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脸猫于2013_12_10 4:09:57编辑
【我爱爆乳母女花】07-09
fu44.com2014-06-11 10:39:24绝品邪少
(七) 第二天早上,我被公鸡打鸣的声音所吵醒,意识一恢复,就感到呼吸有些不畅,睁眼一看,好嘛,眼前是白花花的乳肉,我的眼耳口鼻都埋在其中,看大小,不是香兰就是春花的,我也懒得去分辨,张嘴就咬,很快便寻到了一枚大奶头,叼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女人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听呻吟声却是我老婆春花的。 「老公,早安。」春花用腻死人的声音,呻吟着打了个招呼。 我含着奶头嗯了一声,将老婆推的平躺在床上,然后趴在她的身子上,把玩起她的双乳来。 香兰和春娇被我们的声音吵醒,香兰见我和她女儿一早起来就发情的模样,不由有些害羞,但是见春娇大大方方的扑倒我背上,喊着爸爸早安的时候,她也赶忙轻唤了一声:「细伢子,早安。」 我乐呵呵的吐出春花的奶头,反手将女儿从我的背上扯下来,摸着她的小屁股,和她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爬到香兰的怀里,叼起她的奶头咬在嘴里,笑道:「娘,早安。」 香兰一脸幸福的搂着我,将奶子压在我的脸上,爱怜的说道:「宝宝,饿了吧,娘等下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春花见状,笑道:「娘,你这么捂着他,他怎么说话啊。」 香兰见状呵呵的抱歉笑道:「对不对,对不起,宝宝,是娘错了。」 我叼着香兰的奶头摇摇头,用力的吮吸了几下,方才含含糊糊的说道:「有你们这几个白馒头,再吃点稀饭就行。」 香兰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一脸慈爱的让我吸了一会奶,对于没有奶水是连声抱歉,保证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不断奶了,好好弥补没有给我喂过奶的错。 待香兰去烧早饭的时候,我和春花母女在床上好一番亲热,待我挺着被母女俩唆得坚硬如铁的鸡巴走进厨房的时候,香兰正费力的搅着大灶锅里的稀饭。 这个性感的大乳熟妇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一双破旧的黑色布鞋外,一丝不挂,硕大的双乳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不停的在胸前甩动,听见我的脚步声,香兰转过头,冲着我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宝宝,稀饭还要熬一会,不过馒头已经蒸好了,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垫点。」 我摇了摇头,快步走到她的身后,拿过毛巾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不急,看把你热的,我来熬吧。」 香兰笑道:「你没烧过这中农村的土灶不会弄得,再说了,哪有男人下厨房的,家里这么多女人,你安心等吃的就行。」 我点点头,没有坚持,用鸡巴顶着香兰的巨臀,不愧是生养过五个孩子的女人,这屁股,分量十足,虽然不够挺翘,但是那分量已经足以点燃任何男人的激情。 我从背后抓住香兰的巨乳,轻轻的有节奏的揉搓着,手指间夹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头,调笑道:「娘,好香啊。」 香兰吃吃的笑道:「傻孩子,昨晚娘出了一身的汗,哪里会香啊。」 我闻言笑道:「娘,我说的是稀饭,你想到哪里去了。」 香兰闻言不依的扭动了下屁股,娇嗔道:「讨厌啊,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娘。」 我被香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弄得愈发兴奋,狂咽了一口口水,喘息道:「娘,我想肏你,现在就想肏你。」 香兰被我这话弄得也是欲火难消,虽然下体还有些疼痛,不过却无法拒绝,便点点头,轻声叮嘱道:「宝宝,娘的下面还有点痛,你待会轻点肏,等娘身体好了,再和你姐一起让你好好肏. 」 我兴奋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摸到香兰的胯下,乖乖,已经湿透了,我用手指抠了两下,然后把指头塞进了香兰的嘴里,趁着她舔我手指的时候,我的鸡巴熟练的捅进了她灼热的阴道里。 岳母忍着痛,撅着屁股趴在土灶上,用力的摇摆着肥臀,试图让我的鸡巴进去的更深一些,我见岳母浑身不停的颤抖,连忙停下动作问道:「娘,是不是很痛。」 香兰连连摇头,吃力的转过头看着我,强笑道:「宝宝,只是有一点点痛,不碍事的,你不要停,继续插,娘被你弄得很舒服呢。」 看到岳母额头上的汗水,我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连骂自己是畜生,把鸡巴快速拔出来,将岳母抱在怀里,怜惜的抱歉道:「娘,你骂我吧,我不是东西,您都那么痛了,我却只想自己快活。」 香兰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勾着我的脖子,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柔声宽慰道:「傻孩子,娘怎么舍得骂你,一切都是娘不好,不耐肏. 」 「不,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 我们俩争执了半天,最后扑哧一声相视而笑,香兰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她一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暖的怀抱,这个容易满足的老女人,已经全身心的满足了,哪怕是以后跟着我讨饭过活,她也无怨无悔。 「细伢子,有你真好。」香兰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喃喃自语道。 我低头吻着岳母的脸蛋,当吻到她眼角的皱纹时,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细伢子,娘老了。」香兰的表情变得有些凄苦,颤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眼角的皱纹,轻声安慰道:「不老,娘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娘,你的皱纹看起来很美,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这是身为岳母的光荣,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香兰激动的看着我,哽咽道:「细伢子,你真的不嫌弃娘老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 香兰终于被我炙热的眼神所打动,她的眼眶中泛着喜悦的泪花,痴痴的看着我。 我见到岳母眼神中的痴迷,心中大喜,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老女人从内到外都被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我微笑着看着岳母,揉着她丰盈的巨乳,捏着硬邦邦的奶头,问道:「娘,下面还疼吗?」 香兰陶醉的摇了摇头,说道:「宝宝,你想继续干我吗?」 我笑道:「当然不是,你这两天好好歇歇,以后干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主动吻上我的唇,感激道:「宝宝,你真体贴。」 吃过早饭,我们四个又爬上了床,她们火爆的身材真是让我怎么玩都玩不腻,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们的身体一步,我的鸡巴不停的在她们的嘴巴和乳沟里进出,最后摩擦的鸡巴有开始有点疼了,我才收敛下来。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香兰以岳母的身份彻底融入了新组建的家庭,以我这个外人为纽带,祖孙三代人形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伦理关系,互相之间的称呼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却非常喜欢,她们自然就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因为暂时也走不了,经过香兰提议,我同意之后,决定明天在村里大摆筵席,用来庆祝我和春花结婚,春花自然是喜不自胜,按照传统观念,摆过喜宴的婚礼才算是正式的婚礼。 第二天一大早,韦香兰就出门张罗了起来,回来之后还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当年结婚时穿的大红喜服,也真难为她竟然能将东西保存了这么多年,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完好,当时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小,尤其是在胸围附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侧边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红色外套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春花一点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认可,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着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兴奋感,怪不得昨晚香兰不说有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没办法穿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块钱下去,中午的时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摆上了十几张桌子,各种吃的喝的摆得满满的,春花带着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饶是酒里事先已经勾兑了半瓶水,依然让我喝得晕头转向,这农村人太能喝了,逮着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么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务结束了,春花和香兰连忙扶着我回了家,外面这些桌自然有人负责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 进了屋关上门,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给我亲一个。」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着我坐下,帮我揉着太阳穴,小声埋怨道:「干嘛喝那么多啊,他们都是酒篓子,去之前不是说了嘛,不要跟他们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我高兴,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我要给你长脸,老婆,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 春花笑赞道:「老公,你今天棒极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时香兰端着搪瓷缸,坐在我的旁边,怜惜的说道:「高兴也不能喝那么多啊,喝多了伤身,来,喝点醒酒汤。」 我把头伸过去,在岳母的帮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汤,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确实有点效果,至少头没那么晕了。 我抱着岳母亲了一口,笑道:「醒酒汤挺有效的,我感觉好多了。」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坐着,我再给你盛一点。」 我一把拉着她的手,说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还没给你磕头呢。」 香兰有些窘迫的看着我和春花说道:「这个就不用磕了吧。」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娇在一旁拍着手掌笑道:「对,对,我要看爸爸和妈妈拜堂,哈哈,拜堂。」 春花羞涩的看了女儿一眼,又对母亲说道:「娘,还是磕一下吧,这也是我的心愿。」 香兰无奈的点点头,她直觉的感到我肯定不会只是磕一下了事。 果然,我笑嘻嘻的抱着春花说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没意思,我们来点新花样好不好。」 春花知道我所谓的新花样,定然是淫乱的念头,便红着脸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这里也没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着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应着我的吻,熟练的将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套弄起我开始复苏的阳具。 香兰面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笑了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和姑爷的调情,春娇则在一旁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当我的手解开她母亲的胸罩,玩弄那对巨乳的时候,她更是蹲在旁边,对焦在母亲的胸部,将变换着形状的乳房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当她看到母亲的奶头变硬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乳头发痒,一边坚持拍摄,一边开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 「好了,就这样开始拜。」我兴奋的拉着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来,此刻她双乳外露,发梢凌乱,用风骚妩媚都无法形容此刻的万一。 听到我的话,春花也懒得争辩,她知道我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便无奈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他肯定不会然你穿着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着老婆香了一口,说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兰温顺的看着我,害羞的浅笑了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大奶罩和满是补丁的大裤衩,端坐着在椅子上,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岳母的这些旧内裤都带走,实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还没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时候,我和春花磕完三个头,便将岳母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将春花推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兰激动的手足无措,抱着我都说不出来了,让我好一阵安慰。 披着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喜服,韦香兰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边,三十四年前,也是这里,她许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心愿,但是丈夫并没有给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后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许下了当年的心愿,愿身边的男人能给予她无微不至呵护和温暖的依靠,对于今天许下的这个愿望,她打心底里觉得肯定能实现。 对着自己的女儿磕了三个头,香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她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的痴迷让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疯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当我迫不及待想要用鸡巴干死这个熟妇时,突然大门响了。 「谁呀?」春花问道,同时我们几个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了大哥牛春江的声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脚,示意春花去开门,然后报复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顿猛亲,韦香兰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反抗,好在门开的瞬间,我松开了她,那种刺激感,让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关什么门啊。」牛春江笑道,探头看到屋里好几个人,压根就没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亲赶出了家门后,春花对大哥满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别嘲笑我了,唉,我知道,当初你大嫂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有难处。」 春花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说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赶忙说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结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给你准备点礼金不是。」说着,他掏出两百块钱,搁在这地方确实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气,所以看都没看就说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给你那个贤惠老婆吧,等以后她老了被儿子赶出家门,这点钱她用得上。」 牛春江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 「娘。」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龟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爱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屄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停在女人的老屄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男人拔出鸡巴,用西南土语问道。 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奸、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闻言问道。 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肏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肏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被掳走,难道一年生一个? 我好奇的撬开了男人的嘴,在被我们暴揍了一顿之后,他才告诉我,春兰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死掉一个,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实在是很惊讶,这老娘们这么老了还能生,而当我得知他妈才五十五的时候,惊讶的实在是无加以复,那货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观测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们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当看到观测站时,我直接把对方打晕了过去,快速的接近那两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后门都被锁上了,饶了屋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上锁的窗户,我们搭成人梯爬了进去,找了两个房间都没人,当推开第三间屋子的门时,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来。 (八) 看房间的装潢,这应该是一间厨房,一个身材干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过他的晚餐不是我们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乳汁。 餐桌上,与牛春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赤裸的身体,托着一对超级巨大的双乳给老男人喂奶,那对乳房比韦香兰的似乎还要大上不少,满屋子都是奶香,看到有人闯入,她尖叫了一声,试图用纤细的胳膊遮挡住丰满的巨乳,但是却又哪里遮得住,乳汁受到挤压,顺着硬挺的乳头汩汩的往外流,似乎流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让我们不由自主的齐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们是谁?」老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们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气恼的冲过去,将他推倒在地,一同来的年轻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牛春兰小时候的玩伴,见到春兰被人弄成这副模样,也是气得火冒三丈,我们八个连问都懒得问,直接把这个老男人先打了个半死。 「住手,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老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这样欺负阿兰,去死吧。」一个年轻人气恼的一脚踢向对方的太阳穴。 我见状赶忙拦下他,喝道:「你疯啦,弄死他你要偿命。」 「可是这个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声说道:「冷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顿出气可以,弄死了的话,难道你还想给他偿命不成。」 年轻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负着,好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握紧拳头说道:「兴元哥,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冷静点,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这个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让他掉层皮。」 「嗯。」年轻人残忍的笑了笑。 趁着他们去找绳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边,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没有,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却也不敢反抗,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看得一阵心痛,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王兴元,是你姐姐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姐夫,我这次是专程来救你的。」 牛春兰还是怔怔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一直温和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面色终于松动了,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道:「姐夫,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兰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女人的哭声,那七个人愈发痛恨起这个王八蛋,把他扒了个精光,用粗糙的麻绳将他勒地死死的,还特地用一根麻绳从他的胯下穿过,几乎要把他的鸡巴和睾丸勒爆了,疼得他惨嚎连连,满地打滚。 牛春兰哭了好久,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抹着眼泪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把其他几个人差点要羡慕死。 我在这一刻,拿出所有的温柔手段,表现的堪称完美,在牛春兰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着牛春兰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边,使劲踹了奄奄一息的对方一脚,冷冷的问道:「死了没?」 老男人浑身颤抖着,眼神中满是乞怜,哀求道:「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闻言冷笑道:「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早干嘛去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到山下的派出所,凭你犯的那些恶行,枪毙都是轻的。」 「对,让警察把他毙了。」 「毙了。」 「别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道。 我厌恶的看着他,用脚踩着他的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些话当着警察的面再说吧。」 「别别,只要你们饶过我,我什么都给你们。」老男人哀求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还有什么,几个破草屋,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娘,一个白痴儿子,除了这些你还有啥。」 老男人顿时苦着脸,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用力一脚踢在他的肋下,狠声道:「就算我们原谅你,你看春兰是不是能原谅你。」 老男人闻言,赶忙抬起头,看着牛春兰哀求道:「小兰,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牛春兰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但是见到老男人被缠着跟粽子一样,满脸血污,毫无威胁,便渐渐安下心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顿时悲从心底起,抬起脚就往对方的脸上踩去,一边踩一边哭着骂道:「混蛋,混蛋,呜呜呜,呜呜呜。」 我见牛春兰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忙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连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牛春兰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痛哭道:「姐夫,呜呜呜呜,我好恨,我好恨。」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未来会好起来的,你娘和你姐还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的。」 牛春兰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我,一丝一毫都不舍的放开,我抱着她进了隔壁的房间里,这是一件带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在床上,这个爆乳小少妇的身材实在是好到爆,加上扑鼻的乳香,我已经越来越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可不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我要她将来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亲和姐姐一样,求着我捏她的爆乳,肏她的水屄。 废了一番工夫将牛春兰的情绪安抚下来,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依靠,我知道自己的正面形象已经树立成功,便柔声说道:「春兰,你在这里好好歇一歇,我去去就来。」 牛春兰连忙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怕。」 我温柔的宠着她笑了笑,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傻丫头,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我就在隔壁,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再不去,那人就要被打死了,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是我不希望因为他的一条贱命,让我们这些人给他陪葬。」 牛春兰闻言点点头,不舍的松开我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用力的点点头,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转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后,老男人又被几个人踢了几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凄惨至极。 我拉过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冷笑道:「看你这惨样,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何必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 老男人知道我才是主事人,痛哭流涕的喊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也不想啊,我家里太穷,眼看儿子都快三十了,却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我急得实在没办法啊。」 我闻言怒道:「这他们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抢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春兰的痛苦。」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春兰听到。 老男人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原本我想再等几年,看看能不能攒一点钱,给儿子娶个寡妇,但是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我追问道。 老男人可怜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 「啊。」我们几个人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老男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隐瞒了,说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顶起来了,我问了他们才知道,儿子想女人想得发疯了,他娘实在不忍咱儿子痛苦,便趁着我巡山的时候上了儿子的床,一来缓解儿子的痛苦,二来也想给我们家延续香火。」 「但是,他们母子生的孩子根本养不活,连续生了两个,出生后没几天就死了,我实在被逼了没办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兰,我当时脑子一糊涂,就干下了这个错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给我们家留个种,但是,但是。」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问道。 老男人仿佛着了魔似的,怔怔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我舍不得,而且我不甘心,我儿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儿子的老婆,春兰长得又白又漂亮,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闭嘴。」我匆忙一脚飞起,踢在他的嘴上,扫视了一圈,只见人人的胯下竖起了小旗杆,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虽然痛,但是下体更痛,他刚刚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麻绳勒的那么紧,不痛才怪。 「很痛吗?」我残忍的笑了笑问道。 老男人满嘴都是血,黄牙都崩掉了几颗,痛苦的哀嚎着。 我从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顿时有人说道:「兴元哥,不可以啊,别弄出人命。」 我闻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烦,而且一颗子弹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决定把他们父子俩的祸害给阉割了。怎么样啊?」 我最后一句是对老男人说的,他顿时被吓的魂不附体,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好东西,我有好东西。」 我淡淡的骂了一句:「你又个屁好东西,而且还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没骗我?那你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解释,别告诉我全部都是春兰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连忙叫道:「是因为药,是吃药的缘故,我说的好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就在门后面的包里,我都给你都给你。」 我闻言停下刀,对一个人说道:「把他说的东西拿过来。」 那人从门口递给我一个洗得发白的黄军包,我翻开一看,里面却都是一些边角磨烂的练习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我把黄军包放好,问道:「你除了这个壮阳药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药吗?」 老男人连连点头,神神秘秘的看着我,说道:「还有可以让女人的下体一直紧绷的药,增强男女性能力的药。」 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除了这些淫药难道就没有研究其他的药?比如治疗癌症特效药什么的?」 老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专门研究的就是这些补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我佯怒骂了一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些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现在虽然能把香兰母女三人肏得哇哇乱叫,但是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她们给榨成人干了,有了这些药辅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国内的保健品市场现在异常繁荣,我早就有进军的打算,不过一来投资太大风险高,二来没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认胆子没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广告胡吹一通,也能畅销全国,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我就不担心了,回去收购一家中药研究所,好好把这些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发财都难。 虽然收了这么大的礼,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儿子都没有逃过被阉割的下场,为了以防万一,我逼着他们把强奸牛春兰、非法禁锢等罪行全部说了一遍,至此,牛春兰营救成功。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牛春兰的时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扑进我的怀里,浑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我赶忙把门关上,强压下心中的邪念,扶着她坐到床边,拿毛巾被将她裹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山上冷,别着凉了。」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默默的点点头,哽咽道:「姐夫,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我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傻丫头,可以回家了你应该笑才对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难过,呜呜呜。」牛春兰哭道。 我怜惜的抱着她,安慰道:「好吧,傻丫头,在十二点之前,你好好的再哭一场,等过了十二点,你就不许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呵呵。」 牛春兰闻言又羞又喜,点点头,趴在我的肩头想哭,但是哭了几声之后,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扑哧一声笑道:「姐夫,我哭不出来。」 我忍不住调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让你哭出来啊。」 牛春兰愈发的感到羞涩难当,但是却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远远不如,这八年的性奴的经历,更是让她经历了一场人间噩梦,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两个男人无休止的奸淫,老男人之前说的话没错,在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他确实可以把牛春兰肏的死去活来,而牛春兰常年被老男人用药水涂抹乳房和阴户,弄得她身体敏感至极,不仅容易发情,而且特别容易高潮。 想到那段经历,牛春兰感到有些心底发酸,然后不由就想到了我,想起我对她的拯救,感激之余,忍不住生出一点异样的情愫,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后,这点异样的情愫迅速扩散,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她哪里敢造次,一动也敢不动,想尽量压下心中泛滥的欲火,但是浓重的鼻息出卖了她。 我见她鼻息不对,身子发抖,还以为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禁怜爱的愈发搂紧她,在她的耳边说着宽慰的话,我得承认,我此刻还有一点想要碰触她身体的恶趣味。 我和牛春兰身体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毛巾被,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凸起的尖顶上,乳头在迅速变硬,经验丰富的我立刻便知道了,她好像动情了。 在粗糙的毛巾被摩擦下,牛春兰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丰盈的乳汁在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她是一头极品的人形乳牛,自从十五岁生完第一个孩子后,她的奶水就没有断过,老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好几种药物进行催奶,七年下来,春兰的双乳已经大的不可思议,奶水充盈到要爆,而且每每兴奋和发情的时候,奶水都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往外溢。 此刻双乳的变化,让牛春兰羞愧难当,她连忙推开我,深深低下头。 我见状赶忙关切的问道:「春兰,怎么了?又想起伤心事了吗?」 我越是这么关心,牛春兰越发的羞愧,她感到下体都已经开始湿润泛滥起来,连忙说道:「没事,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我想到她怀有身孕,赶忙问道:「春兰,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牛春兰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我赶忙将她抱起来,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牛春兰赶忙抱着我的脖子,问道:「姐夫,你干嘛?」 我急忙说道:「送你去医院啊,你怀着孕,可千万不能出事,太危险了。」 牛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姐夫,不碍事的,一会就好了,而且天这么黑,下山更危险。」 我闻言停下脚步,抱歉的说道:「对呀,我一急就忘了。」然后关切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点点头,面色羞红的说道:「嗯,我没事,我生孩子有经验。」这句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面色又是一片哀色。 我怜惜的看着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牛春兰抹了两下眼角的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笑,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次回去后,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个伤心地,去远方的城市生活,我保证,你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牛春兰高兴的点点头,怔怔的看着我,心中的激动再也忍不住了,颤声道:「姐夫,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现在好难受。」 我哈哈笑道:「傻丫头,难道你喜欢我打你骂你,你才快活吗?」 牛春兰摇了摇头,她面色红的都快要渗出血来,强行压制在体内的情欲已经到了临界点,不断与我的身体接触,让她实在难以控制性欲的爆发。 「姐夫。」牛春兰喘着粗气看着我,那个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也太快了吧。」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虽然我的最终目标就是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但是我还没开始行动呢。 「有什么事,说吧。」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牛春兰面色绯红的看着我,呢喃道:「姐夫,我想洗个冷水澡。」 我连连摇头,语气严厉的说道:「胡闹,你怀着身孕呢,洗冷水澡不想活了啊。」 牛春兰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我越是温柔关切,对她的杀伤力就越大,简直就是在往她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汽油一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了。 牛春兰实在没办法,一把掀开毛巾被,哭道:「姐夫,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我对不起姐姐,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了了。」说完,欲火焚身的女人一把抱住我,嘴唇如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当她吻道我的嘴唇时,我才一把将她推开放在床上,说道:「你干什么。」 牛春兰彻底扯开毛巾被,露出那一身漂亮火辣的肉体,狂躁的揉捏着乳汁狂喷的巨乳,急急的对我说道:「姐夫,我被下过药,一激动和兴奋就会发情,姐夫,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 我闻言心底狂喜,但是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苦笑道:「可是我是你姐夫啊。」 牛春兰此刻欲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急急的说道:「姐夫,我不说你不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见我还有些犹豫的样子,牛春兰痛苦的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这才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春兰,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得告诉你,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和你有了这一次之后,我以后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抱着我一边吻一边说道:「知道了,姐夫,我保证以后做你的女人。」 我点点头,笑道:「你说的哦,可不许反悔要嫁人,我可不许。」 牛春兰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姐夫,我这样子还怎么嫁人啊,只要姐夫不嫌弃我的身子被人玩过,我愿意一辈子做姐夫的女人。」 「好。」我点点头,抱着牛春兰的头用力的亲了一下,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牛春兰兴奋的喘着粗气,说道:「我一定听话,姐夫,快点肏我,我身体要爆炸了。」 我嗯了一声,将她压倒在床上,虽然很想再调调情,但是见她苦苦哀求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便快速的脱下裤子,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 牛春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双腿,眼角的余光扫到我的鸡巴,忍不住赞道:「姐夫,你的鸡巴真粗啊,我姐真有福气。」 我闻言笑道:「以后你也有福气,呵呵。」 拨开与她母亲姐姐同样茂密的屄毛,她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花生米粒大小,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她的阴蒂和阴唇竟然是处女般的粉嫩,我诧异的拨弄了两下阴蒂,笑问道:「香兰,你的阴唇怎么这么嫩啊。」 牛春兰被我拨弄的舒服的呻吟道:「啊……啊……姐夫,你先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好。」我笑着把鸡巴抵在女人的阴唇上,龟头站着黏液慢慢的抵了进去。 「好紧啊。」我快活的赞美道。 牛春兰快活的简直要飞起来似的,微眯着双眼,呻吟道:「姐夫,你的龟头好大啊,顶的我舒服死了,啊……啊……再进来一点。」 我笑了笑,缓缓的把鸡巴一点点的往里面挤,真的好紧,比徐春娇那开苞没多久的嫩屄也差不了多少。 「哇哦,实在是太紧了,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赞美道,「香兰,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快点都告诉我。」 牛春兰听着我的赞美,看着我充满了温情的眼神,顿时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满足和欣喜,她剧烈的喘息着,呻吟道:「啊……啊……姐夫,我也太舒服了,啊……啊……,姐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之后,牛春兰便把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用药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催奶、缩阴、淡色,甚至还有除妊娠纹,怪不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一道妊娠纹都没有,听到这些,我兴奋的要死,没想到一次回乡之旅,竟然让我捡到这么大一个宝贝,我几乎能想象到日后保健品生意的红火,无数的钞票长着翅膀往我怀里飞。 我兴奋的俯下身,在她的嘴上用力亲了下,赞美道:「宝贝,我爱你。」 牛春兰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有人对她说过宝贝,闻言激动的热泪盈眶,深情的说道:「姐夫,我也爱你。」 因为春兰怀有身孕的缘故,我不敢肏得太狠,鸡巴插到了一半便不敢再往里面插了,用鸡巴搅动了一下阴道壁,我笑问道:「舒服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开心的笑道:「舒服。」这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做爱这件事中,以前每次都是被动的,虽然也会兴奋道虚脱,但那只是肉体上,精神上却全是委屈,唯有这次做爱,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完美的统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活十倍百倍。 看着少妇眼神中的爱慕和欢喜,我也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又轻松攻克了一个牛家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不知身在何处,充当生育机器的牛春香了,别急,春香妹妹,我一定会很快的用大鸡巴来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 「我有点饿了,可以不充点营养吗?」我指着春兰不停喷乳的奶头笑问道,「白白流出去太浪费了。」 牛春兰快活的享受着我缓慢的抽插,对于我的体贴越发的感到欣慰,欢笑着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笑道:「能给姐夫喂奶,是我做小姨子的荣幸,有点人腥味,不知道你不喜欢喝。」 我迫不及待的的俯下身,贴在奶头上深深的吸口气乳香,赞美道:「好香。」 牛春兰闻言大喜,调皮的挤了下自己的乳房,把乳汁喷得我一脸都是,弄完之后却又怕我生气,连忙道歉道:「姐夫,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才。」 我摇了摇头,笑道:「再喷一点,我正好洗把脸,用人奶洗脸,皇帝也没这待遇啊。」 牛春兰呵呵的笑起来,双手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奶水如箭雨一般射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我快活的闭着眼,享受着奶水洗脸的惬意。 「好了,可以了。」我说道,一股奶水正好射进了我的嘴里,甜,回味无穷的香醇甜美,淡淡的腥味让这股香甜回味更加悠长,我砸吧砸吧嘴,迅速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我喜欢这个味道,从今以后,我每天都要吃你的奶水。」 牛春兰高兴的笑道:「好,我一定保证最充足的奶水给姐夫品尝,太好了,呵呵。」 「傻丫头。」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牛春兰喜欢我爱抚她的动作,如同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一般,轻轻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甜甜的笑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了笑,伸手在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沾着奶水的手掌伸到牛春兰的嘴边,果然不愧是姐妹,牛春兰没有丝毫犹豫,跟她姐当初一样,主动自觉的舔起了我的手掌,舔得干干净净,我兴奋把埋进她巨大的双乳之间,抓着她的乳房肆意揉搓,她被我弄得又痒又舒服,快活的直哼哼。 这女人的奶水实在是太足了,我只摸了几把,流出的奶水便把我的脸和她的胸部完全打湿了,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伸出舌头舔着她乳房上的乳汁,然后一路向上,含住粉红的蓓蕾,乳头跟她娘是一个类型,都是圆圆的大珍珠,只是颜色截然相反,粉嫩粉嫩的,如同刚发育的少女乳头。 我贪婪的吮吸着乳头,乳汁是如此的充沛,我甚至不拥挤,只要用力一吸,奶水便如潮水般灌入我的嘴里,我吸了会左乳,又换到右乳,然后再换到左乳,我吸的如此专注,以至于都忘了肏春兰的屄了,她也没有催我,而是享受着泌乳所带来的阵阵快感,我粗长的阳具即便是不动,那种肿胀的满足感,也足以让敏感易高潮的香兰自己在微微的蠕动中,攀上高潮。 当我终于把两枚巨乳中的奶水全部喝下去之后,肚子已经鼓胀起来了,实在是太饱了,即便之前已经浪费了许多,却依然快要把我给撑死了。 这时我想起自己竟然忘了肏屄,赶忙动了下屁股,还好,女人的阴道里依然湿润无比,随着我的耸动,牛春兰啊啊呻吟道:「舒服,啊……舒服,我不行啦,啊……」 我无比郁闷的看着攀上高潮的牛春兰,说道:「宝贝,我还没开始爽呢。」 牛春兰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姐夫,人家没忍住嘛,太舒服了,姐夫,别生气嘛,来,继续肏我,动作大一点,就算是把我肏流产都没事。」 我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肚皮,笑道:「那可不行,虽然这孩子是孽种,但是流产太伤身了,我可舍不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感动的说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着轻轻的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肏着牛春兰紧嫩的小屄,看着她逐渐进入了状态,我便伸手抓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掐着她的奶头,胸部和胯下同时遭受到刺激,让她快活的灵魂都要出窍了,挣扎呻吟了两分钟之后,她又快活的高潮了。 我好奇的看着她,这女人也是在太容易兴奋了,后来我留心算了下,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至少高潮了十次,每次都是非常猛烈的高潮,本就窄紧的阴道因为高潮缩得简直成了一条缝,快活的我也射了两次,实在是绝无仅有。 连番的高潮让牛春兰疲惫至极,她的性欲也逐渐消退了,我也算是小小的满足了下,便笑着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原本是想自己去清理下,却没想到牛春兰顶着疲惫的身躯,还是坚持要替我清理,看着她认真的趴在床上,替我吮吸着阳具,我对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实在是喜欢到了极点。 晚上,牛春兰靠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我就难受了,因为奶水喝得太多,一晚上上了五遍厕所,着实让人郁闷。 第二天早上,我被嘴巴里液体所弄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硕大的一团白肉,我下意识的咬住湿漉漉的奶头,微微用力吮吸。 牛春兰扶着我的肩头,笑道:「姐夫,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但是看你睡得那么可爱,我实在忍不住想要把你弄醒。」 我含着女人的奶头,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什么逻辑啊,不过呢,有你睡在旁边,我再继续睡的话就是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牛春兰咯咯的笑起来,温柔的抱着我的头,细心的给我喂奶,我眼角瞅到她眼神中泛滥的母爱,不由想起她生的孩子,便吐出奶头,问道:「春兰,你跟我回去的话,你在山洼那边的孩子怎么办?是不是也带回去?」 春兰怔了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想了下苦笑道:「算了,不带了,这是他们的命,就留在这山里吧。」 我看女人眼角的泪花,怜惜的抱住她,坐起身将她揽进怀里,擦去那些还未流出的泪水,说道:「傻丫头,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话,那大可不必,我不介意的。」 春兰感激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谢谢姐夫,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一看到他们,我就会想到这八年的苦日子,就此分开,对他们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见女人这么说,我自然不会反对,便点点头说道:「好,我赞成你的意见,就当是过去的自己做个了结吧。」 春兰点点头,摸着肚子说道:「姐夫,我想回去以后把孩子打掉。」 「好,姐夫带你去城里做,我陪着你。」 春兰幸福的嗯了一声,抱着我的脖子说道:「姐夫,我真的好想和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这有何难,你就算不愿意,我也会要你生的。」 春兰苦笑了下,说道:「姐夫,这怎么行啊,我是你小姨子,我们两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往,要是怀孕了,我姐肯定会知道的。」 我哈哈笑道:「知道也没关系。」 春兰闻言,诧异的看着我,我也不愿跟她隐瞒,反正她被吃定了。 当牛春兰听到我不仅和她姐姐是夫妻,而且还和小外甥女发生了性关系,甚至连自己的母亲也爬上了姐夫的床,这股信息量让她惊讶的半天都回不过神。 我吻着春兰有些冰凉的唇,轻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太过淫乱了,不能接受,姐夫绝对不勉强你,我虽然占有欲很强,但是我更希望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接受这种新的生活方式,所以如果你不愿意,纵然我很舍不得,我也会给你一笔钱,让你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牛春兰听到这话,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太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点点头,说道:「好,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但是你要记住,一旦做下了决定,就再也无法更改了,如果你愿意加入这个新的家庭,我是再也不会放你走的,你必须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听到我有些霸道的话,牛春兰赶忙点点头,抱歉的说道:「姐夫,我真的很喜欢你,即便是和姐姐一起伺候你,我也心甘情愿,但是和我娘一起,呃,我还是没办法适应,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想通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会等你的。」 牛春兰轻轻的点点头,小声问道:「姐夫,你没生气吧。」 我捏了捏她的挺翘的鼻子,笑道:「傻丫头,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吃过早饭,我们便启程下山,知道我昨晚和牛春兰睡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神都羡慕嫉妒啊,唯独那对被阉割的父子,眼神中还多了恨,不过有证据在手,我也不怕他们闹出什么花样。 一路上,牛春兰都有些心事重重,时而愁眉紧锁,时而展演欢笑,我对她一如既往的关怀入围,因为她胸部太大,行动不便,除了一开始的一小段外,都是我背着她下得山,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把她感动的无加以复,心中的天平已经严重朝我这边倾斜,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所有的人对于我和春兰的亲昵都没有太过意外,虽然我很明显是睡了自己的小姨子,但是这种事在农村不少见,甚至于有小姨子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个说法,等我再把牛春兰给睡了,这屁股就算是睡圆满了。 本来我担心牛春兰不想见孩子,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去最后看一眼,当我们到的时候,那些孩子还在院子里玩,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春兰不舍的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亲了又亲,然后看了我一眼,抱着孩子进了一间空的草屋。 我和其他人找到正在肏屄的常老三,这货根本不知道我们进来,还一个劲的抱着老娘们啃呢,看老娘们的配合劲,竟好像是被常老三弄服了,我瞅了一眼常老三的鸡巴,乖乖,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光棍,下面的竟然跟我勃起后差不多粗细长短,怪不得老娘们这么乖。 常老三也懒得穿裤子,献宝似地挺着大鸡巴好像别人看不见似的,让老娘们光着屁股给我们倒了水,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忍不住摸了两下老娘们的屁股和奶子,常老三也不在意,还当着众人的面,将光着屁股的老娘们压在八仙桌上,肏起了她的老屄来,一边肏还一边问服不服,爽不爽。 老娘们也不敢反抗,撅着屁股被肏的嗷嗷直叫,连声说服了,爽,老娘们的骚劲把另外七个人的欲火也点燃了,不看正面,光看这老娘们浑圆硕大的屁股,倒还真让人想干。 常老三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自己老婆,便大大方方的把位置让出来,让七个兄弟轮番上阵,插完了骚屄插屁眼,旁边有人等得急了,便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捧起老娘们的头,就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最后连老娘们那对破口袋似的巨乳都无人嫌弃了,两个年轻人一人一个,捧着大唆特唆,老娘们的双手也没闲着,被最后两个人分别抓着,套弄着他们硬邦邦的鸡巴。 我看得兴起,虽然也有些怜悯,不过你老公和儿子做的孽,让你这个做妻子和老妈的人来还,也不为过。 我又看了十来分钟,这个可怜的老娘们被他们翻来覆去肏得都要昏厥了,身上全部都是精液和口水,我实在忍不住,冲出去敲开了牛春兰的门。 牛春兰正坐在床边,敞着胸脯给两个孩子喂奶,这两个孩子是她第一胎和第三胎所生,大的已经七岁了,小的还不到两岁,都是男孩,大儿子明显对母亲的乳房很感兴趣,一边舔一边摸陶醉的很,浑然不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喝母亲的奶了。 见我胯裆下的隆起,牛春兰面色微微红了下,将小儿子交给大儿子,叮嘱他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然后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大儿子出门后却没有离开,而是绕到一个靠床的墙角,听着里面的谈话,他小小年纪已然知道等下母亲将要做什么。 屋里显示一阵激烈的交吻声,然后传来母亲的声音:「那边在干嘛,声音那么吵。」 男人的声音笑道:「他们几个憋不住火了,正在泻火呢,我也憋不住了。」 母亲笑了笑,然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说道:「唉,其实那个女人平日里对我挺照顾的,她也是个无奈的女人,唉,咱们女人的命真苦。」 男人笑道:「很快你的命就不苦了,啊,宝贝,你的奶子真大,摸起来太舒服了。」 男孩听了心头难受,暗恨男人呢抢了他心爱的东西。 「宝贝,帮我舔舔,等下让你好好快活快活。」 「嗯。」 男孩赶忙溜到旁边,那里有一个缝隙,他眯着眼睛通过缝隙,把里面看得倒也清楚,母亲和男人侧对着自己,他看着母亲跪在地上,扶着男人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含在嘴里,男人舒服的呻吟着,扶着母亲的头耸动着屁股,把又粗又长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塞进母亲的嘴里。 男孩看得愈发的心痛,浑身燥热难当,他忍不住拉开裤腰,看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东西跟蝌蚪似的,还没发育呢。 虽然难受,但是男孩却舍不得离开,他目视着母亲帮男人口交了一会儿后,两人亲昵的说了会话,母亲喊那人做姐夫,男人把母亲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趴在她的胸前,舔起母亲的乳房,母亲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忘情的呻吟着,看来是高兴的不得了。 喂了一会儿奶后,母亲又跪下去,托着乳房给男人用乳沟夹鸡巴,还不停的为男人口交,最后母亲趴在床头,撅着屁股让男人肏起屄来,那对大奶子不停的在男孩的眼前晃啊晃啊,奶白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把小家伙的一颗心弄得破碎不已。 我压根就不知道牛春兰的大儿子在外面偷窥,我要是知道的话怕是会更兴奋,肏了她半个多小时,我快活的抵在女人的阴道里射了精。 牛春兰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天平彻底被打破了,靠在我的怀里同意做我的女人,这个答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内。 晚上我们没走,就在这里住了一夜,晚餐挺丰盛的,都是一些野味,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个老娘们居然还有力气做晚饭,烧得口味还不错,而且一丝不挂的老娘们做饭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经历了下午的淫乱,老娘们与大家的关系也熟络了一些,常老三要她用嘴巴装满酒,挨个敬酒,她也温顺的毫无反抗,乖乖和每个人亲了半天,一圈下来,脸红扑扑的倒也有几分异样的妩媚。 敬到我的时候,我自然要推辞的,但是却推辞不掉,牛春兰见状,便当着众人的面,抢先与老娘们亲了嘴,然后再把满嘴的酒度给我,把一干人都看傻了眼。 接下来,大家继续喝酒作乐,老娘们就钻到桌子下面,帮兴奋的男人们口交,这帮家伙甚至还玩起了游戏,变换座位后,让老娘们闭着眼睛唆鸡巴,然后猜鸡巴的主人是谁,猜错了就往老娘们的屄里塞筷子,可怜她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能分得清,不多会,屄里和屁眼里便插满了筷子,把大家乐得哈哈直笑,连牛春兰也没忍住,偷笑了两声。 酒喝到最后,大家便都以老娘们取乐,把她扔到桌子上,屄里塞上食物倒上酒,一个个的趴上去舔食,弄得老娘们高潮连连,然这帮家伙嗷嗷叫的扑上去,又搞了起来。 我赶忙拉着牛春兰离开,去了下午做爱的房间,做到一半才发现床上有人,竟然是她七岁的大儿子,我当时酒喝多了,只觉得兴奋无比,当着别人儿子的面肏他妈的的屄,实在是太爽了。 牛春兰自然是羞涩难当,虽然她不认为儿子懂这些,但是当着儿子的面被干到高潮,实在是太羞人了,虽然她连番命令儿子离开,但是儿子根本不予理会,只是静静看着我肏他妈。 牛春兰被我肏的脚软手软,实在没得办法,只得让儿子在一旁观战,乳汁狂喷,淫水横流,把骚浪淫荡的模样全部映在了儿子的脑子里,最后她也兴奋的不管不顾了,趴在床上,晃荡着大奶子,像狗一样的撅着屁股求我肏她,我不负众望,把她胸前和胯下的汁水肏的狂喷,甚至都飞溅到了她儿子的脸上,不过小家伙始终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最后什么时候离去的,我们也不知道,搞得第二天我和他妈都以为是在做梦。 (九) 第二天,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常老三却扭扭捏捏的说想要留下来,我们大家哄然大笑,便在这里分了手。 待我们离开后,常老三去厨房里熬了点野鸡粥,然后端进里屋,老娘们裸着身体躺在木板床上,还未醒来,作为昨天下午和晚上两场淫乐聚会的女主角,她实在太疲惫了。 当常老三把她摇醒,将野鸡粥送到她嘴边时,老娘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颤抖的一点一点的喝掉粥,常老三把野鸡肉撕成碎片喂进她的嘴里,这种待遇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这么多年来,每天都是不计辛苦的付出,她早已麻木和绝望了,认定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此刻对方的一点小小的恩惠,就让她感动的心中暖暖的,至于昨天的淫乱,她没有多少怨恨,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干的,既然反抗不了,便顺从的被肏好了,总比被打死了强。 喝完粥,常老三爬上床,抱着老娘们亲了又亲,这女人也不像昨天那么被动和麻木了,也主动吐出舌头与常老三接吻爱抚,常老三满足的摸着老娘们的水袋巨乳,说道:「娟子,你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老娘们闻言沉默了下来,缓缓的替男人套弄着鸡巴,好半晌才苦笑道:「三哥,我怕他们好会找到我们的。」 常老三闻言笑道:「娟子,你别怕,他们就算找来也奈何不了我们。」说完,他把老男人和她儿子被阉割了的事情说了一遍,把老娘们吓得直哆嗦。 常老三连吓带哄,费了半天口水,老娘们才终于同意了跟他走,出山去做他的婆娘,把常老三兴奋的抱着女人一番狂吻,喜滋滋的埋在她的胸前,舔玩着巨大的双乳,与牛春兰一样,老娘们的乳房里也满含奶水,昨天可是让所有人过足了奶瘾。 几天后,常老三带着老娘们偷偷的离开了,把那些孩子全部丢了下来,待老男人和他儿子回来的时候,几个娃都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当真是欲哭无泪。 后来附近没人再见过常老三和她的婆娘,只是听走货郎偶尔说起,似乎在远方的一个偏僻村落里见过常老三,他和一个大奶的老娘们生活在一起,还有两个孩子,也算是有了一个家了。 当我们一群人回到村落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见到熟悉的村头,牛春花幸福的喜极而泣,待母女见面时,自然又少不了又哭又笑,我将剩下的两万块钱交给他们七个人,他们高兴的要死,出去转了一圈,不仅肏了个老屄,甚至还有钱拿,一个个对我千恩万谢,才兴高采烈的离去。 我关上房门,见韦香兰还抱着牛春兰哭得昏天黑地,牛春花也在一旁伤心的抹眼泪,便大步走过去,坐在她们旁边,笑道:「久别重逢,应该高兴才是,哪有像你们这般哭得如此伤心。」 牛春花闻言,连忙抹去面上的泪水,拍了拍母亲和妹妹的肩背,哽咽道:「是啊,娘,小妹,别再哭了,哭多了伤身,现在小妹平安回来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啊。」 「对对,都怪娘不好,」韦香兰赶忙抹去面上的泪水,爱怜着抚摸着女儿面上的泪痕,哽咽道,「春兰,娘没用,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一切都是娘的错,娘没用,呜呜呜。」 「娘!」牛春兰激动的抱住母亲,痛哭道,「不怪娘,是女儿的命不好,娘,女儿好想你,想你和大姐,还有二姐,呜呜呜,娘,我再也不想跟你们分开了。」 韦香兰抱着女儿,大哭道:「嗯,春兰,娘答应你,以后我们娘俩永远都不分开,乖孩子,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不让任何在再欺负你。」 我见她们娘俩这哭得没完没了,只得耐着性子在一旁等,好半晌,两人的哭声终于止住了,我见状插话道:「春兰,你别光顾着和咱娘哭,把我给忘了啊,为了救你,我可是出尽了全力啊,你要怎么好好谢我。」 牛春兰知道我的心思,当着母亲、姐姐和外甥女的面,她不禁有些害羞,涨红了脸看着我,羞涩的说道:「姐夫,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闻言笑道:「我什么都不说,看咱娘怎么说。」 知儿莫过母,见女儿面带含羞,又想起我的做派和自己的承诺,韦香兰顿时了然于心,看着我促狭的笑道:「儿子,装什么装啊,你和春兰是不是已经那个过了?」 我耸耸肩,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道:「我装什么了呀,什么那个过了?」 牛春兰闻言愈发的羞涩,作为姐姐的牛春花见状,不禁对我佩服万分,这才出去几天,竟然已经把妹妹给征服了,想到自家的女人一个个的沦陷在我的胯下,她又是无奈又是高兴,无奈的自然是姐妹母女共侍一夫的尴尬,高兴的却是我不管从哪里方面看,都是绝佳的丈夫人选,温柔体贴、家境富有、性能力强悍,能做我的女人实在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想到这些,牛春花不禁欣喜的抱住妹妹,笑道:「小妹,太好了,以后我们姐妹就终于不用分开了。」 因为从小都是牛春花将自己带大的,对于这个亦母亦姐的大姐,牛春兰的感情很深,她抱歉的对大姐说道:「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眼睛哭红的妹妹,牛春花哪里会怪她,怜惜的说道:「傻丫头,姐姐怎么会怪你,等二妹也找回来,以后咱们一家人就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其他的什么也别想,不管你做了什么,姐姐都不会怪你的。」 「姐。」牛春兰激动的抱着大姐,哽咽道,「姐,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傻丫头。」牛春花爱怜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柔声笑道,「以后咱们都是你姐夫的女人了,答应姐姐,好好的伺候他,好吗?」 牛春兰欣喜的看了我一眼,羞涩的点点头,小声问道:「姐,娘和娇娇是不是也是姐夫的女人啊?」 牛春花刚点点头,我便用行动证明给了牛春兰看,只见我抱起身边的春娇,吻上她甜甜的小嘴,小丫头兴奋的吐出舌头与我舌吻,熟练的拉着我的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韦香兰见状也凑了过来,对久别重逢的女儿笑了笑,为了坚定牛春兰的信念,她不介意在女儿的面前表演活春宫。 牛春兰看着母亲欢喜的解开上衣,托着两枚浑圆硕大的巨乳,殷勤的送到我和春娇的嘴边,我松开春娇的舌头,一人一个含住牛春兰圆滚滚的奶头,一边咬一边吮吸着,同时我把手放到韦香兰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韦香兰知道我隔着裤子捏不过瘾,便当着女儿的面,呻吟着解开腰带,把肥大的屁股露出来,轻轻的摇摆着,快活的呻吟道:「啊……啊……细伢子,捏爆娘的屁股吧,娘想死你了。」 牛春花见妹妹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动,竟然叼住了妹妹的唇,与她接吻起来,牛春兰被姐姐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却又挣脱不开,微微挣扎了几下后,想起身边的淫乱,她的抵抗迅速归零,喘息着抱住姐姐,两姐妹乳房摩擦着乳房,兴奋的接起吻来。 我在一旁看得巨爽无比,拼命的吮吸着韦香兰的巨乳,双手在祖孙俩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伸到她们的胯下,用手指把她们俩奸淫的哇哇乱叫,两条手臂都潮透了。 牛春花松开妹妹的唇,笑道:「小妹,以后咱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你喜欢吗?」 牛春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拉着姐姐的手说道:「大姐,我一定会乖乖听你们话的。」 牛春花高兴的亲了下妹妹的脸颊,拉着她跪在我的面前,笑道:「老公,我把妹妹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好哦。」 我闻言吐出她们母亲的奶头,看着一脸痴迷的牛春兰笑道:「那是当然,我对你们的喜欢不分彼此,春兰,我会好好宠爱你的,让你和你姐你娘一样,做个幸福快乐的女人。」 牛春兰欣喜的点点头,解开的我的裤带,与姐姐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替我唆着鸡巴,被四个女人如同众星拱月版围拢在中间的我,爽得简直要魂飞天外,如此美事,便是给我龙椅做交换,我也是不愿的。 我欣喜的对韦香兰笑道:「娘,你真是给我生了一对极品的好宝贝。」 韦香兰闻言妩媚的笑道:「细伢子,难道我就不是极品的好宝贝吗?」 我听了哈哈大笑,在岳母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道:「你当然也是,宝贝,我简直爱死你了。」 韦香兰激动的抱着我的头,咬着我的唇使劲的与我湿吻了一番,显然是情动已极,我也激动的将手从她们的屄里拔出来,环抱着岳母的腰,将她抱上床,另外三个女人追随着我们上了床,把五人的衣服除去,赤裸相对。 我舒服的搓着韦香兰的巨乳,把沾满了她女儿口水的鸡巴缓缓的抵进她潮湿不堪的阴道里,五天没有肏这个老屄了,里面的温度和紧窄让我无比的怀念。 韦香兰兴奋的按着我的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嘴里嗷嗷浪叫道:「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哦……哦……哦……,儿子,娘又被肏了,终于又被儿子肏了,啊……啊……啊……再深一点,舒服啊,爽,儿子的鸡巴真粗,插的我舒服死了,啊……好深,啊……好胀,儿子,娘要被你肏死了,娘要被你肏死了,娘愿意被你肏死,肏死娘吧,啊……肏死娘……」 听到母亲的淫词烂语,春花姐妹也兴奋的无加以复,仿佛此刻被肏的就是自己,呼吸越发的急促,情不自禁的看着我和她们母亲交合的地方,动情的揉着自己硕大的胸乳。 春娇看到小姨不停的泌乳,惊讶的说道:「小姨,你有奶水啊。」 春兰喘着粗气点点头,和蔼的笑道:「娇娇,你想不想尝尝姨的奶水。」 春娇点点头,扑到姨的怀里,春兰慈爱抱着她,将乳头塞进了娇娇的嘴里,笑道:「慢点吃,姨的奶水很多,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春娇兴奋的点点头,一边吃奶,一边拨弄着姨的另一边奶头,弄得奶水四溢,春花见状,忍不住责备道:「别浪费啊,看你调皮的,把床上弄得到处都是。」 春兰笑道:「姐,不浪费的,我奶水太足了,就算娇娇不碰,我也忍不住,姐,要不你也尝一点。」 春花笑着摇摇头,说道:「算了,我没这个兴趣。」说完,她羡慕的看着妹妹比自己还要宏伟的巨乳,笑道,「小妹,你姐夫一定爱死你这对奶子了,他呀,就喜欢大奶子。」 我闻言笑道:「是啊,我当初就被你姐的这对奶子迷住了,一边肏屄一边玩奶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说着,我用力顶了下屁股,把韦香兰干得嗷嗷叫。 看着母亲欢愉的淫态,春花姐妹忍不住笑起来,四枚大奶子虽然她们的笑声剧烈的颤抖,抖得我心旷神怡。 肏了韦香兰十来分钟,我把鸡巴拔出来,将春花按在床上,用力的肏了起来,看到女儿一脸的饥渴,我便将她招过来,让母女俩面对对的叠在一起,母女俩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应,相视笑了笑便吻在一起。 我得意的分开春娇的小屁股,露出粉嫩的小屄,寻思着回去以后就给她用药,把嫩屄永远的保存下去。 粗大的龟头带着母亲的淫水,挤进了女儿的嫩屄中,春娇快活的直哼哼,奈何嘴巴被母亲堵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便默默的享受被性爱的欢愉。 我插了春娇十几下,便拔出来移到春花的屄里再插十几下,久旷饥渴的母女被我这么插,弄得心里比猫爪还难受,每每到了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却把鸡巴移走了,如此这般,母女俩被我折腾了半天,苦苦哀求之后,我才火力全开,把一个送上高潮后,在全力肏起另外一个。 春兰睁大眼睛看着姐姐和外甥女被我肏的死去活来,激动的等待着下一刻的到来。 韦香兰看到女儿隆起的肚子,便笑道:「春兰,孩子几个月了?怎么比半年前还小了些?」 牛春兰笑着扶起母亲,解释道:「之前那个流产了,这个是新怀的,已经三个月了。」 听到这话,韦香兰不禁愈发的伤感,八年前女儿离开家的时候,是多么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可是现在,她越想伤感,忽地注意到女儿的奶头粉嫩如此,忍不住问道:「春兰,你的奶头颜色怎么这么嫩?」 牛春兰又解释了一番,韦香兰一听居然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忍不住跃跃欲试,见母亲如此兴奋,牛春兰不得不苦笑道:「娘,这个药只对小女孩有作用,从发育开始就要涂抹,咱们家只有春娇还行,你和姐姐都不行了。」 我在一旁听得真切,见韦香兰神情有些落寞,便安抚道:「娘,我喜欢你的黑奶头和大乳晕,够味够成熟,再说了,咱家有娇娇和春兰的嫩屄嫩奶就够了,你和春花现在这样,我更刺激。」 听了我的话,韦香兰这才解开了心中的疙瘩,笑道:「谢谢儿子的劝解,呵呵,也对,要是以后儿子你嫌弃了,娘就给你做保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 我笑道:「娘,说什么傻话呢,我接您进城是享福的,不是去受累的。」 韦香兰开心的笑道:「能在你身边看着你们,我就已经在享福了,呵呵。」 牛春兰劝慰道:「娘,姐夫说得对,您进城是享福去的,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有我和姐姐照料着,你就每天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就行,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您吃了半辈子的苦,到老了也该享受享受了。」 韦香兰爱怜的拉着女儿的手,笑道:「娘忙了半辈子,哪里能闲得住啊,让我什么都不干,我会憋死的。」 我笑道:「谁说你什么都不干,你要被我干啊,哈哈。」 韦香兰害羞的看了我一眼,这个老女人天生脸皮薄,动不动就容易害羞。 见母亲羞涩的模样,牛春兰调笑道:「娘,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哦,怪不得姐夫这么喜欢你,娘,女儿什么都不懂,以后在床上还要娘多指导指导,哈哈。」 「死丫头,就会看娘的笑话。」韦香兰羞涩的笑骂道。 牛春兰呵呵的笑了笑,抱紧母亲,深情的说道:「娘,能再见到你们真好,我这几年过得真的好怕,我好怕自己以后也会跟那个女人一样,被迫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呼,一切都跟噩梦一样,终于结束了。」 韦香兰怜惜的抱着可怜的女儿,安慰道:「我可怜的孩子,别害怕,正像你所说的,一切都过去了,有你姐夫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用力的点点头,轻声说道:「姐夫,我一定会乖的。」 我温柔的看着她点点头,再次征服起胯下的女人来。 当春花母女被我弄得精疲力竭之后,终于轮到了牛春兰,她等得有点久,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结果兴奋过度,我插进去她就高潮了,惹得其他三女掩嘴偷笑,把她羞了个半死。 我强忍着笑意柔声安慰着她,吻着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奶子,很快,她便恢复了精神,羞涩的撅着屁股,让我插了进去。 顾忌到肚子的孩子,我肏的很慢,之前干那三个女人,我都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此刻就显得诗情画意了许多,我一边肏着她的嫩屄,一边用言语抚慰着她心头的伤口,动人的情话把四个女人都感染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境遇最惨的牛春兰,她一边被我肏,一边开心的哭,从心底到身体都完全被我彻底征服了。 到我快射精的时候,我把鸡巴拔出来,塞进了韦香兰的老屄里,她羞涩的看着我,疯狂的扭动着屁股,春花搂着母亲,摸着她的奶子笑道:「娘,我们要不要比一比,看谁先怀上我老公的孩子。」 她话音刚落,春娇就急忙喊道:「我也要比。」 韦香兰慈爱的看着女儿和外孙女,笑道:「好,那咱们娘仨就比一比,看谁先怀孕。」说完,她看着我,妩媚的笑道,「细伢子,娘给你生个儿子好不好。」 我闻言冷冷的摇了摇头,顿时让几个女人惴惴不安起来,生怕无意中惹怒了我,哪想我立刻变了个脸色,满脸淫笑道:「我不要儿子,我要女儿,你们都给我生女儿,等咱们女儿长大了,我要她们跟娇娇一样,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求我肏她们。」 我的话让四个女人的脸颊瞬间变得羞红,我看了看她们,眼神中有些迷惘,但是却没有愤怒,便安下心来,果然,韦香兰首先表态道:「我没问题,只要儿子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我生的是女儿,我会从小教她怎么陪她爹上床,等我老了,我就让她替我服侍我儿子。」 韦香兰的话虽然说得跟绕口令似的,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明确,有了打头阵的,牛春花也羞涩的表了态,愿意生女儿给我肏,春娇自然也没有意见,最后目光都聚集到了牛春兰的身上,她一脸手足无措的看着我,解释道:「我不是反对,我刚刚只是在想,我肚里的孩子还是不要打掉,如果是女儿的话,就可以培养起来,长大以后让姐夫玩了,也算是替她的亲生父亲还债。」 多年之后,我享受着数十位亲生女儿的青春肉体时,不禁无比的怀念当初的决定,绝对是英明无比,借助神奇的药物,我和亲生女儿们生的孩子还是同样健康,在我一百岁生日的那天,近百名第七代玄孙女,光着身子在她们的母亲、祖母、曾祖母、曾曾祖母等的带领下,参加了我的裸体生日派对,作为场中唯一的男性,我快活的肏弄着她们紧窄的嫩屄,给予她们应得的成人礼,每一个被我破了身的后代,都可以获得王氏集团终生的供养,享受无比奢华的生活,这是我对她们的祖先,牛氏姐妹的承诺,每一个身体里淌着巨乳因子的后代,都会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后话暂且不提,此刻我尽情的享受着牛家女人的巨乳盛宴,在韦香兰的身体里射精后,我马不停蹄的又将春花扑倒,她宠溺的分开腿,让我大肏特肏,然后是春娇、春兰,最后又返回去肏韦香兰,这一晚我火力全开,把这四个女人奸淫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在她们的屄了射满了精液,我所呈现的恐怖战斗力,让她们无比的期待我尽快把二妹救回来,希望能分担一下沉重的压力。 一直肏到半夜,我们才想起来还没吃东西,我和春娇还好,吃了不少春兰的乳汁,最惨了就要数春兰了,她的乳汁也不是凭空来的,也是靠大量的食物摄取,加上怀孕,兴奋过后简直饿的要死,只能先拿了一点锅巴垫垫肚子。 韦香兰摇着肥臀在厨房里忙碌了半点,总算弄了点吃的,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围着桌子吃起了宵夜,如果不是我们都赤裸的身体,那倒算是充满了爱的和谐温馨。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鸡巴还插在小姨子的嫩屄里,这个女人被药物弄得特别耐肏,当其他女人的屄被我肏到红肿时,只有她还能勉强迎战,最后我也懒得清理了,在她的身体里射完精后直接抱着她沉沉睡去。 见牛春兰面上的疲惫,我也不好意思吵醒她,悄悄的把鸡巴拔出来,哪知里面太干,刚动了两下,便把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好半晌才清醒过来,笑着扑进我的怀里,亲了我一下,笑道:「姐夫,早安。」 我摸着她鼓胀胀的大奶子,笑道:「早安,宝贝。」 牛春兰用乳头在我的胸口摩擦了两下,笑道:「姐夫,我奶子好胀,你要不是吃点早餐?」 我笑道:「当然要吃,我都快饿死了。」 牛春兰咯咯的笑起来,温顺的躺在床上,我兴奋的趴在她的胸口,咬住奶头用力的吮吸,奶头在我的嘴里迅速变硬肿胀,醇美的奶水喷涌而出,让我大快朵颐,痛快的畅饮一番。 牛春兰我的唆的舒服至极,双腿不停的蹭着的我的大腿,阴道里开始湿润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自己在寻着乐。 被女人的淫水一泡,我的鸡巴迅速膨胀起来,粗壮的阳具撑的牛春兰舒服的直哼哼,随着我们的动静越来越大,其他三个女人也被吵醒了,韦香兰宠溺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穿上衣服去了后院的菜地里摘菜,牛春花则翻了身继续睡,唯独春娇兴高采烈的扑进小姨的怀里,叼着另外一枚奶头,快活的吮吸起来。 早饭是野菜稀饭肉粥,以前这饭里可没有肉,随着我的到来,伙食大变,顿顿有肉,让苦了一辈子的韦香兰喜得合不拢嘴。 饭菜都上了桌,见小女儿还在床上和我缠绵,韦香兰忍不住叮嘱了两句说道:「春兰,你怀着孩子呢,房事要节制点。」 牛春兰喘着粗气为渠道:「娘,不能怨我啊,啊……啊……是,是姐夫太勇猛了,啊……我又不行了。」 春娇跳下床笑道:「嘻嘻,外婆,小姨比我还不耐肏,爸爸碰她几下,她就叫着不行了。」 春花坐在餐桌旁,拉过女儿坐下,笑道:「不许乱说,你小姨只是特别敏感而已,我们三个谁都没她耐肏,娘,那药真的有这么神奇啊。」 韦香兰闻言笑道:「应该是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抹了,听说还可以缩阴呢,你们兄妹几个把我那里都撑大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弥补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能恢复到做姑娘那么紧。」 春花吃吃笑道:「娘,你也太贪心了吧,要我说,能比现在紧一点就好了,老公的鸡巴太粗了,肏我才一个多月,我感觉比以前松多了。」 「是啊,姑爷的鸡巴太粗了,不过这也是咱们做女人的福分,呵呵。」和女儿在一起说话的是偶,韦香兰大部分时间都成我做姑爷,反正称呼已经乱七八糟了,也没人在意。 牛春花欢喜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娘,再等等吧,老公不是说了嘛,要回去找人研究下药方,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和改进的地方,先别急。」然后对我说道,「老公,你要再不来,我们就先吃了啊。」 我闻言,赶忙抱着小姨子爬下床,鸡巴还停在她的屄里,掰着她的腿,一边走一边肏,坐在椅子上,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嘛,谁来喂我。」 「我来。」春娇急急忙忙的表现道,小丫头一口口的把稀饭吹凉,然后含在嘴里度给我,当然也没忘了小姨,不过一个人效率太低,很快,春花也加了进来,母女俩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表演了一番香艳的早餐,韦香兰在一旁看到我们和谐相处的幸福场面,担心眼里感到高兴。 之后的两天,日子一如既往的淫靡,我也懒得出门,天天窝在温柔乡中体会着肏屄摸乳的乐趣,无聊的时候我也翻了翻带回来的笔记,里面确实记载了不少方子,按照上面的描述,里面有不少强壮男性性能力的东西,让我看得大感兴趣,真想现在就找药来试一试。 两天之后,被阻塞的通路被疏通了,我们马不停蹄的把东西收拾好,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收的,见我把那些破旧的胸罩和大裤衩都细心的打包放好,韦香兰顿时哭笑不得,她已经知道了我的特殊爱好。 待春花母女姐妹上了车,我见韦香兰还站在破败的小院子里,痴痴的看着老房子,背影有些萧索,便走过去,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安慰道:「娘,如果你舍不得这里,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回来看看。」 韦香兰下意识的靠进我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细伢子,娘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了。」 我叹了口气,搂紧岳母的腰肢,说道:「娘,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找春香呢。」 「嗯。」韦香兰点点头,伤感的看了老房子最后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过身,随着我走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颠簸的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目标直指葛家寨,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葛家寨人挺多,我们问了半天,才确定葛屠夫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待找到他家,一百块钱便从他的嘴里问到了牛春香的消息。 两年多前,因为长得太丑娶不到老婆的葛屠夫,打听到有人提供出租女人生孩子,便找到中间人,花了五千块钱租了最漂亮的牛春香一年,最后生了儿子,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又付了五千,说起牛春香,他还忍不住回味的咂着嘴,一万块钱,肏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一年,还得了个儿子,实在是太他妈的划算了,他不停的拉着我描述春香的皮肤有多白,奶子有多大,屁股有多挺,除了人傻了点,其他多么多么好之类的,为了得到中间让你的信息,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完,回到车上时,鸡巴硬的难受死了。 「打听到了吗?」韦香兰急急忙忙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应该就是春香妹妹没错,我在想怎么救她。」 五个人合计了半天,终于定下了拯救计划,骗。 我用钱雇了个当地人,让他按照我的说法打电话给中间人,说要找个女人生孩子,指明就要牛春香,那边却抱歉的说,春香已经租给其他人了,我便连连加码,说是从葛屠夫那里见过春香,喜欢的得不得了,指明就要她。 听到我愿意出两万包春香一年,又提到葛屠夫的名字,中间人顿时坐不住了,考虑了半天让我等他电话,过了半个小时,中间人兴奋的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谈妥了,两万一年,生孩子另算,同时约定了交易地点。 一直等到傍晚,才见到一辆拖拉机慢慢的驶进了葛家寨,后面的挂斗里坐着一个人,全身都包裹的严实,看不清长相,开拖拉机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他拉着挂斗里的人走进饭店,我就在附近观察着,发现还有一个小女孩紧紧的拉着被包裹严实的人。 过了一会儿,络腮胡子中间人乐呵呵的离开了饭店,几分钟后,被我雇佣的人领着那个包裹严实的人和那个小女孩走到我身边,走到我身边交给我,我把剩下的五百块钱交给他,说实话,我此刻有点紧张,万一不是春香怎么办,但是当我揭开她的头巾,看到那张脸,我就知道救援成功了,与春花的脸有点像,尤其是眼睛,鼻子倒是与韦香兰更接近些,不过春香的眼神很呆滞,带我的脸,只会嘿嘿的傻笑。 我不敢多停留,连忙拉着春香的手往车上走,步子有点急,就听到那个小孩子焦急的喊道:「请慢点,我看不见。」 我诧异的看了下小女孩圆睁的眼睛,果然没有对焦,很奇怪的问道:「你是谁?」 小女孩听到我声音,平静的答道:「我是我娘的女儿,我娘只有拉着我的手才会平静下来,不然她会很焦急,很烦躁的。」 我哦了一声,问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小就不看不见,我爹说说是我上辈子造的孽,所以这辈子活该眼瞎。」 我听了顿时无语,哪有这样做人父亲的,不禁一阵可怜,安慰道:「那是你爹瞎说,现在医疗很发达的,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 小女孩哦了一声,说道:「叔叔,你的声音怎么跟刚刚那个伯伯的声音不一样啊,我和妈妈是要在你那里住一年吗?」 我嗯了一声。 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我说道:「我爹说,这里面是堕胎药,回去以后给我娘吃,休息半个月就可以肏了。」 饶是我脸皮再厚,听到小女孩如此天真无邪的说着肏这个字,依然一阵尴尬,只得接过堕胎药,说道:「好,我知道了。」 小女孩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我爹要我跟你说一下。」 「嗯,你说吧。」 小女孩熟练的说道:「首先,我娘脑子不好,我不在她旁边,她会很烦躁,所以你肏她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其次,她干不了重活,第三,你花的钱只能你一个人肏她,如果有其他人想肏,必须另外付钱给我,肏一次一个人五十,我虽然眼睛不好,但是我听觉很灵的,如果想偷偷换人,我是能听出来的,还有,不要拿假钱糊弄我。」 我怜惜的看着小女孩,真想把那个混蛋王八蛋切碎了喂狗。 小女孩可不知道我此刻狰狞的模样,继续说道:「上床的时候,可以打我娘,但是不能太重,如果要治疗,医药费必须你掏。」说到这,她顿了顿,说道,「如果你答应不打我娘,我可以帮你口交。」 我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口交吗?」 小女孩点点头,说道:「当然,我从小就帮爸爸口交,我帮你口交是不收钱的,只要你承诺不打我娘,我就可以帮你口交一整年。」 我无语的看着她,小女孩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同意,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再让一点,除了你以外,我还可以帮别人口交,这样总行了吧,绝对划算,比如你和朋友聚会的时候可以带着我,绝对可以帮你长面子,怎么样,你考虑下吧。」 看着小女孩满脸堆笑的出卖着自己,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肮脏透顶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痛,冲动的蹲下身子,抱住小女孩,温柔的说道:「小家伙,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那些事的,我也不会打你娘的,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小女孩疑惑的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对,我是你娘的姐夫,你的大姨、小姨、外婆、表姐此刻都在车里,等我救了你们,我们就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小女孩怔了怔,激动的浑身颤抖,颤声道:「你没骗我?」 我用力点点头,想起小女孩看不见,赶忙说道:「当然,我为什么要骗我的外甥女,对不起,孩子,我来迟了。」 当我的手轻轻的爱抚着小家伙的脸颊时,她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哭道:「我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 「嗯,我们现在就走。」事不宜迟,我拉着她们母女俩快速的走到车前。 车里的女人早早的便看到了我,连忙打开车门,将春香和小女孩迎了上去,来不及等她们寒暄,我迅速发动了油门驾车离开。 后排的座椅上是哭得一塌糊涂,春娇没见过二姨,说不上太多的感情,便好奇的打量着小女孩,见她眼神有些不对,便对我问道:「爸爸,小女孩是谁啊?」 我专注的开着车,天已经擦黑了,夜里开山路可不能掉以轻心,便随口答道:「应该算是你的表妹。」 春娇哦了一声,对表妹笑了笑,说道:「你好,我叫春娇,是你表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知道是在说自己,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吗?我叫小瞎子。」 「啥?小瞎子?」春娇疑惑的反问道。 小瞎子点点头,说道:「我爹一直都这么叫我的,因为我看不见东西。」 春娇下意识的拿手在小瞎子的眼前晃了晃,果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有些同情,说道:「真可怜,不过你放心,我是你表姐,我以后会照顾你的。」 小瞎子开心的笑了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关心过她呢,她甜甜的笑道:「表姐,谢谢你。」 「不用谢,好可怜的小家伙。」春娇怜惜的抚摸着小瞎子的头顶,怜爱的说道。 后座的三个女人抱着春香哭了半天,见春香半点反应都没有,比十年前在家时更见呆傻,愈发的悲从心来,忍不住咒骂起那个该死的人来。 忽然,我大喊了一声:「闭嘴。」 三个女人赶忙止住哭声,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我伸手指了指前方,居然是一辆拖拉机停在路边,开车的正是那个络腮胡子。 见我的车过来,他连忙站在马路中间呼救,我停车,拿扳手,开车门,一气呵成,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重的扳手重重的打在手臂上,我用力之猛,一下子就把他的小臂骨彻底打断,他痛得嗷嗷直叫,捂着手臂,拼命的往后退,但是哪里来得及,想到春香和她女儿受的罪,我狂暴如狮,扳手如同雨点般劈头盖脸的往他的身上砸去,要不是春花见我状况不对,鼓足勇气冲上前拦着我,这人怕是非被我活活打死不可。 当春花姐妹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发飙时,却惊讶的看到母亲怒吼着,从我的手中抢过扳手,劈头盖脸的往到底的男人脑袋上砸去。 「娘,你干嘛啊!」春花看到他娘一扳手正好砸在络腮胡男人的太阳穴上,见对方七窍流血,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韦香兰犹自不解气还要砸,却被两个女儿赶忙拦住,拼命的挣扎大哭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当年就是他,把老二骗走的,呜呜呜,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恨得我咬牙切齿,他的模样便是烧成灰,我都忘不了,呜呜呜。」 听到母亲的话,春花姐妹顿时傻了眼,只恨对方刚刚遭的罪实在是太小了,不过此刻人已经死了,鞭尸也没意义,赶忙安抚着母亲的情绪。 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死得透了,原来这个所谓的中间人根本就是他自己,为了确认,我让春娇领着小瞎子过来,问道:「你摸摸看这个人是不是你爹?」 小瞎子点点头,蹲下身,摸到他的大腿,然后径直解开他的拉链,把手塞进他的裤裆里,小瞎子的这一幕让所有的女人都看呆了,只是我满脸苦笑。 摸了几下男人的鸡巴,小瞎子点点头,说道:「这就是我爹,我从小所着他的鸡巴长大的,我确定没错了,他怎么了?身体有点凉。」 我连忙让春娇把小女孩领走,对诸女说道:「老婆们,这个人是造成春香不幸的罪魁祸首,现在他已经死透了,这件事我们谁也不能对外面说,知道吗?」 春花春兰姐妹赶紧点点头,香兰哭道:「人是我打死的,我去自首吧,免得牵连到你们。」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说什么傻话呢,这是他罪有应得,活该。」 「就是,娘,他把春香害得那么惨,这么死都太便宜他了。」 「可是,可是我杀了人啊,万一牵连到你们,那可怎么办。」想到自己杀了人,香兰感到腿肚子都发软了。 我见状说道:「娘,要说杀人,那我也逃不了责任,就算没有你往他头上捶的那一下,我之前打的也足够让他死翘翘了,如果你非要自首,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到时候咱们娘俩在里面吃牢饭,春花、春兰、春香、春娇还有那个小瞎子,让她们沿街乞讨喝西北风去。」 韦香兰被我的话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再有自首的念头,为难的说道:「可现在怎么办啊?」 见她们三女都是一般的为难,我笑道:「这有何难,又不是在城里杀人,这里荒郊野岭的,随便往山崖下一扔,谁会知道。」 「可是万一。」春花说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没有万一,傻老婆,电视上演得都是假的,我有个朋友是做警察的,他跟我说,除非是大案要案上面盯得紧,一般的案件百分之九十都破不了,这里穷乡僻野的,谁会来查一个无赖泼皮的失踪案件,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听我说的这么斩钉截铁,三女的心渐渐安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我们听你的。」 我把车停在路边,脱光了衣服背着死去的男人走到两里外的一个悬崖边,径直把他抛了下去,回去以后问了下情况,很幸运,没有人经过,这里本来就人少,大晚上的谁会来这半山腰溜达。 从车里拿出半瓶汽油洒在拖拉机上,将车子烧的面无全非,同时把身上的血迹用水冲干净,地上的血之前被女人们用路边的沙土细心的掩埋上了,检查了一遍,见一切都没问题,这才快速的驾车离开,说实话,我当时也有点心惊胆战,但是一切都如同我的预料一样,这桩发生在大山深处的凶杀案根本没有人能去关注,它甚至连立案的资格都没有了,仅仅在户籍处的失踪人口多了一道杠,而且很悲催的被当地的乡镇府挪用在了泥石流的死亡人数报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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