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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0-12)

2021-10-18 08:42:52

(10)

那一天,用口交把穿着我的内衣的阿杰从睡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把他的肉棒舔弄到还算坚硬的地步,我连忙把那根“小热狗”塞进还充满陈医师精液的阴道里,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刚脱下来的那件、沾着浓精的性感丁字裤给踢到床底下。

随着我骑马似的扭腰摆臀,阿杰他那细嫩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滑来滑去,比起一个小时前撑开我的腟穴、让我几近疯狂的那支坚硬火烫的巨物,简直没有任和存在感可言。越是扭动腰部想要满足下腹的骚痒感,反而越觉得空虚。

但是看着穿着性感内衣的他,半闭着眼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经过我细心教导后化上的精緻妆容、搭配上咖啡色的长假发,虽然细看仍显的有些不够细緻,但俨然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易装癖了。

反观自己,却才刚在哲哥的授意之下,在换妻活动中(虽然我不是他的妻)被他的好友玩遍了身上的三个穴。过程中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我反而表现得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ㄧ般。最后,还夹着那男人送入体内的、满腹滚烫的精液回家。

光是想到这样的情景,即使阴道里的小热狗带不起我太多快感,我的身体依旧被脑海中的羞耻感弄的火热不已。

要不是阿杰开口,我还不知道他在转眼之间已经缴械了,看到我的小穴的精水一泻如注,他慌张的询问我是否在安全期内,深怕被责骂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令我有些不舍。

我靠在他的身旁,轻声地告诉他今天是安全期的事,而松了一口气的他也温柔地回搂我的腰。殊不知他怀里的娇妻的阴道,汩汩流出的是另一个、今天才刚初次见面的男人的精液。

而我的心境也从那一天起,彻底地改变了。也许,我是在和哲哥交往的过程中逐渐改变的也不一定。虽然我和哲哥的不伦关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那也仅止于我和他的恋情。

和陈医师上床,意味着我终于跨越了性爱分离的那道鸿沟。很意外的,我没有产生任何的罪恶感,甚至连心理抗拒也没有。就这样,很简单地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肉体关系。

放纵的愉悦感让我很快地就沈迷在性爱游戏的欢愉里。当然,丽馨带给我的观念对我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注重打扮的她,总是穿着符合时宜的穿着,既不过于暴露,也不会显得保守老气。谈吐之间处处显得温婉柔和,相处起来让人放松自在。

但这样的型像也只不过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已。要不是从她口中听到她参加换妻联谊、接客卖淫、甚至拍片上网供人下载,这些被一般人认为是“放荡”、“不检点”的行为,很难想像她的私生活竟会如此的多彩多姿,又或是更直白地说就是:淫乱。

一方面她是一位极有名望的社交名媛、活跃于贵妇圈、甚至相当热心于社会公益活动。而另外一方面,她却也是一位艳名远播、敢玩、口味重鹹的婊子。

我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名词解释自己时,脸红直透耳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辛辣的言词会从眼前的这位美丽的辣妈口中说出。

但是,丽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样表里不一的两面生活有什么不妥。相反的,她显然十分满足于自己这样的角色。

在日常生活中,她游刃有余地扮演好一个零缺点的贵妇角色,不仅公婆疼朋友爱,连不相熟的邻居也对她的谦和和得宜的待人处世讚不绝口。

而在看似完美无瑕的表面人生之下,她也同时是换妻联谊里炙手可热的“公妻”:不但颜值高、身材好,性爱的尺度也相当大。

据说,自从她在女儿婉婷和陈医师的“推波助澜”之下放开心胸踏入这个圈子之后,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手帕交了。自从走出校园,在公司里一步步升职、最后担任了集团公关的职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因此,能够认识丽馨这样能对于彼此开诚布公、拥有共同秘密的闺蜜好友、对我来说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在哲哥和陈医师的居间操作之下,丽馨将琬婷安插进到了阿杰上班的公司打工。目地当然是想要进一步控制阿杰的生活环境,聪明的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和阿杰混熟的机会,几乎每天都藉机黏在他的身边、塑造出相当崇拜他的印象。

同时,在我几个月来的默许、加上有意无意地称讚、鼓励之下,在家中的女性打扮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任何的芥蒂了。甚至毫无顾忌地与我分享种种关于各种女性打扮、化妆等等话题。

于是,我开始策划一场特别的“考试”,一方面想再次试探阿杰对于女装的依赖程度。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对于“被人制约”、也就是作为一个被虐角色的接受程度到底如何。在哲哥的家中一番温存之后,我躺在他那强壮的臂弯之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并得到了他的首肯。

过了几天,我挑选了个不太忙碌的午后传了讯给正在上班的阿杰,暗示他今晚下班后会有特别的惊喜,要求他主动打扮女装等我回家。我几乎可以想像,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着时钟等待下班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从手机的APP中就已经看到家中的监视器出现了阿杰的身影。

看着镜头下的他脱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那背影却隐隐约约透出着某种阴柔的感觉。

等到他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后,虽然外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明显看得出来肢体、表情上心境的差异。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完全转换成了一个女性该有的姿态。

我看着他熟练的使用梳妆台上的各式保养品,乳液、精华液、保湿…用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保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的光景,梳妆台前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任何男性的样子了。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面对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仍然不禁感觉到一阵心跳。我知道,那是一种混和着施虐、背德以及堕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进公司的洗手间,把早就准备好要替换的衣服取出、换上。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马甲,束带的紧绷感让我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冰冷的空气让我我的乳头挺立了起来。体内淫荡的开关,已经被悄悄地打开了,一切都是自动自发地,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罩上风衣外套,迅速地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个时尚、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仅有风衣下的一截黑色网袜搭配着红底高跟鞋,还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这晚,就在阿杰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电话的那一头,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穿着女装的阿杰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对于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我随手用缎带象徵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液香气,滑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蕾丝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操带,将它套在阿杰他那看似勃起却依然柔软的阴茎上,进一步限制了他肉体获得快感的来源。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阴茎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彙,很显然的,肉体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性愉悦感。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杰,嗜疟的兴奋感再我体内游走着,下体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我把跳蛋黏贴在阿杰贞操带的龟头罩杯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他厚实湿润的舌头弄得我娇喘连连,不时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以宣泄快感。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阳具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泄一番。期间,阿杰则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操带里射精了两次。

透过我的手机镜头,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杰接受我调教的过程。浑然不觉的阿杰在第二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沈沈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道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让阿杰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虐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宠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然而,无视于在外头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户,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于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

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于丽馨的建议。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由于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身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胸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乳沟更增添几分贵气。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

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吸着我身上散发的香水味。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

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慰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了…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

“嗯嗯…我都听你的…”

“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性交…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头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

我沈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于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杰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杰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好…我答应你”

最终,我还是点头应允。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嚥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

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偌大的房子彷彿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沈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闆,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

“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

“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

“小林、益强?”

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熟女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带给我些许希望的,是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哲哥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个带我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男人,依旧还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顾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高举着被固定在脑后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门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女孩的惊叫娇笑声音、男人猥琐的言语玩笑此起彼落。

渐渐地,女孩们的声音从嘻笑转成了娇喘,最终变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场寻常的私人聚会,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嗯嗯…黄董,轻、轻一点…啊、噢…”

“哦…好棒…好厉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间,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哲哥:“老吴,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来不是为了这两只杂鱼的…”

“唉呦…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噢…轻一点嘛…讨厌…”

被形容为杂鱼的女孩,不满地嘟嘴抱怨。碍于主客关系,抱怨归抱怨但听声音似乎还是相当“敬业”的继续“工作”

“老陈啊,原来你这么重视我们家PEGGY呀…所谓好酒沈瓮底嘛…她就在房间”开腿欢迎“等着挨操呢!”

下一秒房间门倏的就被打开,一股凉风随着门的开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骚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骚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见他仍然有点迟疑,显然是担心会受人设局。哲哥撩开我的衣服下摆露出我那仅让薄薄丁字裤遮掩的私处,用他厚实的大手隔着布料随意的抚弄着,我的小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晓滢,你好快就湿了…是不是让陈长官欣赏才让你这么快就发骚啊?”

哲哥拔开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轻轻地搅动,一边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语刺激着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无法言语,仅能顺从地伸长舌头,和哲哥的手指交缠着。

“从这一刻起,我也同丽馨一样,踏上了做为”公妻“的不归路了吗?”

我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在羞耻的情绪之下心跳却越来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鹹湿,不时参杂着难耐的呻吟。

“喔喔…这股浪劲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位陈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觉到另一双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玩啊!夜晚还很长呢!”

哲哥识相的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在那同时,我的礼服也被陈先生从胸口左右剥开,裸露的乳房立刻被人手口并用地吸吮、拨弄。

“呵呵…这骚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连汗味都这么香”

陈先生鼻尖从我的胸口、滑至颈项、耳背、发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动作,照理说必定是会让我极度排斥、感到噁心的。这早已超过了性骚扰的范围,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暴了。

然而,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却不是这样反应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让发硬的乳头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阴道的深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促使着爱液不断地往外流淌。

男人对于我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手指揉捏抠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过我的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在此同时,另一手把握时间扶着阴茎对准我湿漉漉的洞口,“噗滋”一声顺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这个骚穴真是极品!严小姐…你的身体玩了会让人爱不释手啊…”

陈先生紧贴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下半身跟着顶上几下。

像是要让人痲痹似的电流从我的小穴口直冲脑门,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的我足弓绷直、脚指紧紧地缩在一起,忍受着这让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装什么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呼呼…干!现在还不是腿开开在让老子玩!“此刻把我揽在怀中,抖着腰身在我体内抽送、掐着我的乳房粗鲁地蹂躏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气、身上挥之不去老人臭味、极尽物化贬抑女性的言词,竟都变成让我的身体越发火烫的调情手段。

即使没有手脚的束缚,我恐怕也是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请求他肉棒狠狠地操我吧?然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迎合着男人越发凶猛的活塞运动。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最后奋力地往前一顶,让肉棒停留在我的体内最深处。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前端就顶在我的阴道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子宫颈亲吻一样。然后,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喷发,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浇灌在我的身体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失禁似的喷水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止不住地从口枷的圆洞边缘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真是太爽了…严小姐,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案子卡关,欢迎找我一起到汽车旅馆”研究研究“嗄…我会好好关照关着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后,陈先生拉上裤带,拍拍我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一场以我为主的“招待会”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就在他还来不及把门带上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地出现在门口。

“我操!姓陈的你这色鬼刚刚射在里面喔!?那我还是戴个套好了…天知道你这个爱吃鱼喝茶的老不修有没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边讲,林北乾净的很…讲到开查某你经验会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谁不知道你打高尔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带妹打第十九洞…”

“不过说真格的,吴董的这个马子干他妈的真的是极品,玩过一次就会上瘾呢!”

两人言谈之间,我感觉到一个男人贴在我打开的双腿之间,下一秒肉棒就已再度撑开阴道的肉壁闯了进来。

同时,我的双腿被从扶手上解开,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湿滑温热的触感马上就从包覆在丝袜里的脚尖传来。这个男人似乎是个足控,他灵活的舌肉很快地就把我的脚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般,仔仔细细地翻弄着指尖缝隙、足底,直到我的脚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才肯稍微罢休。

“…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骚…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活动。房间里很快地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这个叫做李老闆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肉棒、一边忍受着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濛。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着轻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我品头论足:“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肉棒。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性爱的快感吞噬了。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虽然,在我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纷纷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轮奸我的行列。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肛门,试探着肛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事地徵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撑开我的肛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肛交的对象而已。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所以,去属几个人和我肛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肉棒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于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同时,他火烫的肉棒也顺利的找到入口,就着氾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一阵哆嗦。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地“骑”在他的身上。因为身体重量往下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讚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龟头死死的压着。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边缘。

益强温柔地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肉棒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肛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肛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肉棒势如破竹地齐根没入直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肉棒的挤压,我感觉直肠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肉壁,两支肉棒互不相让的各自把佔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双手持续地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肉穴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温柔地用龟头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又粗暴地顶着最深处的子宫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弄我的阴道和直肠。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赤裸着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彿炸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气地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地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的部位,尽情地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龟头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複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但身体依然对于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而阴道总是处于濡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起。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于变得鸦雀无声。不断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的双腿,肉棒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着。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太讚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刚开始时的羞耻、嫌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每当射精完肉棒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任何他曾经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于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衣镜。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乾涸透明的精液,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肛门在频繁的肉棒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于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一晚过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很快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髒?”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任凭我哭得声嘶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精液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他的心声:“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轮奸、全身泡在精液里高潮失神的时候,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我的确…渴望着堕落。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于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羡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海中,还存在着阿杰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变成了两位数。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心态。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肉棒,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我的媚态。

我让小穴口对准哲哥的龟头,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同时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男子精液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抽插。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滑下。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抽插。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

(11)

也许是婚姻关系改善带来的影响,我在工作上的情况也是以外的顺风顺水。

许多大型的专案,不仅准备的简报让公司顺利的接到单、而且在执行上也完全没有遭遇困难。

为了因应蒸蒸日上的业务量,老闆强森应徵来了一个打工的可爱女学生,负责处理一些资料输入、整理等等琐事。女孩的名字叫做琬婷,是个今年才刚升上大学的新鲜人,为了打工赚零用钱、同时累积一点社会经验而跑来应徵的小女生。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琬婷必需要常常找我确认她所整理分类的资料内容是否正确。要知道一旦资料串被标上了错误的tag(标籤),根据这些资料跑出来的报表便全部成为了垃圾。连带的会让系统的智能学习分析要多花上好几天才能排除资料误导。

最近公司接到了一个有关于人工智慧资料管理分析的国际级客户,公司从老闆强森到工程师无不战战兢兢,深怕出了什么纰漏。身为高阶主管之一的我自然也是绷紧神经,一再确认专案上的各个细节。

也因为如此,我加班的时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而负责帮我整理资料的琬婷当然也必须陪着我直到工作告一段落。关于这个她倒是表现得十分开心,直说可以多赚不少外快。

先前强森和我们一干工程师成立公司的时候,为了尽量节省成本,办公室除了个会计兼总机小姐之外并没有额外编制助理。

要知道软体工程师们虽然对于写程式、跑资料十分在行,但大多数对于基础资料建档、分类贴标非常没有耐性。自从办公室有了她之后,团队的工作效率明显地往上攀升。

琬婷除了学习很快、工作有效率之外,领悟力也非常的好,她提出来的问题常常让我和团队成员激发出意外的想法,因而能够跳脱旧思维另闢蹊径解决困难。

为了奖励她认真工作的态度,在过了试用期之后我马上就帮她加了薪。

除此表现好之外,另一个理由是我们公司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么年轻可爱的女孩了。有她在办公室的气氛截然不同,多了许多轻松的气氛,欢笑声也变多了。

更难得的是,平常不管世事、悠闲过日的强森竟然也默默关心起琬婷的工作状况来。偶而心血来潮就会把琬婷叫进他的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个下午。据说琬婷是他某个友人的女儿的关系,才会因此特别的关心。

而这也相对地带来了一个现象:知道大老闆会透过琬婷了解工作的进度,底下的同事当然不可能会有任何的怠慢,无不卯足全力完成我指派的工作。

外型清纯亮丽的琬婷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每天上班千篇一律的衬衫加牛仔裤和球鞋,即便如此却也隐藏不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

几个公司的年轻工程师无不跃跃欲试,千方百计地想要找机会搭讪个几句。

然而,琬婷却对这一班阿宅们毫无兴趣,却反而老是喜欢抱着一堆资料缠着我问东问西。

今天也没有例外,在她完成了份内的工作之后,她照旧跑来我的座位旁要我帮她讲解一些业务上的疑问。认真的她毫无戒心地靠着我专心聆听我的讲解,她那不大不小的乳肉常常就这样不经意地靠着我,我感受着手肘上传来了年轻女孩丰满的胸脯的触感,久而久之竟有点心神不宁起来。

“谢谢林大哥!我先下班了,明天见!”

很多时候等到我讲解完毕之后,早就已经超过她的下班时间了。琬婷不但没有任何无聊疲惫的感觉,反而是一脸的心满意足的样子向我微笑道谢。每每在她离开之后,座位旁还残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水味环绕着我好一段时间。由于这几个月来和晓莹玩的“闺房游戏”的关系,我认得出来那是不算便宜、而且是台湾没有正式代理的品牌香水的味道。

很奇妙的,这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生引起我的兴趣的、反而不是她那姣好的脸蛋或是曼妙青春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眼前的这个小女生在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勾引人的感觉。

我不是说这个小女生不好,或者她就是放荡少女之类的,并不是那样。而是她带给我的感觉,不同于我以前认知的那一种纯真。

比如说她右耳耳骨上的几个耳洞,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戴着耳环来上班;又比如某次不经意的,因为她踮脚拿东西而让我看到她脚踝露出来的、一小片疑似刺青的图案…我在想也许是我脱离学生时代真的太久了,已经与现在的年轻人脱节。或许现在的女大学生都是这个作风也不一定,我不知道。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混合少女体香和香水的味道、以及透过白色衬衫隐约可见的内衣肩带,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年轻漂亮女孩的诱惑而已。

事实上,更加撩拨我内心深处欲望的是那种,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琬婷她那种打扮、穿着的念头。

早已深陷在女装带来的、中毒般愉悦,每次见到琬婷她那曼妙的女体总会让我不禁暗自想着:“如果我也喷上了那样的香水,别人会怎么想?”

“如果被人发现了、然后瞎掰是家里衣物香氛的味道,是否能就此矇混过去?”

不得不承认,年轻女孩的女体对我而言,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只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般充满着脂粉香气、躯体被包覆在质感轻柔的蕾丝、尼龙布料里,那种悖德、兴奋乃至于无法自拔的快感,更是如同毒品一般的诱惑。

光是想像着自己在笔挺的男装下偷偷穿着着女性衣物的场景,就几乎让我按耐不住冲动、半硬的龟头也总是会忍不住溢出一两滴兴奋的精水。

就这样在我每天的心猿意马中,几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琬婷几乎每天都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一起工作。也许是相处时间久了,感觉她在我的身边越来越自在,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还有点隔阂感。

拘谨的态度一旦消失,我们之间相处的气氛也立刻变得轻松起来。偶而开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或是聊一些工作以外的事等等,渐渐变得司空见惯。不知不觉的,我也逐渐地放下了身为主管的架子,对她更加没有戒心。

最近晓莹似乎真的很忙,几周前某天半夜她回到家时,我发现她有些憔悴、微低着头让秀发半遮着浮肿的双眼,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那天她一回到家、东西随手一丢就直接去客房睡觉了。相处多年,我知道那是坚强的她不愿意被打扰、想一个人静一静的讯号。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她又是妆容整齐、神采奕奕地踏着自信的步伐出门。

今天是本月份上班的第一天,也适逢新一季的工作展开。如同以往,公司今天依旧会是忙到天翻地覆的一天。

然而,我的心里却是不同于平日的兴奋。

晓莹昨晚告诉我,她因为工作的关系又必须出差上海一个月,一直到下个月初上才会回来。

虽然我的工作虽然如往常一般繁忙,但大致上也都进入了各自冲刺,不需要频繁开会的阶段。这对我而言是个最完美的时刻,我忐忑踌躇了许久的大胆冒险即将要实现:我在无数次自慰中幻想已久的大胆行动、也就是在平常的男装底下穿上性感的女性内衣出门上班的计画,即将付诸实行。

自从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以来,如同伊甸园的那条诱惑夏娃的蛇的甜言蜜语一般,想要实际尝试的冲动一天大过于一天。然而,我想仅仅把这个当成夫妻之间情趣游戏的晓滢,一定会把我这样的念头与变态画上等号。

已经有过一次闯祸进警局经验的我,无论如何不想破坏目前这样和谐的气氛。

如今碰上晓滢出差的机会,正好形成一个这样完美的时机,可以让我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进行计划。

果然今天一大早,晓滢就匆匆地拖着登机箱出门去了。从社区的监视画面确定晓滢的车驶出社区,我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跳进浴室洗漱。

经过多天的深思熟虑、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情景,我特地挑了深色系的衬衫,好遮掩衣服底下的肩带痕迹;同时选择了一款黑色蕾丝无海棉衬底的软性罩杯内衣。如此一来,穿在较为宽大的衬衫里面,我有十足的把握即使是面对面也不可能会被人看穿。

内裤当然是搭配成套的蕾丝低腰三角裤,我把柔软的内裤捏在手心,光是轻轻的把内裤套在我的两腿之间,那轻柔的质感就让我的肉棒忍不住微微的抬起头。

蚕丝质地的布料覆盖在我的肉棒上,触感十分滑腻。

我看着镜中自己剃得光洁无毛下体,正中间一小块微微的突起正好就是布料遮住肉棒的位置。不知是否是我的身体变得亦加敏感,抑或是心态上的改变,我感觉胯下的那根肉棒越来越容易兴奋。光是我那半软半硬的龟头抵在光滑的内裤里摩擦,阵阵的快感就几乎要让我忍不住腿软。

接着我把胸罩的肩带调整好,轻轻的把它穿在身上。最后,再把深色的衬衫、以及灰黑色的西装裤穿起来。一股正在做坏事的心情涌上我的心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跳得非常快。

另一方面,随着我走路的步伐,蕾丝布料轻柔的质感贴在我的胸部以及胯股之间,感觉非常的温暖舒适。比起男性的那种粗糙简单布料和款式有着天壤之别。

一波波快感从我的下体、甚至是包覆在内衣中的乳头不断传向脑海,镜中的我的脸庞似乎也因此染上一抹红晕,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表情透着一股男人不该有的媚态。

在公司里,除了强森之外就属于我的权力最大。因此,我习惯性的拉高姿态,保持一股当主管的威严,刚走进公司的那一刻特别的让我忐忑不安,众人鱼贯地向我打招呼问候。我小心翼翼地留意别人的眼光,深怕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同时,这种异常的紧绷感却又让我的身体比平常还要兴奋。即使是细微的小动作摩擦到胸部或是大腿,肌肤与蕾丝贴身的地方都会传来加倍甜美的电流。那几乎让我无法专心在工作上,只想着要找机会躲起来好好地“安慰”自己一番。

午休时间,我终于逮到机会躲进厕所的大号间,脱掉西装裤解放了我那憋了一整个早上的下体。当我拉下裤头后发现,蕾丝三角裤中间被龟头满溢的精水浸湿了一大块。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黏液半天下来把内裤前缘的丝质布料、以及龟头本身乃至于阴囊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我在马桶上坐下来,轻轻的褪下内裤,用卫生纸把内裤上湿黏的污渍稍作整理。我的手指才轻轻地触碰了龟头一下,像是被电到一样,酥麻的快感电击瞬间就流窜全身。

“嗯…”

我压抑住呼吸声,强忍着不吐露出不点声息。一边打开手机里暗藏的相簿,里面满满的是我从网路上抓下来的情色照片。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我那半勃起的肉棒快速的搓弄。

“哦…好爽…”

身体四面八方荡起的快感让我舒服得瞇起眼睛,两脚也不禁蹬紧厕所的门板。

相簿中的照片一页一页被我快速翻过,里头有的是面容纯真可爱的少女,有的是性感冶艳的成熟美女。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画面中停留最久、我双眼发直紧盯的,依然是那些胯下长着一根突兀的肉棒、举手投足间却美艳火辣的第三性女孩。

很快的,暖暖的半透明浆汁从我的指缝间迸射而出。高潮的酥麻快感从肉棒一路冲向脑门,我拼命地压抑呼吸,射出来的汁液又多又稠,我从来没有经由自己手淫射出这么多过,甚至和晓滢做爱的时候可能也没有。高潮的电流在体内回荡许久,我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地瘫在马桶座上大口喘气,享受着这从每有过的高潮余韵。

经历了一次舒服地解放,那一下午我显得容光焕发,连琬婷都发现了我的心情愉悦,还打趣的问我是不是中了威力彩头奖。习惯成自然之后,我也不再时时刻刻担惊受怕、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之处,而是很自然地享受女性衣物贴着身体的那种美妙触感。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的信心增加了许多。被兴奋感沖昏头的我,想要把自己的内在变得更加淫荡的强大诱惑。我知道,男扮女装、或是俗称的伪娘这个行为在目前的社会氛围上,仍然不算是一件能被大众接受的事。

至少,对现今大部分的人而言是如此。但是,自从我开始接触女性内衣、彩妆的那一天起,那种犯罪似的甘美的感受却是让我越陷越深、甚至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

今天白天成功的“冒险”,更是让我有些飘飘然,彷彿我天生就适合当一个穿着女装的男生,我忍不住这样的想着。同时,也开始策划着明天的“任务”

除了女性的内衣之外,我决定明天也将我最喜欢的那件吊带丝袜穿在里面。

而光是想像我在外衣里头穿着充满女性抚媚的内衣裤和薄透的丝袜的样子,几乎就要让我兴奋地喘不过气,身体因为异常的兴奋,因而微微地发抖着。

穿着女装享乐的欲望随着思绪越加膨胀。想要更多、更进一步的念头盘踞着整个脑海。

“光是内衣、化妆已经不能满足了…”

“真想尝试看看,晓滢的那些套装、洋装什么的…但要是穿坏了可就糟糕了…”

“如果我能够瞒过晓滢偷偷买一些尺寸的适合、专属于我自己的时尚穿搭的话,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化个妆、戴上假发出门看看?”

我贪婪的想像着,胯下的肉棒一个激灵,竟然再次不经触碰就射精了。暖暖的精液从我只有勃起一半的肉棒中、流口水似的缓缓排出。

原本就已沾满我的精水而腥臭的内裤此时更是完全的湿透,龟头泡在湿滑泥泞的内裤里,随着我走路回家的步伐滑来滑去,引起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快感。

“啊…太舒服了…我还想要…更多一点…噢…”

***********************************今晚的我像个远足前睡不着的孩子,我把明天要“穿”的私密衣物通通找出来,平放坐梳妆台边。晓滢出差之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时间,比我待在家里其他地方的时间还要多上许多。

晓滢刚刚来电向我报上平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停顿了好几次、好像还有一些鼻音,大概是匆忙赶回饭店就急着打电话给我吧?心心念念着明天的“打扮”的我,一心想着的还是更衣室里的那一柜琳瑯满目的衣物。

我为明天准备的这一款,是知名的美国品牌内衣,设计上走简洁的路线。白色系的缎面布料搭配上单层的透明蕾丝,虽然是二分之一罩杯的设计却不使用海绵等硬质材料塑形,连一般常见的钢圈都没有,走的是舒适简约的设计风格。

但是,搭配内衣的内裤却是性感丁字裤的款式。同样是薄透的半透明缎面布料,在前面的部位仅仅是一小块三角形的布、布料的一大部分还是镂空的蕾丝,而在屁股的位置,更是仅仅只有一条细细的缎带。

当我套上它的时候,那条细细的缎带就直接卡在我那经过仔细剃毛而显得光洁无瑕的股沟中。

“好舒服…”

我挑选的丝袜也尽量能跟内衣裤搭配,那时一款只有20丹的、几乎是透明的肤色丝袜。当然,我的腿上的体毛也同样早就除的一乾二净。

这款丝袜非常的透明,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套足尖,然后轻轻往上拉,一边拉一边小心地抚平皱折,好让丝袜能够均匀服贴在我的腿上。轻薄的尼龙贴着腿部肌肤带来的那种独特的、凉飕飕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在腰间系上同样是肤色蕾丝的吊袜带,然后把袜头与拌釦轻轻的扣在一起。当我站直身体时,穿着丝袜的腿相互摩擦着,微凉而滑的触感在愉悦的触觉与视觉刺激之外,还隐约给我一种羞耻的感觉。提醒着我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我早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而且是不想自拔了…蕾丝温柔的质感带给我一夜无梦的好眠。当然,穿着全套内衣就寝之前我没有忘记好好“安慰”自己一番。最近我发现,单单刺激乳头而不触碰阴茎这种自慰方式,别有一番不同的快感。

前一天第一次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早已经一去不复返,我只迟疑了一下,决定不穿上男生的短袜子,就这样直接穿上皮鞋。这也许会增加一点点被他人发现的风险,但比起丝袜光滑透肤的诱惑,这点危险根本算不了什么。

面对着玄关的穿衣镜,我稍微拉开裤管,除了些许丝袜的反光之外,看起来就像是赤脚穿着皮鞋一样,虽然看起来有一点怪异,但还不至于太突兀。

今天意外地非常忙碌,琬婷一大早就捧着笔电跑来找我问问题,再加上冗长的会议、例行的检讨报告等等…一整天下来,我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内在”

、更别说要留意走光的事情了。

等到我稍微松懈下来,已经是午餐时间过了一半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例外:晓滢此时正站在我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

“怎么啦,小妹?”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隐隐让我有种莫名的恐惧。我稍稍收敛心神,尽可能以自然的语气问她。

琬婷轻轻地踱步到我的身后,白皙、吹弹可破的细嫩双手肆无忌惮地就搭在我的肩膀上、俏脸靠在我的耳背上,一字一字的低声说出我最害怕发生的事:“林大哥…穿女生内衣和丝袜来上班的感觉好吗?”

一股恶寒从我的背脊直接凉到脑门,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秘密会被她、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少女、用这样的方式揭发。

“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什么内衣?我听不懂…”

我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好。相反的,琬婷没有打算回应我徒劳无功的谎言,而是好整以瑕的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地滑移到我的大腿,然后拉起宽松的西装裤管。

一小截光洁无毛、反射着丝袜特有的柔滑亮光的小腿,瞬间就暴露在两人的面前。霎时间,在捷运里被逮着偷拍、扭送警局的那种可怕的记忆如海啸般涌上心头。此刻的我想必是面无血色、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嘻嘻…林大哥,你的嗜好很特别唷…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话…午休过后到楼梯间等我吧,人家有话对你说呢!”

琬婷的语气远远不像原本那个我认识的她,语气中充满威胁、轻佻,丝毫不容我拒绝。话一说完,还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趁着第一位午休回来的同事开门之际若无其事地走开。

被一个年纪小了十几岁的女孩威胁,而且牢牢地被抓住弱点,我完完全全地慌了手脚。刚才她在脑后说话的那股狠劲言犹在耳,而午休时间则已经接近结束,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没有办法,我只好起身依约走到楼梯间。

不一会儿,琬婷打开楼梯间的防火门闪身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挂着那一抹轻挑的笑容。

“琬婷,你…”

不待我说话,琬婷的身体马上就靠了过来,食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开口。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胸口的的雪纺缎带。

“嘘…别说话,不然我就大声尖叫,说你性骚扰我喔…到时候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你的祕密了…嘻嘻”

从我的表情上,琬婷就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把我逼到墙角的她,一只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手掌心准确地隔着衬衫外衣找到了里头胸罩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是迅速地拉下我的裤子拉炼,手指从缝隙间探进来,很快地就发现了我西装裤里的秘密。

“哦…是丁字裤欸!林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个骚货呀…呵呵…”

她的手大胆地隔着丁字裤掐住了我的阴茎和肉袋,熟练地蠕动了几下,动作间早就不见她平时小家碧玉的那种青涩。

“林大哥,你是不是常常偷看我的胸部?”

原形毕露的她,笑嘻嘻地质问着我,一只手放在自己上衣的下摆一点点地往上掀起。

“那你知道…人家一直都没有穿奶罩吗?”

琬婷掀开她的上衣,果然如同她所宣告的,一对不受任何保护,浑圆饱满、剔透晶莹的美乳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令我惊讶的是,在那对娇艳欲滴的粉色乳首上,各自镶上了一只带着夺目耀眼钻石的乳环。

“嘻嘻…胸罩会让人家的奶头卡卡的不舒服嘛…乾脆就不穿了…刚好跟你的嗜好相反喔…变?态?的?林?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无暇顾及她刻意放慢语调的讽刺意味,我的视线被眼前少女粉胸前的东西震撼不已。在她左胸的那只白金乳环上,除了光彩璀璨的钻石之外,竟然还系着一只用过的保险套,套袋的末端装满了液体而显得沉垫垫的,她那娇嫩粉艳的乳头因为重量的拉扯而兴奋地勃起着。

看到这样的光景,我的肉棒却是不争气地勃起了。

查觉到我下体的变化,琬婷的脸上浮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不顾我的阻挡,迅速的地将裤头皮带解开。随着裤子唰的一声被她踩在脚底下,我下半身的秘密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同时,她的左手熟练把我的衬衫的釦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右手钻进去蕾丝内裤里面不轻不重的掐住我的肉棒,用她纤长的手指把玩着。

“林大哥,你的娘娘腔鸡巴好小好可爱喔…真不像男人的东西…难怪你会穿女生内衣…呵呵”

此时的我已经是如同掉入蛛网的飞萤,只能无助地任由她用轻蔑的言语摆布着。

即使如此处境如此不堪,即使楼梯间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推开门,发现堂堂一个IT公司的经理,竟然穿着女人的性感内衣、丝袜被压在墙角任由一位少女恣意地玩弄着。

屈辱的感觉却并未让我萌生反抗、悲愤的念头,相反的一股蓄积在我内心深处、因为受虐而生的耻辱转化而成的那种、无助的、堕落的、作贱自己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身体深处涌出。

而琬婷似乎非常熟知我内心的情绪变化,她熟练地内衣的肩带解开,俏脸凑到我的胸前,用她那湿润鲜红的舌头时而轻点、时而来回扫弄我的乳头。握住阴茎的小手不忘时轻时重的揉捏、搓弄着那柔软而敏感的龟头。麻痒的快感很快地就从我的胸口、胯下席卷全身。

琬婷的动作纯熟得让人吃惊,任何我在影片中看过的AV女优都可能望尘莫及。她倾吐着热气的脸庞由我的胸口一路往下游移,下一秒,我的肉棒已经被她温暖的口腔包覆。

只见她撅着嘴由上而下的亲吻我的龟头,并逐一将我的睾丸舔舐、吞吐,我的性器在她的面前好像成为了一个轻巧的玩物似的,任她把玩取乐。

“林大哥,小妹的服务还可以吗?办公室那个叫强森的欧吉桑,在真枪实弹上人家之前,可是很喜欢叫我蹲在办公桌底下帮他吹呢!诺、你看人家胸部前面这一包,就是他早上的杰作呢…”

琬婷一边说,一边挪动身躯改为跪姿,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用她那雪白的乳肉磨蹭着龟头。胸前的那一袋男人的浓精,也随之上上下下的律动摇晃。

她小巧的乳房虽然不像成人片中乳交的女优那样丰满,但是要包覆我的阴茎却是绰绰有余。白皙纤长的手指左右集中托起乳肉,指尖集中在乳首的位置,摩擦肉棒的同时也不忘记揉捏自己的乳头来获取快感。

很难想像,平常道貌岸然的强森竟然会在办公室里,对自己朋友的女儿干这样的事,而琬婷似乎也是对此事驾轻就熟?而此刻的我也正在被这个女孩用口唇、双乳服务着…一时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塞进脑海,远远超过我能理解的程度,让我早就忘记了一开始的慌张与害怕。下体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更是逐渐让我的理性淹没。

琬婷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含进嘴里,小巧玲珑的鼻尖顶在我的下腹上。我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包围着阴茎的每一个地方,温暖湿润的口腔肉壁紧贴着、像是榨取什么似的蠕动着。

一瞬间,完全不可能有任何抵抗的余地,精液便从我的精囊中一泻如注。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而琬婷吸吮肉棒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还以她的手指沿着我的肛门与阴囊间来回地挑逗。

我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乾了,张大的嘴巴无声地喘气,快感的刺激如同电击贯穿了我的全身。蓦地双腿一软,就这样直接跌坐在地上。

琬婷鼓着嘴巴一脸胜利的微笑,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的我。下一秒,喉头一动,已然把她榨出的精液全部都吞嚥下去“嘻嘻…别担心啦林大哥,人家只是刚好发现你那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一时兴起想嚐嚐看娘炮的鸡巴是什么味道而已…”

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衣服,瞬间又恢复成以往那个清纯女大生的样子,开门之际还不忘回眸甜甜地一笑:“嚐过之后觉得,人家还是比较喜欢坚硬的大屌啦…掰掰啰!林大哥,裤子记得穿好喔!”

(12)

在那次哲哥策划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对于我而言不再是一个沈闷婚姻的出口、不再只是我追求刺激、暂时逃避现实的海市蜃楼。

我的身体与灵魂都已经牢牢地记住了那种感觉:一种义无反顾顺服于他的决绝;即使他的命令每次都会让我的理性羞耻万分、恨不得立刻挖个洞躲起来…即使我开始了解,他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但是我不在乎。

那是一种宗教狂热般的感受,我深深的相信,他就是我的信仰、我的神、我的天堂。

走了这么远,我终于能了解丽馨愿意为陈医师付出全部、为他当一个双面人、甚至愿意为他在私密处穿环、刺青的那种心情。而我终于不必再羡慕她,是专属于某人的母狗因为,我也即将会是。

即使我并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发生,也不晓得在哲哥心目中、完成品的我将会是什么模样。一想到这里,我总是心跳加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脸红。

有别于少女的是,我的下体也同时濡湿着…这个月,哲哥要求我暂时离家一个月。他仅仅是隐讳地说,希望我能够依照他想要的样子在外表上做一点改变。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压抑着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否身为S的人都必须得如此压抑、不轻易表露。

我当然毫不迟疑地同意了身为女人,身为一个女奴,只有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呵护着的,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活着吧!

我跟阿杰谎称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借调上海一个月,下个月初才会回来。

当下他的反应看起来神色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却又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秘密计划。

而此刻的我,当然不可能戳破他,自顾自地整理我的行李。毫不意外地,他没注意到为何我出差上海整整一个月,却只准备着一个单薄的登机箱就要出门。

为了表现出即将小别的那种气氛,我故作不舍的和阿杰在床上缠绵到了半夜,任由他那始终不甚坚挺的小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磨蹭。

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了,原本就处在半软状态的肉棒屡屡滑出洞口,我才起身为他口交,为今晚做一个看似完美的句点。

我殷勤地含着他的肉棒,让龟头保持在口腔的包覆之中,用从网路上学来的技巧卖力地吸吮、舔弄。果然没多久,穿着薄纱睡衣、戴着及肩假发、妆容精緻的他,紧促着眉头从红唇间发出女孩般的呻吟。龟头无力地在我的口腔中颤抖了一两下,排出了稀疏的几缕精水。

隔天一大早,阿杰仍在床上盖着棉被,一身的女装与睡衣仍未褪去。

我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门,当然,手机监视房间的镜头,也是保持开启着。

没多久,就看到在床上假寐的阿杰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走到更衣室去。

我关上APP,发了一条简讯给丽馨的女儿琬婷:“他今天穿女内出门,把握机会。”

确定一切都依照计划进行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让心情稍微平复一下。接下来,就要暂时把那个高高在上的自我束之高阁了。

“小姐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吗?”

我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某家正开门营业的宠物精品店。店内的服务人员是个年轻、样貌姣好的女孩,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让她略微有点吃惊,但仍在我进门后殷勤地向我招呼,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

“你好,我想要找项圈…”

“项圈、拉绳都在这边喔…请问您的宠物是猫咪还是狗狗呢?体型大概多大?”

女孩亲切地和我攀谈起来,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喜爱动物的年轻人吧…不过,她会知道世界上也会有人希望自己能像宠物一样被对待吗?

脑中千丝万缕的思绪飞过,面对着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心底的罪恶感微微地刺痛着我。即便如此,另一股想要豁出去的念头却如同海浪一般,澎湃着。

我决定告诉她实话“是我要用的…麻烦你帮我找适合的尺寸…”

“抱歉,那请问一下,您的宠物颈围多大呢?”

女孩似乎没有会意过来,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是说,项圈是我自己要戴的,所以依照我的颈围量就可以了”

我感觉小腹缩了一下,一股暖暖的汁液正从身体的深处慢慢溢出。那种有点隐喻的、却又是公然的作贱自己的感觉,正快速地痲痹我的理智。我不动声色的夹紧大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

“呃…那个…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吗?”

“对,麻烦你一下”

显然,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了半晌。再次确认了我说的内容之后,有点尴尬地指着一旁的货架:“项圈的部分都在这一面墙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谢谢”

女孩飞也似的逃开,只留下我站在琳瑯满目的项圈之前独自挑选。最后,我拿着一个腥红色的皮革项圈走出店门。女孩异样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

一种奇妙的刺激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已经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彻底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釦解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驶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疗程,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他刻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边进行。

而我面对的第一个疗程,就是除毛手术。利用雷射彻底地将我的耻丘以至股间的毛发,一劳永逸地全部去除。这个疗程需要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诊一次,才能彻底的把活化状态的毛囊全部根除。

实际的疗程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士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地方方涂上敷料减低不适的感觉。并嘱咐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另外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生也是早就接到了哲哥的委託,只是形式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第一包药,并在诊所中稍微休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虽然故作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缺乏胸罩保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过去了。哲哥传讯息来,他已经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吩咐,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他会合。

“一切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地询问我疗程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虽然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疗程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然而一旦是以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紧张感还是一样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命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虽然心中的紧张感一时间之间无法消退,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服之感,确确实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仅是人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公开的秘密”,他讚许地微微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紧靠着彼此。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关系,会启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绽放,以便繁衍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认为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渴望,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管我要求你执行什么命令你都必须尽可能地去做。最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知道吗?”

显然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成些什么。而且,那必然会是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的“命令”

“讨厌欸,人家都已经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娇的口吻回答他,试图掩饰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直到坐上了哲哥宽敞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依然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车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依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长、换了季节,那味道还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变。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仅如此,我还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家里。然而,背德感并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于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待感显然更是。

车子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之后,转进了熟悉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着制服的男子站在社区车道旁的警卫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随着车子缓缓地驶近警卫亭,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警卫,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股不容妥协的男子气概。言词中粗俗不雅的字眼,似乎正提醒着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从容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让车子保持平稳。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更加漫长。而车行的速度虽慢,但驶进车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多余的迟疑。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门开启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然撩起上衣,露出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

警卫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着衣摆的手微微地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随着车子震动一颤一颤的,正中央鲜红色乳头毫无意外地正昂然挺立。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老杨的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有哲哥在一旁,他明显地有所忌惮,不敢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瞧,但也只是挥挥手向哲哥打招呼准备让我们通过。

正当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快快通过闸门就可以放下衣摆时,车子却慢慢的减速再减速,最后终于在警卫亭边停了下来。

预期之外的发展我吓得抬起头,马上看到栅栏边的摄影镜头正对着袒胸露乳的我。双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却立刻被驾驶座上更快一步伸过来的手制止了。

我慌张地望着哲哥,对他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事与愿违,显然的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只见他不急不徐的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而身在窗外的老杨此时似乎也明白有什么甜头可以嚐嚐,笑嘻嘻地走下台阶靠近车窗。

哲哥的车子车身很高,我坐在车内高度仅仅比站在车外的老杨低一点点。也就是说,我无处可躲。他可以就近钜细靡遗地欣赏我袒胸露乳的样子。

不仅如此,哲哥更推了在悬崖边上的我最后一把:“晓滢,转过去,跟老杨打声招呼”

“…你好…”

“哗…小姐,你的奶真是够海的…简直就是波涛汹涌…”

老杨望向哲哥,徵得哲哥点头首肯,乾瘦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贴上我的右乳。

“啊…”

我反射性的闪躲一下,车上狭小的空间当然不容我逃离他的魔掌。只见老杨露骨地挂着猥亵的笑容,享受手中绵软的触感,食指中指两指更顺势夹住我的乳头。

与半推半就被轮奸的那晚不同,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拘束行动。

然而,即使是面对眼前这样猥琐男人的无礼侵犯,我却没有任何积极想要反抗逃开的念头。

更甚者,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唰”地往大腿根部冲出。

老杨那久经风霜、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恣意妄为的揉捏,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几乎是挺起胸部迎合着老杨的挑逗了。

胸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性,我早已顾不得车道监视器仍直直对准我这件事,股间的爱液已然是呈现氾滥的状态。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羞赧地夹紧扭动双腿,期望能稍稍掩饰一点想要性交的欲火。

如果不是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且双手仍被要求着掀衣露乳的姿势,我可能早已用手指抚慰着私处,乞求眼前的男人用他的肉棒填满我了吧?

“晓滢啊,老杨在我们社区当保全工作很辛苦,晚上等他有空你过去帮他消消火,好吗?”

无视于我的状况,哲哥揶揄似地对我提出询问,眼睛却是望着老杨的方向。

表面上是在询问我的意愿,我明白实际上这是说给老杨听、以用来羞辱我的话语,实际上根本不容我拒绝。

而脑中被性欲佔据的我,压根儿也没有说“不”的念头。

“啊…好羞耻…竟然要来帮他…啊…天哪…怎么这样!?”

我的思绪胡乱飞舞着、身体发烫、脸颊潮红,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在一起,下腹中心像是有个小火花轻轻地炸开似的,颤抖着攀上了一个轻微的性高潮,仅而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竟然高潮了…”

“晓滢,就晚上十一点,可以吗?”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哲哥提高了音量,擅自决定了时间。

“好的…”

沉浸在高潮愉悦中的我,视线迷濛、下意识地应允了哲哥的命令。

得到了哲哥要的答案,车子终于再度启动,驶向大楼内的停车区。离开前,老杨那浊黄的双眼发光、裤档高高的鼓起,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扒光就地正法似的。

而那股充满兽性的眼光,却让正在高潮有些恍惚的我,又一次的涌出了湿黏的爱液。

一直到进入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空间才让我稍稍地回过神来。

“高潮了?”

“嗯…”

车子一停好,哲哥等不及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捧起我的脸深情的一吻。

这一吻又再度让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深深地陷入他的怀中。

“晓滢,你…真的是太美了…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你,蜕变成为我心目中维纳斯的样子…”

“嗯嗯…哲…都听你的…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嘛…”

“真的?那你那时候怎么没有答应要嫁给我?”

哲哥抓紧我的小辫子取笑着我。

“哎唷…再让人家矜持一下嘛…毕竟我还是人妻呀…”

话题一转,我也藉着这个机会说出我的顾虑:“而且,如果伤害到阿杰,我也不会开心的…毕竟,我们只是在个性上越走越远而已,他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人。”

“我们在某些事情上互相隐瞒、欺骗,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但是,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他会失去一切,我觉得那太残忍,也对他不公平…”

“…毕竟他是我先生、是我嫁的人,即使我们之间的关系亲情的成份已经多于爱情太多,我觉得我还是以我的方式爱着他…”

认真听完我的述说,哲哥也收起笑容,正色的对我说:“我知道的,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

“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毕竟我也是个医生,医生的使命一直都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这是每一个医科生在毕业之前都会郑重立誓的。”

“我之所以会这样大费周章设计他,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他有这个资质…就像我知道你有M女的资质一样。你知道,一个人是不是有跨性别的欲望,有一部份是决定在他的脑部构成,也就是说、是半天生的…我只是把它引导出来而已。”

“再说,他的个性阴柔,身体偏瘦、皮肤也不差、脸部线条柔和,就算直接打扮成女生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更何况是经过精心的改造之后呢、绝对会是女神等级的…”

“晓莹,你随时都拥有喊停的权力、也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离开他。当然,他也拥有所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说到这里,哲哥停了下来,再度温柔地看着我。

“这样子,有比较放心了吗?”

“嗯…好像有…”

“那么,晚上好好地给老杨一个难忘的”回忆“吧?这个地方太小了,我已经买下了另外一间新成屋,可以重新打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知道了啦…都已经说全听你的咩…主~人~”

我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挽起他的手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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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更衣室里,我全身赤裸的站在穿衣镜之前,几盏投射灯以不同的角度照得我的身体发亮,仅有白天做除毛手术的地方,仍以消毒纱布覆盖。

时间越来越晚,离我去为老杨“服务”的时刻也越来越近。一丝不挂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安静地等待哲哥为我做此行的妆扮。

我依照他的要求在镜前站了半晌,他依旧衣冠处处的站在我身后,像欣赏什么珍贵艺术作品似的端详着我的裸体。一旁摆着成捆的麻绳、以及一些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用途的物品。

我想,我又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哲哥要求我做到的、并不只是下个楼、找到老杨快快地让他射精发泄那么简单。

他取出一个衬着皮革的金属片,解开上头的锁釦,让我穿戴在股间“喀!”

的一声锁上。冰冷的触感立刻就从我的胯股间扩散开来。

从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是一个雕花精緻、结构十分牢固的贞操带。大片面积的银色金属完全地将我的私处覆盖,仅仅留下排泄用的小洞,枢纽的地方一个同样精緻的金属雕花小锁将金属片牢牢地固定-接着,哲哥拿起一捆捆的麻绳,松开活结,将我的双手移到背后,以有点像是某种瑜珈动作的方式,在后背双手合十、并以麻绳固定。接着,在胸部的上下缘各自整整齐齐的绕上三圈,将两团乳肉挤压地更加突出,变成略微压扁、但又突兀地挺立的形状。

被麻绳拘束在肩胛骨中间的双手,由于姿势十分不自然,很快地就觉得手臂发麻、腕骨痠痛。为了挪出更多空间好让手部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尽量挺直腰桿以腾出小小的缝隙,但我那受到麻绳桎梏的乳房也因此更加往前挺出。早就因为接触微凉的空气呈现勃起状态的乳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红、娇艳欲滴。

从镜子里检视自己如此淫靡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禁看得入迷。

而哲哥对我的“打扮”不仅止于此而已,之后又花了十来分钟、确定我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妖艳气息之后,轻轻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长版风衣、系上衣带。最后,如同童话故事中的骑士般,半跪在地上帮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走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门。

电梯的镜子里,忠实的反映出我的模样:乍看之下只是过身材戴着口罩、风衣下摆露出半截美腿的普通OL。

然而,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异常之处:脖子上戴着的,是白天时我在宠物店挑选的那条猩红色的项圈,和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对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驼色长大衣的两只袖子,空荡荡的挂在身体旁晃动。仅用衣带固定的衣摆,随着身体的动作隐隐约约露出不着片缕的肌肤。

电梯静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车场才停了下来。时间还未到深夜,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住户会出现,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晓滢,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冒险“了,由于你没有手可以开门,所以必须从车道上走出去到警卫室去找老杨。”

“依照刚刚跟你说的,完事之后,再走原路回来搭电梯,电梯的感应钥匙就挂在你的手腕上。”

“待会见!”

哲哥隔着口罩亲吻了我,消失在电梯的门后。偌大的停车场再度回归寂静,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顺畅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迈开步伐,试着踏出第一步。由于我的双手牢牢地被麻绳固定在背后、再加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维持平衡变得十分的艰难。

高跟鞋鞋跟随着我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发出响亮的“喀、喀”声,回荡在无人的空间中。走出家门口的那一段路由于他哲哥的搀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难。

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道,艰难地呼吸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湿气浸得湿透,肺部对于氧气变得越来越急迫,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发出浓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车道到了警卫亭外边,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器的镜头,轻轻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露出那布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于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对于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乳房、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口交慰安女”

终于,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

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于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彿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于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处于濡湿状态的阴道,此刻爱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肏,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

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乳头、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肉棒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乾净而对于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于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于眼前阴茎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鹹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口交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肉棒慢慢前进,最后终于沉下头,将肉棒完全的吞没。

由于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肉棒,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鸡巴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肏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

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

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就会把肉棒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的下体。很快的,他那只肮髒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肉棒。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痠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于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这根肉棒。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的在舔吮肉棒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淫声,也无法再停止下来。彷彿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阴道,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望交配、被阴茎蹂躏的欲望。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

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开始抽插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加的巨大。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老杨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了,给我接好!”

老杨扯着我的头发,将阴茎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处,龟头直直地闯入食道,我甚至连吞嚥也没有办法。藉着喉头肌肉因为呕吐反应的收缩,猛烈的射出精液。

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的胃中。

在几近窒息的恍惚间,忽然身体一阵颤抖,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脑海中“碰!”的炸开了高潮的火花。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残缺却又强烈的高潮,我可感觉到阴道、肛门不受控制地痉挛,红肿的乳头磨擦着老杨的裤管,然而更大的空虚感却残酷地笼罩着全身上下。

“哦~太爽了…原来这就是深喉的爽度…干你娘的,林北叫了那么多次小姐,还没有一个会这招的…”

射精之后的老杨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仍保持跪姿的我脸上则满是鼻涕眼泪,妆一定也全花了。

“抱歉喔…严小姐,刚刚我有点太粗鲁了,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请多多包涵…”

意识到自己也许做的太过火了,老杨满脸歉意直向我赔不是。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龟头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肉棒完全被我舔舐乾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乳头,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痠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

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被解开,连同口枷、鼻钩一起被丢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独留脖子上的项圈、那是我委身于他的珍贵记号。

不顾的口里残留有老杨的精液,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作势要吻我。

“哲…很髒呐…”

我闪躲着“不…你一点都不髒…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女神”

他的唇印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内仔细探索着。很快地,我们便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情地拥抱彼此。

“晓滢…替我口交”

打从进门他将我放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哲哥他的阴茎正高高地撑起。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充满情欲,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会觉得非常开心吧!

当然我也不例外,当下就有想要跪下来为他口交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开口命令,我依着他的要求,半开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屈膝,双手并拢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之上。

“主人…请让奴婢替您口交”

哲哥先是一个傻眼的表情,接着哑然失笑。

“你是古装剧看太多喔?还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了!

我感觉自己满脸通红直达耳根,哲哥似乎觉得这样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度将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头继续说道:“如果你要说的话,招待会结束后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红心的感觉…”

“那时候太过激动,我忘记说了什么了嘛…”

我故意闹他,其实当然还记得。只是对于那时候的事,因为被蹂躏了一整晚太过疲惫的关系,后来的记忆都像喝醉般飘渺而不真实。

另外一方面,哲哥确实也没有具体的说过,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蜕变成什么形象。

“可以试着代入角色,用贬低自己的言词形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试试…”

“那要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自己想!”

卢了半天,哲哥还是不肯松口告诉我他到底喜欢我用什么样的言词取悦他。

记得小说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迫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果然小说中写的和现实生活还是不太一样。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口交…”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遣词,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个字时,心中的某种欲望顿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应允,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阴茎捧在手心,轻轻地亲吻龟头、着迷于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这晚,我用尽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舔、手指搓揉撚弄,有时则捧着双乳将肉棒包覆其中。当然,更不会忘记才刚学的,放松咽喉之后将阴茎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发出淫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阴茎喷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直到确认最后一滴残精都已经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根直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性阳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睡。

***********************************也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已经一起在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巷弄里,喝着精緻的下午茶。当然,我身上的那只贞操带仍旧牢牢地锁着我的下体。

在无法穿上内裤、更不可能穿上裤装之下,我只好以不常穿的长裙加以遮掩,正巧能搭上近来长裙及雪纺的流行风潮。

“禁欲呀…”

听到哲哥为我安排的“课程”,丽馨意味深长地笑着。纤长有致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茶包的棉绳,连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衣着简约大方的她,即使没有特别暴露,也总是屡屡让男人们回头一瞧再瞧。

“禁欲之后…胃口会变很大噢!记得陈医生也用过这种方法…那时候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呢!”

如果那些男人们知道,这位举止优雅、脸上总是挂着温婉微笑的贵妇,性生活是多么得多彩多姿的话,恐怕会惊讶得下巴掉下来吧?

“话说回来,丽馨你到底有多少人的经验了呀?我好好奇噢…”

“超过一百个之后,就没再认真算了…如果是去参加群交旅行的话,也很难确定到底被多少人上过呀…”

“上次有个”游民军团“的AV主题,包含临演在内、一下子就增加了二三十个呢!”

我想我们的对话,大概是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吧?能够这么若无其事地聊着一般人眼中的荒唐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间拥有这么好的友谊的原因之一。

不过,即使两腿之间“阅人无数”、且还不断地在刷新纪录,丽馨从未将性爱作为人生的全部,而是积极地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社团。也因此,和她聊天总是充满有趣的话题与新鲜的事物,而不像一般三姑六婆般,成天绕着腥羶的八卦打转。

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丽馨道别,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哲哥的住处。打开手机,里头有一则影片讯息。我看了一下寄件人,是琬婷传来的:大楼楼梯间里,一个衬衫敞开、裤子拉到脚边,突兀地露出女式内衣、丝袜的男子,正被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压在角落,女孩的脸凑在男人的胯股中间,很显然的正在替那个男子口交。

不用说,那个男人正是阿杰。琬婷在第一天收到我的讯息之后,先小心地观察了阿杰的状况并请人帮忙设置好了针孔摄影机,等到第二天,放松戒心的阿杰变本加厉穿着女装、丝袜之后,设计他自动走进这个圈套里。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但是见到自己的先生与其他女人欢好,我的心中还是不免产生些许醋意。我简单地回传了“OK”两字,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去,刻意把那些影像从脑海中排除。

接下来,琬婷会表现得像是个崇拜干练主管的年轻女孩般,找机会更进一步和阿杰在下班后约会小酌,并在酒酣耳热之际“不小心”去了旅馆。而安排好的同事则会“刚好”拍到两人进出旅馆、卿卿我我的画面。

这些影片很快地就会在阿杰的公司里被匿名散播,而阿杰的老闆强森,则是会把握好这个机会,将阿杰这个功高震主的眼中钉给去除。

这些围绕着阿杰设计的计画,都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局,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而等到被安排好的“东窗事发”那一天到来,便是轮到我回家与他摊牌的时刻。

在那之前,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方式,准备好出现在阿杰面前时所需要的剧本、努力揣摩演出的情绪即可。

而现在,我只需要依照哲哥的安排,规律的过着他所谓的“贵妇性奴”生活就好。

隔天,我便开始重複着千篇一律的日常作业:早上七点起床,便服用一颗诊所医师调配的黄体素胶囊,与哲哥一起悠闲地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餐。

九点,待哲哥出门上班之后,我则是前往健身房,等在那里的专属教练带着我运动及重量训练。主要是以训练身体各部位的核心肌群为主,并且有计划的消耗特定部位的脂肪,达到雕塑身材的目的。

十一点,在健身房的VIP休息室里,让按摩师仔细地按摩放松痠痛的身体之后,会送上营养师特别规划的高纤、高蛋白饮食。

下午一点,在稍作休息之后,在教练的带领之下再度进行两小时的运动。

下午三点,哲哥会开着车来接我。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约会,如果他工作繁忙,我则是看看书、看看时尚杂志、并享用下午茶,或是散散步稍微逛一下百货公司。

下午六点,在哲哥家用完专人准备清淡的饮食之后,我会服下另一颗成份以雌二醇为主的胶囊。

晚上八点,芳疗师会带着精油及保养品为我做全身的护肤、美容。

晚上十点,我在偌大的主卧房里安静地就寝。

健身的过程其实非常得艰苦,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尚未适应如此庞大的运动量,期间我甚至累到在厕所呕吐。即使有教练及芳疗师帮忙按摩放松身体,每天早上肌肉还是不免痠痛得让人不想起床。

在这个期间,哲哥并没有和我同房睡,,而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书房,让我独自佔据整个主卧。

在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药物、饮食以及健身训练的作用下,我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滴的改变。

哲哥解释,我每天服用的药物中,黄体素会促进第二性徵的发育,而雌二醇则是会帮助脂肪在乳房、臀部里堆积。

在此同时,适当的重量训练,则有助于强化肌肉支撑增加脂肪的重量、并且避免在错误的地方囤积。

东方女性在身材上有一些先天的不足,比如说臀部形状较扁、肚子容易有小腹等等,都必须靠着严格的肌肉强化以及饮食控制来加以改善。

相对的,也有一些西方女性没有的优势,如较不容易累积脂肪的臀部及大腿、肌肤老化速度较慢等等,也会因为这些改善而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我的身体由内而外产生了改变。目标单纯、无多余压力的生活方式以及身体良性的劳动让我每天都有非常优质的睡眠,再加上规律作息及健康的饮食,辅助以药物及运动的影响,几乎让我有如重生般轻盈的感觉。

在服药的期间,我的胸部总是像处在生理期前一样、微微的胀痛。用目测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尺寸”一定增长了不少。而臀部也不例外,从健身房的镜墙中看,不只变得浑圆饱满、挺翘,臀围也比以前大了一圈。我刻意不去量测、甚至连体重计也不看,想要在最后一刻给自己一个惊喜。

除了胸臀的增长以外,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我身体内外的各个方面。原本只是平坦无赘肉的腹部如今练出了结实的“马甲线”,而肩胛中间的背沟更是如同模特儿般的紧实锐利,甚至号称很难拥有的腰窝“性感之眼”,也开始有初步的样子。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比起先前告诉阿杰的提早了三天。

阿杰的老闆强哥会在今天将他找去谈话,而我则是假装在前一天收到了别人转传的影片,因而提早回到家向他质问这一切。

踏进家门,我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此时的阿杰应该刚进入公司不久,因此,我大约还有两到三小时的时间可以准备。

我小心谨慎的选择一件保守的套装换上,将任何可能会泄漏身体变化端倪的部位都包覆起来,保险起见也将待会离开时要穿的鞋子换成平底包鞋。

回到客厅桌边,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截图等等资料一字排开摆在桌上,接着回房间将我常穿的衣服、日常用品等等全部都扫进一个大型行李箱里、推到大门口放好。

最后,我在客厅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等待阿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