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讲故事之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19-21
fu44.com2014-07-06 14:50:55绝品邪少
(十九)*********************************** 前段朋友送了个PSP,一有空就玩它去了,更新得有些迟了。再此特别感谢勾子等热心朋友的支持,谢谢。*********************************** 赵田在像玩自己的玩具一样肆意翻弄、亵玩冯的屁股时,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她的表情,留意着任何能反映出她心理脉动的种种细节。通过诸如喘息、蹙眉、抿嘴、耸肩、抖腰、摆腿这些肢体动作,很快他就像是精通读心术的大师一样,大致读懂了冯蕊的内心。 宛如抽搐般的,赵田的嘴角一个劲地下斜,在横肉四布的脸上勾出得意自满的秽笑:浊红的眼球中,淫秽奸邪的光芒频频闪烁,投注在冯蕊耐不住欲情煎熬而苦闷地不住扭动的屁股上。赵田感到他仿若一下子灌了一瓶烈性酒下肚一般,强烈的兴奋感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胸腔,他忍不住仰起头大笑,心中的爽快一发不可收拾,那不仅仅只是报复的快感,令他最愉悦的还是征服的快感。 春药的药性应该过去了,赵田知道现在左右冯蕊的已经不再是春药了,可即使这样他还能使她,这个在钟成心目中单纯本分的女友乖乖地趴在自己腿上,任自己随意玩弄她赤裸的屁股。而不管她内心怎么想,不管是不是情愿,但至少她的身体是在淫荡着享受快乐的。这从她脸上的哀羞可怜样儿,眼里悲戚矛盾中蕴含的淫靡情动,股间湿答答的、淫水一个劲直流的浪态中,表现得一览无遗。 这些与单纯本份根本是大相径庭的淫荡画面,如果落在钟成眼里,不知他会是怎样一副模样,是惊愕,是气愤,还是耻辱!总之不应该像是老子现在这样兴奋得受不了吧!想到这儿,赵田更加解气,兽血更加沸腾,一时间他雄性的尊严升到顶峰,心中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哈哈哈……哈哈哈……赵田没有忘记今晚还是冯蕊的生日。她最宝贵的的处女就要在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交给自己,这一定会在她的记忆里烙下深深的烙印,即使想忘都忘不了。想到这里,赵田的大笑更加止不住了。 而这时不知怎的,忽然,他心中窜出一个龌龊的想法:人家生日都是吹生日蜡烛,她却是吹箫,人家生日吃生日蛋糕,她呢!只有鸡巴可以吃,人家生日要小声许愿,到她这边变成大声叫床,人家有红酒喝,她上面的嘴吞精液、下面的嘴吃阳精…… 这么过生日真是太别致了,老子真他妈的有才……直笑到喘不过气来,赵田才缓缓停下笑,然后他便看冯蕊扭过头来不解地望向自己。 赵田强忍住再次迸发的笑意,伸出手指在冯蕊的两瓣红唇上下流地摩挲着,不时还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唇间捅来捅去。待到冯蕊受不了他脸上的淫笑而慌张地转过脸去后,赵田的那只手便贴着沙发钻进她柔软的小腹,沿着光滑柔软的凝脂肌肤慢慢向下游走。很快手指触到了一团湿乎乎的阴毛,他戏谑地轻轻扯了扯,然后一掌捂住阴部,略微用力向上顶起,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下压。 浑圆的臀部在眼前慢慢的翘起来,与方才的姿势相比,更显出轮廓的美好和色情的味道。赵田不由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将披在屁股边上的晚礼服下摆撩起来,卷在冯蕊明显抖颤加强的的腰间,好让那本是雪白现在却团团潮红的桃形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丰满的屁股持续地颤抖着,撩起来的晚礼服下摆很快又落下去。赵田见状暗暗发出一声淫笑,然后牵过她的手,把着她的手指放在晚礼服下摆上,用不怀好意的腔调说:“抓住了,让我好好看看,可别掉下来!嘿嘿,冯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吧!来,告诉我,我要干什么?” 冯蕊的两只手在她腰的位置上反转着,五指用力绷紧,上面丝丝青筋清晰可见地紧紧掐着晚礼服的下摆。她的手指如此用力并不全是想多么乖巧地听从赵田的命令,绝大一部分是受不了心中那如狂涛般不住旋击的羞耻感和与之交相呼应般愈来愈强烈的欲情快感。 桃形的屁股向后羞人地翘着,手臂抬起后,冯蕊只能靠肩膀来支撑身体的重量,头部不由失去平衡歪歪地倚在沙发上,而急促的呼吸使本就压在沙发上的乳房不住起伏,敏感的乳头便不住规律地摩擦着沙发上粗糙皮质的纹路。 与赵田他们巧妙精致的爱抚不同,冰凉没生命的皮革带给她另外一种别具风味、粗狂的快感。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起来,胸口一阵火热。 也许是呼吸不大通畅的原因,她觉得脑袋里晕乎乎的有种微醉的美感,全身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透发着舒服的感觉。渐渐的,她的意识随着那种感觉漂移,开始下意识地扭动上身,在皮质的摩擦下,乳头越来越尖、越来越硬,也越来越敏感,胸口麻酥酥、酸痒痒的,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和越来越娇腻的鼻喃节节攀升地散发着欲情的炙热。 “我的话听没听到,小骚货,先别忙着摇你那两团浪肉,嘿嘿嘿……待会儿帮你一起摇。”赵田愉悦地瞧着冯蕊充满欲情的脸蛋,欣赏了一会儿,又不想让她太过陶醉,他最感兴趣的是想看她娇羞的样子。于是赵田便将捂在她阴部上的手掌稍稍退后,使中指顶在已尖尖翘起的阴蒂上,然后再猛地向前一送,指头便重重摩擦着最受不了刺激的阴蒂,滑进了淫水荡漾的肉缝中。 “啊啊……”冯蕊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这强烈的刺激使她如触电般的挺起上身,丰满坚实的乳房在空气中乱摇乱甩,因不住摩擦沙发表面皮质而聚起的汗水也发射线般地四处溅着。 很快因为没有支撑,她的上身又软软地倒下去。这时,她已经回复了自我,想到方才淫荡的表现,冯蕊不由大是羞惭,娇躯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脸颊上火烫无比,仿佛肌肤里面有团火焰在灼灼燃烧。本能的,她歪脸蹙眉、紧咬嘴唇,希冀唇角的疼痛能够减轻那似要将心脏蹦跳出去的羞涩。 赵田细细欣赏着冯蕊娇羞的样子,视线如实芒般在她潮红的脸蛋上不住逡巡打量着。越瞧,赵田越是愉悦,手指也配合他心中的兴奋而开始徐徐抽送起来。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动起来了,啊啊……要死过去了……随着手指的抽送,极为爽美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快速腾起,冯蕊不堪刺激地连连娇喘。在火热粗重的呢喃鼻息间,微弱得如蚊子般的声音飘然而出,“赵,赵总,请,请,请你把,把,手,手指,拔,拔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几乎弱不可闻,其中蕴含的柔腻甘甜分外的撩人。 虽然话中传达的是希望停止的意思,但她向后翘起的屁股却不经心地迎合着手指的抽送频频曼妙地摆动,尽管幅度很小,却足以把口不对心的少女发情的娇羞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赵田只觉得脑际仿佛轰隆一声,瞬间,口干舌燥,心脏跳动如雷。 眼前那挺翘的屁股,股间深邃处闪亮亮的,不用说那是新溅出的淫水染的。 粉红圆臀不住扭动,越来越满含色欲,而她歪斜的脸蛋上娇羞一片,闪着绯红的颜色,眼睛似睁似闭,汪汪的眼波荡漾着遮掩不住的春意。 这小骚货发情了,懂得自己摇晃屁股了,嘿嘿……还抹不开说什么拔出去,哈哈……赵田的手指动得越发快了。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 听着动人的呻吟声,再看着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不住轻摇慢摆,那摇摆的韵律完全是根据自己手指的动作,再上毫无遮掩的粉嫩蜜穴和千道万褶的菊花洞,赵田不由感到小腹一阵火热,肉棒顿时坚硬如铁,直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但转念一想,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急,玩她可不是简单地玩她的身体,玩她的心才是最主要的。 赵田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欲火,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把着冯蕊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向外一分,想让大腿分得大些。跟预想的一样,她很配合,只听到一声嘤咛,大腿便乖乖地分开了。 一边律动着被肉缝紧紧吮吸的手指,赵田一边将另一只手贴在冯蕊大腿的内侧,沿着分开的缝隙缓缓向上,慢慢地滑抚游走。手掌刚贴上去,赵田便感到一阵细滑柔腻,简直就像抚摸绸缎的感觉,再加上那令他心醉的温热和酥软,情不自禁下,他加重了力度,在滑走中,手指又捏又揉,细细品味着那动人的手感。 手掌一直滑到最为高耸也是肉感最足的屁股上,刚一触上去,赵田就五指用力攥紧臀肉,狠狠地在手中抓揉,充分体味着那如滑脂般的光洁细腻和绝佳的弹性。直揉到手指发酸、指头发麻他才缓缓松开,只见粉红色的屁股上已留下了一圈自己的指痕。不由的,赵田心中一阵激动,觉得那指痕就宛如是奴隶身上的烙印一样,是她成为自己专属物品的象征符号。 心念一动,赵田刚觉得好像捕捉到什么,正要细想时,忽然觉得手指在肉缝中一滞,同时耳畔传来冯蕊一声尖声唤痛的娇呼声。原来走了一下神,加速律动的手指险险就把她的处女膜给捅破了。 “赵总,你,你轻点动。”还是蚊子般微弱的声音,但那声音中除了柔腻,还夹杂着一丝嗔怪。直把赵田听得骨头发酥,心头痒痒的。 “刚才不是让我拔出来吗?怎么,现在不让了,改成轻一点插了?冯小姐,嘿嘿,都说女人心事难料,我是搞不懂你们小女孩的心思了,哈哈……那我就拔出去好了。”赵田一边调戏,一边把手指缓缓外抽,作势要拔出来。 “啊啊……啊啊……”冯蕊羞得答不出话,只是在不住小声地呻吟着。 很快,只觉下身一阵空虚,那根让她享受到极致快乐的手指真的拔了出去。 顿时,冯蕊心中是说不出的烦闷,既不舍又有些埋怨自己,干吗要多嘴。可是自己又不能主动求他再插进去,那么羞人的话怎么好意思开口,可是不说,下边又痒痒的好不难受。一时间,冯蕊心里七上八下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冯蕊的心态在脸上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赵田乐此不疲地瞧着,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她颤抖的屁股。 大概僵持了不到半分钟,冯蕊却觉得时间宛如静止一样,漫长得很。终于,对快感的渴求战胜了自尊和羞涩,她艰难地转过脸,水汪汪满含春情的眼睛瞟了赵田一眼马上娇羞地低下去,小声说道:“赵总,别再逗我了。” “我哪有逗你啊!冯小姐,你说说我怎么逗你了!不是你说疼的嘛!那我还不马上拔出来,霸王硬上弓的粗活咱可不干,再说,真把你弄疼了,我怎么舍得啊。”赵田脸上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态,在冯蕊屁股上抚摸的手指愈显轻柔缓缓下移,几乎像搔痒那样在冯蕊淫水淋漓的肉缝边上来回摩挲。 “啊……啊啊……”冯蕊又开始不耐地扭起腰肢来,火热的呻吟不住从小嘴里喷出来。 本以为赵田会再把手指插进下身,给自己带来爽美的快乐,可是等了好久,那根讨厌的手指只是在边缘打转,根本就没有向里进入的意思,冯蕊终于明白过来,他一直都在在调侃自己。快感的急切渴求化成泡影,那深深的失望,那种巨大的落差使冯蕊不由得心生哀怨,心中凄苦无比,瞬时,眼泪噙满眼眶,洒落脸颊,她双肩连连抽动,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乖,宝贝,不哭,不哭,好了,好了啊!”赵田一边轻轻抚摸着冯蕊的头部,一边笑着像哄孩子那样哄着她。 在哄她的过程中,赵田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在心头蔓延,仿若是乱伦的另类快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使他情不自禁地既想对她怜惜又想对她说下流的话。 一俯身,赵田将冯蕊扶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肩,紧紧搂着,嘴巴靠近她晶莹的耳朵,一边轻轻向里吹气,一边说:“宝贝,怎么还哭了呢,不至于那么饥渴吧,现在才几点,离天亮还早着呢!没想到我的宝贝发骚发得那么厉害,那么想要鸡巴操,好,好,别闹了,现在就开始操你还不行吗!” “谁那么饥渴了,说得真难听,赵总,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冯蕊红着脸推着赵田,虽然心事完全被拆穿使她感到一阵阵娇羞,但知道马上就要享受到那无比快乐的愉悦使她又开心起来。 “我们开始吧,宝贝,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看着镜头告诉它咱们要做什么。”赵田一边说一边为冯蕊整理凌乱的晚礼服。 抬起头,冯蕊看到猥琐的酒保捧着摄像机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再看到镜头闪着蓝幽幽的光芒,心头不由感到一阵不安。可是她先是服了春药,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极其容易兴奋,再加上赵田酒保他们技巧高超的玩弄手段,可以说她淫荡的一面完全被开发出来。虽然感到去做赵田说的那些很不妥,但对快乐的渴求战胜了一切,使她完全无法抗拒赵田的要求。 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不允许她去做如此淫荡的行为,冯蕊拧着身,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才不去呢!丢死人了,干吗非要录像啊。” 可很快她又转过身子,小手款款伸出搂上赵田的脖子,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干吗要他也来,长得那么难看,笑得还那么下流,赵总,我讨厌死他啦!你让他走吧!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呵呵……宝贝,你别看他脸长得不怎么样,但鸡巴好使啊!你试过就知道了,比我就差一点点,对了,刚才他玩你乳房时,你应该有体会啊!是不是很舒服!宝贝,多被一个男人操,就多一种快乐,别的女人想体验还体验不着呢!你啊,就别害臊啦,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啊!再说,没他也不行啊,谁给咱俩摄像啊!”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呢!赵总,非得摄像吗!我真的很讨厌他。”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在这么有意义的日子里给你开苞,不摄像留念怎么行呢!哎,宝贝,他怎么惹着你了,你怎么看他那么不顺眼?” “不知怎么回事,我看到他就讨厌,尤其他那双贼兮兮的眼睛,恶心死了,就像,就像,对了,就像蛇的眼睛,被他瞅几眼都觉得浑身黏糊糊的。” “是吗!有那么严重!不对啊,我记得刚才他摸你时,你叫得挺大声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讨厌他啊!” “谁叫那么大声了!你尽乱讲,我才没有呢。” “怎么没有!我都听到了,就冲你叫得那股骚浪样儿,你说你讨厌他,谁信啊!难道,是你这里太敏感,哪怕是被讨厌的人摸,也会有感觉!”赵田一边调侃她,一边把手伸进她开得大大的V形领口,抓住一只柔嫩嫩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啊啊……才不是呢!啊啊……赵总,你坏死了,啊啊……啊啊……这样说我!啊啊……啊啊……”才被摸了几下,冯蕊就气喘吁吁的,说话也不顺畅了。 “不是!那你说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这里太敏感,就是你根本不讨厌他,哈哈,我知道了,不知听谁说的现在的美女都喜欢丑男,你肯定是迷上他了,所以他一摸你,你就情不自禁的发骚了!小骚货,是不是这样?” 赵田饶有兴趣地瞧着冯蕊,那紧蹙的峨眉,不住微微开合、浅浅露出一小截红舌的樱唇,渐渐迷茫的水眸,以及那娇羞绯红的脸颊,这些无一不使他神销魂荡。 真是个极品……赵田在心中赞叹着,手掌的动作开始狂乱起来,大手紧紧攥着那团嫩肉乱揉乱晃,一时间,晚礼服的前襟波涛汹涌。 “啊啊……不是那样的,啊啊……是,是我那里太敏感,呀!赵总,你太坏了,故意让我说出来,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有点疼,轻,啊啊……轻一点……” 我怎么一着急就说出来了,丢死人了……冯蕊感觉浑身腾地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尤其是脸颊火烧火燎的,眼睛都有些朦胧了,而下身中更是仿若有一股热气在深处腾起,刺激得蜜穴肉膜说不出的酥痒,说不出的酸麻。 冯蕊惶然扭动着身子,腰肢扭得就如水蛇一般,在赵田怀里不耐地蹭着。她环绕着赵田脖子的双臂越来越紧,双唇不住启合,喷出火热的喘息和婉转连绵的呻吟,“赵,赵总,啊啊……啊啊……你答应,啊啊……不让他碰,啊啊……啊啊……碰我,我就,我就,啊啊……啊啊……让他拍,啊啊……啊啊……” “好吧!我答应不让他插你的骚穴,嘿嘿,不过,如果是你求他操你那我可就不管了。” “啊啊……鬼才求他,啊啊……啊啊……” “去吧!”赵田缓缓把手从晚礼服里抽出来,然后凑在冯蕊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便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 “呀!说这些啊,不要,你怎么那么下流啊,我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这叫情调,你不觉得想想都会心跳吗!去吧!快去!好好说,待会儿一定把你操得欲仙欲死,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赵田哈哈笑着在她屁股上拍打一下,催促她快点过去。 “讨厌,满脑子馊主意,就知道欺负我。”冯蕊有些意动了,的确那些话让她倍感刺激,于是她款款站起来,然后向后瞟了赵田一眼,那眼神波光荡漾,含着嗔怪,含着娇羞,含着欲情,说不出的色感撩人。 冯蕊整理整理凌乱的晚礼服,走到摄像机前站住。她先是飘逸地向斜后方轻甩了一下头,然后抬起两只皓白的小手,梳理一下有些蓬乱的秀发,拢到耳根后面。可绯红的脸颊上早已渗着些细汗,几道凌乱的发丝还残余粘在上面,这些既使她既散发出性感魅惑的味道,又使她有种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望着镜头正要开口说赵田教她的话,可镜头上蓝幽幽闪烁的光芒忽然让她慌乱起来,虽然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临了就是张不开口。不禁的,她回头向赵田看去,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着,双手垫在脑袋后,一副得意舒服的样子。 看到赵田色咪咪的样子,冯蕊的心房突地开始蹦蹦乱跳,脸腾一下的红了,想想他方才在耳边教自己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她的心房跳动得更加猛烈了,一股强烈而异样的兴奋在心头不住盘旋着,身躯似乎都要站不稳了,这个坏蛋,让我说这些,真是坏透了…… 转过头,冯蕊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情绪,然后牙齿重重咬了一下嘴唇,待到激痛过后,冯蕊抬起湿润荡人的双眼望着镜头,印着一排小牙印的嘴唇抖颤几下,娇羞无限地说道:“今晚,这个小屋,对我有特别重大的意义,不仅是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更主要的是,今晚,我要在我生日这天把我最宝贵的处女,献给我以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我认识他不到一天,但他雄厚的男人气息征服了我,他是那么健壮,是那么强悍,他很会玩弄女人,他的鸡巴很粗、很长、很有力量,他的技巧好的没处说,他有说不清的手段能让女人在他面前发骚,我也让他搞得发骚了,我的淫水流了一地,我的叫床声隔了几道街都能听到,虽然他还没正式操我,但我已经骚得不成样子了,真不知道他操我时我会骚成什么样儿,嗯,肯定很淫荡。” 冯蕊说到这停下来,脸上做出一副受不了情欲煎熬而发情淫乱的表情,小嘴半开“啊啊”淫荡地呻吟几声,然后她转过身,一边向赵田走去,一边继续说着淫词浪语。 “赵总,来跟我做爱吧!好好玩我、好好操我吧!让我在你的鸡巴下面哭泣吧!赵总,老公,我的主人,我离不开你,我是你的,我要做你的宠物,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来开发我的身体吧!把你的花样都用在我身上吧!调教我吧,把我变成最淫荡最乖巧最听话的女人吧!赵总,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是你的,我一定乖乖听话,让我跟着你吧!赵总,快来啊,教给我高潮的滋味吧!”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冯蕊正好走到赵田面前。她俯下身,娇躯的抖颤比方才明显地强烈许多,娇喘又重又粗,V形领口中的乳峰不住剧烈起伏,似要跳跃出来。她的眼眸中也映出高炽的兴奋,眼波荡漾散发着勾人的淫香,喷着火热气息的小嘴慢慢凑到赵田耳边,腻声荡荡地说道:“赵总,你这个大坏蛋,让人家说这么下流的话,这下,满意了吧!你这个坏蛋,你真是坏透了。”=================================== 终于要到二十节了,冯蕊也该成为少妇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二十)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能爱吗!女人都喜欢这调调,何况还是你这么个骚到骨头里的小妖精……哎,还懂得往耳朵里里哈气,不错,不用教就知道这样能令男人舒服,真是个小妖精。” 赵田放下二郎腿,身子往冯蕊娇躯那靠了靠,肥厚的耳朵紧贴着她两瓣柔嫩温润的红唇,上下来回蹭磨来享受那火热气息扑进耳孔里酥痒痒的快感。磨了几下,赵田也转过脸也去追逐冯蕊的耳朵,只不过,冯蕊方才是无心所就,而他则是全心全意的挑逗。 厚重的嘴唇吸上薄薄小巧的耳垂,缓缓地用力吮紧吸进口腔的深处,宽肥的舌头毫不笨拙,灵活地在颤栗的耳垂上无规则地乱舔乱滑着。随着吸力的增强,逃跑不能的耳朵几乎被他整个含进嘴里,那条大舌舔得更欢了,几乎要旋进耳孔里般,舌尖紧紧顶着玲珑的耳孔,舌面不住卖力扫动着冯蕊耳朵的每一寸地方。 感觉到它不胜刺激仿佛要“逃”,赵田双臂环勒住冯蕊不住扭动的蛮腰,舌头恶作剧的加急加快,一时间嘤咛求饶声不绝于耳。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啦!好痒啊!啊,要受不了了,啊啊……赵总,赵哥,你饶了我吧,实在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冯蕊极力扭着脖子想摆脱那条初始令她神销体酥可后来却刺激得直要人命的舌头,可她越想摆脱,那条舌头反而越变本加厉,狂舔、重滑、乱磨、深吸,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地肆虐在她耳朵上,不多时,她连站立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膝弯软软的,不住地一屈一伸,身体也开始痉挛着,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软倒下去,而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 所幸,赵田对她耳朵的兴趣不久就转移到她修长的脖颈上去了。那条湿漉漉的舌头缓缓退出来,沿着耳朵缓慢地往下滑,一边滑还一边舔,在舔到底的时候又慢慢地移到前面,沿着大开的V形领口向里钻。 “啊……”稍微从剧烈的刺激里缓过来一点的冯蕊又惊叫一声,那条既有力又火热的舌头沿着她的乳峰直指乳头,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一股如同深入灵魂般的颤栗在她胸口膨胀、弥散、叠加着。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舒爽,那种感觉还在不住增强,而就在敏感的乳头被那团执拗的火热包裹住时,她感觉她仿佛一下子被贯穿了,一下子被点燃了。 团团炙热的火焰在她胸口焚烧着,冯蕊感到她仿若置身在火场中,浑身上下一片燥热。那熊熊大火烧得她神情恍惚,脑袋里空荡荡的,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失去了,只有贯穿灵魂般的极限快乐导引着她,使她不自觉地张开小嘴,唤出声声娇腻撩人的呻吟,使她丰满的乳峰不住来回蠕动,迎合赵田的舌头,追逐那本能的快感。 “舒服吧?”赵田暂时停下,仰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射出饱含淫欲的目光,盯着冯蕊迷离的眼睛问道。 “舒服。”似乎是下意识的,冯蕊轻声回答。那充分绽放殷红殷红的乳头裹着汁水,夹在两排黄牙间,轻轻摇曳颤抖着,更显得晶莹剔透,可怜较弱,别有一番凄美的味道。而它的主人正不耐地摇晃着它,仿佛没有享受够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催促着那排黄色把它吞噬进去。 “要不我咋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骚骚的小妖精,你爱不爱我?” “爱,我爱,再,再来啊,亲爱的,我爱你,我,我还想要……”冯蕊喃喃地说着,脸颊越发桃红,双峰晃动得也越发剧烈。 赵田越听越亢奋,身躯不禁在微微发抖。爱这个词汇对他连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他没爱过人,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人会爱他。而眼前这个少女竟然说爱他,而且还是在被他凌辱淫玩的时候,再加上她的身份——仇人的女友,哪怕她还不清醒,是在丧失理智的时候说的,但给予赵田的却是足以令他疯狂的巨大满足感。 狂涨的兽虐心冲击着赵田,他的心神一荡,牙齿不由一紧,正好咬在那颗娇嫩的乳头上。 “啊……”乳头上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冯蕊哀呼一声,斗大的泪珠瞬时汩汩从眼眶冒出,沾在睫毛上,滴落下来。清醒过来的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娇嫩殷红的乳头上印下一道深深的白印,还泛出一丝血珠,她脑海里随即回想起刚才的失态,看到乳头的惨状,不禁又是娇羞,又是愤愤,又是凄苦,伤心地呜咽起来。 赵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情不自禁咬了她一下,而且还咬出血来,一时间有些讪讪,对她反倒产生出一丝些怜惜。 “好了,别哭了。”赵田连忙站起来,抚摸着冯蕊的头发表示慰藉。 冯蕊使劲一扭头,不让他摸自己,双肩不住耸动着,呜咽慢慢变成了哭泣。 瞧着她面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娇嗔责怪的神情,赵田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头升起,心跳有些加速。这是他没体验过的,兴奋中带着怜惜,怜惜里又夹着刺激,他不由得感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也更硬了,酸胀胀地难受。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说爱我,我太激动了,就没控制住,别哭了,这也是你魅力大嘛!我啥时这么失态过,也就是你,要不我也让你咬一下。”对冯蕊的耍性,赵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破天荒地耐着心哄她,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他的语调越发平缓温和。 而且在哄她的过程中,赵田越来越觉得心跳加速,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底竟然有种抽搐的感觉。不由的,他紧紧抱住冯蕊,双臂用力箍紧,好像要把她夹断似的,同时他还把一只腿踏进她两腿之间,好让腹部紧紧贴在她肚子上,早就酸胀难耐的鸡巴不断地在她阴部上胡乱摩擦。 喔,真爽……赵田在心底感慨着,但他还不够,鸡巴上传来的极其舒坦的感觉使他亢奋地张开大嘴,狠狠地向冯蕊嘴上吻去。不管她此时是多么抗拒,赵田厚厚的嘴唇迅疾盖上她的小嘴,舌头用力顶向她紧锁的牙,猛烈地冲开、进入,然后挥着肥厚的舌头,霸道地攫住她逃逸不得的瑶舌,自顾自地疯狂吮吸。 冯蕊发出呜呜的闷吟,身体剧烈扭着,脑袋左右乱摇,两只小手用力推着赵田,想从他身体里挣脱出来。可她与赵田相比太娇小了,哪里挣脱得开,于是便攥紧小手,不住捶击着赵田的后背,还是不果,渐渐的,手臂的动作缓下来,小手无力地摊开,垂在两人紧密接触的身旁。 昏暗的斗室里回响着赵田粗如牛喘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吮吸液体的声音,偶尔还有微弱的表示抗议的呜呜闷吟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闷吟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趋渐急促的娇喘,渐渐的,娇喘声中开始夹杂有软绵娇腻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丝丝,渐渐连成一片,说不出的柔媚酥人。 而在这同时,冯蕊垂下的小手也慢慢抬起,姿态优美地搭在赵田的肩膀上。小手缓缓移动着,轻柔地摩挲着他宽阔的后背,然后慢慢上移,蜿蜒而行,白皙的手臂随之便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冯蕊踮着脚,腰肢我见犹怜地向后挺着,泪痕还未消去的脸庞仰着,淡红的小舌头在唇间若隐若现、随着急促喷出的热息,一伸一缩迎合着赵田的粗暴的亲吻。而两瓣细薄的樱唇,不住蠕动着,不时有细长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润湿着它,红中透着晶亮,显得分外的柔媚、撩人。 狂吻了许久,赵田亢奋的情绪慢慢松弛下来,他张大嘴巴喘了几口长气,喃喃道:“真他妈够味……”眼睛再往冯蕊那一打量,正看到冯蕊那张意乱情迷得粉里透红脸蛋,还有不舍的,还在蠕动张启的小嘴,于是,刚刚松弛的心神不由得又是一荡,便伸出根手指放在冯蕊那宛如婴儿渴望吸吮母乳般一张一合的小嘴间轻轻抚动。 闭着双眼的冯蕊下意识的地将赵田的手指吮进了嘴中,可马上,她就感觉不对,疑惑的眼眸甫一打开,便发现自己嘴里含着赵田的手指,而赵田脸上还挂着坏笑捉邪地盯着自己,顿时,冯蕊心中升起一阵滔天的羞惭,慌不迭的将那手指吐出去。 赵田见她那娇羞狼狈的样子,不由快意满足地笑过一阵,而后,荡漾的心神越发感到刺激,不禁的,想要再好好调戏挑逗她一番,于是,他搂着冯蕊的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问道:“哈哈……宝贝,不生气了吧?那里,嘿嘿,就是那,还疼吗?” 脸上呵来阵阵热气,冯蕊明显地感到不适应,忙不迭地扭头躲闪着,慌乱之下也不知道赵田在问什么,只是凭本能顺着他的话答道:“不,不了。” “真不疼了?那让我看看好了没有。”赵田的嘴巴追着冯蕊的脸蛋,继续问道。 “好……” “挡上了,看不到,咋整呢?” “……” “问你呢?看不到咋办啊?” “不,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呢?小宝贝,我可很想看啊!” “这样啊……” “对,是这样啊,你说咋整呢?这回不许敷衍我。我知道你有办法。想想,你最想看的东西,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上了,你有啥办法能看到它呢?” “什么办法……拿开它吧……” 冯蕊好像是躲累了,脸蛋不再扭动,任凭赵田在她脸上磨着、擦着。而她娇小的身躯被赵田搂得一点也动弹不得,被禁锢得就像是个木偶,不知是被搂得太紧了,还是她太羞涩、太难堪了,冯蕊垂着头呼呼喘着粗气,大脑迷迷糊糊地回答赵田的追问。 赵田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他嘿嘿淫笑着道:“对,拿掉可不就看到了。”说罢他伸出双手,抓住冯蕊晚礼服的领口,轻轻向两边一扯,顿时两团圆鼓鼓、娇颤颤、不停抖动着的乳峰便暴露在赵田眼前。 空白的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眼前的突变使冯蕊呆住了,直愣着眼睛,既没有惊叫,也没有躲闪。直到赵田的手指捏上她受伤的乳头,并在上面轻轻捻转时,那传来的既痛楚又麻酥的刺激感才使冯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不要……”冯蕊一边惊叫,一边慌不跌地想要伸手遮掩。可任她怎样遮掩,乳头还是掌握在赵田手中,最多,她只是将手盖在赵田手上,不仅起不到什么作用,反倒像是她主动导引着赵田的手在抚摸自己的乳头似的,心中更添羞惭之情。 而赵田好像是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手指一边捻转着渐渐坚硬起来的乳头,一边带着冯蕊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一圈圈不厌其烦地揉着,同时嘴里还煽动着她的羞耻心说道:“又不叫又不躲,看来是不生气了,还知道抓哥的手玩自己乳房,小骚货,怕哥不好好摸你吗!这么好的乳房,哥哪怕是天天摸都不够啊!嘿嘿,看这劲使的,哥哥的手都被你捏疼了,你乳头的伤真的全好了?” 冯蕊一阵气苦,嘴里反驳着:“才不是呢!不是我要你摸的,是你抓,抓我那里,哎,哎呦,太刺激了,你快放手……” 赵田不等她说完,手掌一下子摊开,用力攥住软蓬蓬的乳峰,力量大得使几块白嫩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挤压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剧烈地、狂风暴雨般地抖动。 冯蕊的上半身也跟着抖着,宛如狂风下的纤细杨柳,而她求饶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不要这么抖啦!受不了了,求求你啦!不要这样了……” 赵田没听她的,继续乐此不疲地抖着她的乳房。冯蕊觉得她的心都要被那狂烈的动作抖出胸腔来了,胸口被揪得一阵发紧,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乳根和乳头被撕扯着有点疼,但这些都可以忍受,使她受不了的是随着那动作,一种极其尖锐的刺激感侵袭着心房,使她简直要癫狂起来。 冯蕊不由自主地仰着脖子,嘴里溢出一连串的求饶和呻吟。抖乳给她的刺激太强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她在无法忍受的刺激之中又体味到那极为爽美的快感,双脚仿佛踏在云端上,身体又酥又麻软绵绵的,仿佛下一刻就会软倒在地。 幸好这时赵田停住了,这么剧烈的抖动,哪怕强壮的赵田也维持不了多久,他一边搔着冯蕊的乳头,一边将嘴凑到她的耳朵旁问道:“小骚货,这样玩你舒服吗?” “舒,舒服,就是太刺激了……”冯蕊喘息着轻声说道,樱唇半张的脸蛋上攀上了一抹异样鲜艳的桃红。 “那这次我就慢一点。”赵田紧扣住冯蕊乳房的手掌又开始抖动起来,跟方才截然不同,这次轻柔得多。一边抖着,他还一边含起冯蕊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舔,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几下。 这次,那令人受不了的刺激没有了,剩下的尽是令她陶然骨酥、神魂颠倒的柔美快感。她感觉到她舒服得连筋骨仿佛都化去了,身子一下子变得很轻,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在天上飘似的。而她的耳朵,痒痒的,也是说不出的舒服,这也好似是在提醒她,这么美好的感觉全是那个男人赐予她的,于是,方才被咬的不快,委屈不觉云消雾散了。 不仅如此,她还感到心扉激荡起来,对这个男人,她一下子感到有种莫名的情愫。似感激又似倾慕,心里只想把自己奉献给他,让他也能享受到这么美妙的感觉才好,于是不禁的,冯蕊张开嘴嘤嘤娇呼道:“赵田,赵总,我爱你,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 赵田听了不由一愣,可瞧见冯蕊美眸微眯,脸上春情荡漾的痴态,心中顿时一阵激烈动荡,哪有比亲耳听到仇人女友主动说爱自己更能令人激动的事了。方才她也说过爱自己,可那是在自己的追问下说的根本算不得数,这次她为什么会主动说呢!赵田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冯蕊是真的爱上他了,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自己高超的性技巧使她爽了,她就感动得向自己示爱,还说什么永远,嘿嘿,这个骚女人,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即使她清醒过来想要报复老子,光凭老子的鸡巴就能让她服服帖帖的,什么报警!完全是多虑了,以后控制她简直太简单了。 赵田又想道:不会这么顺利吧!是不是想的太好了,瞅着挺清纯的,再说她还有男朋友,虽然钟成挺死心眼的,但人应该不错,在她心目中应该是很有地位吧!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吧。得想个办法,让她恨钟成,这样就万无一失,她就只能跟着自己了。 哎,早这么打算就好了,就不那样设计钟成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他女朋友能那么骚呢!希望现在还来得及,赵田急忙向在一旁傻看着的的酒保打个手势要电话。 “在哪呢?”赵田一边玩着冯蕊的乳房,一边给他儿子赵信去电话。 “爸啊,我在洗浴那呢!” “钟成呢!事儿办得咋样?” “挺好……” 听到挺好,赵田一阵狂喜,不由张口骂道:“操,办得挺好,咋不挂电话告诉我,不说这个了,钟成在哪呢!跟你在不在一起。” “你说他跟我在不在一起?约他出来那个费劲啊,我都想一拳砸晕他给绑出来得了,你没办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属驴的,好说歹说,总算是让我给糊弄出来了,你倒好,让我干这烂事,自己却搞他女朋友爽去了,咋样?听说他女朋友模样不错,咋样,啥滋味?爽坏了吧。要不办完事我也过去爽爽。”赵信诉了会儿苦,可说到女人,便变滔滔不绝起来。 “小兔崽子,敢起腻了,别废话,快说他现在咋样,啥进度,别耽误事。”赵田有点紧张,换平时早就一顿大骂了。 “正在里边爽着呢,放心,耽误不了事,都拍下来了,而且,嘿嘿,你儿子办事你还不放心,不就是搞臭他吗!我高价找俩小姐,跟他玩点花样,等把盘往他公司一送,保准他出大名,哈哈哈……” “够了,别笑了,你马上派人把DV给我送来,还有你是怎么整的,钟成这个人我清楚,就是喝多了也不可能找小姐,你给他下药了?” “还是老爸了解我啊,不下药也办不成事啊,我是先把他灌醉了,然后给他下了两倍的春药,顺便又放点粉,就这么整,这小子还坚持老长时间,要不是找的小姐够泼,还真按不住他。哦,对了爸,你咋现在就要DV呢,不至于这么急吗?” “你不懂,待会再跟你说咋回事。他进去多长时间了?” “快两小时了吧。” “两小时还没完?操,这小子这么能干?”赵田脸色阴沉,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本就打算凭性能力征服冯蕊呢!如果钟成的水平也不错,那难度可就加大了。 “能干啥啊,他不行,我看半天呢!他那玩意贼小,我的能有他两个大,刚上去挺猛,可干几下也就是一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趴在小姐身上像狗似的喘个不停。” “那咋都两小时了还不出来?”赵田脸色缓和下来,听儿子的介绍,钟成身体不行,不能持久,而且鸡巴也不大,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俩小姐我可是花了高价的,她们花样多,嘿嘿,现在可不是这小子嫖小姐,而是小姐嫖他。爸,你是不知道,这俩小姐真够味,敢玩,我就看了一会就火大得受不了,赶快出来解决一下。” “都玩啥花样了?”赵田被儿子说的,不由来了兴致。 “花样可多了,刚进去,那小子还挺扭捏,两小姐不管他那套,一边一个贴着他身体跳钢管舞,不一会就把他整得受不了了,要说这文化人就是不够实在,明明想干还抹不开,嘀嘀咕咕地说要回去,可眼神还一个劲地往小姐身上瞟。小姐过来脱他衣服他也不不挡,你说这小子,说想回去,那咋让人脱他衣服啊!就是他妈的口是心非。这号人,我见得多了,不是啥好东西……” “行了,接着往下说,别说没用的。”赵田听得兴奋起来了,可听儿子磨磨唧唧地不说重点,不由暴躁起来,厉声打断他。 而冯蕊也被赵田那声厉喝惊了一下,不由抬起头疑惑地望向赵田。 一边听儿子讲着如何设计陷害钟成嫖妓,一边自己还随意淫玩着他视若珍宝的女朋友,这剧烈的刺激只把赵田煽得欲火越来越盛,喘息声不由加粗加重,攥住她乳房的手掌不禁陡然加紧了,揉弄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了。 “啊……”冯蕊突感乳房一痛,乳头一麻,随即,乳房又开始被大力揉捏抖动起来,顿时,一股强烈的酥麻畅美从心底突地腾起,她不禁忘情地娇喘呻吟起来。 “爸,你咋的了?咋喘得这么厉害?咦!这声,嘿嘿,爸,你还干着呢!你可比我时间长多了,都四个小时了,还在整呢,你可真厉害。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威猛,竟然干了四个小时还没完,那女的也受得了,真不错,爸,我也要去,你悠着点,别把她干坏了,我亲自给你送DV去。”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赵信一定是一副心如火燎、精虫上脑的样子。 “哈哈……钟成这小子鸡巴不行,找女朋友倒挺在行,那女的,身材好,模样也好看,而且还骚得要命,绝对是个极品,放心,干不坏,说真的,你老子现在还没开始插她呢,只是随便摸摸,她就骚得不行了,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要让我插她一辈子呢!哈哈……我说你不信吧!等会儿你过来就知道了。” “是吗!真是那样?那爸,咱不说了,我现在就过去见识见识。” “你急什么,你先叫人把DV送来,我有用。” “好吧,爸,你在搞什么啊!急也把人急死了,真要把你儿子鸡巴憋坏了,生不下种来,我看你咋办……” 安排好人后,赵信又问道:“爸,安排好了,十多分钟就到,现在干啥,你还接着听我说?” “嗯,说吧,我把免提打开,让那骚娘们也听听。”赵田信手打开免提,然后,拉着冯蕊到沙发上坐下,把手机放到他和冯蕊的耳间,说道:“听听,我儿子给咱俩讲故事。” “爸,你可真够邪恶的,这么样玩,嘿嘿,太刺激了。” “刚才说到哪了,对,那俩小姐顺顺当当把他衣服给脱了,一瞅,他那玩意那么小点,都勃起了还不够一手攥的,估计她俩从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都呱呱笑起来了。有一个小姐挺坏,说,这位先生你出来办事咋没带家伙来呢,下面除了毛啥也没有,要不是没洞,还以为你也是出来卖的呢!另一个一听,便用手指夹住那小鸡巴笑嘻嘻地说,你啥眼神,这不带着呢吗!就是太小了,哈哈……” 赵信有意羞辱钟成,故意夸张地说给冯蕊听,说着说着,他不由感觉好笑,便笑了起来,而赵田早就抑制不住了,没听完就大声地狂笑起来,冯蕊呢,她听着听着,觉得话语虽然很粗俗,说的也不是好事,可讲的实在太有意思了,也嘻嘻地笑了起来。可她一边笑,一边却她觉得赵田瞧她的眼神很怪,目光灼灼的,好像含有别的什么,她哪知道,她跟他们一起嘲笑的正是她的男朋友钟成。 笑了会儿,赵信又开始说。 “再怎么看不上,小姐也得讲职业道德啊,客人是来玩的啊,于是一个在床上一趴,另一个绕到那男的身后,费老大劲,才抓住那根小鸡巴,推着他往前面那个小姐的洞里插。小姐屄大,那小鸡巴一下子就被吞进去了,然后,小姐便往后一个劲地撅屁股,后面的则用力推他。知道为啥要小姐推他吗!他鸡巴太小,说进去了,也就是在洞口逛荡,不推他,让他贴得紧紧的,那不得掉出来啊!” “推了一会,前面那小姐挺难受,你说总插洞口,不往里面去,能舒服吗!小姐也是人啊,不爽她也会骂人,于是那小姐就骂他鸡巴小找不着女人,就算是找着了,也得给他戴绿帽子。还不如趁早阉了。” 赵田听到这,先对赵信说:“等会。”然后,他一边搔着冯蕊的乳头,一边问道:“宝贝,你跟钟成做过没有?” 乍听到“钟成”二字,冯蕊迷离的眼神不禁呆滞一下,随后眼珠便闪烁着,里面抹出一丝羞惭的雾霭,脑袋也低下去,一副羞耻惭愧的样子。 看来钟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的确是很高啊,哪怕是身心都被春药掌控的状况下,她还是有着耻辱心,还是觉得愧对钟成啊,这个女人骚是很骚,但绝对不是那种甘心任性欲摆弄的烂货,想要在她清醒后完全控制她,还是得好好开发啊!赵田在心中忖道。 他这么一忖思,再一想到方才冯蕊是有问必答,无论话题令她多么难堪,还有她方才还曾主动地说爱自己,可现在,刚提起她男朋友,才问一个问题,她就闭口不答,这样绝对不行,赵田决心一定要她亲口说出羞辱钟成的话。 于是,赵田卖力地动着手指,时快时慢,又搔又捏,极尽本事地挑逗她的乳头,嘴里还逼问道:“问你呢,小骚货,钟成那个混蛋操过你没有?” “别问了,求你,我……”冯蕊脸上流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而她的身躯却不住扭着、颤着,她的喘息声也明显加重加粗着,这应该是赵田手指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看她的表现,似乎很快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又要陷身于欲海中了,要不是话题是有关钟成的,令她甚感羞耻难当说不出口,恐怕她就早乖乖地随赵田任意摆布了。 “嘿嘿,还是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吗!对你的身体我是太了解了,想想高潮是多么快乐,想想你在我指下发骚的样子,你觉得你能抗拒得了我吗,别抵抗了,那样多难受啊,跟我一起享受性欲的快感吧!乖乖地说吧,要知道,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要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呢!钟成他再也不是你的男朋友了,知道吗!我才是你的男人。” “我,我让你操,啊啊……但,但请你别提他,啊啊……啊啊……”终于冯蕊受不了那极其畅美的刺激,开始婉转呻吟起来。 赵田继续加强攻势,松开揉捏乳房的手掌,贴着光滑的晚礼服,沿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下滑,直到大腿开叉处,然后,轻轻撩开长摆,探进去,手指蠕动着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侵入湿腻腻的三角地带,两根手指熟练地一送一挑,拈起那颗早已凸起胀大的阴蒂,用指腹轻轻地摩挲捻转。 “啊……啊啊……好美,好舒服,啊啊……啊啊……”比方才还要爽美的快感瞬时袭过她整个身体,冯蕊感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两根手指消散了,身体也仿佛被融化掉了,所有感知仿佛都离她远去,只剩下那美妙绝伦的快感紧紧缠绕着她。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冯蕊软软地靠在赵田身上,美眸微闭地享受着那绝妙的美感。她觉得她仿佛变成了一朵白云,正慢慢的、轻轻地往天上飘,她还觉得她心跳得很快,脑袋微微有些晕眩,脸颊、身躯很热,她不禁陶醉于这醉醺醺的感觉中,只想时间就这么静止,这么永远地继续下去。 在有些散乱的意识中,冯蕊仿佛看到自己置身在一片粉红色的雾霭中,云儿托着她,风儿轻轻抚摸着她,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美好,她被风儿。云儿簇拥着慢慢漂移,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可是突然,粉红突地淡去了,云儿、风儿也相继消散了,只剩下没有支撑的她在向下落,而下面正是一个硕大的黑洞,马上她就要被吞噬掉了。 “不要……”冯蕊剧烈地扭着,挣扎着,拼命想避开黑洞。她心中莫名地泛起股极其强烈的恐惧感,似乎那黑洞里面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旦她被吞噬进去,她就完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正挣扎间,眼前陡然一亮,她看到赵田那张坏笑着的脸在她眼前出现。 原来是幻觉,冯蕊虚惊了一场,可那恐惧感是那么真实,她感到她冒出的冷汗现在还沾在身上,身体不禁有些发冷,宛如要打寒噤似的心房还是余悸未消。 “宝贝,我就是要提他,你不觉得提他更刺激吗!他嘛!原来是你男朋友,现在,嘿嘿,只是咱俩调剂乐趣的工具。好了,告诉我,你被钟成操过没有?”赵田收回手,瞧了瞧汁水淋漓的手指,嘴角不由一撇,意带嘲讽地笑了笑,然后又向冯蕊问道。他觉得这次,冯蕊一定会如他所愿,乖乖地回答他的问话。 别的女人看到赵田脸上的淫笑只怕都会产生讨厌、厌恶的感觉,而在冯蕊看来,却是另有一番意味。她瞧着赵田,感到他脸上的坏笑非但不讨厌,却有种真实亲切的感觉,那是活生生的,能捕捉到的真实的感觉,使她忘却恐惧,不再感到害怕,连他那凶恶的面孔,紫黑的皮肉她都觉得仿佛变得俊美起来,别有一种魅力。 冯蕊抓住赵田的手,用力抓着,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小手,她感觉出它的坚硬和它的韧厚,她感觉更安全了,心神渐渐地开始平静下来。而回复过来的她不知怎的又开始怀念起刚才那种飘飘若仙的畅美感觉来,不禁的,她好想再拥有那种感觉,甚至是有些迫切渴望,与它相比,钟成二字仿佛只是个符号,离她正越来越遥远,与她现在想要的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冯蕊抱着赵田的腰,喃喃道:“钟成,他没操过我。” “哈哈……小宝贝,你终于说了,嘿嘿,那你摸没摸过他的鸡巴,他的大不大,是像我这么大,还是像那小姐说得那么小。”终于如愿以偿让她说出来了,赵田似乎是炫耀似的干笑几声,然后被亢奋之情鼓荡着继续问她。 “不知道,我没摸过,不过,你的,好大,他不应该有你这么大,但那个人的也太小了,钟成也应该不会是那么小吧!”冯蕊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手抚上赵田的裤裆,在那团巨大的勃起物上轻轻揉动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而她谈起钟成时,则是一副淡然的语气,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听没听到?他说钟成的肯定比他大,哈哈……可乐死我了。知道这小骚货现在在干啥呢吗!嘿嘿,她现在正在摸你老子的鸡巴呢!哈哈……说吧,你接着说。”赵田一边奖励似的抚摸冯蕊的头发,一边叫他儿子接着往下说。 “爸,你简直太厉害了,这小娘们让你给玩的,哈哈哈……”肆无忌惮地笑过之后,赵信接着往下说。 “那小子不管小姐咋骂他就是不吭声,只管干自己的,没过一分钟就射了。射完后,好像出多大力似的,趴在骂他的小姐身上一个劲地喘粗气,哈喇子淌了小姐一后背,给那小姐恶心的,一屁股给他顶翻了。可他也不起来,就在床上趴着。后面那个小姐看着觉得不好,不管他恶不恶心,咱得讲职业道德啊!就劝她的姐妹,说别生气,啥人都有,别跟他一样的,一起玩会游戏,调节下气氛。” “都玩啥游戏了。” 赵田一边问,一边把软绵绵的冯蕊拉起来,撩起她晚礼服的下摆,让她光着屁股、叉开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搂着蕊的腰贴紧自己,好使他的裤裆正好顶在她的小穴上。而冯蕊,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不禁娇羞地面带桃花,可两只小手还是羞答答地抱住赵田的脖子,小屁股还闷骚地轻轻前后蠕动。 “基本就是玩骰子,小姐摇,转到谁,谁就把穴露出来让那小子闻,或者坐那小子身上,给他吃乳,跟他亲嘴,那小子玩得可带劲了,那舌头伸的,跟狗似的。对了,还有一个挺有意思,可以说是异常发现,小姐把山鸡毛插在屁眼里,让那小子追,追不着,就反着来,结果那小子追不着,可他死活不让小姐往他屁眼里插山鸡毛,爸,你猜咋回事?那小子屁眼贼敏感,一动就受不了。” “嘿嘿,还有这事,那他每天拉屎咋整,哈哈……还不拉一次爽一次,那俩小姐呢?就这么放过他了?”赵田听到兴处,不禁耸了一下鸡巴,直把冯蕊顶得花枝乱颤,娇吟不止。 “哪能呢!这两小姐一个摁胳膊,一个抓他屁股,把山鸡毛,嘿嘿,两根山鸡毛都捅进他屁眼里去了。当时那小子就爽的不行了,小鸡巴还软的,就射出来了,那精液稀的,就跟水似的,量还少,就他那玩意,肯定捣弄不出孩子来。等他射完了,一个小姐拿绳绑上他的小鸡巴,拽着他跑,另一个在后面撵,揪那两根山鸡毛,那场面,闹哄哄的,老有意思了。” “那俩小姐好像玩游戏玩疯了,一个小姐坐在床上把穴露出来叫那小子舔,那小子还真听话,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伸舌头就舔。那插在肛门里的鸡毛一颤一颤的,跟尾巴似的,另一个小姐骂了一句,估计是骂他恶心吧,便一把把那鸡毛拔出来了,给那小子爽得直哆嗦。那小姐见他这么爽,不知道从哪找个假阳具出来,是带带儿的那种,先带子绑在腰上,然后贴在那小子身后就要插他肛门。 “操,你从哪找的小姐,这么会玩,钟成真被那婊子插了……” 赵田听到这里,心中说不出的解恨,一不留神就把钟成二字说出来了。他意识到说漏嘴了,心里暗叫不妙,他可不想现在就让冯蕊知道那个人就是钟成,这样就少了很多乐趣,心里不禁甚感懊悔。可他向冯蕊瞧去,只见冯蕊俏脸绯红,一副春心澎湃的模样,眼神更是迷离惚惚,一点异常也没有。应该是没听见吧!赵田顿时放下心来。 心神这么一张一弛,再加上眼前冯蕊那娇羞骚浪的撩人模样,赵田不由手臂一紧,而冯蕊本就意乱情迷得浑身软绵乏力,被那不大不小的力量一带,娇躯便一下子跌进赵田的怀里,她那微启的小嘴巴也正好撞在赵田的嘴巴上。赵田当然毫不含糊,于是,大嘴顺势张开,舌头沿着冯蕊开启的小嘴滑进去,卷起香甜的瑶舌,细细地吮吸起来。 而冯蕊也热情地逢迎着,小香头灵活地时伸时缩,不住翻着滚着挑缠赵田的舌头,嗓眼里也断断续续地哼出婉转缠绵的娇吟和悠远粗重的呻吟,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滑润的红唇更是火热地蠕动着,与赵田的嘴巴紧密地契合在一起。 “嘿嘿,爸,亲嘴呢,这小娘们可真骚……”赵信停下来,好像是被冯蕊发出的撩人靡音勾得心猿意马,过了一会他才喘着粗气接着说。 “嗯,被插了,要不我咋说是小姐玩他呢!小姐成天被人插,这下逮着机会插别人,给那小姐兴奋的,一边骂一边插。那小子刚开始还挣扎来着,可前面的小姐摁他头直贴在胯上,后面的又掀住他屁股不放,不大一会儿,那小子就不乱动了,在那撅着屁股爽得直哼哼,鸡巴也硬起来了,这使后面的小姐更兴奋了,不停骂他变态,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假阳具几乎都捅到底了。” “后来就没啥说的了,我也不大会讲,就是操屄呗,哈哈……应该说是操屁眼,后面那个小姐操累了,前面的就换她,拔都不用拔,假阳具就插在那小子屁眼里,解开带子再带上就换完人了,那小子不停地叫爽,射了好几次,我看得鸡巴硬得受不了,就出去找人泻火去了,他们现在还在里面干着呢吧!不知道那俩小姐又玩啥新花样了,嘿嘿……这小子可别被玩残了。” “这小子真该去做人妖,让他装清高,捅屁眼能爽成那样,连小姐都骂他变态。”赵田吐出冯蕊的舌头,咬牙切齿地骂道。而当他看到冯蕊仰着脸瞧向自己那炽热情动的眼神,还有那留在唇间不舍收回去的的小舌尖,心里不由一荡,她现在还不知道被小姐狎玩的正是他的男朋友钟成呢,如果她知道了,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像只发情的小猫那样骚浪吗! 于是,邪念顿生的赵田便淫笑着向冯蕊问道:“宝贝,你说这个男人变不变态?” “变态,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男人。” “哦,是吗!那你说他哪里变态啊?” “他,他找小姐,连,连,连那里都,都,都……”冯蕊蠕蠕囔囔地说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词汇太是污秽,她说不出口。 “什么?你说啥啊,一句都没听清,小骚货,害啥臊啊,别吞吞吐吐的。”赵田一边问她,一边还故意一上一下缓缓地挺腰来磨她光溜溜的下身。 “啊……啊啊……人家说不出口,啊啊……啊啊……他一个男人,被小姐,插,插,肛门,啊啊……还感觉舒服,啊啊……啊……真是变态。”冯蕊被磨得浑身酥软,又被他小骚货小骚货的叫着,只觉得心旌激荡,兴奋得无法自禁,小嘴不由自主地就将她方才感到难以言齿的污秽话语,流畅地说了出来。 我真的是骚货吗!他这么说我,我怎么感觉那么刺激!那个男人做那么变态的事,真不要脸,可是,我为什么听得好兴奋,而且说那些乌七八糟的词汇不觉得恶心,反而感觉好兴奋。我也是变态吗!不,不会的,那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越是粗劣的话就越觉兴奋,女人,可真奇怪,哎呦,他磨得我好舒服,我要化了,他的鸡巴可真大,那个男人那么小,真可怜,怪不得要做变态的事了…… 冯蕊胡思乱想着,思绪一会到这儿,一会到那儿。 “如果,你的朋友中有这样的男人,你还会跟他做朋友吗?” “不会。” “为什么?” “谁会喜欢跟变态做朋友啊!我才不要。” “那你也不会让这样的人操了,也不会做他女朋友对不对?” “你讨厌,跟这种变态,不可能,他好恶心啊。” “哈哈……那好,你跟我一起说,变态,变态,被小姐插后门也能爽死的死变态……” “变态,变态,被小姐插后门也能爽死的死变态,嘻嘻……赵哥,干吗让我骂他啊,他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现在,啊啊啊……想,想要,来啊,吻我。”冯蕊搂着赵田脖子的玉臂环紧,美眸微闭,娇喘阵阵,樱唇微张的小嘴款款地送上去。 “哼哼……”赵田发出一声冷笑,嘴巴一闪避开冯蕊的樱唇,声调拉长地说道:“怎么没关系,大有关系啊,说不定,你男朋友钟成也像他一样呢!说不定他就是钟成,除了喜欢跟我作对外,就喜欢有人插他后门。” “钟成,他,不,不可能。”冯蕊被赵田的话惊得身子不由一顿,一瞬间她心底突然冒起一股很不妙的直觉,使她心房一阵发悸,感觉浑身阴冷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钟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看赵田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冯蕊不禁连连摇头,她实在无法把钟成与电话里叙说的那个猥琐男人联系在一起。 就在这时,酒保的电话响了,他接一下马上出去了,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又拿了个DV。 而在这段时间里,冯蕊在回想着,她想着与钟成初次认识是在她刚入公司业务不熟最需要帮忙的时候,钟成给他很大的帮助,对她既彬彬有礼又不失幽默,给她很成熟很安全的感觉。就是因为这些感觉,没多久她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很喜欢钟成的稳重成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变态呢! 为了防止被同事取笑和影响工作,钟成主张不对外公开关系,冯蕊也认为有道理,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认为他考虑问题全面,于是,对钟成的好感更加深了。而且,两人在单位的这种故意遮掩,使冯蕊感到有趣,有种暧昧神秘的意味,导致她上班时总要想出点名目来接近钟成,好看他假意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下班了,更是如胶似漆地与他缠在一起共享二人世界。 黄昏的公园、江边,步行街经常有她俩漫步的身影,电影院、KTV,她俩更是常客,有时冯蕊会到钟成家里去,更多时候钟成会到冯蕊家里来,毕竟两人都是单独在外住宿,没有什么约束。 冯蕊这时候回想起来钟成好像除了跟自己拉拉手,拥抱接吻外好像没有什么太亲密的举动。在自己的床上,钟成会抱着自己,在耳边聊很多事情,偶尔他会亲吻自己,吻到喘不上气来,吻得自己心乱意动发出羞人的呻吟,他的手会抚摸自己后背,手臂,但从来没碰到重要部位,哪怕是自己装做不经意拿乳房碰触他的手,他却气死人地马上移开。 有好几次,在朦胧暧昧的月光下,在钟成怀里幸福得抖颤的冯蕊想留下钟成过夜,她甚至都开口暗示过他道,这么晚了,出租车很难打到吧,你住的还那么远,怎么回去呢?做为一个女孩,羞涩是天性,她只知道她的脸是火热火热的,眼睛羞得睁不开,但是,她的期盼却总是落空,钟成往往是一句,哦,那我得走了,她就只能怅然地瞧着钟成离去的身影幽怨。 曾经还认为钟成是很负责的男人,也许他也想要,也许他早就忍不住了,他是农村来的,传统观念很强吧,他应该是珍惜我,想把我最宝贵处女血留在新婚之夜吧! 可现在,冯蕊不这么认为了。尤其是赵田脸上煞有其事的表情,仿若直说那就是他、你这个蠢货,你被骗了,你怎么找个变态做男朋友的似轻蔑似嘲讽似可惜的眼神,还有那有些阴沉有些淫秽的坏笑,冯蕊几乎可以确定了,那个人真的是钟成,他是个变态,他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愚蠢骗她…… 一时间,冯蕊感到她好像被什么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包围着,压迫着,胸闷得连喘气都分外困难,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愤怒,有悲哀,有惭愧,有恐惧,忽然感到她自己很虚弱,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也许是她对钟成的投入太大了,使她不舍得放弃,也许她还心存幻想那个人不是他,赵田只是在跟她开玩笑,于是,她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问道:“真的是钟成吗?” “哈哈哈……不信!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信!看到他手里拿的是啥了吧?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去,你过去看吧!”赵田把冯蕊从自己腿上放下来,然后示意酒保放DV给冯蕊看。 看着冯蕊失魂落魄地向酒保走去,赵田阴险地嘿嘿冷笑,对自己即兴的安排很是满意。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冯蕊已经彻底地掉进圈套里了,而他马上就能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上她了,这么长时间,他确实也快忍不住了。嘿嘿……钟成,让你不开眼,你的女朋友马上就要属于我了,这么刺激的场面,怎么能缺少你呢!你还得发挥余热啊,你将是我操你女朋友时最好的春药…… 赵田淫邪地想着,一边瞧着冯蕊木然地接过DV,一边拿起电话跟赵信通话。他嘱咐着赵信,不时还发出阵阵淫笑,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但赵田毫不担心冯蕊会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因为他虽然看不到冯蕊的眼睛,但他知道冯蕊的全副精力都在那台DV上面。=================================== 二十节送到,钟成的下落终于浮出了,预知后事如何发展,请看下回。=================================== (21)*********************************** 感谢所有为我回复的朋友们,你们的字,哪怕只是一句,对我来说都是种激励,因为我太忙了,有时真想太监了,幸好还有你们,那我就继续写下去吧!*********************************** 冯蕊简直要疯了,此时她已经基本确信赵田所说的变态男人就是钟成,就是那个她曾经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向酒保走过去,心里在不断痛骂着钟成: 可恨,竟然掩饰得那么高明,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明明不正常,偏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怪不得当初扭捏作姿不肯和我亲热呢,可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我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他的性取向不正常,他根本就是厌恶与我做爱。混蛋,混蛋,真是坏透了,简直是卑鄙无耻,可恨至极…… 可他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借我来掩饰他,好让别人发现不了。枉我对他这么好,枉我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心想跟着他,当时那么多人追求我,我选来选去,竟然选择一个变态做男朋友。真可笑,我真傻,那晚我留他过夜,他找借口拒绝了我,我早就该想到的,钟成,你骗我,利用我,你这个混蛋,你去死吧…… 冯蕊紧紧攥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一点也没有觉出痛感。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着,回忆着与钟成的点点滴滴,曾经幸福的片段现已变成一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记。 极度的愤怒闷郁,使冯蕊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脸蛋憋得通红,嘴唇发青并不住抖颤,而脸颊上早已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到酒保身边站下,冯蕊望着酒保手上的DV,DV还没开,液晶屏折射着昏暗的灯光,发出狰狞的光芒。 一时间,冯蕊迟疑了,那狰狞的光芒令她恐惧,也许赵田说的都是假话吧,也许仅仅是同名或是长相接近,变态男人根本就不是钟成,而是另有其人。冯蕊在心头宽慰着自己,找各种理由骗着自己,但她悲哀地发现,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DV里录制的肯定是钟成的丑态。 如果赵田说的都是假话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来参加生日宴会就不会知道这些了,我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幸福,可惜,我来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键就能知道真相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做我自己…… 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冯蕊退缩了,也许是内心的自我保护功能,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这件充满屈辱和窒息感的房间令她恐惧,她只想逃离这里,早点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然后离开这座城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没有达成,也根本不可能达成。 酒保在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冯蕊向他走过来时,那被赵田拉扯得散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连一粒殷红的乳头也露在了外面,而且浑圆而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荡漾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一阵神迷目眩,眼球一个劲地盯在上面。 还有冯蕊脸上幽怨愤懑的表情,水蒙蒙的眼睛,以及那两道浅浅的泪痕,都使得酒保兽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淫玩个够。而当冯蕊来到他身边却呆立着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时,酒保实在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揽过冯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温暖而不住轻轻颤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DV,送到冯蕊眼前,示意她接过去。 “放开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冯蕊挣扎着,可酒保的禁锢是那么有力,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好低着头,被迫接过DV。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在车上我看了一半,鸡巴就硬得不行,差点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小婊子,都说物以类聚,你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啊!看你那么骚,应该错不了,我这儿有设备,红绳,滴蜡,按摩棒啥的随你挑,你想玩啥,告诉哥,哥准能满足你……”酒保滔滔不绝地侮辱着冯蕊,同时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友。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钟成狼狈为奸的一对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终于,冯蕊爆发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钟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只会令我恶心。” 酒保被冯蕊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就怒火中烧,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冯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敢骂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冯蕊也毫不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视着酒保,眸中射出两束痛恨、不惧的光茫,显得英气十足,而由于极度的愤怒屈辱,冷雕似的俏脸气得通红,喘息变得急促,因为她按住酒保的手而使得身体前倾,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整个露在外面,白嫩的乳间细肉不住上下起伏荡漾,深邃而腻滑的乳沟更是不时变化形状,时深时浅地延伸着。 酒保很快就被冯蕊那副撩人姿态吸引住了,心中腾然升起阵阵淫欲,而怒火不由慢慢消散了。本来他也不敢对冯蕊怎么样,只是被骂一顿恼羞成怒而已,毕竟冯蕊是赵田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冯蕊动粗的。 “嘿嘿……”干笑两声,酒保收回怒腾腾的嘴脸,嘴角一撇,干瘪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险的淫笑,歪斜的眼底闪着嘲讽和讥笑,不怀好意地斜睨着冯蕊说道:“我是变态,不见得吧!你说的对,我承认我是小人,可是你呢,你是不是变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我问你,正常人会找个变态做男朋友吗?还有,正常人会像你那么骚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奶头都露出来了,哈哈哈……” 冯蕊低头一看,的确如酒保所说,乳房大半都露在外面,有一颗乳头还羞人地随着一鼓一鼓的乳房在外面乱颤着。 不由的,冯蕊发出一声惊叫,抬手欲掩,但她的一只手正按着酒保那只深入她大腿深处的手,一旦放手,酒保肯定会趁虚而入摸到她赤裸的小穴上,而穴里早已是湿腻腻地汪洋一片,她能想象得到当酒保摸到那处湿滑时,将如何地嘲讽她,变态的帽子肯定是戴定了。 而她另一只手拿着DV也空不出来,冯蕊不敢贸然把DV扔了,对赵田她有些惧畏,真要是扔了DV,把它弄坏了,只怕赵田会发怒,势必饶不了自己。一时间,冯蕊陷入两难,遮掩哪个?如何遮掩?大急之下,冯蕊不禁冒出汗来,身体只能蜷着,可殊不知这样却令裸露在外的乳房显得更加浑圆挺拔,乳沟也越发深邃。 “越说你奶头露出来了,你倒越是挺起奶头让我看,嘿嘿,还不承认你是变态吗?暴露狂不就是变态吗?这样,以后我就叫你露露!哈哈哈……刚什么你骂我什么来着,对,骂我是打杂的,是条狗,哼!那也比变态强吧!还说我恶心,我都不嫌你恶心,你倒嫌弃起我来了,看你那骚样,现在还捂着我的手干啥?装什么装!人家做鸡的都比你强,像你,想要我玩你还假装纯情,我操……” “变态,变态,跟你男朋友一样,都是变态,哈哈哈……”酒保瞧见冯蕊被他说得蜷起身子做那无用的躲躲闪闪,还有方才脸上的刚强早已消失,变成窘迫害羞的哀羞模样,瞬时被刺激得心中兽欲连连翻腾,不禁放肆地大笑起来。 冯蕊被酒保连挖苦带谩骂的,心中窝火,有口难辩,胸口就像揣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连喘息都觉得困难,脸上更是火辣辣一片,犹如烈火在炙烤。在酒保的狂笑下她看着胸前白嫩嫩的一片,那曾经令她无比自豪的美乳在她眼中竟是那么刺眼,凄楚愁苦的她抵不过那滔天的耻辱和羞惭,只好闭紧眼睛,嗓眼沙哑着不住喃喃念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还在嘴硬呢!嘿嘿,变态也没什么不好的,露露,像你男朋友那么变态是不好,令人恶心,但你就不同了。你那么骚,那么喜欢暴露,像你这样的变态,可是大受欢迎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想找还找不到呢!露露,把手拿开吧!哥的手都被你抓疼了,让哥哥摸摸你下面,看看湿了没?”酒保的声音变得柔和又缓慢,眼里射出淫邪的光,嘴角带着团团阴笑,用心蛊惑着冯蕊。 “别叫我露露,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是什么暴露狂,我,我再正常不过了,你别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冯蕊下意识地再次用力按紧酒保的手,生怕他知晓她下身的秘密。 “嘿嘿……是吗!那你承不承认你很骚?刚才是谁被我用手指搞到过一次高潮?又是谁不知廉耻地在我眼前表演自慰,结果淫水流得满地都是?露露,告诉我,那个骚婊子是谁啊?”酒保一边问道,一边伸出揽住她腰的手,放在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二指拈起那颗殷红的乳头,一边向外缓缓地揪,一边用指甲轻轻搔着乳头的尖端。 “啊……”胸口突然上传来一阵激爽痛畅的快感,刺激得冯蕊不由哆嗦了一下,小嘴更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出来。 不要……我怎么叫出声来了,被这么恶心的男人戏弄,我怎么会有感觉!还会感觉那么舒服!真是太丢人了,难道我真像他说的那么骚吗!不要,我不想那样,这个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我叫出声来,来证明我很骚,这个卑鄙的小人,不行,我再也不能被他笑话了,我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冯蕊紧紧咬住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而她的大脑在这时却又不受控制地忆起酒保所说的如何玩弄她的情景。回想着那种种不堪的场景,以及自己当时是那样不知廉耻地发情,那样的放荡,还有那到达高潮的绝美快感。想着想着,冯蕊不禁直感心扉激荡,浑身火热,胸部又麻又酥,好想能有只大手在那上面狠狠地揉几下。 不知不觉中,冯蕊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呼出的气儿绵长而火热,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去强烈,也越来越湿了。她的手不由松懈下来,好想那瘙痒的源头得到爱抚和安慰,可马上,理智又战胜了欲望,她又赶忙按紧酒保的手。 小手松懈一下赶忙攥紧,攥紧后不久又松懈,冯蕊的心在矛盾中挣扎着,小手不住往复着动作。渐渐的,冯蕊感到自己就要坚守不住了,只好无奈地睁开双眸,哀怨地瞅着酒保,向他软语求道:“求你,别在摸我了,我骂你是我不对,请你别再欺负我了。” 酒保感到一阵意气勃发,心情万分愉悦,可他还不满足,又问道:“我是大人有大度,谁跟你个骚婊子一般见识。受不了了吧,只是动动指头,你就骚得不行了!还说自己不骚!嘿嘿,看你脸上淫荡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又想要了,看脸红的,那小腰扭的,小穴是不是很痒啊,哈哈,我问你,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很骚?说吧,让我满意了,我就不逗你了,咱俩就开始办正事。” 冯蕊咬紧牙,强力忍着越来越高炽的欲望,方才求他已经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了,心中是忍着巨大的耻辱的,可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这些过分的要求,冯蕊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不说!嘿嘿……小骚娘们,意志挺坚决的嘛!我非要你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酒保弯下腰,低下头,一口把那殷红红、鼓胀胀的乳头含进嘴里。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咬着,时而用力吸着,时而伸出舌头飞快地在上面缠卷狂扫着,时而又用舌尖在顶端时重时轻地顶着磨着,就像是把乳头当成什么美味佳肴似的,不住连续地品尝着。 而他越舔越心动,越舔兽欲越旺盛,渐渐的,他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舔弄冯蕊乳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酒保的反应仿佛也感染了冯蕊,小脑袋耐不住快感不住摇着,长长的头发有几束散在额前,披在秀美紧蹙的脸上,显得更是妖艳妩媚,而她的小嘴早已忘记了当初的决然,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着,团团火热急促的娇喘从里面呼出,一声声娇腻缠绵的呻吟不住地溢出来。 品尝了良久,酒保才停下来。看着冯蕊发情的痴态,感触着冯蕊按在自己手掌上的小手变得虚脱无力,酒保嘿嘿地淫笑起来,手掌轻轻抖开冯蕊的手,托在她的膝弯上,毫不费力地将她一条大腿抬起来与另一条腿形成九十度的角度,而充分润湿的阴唇左右分开着,粉嫩的小穴便羞答答地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湿滑滑的幽径。 “我就说嘛!里面肯定湿透了,嘿嘿,果然让我说中了,露露,你的水可真多,流了一晚上也不见少。” 冯蕊被酒保戏狎的话惊醒,回复了神智,瞧见自己竟然被他摆弄成这般羞人的姿态,而他两眼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赤裸裸、汁水淋漓的小穴。巨大的羞惭瞬间向她压过来,冯蕊一个腿脚酥软,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他怀里,她被甩开的手也下意识地搂紧酒保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却慌乱之中触上了DV播放键,顿时,DV开始播放起来。 “哈哈……露露,你原来是想这样和我看啊,真没想到,哈哈哈……”酒保顺势搂紧冯蕊的腰,如此刺激的场景,他实在也是忍耐不了了,胸膛不住上下蠕动着,用力磨着冯蕊丰满的乳房,感受那两团乳峰的柔软和弹性。 DV正好播放钟成被两个小姐玩弄肛门那一段,龌龊不堪的场景全部落入了冯蕊眼里。 真的,赵田说的都是真的,钟成他真的是个变态,他怎么会这样?他竟然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他还是人吗?我呢!我竟然会成为个变态的女朋友,还想跟他厮守终身,哼哼……真是可笑,我方才还幻想这一切都是赵田骗我的,我可真傻,钟成啊钟成,你可真对得起我…… 本来还想挣扎着从酒保身上脱离的冯蕊,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一时间伤心意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由酒保乱晃她的身体,也任由酒保把手指伸进她小穴…… 直到酒保的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捻转起来时,那剧烈的刺激、无法形容的快感才把她抓回了现实。 冯蕊听着酒保仓急的喘息,闻着他身上污浊的气味,勉力抬起身看到他猥琐的嘴脸。还是那么令人厌恶,可不知怎的,也许是DV的刺激,也许是伤心欲绝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也许是身体被刺激的结果,冯蕊心里突地产生一个念头,跟自己厌恶的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就像这个人,我很讨厌他,可跟他做爱会是什么滋味呢!也许会产生类似于钟成被那两个妓女玩弄的感觉吧! 冯蕊定定瞧着酒保,又瞧了会儿DV里的钟成,突然,她很是平静地对酒保说道:“DV给你,你把我放下来。” 酒保感觉这次的冯蕊有些不同,便放下她的膝弯,然后接过DV。 冯蕊缓缓贴紧酒保,平静的面孔突然变了,向他投以媚意一笑,上身优雅地向前一探,樱红的唇便盖上酒保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互相蠕动重合着,冯蕊吐出尖尖薄纤的舌头,主动缠绕着酒保的舌头,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吮吸着,不时送过自己的津液,也不时吸唆酒保的唾液。酒保也这样做着,两人的舌头不住缠络着,也不住溶合着。 酒保的鸡巴在这香艳的迷情下不知不觉地膨胀到了极点,裤裆隆起老高,他一边和冯蕊湿吻,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向冯蕊的小穴插去。手指和着淫水顺畅地插进,沿着蜿蜒的幽径,触到了一层保护膜上。 就在这时,突感痛感的冯蕊伸手握住酒保的手,她一边摇头娇声嗲道:“别急嘛!”一边慢慢地拉着他的手抽出去,然后缓缓地把吸得发麻的嘴唇离开酒保的嘴,两眼娇媚地瞧着他,姿态万千地慢慢跪了下去。 两只玉雕般的小手抚上酒保的裤裆,手指灵动地拉下拉链,轻柔地为酒保褪下裤子。顿时,一根在马眼处渗出丝丝透明液体的巨大阴茎便高耸向天地出现在冯蕊眼前。跟酒保瘦弱的样子很不协调,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一跳一跳地不住耸动,仿佛在炫耀着它的硬度和力量,在说它是个大家伙。 冯蕊伸出右手,刚一握上鸡巴就感到手心一阵火热,那根东西宛如活物般示威似的在冯蕊手中贲动几下,小手几乎握不住它。冯蕊不禁心有些发慌,黑紫色的龟头在马眼渗出的汁水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而它离她鼻端也就几寸,上面散发出一股醇厚的味道,又腥又酸,直钻鼻头,但嗅着那味道,冯蕊没感觉到不适,反倒有些心驰神荡,有些兴奋,心底冉冉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那脏东西竟然令我有快感了……冯蕊心里很清楚,她对酒保这个猥琐卑鄙的小人是相当的厌恶。她肯委身与他只是因为被DV里的钟成的丑态所刺激,而方才跟他接吻、为他宽衣则是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的,可谁知就因为他拥有一根大鸡巴,她竟然假戏真做,慢慢有了感觉,而且还不是被强加的,真是不可思议。 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圆圆的睾丸,另一只手握着酒保的鸡巴缓缓地上下摩擦,冯蕊一边动作着,一边想着心事。 他说我是变态,跟钟成是一对,还说我是暴露狂,真是胡言乱语。钟成是变态不假,但我绝对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暴露狂。他说我很骚,这个他应该说对了,我是很骚吧!要不为什么我会产生快感呢?而且还是跟我不喜欢的人,甚至还是很厌恶的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可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不是变态,骚就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身体就是这么长的,难道我还要为我骚而担上罪名吗!可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从五德的旧社会,再说旧社会也有淫荡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骚点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开,至少,我骚我就能比别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 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更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全身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为性感点,尤其是小穴,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明润朦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时间酒保只觉鸡巴酸胀酸胀的,宛如奔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面团的美乳,胡乱地揉捏起来。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 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乳房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仿佛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占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眦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眸,挤落两线清泪。 “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恶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仿佛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复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怦怦”、“怦怦”直跳,急速鼓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身躯,小穴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她痴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乳房、小穴变得更加酥麻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弥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冯蕊跪在地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小穴,欲情难耐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鸡巴对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鸡巴。再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叹,好大啊!龟头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小穴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鸡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鸡巴就那么大点,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口交着,只怕都会羞愤怨怒得昏死过去吧!但冯蕊却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别人一样,心里毫不在意,红红的舌头深得长长的,乖巧地去舔那龟头。 也许是太兴奋了,舌头干涩涩的,干涩的舌头刚一触到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润湿的龟头,冯蕊便感到一阵滑溜溜的感觉,感到好不舒服,便开始欢快地翻滚舌头,在龟头上裹来裹去,扫个不停,不久,她便对酒保的鸡巴了如指掌了。 他的鸡巴好热啊,在人家舌头上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脉搏一样。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瘦瘦的,鸡巴却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种精悍类型的,身体虽然看起来不很强壮,但却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冯蕊不禁对酒保的鸡巴更加喜爱了,舌头翻滚得越发欢快,而这时她的舌头也随心情发生了变化。舔了龟头不几下,龟头上的汁液便沾在冯蕊的舌头上,仿佛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似的,喉内的唾液被吸引着,宛如迫不及待的卵子想要与精子结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头上,干涩的舌头开始变得湿润腻滑。 “你要一直这样舔下去吗?舔一会就行了,张开嘴,把它吃进去!” 酒保等不及了,把鸡巴撤了回来,冯蕊的唾液和马眼渗出的汁液混在一起,粘粘的,在鸡巴和舌头之间拉起了几条长长的细线。瞧了瞧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再看看冯蕊被染得晶莹剔透的嘴唇,酒保更加兴奋了,龟头上一阵酥麻,竟然有要射精的感觉。 “妈的,这么快,先不用吃了,等射完了再给你吃。”酒保随手把DV放在地上,心中烦闷燥热,也不管摄不摄像了,然后一把把冯蕊拽起来,托起她一条腿夹在腋下,手里攥着自己胀到极点的鸡巴,对着她湿漉漉闪着波光的小穴就要插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操,老子还没插呢,你倒敢上,给你胆儿肥的,跟老子抢女人!” 酒保一激灵,连忙把冯蕊放下,几个大步跑到赵田身边,脸上堆着笑,哈腰缩脖地向赵田赔罪,“老大,对不起,真对不起,这骚娘们太骚了,我一时得意忘形,忘了您在旁边了,我该死,我该死,我哪敢跟您抢女人啊,您别生气,要不您踢我一顿出出气吧!” 赵田三角眼翻着,瞪了酒保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头上狠狠打了一记,骂道:“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冲你这没大没小的样儿,我非废了你,你瞎急什么,我能亏待你吗!等我玩完了,就让你爽个够,嗯,刚才你做得非常好,这骚娘们让你玩得够呛,现在憋得挺难受吧!去吧,在她嘴里泄下火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酒保忙不迭地鞠了几个躬,回身向冯蕊走去。 骚娘们,让老子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不插爆你嘴……酒保狠狠地想着,一手把着冯蕊的头,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向冯蕊的嘴里捅去。 “呀啊!”只发出了半声惊叫,冯蕊那满是唾液的的小嘴便被鸡巴捅入,直抵喉咙深处,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插死你,骚婊子,插死你,插死你……”酒保两手抓着冯蕊的脑袋,激烈地耸动着腰,粗壮而有力的鸡巴虎虎生风地在冯蕊娇小的嘴里抽插着,似要把心中对赵田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呜呜……呜呜……”冯蕊跪在地上拼命推着酒保的大腿,想挣脱出来,但毫无效果,反而因为她的抵抗,使酒保变得更加疯狂,鸡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啪啪”,“啪啪”,肚皮撞击脸蛋的响脆声不住在房间回响着,每当巨硕的龟头忽的砸进冯蕊喉底,“呜呜”,“呜呜”,的呜咽声便在被鸡巴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口间沉闷地挤出。大量的唾液不住被带出,流过颚下,淋湿了她白嫩的酥胸,落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便被打湿了一摊。 冯蕊感觉她仿佛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眼前变得越来越黑,身体渐渐瘫软,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要死了吗……身体乱摇乱摆着,宛如被巨浪尽情颠覆玩弄的一叶小舟,头晕目眩、脸蛋憋得通红的冯蕊在心底忖着。但就在这时,突然,她感到小穴深处一阵蠕动,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猛烈的快感在不住聚合叠加着,仿若马上就要喷射出来,而她的口中,唾液也猛然分泌出很多。 口中,正猛烈做着活塞运动的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了,冯蕊感觉她的喉咙仿佛要被捅穿了,捅破了。在灰蒙蒙的眼前,只听一声饿狼般的嚎叫,随之,她便感到喉咙深处受到重重一击,一股股极为火烫的热流有力地喷打在她喉间,呛得她喉咙痉挛不止,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出去,但嘴巴被牢牢封住了,浊气冲不出去被鸡巴憋在里面不住冲撞,瞬时,她的脸色一阵发青,头痛欲裂。 “呜……”宛如被拷打似的,冯蕊痛苦地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已到达人体承受极限的她感到小穴突然急剧地痉挛几下,深处那正好叠加聚合到顶点的激爽快感宛如火山喷发似的,迅猛无比地向外迸射出去。瞬时,比平时至少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波波地冲击着冯蕊,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小穴也仿若开闸似的,淫水汩汩地从里面流淌出来。 酒保托紧冯蕊的后脑死死抵在肚子上,膨胀到极点的鸡巴贯通着她狭窄而温暖的喉管,在深处一震一震地射着粘浊的精液。极度的舒坦,极度的爽畅,酒保剧烈地喘着粗气,腰腹随着鸡巴的抖动不住向前耸动着,憋了一晚上的兽欲终于得到宣泄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射精的超爽快感。 “喔喔……喔喔……真他妈爽,喔喔……喔喔……骚婊子,看老子不射满你一嘴,喔喔……喔喔……老子的精好不好吃,喔喔……喔喔……” 酒保不停吐着粗鄙的话,但冯蕊一句也没听清,她全身犹如打摆子那样痉挛着,大腿不住抖着颤着,娇躯宛如失去了骨骼,瘫软在酒保胯下,两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后乱摆着,仿佛有一团无形的风在吹拂着它。 从未体验过如此高强度的高潮,虽然口鼻被紧紧封住,但她几乎都感受不到窒息,全部感知宛如都被那极为刺激极为畅美的快感占据那样,她意识恍惚地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渐渐的,意识开始消散,直到在她失去知觉的一瞬,冯蕊的心还在叹息着,真是太刺激了。=================================== 谢谢观赏,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