第九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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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作者又来PS了:肛交毕竟是不卫生的,如果有条件,建议大家肛交
之前要先给对方清洗,能灌肠最好了。避孕套也是必要的。因为毕竟是人体的消
化到末端,负责排泄的。还有,如果你从菊花里拔出来,又要插入阴道,切忌:
换避孕套或者清洗你的JJ!切记切记!
我就犯过这个错误,刚拔出菊花又插入阴道,的确是爽了,结果没几天女友
得了阴道炎,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几天药就好了。在这里啰嗦几句,也是希望
大家都珍惜你的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能把菊花和小穴都献给你,又不是为了你的
钱,那么请你好好珍惜她,疼爱她,因为,你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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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
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
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可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便掩面倒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
「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
说罢便通通有声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
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洁女子?如
今你……」
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
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
声才好。」
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
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
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经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
冤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
吗!我的儿啊……」
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中。
「母亲!」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
「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
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
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一慰你父
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
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
子,留心着了凉。」
一面说,一面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
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些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
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
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么:「血内有
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
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
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
身子来到凤姐院中。平儿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
朝里间努努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里间
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
「这可是稀客了,是什么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
在屋里,宝二爷坐坐就去吧。」
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下,嬉笑道:
「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净。」
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么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
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
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
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净了
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闻得
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我的
不是了。」
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你
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么的,不用挂在心上。」
宝玉忙问是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病,你这爷们混打听什么。」
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
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平儿接
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奶的身子,
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污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奶奶这才得
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
浅,姐姐可莫要怪我。」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冰也没的什么,
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
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
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
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
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
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
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
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
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
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
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
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
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
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
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
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
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
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宝二爷,请吧。」
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了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
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
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
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啊!好舒服……二爷用力!」
「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
宝玉闻得平儿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起来。这些
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快得很。
「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
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她的腰身,
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
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
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
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
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
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
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
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
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
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
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
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
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
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真是不能对应了。」
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
「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
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
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
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
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
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
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