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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第六十四章 广告大战:纯子 (二)

fu44.com2014-07-24 10:27:08绝品邪少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见纯子。纯子笑盈盈地进办公室坐下,然後介绍项目进展情况。我听完,也没多说,笑著问:“最近是不是在日本开了个总裁会议?”

“是啊,因为属於常规性的工作讨论就没告诉你。有甚麽问题吗?”

我笑笑,不知怎麽说合适。纯子脸色变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丽奈小姐给你说甚麽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时已断定丽奈和纯子绝对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个人恩怨了。纯子气鼓鼓地说:“丽奈小姐一直对我有成见。”

“不过你通知她的人开会总该告诉她吧。”

“怎麽没告诉,我们一起商定的时间,只是她总是借口业务忙而推迟,我才只好通知开会了,我们就周末开了一天,丝毫没影响老总们回香港工作。”

“可能确实忙,你们应该更好沟通的。”

纯子气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说:“你怎麽老听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没闲著,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说甚麽,尤其是纯子现在在气头上。纯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麽。”

“不是工作,不是。”纯子哭著嚷。哭了一会儿,纯子似乎平静了些,她离开我身体,坐下,抽泣道:“丽奈小姐觉得我的意见你都比较欣赏。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一听与儿女情长扯到一起有些不高兴,我说:“我早说过,无论大家情感关系如何,工作绝对不能受影响。”

纯子抬头看著我:“她知道我爱你,她到日本我告诉过她,她从此不配合我,我有甚麽错,我爱你有甚麽错,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没影响你,也没影响她丽奈,她凭甚麽跟我过不去?”

“好啦,就这样吧。”我有些烦这些事纠缠在商业里。“你先休息休息,我找丽奈谈谈。”

丽奈进我办公室,看我神态就有些不安。我告诉她:“纯子小姐来香港了。”

丽奈上前搂住我,看著我:“你别生气,全是我的不对。”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没法与她生气。我道:“你不能影响做事的,这不象你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我有时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我即使耍点小性子,绝对不会影响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纯子没甚麽的。”

丽奈坐到沙发上,静了一会儿说:“我想通了,新人换旧人很正常,象现在这样我很知足了。”

我听她说得很伤感也不好责怪她甚麽。丽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纯子小姐交换意见。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不就得了。”

晚上,我,丽奈和纯子一块用餐。看来丽奈真与纯子和好了,两人那种亲密模样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消除了隔阂。

餐後,我准备离开,芝与我约好晚上见面的,纯子笑著说:“把我叫到香港就没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纯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说话,聊了一会儿,丽奈称有事先走了。坐了一会儿,纯子看著我说:“你怎麽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麽事情啊?”

我笑笑说:“确实约了一个人的。”

纯子看著我,问:“重要吗?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没关系,我可以再呆一会儿的。”

纯子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我看看周围的人,在她头发上亲亲吻一下,笑著说:“注意这是公共场所。”

“我们没做甚麽出格的事呀?”纯子默默一笑,轻声道。“要不,去我的房间?”

我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说:“我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关系。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纯子凝视我许久,淡淡一笑:“你以为我邀请你进房间干甚麽?”

我轻轻笑笑:“那就好。”

纯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约了哪个女孩子吧,不坏你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纯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纯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间走去。在电梯,纯子默默不语,身体似乎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进到房间。纯子靠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沈吟了一下,给芝打电话说可能去不了她那里。芝问为甚麽,我说明天再给她解释。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纯子自己伤心难受还关心:“给谁打电话啊?”

我笑笑,没理她。纯子跺跺脚,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说著又靠在我怀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进来可不是让你哭过没完的。”

“我不高兴哭哭还不行啊?”

“不行。”我逗她,她挥手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嘴贴到她嘴唇上,纯子顿时不动了,比我更热烈地搂住我亲吻。

其实男女做爱男人有时太看中过程,对女孩子来讲,身体直接插入前後的抚摸和亲昵更重要。对纯子这种要求很高又谈过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让她感觉到你不一样的地方。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抚弄她,做爱过程中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让纯子一次次高兴得发出快乐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体发软後仍然温柔体贴地亲吻她,抚摸她,纯子的身体总是处在高度的亢奋之中。最後我的手要碰她身体,纯子紧紧搂住我,兴奋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然後躺在我身旁喘息,过了半晌她打著我不知如何发泄自己愉悦的情绪,道:“你害死我了,让我以後怎麽办。”

我看著纯子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韩国女孩是否都这样,既当你进入她身体时她身体中好象有磁性一样牢牢地吸住你,纯子那样,姬善和塞珠也那样。当你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会融化你全身。

纯子闹腾了一会儿总算静了下来搂紧我,静静地说:“我从来不这样的,你让我太兴奋了,难怪她们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愿这样的生活。”

我吻吻她,说:“我该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这里不回家陪陪我?”纯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声道。

“你说呢?”

纯子盯著我许久,叹息道:“你回去吧。”见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我穿好衣,坐在床边抚摸她赤裸的後背,纯子翻过身来,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泪,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说:“晚安。”

我吻吻她,离开了她房间。

从那以後,我很少看见纯子哭过,我想也许那天在她思想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她已经哭干了泪,以後她只好认可了现实,当然,她也明白我们彼此都没承诺甚麽,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随时选择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选择。

纯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联系,我因为那期间也总呆在北京,所以也没怎麽去日本,一天,纯子告诉埃玛,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正好在小薇寓所,於是给纯子打电话,刚一接通,纯子就嚷起来:“你那样就算完了,既不打电话,也不问候,非要我给你打电话。”

我听她通话就劈头盖脸不讲理,於是也不高兴地说:“你要怎样?我们没甚麽承诺的,我也没强迫你等我甚麽。”

“你,你不讲理。”纯子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怕我挂电话,口气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来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沈默了一下,我还没从刚才的心情中缓过来。纯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们确实没有承诺甚麽,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气,说:“正好还有半个月我要到日本开会,我与你联系吧。”

“对不起,我心早乱了,真的对不起。我等你联系。”纯子说著放下了电话。

小薇看著我探询地问:“又认识一个新女孩?”

我抚摸著小薇的脸,道:“是我们日本公司的一个高级经理。”

小薇懒得管我这些事,她搂紧我,说:“小心自己身体吧。”

小薇告诉我,她准备承接我们日本公司参股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的广告业务。我让她与丽奈或者查琳娜联系。小薇知道我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个认可,她就可以借我名义名正言顺与查琳娜或丽奈联系。谁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帮她的。

十几天後,我从香港抵达日本。我是应大岛先生邀请到日本参加亚洲广告协会年会。要是过去我肯定不参加这类会议,可因为公司已经涉及广告传媒业,我也得与同业们保持良好关系,所以大岛一邀请我就同意参加了。

会议在东京举行,我告诉了纯子,让她也参加,自然,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了。纯子天天伴著我自然异常高兴,不多说。

会议期间的一个晚上,会议组织者举行了一个晚会。我和纯子正与认识的几位朋友说笑,突然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过,女孩走过也好象感觉到甚麽停下,回头看我,我似乎觉得面熟。女孩看见我脸腾地变得绯红,眼中露出欣喜。纯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声问:“你认识?”

我仔细想,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但她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亲切。我站起,走过去。女孩脸红地看著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吧?”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笑笑:“我是齐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惊地摇摇头,怎麽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高挑丰满的女孩是几年前在丽奈艺员班见过的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我笑著说:“我真没想到你变成这样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了。”

裕子静静一笑:“你可一点也没变。”

“我听丽奈说你不是去非洲了吗?”

“我父亲去南非使馆工作今年刚回日本。”

我问她:“你现在情况怎样?”

裕子说:“我现在东京大学学习。我很难忘记过去。”说著她脸一红,我知道她想到了甚麽,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疯狂的时期。

这时纯子走了过来,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我问裕子:“你也来开会?”

裕子笑道:“我哪够资格开会,我是应聘来为大会服务的。先生住几号房间?”

我告诉了她,同时笑道:“欢迎到我房间来玩。”

裕子脸一红,点点头。然後道别。

晚餐後,我与纯子正在房间谈广告业的事,听见门铃响,纯子开门,裕子站在门外,见纯子她迟疑了一下,问我:“我能进来吗?”

我笑著情她进来。裕子坐下後,看著纯子不知道说甚麽好。我笑著问:“与过去艺员班同学联系过吗?”

裕子摇摇头,笑笑:“本上美礼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红透世界的明星了,她们怎麽还记得我。”说著,口气中多少有许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继续发展还是可能的。”

“我已经失去机会了。现在我也很满意现状。”我看得出裕子心里很难受。“想想过去真象一场梦。”

纯子上前吻我一下,笑著说:“你与齐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见几个朋友。”说著向裕子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两人一时沈默。我仔细看裕子,她依然清纯美丽,比过去多了些成熟。裕子抬头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小声说:“这几年回日本我一直打听你,知道你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没见著你。”

“需要我帮助你吗?”我声音柔和了许多。想起当年让我汗颜。我走到裕子身边,她身体颤抖著,我刚伸手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吻她,她热切地回应我。她抬头看著我:“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我吗?”

我将她抱起,她偎紧我,恋恋地看著我,眼中有一种迷人的渴求。我抱起她进到卧室。裕子身体依然紧窄,当我进入她体内她发出了由衷的欢娱呻咽。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怀里,我说:“对不起第一次时让你受伤了。”

裕子脸红地说:“不怪你,只是当时太小不懂事。见班上女孩子都约你我也非要约你,知道你约女孩子干甚麽就学著做。”

我笑著说:“我当时可是说你太小不愿做你不干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岁知道甚麽呀。”裕子笑了“只听女孩子们说你喜欢这个,我不是也想你喜欢我嘛。结果我也没从事我喜欢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一点也不後悔。你知道吗?”裕子吻吻我“我谈过两个朋友,可每次要做爱想起当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场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吗,你还是我唯一做爱的男人。”

“现在有男友吧?”

裕子沈默了一下,笑笑:“有一个男友。有关系吗?”

我叹息道:“我们不该再这样的。”

裕子不想多谈这个,笑著问:“你与千蕙和美礼还来往吗?”

我笑笑:“当然,我们是好朋友。”

“我看她们的电视剧和演唱会,真的好漂亮。”裕子伤感地说。

我希望让她轻松些,笑道:“开完会哪天约她们一起见见?”

“行吗?她们现在可是大明星。”裕子问。

“怎麽对自己没有信心啊,毕竟是同学嘛。”

裕子搂紧我呜咽道:“我真是好羡慕她们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演艺事业了,心里也替她难受和遗憾。我笑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做别的事业取得好成绩的。”

“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唱歌演戏。”裕子说著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传来外边房间的电视大大的声音,我知道纯子回来了。我吻吻裕子,道:“起床吧。”裕子点点头。走出卧室,果然纯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裕子脸一红,看看我,小声说:“我走了。”她写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偷偷吻我一下,静静地推门出去。

纯子知道没法说甚麽,但心里总憋著气,她不理睬我。我笑道:“开那麽大声音干甚麽。”

“那也没你们的声音大。”纯子气鼓鼓地说。我想可能纯子早回来了,刚才裕子的叫床声确实很大。我想搂纯子安慰她,纯子象比瘟神样避开我,嚷道:“你洗都不洗,别碰我。”

我累乏了,懒得理她,走进浴室,躺进浴池,纯子穿著睡衣进来,虽然满脸不高兴,但还是帮我擦洗。

几天後,我约美礼、千蕙与裕子聚了一次,虽然千蕙和美礼争奇斗豔,互不相让,但毕竟还是好朋友,见到裕子大家也很高兴。以後她们常来往。虽然纯子觉得裕子第一次见面就抢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毕业後主要还是跟著纯子从事传媒和广告方面的工作,是纯子得力的助手。当然,纯子重用裕子也是因为知道我喜欢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来往,虽然偶尔为之,但到她正式结婚我们才终止了性关系。她依然在纯子的领导下工作。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资控股最优秀的企业,同时把娱乐业完全纳入商业操作范围象我们其他投资领域一样的经营。纯子具体操作的正好是为上述投资领域企业服务的市场推广配套工程。

纯子往往从美国就直接将许多公司的广告和宣传业务拿到手,从为公司全球设计到具体推广,公司会根据企业本身的商业发展规划和步骤配合行动,由於全球广告传媒已经形成了一个紧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制作成本和在体现客户理念方面,具有其他同类企业无法比拟的优越性。但由於国与国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包括产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价格、消费观念等诸多差异,往往协调成为了很重要的工作。协调既包括同一企业同一产品在不同地区的推广手段上,同时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业进行市场推广时潜在的冲突和矛盾。

北京,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到北京参加王枚的一个新项目论证会,开了一天的会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老总阿辉组织几个朋友去玩,刚到上海,小薇就追到了上海。女友雅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还是热情接待。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样容易沟通。当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饭时,小薇告诉我她到上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与丽奈的香港公司合资。小薇接受的广告业务虽然许多都是中国大陆的企业的广告,但都是从丽奈香港公司转过来的,也许大陆许多企业认为香港广告公司制作广告更好吧,总之多数情况是这样,尤其是许多大公司企业的广告,当然还有一些是国际知名企业为了进入中国市场委托香港公司甚至美国公司制作广告节目和市场推广,最後都由小薇公司具体实施。

小薇遇到的麻烦是国内一家饮料企业是香港公司制作的广告,而一家国际饮料公司的广告是由我们美国公司承接,而美国另一家饮料企业的在亚洲的所有宣传广告是委托我们日本公司制作和代理。按照纯子最初设计的公司结构,最後都会落实到香港公司操作,而中国市场肯定会交给小薇公司来操作。这样小薇必须操作三家互相竞争企业的广告宣传和市场推广,小薇觉得很难实施。她知道很难向香港公司或者日本公司推掉某项项目,虽然整体是一家但毕竟各国公司有各国公司的总体业务和利润指标。

说实话,告诉我後我听了也觉得很棘手。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觉得心疼,雅琴除了安慰小薇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想这事必须得相关负责人来共同协商解决了。我让埃玛通知查琳娜、纯子和丽奈一周後到北京见面,并让埃玛告诉杰克这种新的情况,并让美国专门负责此项业务管理的奥尼尔先生同时到北京。

小薇见我作了这些处理,总算安心些了。而且她知道我许久没到上海所以她倒也不打扰我和雅琴的见面,而是约见她电视台等方面的朋友聚会。

我让阿辉他们继续他们的旅程,我在上海几乎没出别墅与雅琴呆了四天,告别依依不舍的雅琴,与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长在北京,自然熟悉北京,丽奈和纯子都到过北京,但纯子过去并没有见过小薇和王枚。因为纯子过去到北京纯粹是旅游,那时我们还没有任何业务关系。丽奈是第一个到北京的,毕竟小薇主要是与丽奈公司合资。然後是纯子晚一天到北京,我听埃玛告诉我来北京前,纯子与她通了三小时电话,问小薇、王枚及北京我认识的人的情况,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备而来吧。第七天中午,查琳娜、奥尼尔还有几位美国公司的雇员一行五人赶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会议。小薇在会上介绍了情况。纯子算是联合企业的设计者之一,所以她首先解释当时设计这种模式时的特定想法,我笑著打断她说,不用解释,没谁责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况出现後我们怎麽改进并修改管理模式。纯子见我很轻松这才放心些。

经过一天开会,细节不多说,最後业务中可能出现的交叉问题和协调方式交由纯子下一步组织人员改进,仅就小薇的个案采取了相应的处理办法。国内饮料企业的广告企划由香港公司直接操作。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操作一家由美国公司直接进行,涉及中国市场方面,但不参与企化,另一家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案由日本公司直接操作。小薇公司同时为三家提供市场调研数据和市场资讯,同时根据美国、日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操作方面的服务。

会议结果由奥尼尔最後技术审定,并由美国随行律师从法律角度对合同进行审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结束,大家倒酒吧闲聊。查琳娜端著酒杯对小薇笑著说:“小薇,我到公司好几年了,第一次参加由大卫主持的会议。小薇,我很羡慕你呀。”

小薇因喜悦而脸红晕,她端起酒杯笑著说:“谢谢大家,衷心谢谢大家。”

纯子笑著说:“你谢谢他吧。我早听说过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见面果然非同凡响。”

丽奈笑著说:“你们别这样,小薇不象我们是专业做这些工作,小薇电视台服务之余做这些能如此专业有成效,我们应该多支持。”

纯子嘻嘻笑著道:“丽奈小姐,你倒是挺会做好人的,我们当然支持了,我们能不支持吗?”我正与奥尼尔聊天,见她们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为然。但毕竟都与我关系不一般我很难说偏袒谁,也许更偏向小薇吧。好在小薇也是久经沙场,应该游刃有余,所以也懒得理她们。

见我不太理她们,她们也觉得无趣,纯子看著我说:“喂,大卫,干吗只与奥尼尔说话,不理我们啊。”

“你们不是都在欺负小薇吗,还要我陪你们啊。”我笑著说。

虽然知道我是开玩笑,女孩子们也不干了,几乎同时嚷起来:“谁敢欺负她啊。”“你偏心。”

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王枚应约来到酒吧。她一进房间,查琳娜和丽奈就叫嚷著过去搂在一起说笑。纯子看著王枚,她听我曾经夸过王枚的商业天赋以及成就,所以更细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庄和妩媚。小薇笑著递给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给她介绍纯子、奥尼尔和其他在座几位公司雇员。王枚向奥尼尔点头笑笑,然後目光落在纯子身上,两人互相点头笑笑,因为纯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当然更不懂韩语,所以两人也没法交流。

又呆了会儿,我对小薇说:“你陪奥尼尔先生和几位小姐们再玩一会儿,我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著点点头,向我们道别。我向在坐各位道别,纯子看著我,我知道她意思,对她笑笑说:“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们明天见。”说著,离开,王枚向大家点点头,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感到她们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没办法,我必须作出选择。

上车,王枚先亲吻我一下,然後启动车,每次晚上出来接我,她总是喜欢自己开车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锺,我来到长城饭店。刚到我的房间坐下,纯子进来。她尽量装做很随意地说:“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笑道:“甚麽?”

“希望你能抽时间陪我。”

我笑笑:“当然没问题,我会让你玩高兴的。”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纯子哽咽道“我一晚没睡好,总想著你。查琳娜小姐回她父母家了,丽奈小姐早早就与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著你来,我好孤独寂寞。”

我搂过她,亲了她一下:“小薇怎麽没带你一块出去?”

“小薇小姐邀请我了,是我自己坚持不去的,我想等你。”纯子忙解释。

我看著纯子那一下显得好象很是孤助无援的脆弱模样,心里升起无限的爱怜,我搂紧她,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孤独寂寞的,从现在起就跟著我,好吗?”

纯子叫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看著她,觉得她似乎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宠爱她的,一声叹息,说出的话似乎也不好更改了。纯子看著我嘻嘻笑了,这刁钻的小丫头片子,不过她那美丽的眼睛和俏丽的脸蛋露出笑颜时很可爱。

中午,王枚请大家吃饭。奥尼尔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著去八达岭长城游玩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与几位小姐一块了。用餐在建国门外国贸大厦附近一家酒楼,离王枚公司不远,因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离公司太远吧。也可能王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後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纯子到酒楼时,王枚、小薇、丽奈和查琳娜已到了。我和挽著我手的纯子刚进入房间,丽奈和查琳娜看见笑盈盈的纯子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笑著打招呼。落座後,丽奈笑著说:“难怪纯子不愿跟我们一块出去,原来早有约定啊。”

我笑著说:“甚麽约定啊,你们出去玩也没想著带上纯子一块走。”纯子看了我一眼,不满意我的回答,她说:“约了又怎麽嘛?”

小薇含笑说:“我们可不是去玩,我带丽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虽然不知纯子说甚麽,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著请大家吃饭。女孩子们眼光这才都看她,一时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与我先走有点引起公愤了。好在王枚也是交际圈滚熟的人,她坦然笑笑,给大家介绍饮食。渐渐大家心里才平衡些开始说笑别的事情。

不多说剩下几天北京相聚的时光。

香港,芝别墅。

芝征询我的意见:“日本XX化妆品公司希望我做该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觉得我可以接受吗?”

我笑著说:“当然应该接,你这是走向国际化的一次很好的机会。”

芝沈吟不语。我搂住她腰,亲亲她,问:“有甚麽顾虑吗?”

“我希望我去日本时你也去日本,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见面”芝看著我热切地说。“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尽量到日本陪你吧。”

“可说好,不许跟千蕙、美礼她们联系。”

我笑笑:“好啊。不过如果遇上你可别不依不饶的。”

芝轻轻一笑:“不会那麽巧吧?”说罢又看著我,“哼,不联系她们怎麽会知道?”

我手抚摸著她洁白细腻的脸。芝轻声问:“婷婷怎样?”

“挺好。”

芝搂紧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月,芝告诉我她准备去日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时间。提前到日本。在东京别墅,我告诉真濑芝要到日本了。真濑知道芝过去那些要死要活的过程,看著我:“我还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别墅要出售吗?你去了解一下买下来。”

“没必要再买房产了,这样很不划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阵就行了。”

“听我的,真濑,宝贝,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以後也许还用得著,正好这栋别墅离这儿也不远,来往也方便。你还是住这里吧。我永远不希望你搬来搬去。”

真濑哽咽地说:“谢谢你。”

“好啦,宝贝,去办吧,别这样。啊?”

真濑不好意思笑笑,点点头。

芝到日本,给埃玛打电话。埃玛问好了芝的日程。晚上将芝接到别墅。芝看见别墅,四周看看,看著我:“我上次来不是住这个别墅吧?”

我笑著说:“这是为你来刚买的,你想住多久都没关系。而且肯定没人打扰我们。”

“哦,天呐,真漂亮。”芝楼上楼下四处看看,然後搂住我“谢谢你。我喜欢日本。”

芝在日本期间白天整天出去活动,拍摄广告,晚上无论多晚都回别墅住,而我肯定在别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处理一些事务。芝很满意这样的日子。当然,白天我多数呆在真濑那边,享受真濑细心的照顾和体贴。

埃玛告诉我,小纹到日本了,希望与我见面。晚,当我与芝躺在床上说笑时,我手抚摸著芝赤裸的身子,笑道:“亲爱的,小纹到日本了,她要见我。”

芝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趴在床上不语。我抚弄著她後背,笑道:“你知道,我们有半年没见了,没想她正好到日本拍广告。”

“她怎麽知道你在日本?”芝气哼哼地问。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诉她我在日本,你知道,埃米不撒谎的。”

“我不管你见不见,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著说:“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而且我来日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吻我说:“小纹公司怎麽回事啊,总把我与她对著比,媒体总是这样炒来炒去的。”

“谁叫你比她成名早呢。”我笑著安慰她“好在小纹所有言语中从来没有伤你的地方。她知道我爱你,不会与你作对的。”

芝沈默不语。过了会儿叹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纹是你公司的人,我还真担心她,她确实很出众。”

“你们是走的两条不同的路线。不会冲突的。”

“上次评选她超过我了。”

“多数情况下不是你比她高吗?不用担忧的。”

“我才不担忧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干了。”

“不是说好不说这个吗?”

“哦,对不起,我禁不住又说不干了。”芝看著我“不过想到她看著你的那媚样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样吗?”我笑著捏捏她乳房。芝身子一激灵,羞红了脸:“啊,我可不象她,你就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吸允她乳头,芝身体颤栗著,推我:“我这样也是你教坏的。”

我哈哈大笑,芝现在总算渐渐适应我的现状了。

当小纹见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著我就亲。身边的真濑笑笑,她早习惯小纹这样。小纹吻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对真濑说:“真濑姐姐,你天天守著她,别笑话我啊。”

真濑笑道:“谁说我天天守著她?我还见不到他呢。”

小纹撇撇嘴,眼睛柔媚地看著她:“我的好姐姐,你总比我强吧,我可是半年没见了。”

“甚麽意思啊。”真濑好象就与小纹特别合缘,当然,小纹这小人精谁都应付得高高兴兴的,真濑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逗她,真濑对别的女孩子还真不这样。

“好姐姐,你说呢?”小纹笑嘻嘻地看著真濑,脸羞得通红。

“你自己拉他上楼啊?最多我就甚麽都没看见。”

小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白金的手环,给真濑戴上,笑著说:“看,姐姐,这是我在泰国专门为你买的手环,你喜不喜欢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好相配。”

真濑无奈地笑笑,对她说:“我去逛街了,中午回来。行了吧?”说著真濑走到我身边关切地吻吻我,轻声说:“注意身体。”

真濑离开,小纹不高兴地翘起嘴:“甚麽都没做就注意身体,甚麽意思嘛。”

我搂住她,笑道:“哦,当著面姐姐长姐姐短,一不在就说坏话啊。”

“谁敢说她坏话啊,你还不杀了我。”小纹说,但马上又撒娇地吻我一下“半年没见,一点热情都没有啊。”

不等我说话,小纹灵巧的小手早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身体。

与小纹在床上做完爱,小纹脸绯红,身体更是软绵绵似乎没长骨头地贴在我怀里,她怀疑地问:“你与谁来日本啊。”

“芝来拍广告。”

“哼,我真是错怪真濑了,难怪说注意身体了。”小纹赌气地盯著我。

闭上眼只想休息。小纹轻轻给抚摸我身体,柔柔地问:“生气啦?”

“累了,什麽生气啊。”我睁眼笑笑,“你以为我超人啊?”

小纹娇媚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说:“我不半年没见你了嘛。”

“你也来拍广告?不会与芝冲突吧?我知道广告人找你总是她的对头公司的广告。”

“我恨死你了。”小纹死死地捏我一下“从来没这样向过我。好不容易把美礼比下去了,刚刚有超过芝的可能,你又来帮她说话。你怎麽从来不帮我啊。”

“你还要人帮啊?你现在人气正旺,谁挡得住你?”这倒真是实情。

小纹嘻嘻笑了:“那是歌迷喜欢我。你转告芝,别那麽整天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好象没有点生气,她那种淑女型的现在不吃香了。”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我装做生气,心里叹息,我就没有小纹会概括,她一语道出制约芝更深一层发展的问题,不过我知道芝天生与小纹就不是一类人,或许在床上做爱时疯狂的那一会儿不同。

“你干甚麽嘛,我怎麽幸灾乐祸。”小纹看著我“我签约的日本公司本来真要拍一个化妆品广告,就是与芝代理的产品对著来,我当时就拒绝了,还说我。”

“本来你们就别对著来嘛。一家人干甚麽。”

“谁跟她一家人?”小纹不高兴地说,但马上又哧哧乐了:“你猜谁接著拍化妆品广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太鬼巧了。看我的神态,小纹笑得更厉害了。我其实倒也不担忧芝的,毕竟她的影响力目前是谁也无法马上取代的。

“不要告诉千蕙和美礼我来日本了。”我对小纹说。

小纹当然明白怎麽回事,她搂紧我:“那你要同意随时让我来。”

“没条件可讲。”

“我不是讲条件,我不是好久没见了,好想你嘛,啊?说同意嘛?”

有小纹在一起既热闹,时间也过得很快,小纹还在床上喋喋不休,真濑在门外敲门,道:“早该起床吃饭了吧。”

小纹伸伸舌头,脸一红,看看时间。坐起。

晚,芝似乎很温柔,但不怎麽嬉闹,她陪我洗浴,然後陪我躺下休息,我手去抚摸她,她轻轻推开我手,默默笑笑:“别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为你铁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著说:“那也不用离我那麽远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劲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它曾进入小纹的身体我就恨。”

“喂,别用劲,弄坏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脸一红:“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芝也学会了与我在床上说些含荤的话。

芝搂紧我:“谁要弄坏它我首先就会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还早起呢。”

纯子联系埃玛知道我到日本了,高兴地来到真濑别墅。

坐下,纯子抱怨我怎麽不告诉她,我说正好芝来拍广告,我也来看看真濑,没来得及与她联系。纯子看看真濑也不好说甚麽了。

我告诉纯子,以後如果亚洲的广告代理我们取得代理权多了,而多数模特明星也多少与公司有联系,是否可以协调一下,别互相对著干。

纯子看著我说:“我说你别不爱听,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其实谁上谁下很正常,谁也不可能永远独占鼇头,至於谁红了谁下了,我们管她干甚麽?这是生意谈甚麽儿女情长。”

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对的:“跟你没关系,你当然无所谓。”

“那你是要我给你赚钱还是专门给你找美女,哄她们高兴?”纯子不爱听。

真濑向纯子摇摇头,让她别说了。纯子气鼓鼓地垂下头不吭声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气了,讨论问题嘛。”

“没甚麽可讨论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润指标。”

我一时倒真没甚麽可说的,我欣赏纯子和丽奈的就是她们那种绝对不把个人感情的东西带到生意上,也许是不具体操作不知艰辛吧。

纯子看著我,柔和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超过让你伤心,可这是娱乐业,如果没有这种竞争,没有人上下,哪有甚麽卖点,我们赚甚麽钱啊。”

真濑说:“纯子小姐,你也不用说那麽多,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就是看见哪个女孩子难受他就心软,要是让他来具体操作,肯定一分钱也赚不著。”

纯子对真濑笑笑:“真濑,那我也得说清楚,我要象你那麽幸运天天在家陪著他,我保证任何一句话都不说。”

“喂,我们说事别扯上真濑。”我有些不高兴了。

“我敢吗?”纯子看看我,又看著真濑笑著说:“我也不会,是不是,真濑?”

真濑笑著说:“我要象纯子小姐那样能干,让我呆在家里我都不愿呢。”

“我俩换啊,我求之不得呢,真濑,他不让我说你,我还是要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濑亲亲我,笑道:“我还不至於那麽傻,我当然知道。”

我看女孩们斗起嘴没完了,於是岔开话题,问纯子:“公司合并情况进行得怎样了?”

“除了中国和韩国,其他地方没问题了。”

见我们说正事,真濑起身离开了。

“中国不是与小薇合作吗?韩国有甚麽问题?”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赚钱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时光,这样肯定无法将中国市场做大。”纯子说著,我叹服纯子看问题准确。“查琳娜、丽奈包括杰克先生谁也不愿碰这一块,可你知道,中国市场很大,目前世界500强的企业已经快一半进入了,我们的广告资讯服务跟不上,很可能让别的公司占领这个巨大的市场。我也不愿多管小薇这一点,我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责怪小薇的意思。毕竟公司她是业余干,目前这样相当不错了。”

“那你说怎麽做?”

纯子看看我,不愿说。我明白她怕到时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终会影响到我,其实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从来不含糊的,只是有时他们自己觉得我好象太情绪化些。

我笑著说:“你说吧,没关系,今天算我们私人谈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谁知道,小薇的枕边风比谁的都管用。”纯子居然懂点中国的比喻。我笑笑。

“丽奈建议王枚小姐来具体管理。”纯子终於说,但打出丽奈的名头。我知道,小薇不会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见我不吭声,纯子说:“我虽然没与王枚小姐多交流,但我认为王枚小姐做企业至少精力和经验可能更丰富些。”

我摇摇头。纯子撇撇嘴:“我当时就告诉丽奈和查琳娜肯定是这个结果。”

我叹息道:“你不明白这对小薇意味著甚麽。”

“我知道小薇从小女孩起到现在只有你这样一个爱著的男人,我丝毫没考虑感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来谈。”

“如果没有了情感,赚再多钱有甚麽用?”我问纯子。

纯子看著我,眼睛湿润了,显然她赞同我的观点。纯子道:“其实小薇可以不用亲自管理的,我们可以给她配备最得力的助手来协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发时光,她怎麽静得下来?”这是个死链,无法解开的。

“小薇爱你,如果她知道中国市场对你的重要性,她也许会自己提出些想法的,她非常聪明。”

“绝不允许你们影响她。”我断然地说。

纯子委屈地说:“我也没说我们暗示她嘛。”

我搂住纯子吻吻她:“对不起,我不对。”我接著说,“不行的话,我多去北京协助她吧。”

纯子看看我:“你干吗不在日本协助我啊。我还不用你协助,只要我能常见到你就可以了。”

其实我们俩都明白不是说的工作,我说去北京也就是多与小薇见面,这样小薇就不会太计较公司的事,也许纯子他们派人去能够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得更专业。

好在中国的广告娱乐市场正在兴起,在整个公司市场份额中占的比例不大,我有时间来考虑怎样处理。

纯子仰头看著我,轻声问:“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说:“明天再说吧,今天我说好陪真濑的。”

“那说好不许改啊?我明天来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纯子紧紧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明天见。”

与芝即将离开日本,我对芝说:“我想见见千蕙。”

“她就那麽勾你魂啊?”芝很伤心,是啊,我俩说好不约千蕙的。

我不语,千蕙确实让我想念。芝呜咽起来。我搂芝的身体,她扭开身体躲开我手。

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我不见就是了。”

“她究竟怎麽好?你告诉我。”芝忽然抬头泪汪汪地看著我。

没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说。

“是因为漂亮?我也不难看。是在床上让你不一样的感受?我可是你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还是她真的身体跟我不一样?你说呀,告诉我,究竟怎麽好。”她看著我,泪水哗哗流淌。

我笑著说:“哭甚麽呀,不见我也会好好的,我遵守我们的约定就是了。别哭,啊?”

“我不想用甚麽约定来束缚你,你身体在这里心早飞到她那里,有甚麽用?”

“那你要我怎麽办?”我笑笑,我不想让芝一直高兴最後伤心而归。

芝说:“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麽好,我究竟甚麽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床上比她还好。”我依然笑著,使气氛别太紧张。

“不可能,那你为甚麽还总想她?”

“那你说她哪儿比你好?”

“我怎麽知道。”芝说著,忍不住含泪扑哧一声,不知道她想甚麽居然笑了出来,我大慰。

“要不,让她脱光了让你检查对比一下?”我见她不流泪了,笑著开玩笑。

“呸。”芝又流泪伤心起来。

我搂芝到怀里,默默抚摸她。过了会儿,我说:“要不这样,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伤心,伤了我身体,我约千蕙来家里,你呢坐在我旁边看著,我们就聊一会儿然後让她走,行不行。”

“谁担心你伤心啊,我还伤心呢。”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总不至於不让我正常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吧?”

“甚麽正常?在床上还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发上啊。”

芝一声尖叫,道:“你再说我真的伤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见了。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见一次,不要在这里。”芝说。

“不是说不见了嘛。”

“不见是不是?不见算了,可别怪我说伤了你身子,哼,见了才真伤身体呢。”

其实,我还真没有了热情见千蕙,有芝这种理解,我觉得在她已是很体谅我了,我不会真让她伤心的。芝一直到离开日本,见我真坚持就是不见千蕙,她真的很快乐高兴。看著芝高兴,我觉得其实我完全可以断绝与许多女孩子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