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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催奶师】01-10 作者: 光头强

2021-03-05 09:19:26

第1章 转职

运气真差。

这是我对第一份实习工作的评价。

实习的地方在一家医院,规模不小,口碑爆棚,器械齐全,可以说是一家三甲医院。

但之所以运气不好,则是因为带我实习的护士是一名“三高”女人。

何为三高,即为身材高挑,胸部高挺,性格高冷的女人。

仗着自己高分的颜值,不仅整天一副黑脸,还动不动发脾气,骂人连家属都骂,听说单是被她骂走骂哭的实习生就有七八个。

尽管如此,医院里却有不少男医生主动追求她,讨好她,甚至在一次非正式会议中直接点名了她是医院的美女院花。

她叫做岑蜜,人如其名,她确实让人沉迷。

但,除我之外。

我虽然刚步入奔二的年纪,正值热血方刚,但很不幸,我先天患有低血糖,造就了我一副性冷淡的性格。

但就在医院宿舍的那一天晚上,我第一次对女人起了“兴趣”。

那天晚上十点,月黑风高,灯灭人眠,四处寂静,我被蚊子吵醒,走来到宿舍外的走廊抽烟。

当时夜色佳好,月光迷人,本是安静的当下却传来了微弱的喘息以及低吼声。

“啊…啊…”

“宝贝…舒服吗…”

“别…别…再大力点…”

我原本没有兴趣去欣赏这些男男女女的事,但我却隐约听出这喘息跟岑蜜的声音有几分相像。

一想到岑蜜,我就想起了她那张高冷的面容,她不会在楼梯口做这些事吧。

于是,仗着胆子,抱着疑惑,我丢掉烟头,跟着声源走来到楼梯口,这才发现在宿舍的楼梯口通道有两个人影在反反复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虽然当下有些黑暗,但我认出了一个人是岑蜜不错。

只不过现在的岑蜜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的白皙皮肤一览无遗,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还在她的腿间逗留。

她双手扒在墙壁上,臀部翘得老高,被她身后的陌生男人不断撞击着,使得她胸前的两枚宝物上下跳动,口中也在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叫声。

对此场景我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但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一向以高冷孤傲自居的岑蜜居然会甘愿被人这么干,而且看样子她十分享受,更甚的是竟然是在这么暴露的场景下做着这种事。

我打量了那名男人,长得也不帅,家伙看起来也不大,完全没有可以让岑蜜乖乖就范的资本,这让我怀疑起这名陌生男人的身份,不过男人身上的病号服让我确定他是病人。

病人?所谓的特殊医疗吗?

在我的疑惑下,他们很快办完了事,陌生男人很是满足,还让岑蜜用口唇帮他清理下体的液体。

岑蜜起初不情不愿,但后来却很是享受清理的过程,双眼微眯,两边脸颊一凹一凸,吞吐自然得仿佛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还很大胆地发出“啾啾啾”的声音。

很骚!

这是我脑子里蹦出来的词。

想起岑蜜在医院的时候那副高冷得不可一世的虚伪脸面,我真不敢相信现在的她居然在做着这种事。

“感觉怎么样?”

清理完毕后,男人穿起了衣裤,问道。

岑蜜轻咳了几声,拭去嘴角的残液,语气娇羞地说道。

“你好棒啊,可把我折磨死了。”

男人对岑蜜的夸奖很是满足,脸上挂着淫笑。

“我会让院长考虑让你晋升副院的。”

岑蜜一听双眼放光,眸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的妩媚。

“那就谢谢刘老板了。”

听见如此,我很快地在脑中收集听到看到的情报,加以分析,最终得出了结论。

--所以,岑蜜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出售她的肉体,来得到上位的机会?

然而,他们在一边穿着衣裤,一边交流着交战后感受的同时,说起了关于我的事。

“听说前阵子你收了一个男实习生?”

男人撇撇嘴,面色很不爽,看样子像是在吃醋,可笑,是在吃我的醋?

“刘老板你不用担心,他只是一个医院里不要的废物,强扔给我的,我很快会让他滚出这家医院。”

岑蜜善解人意地回复了男人的问题,看样子她这个女人很会看人眼色,心机也很重。

只不过,要让我滚出这家医院,可不简单呢。

他们谈好了话,穿好衣服各自离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躲在墙壁后的我,也更加没有探知到我此刻心里的想法。

岑蜜啊岑蜜,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可颠覆了一个大角度呢,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么办法让我滚出去。

以往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在人们泡妹纸喝咖啡看电影压马路拍拍的时候,我将我自己的思想高度推移到了巨人的肩膀。

什么阴谋原理,厚黑学,君主论,我可是全部研究透彻,要对付这样的我,起码你得有神级的手段,否则,一切免谈。

那一天过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对待我的脾气越加暴躁,动不动就说我这个做得不好,那个做得不善,几天下来,我听到的她对我爆出的脏话次数,屡创新高。

这让我对付她的想法越来越迫切,然而,就在我的计划一块块成型就差一个契机的时候,一位姓乔的老中医找上了我。

“小伙子,你想不想转到我这个单位?”

这名老中医姓乔,人称乔伯,是医院里资历最老的中医,但却是出勤率最少的医务人员,因为很少在医院里看到他,所以我对他不是很了解,正因为如此,我才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其他人不找,偏偏找上我,这是为什么?

对此,乔伯也说出了他的想法。

“小伙子,在实习生里,我最看好你,其中一个原因,是我觉得你很勤奋好学,而且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天生患有低血糖,导致你对性这一方面并不敏感,这种身体状况可是非常适合来我们单位的。”

乔伯这句话让我对他口中的单位起了兴趣,但转到他的单位之后,我才稍微有些后悔了起来。

乔伯所在的单位跟妇科有些关联,但论科目的话,应该是护理科,然而在这里工作的人,有一个听着就有些“污”的职业统称--催乳师。

第2章 出轨的女人

我之所以会后悔,是因为我怕我父母会反对,毕竟,我的实习期只有不到一个月,到时要是还在乔伯的单位里,我可就真的成为了催乳师。

但乔伯执意要我留下来,还说什么我要是走了他这个单位可就没法开下去了,我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话留在了催乳护理科,对付岑蜜的事也被我渐渐地忘了。

然而,就在我实习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当我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单位的门被推开,一个芊芊丽影慌张而神秘地闯了进来。

我一抬头,却见这闯进来的人,可不就是岑蜜吗?

只不过此时的岑蜜一改她之前她冷冰冰的面容,如今的她一张脸慌张得就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进来就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是催乳护理科吗?”

她是慌张的,我也是慌张的,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她,但我还是保持着很镇定,语气悠悠地说道:“是的,有什么事吗?”

岑蜜抿着娇唇,有些神秘地环视了四周,沉默半晌,确认只有我一个人之后,这才跟我说道:“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看一下?我有些惊疑地看着她,在我的目光睽睽之下,她忽然将她的衬衫这么一脱,两座圆润的山丘顿时弹了出来,虽然她穿着一件缕空的胸罩,但根本毫无存在感,布料少得简直只能遮住敏感部位。

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速,下了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担心会一个不小心就喷出鼻血来,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性冷淡怎么会有反应呢。

“过来这边吧。”我顿了顿,便招呼岑蜜进来诊室,打开灯的那一刻,她才认出我来。

“秦守?你怎么会在这里?”岑蜜刚躺在一张床上,认出我来时,眸里闪过一丝惊疑。

“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的话,你可以明天来找别人。”我淡淡地回道,但我的内心却很想这么跟她说,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想到这里来。

我能看得出她此刻的内心在挣扎,贝齿咬着娇唇,俏亮的目光涣散得如是一团迷离的雾气,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细小得如同是蚊子的低吟一般。

“你确认有用的话,你来就好了。”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谨告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也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尊重客人,保护客人的隐私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我假装正经地说道,但我内心却发出了一道来自深渊一般的冷笑。

--我复仇的机会到了。

要是她以前没有那样对我的话,我可能还会听她的话,但现在不同,看着她这张艳媚如妖的脸,我的脑海中同步播放出了那些日子她对我的欺压,耳旁再次响起她口不择言的脏话。

啪嗒。

随着一个金属纽扣被解开的声音,岑蜜的胸罩被我拿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两颗难以言表的山峰。

我原本以为像岑蜜这个喜欢乱搞,甚至在楼道口跟人嘿咻嘿咻的女人,山峰丘头的颜色应该是黑紫色的,但意外的是,雪白肌肤上撑起的那两颗葡萄,却呈现出诱人的粉红,如同微亮的灯光之下,她那张娇羞脸庞上的绯红。

遵循着我的职业道德,我没有多想,没有过多的停留,轻抚着她毫无瑕疵的肌肤,在鼓起的边缘来回试探按摩。

她原本还能受得住我这份挤压,但过了一段时间过后,她脸颊两边开始呈现出晚霞一般的绯红,而她的胸前那两颗也在我的按摩中渐渐变大,最后膨胀到我摊开手也无法完全把握住的尺寸。

“你能不能快点,我……”

她娇羞不堪地低吟着,我能看得出来她在自我强制忍受,担心一个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不急,才刚开始呢。”我淡淡地回应着,心想着既然有这种机会,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随后我补充道:“如果痛的话,你可以喊出来,诊室的门是隔音的,除此之外,你也可以利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缓解疼痛。比方说,你介意我问你一些问题吗。”

见她没有答话,又或许她咬着牙,说不出话,我便一边按着她的胸口,一边问道。

“你结婚了吗?”

根据我对岑蜜的了解,我记得她应该是没有结婚的,但如果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她又为什么要来接受催乳治疗呢,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她声音极微地回答道:“结了。”

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不解,心里不由地有些难受。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天岑蜜和那位刘老板在楼道口做的事情,是赤果果的出轨。

随后,她又补充道:“不过也离了。”

我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蓦地停住,刚好触到了那两颗葡萄上,这使得岑蜜的脸颊扭曲下来,娇唇里吐出一个嗲声嗲气的喘息。

这声喘息,堪称是某国专业演员的叫声,但我并没有过多的反应,我唯一在意的,是岑蜜的眼眸中,那一层深沉的泪光。

--她好像哭了。

而后,她又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慌张地抓着我的手说:“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不是怪我心软,而是怪我太机智。

长期的阴暗心理使得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岑蜜结过婚,也离过婚,但她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起过,这兴许是为了有资格接近那位刘老板,以取得上位的机会,而她之所以要上位,则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人的一切行为都是有因可循。

她要赚钱的原因也是一样。

“所以你的前夫抛弃了你,还将孩子扔给你自己养,是这样吗?”

她咬着娇唇,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些惊讶,随后缓缓地低下头来。

“嗯,我的孩子已经有几个月大了,我不能不照顾他,可是我最近发现,我的乳房好像堵住了,出不了奶,没有办法给我的孩子喂养母乳,所以我才…”

她的语气有些哽咽,这让我有些愣住,我这才觉得,岑蜜活着就好像是一个悲剧,又像是一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励志的故事。

第3章 考核

生下孩子后被前夫抛弃,不得不以赚钱为目的进入医院工作,为求上位靠近刘老板,为了讨好刘老板,又不得不驱逐我,欺压我……

嗯?怎么有一种洗白了的感觉?

我沉思了一会,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说:“你不用着急,为病人解除身体之忧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岑蜜依然有些紧张,不住地左右环视着诊室。

“你能不能快一点,我怕被人看见。”

“这种事快不得,如果要彻底治好的话还得有一个疗程。”

听了我的话,她不禁皱下了秀眉,问道:“疗程?很复杂吗?”

我摇摇头,走到一旁的工作桌上,随手拿出一张纸,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就是这个疗程比较长期,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你的乳房了,不出奶的原因只是一般性的官能障碍,两天一疗程,注意饮食,大概一个月后就可以恢复了。”

说罢,我将病情记录纸交给岑蜜,说:“要是有什么不适可以来单位找我,你也可以借助吸奶器来配合你疏通输奶导管。”

“谢谢。嗯…以前那样对你真不好意思。”岑蜜拿着记录纸,说完那句话之后便走下床,刚走不出两步,又停下脚步。

她的内心似乎在进行一番挣扎,久久才回过头说道:“对了,还有,我能跟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我挑了挑眉尾,有些讶然。

毕竟,人生第一次要我的联系方式的异性,竟然是曾经欺压我的女护士岑蜜。

我所在的这家三甲医院谈不上是什么重点医院,但他们对待实习生可谓是一个严格,甚至可以说是残酷。

实习阶段结束后,医院会综合医师们的评价,从而对实习生做出最后的考核,以决定留还是不留。

这个阶段是最敏感的阶段,如果在这段时间内出了点什么差错,很有可能会被医院宣告离职,不予录入。

岑蜜离开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二天,我便迎来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考核,这次考核直接关系到我的人生走向。

其实我对催乳师这个职业并不是很感兴趣,完全就是仰仗乔伯的万般挽留我才留在了催乳护理科,不过,当我看到催乳科的工资单时,我才猛然发现,我险些错过了一个年赚二十万的机会。

俗话说,物少价高,放在催乳师这个职业上面也是一样,由于这个职业存在着误解,手法严格,很多选择催乳护理科的实习生都常常会死在考核上,再加上医治面向的对象大多数是一些已婚妇女,御姐富婆,这个职业的薪资比例要比其他的护理科要高得多。

但,尽管由于高薪资的原因,我开始对催乳师起了兴趣,此刻正襟危坐在我面前的三位考核医师看起来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家伙。

“秦守,毕业于琛州第二军医大学,专业为护理科,实习期间曾经换过一次工作环境,现在所在的单位是催乳护理。”

“秦守护理师,你对本医院的薪资有什么要求吗?”

说话的是一名三四十岁的女医师,生得些许丰腴迷人,大波浪的长头发,穿着一件大白褂,隐约能看到白褂里头衬着一件紫色的内衣,被她胸前那两坨硬生生地撑了起来,将她成熟女人的模样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连她身旁两位男性考核医师也时不时将目光瞥向那条诱人的沟渠里。

“我希望一等薪资。”

这句话,从我的嘴里吐出,语气虽淡,但却让我面前的两位男性医师瞬间瞪了过来。

“小子,你口气很大啊,你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生,竟然想要一等的薪资,你知道一等是什么概念吗,那可是专业护理师的薪资。”

“就是,别以为你是乔伯教出来的就可以申请一等薪资,再说了,你区区一个实习生,有这个能力吗?”

对于他们的质疑我不置与否,淡淡地回应道。

“你们可以看完我过去的治疗记录以及乔伯的评价,再来做决定也不迟,此外,我建议你们将注意力放在你们面前的文件上,而不要将目光放在玉姐的身上。”

玉姐就是坐在两位男性医师中间的女医师,那两名男医师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瞬间暴怒,猛地拍案而起冲我吼道。

“小子,你别以为你有乔伯撑腰我们就治不了你,你要是过不了考核这一关,这家医院是留不得你的。”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乔伯做了几十年都没有拿到这么多,你看看你,才来三个月就想要拿一等薪资?”

两位医师的愤怒引起玉姐的不悦,后者压了压手示意安静,随后冷静地跟我说道。

“秦守,我尊重你想要拿一等薪资的要求,不过我希望你能给个理由。”

我觉得我装逼的时候到了,深吸了一口气,我站起来说道。

“首先,催乳护理这个单位本来就不是很多人,人才稀缺是常态,再者,近几年,国家开放二胎政策,越来越多的女性患者开始重视自己的第二性征,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为了迎合社会需求,医院应该大力扩展催乳护理科,而以高薪资吸收以及培养更多的优秀催乳师人才则是当下医院的一种扩展方式,我觉得可以胜任催乳师这个职业,我说完了,谢谢。”

考核在我这句话落下之后拉下了帷幕,考核的最终结果还要等医院内部决定之后才出来。

我觉得那两名男性医师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好感,因为他们走出考核室的时候,略显敌意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着--你给我等着。

我耸耸肩膀,不以为然,然而,就在我准备出门而去的时候,玉姐忽然从背后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进了考核室。

我正疑惑着玉姐这是在干什么,刚想开口问道的时候,玉姐忽然问我:“你对催乳护理很有研究是吗?”

看着玉姐稍显神秘的神情,以及当下这个环境,我觉得玉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第4章 唤醒兽性

我摇摇头说道,“也不是很有研究,略懂一二而已,而且催乳护理这一科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并不是说有研究就能解决,尤其是严重的,可能要借助专业手术才能痊愈。”

玉姐听我这么一说,忙问道:“怎么样才算是严重的?”

“看患病的时间以及病征吧。”我说着,将目光落在玉姐的那团胸脯上,补充道:“像玉姐这样的,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弄个十天五次的疗程就能解决了,不过再晚点的话,可能就真的要借助手术解决了。”

听我这么一说,玉姐蓦地一愣,随后裹紧她的大白褂,将她那两颗酥球遮掩了起来,稍显哑然失色地说:“这你还能看得出来?”

“略懂一二而已。”

玉姐愣了愣,随后咬紧牙关,说:“你有办法?”

眉尾挑了挑,我颇感惊疑地看了看她,难不成玉姐是想要我帮她解决?

“有办法,但我最近比较忙,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考核……”我话还没说完,玉姐打断了我的话。

“你要是能帮我解决,我在医院那边帮你说几句好话,让你通过考核。”

我愣了一下,沉思一会过后点点头,看似很意外,但,我却是故意说到考核让玉姐交出条件的,此时我的内心很享受这种算计别人拿到好处的成就感。

我觉得我这次考核应该稳定了。

因为我相信我的能力,相信我的手法能让玉姐满意。

我让玉姐晚上下班后再来护理科找我,待到晚上的时候,玉姐穿着一套黑色魅惑的套裙出现在我的单位。

如果不是事先认识玉姐这个人,不然当她以这种形象出现在眼皮底下的时候,我想任何一个人都很难相信她会是一个医生。

就连我也不由地在她丰腴迷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的目光。

她见我一直这么看着她,头渐渐低了下来,娇羞又恼怒地说:“能不能别看了,办事要紧,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将玉姐带进了诊室,让她躺在床上,随后我也懒得动手,直接跟她说道,“你自己脱吧,我先去找工具。”

但待到我拿着工具箱回来,看到床上的美人儿的时候,我险些被把工具箱给扔了。

我只是说让玉姐脱上衣,没想到玉姐居然全脱,此时躺在床上的,是一副毫无遮掩的美人山水画啊。

两座山丘,雪白的平原,骨感的盆地,再加上黑色的森林地带,就这样硬生生地撞入我纯洁的眼里。

我不知怎地有些慌张,心脏急跳,急忙脱下自己的大白褂披在玉姐香酥的肩上,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难道不冷吗?”

玉姐困惑地打量我,“不是你叫我脱的吗?”

“我叫你脱上衣,没叫你全脱。”我无奈地说着,随后将大白褂捋直的时候忽然发现,玉姐的锁骨形状很是诱人,明明有一具丰腴迷人的身躯,却保持着如此凸翘的身材,看来玉姐平日里没少锻炼。

她听了我这句话没有说什么,反而呵呵笑道,“这有什么,我又不怕,就是希望你快一点。”

我无奈地撇撇嘴,困惑地问道:“难道你不怕我看了你这副身体忽然忍不住兽性爆发吗?”

玉姐魅笑了一会,以一个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说:“我听乔伯说你天生低血糖,对性不敏感,我当然不怕啦,而且,要是你真这么做的话就好了,我意外唤醒了一个男人的兽性,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玉姐这句话无疑是比春药与娇喘还要使男人鬼迷心窍的催情剂,再加上她魅惑的身姿,我想很少有男性能够受得住她如此诱惑。

“躺好吧,我先检查一下你的乳房。”

在这种诱惑之下,我还是保持着很理智,这要是被其他男医师知道了,估计会追着我狂揍一顿,有这么大好的机会却不享受,简直败坏了男人这种“职业”。

我没有男人的小心思,用标准的手法在玉姐的胸脯两侧试探边缘,玉姐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用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小脸看,估计是看看我会不会害羞。

但先害羞的终究是她。

直到我碰到了乳房上边缘的时候,我发现这里有一个硬梆梆的硬块,轻轻一捏,便让床上的人儿禁不住轻吟地叫了一声。

“就是这里,很胀。”

确认堵塞的部位之后,我便用两只手抓住那一颗乳峰,开始一点点地往外挤压,刚开始玉姐还能忍受,只是每被我挤压一次,全身就颤抖一次,最后终于忍不住,喘着粗气吟叫着,同时用手抓住我的双手,迷离的目光凝视着我。

“你能不能快一点,我,我……”

我看到她的嘴角流出了晶莹的液体,全身冒汗,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汗香味,而后知后觉我才发现,玉姐此时的双腿夹住我的腰,整个人不住地蠕动着,像是非常难受一般。

“玉姐,先放开,我去拿点东西。”

我提醒着玉姐,但玉姐像是没听到一般,全身颤抖不停,直到我喊了有七八句左右的样子,她这才放下腿。

这时我才蓦然猛见,玉姐那片黑森林里头已经泛出了晶莹透明的水液,而且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甚至是浸湿了我的裤子。

我脸色不禁黑了下来。

我就说刚才她怎么听不见我说话,还不停地颤抖,不停地蠕动,原来是太过敏感,给整高潮了。

此时此刻,我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舒服的玉姐,以及我那条像是尿裤子一般湿透了的裤子,真不敢相信她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喷出来了还什么都不说。

要怪就怪我手法太高明了吧,竟然把人家给整高潮了。

“玉姐,你还醒着吗?”

看着玉姐像是昏厥一般,我轻唤了一句,唤了有一阵过后,她这才清醒过来,惺忪地睁开眼看着我,说道:“原来是你啊秦守,怎么样,弄好了吗。”

我用目光示意她看向我的裤子,她低头一看,像是个小孩子一般笑了起来,带着歉意尴尬地说道,“抱歉啊,一不小心就去了。”

我:“……”

第5章 疼就对了

似乎是见我脸上一副不堪的表情,玉姐抿抿小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嘟着嘴巴,随后才想起正经事,问道。

“怎么样,我的胸还能通吗。”

见她这个模样,我也没有埋怨什么,不过反倒觉得玉姐都这种年龄了,嘟着嘴巴竟然还有种反差的可爱,当即回过头不忍视之,一边说道,“通是可以的,就是需要你忍耐一下。”

“忍耐?”

“对,你等我一下。”我说完,便转身拉开工作桌的抽屉,拿出一颗糖,对玉姐说道,“张嘴。”

玉姐也没有顾忌什么,轻启小嘴,露出朱唇里皓齿,我这才觉得玉姐的嘴巴很小,形状很好看,尤其是上唇的弧度勾勒出魅惑的线条,再加上她打着晶莹的唇釉,使我觉得这是一款诱人的美食,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含入口中。

但没等我把这个想法落实,玉姐忽然将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张开说“啊”。

我当即愣了一下,眉尾轻挑。

我发现玉姐的舌头并不长,反而看似有一种圆润娇嫩的触感。

这让我的内心有种无法自制的冲动,但我很快冷静下来,将手中的糖放到玉姐的舌头上。

“含着它。”

玉姐舔了舔舌头,样子很是困惑,问道,“这是糖?你哪来的?”

我装作镇定地解释道,“我天生低血糖,随身准备几颗糖这很正常。”

玉姐摇摇头,问,“不不,我是问你你干嘛给我吃糖?”

“因为……”我叹了一口气,严肃地跟她说,“刺激你的味觉,转移你的生理注意力,别让你等一下控制不住又喷了。”

玉姐听完怔了一下,随即撇嘴笑道,“秦守你可真可以的,别把你想得太厉害了,姐姐我刚才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才喷了,现在我准备好了,你可以放心整,放心弄,我都忍得住。”

我冲玉姐挑了挑眉头,说,“当真?”

“不然还有假啊?”

听玉姐这么说,我也没有再顾及什么,再次将她平放在床上,双手顺势轻放在她的胸前。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玉姐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像是在挑衅一般地看着我,冲我笑了笑。

“放心整吧,我忍得住,就是你弄快一点。”

好吧,听玉姐这么说,我觉得该是我表演的时间了。

当即之下我的双手按下,两手的食指指头触上玉姐胸前那两颗弹性十足的葡萄,接着指头左右划动,一边蹂躏般刺激着玉姐的乳头,一边按压着乳房的边缘。

我还是挺佩服玉姐的忍耐力,因为她足足忍耐了几十秒钟,但到这几十秒钟过后,我才发现她的额头上逐渐冒出了晶莹的汗水,眉头微皱,目光离散,紧咬唇角,就连她雪白的肌肤也开始呈现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她的话语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吞吞吐吐道,“轻……轻点,很胀,受不住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才跟我说受不了?这哪里行,我重头戏还没上呢。

我看着玉姐渐渐变得涣散的目光,说道:“玉姐,你忍着点,接下来是治疗的重点,你必须过这一关。”

玉姐咬着牙,全身开始不停地乱颤,我能感觉到她几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的:“那你快一点…我……”

但她话还没说完,当我再次按压她的乳房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上每一处角落都陆续分泌出了汗水,即便她捂着嘴巴,也还是能听到从她嘴巴里吐出来的字句,嗯……不算是句子,她只是重复地说出一个字:“疼疼疼……”

疼就对了!

听见她说疼,我按压的力度反而加重了许多,但我还是保持得很好,将她乳房内那颗硬块一点点地揉碎,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能感觉到她的那两颗在逐渐地扩大,几乎达到一个我摊开手掌都无法把握住的尺寸。

我觉得时候到了,便急忙回身去拿吸奶器,但我这才发现,玉姐的腿又再一次圈住了我的腰,而且还是像八爪鱼那样将我紧紧地缠住,使我根本走不开,也掰不开。

我没有办法,见到玉姐整个人颤动不已,似乎非常难受,我知道我接下来的做法将直接关系到这次治疗的痊愈有效性,要是再晚一步的话,刚才我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于是我没有怠慢,深吸一口气,直接俯下身子,用嘴巴代替吸奶器,左右吮吸着玉姐两颗乳房,想要将奶乳给吸出来。

我用牙齿和舌头不停刺激玉姐的乳头,一边用手挤压乳房边缘,如我所想,玉姐果然很敏感,整个娇躯像是雨落人家一般花枝乱颤,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玉姐竟然主动伸出手压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深深地埋在她无限扩大的胸部里……

诶,等等,无限扩大?

我忽然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根据爱因斯坦先生的相对论得知,宇宙是和谐的,物质是守恒的,宇宙中的任何一件物体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扩大,除非是有另一种物质占据了原本的寄宿空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这个物质空间扩大到一定的程序,物质会冲破空间的禁锢出现在容积更大的空间……

也就是说……我双眸瞪大,急忙要缩回身子,但玉姐的手还是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胸部,甚至越来越用力地压着,她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喘气,像是即将要冲刺的长跑选手一般,猛烈而又疯狂,期待着最终的破裂。

我已经预见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了。

“呵!”随着玉姐的一声娇喊,她的两颗乳房忽然像是反弹一般逐渐缩小,乱颤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安分下来,双腿也直接垂放了下来,这看似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局,但在玉姐呐喊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到我的嘴里,而且分量还不是一般的多,直接灌满了我整个口腔,而且还溢出来了。

什么?你想问我什么味道?

我只能说,味道不是很好,虽然确实有股淡淡的甜味,夹杂着少女的体香味,但无奈奶腥味很重,入不了口,趁着玉姐还没有起来,我急忙转身将口里的奶乳吐到了垃圾桶中。

第6章 熟女之吻

随后像是一个偷腥的汉子一般擦擦嘴巴,接着慌张地拿着医用纸巾帮玉姐擦干净身上的残液。

但在那一瞬间,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舒爽到像要升天一般的玉姐,以及滴滴答答流到地板上的液体,我特么有种龌龊的想法,总感觉她不是自己昏倒的,而是被我给干晕的。

我花了不少的时间平复心中的燥热,接着以一名专业医生的口吻对玉姐慰问道,“怎么样了,还清醒着吗?”

玉姐像是睡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迷离的眼睛以及微喘的气息,不然我总会以为她这块田被我耕坏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便没有再叫唤,打算先给她一点时间自己缓冲缓冲,于是我趁着这个空闲的时间,走去厕所将我身上衣物的污渍清洗干净。

在厕所,望着镜子里那张清秀的脸,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我此刻的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印刻着玉姐那副火热的娇躯,以及她满脸舒爽的脸庞。

一想到这里,我感觉我的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样,但我还是不明白,人们这么重视性,除了繁衍后代之外,难道真的有什么必不可少的乐趣吗?

我捂了捂滚烫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厕所,忽然猛地看到诊室的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玉姐。

我急忙地四处寻找,这才发现玉姐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诊室的窗边,抽着一根纯白的烟,青灰色的烟雾从她红唇中吐出,痴态万千,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忧郁的情场少妇。

“医生,你去厕所干嘛,是害羞还是忍不住了呢?”见我从厕所出来,玉姐讪笑地打趣了一句。

我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道,“厕所跟害羞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你们这些少年郎,有时候可真的会把持不住哦。”玉姐话里颇有深意,尤其是她的目光,还有意无意地朝我裤裆瞥去。

我仿若无事地走回工作桌,说道,“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开个药方。”

“不用了,秦小哥,你真好。”玉姐像是发骚一般走来,一屁股坐到工作桌上,两腿交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焕发出一股粉红色的性欲,还能看到她黑色套裙下若隐若现的紫色小内内,颇具诱惑。

就连她的话,也诱惑力十足,“再说了,就算你开再多的药,都不如你这颗药好使呢。”

我下了意识地将椅子拉退,跟她拉开一段距离,随后想了想说,“说说正事吧,你感觉怎么样?”

玉姐这才收回她的那套性感,拨弄着她纤长的手指说,“嗯,让我想想,嗯……你的手法很独特,而且还能顾及到患者的适应感,体验很棒,那个,我会想办法帮你通过考核的。”

很好,玉姐算是较为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我想要的她都说出来,约定好的她也记得。

但遵循着医生的准则,即便患者是院里的老同事,我也得特别嘱咐几句。

“那,玉姐,要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为了防止你的身体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我还是给你开个药吧。”

说罢,我便拿出了一张记录纸,刚想动笔的时候,玉姐忽然一把夺过我的笔,红唇轻轻地咬着笔尖,将小手放在我的臂膀上,美眸凝视着我说,“我说了,药就不用开了,要是有什么不良反应的话,我第一个来找你复诊,你到时不会拒绝我吧。”

不仅男人对女人有小心思,女人对男人也有小心思,而且这个小心思还不小,特别是此刻玉姐凝视着我的这个瞬间,我能感觉面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已经迷上催乳护理科的我了。

由于天色已晚的缘故,遵循绅士原则,我将玉姐送出了医院,陪她在路旁等车,当晚风并不大,却有种撩人的意味,而且每当风吹过来,我都能闻到一股来自于某人身上的体香味,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

虽然这体味香喷喷的如同少女的芬芳,但我就是很嫌弃,不断地抽着鼻子,想要驱散这股该死的香味。

似乎是看到我的异常举动,玉姐讪讪地凝望着我,说道,“怎么,舍不得姐姐我走?你想哭?”

我摇着头,没有答话,玉姐见我这个样子,便靠近了我,望着我的脸庞,说,“这么清秀的脸,可惜了,不知道以后还能遇到多少回,也不知道哪个能幸运享用到你。”

我还在郁闷着玉姐这句话的意思,她忽然将我按在了墙上,趁着这片无人的夜色,烈焰般的红唇扎进了我的嘴里,不安的舌头撬齿乱颤,席卷,翻覆,狂浪,仿佛是干柴被烈火点燃,不燃烧殆尽不罢休。

这枚熟女之吻使得我有些触不及防,而且还是一个如狼似虎的熟女的吻。她贪婪地吮吸着甘液,用舌头一遍遍地狂甩,撬动我的齿尖,然而我却感觉,不止齿尖,她还撬动了我那颗被弢藏在深海之下的心性。

直到她忽然碰到了什么,这热吻的动作戛然而止,写满困惑的眼眸望了我一眼,又低头望去,随后冷笑道。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这么刺激你,你也没有反应。”

我蓦地反应过来,这才猛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玉姐的手已经抓住我的裆部,可是让她失望的是,我对她没有感觉,起不了任何反应,即便她疯狂地献出了她的热吻。

“不过,秦守护理师,你别太骄傲了,我会努力唤醒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兽性的,做你第一个女人。”

玉姐说完,冲我魅惑地一笑,随后像是挑衅一般地用手指弹了弹我的裆部,恰好车子刚好到达路旁,玉姐便像是一名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坐到车里回头冲我一笑,然后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看到她离去,我有些鄙夷,毕竟,刚才那个吻,可以说是我的初吻,就这样触不及防地被一位大姐姐夺走,还真的是有些不值。

第7章 深夜来电

不过唇角留下的残液,以及脑海中那种被舌头狂搅的痴迷的触感,却让我不禁深思,那种感觉,肆意绚烂,如胶如漆,仿佛要不是停下,自己也会深陷其中……

“嘀哩嘀哩”!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正郁闷着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来找我,接起来一看,唔?是个陌生号码?

“喂,那位?”我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手机那头忽然传出了岑蜜像是哽咽一般的声音。

“秦守,救救我,我家进小偷了……”

当晚的夜色黑茫茫的如同一片深渊,岑蜜哭着求救的声音更像是这片如腐的漆黑一般无助而又迷茫,听完她报的地址过后,我急忙叫了一辆车,来到了岑蜜所在的小区里。

我按照岑蜜给的地址来到小区里的草坪里,用手机打了个两长一短的手电筒,接着一栋楼上的某个窗口也打出了灯光,而后有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到了草坪地面,我捡起那个东西,确认是钥匙过后便走上楼去。

我不晓得岑蜜会不会说假,但听她哭泣的语气,我觉得这装不了,就好像某个名人说的,女人的眼泪是不会说谎的。

她在电话里头跟我说,她家好像进了贼,客厅里总有窸窣的脚步声在来回走动,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找我求救。

但我又没有她家的钥匙,于是我便教她将钥匙扔下来一楼,我去捡,而刚才那个两长一短的灯光,就是我和岑蜜之间约定好的信号。

拿了钥匙之后,我来到了岑蜜的房门前,心情紧张地用钥匙打开门,在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我还是能看到有一个健壮的人影忽然从阳台翻身跳下。

“别跑。”我急忙跟上去,才发现那个人影已经跑出很远了。

我打开房间里的灯,查看了阳台窗子的边缘,这才发现窗旁的锁有被撬动的痕迹,想必刚才那个人影一定是撬了窗子的锁舌所以才得以进来。

似乎是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岑蜜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我的时候,扑通一下跌坐下来,眼泪一下子喷出来了,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好怕……”

岑蜜穿着一件粉紫相间的睡裙,好身材一览无遗,散乱的头发在此刻却显现出她小女子慵软的一面,然而她的脸上却满是纵泪,看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好了好了,没事了,小偷已经走了。”我走过去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背,她一个按捺不住,直接抱住了我,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岑蜜欺压我的画面,这个时候我却一个都想不起来。

可恨之人终有可怜之处,有的不是坏人,只有迷途羔羊。

看着她哭花了的脸,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家里有吃的吗,我是空着腹过来的,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低血糖患者就要晕倒了。”

兴许是在这种情况,我说出的这么一句话显得有些反常,这在她听起来,这句话有幽默的意味在里头。

于是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随后抹去了眼泪,屁颠颠走去厨房,说道,“你等我一下,我下碗面给你。”

好吧,面就面吧,只要能填补我肚子的空虚就行。

我观察了一下岑蜜的家里,不算大,也不算小,在这座城市可以算是高中档的屋子,两室一厅,独立卫厨,一个人住还有些奢侈了。

诶,等等,一个人?我皱了皱眉头,听到其中一个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我循着声走去,这才发现在一张婴儿床上躺着一名熟睡的女婴,噘嘴的模样很是可爱,和岑蜜有几分眉眼相似。

“你女儿?”见到岑蜜端着面过来,我朝她问道。

“嗯,她现在在睡觉,不要打扰她,不然醒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她很爱哭的。”她点点头,话里虽然有点责备的语气,但望着她女儿的时候,眼神都温柔了。

我撇撇嘴,一边撸着面,一边说道,“哭是好事,刚才你打电话要是不哭的话,我可能不会那么着急赶来。”

她听了我这话,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我,“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只是,我找遍整个通讯录,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求救,对不起……”

这话怎么听得好像我就是个备胎似的,我颇感不悦地吃完面,擦擦嘴,说,“没关系,只要没出什么事就行,不过你这窗子的锁坏了,你明天找人修一下,安个坚固一点的锁头,以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说罢,在她的目光睽睽之下,我站起身,没有半点留恋地走出门,就在前脚跨出,后脚刚抬起的时候,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眼里藏着不具名的哀伤,说,“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陪?

我对这个字似乎有些误解,皱皱眉头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这句话不对,话锋一转道:“嗯……我的意思是,今晚能不能留下来过一夜,我怕那个小偷今晚会再来,等明天锁安好了,你再回去,行吗?”

“你不怕我会冲动?”我试探性地反问道,目光大胆地放在她粉紫色睡裙下那两条雪白的大腿,隐约还能看到裙底那个黑色的角落。

她的手垂垂地放下,低头沉眸抿嘴,说:“你要是真的会冲动的话,当时在诊室的时候,你早就会这样做了不是吗。”

我耸耸肩膀,随便找了个借口,“那不一样,当时我的角色是医生,你是患者,现在不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再说我也没有理由留下来。”

这么大好的机会,还被这个小妖精如此挽留,我还不珍惜,而且还是用这般冷淡的口吻委婉拒绝了她的挽留,这事要是传出来,不知会有多少人要追着我暴打。

就连岑蜜也听了这话也颇显惊疑,她估计也没有想到我想离开,沉默半晌,她的手紧紧地攥住她的裙角,似乎在进行一番挣扎,随后才启齿道:“我又分泌不出奶水了,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医治。”

第8章 折磨

我困惑地问,“我不是给过你吸奶器吗。”

“我……我不会用。”她咬咬牙,用手指向了门口的一个垃圾桶,桶里正有一个被拆断的吸奶器。

我:“……”

无语了。

某位伟大的名人说得果然不错,只要医得好,到哪都有人来找。

没办法,我只好留下来,但这次除了尽责作为一名医生的天职之外,我对岑蜜以及她的女儿起了恻隐之心。

阳台上挂着的大人衣服只有岑蜜以及一些小孩子的服装,可见在这里只有岑蜜和她的女儿居住,也难怪刚才那个小偷会盯上这里。

“我觉得你得去买几件男性衣服挂在阳台,过一段时间换一套,或者在门外放几双皮鞋,这样才能避免一些小偷踩点找上门来。”

我冷不丁防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回过头,岑蜜已经躺好在沙发上了,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我,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一般。

这种诱人的姿势,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吧,只是可怜了我,却还在正经地跟岑蜜聊天。

岑蜜:“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说完,岑蜜便解开了她的睡裙,但解到一半,她似乎反应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我注意到她反常的举动,“怎么了?”

但随后,我也知道了她忽然停住的原因。

原因是岑蜜的睡裙是一体式的,如果要露出乳房的话,就得全脱,要是全脱了的话,上身和下身都只靠那单薄的小内内来维持女性的性征,想必她也没有哪次以这种半赤果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吧。

但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在刘老板面前她可以这么骚,怎么在我面前就不能了,难道她还怕我真的会冲动吗?

我紧紧凝望着她那张渐渐娇羞至红的脸庞,见她这么挣扎,我便说道,“你要是不敢全脱的话,我可以转过身去,等你穿上一条裤子后动手。”

她似乎默认了,我听见她走进房间的声音,接着出来,待我回过头时,这才发现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热裤,裹着被单出来,随后将被单铺在沙发上,躺下之后便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我觉得岑蜜有些谨慎过度了,防范别人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也一起防范,要是她知道在一个小时前,玉姐大胆地放开全身果露在我面前的话,她会不会觉得她此时的防范弱爆了。

不过比起玉姐,岑蜜的身材也不比她的弱,两人的区别在于一个一个身材丰腴迷人,身材火辣如妖。

而要论第二性征的话,玉姐那两坨玉峰虽然比岑蜜的要大得多,但岑蜜的双峰却颇显坚挺,给人一种强行冲撞的视觉,这就好比如,平原上连绵不断的山脉,千篇一律,而忽然高耸入云的峰峦,却能脱颖而出,让人耳目一新。

岑蜜属于后者,她的乳房很精巧,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弹性十足,轻轻一捏,便能感受到被反弹回来的力度。

再加上岑蜜娇躯体表上雪白润滑的肌肤,她年轻的优势一下子突显了出来,我想,任何一个旅游家,都会痴迷于此双峰,甚至流连忘返吧。

而我的手,就是这流连忘返的代表,在她的乳房的边缘肆意地打探了几遍,却迟迟没有登上这两座山峰。

只擦边,不上山,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被撩得难受,更何况此刻的岑蜜呢。

果不其然,当我将目光落在岑蜜的脸上时,她已经大汗淋漓,贝齿咬着娇唇,时不时眸里会闪过一阵挣扎,但这股挣扎,应该是来自于我的双手。

她的身体同时也在扭动,似乎是在找准一个方位让我触摸,去探寻心底深处最为舒爽的位置,然而我却没有配合她扭动身子的惯性摸到她想要被摸到的地方,反而越加放肆地在乳房两旁乱蹭。

这对岑蜜而言无疑是种折磨,终于她忍耐不住,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就连她的语气也迷离得仿佛是被妖鬼上身一般,说,“帮帮我。”

我不知道这句帮帮我是什么意思,或许她觉得胸部很胀,要让我帮她医治,或许她觉得很难受,要我蹂躏她的乳房,又或许她耐不住寂寞,要让我帮她泄掉这一股欲火。

我假装疑惑地看着她,说,“怎么帮?我现在就在帮你啊。”

她喘着气,脸上很不堪,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蓦地坐起身,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往沙发另一侧推去,随即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蓦地一惊,因为我想到一个恐怖的事情--“女上位”。

女上位是个双关词,既是一种做某种事的体位,又是一种女性攀升的现象,岑蜜该不是想要靠得到我的性欲,然后坐我的位子吧?

就在我如此想到的时候,岑蜜忽然反常地抓住我的手,疯了一般将我的手使劲往她的乳房按去,这一按,她的嘴里瞬间吐出娇翠欲滴的燕语莺声,伴随着身子欢快的扭动,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像是急涓溪流一般回响幽谷,即将形成泄欲的瀑布直泻山底。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拭着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衣衫,甚至在我的裆部肆意打探,悄悄地解开了我裤子的皮带,然而,就在这时,卧室里忽然响起了孩子的哭声,将这一切定格在了一个静止的画面。

随后,这个画面渐渐变得尴尬,尤其是四目相对的当下,原本因为欲火被激起而泛起绯红的岑蜜的脸上,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娇羞的潮红,就连声音也低微得仿佛做了什么无法见人的事情。

“抱歉……我一下子没忍住,我……”

只见她的胸部还在随着一进一出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有说话,悄悄地擦去嘴角的涎水,穿起衣服,裹着身子往卧室快步走去,接着从卧室里头便渐渐发出了岑蜜哄睡的声音。

客厅里只剩下一个一脸懵逼的我,刚才那一幕还放映在我的脑海里,仿佛就在我眼前,我没想到那个放纵的岑蜜,刚才竟然活生生地坐到我的身上。

但我更加没想到的是,当我低下头,我发现它竟然起反应,升起来了。

第9章 新鲜乳液

说实话我还是蛮震惊的,看着裤裆处不可思议的鼓包,我不禁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手放在上面的时候像是有一阵电流一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难以置信,这种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居然会在岑蜜的挑逗下复燃起来。

就在我为此感到惊疑的时候,房间里的哄睡声戛然而止,与之随来的还有蹑蹑的脚步声,我急忙坐起身,假装冷静地坐在沙发上,望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岑蜜。

她低着头,同样坐在了沙发上,但表情却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几根垂下的发丝遮住她挂着凝重表情的侧脸,头顶微亮的光晕照耀着她,那一刻我仿佛知道了岑蜜为什么会被点名是医院的院花。

岑蜜是真的美,而且美的有一种不可亵玩的感觉。这种美感就好比如是一盘没有被人动过的完整且完美的精致糕点,精致得让人舍不得动用她,却也使人的内心不由地产生一种想要享用她的欲望,甚至破坏她。

破坏欲是人类本身生而俱来就具备的心理性欲望,而在社会渐行的发展下,人类将这种天性以法律之名隔绝,因此,越是年老的人,破坏欲便会被慢慢地磨灭。不过,破坏欲这种心理却也是性欲的一部分,人们在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实际上有很大一个部分心理是破坏欲的表现。人终究是需要泄欲的。

然而,泄欲需要的不仅仅是欲望和感觉、勇气和胆量同样不可或缺,所以当泄欲过程被打断,丧失了勇气的人们的反应大多数都是比较反感,或是尴尬,甚至是扪心自问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冲动。

就好比如现在,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即便刚才打过招呼,但此刻两人却好比如是一对陌生人一般,不敢对望,甚至一声不吭。

沉默半晌过后,岑蜜这才恢复过来,轻声地说道:“抱歉,刚才有些冲动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见我没有说话,岑蜜顿了顿,低着头又问道:“我们……还继续吗?”

“嗯,脱衣服躺下吧,刚才就差一步了。”

我轻声应道,半跪在地上,看着岑蜜听话地躺在沙发上,一双如若晨星的美眸盯着我看,脸上也逐渐泛出了娇羞的绯红,轻声地说道:“你来帮我脱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逐渐解开岑蜜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粉白色的小内内,然而就在我打算动手治疗的时候,岑蜜忽然抿着嘴小声地说道:“下面也脱了吧。”

我楞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已经湿了。”

听到她这句话,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开始躁动不已,双手有些颤抖,但也没有怠慢,当即之下滑过肚脐眼和腰盘,配合着岑蜜的娇躯的扭动将她的内裤缓缓地退下。

我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要去看那个地方,但目光还是强忍不住地瞥了过去,只见两只雪白的大腿交叉的地方,有一片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的黑森林。那片森林里头,藏着一个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洞穴。

我极力地控制住自己心里那一股躁动,随后将注意力放在岑蜜的胸前,颤抖着手按了按她的乳房两边。

保持冷静的我很快找到了问题的所在,但由于这是在岑蜜的家里而不是在医院,我没办法借助工具来解决岑蜜的乳房问题。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为难,岑蜜缓缓地坐起身,问道:“怎么了?”

“除了垃圾桶那一个被折断的,你家还有其他的吸奶器吗?”我问道。

“没有。”岑蜜摇摇头,随即又问道,“一定要用吸奶器吗?”

“不用也可以。”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将目光落在岑蜜的胸前,补充道:“不过前提是你不介意,因为我可能要用嘴来代替吸奶器。”

这句话使得岑蜜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体微微地往后倾了一点,随后才抿嘴答应道:“不介意。”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但要温柔点,不要太大力,我会很敏感。”

“我尽量小力点,不过如果你的脂肪体较为收缩的话,我可能会适当地出力。”

我还不是很知道岑蜜口中的敏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多敏感,然而,在我尝试着用嘴吮吸住她的一边乳房时,我却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全身蓦地打了个颤抖,与之随来的还有她唇齿间吐出的动人心弦的低吟。

“很难受?”我有些不忍心。

她整张脸扭曲下来,似乎憋得很难受,但她还是咬着娇唇,摇摇头说道:“不用在意我,你尽量快一点就行。”

好吧,既然得到她的催促了,那我就要撒开手做了。

我长吐出一口气,随后蓦地咬住她的乳头,咬下的同时,她整个娇躯产生了激烈的反应,像是被电触到一般。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没有停下来,稍微用力地吮吸着她的乳房,腾出双手摩挲着她乳房下的脂肪体,这双重刺激使得岑蜜有些按捺不住,双眼紧闭,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就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

终于在我高超的口技以及手法之下,岑蜜一个乳房喷出了乳液,这喷得有些触不及防,我还没有回防,那新鲜的乳液便灌满了我的口腔。

因为刚才伺候过玉姐的缘故,我不敢吞咽,认为这被催出去的母乳的奶腥味会很重,但不经意我的舌尖却彷如是碰到了什么琼汁玉液一般,简直纯甜得要让我的舌头软掉,这下子,我也没有舍得吐出来,反而更加贪婪地吮吸着岑蜜的乳房。

岑蜜被我这么一刺激,身子的扭动越加剧烈,嘴里不禁吐出动人的话语。

“不要……秦守……别冲动。”

我不是冲动,我只是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罢了。

不过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岑蜜的乳液甜度很适中,我这么一个对糖分敏感的低血糖患者对这种糖分的乳液竟然也会欲罢不能,直到随着吸进的奶量多了,岑蜜乳液的糖分开始下降,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乳房。

第10章 我失身了吗?

然而,此时的岑蜜已经是满脸潮红,喘着粗气,迷离的眼眸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责骂的意味嘴里轻语道,“你也不换个乳房,我差点要融化了。”

岑蜜并没有反感我刚才的贪婪,从她脸上的表情能看得出来,刚才她确实很享受,很舒爽,我也没有停下来,手和嘴再次降临到她的另一个乳房上。

由于有上一个乳房的催乳经验,我逐渐掌握了对岑蜜乳房状况的了解,不消一会,岑蜜另一个乳房也喷出了乳液,我也丝毫没有客气,贪婪地全部吞咽了进去。

我舔舔嘴角将嘴边的乳液舔干净,随即站起身去拿了一条纸巾回来,准备给岑蜜擦擦身子,但这时我才发现,岑蜜像是睡过去一般躺在沙发上,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她的胸部也在上下起伏着,此时的她就好像是一只熟睡的猫一般。

我不忍心叫醒这只猫,但看着她身上残留的乳液,我也不得不要帮她清理干净。

在不吵醒她的前提下,我先是用舌头舔遍了她上身的每一寸丝滑的肌肤,接着再用纸巾一遍遍地擦干,直到确认干净之后,我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凌晨一两点了。

我也这才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这么晚了,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得在这里过夜了,但,既然过夜的话,我得睡在哪里?

卧室里吧,那可是女人的闺房,睡在沙发上吧,岑蜜又先睡在了这里。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睡在沙发上,至于为什么,虽然客厅里的沙发容得下两个人,但岑蜜此时睡得比较死,我怕她翻了个身便会掉在地上,我便充当护栏睡在了沙发上的外围,避免岑蜜会掉下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跟岑蜜睡在一张沙发上,我的内心就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感,这种感觉虽然称之为燥热感,但却让我隐隐约约地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跟岑蜜睡在一起的冲动。

关于这种感觉我虽然了解得不多,但根据当下的环境以及我内心的思维性思考,这种燥热的冲动,我知道在性学里面有一个词汇可以概括它,那便是性冲动,也叫做性兴奋。

但此时此刻跟岑蜜睡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着她这副赤果果的娇躯以及熟睡的精致脸庞,我却觉得这是用性无法形容的现象。

因为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没有侵犯她的欲望。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不应该是一个性冷淡需要思考的事情,对性没感觉的人,却想要睡在她身旁,但却没有上她的欲望,这双重的矛盾在现实中确实难以理解。

带着对这个矛盾的思考我逐渐昏昏地睡去,身旁美人的喘息也渐渐在睡梦中消散,但不知道多久之后,朦胧之中,我感觉身旁的她醒了过来,躺在我的胸膛上,然后不住地吻遍了我的全身。

这阵遍布降临在我全身、如同江南细雨的吻使得我头一次感受到串串迭起的快感是多么的舒爽,只是睡得太死,我没有办法睁开眼,任由那个人从胸膛一直吻到下体。

我不知道她吻了多久,吻了什么地方,只是微微感觉在她吻过之后,还特意将一块毛毯轻轻地盖在我的身上。

我很想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人是谁,但无奈当时太过于困倦,没能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只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很清新的体香味,像是我闻过的所有好闻的味道的总和,那般让人沉迷。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有很多果体的女人将我包围,其中有岑蜜,有玉姐,还有医院里大大小小的美女,她们扭动着火辣的身躯,脸上带着让人心悸的邪笑,贪婪地蹭着我的全身,还笑嘻嘻地说要激起我的兽性。

其中,有一个女人疯狂地拉下了我的裤子,当看到那条挺拔的腿根时,所有女人都惊住了,她们的动作也停住了。

“原来你不是性冷淡啊。”

我只听到她们接近歇斯底里地大喊,彷如是战争胜利的呐喊一般。

“我不是。”梦里的我说着,看着雀跃欢跳的女人,我感觉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脑海里发酵,鼓动着我去享用这一个个女人。

尽情地破坏,尽情地蹂躏,就好像要毁灭整个世界一般……

砰!

一个玻璃破碎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蓦地睁开眼睛,一缕晨午的阳光辉映瞬间刺进了我的瞳孔。

我惺忪地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我睡在岑蜜家里的沙发上,而昨晚睡到我身旁的岑蜜却已经不在这里。

“岑蜜,你在家吗?”

我从沙发上坐起,环视四周,然而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感觉到奇怪,刚想站起身,却猛地发现我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扒光,只留下一条内裤。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禁像是电视剧演的那样子一般扪心自问。

“我失身了吗?”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望向阳台,果然在阳台的栏杆上发现了挂在上方的我的衣服,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干净,看样子是岑蜜趁我熟睡的时候脱下了我的衣服,还拿去洗,顺便晾了起来。

随后我瞥了瞥放在菜桌上几盘丰盛的菜肴,内心不止一遍地自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岑蜜到底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记得我是被一个玻璃杯破碎的声音给惊醒过来的,既然如此,那么可能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玻璃杯,所以,房子里可能有人。

会不会是小偷?我心想着,于是开始四处寻找,然而,在婴儿房里,我只发现了岑蜜的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婴”。

她睁着一双跟岑蜜有几分相似的漂亮大眼睛,望着摇篮外的我,不哭也不闹,就这么干巴巴地望着。

我有好几次产生想要将她抱起来的想法,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也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要是一个不慎惹她哭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