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客户老婆的私密往事 作者:夜色导航
2019-6-12发表于S8
第四章 回到南京的当晚,我就沿街串巷找那种亮着红灯的小屋子,这种屋子一般在
居民楼附近的稍微僻静的地方。店比较多的是桔色成人,但是每个店开的都比较
张扬,屋里光线也比较亮,路段也稍微人多,所以我都是远远的看一下,就走开
了。 最终我拐到了一个胡同,走进了一间个人开的店里。 推开玻璃门之后,看到是一家三口在里面,小孩估计也就2-3岁的样子,
他们看见我进去,没有说话,但是表情比说话还要恭维一些。女的先站起来,可
能是等着我先问她吧。这时小孩有点闹,男的呵斥了一下,女的对男的说:“别
让他闹了,你先抱他出去转转。” 男的抱着孩子推开门出去了。 女的看我一直往货架上面看,半带猜测的口气问:“你想看啥,我给你拿下
来,不碍事的。” “嗯,有没有那种女的穿的那种衣服?” 我明显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有点
细又有点浅。 “嗯,有,我给你拿。”她没有问,直接弯下身子,拉开了货架下面的柜子。 “这个是模特身上的那种,现在只有黑色的了。下面这几个没有摆出来,这
都是新进的货,有黑色,红色,还有白色。”她手上拿了一把衣服给我看。 我明显感觉到这种衣服的劣质,外面只有一个透明的袋子,衣服都是像蚊帐
一样的纱制品。 我说:“有没有好点的?” 她说:“有的,我给你拿。” 说着,她又从下面柜子里拿出来几个明显包装更好一些的给我。 我看到是广东生产的,有清晰的地址和电话,不像刚才那种透明的包装上面
都是类似日文的字符一样的东西。 我问:“这是多少钱的?” “这都是238元一套,每套送的还有震动棒,另外我可以送你两节南孚电
池。”她回答道。 我问:“能打开看看吗?” “能,能打开,我给你开。”她很爽快的回答道。 说罢,她直接从包装里掏出了衣服,然后两手提着甩了一下,对我说:“你
看,这个弹性比较好,做工比较细,没有线头。” 没等我回答,她继续说道:“这家的东西都比较好,人家是专门做这些的,
可以放心。” “那我要一套黑色的吧。”我说。 其实我只想快点走。 她把衣服拿到柜台,转身头低下,屁股噘着在墙角处,从摞着的一叠叠包装
里摸索袋子。衣服上揪了起来,漏出了半截腰,浅灰色的内裤边也露了出来。我
粗瞟一眼,转向别处。 “下午刚进的货,就先堆这里了,还没来得及整理,帅哥,你稍等一下啊。”
她略带歉意的扭头对我说道。 我说:“嗯,好。” “帅哥是南京人吗?”她没抬头,又说道。 “不是,在这边工作的。”我随意敷衍着。 “我们也不是,我是安徽的,我老公是浙江的。”她继续说道。 “一会可以加个qq,以后需要什麽,可以给你发照片,你看好了,到时候
直接拿就行了。”她继续说话。 我说:“行的。” 这时她已经把衣服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双手递给了我。随后敲了
一下桌子上的电脑键盘,说道:“你说吧,我加你,你回去通过一下就行了,以
后有啥,都可以给你发过去,你看上了,再拿货。” 我心想,反正以后也不想再专门找一家新的店去买这些东西。索性就把qq
号说给了她。 从她店里回到住处,我洗了一下澡,打开电脑开始准备明天会议的资料。 这时一个网名叫“让南京的夜色更朦胧”的人给我发起了视频。我接了之后,
看到时刚才店里那女的,她声音很大,说:“帅哥,刚才忘记给你拿电池了。” 我说:“没事,我自己买吧。” 她又说:“等你下次过来,我拿给你。” 我等她说完,就关了视频。 我不喜欢穷追不舍的生意人,尤其是热情过头的,我总觉得凡是热度过了,
就容易出妖事。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来了一条短信。 是她发来的,问我睡了吗? 自从和嫂子有过那层关系之后,我就把手机短信调成了没有声音。我不希望
任何人知道我和她的事情。我和她每次做爱的时候,射精之后,都会陷入无边无
际的黑暗之中,脑袋一片空乏,像坠落在水里的石头一样,任何思绪都阻挡不了
的下沉。 所以当我上午坐上回南京的车的时候,心头突然涌现出一种暖流,感觉要离
开一种禁锢之地一样的轻快。 我在路上没有想她,我开始和同事一个个打电话闲聊。我感觉生命真好,年
轻真好,工作真好,同事真好,我欣赏着车上的所有人。 我没有看过《包法利夫人》这本书,我只知道有这本书。但是脑海中突然就
刻下了“包法利夫人”这几个字。有一次,我和她做完爱,虽然彼此身上都黏兮
兮,但都不想去洗澡,然后就躺在那里看着彼此,我嘴里忽然就吐出了“包法利
夫人”这几个字。她问我说了什麽。我说什麽也没说,随意哼哼的。 她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张爱玲说,男人只有进入女人的阴道才能进入女人的灵魂。 我在高中的时候,看到这句话以后,眼睛经常不经意的会刻意望向所有成熟
女人的大腿根部。我没有任何企图,我只是对女人的遐想变得越发饥渴。但是这
种饥渴没有洒向班里任何一位女生,我讨厌她们的生涩,更不喜欢她们学习成熟
的装扮,尤其是走路和说话假扮稳重的女生,更是厌恶。我讨厌她们,还有一点,
就是觉得她们都是笨蛋。有一个女生,家庭条件不好,但学习很好,老师和同学
们多数都喜欢她,但她竟然试图去救一个不学无术的男生,这点让我脑海残存的
对苦难女生的善良好感也没有了。 我给她回了一条让她放心的短信,我不想告诉她我已经买过了衣服,我觉得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关系之后,不应该去事事厮磨,更应该去制造惊喜。 让我矛盾的是,当我一旦独处的时候,内心里实际上是无时不刻的在想念着
她。我想着她在背后,抱着我,将刚洗过的头发触摸着我脸庞的那种媚态。她知
道我喜欢她的胸,所以总是爱从背后拦紧我,让饱满的胸部来挤压我的背部。她
身上总是弥漫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被我吸入鼻腔,却置换成了刚刚出浴的
欲望。洗过的臂膀常常白嫩中镶嵌一些红丝,这红丝我在她高潮时候的脖颈上看
到过,在她声嘶力竭的呻吟喊叫中的耳朵上看到过。 “开完会就来吧,他已经出院了,在老家村里养着呢,到6月底孩子就该放
假了。”她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你是想我了吗?开完会就过去,嘻嘻。”我回信息。 “嗯,现在就想你过来,现在没有东西抱,都睡不着了,呜呜。”她信息后
面是可怜的表情。 “你等着,让我养几天,过去就喂饱你。”信息后面,我加了几个色色的表
情。 “你想我了吗?”她回。 我们就这样你一条我一条的发了有十多条信息,才消停。 第二天是一整天的会议。我心情很好,因为这个季度的业绩一直不错。在我
之前那个业务员因为家里有事,不干了。我接手了这个市场,他的很多铺垫工作
做的还比较扎实。所以接手了第二年,我就从见习业务代表转正为正式的了。 今年公司的大战略是聚焦重点市场,服务重点市场。其实所谓的重点市场也
就是,客户主要卖你家的产品,客户又听话。所以在很多时候都是业务员在决定,
业务员愿意待在哪里,就会向公司上报哪里作为重点市场。然后公司备案,接下
来就是公司专职客服对业务人员的监督。 一整天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新来的总经理兼营销总监表扬了我,说这个月出
差,会专门抽时间到我的市场看看。晚上聚餐的时候,一个在公司做了多年的老
业务员给我说:“领导考察你市场,准备提你做大区经理哩。” 我当时欣喜,后来越发喜忧参半。 接连开了三天的会议,老板最后一天在大会议室说,今年完成任务的年底日
本7日游,客户增长率达到50%的,夫妻都可以参加。会上业绩好的业务员都
很兴奋。 因为女朋友也出差没有回来,所以会议结束的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了市场。 说到这里,我想说,凡是男女朋友都做业务的,一般不会结婚。尤其是结婚
前做了长时间业务的女性,她就会对男友提出更高的要求。 大巴车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西边的彩霞波光粼粼。因为在路上我已
经给她发了信息,所以下车,我就一直在汽车站大门周边用眼睛扫她的车。 我提着背包正在左右环顾的时候,忽然有东西碰了一下我的手,我扭头看到
她正对我笑,手里拿着一瓶统一绿茶。 上了车之后,我才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出来。 “你今天穿的这个黄色的连衣裙像只蝴蝶。”我说。 “是吗?我当时一眼就看上了,我妹也说好看。”她显得特别高兴。 说着她从后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子,说:“这是给你选的,你看看喜欢不?” 袋子外面是耐克的标志性商标,好像他们做什麽都对。 袋子里面装了一条短裤,一条T恤,还有一双鞋,当然都是耐克品牌的。 我说:“你什麽时候逛耐克店了?还给我买了这麽多。” “和我的裙子一天买的,我看着你穿上该好看,就买了。你喜欢吗?”她看
着我。 “嗯,等会儿回去我试试。”我回答。 “门市我已经关门了,他在老家。我妹上午过来了,中午睡了午觉才走的,
我也不想回去,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她有点神秘似的启动了车。 车子开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天已经青灰色的暗了下来,路灯恍恍惚惚,对
面的车灯更是凌厉乱入。 她看我把座位往后又放了一下,说道:“马上就到了,是不是今天坐车太多,
累了?” “不累,今天在来的车上睡了一会儿。”我回答。 车子一会儿拐进了一个大院子。我抬头看到是一家酒店,名字是丽景假日酒
店。车子停稳后,她说:“你先在车上收拾一下东西,记着拿着我的包。等会儿
我给你发信息,你再上去。” 说完,她拿了身份证就走了。 约莫过了有七八分钟,她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进大厅靠右直走进电梯,到2
2楼2218房间。 我提着两个包外加一纸提袋,快速的穿过大厅,我没有看前台,我感觉大厅
的地板流光溢彩,让人有种深一脚浅一脚的错觉。 到了2218房间前,门虚掩着,我进去之后,扭头直接把门关上又上提了
一下,同时又把链子锁也挂了上去。 房间很大,整个落地窗,可以看到这个陌生城市的万家灯火。 她正在看桌子上的菜单,酒店可以提供点餐送餐业务。我们俩都看了一遍菜
单,感觉还是不如去顶楼直接吃完再回房间合适。 吃完饭回到房间已经8点多了。进了房间,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
看了她一眼,她似乎也迫不及待。我们会心一笑,心领神会般的把门锁好。房间
灯只开一个廊灯和卫生间的。 我脱完衣服直接进了卫生间,她随后也进去了。她帮我把全身涂满了泡沫,
我的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我给她冲去泡沫的时候,看到右胸上那个红印还在。就
说:“你太白了,一点红印就特别显。”“上次抓的疼死了,当时不觉得,鬼死
了,以后不让了。”她假装嗔怒的笑着说。 彼此冲洗干净,擦干净后,我们站在电视机前面开始给对方用吹风机吹干。 身上的干了以后,她开始对着我的下体吹风,我的下面迎风高举,一抖一抖
的上扬着。她笑着说:“怎麽感觉比原来还硬啊?” 我嗓子已经有粘稠般的干,我说:“它想你了,特别想。” 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好了,该给我吹了。” 当我拿着吹风机对着她下体也吹的时候,认真的看了一下,她的下面漂亮极
了,阴毛疏疏朗朗,不浓密也不糙杂,阴唇没有很黑,整个阴部仍然保持着饱满
娇嫩的模样。 刚才洗澡的时候,用的她之前买的那种洗液的香气越发的香了起来。 中央空调已经把屋里的温度降了很低,我把吹风机放下,又去卫生间洗了手,
对于我的洁癖,她很是支持。 等我出来,她已经穿上了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我在车上给她说,已经洗过
了,很干净,可以直接穿。 她的上身越发显得突出,两个胸被托的高耸挺立,乳头被薄纱刚刚掩住,乳
头周围的深色部位被挤压的尤为紧绷。 腰部是镂空的束腰花纹装饰,一直到下面是开档的设计。她拿着一个丝带说:
“这个应该是戴在脖子里的吧?”说完,她已经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抱着她,放到了床的中央,开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当我舔到胸部的时
候,她把衣服往下拉了一下,乳头一下子蹦了出来,我咬住开始吸,然后用手挤
压周边,她出气声变成了呻吟声。 当两个胸上粘满我唾液的时候,她的两条腿已经开开合合了很多次,她在我
身下扭着双腿,喉咙里发出求之不得的哼哼声。 我停下了舌头,把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我想看看她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沟满河
平了。她意会了我要做的,抓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垫到了屁股下面,我把她的双腿
横拉开,她接着把双手放到腿弯处,向后摆成了一字型。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阴部,阴液已经流了出来,两边的阴唇和阴毛上已见
斑斑光泽,中间的阴道口泛着红色潮润。 我抬头向上看了她一眼,她眼里满是期待和信任。我低下头,深深的吻向了
展开的阴部,我的舌头钻进了阴道里。她已经由呻吟变成了大声和失声的哭腔。 我每每听到她的这种略带哭腔的呻吟,我就全身犹如注入激素,将亢奋推向
勇勐。 我大口大口的吸出她的液体,然后喉结一动咽了下去。她会随着扭曲的身体
将双腿夹着我的脑袋来回摇动。等我不动时,她又会把双腿大大的打开,这时我
会把舌头伸出最长,对准阴部将脸紧紧贴下去勐舔勐吸。她的哭腔已经随着抖动
的身体开始发出长长的尾音,好似喘不过气一样的死去又深出了一口气的活过来
一样。 “我受不了,受不了,呜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她开始用手抓我,向
上拉我,一边拉我一边说:“我要,我要,快进来,不要玩了,我要你进去。” 我还在继续向上推她的两条腿,好让舌头进入里面更深一些,每当舌尖密集
在里面来回转圈时候,随着她巨大的喘息声尾音,跟着就是一股股的阴液涌出。
她抓住了我的手,放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一根根的吸,然后是几根一起放嘴里吸。 当又一股阴液涌出来的时候,她将阴部挺的很高,然后像母狼一样的嚎叫。
随着屁股又重重地落下,我爬到了她身上。 她准确的抓住了我的阴茎,然后张开腿开始往我身上凑。 我感觉到龟头放进了阴道口,然后是勐地插了进去。她又是一声嚎叫,然后
是剧烈的在我身下发颤。我接下来是,停一下后又勐烈的插入,周而复始几次后,
最后是重复勐烈的插入拔出。她的头疯狂的在摇动,头发已经湿着沾满了额头。 当我最后在她崩直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我的双手将她的胸抓的变了型,她
的嘴张的很大,双手不挺的拍打着我的胳膊。 停下来后,我感到腿下黏煳煳的,开灯一看,床上湿了一大片,她说刚才最
后忍不住尿了一点出来。我看到她的阴部变得殷红殷红,阴唇肥厚而张开,阴蒂
已经红肿凸起,周围白渍一片黏连。 第二天上午睡了懒觉,将到中午,我们才驱车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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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0发表于S8 第五章 快要到县城的时候,她表妹打电话,让去她家吃饭。 因为她们住在县城的另外一个角,所以就从县城外围绕了一圈过去了。一排
排沿街楼房,下面都是门市,他们家的修车铺占了有两间。一片片黑黢黢的的油
污,墙上还贴了几张机油和轮胎的宣传画也被玷污了。柜台是透明玻璃,也是脏
兮兮的,柜台上面放了些乱七八糟的螺丝和纸盒什幺的杂物。 看到我们来了,一个男的站起来干笑着说:“嫂子,你来了?” “李刚,你给我看看这车的空调是不是有问题了?感觉不凉快。”她一面往
里走一面说话。刚说完这句她又扭头问道:“小娟是不是在二楼做饭?” “是的,你们上去吧,估计做好了。”他抬头回答道。 门半开着,楼梯廊道里一股炒香的味道。屋子不大,客厅里一个茶几上摆满
了菜,还放了一瓶不知名的红酒。 厨房的门开着,她直接走了过去。然后就听见他们嘻嘻哈哈的声音。 她们两个一会儿一人拿碗一人双手端了一个锅出来了。看到我,小娟说:
“第一次来我们家,尝尝我的手艺比我姐的怎幺样?”由于她经常去找她姐玩,
所以会常打照面,也就和我没有那幺的陌生了。 我急笑了一下说:“走廊都闻见香味了,应该好吃。” 这时,我看到她看了我一眼,将盛好的一碗米饭稍重的端放到了我的桌前。 这时她坐下后对小娟说:“你不叫一下刚子,上来吃饭?” “不用,我厨房给他留的有,他忙完自己上来吃。”小娟回答。 这时小娟拿着红酒去了厨房。 她说:“你开它干嘛?我开车,又不能喝,他也不喝,我们下午还得下乡去。” “喝两口,睡个午觉就没事了。”她继续往厨房走。 一会儿她拿了三个酒杯和开过的红酒出来了。 “我饿了,先吃了啊。”说完,她就直接开吃了。 红酒有一股涩涩的感觉。她把一开始倒的半杯喝完,就不喝了。剩下的我和
小娟给分了。 吃完饭收拾干净桌子后,小娟切了一个西瓜。 我坐在客厅的凳子上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电视一边吃西瓜。她们两个钻进了卧
室,小娟说要找她姐说点事。 这时楼下的刚子上来了,看到我笑了笑说:“吃好了吗?”我回笑说:“好
了。” 他走进厨房就站在厨房里吃了起来,一会探头看看卧室她们两个,一会又继
续吃。 由于中午犯困,又喝了点酒,就老想着靠哪个地方睡一会儿。 客厅里的沙发是老式木质沙发,像个联排的靠椅凳子,上面堆放着一些衣服
帽子什幺的,好在还有一个靠枕。我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往一头推过去,拿起靠
枕想眯一会儿。 这时刚子已经吃完饭从厨房出来了。 他看了一下卧室然后又转向我笑着说:“你坐会儿,我下去看看。” 我斜靠着沙发,感觉困意袭身。 这时,我恍惚听到她们的卧室门开了,一会儿是厕所马桶冲水的声音。 “我不懂你们这一行,但要去合肥开店,我觉得风险还是很大的。”是她在
说话。 “刚子说他哥们在那都站稳了,那人多,车也多,生意更好做。”小娟在说。 “我和你哥只能借给你们一万,马上还要给厂里打预付款。亮亮快放假了,
我准备给他转个学校,现在这个学校不好,估计也得花不少钱。”听着她们的谈
话我恍恍然睡了过去。 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叫我。 她俩已经站在了客厅里,我赶紧去卫生间洗脸。 我和她准备下楼的时候,她又扭头对小娟说:“你们那信用卡可以用,记得
还款就是了。” 到了楼下,刚子对她说:“空调没啥问题,前段时间收麦的时候灰尘太大,
堵的太狠了,已经清理过了,我试了试,可以了。” 坐上车后,果然风凉快了很多。我说:“现在去东路转转?” 她说:“去北边老张那要钱去,货都卖完了,该给了。” 老张叫张进喜,人长的又黑又胖,我第一次见他,忽然脑海中就有了一个形
象-"安禄山”。看来书里的文字形容是能给看者以形象定格并自行模拟的。老
张天天一副笑脸,那张脸永远都是油气蜜蜜。见到厂家里的业务员也是很客气,
买水递烟让座一样不少。所以他虽然形象不好,但很多厂里的业务员倒是愿意去
了那里站柜台搞促销。 我有一次和其它厂家的业务员都在他那,到中午了,他就请我们去镇上的一
个小饭馆吃饭。五六个人喝了大约有两筐啤酒,他舌头开始变大,说话也嗓门高
了很多。 他说:“你们看我就卖点你们这产品挣钱?屁,这能挣多少?我,我有七八
辆挖机,那东西租出去来钱才快,小孩他舅帮我管着,我让他怎幺干就怎幺干。
嗯,老听话。” 然后他又说:“哎,挣钱是挣钱,就是三个孩子都是花钱的种,这天天老婆
还得吃药,哎,还是不够花。”
说完,他再也不说话了。 车子刚到张进喜门市前停下,这时他已经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了。看来刚才的
电话打得很有用。 我先下车打招呼,这老张一把上前握住了我的手,大声说:“咦。这厂家的
业务员都要是和你一样,我们的生意该多好做啊。 疹热的天,还跟着往下跑,真是辛苦。”我知道他是用玩笑话来表达热情。
但让人听了还是舒服的。我接过话说:“我看看你这还剩多少货?需不需要帮帮
忙。” 这时她已经下车过来了。 老张立马又笑脸相迎,忙说:“我说这太阳都不晒你,都晒我们了?你看看,
俺妹子越晒越白。”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我才看到老张的大肚子把衣服简直要撑破。 这时老张接着说:“小的放假了,在家里,大的这几天也要回来,你嫂子在
家给他们做饭,这几天也没来店里。” 她还顺着门往里看了看,没接话。 老张说完,他让进屋歇会儿。 她拿了把凳子就坐门口了,我也就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老张从柜台下拿出一沓钱说:“就说给你送过去哩,门市上没人
看,一直没过去。你数数,看对不?”说罢递给了她。 她接过说:“没啥,顺路过来看看,有了,我就拿走。” 她数完钱后,把包里的欠条递给老张后,给老张说要去其它地方,就走了。 全程我感受到了有种不一样的冷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她一样。老张给她笑,
她也只是回笑一下,并没有放任自己的表情。当老张表现出极度卑微客气的状态
让我们进屋的时候,她仍然执意坐在门口。 我在心里想,这哪是我认识的她,早上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上腻腻歪歪犹如小
猫一样,现在却冷静冷漠冷酷。 坐上车后,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她。 她说:“他有钱,在试探我们是不是要的急,你要是也跟着他瞎咧咧,他这
次就不给你了。” 我知道下面的客户都是这样,能多欠一点就多欠一点,能多拖一天就多拖一
天。 然后她说:“以前你哥下乡,经常要不到,都是等到最后拖了好长时间了,
一算欠了很多了,才发狠去再要,账堆的多,有时候还丢票,经常几千几千的都
对不上账,只能自己吃亏,这样到最后还得罪人。“ 她看我了一下,继续说:“你跟着,要账也好跟他们说,方便很多。” 这时我想起,她经常给客户说:“要备货,要提前打款才有货,厂家人都跟
着呢。” 车子开出镇上后,她忽然说:“走,我带你吃烧烤去。“ 说完,对我一笑。 我的心立马如阳光射入周身,薄冰融化。我心里明白,在有些时候,她的能
力让人有点怕,我甚至有点担心,她做事果断利落的心劲如果有一天用来处理我
们之间的感情,那我一定是溃败者。 我看着她,初夏的太阳照在她脸上,白皙浮光。眼角浮有一些浅浅的皱纹,
头髮染成了红酒溷入咖啡的溷合色。挽起的头发下面脖颈白亮挺直,圆领的夏衫
让胸脯显得越发的高耸挺立,鼓舞人心。 她可能发现我一直没说话,就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在想什幺呢?”她问。 “我出差的时候,公司领导说要来考察市场,不知道什幺时候过来?”我回
道。 “什幺领导?"她问。 “新来的总经理,开会的时候说要来,不知道会不会来?”我又回道。 “领导来看你市场,是因为你销售做的好,要提你吧?”她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肯定会有一些自豪和欣喜。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乐意我调走,
所以还是掩盖着开心的情绪说:“我也不知道。” 然后又加了一句:“公司比我业绩做的好的还有很多。” 她没在说话,太阳已经没入在西边的白光里。城市边角处开始有灯光亮起。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臂,心里只是忽然坠入寂寥没落。 车子忽然行的慢了,一会儿拐到了一条庄稼地头的小路上。 这边地里的小麦收割的早,种下了玉米已经露出了点点绿稍。抬眼望去,除
了一些地头上堆积一些秸秆,还没有大片的绿色出现。 车子在小路上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下了,但并没有熄火。 她转头望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示意我向她靠拢一些,我隔着驾驶中
台欠身斜伏了一下身体,她手搭在我一个肩膀上,直接把嘴吻向了我。 她的舌头霸道的伸进了我的口腔,从来都是我强烈的这样吻她,今天却反了
过来,我不示弱的也用舌头和她交缠。我们吻的有点喘息的时候,她忽然推开我。
然后舔了一下嘴唇,开始启动车子掉头。 不远处城市的灯光已经很亮堂了,万家灯火里闪耀着无数人的故事。 “就是不在这做市场了,也别忘了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视前方开
着车。 “我只求你别忘了我才好。”我随口就答道。 她没吭声,我也没有看到她有什幺不一样的表情。 我们在县城边上一个路边烧烤摊吃了几串羊肉串就回去了。 到了楼上,她对我说:“你那屋里已经装上空调了。” 说完她转身就去洗漱去了,等她洗完后出来,看我在铺我屋里的床单,又说:
“今天可累,你洗洗也早睡吧。”说罢自己去她屋里关上了门。 我觉得她有点不开心,本来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幺,所以我也就洗洗睡
去
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她说今天不下乡了,让我和她一起回老家里去看看她
老公。 车上一路无话来到村里。 他仍然一只腿翘着,上半身披了个短袖,坐在凳子上看大门楼下人家打麻将。
看到我们回来了,对着她说:“咱娘非要让咱爸去镇上买只鸡回来,你们过来时
看到他没?” 她说:“我开车走的东路,咱爸走的小路吧?我没碰见他。” 然后咧开嘴笑着对我说:“夏风,晒黑了啊,今年多亏了你,哥哥中午得敬
你几杯。” 我说:“没啥,应该的。哥,你腿好些了吧?" "嗯,可以使劲了,医生让再养养,怕没长好再骨裂了。“他说。 “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大意。”我学着老话对答着。 这时打麻将的几个人,开始耸动,看样子准备回家。一个妇女说:“这学成
给你媳妇在城里吃的啥啊?越来越年轻。”说罢几个人哈哈笑起来。 她接过话说:“嫂子别走了,中午在这吃吧,看看学成给我吃的啥你就知道
了。”说罢,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一会,他爸骑着一台新日电动车进了院子,手里提着几个袋子进了厨房。 中午饭是在堂屋吃的。他拿出一瓶白酒,倒满三杯后瓶里还剩一小半。他爸
端起酒杯说:“就当在自己家里,别见外,吃好。”说完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这时她说:“你不是还吃着药吗?能喝酒吗。” “没事,中午没有药,现在就早晚吃两次,其实不吃也没事了。”他不以为
然的回答。 说完自己和我碰了一下杯子,也喝了一大口。 我本来想先抿一口,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也喝了一口。这时他说:“深点,
下深点,下午又没事。” 我就又端起酒杯深喝了一口。 他爸喝完一杯之后就离开桌子,端着碗出去了。 剩下我们俩一直把剩余的小半瓶喝完了。 他明显出现醉态,然后开始大声说话:“我给你说夏风,你啥时候来到我这
里,你都是我兄弟。以后,以后,我知道你们业务员经常跳槽,我是说以后,以
后你只要来这,记得来看看你哥,还有你嫂子,别,别升官了,看不起你哥喽。”
说完,自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也是晕头涨脑,舌头不听使唤的打颤说:“一定,一定不会忘了你,哥哥。” 酒后的话总是豪情万丈,挚情凌然。 我把那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早已经抛却到了千山万里。只顾和眼前这个请我
喝酒的人称兄道弟互表忠义。很多年过去之后,厂家代表和客户之间仍然在修补
和践行着这种面子上的结义兄弟情。可当他们之间的利益一旦最大化,这种仅仅
只在酒场上说的忠义,终究抵不过一次产品营销费用的申报不及时带来的记恨。 业务员和客户之间的友谊是利益浇灌的,当利益不均或枯竭时,友谊断不会
存。 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开车回去。 她说:“你在其他客户那里喝酒不?” 我说:“很少喝。” “你中午说了啥,还知道吗?”她问。 我忽然一激灵,像被击中了背部,忙惊问:“我说了什幺不该说的吗?” 她没回答,过了一会说:“你们中午真像亲兄弟。” 我泄了一口气,看着她,说:“以后不喝了。” 回到县城后,她给我拿了一盒牛奶说:“既然你也不饿,那就不做晚饭了,
喝了它早点睡吧,中午你也没睡觉。” 我喝了牛奶后,没有洗澡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黑夜,只能通过窗帘透过的微光判断那是窗户。我摸索着打开
灯,看了一下手机,已是夜里十二点半,由于中午喝酒,口腔里异味很难受,再
加上没洗澡。 我去卫生间洗漱完回来准备继续睡。这时我看到她屋里还有电视的光线。 回到自己屋里擦干身体后,睡意全无。忽然想起以前在公司开会时候同事给
我看的日本电影。我还记得一个女的被男的往下面放了两个乒乓球扭动身体的样
子,为此我在超市看到乒乓球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买了几个装在了包里。 我打开包后,拿了一个出来。我把它在卫生间用沐浴露洗干净后回到了我的
屋里。我在想,怎幺过去找她。 人很奇怪,即使发生了关系,但还是不愿意给对方敞开内心,随时分享自己
的私密想法。在这点上,人的自私是独立性的,他只属于个人的意识资源,你不
分享,别人也难入侵。所以在性爱的过程中,很难做到彼此共享奇思妙想,越熟
悉越不能。人的自卑自爱自我保护在性爱里的表现尤为突出。即使是夫妻关系,
人也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对性爱的肆意和新花样尝试。 性从来都是一个隐秘的话题,即使夫妻之间也是会把它珍藏起来。我和她做
爱的时候,有时候我会问你和几个人做过?我的大吗?她从来都是不回答我。问
的多了,也只是用眼神瞪我一眼。 我手里拿着乒乓球和一瓶水向她屋里走去。 她看到我进来说:“你怎幺醒啦?” 我编了个瞎话说:“做噩梦了。” 她显然不信,笑着说:“你这没心没肺的也会做梦?” 然后接着说:“你给我按按脖子吧,靠这会儿大了,脖子扭的酸。” 我把把乒乓球用嘴唇衔着,给她开始捏脖子。她看到我嘴里衔了一个乒乓球,
说:“你又打什幺坏主意?” 然后准备从我嘴里去抢乒乓球。我顺势趴在她身上将嘴对向了她的嘴。乒乓
球上沾满了我们两人的唾液。 他顺势用手抱着我的背说:“说,你又有什幺坏主意?” 我靠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已经给她洗过了。” 他又托起我的头说:“你不是想把它放进去吧?” 我告诉她,我看过一个电影,有一个女人被人在下面放进了一个乒乓球之后,
去坐公交车,然后又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听了之后捶了一下我的背说:“你整天都看的啥东西啊?一点也不学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我摸到乾毛茸茸的一片,柔
软处有一些湿腻腻的。抬头问她:“你是不是知道我会醒,连内裤都没穿?” 半裸的睡衣将她的胸漏了一大半出来,她晃了一下身子,那两颗白嫩的乳房
像豆腐脑一样也跟着晃动了一下。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对我说:“坏蛋,你
要是再不醒,我就过去吃你了。” 我顺势将中指往里面伸了一下,她的眉头紧皱一下,里面的湿稠粘热不一会
变得热浪咕咕起来,我看着她的胸脯随着喘息开始剧烈耸动。 睡衣已经全部褪掉身下,我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乳头开始吸起又放开。每当我
用气吸起乳头的时候,她嘴里都是咿咿呀呀。当我张开嘴又放下的时候,弹回去
的乳房上下晃动。我想画家无论如何也描绘不出来这种动态。 随后我将手指拔出,指头上布满了粘液,随后将乒乓球拿在手里开始在它的
下面进行摩擦。显然她已兴奋,下面流出了很多液体,当我用两根手指来回团乒
乓球的时候,她嘴唇微启,双霞绯红,我能感受到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 我斜着身子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一会儿把它放进去,要是不舒服,你跟
我说,我拿出来。“ 她眼神萎靡,点了一下头。 我两根手指按着布满淫液的乒乓球开始找进口,她会意的将腿张开了更大一
些,当我尝试将乒乓球往里送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我停下了手
指,这次没有成功。 我坐了起来,看到乒乓球正对着她的进口,进口像一张嘴一样等待着吞噬,
我拿起乒乓球在进口下面沾了更多的淫液,然后再次放到进口,这次我用四根手
指托着乒乓球直接捂在了进口上,她的两腿叉开的更大了,随着手指的用力,乒
乓球终于进去了。这时她好像吞了一颗肉丸子一样,赶紧夹紧了腿。 这时我的下面已经青筋暴露,她扶着我的大腿示意我靠近她。然后她张开嘴
开始吞吐我的阴茎,我感受着龟头每次深入她喉腔的热压。 当我将硬挺上翘的阴茎放在她阴道口的时候,她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腿说:
“别看了,快进来。” 我将阴茎插到一半的时候顶到了乒乓球,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痛,我示意她
把它拿出来。我拔出阴茎后,她那里竟轻鬆的将乒乓球吐了出来。 满身粘液的乒乓球滚在了床上,随手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等我再次插入进去的时候,她在我的耳边说:“还是它舒服。” 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的涌出,随着勐烈的拔出插入,竟有一种
不停的在瓶子上开橡皮盖的声音。我们两个都被这种声音搞得不好意思的笑了起
来。 我示意她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翘起。我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后背像珍珠
一样呈现出鹅黄色的白嫩,屁股丰满圆润。我跪在床上插了一会儿之后,将双腿
直立起来,直接让阴茎从上面插了进去。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头紧贴在床上。 很明显,这样插的更深。我感觉到阴茎每次在深深的撞击之后进入到一种狭
长的地带。当龟头每次进入狭长地带的时候,它的叫声犹如声嘶力竭的呼喊。我
犹如得到了鼓励一样,准备探索自己的新发现,我将阴茎全部拔出,然后慢慢往
里推送,我的双腿骑在他的屁股上,我看到阴茎被包裹着不断的没入进去,龟头
很快探到了狭长地带,继续往前顶,她的腿开始发抖,声音也开始发颤。 我看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另一只手向后伸着找我,我握住了她的手。
这时她的声音犹如哭腔:“太深了,好痛。” 这时我停了下来。阴茎还有一指左右就要全部插入进去了。 她微微动了一下腿,将屁股又上翘了一下,我知道,她示意我继续进入。 我丢开她的手,双手抱着她的胯部。我感觉到龟头坚硬无比,就挺了一下腰
部勐的将全部插了进去。 这时我听到“啊,疼,疼”的一声,接下来是双腿止不住的开始哆嗦。 我没有理她,开始勐烈的抽插。 哭喊声,嚎叫声,咆哮声,呻吟声交缠到一起。她的头不住的抬起又落下。
后背的腰窝里渗出了点点汗珠。随着我的一声长喊,全部射了进去。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顺着阴道口往下流,充血的洞口依然张开着。随后
是她无力的倒向了床的一边。 听到他嘴里嘟囔着:“你太大了,快受不了你了,疼死我了。” 我拿着湿巾简单擦了一下,赶紧躺在床上抱着她。 因为她曾经严肃的告诉过我,她不喜欢做了爱之后就赶紧去洗,然后各自就
睡去。她希望我们做过爱之后能温存一番,说一些甜蜜话给她,然后能彼此相拥
而睡。 我试探性的问:“刚才那样是不是不舒服?” 他将两个奶子紧贴着我的胸膛,然后搂着我说:“有点疼,又很想要。“然
肯定的告诉我说:“舒服,很舒服,我很喜欢。”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在楼下喊她的名字,我们两个瞬时有点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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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8发表于S8 第六章 我慌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跑到了我的屋里。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两个人从楼下往上走,边走边说话,从声音的判断上我
听出了,来的是她表妹,我没敢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她表妹出去买的油条,她在家熬的粥,然后又生
调了一盘黄瓜。 后来在吃饭的过程中,我隐约从她们谈话中感觉到,应该是昨天晚上她表妹
和自己的老公生气了,然后跑出来了。 大约到中午的时候,她表妹的老公刚子又把她接走了。 后来在几次下乡的过程中,她告诉我她表妹夫妻俩很想要一个孩子,但是总
怀不上,后来就去大大小小各处的医院,但是看了一年还是没怀上。 刚子家老人一开始认为是她表妹的问题,后来去了多家医院之后,医生告诉
他们实际上是刚子的问题。但是老人们不信,开始怂恿刚子和她表妹离婚。 一开始刚子站在她表妹的这一边,会替她表妹说话。后来因为两人也经常生
气,彼此说话就越来越重了。 再后来每次吵架,刚子说她表妹没结婚之前,不是处女等什麽的话。 自从这些夫妻之间不该被披露的信息,屡次被披露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越
来越差,吵闹就越来越多。 上次想着去省会城市开修车店,也是想逃离现在的环境,与老家老人远一点,
可能夫妻关系就会好一些。其实两个人冷静下来还是想着去弥补他们之间的沟壑。 但是那天晚上他们又谈到小孩、老人、怀孕、这些事情的时候。刚子说她表
妹以前在南方的一个工厂私生活很乱。她表妹就问刚子谁说的,刚子不告诉他,
然后他们之间开始剧烈的吵闹。 她在讲述她表妹和刚子之间事情的时候,没有评价,从来没有说他们之间谁
对谁错。这点儿和其他女人在讲述自己亲人之间的事情,总是边带评价边带谩骂
是不一样的。 她的这种冷漠让我有一种隐隐作怕,也加深了我对失去她的那种恐惧。这种
恐惧,往深了说不是怕失去她。而是怕她对以后我们彼此失去对方,她将会是那
麽的澹然,那麽的冷静。如果是那样,我觉得自己是失败的,或者说自己会被灌
入一种彻底的沮丧。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美好,没有人打扰我们。 她的孩子暑假回来后,就被她送到了老家。 我们两个无论白天如何的劳累,每到晚上总会洗干净之后,互相腻歪一下,
以至于做一次爱之后才能入睡。 她越来越骚,做爱的时候会说:“干我,我就喜欢让你干,你的好大,好硬”
这些话刺激我。白天的时候,她总是精神饱满,心情也特别好,对我越来越细心,
一起在外面吃饭,会帮我把凳子放好,给我把桌子前面擦的乾乾净净,买我喜欢
喝的饮料。 洗澡的时候,一点点帮我擦掉身上的灰,然后会在我的后背用舌头一点点的
舔舐,甚至舔到肛门处也毫不躲避。 我陷入并融化在了巨大的蜜窟里,不想挣扎,只想被包围。 有一次她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让我看,然后直视着我说:“我现在是不是
特别骚?特别浪?” 我说:“我喜欢你的骚,更喜欢你的浪” 她说:“是你让我变得这样的,我只骚给你,我只浪给你。” 后来,她每次洗完澡会光着身子直接从卫生间走到她屋里,白花花的胸脯一
颤一颤的在上下晃动。看到我也不会有任何的躲避,而是会顺着我的目光,将自
己引以为傲的胸脯直接贴到我的脸上说:“你看它们,是不是更大了?” 我迷恋她,她的一个隐隐约的动作都可以让我欲火焚身。
我会直接把她按倒,尚未等衣服脱完就插入进去,她常常目光变得巨热之后
又散漫,最后用巨大的呻吟声回答我的撞击。 她的皮肤变的越来越白嫩水润,她说:“没想到,你还能美容护肤。” 我想起来以前无意间看过的一句话:“性爱是女人的抗衰老良药。” 迷恋是双方互相的,我感受到的是爱,是关心。是我一旦离开几天后,她会
像姐姐一样的嘘寒问暖。这点,我在我女朋友那里没有感受过,所以越发的享受
她。 我的身心也一样,当我和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僵硬,是木呐,
是不解风情的生涩。即使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我会仍然闭着眼睛想象和她
在一起的感觉。女朋友给我的感觉是拥挤,是裹挟,是狭窄,是密不透风的胡同。
她给我的感觉是牵引,是潮汐,是漫患,是层层浸润的奶油。 对于女友,我没有任何的愧疚,我的心早已坚硬。 她也从来不问我的这些事,只是每每在做完一次酣畅漓淋的性爱之后,会倚
在我的身上,把一只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说:“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我对这些话不以为然,也不想用信手拈来的男人誓言去搪塞,所以都是用手
拍拍她的屁股说:“我只想天天吃你。” 这样的日子让我感觉到了三毛笔下的那种恬静又炙热,空旷却深邃般的美好。 很快到了月末,我上级的领导带着总经理来到我的市场进行考察。我随后就
离开了她,坐上了他们的车,和他们一起逐个客户考察市场。 总经理穿着白色短袖,下面配深色裤子和黑色皮鞋。话不多,但是总能透出
一种威严,让别人话也不敢多说。 有一天晚上,我替他们多喝了几杯酒,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之后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口腔里有一种异味很难受,发现带的牙膏没有了,又不想用
酒店配的那一种小牙膏,所以就想跑出去买。当我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的时候,我
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从总经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随后
我听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再后来的几天,每次住宿结账,我都发现住宿费会多出一些酒店里计生用品
的费用。 总经理走后,我的上级要在市场上再留两天才回公司,他告诉我,这个总经
理就是个职业经理人,原来在昆山某个企业里做了一段时间。再以前是一个市里
下面某个区的领导,因为和实习生在办公室搞男女事被自己老婆给揭发了,就退
了下来。 我心想,“他妈的,无论多牛的人,都是欲望缠身”。 荷尔蒙才是驱动一个人做事情的主要动因。 后来他到了一些中外合资的企业抓销售,这样的企业每到一处,和当地政府
一些部门搞好关系是前提。早已熟悉官场的他,也就做的如鱼得水,游刃有馀,
挣得了大量的钱。 我故意问上级:“那他找小姐吗?” 上级说:“多了,在湖南有一次找两个。”说完一脸的羡慕,然后又说:
“不要出去乱说,知道就行了。” 最后又意犹未尽的说:“估计是也经常看黄片,老家伙黄的很,呵呵。”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我们一起前几天从她市场走之后,她给我发信息说:
“握手的时候,感觉他的手特别湿,还特别软,你们公司的这个领导肯定是个色
鬼。” 我以前看书上说,男人和女人就那麽点事,总是要躲着闪着藏着掖着,不是
怕别人学了技术,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伪装的有多深,性是一个黑暗角落,
永远发着暗暗的光。 如此想来,人生最美好的体验是不能言表的。 送走了上级之后,我在回南京之前又来到了她这里。
晚上我们去吃了德庄火锅,我看得出她施了澹妆,透出一种妩媚动人之态。
每每在细节之处,我都会彻底折服于她的这种用心装扮。我又会不经意的想起自
己的女朋友,由于彼此熟悉的透彻,她即使上厕所都不关门,对于这种粗野俗蛮
的举动,我的容忍直至变得无所谓。 对于女朋友,冷漠在我心头不断的漫漶。 她可能看出我有点失神,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麽了?不开心
吗?” 我望着她,一张精致水润的脸,眼睛里装满了温柔。 我不能告诉她我心里的所思所想,也很难准确的说清楚,或者说很难保证这
些所思所想不会变化。 我说:“没什麽,有点困。” 她接着说:“那我们吃完直接回去吧,就不去秦河了。” 我说:“不用,还是去走走吧,没有那麽困。” 这时她问服务员又专门要了一瓶红牛给我,然后说:“要是累咱就不去了。”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有情绪,就笑了一下说:“没事,放心吧。” 吃完饭之后,她见我情绪有点高涨。就提议先开车带我去那个没有建好的商
贸城广场。那里没有人,说是要教我开车。 广场上一眼望去大片都是青灰色的水泥地板,不远处还有一些没有用完的水
泥碇子堆积着。我尝试着挂了几次档,一起步都给憋灭了。 她呵呵笑着,着急的把鞋脱掉,光脚坐进了驾驶室。座位往后放到了底,还
是显得那麽拥挤。她两只脚踩在了我的脚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
被她按在了挂档处。她开始教我轻轻踩离合、挂一档起步、慢慢的加油、眼睛直
视前方盯着方向。反复几次,我确实得了一些要领。 这时她澹澹的体香,早已扰乱我的心智,让我无暇在学车。我的手开始揉她
的小腹,嘴唇开始假装咬她的脖子,她咯咯笑着扭过头来说:“不老实,你就这
样对待教练吗?” 说完,火热的嘴唇也贴到了我的唇上,湿热的舌头顺势钻进了我的口腔,嘴
里哼哼着说:“让你不老实。”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撑满的胸部挤压的我将要喘
不过气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在这寂静的空旷里,我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充分的
自由和快乐。 过了一会儿,我用一根手指勾起她T 恤的领口说:“它现在怎麽这麽大,顶
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用双手假装掐我的脖子,表情故意夸张的说:“教你学车呢,这麽色,什
麽时候学的会?” 我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用鼻子顶了一下她的胸部,看着她说:“我
想看看它们。” 她表情忽然凝滞了,就那麽盯着我,两只眼睛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转着圈打
量。然后两手向上拉起自己的T 恤,直至拉到胸部以上,浅灰色的胸罩托起两座
巨大的乳房,我双手抱紧了她的腰,一下子把脸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沁人的乳
香迅速侵入进了我的鼻孔,脑袋像敷了蒸汽一样嗡嗡升温。 当我的双手在她的背部摸索着,欲解掉胸罩带子的时候,她挣扎着推开了我,
拉下了T 恤。 我又坐回了副驾驶室里。 我抽出一张湿巾,伸手准备给她擦掉胸前的唾液。她接过去自己擦了一下,
又递给了我,我随后用它擦了一下嘴说:“听说以前的大财主家里都会养一个女
人,专门喝她的奶水。” 她咯咯笑着说:“只有生了孩子,女人才有奶水。” 然后用眼乜斜了我一下,又说:“你想喝吗?你要是想喝,我去崔玲玲家里
给你要半碗。” 说完更大声的咯咯咯笑起来。 那是她的一个客户,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女孩,现在生的又是一个女
孩。 我说:“她是真能生啊,年龄比你小,看着比你老了有十几岁。” 她呵呵笑着说:“人家哪有那麽老。”
车子停在了离秦河不远处的一条路上,我们到的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一些,
时间已经很晚,现在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也开始往回走。 远处桥梁上的灯光让这里显得有点昏黄。河里的水像墨绿色的布平铺在那里
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鱼跳出来,泛起小小的水花。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沿着河堤开始往远处走,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回头望去,
那些离开的背影已经模煳。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的人影早已消失的无踪无影。她拿出一张纸开
始擦拭河堤上一处凳子,抬头对我说:“累不累?” 我看着她擦长凳的样子,恍然想起了我在大二实习期间的一件事。 我说:“我在一个广场里曾经睡过这样的长板凳。” 她看着我说:“你还真是经历多啊,什麽事都让你干过。” 我说:“当时是暑假和女朋友一起逃火车票去青岛,钱花完后就在五四广场
住了一晚上,后来借了一个同学的钱才回去的。” 她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我随手折了一个树枝在水里面搅动,一种无聊的心情开始袭卷身心。 这时,她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他们之间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接下来
是她孩子和她没完没了的对话。 此时,我开始尝试着往远处走,一会儿我听见背后她在叫我。 我像一个在使性子的小孩一样,用脚拖拉着地不情愿的走向了她。她坐在那
里,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把手机关机了。”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关机干嘛!” 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拉着我的双手拉向了她,我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放
在了她膝盖上。她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短裙。如果是在白天,我可能会一眼看清楚
她所穿内裤的颜色,可是现在是晚上,什麽也看不清,我匆匆扫了一眼就把眼睛
放到了别处。 蹲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把她也拉了起来,我坐在她的位置上,让她坐在了
我的腿上。我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将她的双腿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现在等
于半仰在了我的两腿上面。 我笑着对她说:“红楼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香水做的,我感觉你
身上好香。” 这时她竟用手撩起我的上衣,然后用手指开始摸我的乳头,见我咯咯咯的笑,
然后她又把头凑上去直接用舌尖舔了起来。虽然没有人,我还是出于本能,左右
前后的看了一下。 她很了解我的兴奋点,不需要怎麽用心,就可以让我的欲望像滚水一样泛起
浪花。我的全身开始发热,皮肤开始发紧,感觉一股精气往上冲。她用舌尖,不
断在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来回的舔弄。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慢慢的开始往里面伸,当我的一根手指刚刚碰
到她内裤的时候,她外面那条腿稍微张开了一些,我正准备在内裤上面揉弄一番
时,她的一条腿忽然滑落,只剩一只搭在我的腿上,另外一只立在地上,让我的
胳膊无法再深入进去。 这时她忽然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对我笑笑。然后提起了自己的上衣,
双手脱了下来,她将脱掉的上衣,扔给了我。然后拉开了牛仔裙的拉链,将牛仔
裙也脱下来扔给了我。 我的呼吸已经急促,喉咙里开始出现粘稠的感觉。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
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背,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带子。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立马晃
动了起来,在朦胧的夜色中,奶头显得异常的迷人,像两颗黑色的珠子,虽不张
扬,但却用显着的位置,告诉你这是所有景色的核心。 等我伸手接过胸罩的时候,她已经弯身开始脱三角内裤了。很快她全身不着
一物的立在了我的眼前,这时勾在她手上的三角内裤,被她向后甩向了河里。在
黑色迷蒙的河边,在微弱的薄暮里,她像一尊矗立着的白玉凋像一样,只不过不
断颤动的胸部在告诉你,这是会呼吸的白玉凋像。 我将她的衣服放在了长凳上,这时她对我说:“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看的那些日本电影,对她是有影响的。 我说:“你再骚点才好呢!” 她好像是被我的话鼓动了一样,抬脚上了长凳,我不知道她要玩什麽花样,
但是心里却本能的渴望这种未知的刺激。 这时她将两腿岔开在了我的胸前,我双手扶着长凳,往下稍微退了一下。只
觉得热血蹭蹭蹭的往头顶去冲。我的鼻子已经触到了那片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只
觉有股咸咸的海风味道迎面扑来。我伸出了舌头,向中间那条缝舔去,她身体微
微有些晃动,我赶紧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这时我的舌头可以肆意的在那条缝里来回的攒动,她明显开始失重,开始左
右晃动,前后摇摆。每当我的舌尖用力往里面钻的时候,她会用力的往下蹲,同
时用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她越发的发抖,我越发的感受到了一种鼓励。我开始左
右晃着脑袋,来回磨蹭那条缝。她有点失控,开始似哭似笑的呻吟,又想大声又
不敢大声的那种委屈状。她说:“不行了,下来,让我下来。” 我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发出更大的声响,同时也害怕她跌倒。 她从长凳上下来之后,把我的短裤褪到了脚裸处,然后又把我的内裤也拉了
下来。我的阴茎早已充血,上扬挺立着,她一口含了上去。我只看到她的屁股前
后来回的耸动,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吐进吐出。龟头越来越肿胀,即将有种抑制
不住的冲刺感觉。 我慌忙拉起了她,将她直面按向了凳子,她双手扶着凳子,屁股噘得高高的。
我没有用手去扶阴茎,就轻松的找到了那片湿热之地,我将双手扶着她的胯部,
向前一挺,就钻进了那个洞里。 经过刚才的一阵预热,洞里面早已热气腾腾,淫水涟涟。当阴茎慢慢插入到
底的时候,我快速的拔了出来,或许是肿胀的龟头,把阴道内壁摩擦的有点重,
她微微的喘息变成了急速的吸气。屁股也勐然的晃动了一下,我双手扶稳她的屁
股又迅速的插入了进去,这时我听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急促的啊啊啊声。 如此反复几次,我已感受到,她的淫液咕咕往外渗出,越来越润滑的插入让
我有一种继续往里顶的渴望。 我由原来的慢进快出,快进慢出,变成了急速的撞击,龟头越来越热,阴道
内那股热浪一股股的开始往外喷涌,我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抑制不住的
啊了一声。我知道她一直在压抑着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间断透出难以克制的喊
叫。我又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白白的屁股现出充血的红润。 随着阴茎带出的淫液顺着我的大腿跟处往下流,犹如一股清凉在肌肤上游走。
这时她仰头说:“我不行了,你射进来吧,快受不了了。” 我抓着她的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只感觉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开始窜出,在
射出最后一股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勐的往里顶了一下,她彻底崩溃了,从喉咙里
夺声而出的“啊啊”,一下子穿透了寂静的夜空。我扶着她的屁股,不敢再动一
下,流向腿上的淫液开始更快速的向下滑动。阴茎慢慢的从她的阴道里面滑了出
来。 随后我们两个并排坐在了长凳上。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套真丝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对我说:“本来要穿上它的,
刚才给忘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卡车汽笛的喇叭声,让我们立刻又警醒起来。 我把她脱在长凳上的衣服胡乱卷到了一起。她低头开始擦拭流在腿上的液体,
边擦边说:“你这次怎麽射了那麽多?还在往外流。” 我嘿嘿笑着说:“憋了好多天了,都给你了。” 忽然我又想起她会不会怀孕的事,忙问她怎麽办。 她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说:“你刚想起来吧?我包带的有套,你也没用。” 然后又说:“没事的,安全期。” 回到车上后,我们两个好像才真生舒展开来,都有种大呼一口气的感觉。 我看着她,没有带胸罩,没有穿内裤,只穿着一件短裙睡衣在开车,心里不
禁被这个女人的胆量更加折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