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2.9-2.16)第二卷完结
第二卷(9 )致双阳公主的三件礼物
江南多雨的暮春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初夏。独脚山外的官道上,一支
人马逶迤而行,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他们走得并不快,队伍中鲜见马匹,多的是
牛、驴子和车辆。很明显,这是一支辎重部队。队伍的最前面,旌旗招展,火红
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狄”字。旗帜下面,并排走着三匹高头大马,
马上是三名女将。中间的那个年纪最大,摸约有四十七八岁,穿着衮龙绣金袍,
罩在袍下的是逆鳞银甲,头戴七星斗艳盔,脑后垂着两条七色雉鸡翎,膝盖上绑
着白银虎头护膝,脚上穿一双金丝边踏云牛皮靴。在她身旁的两员女将则只有十
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她们的身上
没有披盔戴甲,都只穿了一件芙蓉色的罩袍。她们像是为了让人便于区分,左边
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一个披着大红色斗篷,右边那个稚气未脱的则披了一顶翠绿色
斗篷。
前方烟尘飞滚处,迎来一队人马。打头的扛着一面大旗,也是火红色,绣一
个“狄”字。
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少女看到旗号,高兴得从马上站了起来。她指着前方,笑
呵呵地对身边中年女人说:“娘,快看哥她们迎我们来了”
那妇女也看到了从对面风驰电骋般迎来的队伍,一双风韵犹存的美目顿时笑
意融融。她点点头,“嗯”了一声,仿佛心思早飞到即将到来的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马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两个壮汉,一黑一白,正是狄家
的龙虎兄弟。狄龙和狄虎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对着中间的美妇作揖道:“娘,
孩儿迎接来迟,请恕罪”
妇人面带笑意,忙摆摆手,说:“龙儿,虎儿,快别如此拘礼”
狄龙狄虎又对妇人身边的少女说:“两位小妹,你们穿上征袍,显得愈发漂
亮了。”
二少女立即娇羞地说:“大哥,二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们。”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平西王妃,龙虎兄弟的亲生母亲双阳公主。她身边的两
位少女,也是她的一胞双胎的女儿,狄龙狄虎的妹妹,红斗篷的是姐姐,叫狄玉
兰,绿斗篷的是妹妹,叫狄玉红。
他们一家五口哈哈大笑起来。狄龙说:“母亲一路走来,旅途劳顿,快随我
到大营休息。”
双阳公主笑意未泯:“为娘这一辈子都随你父亲南征北战,早已在马背上呆
习惯了。押运粮草这点小事,对为娘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哈哈。这次,从各
地筹来粮草十万石,足够大军几个月的维系了。”
狄龙也笑着说:“多劳母亲费心了,孩儿心内实在不胜惶恐。快先回大营,
我和二弟已经为您备好了酒席,为您接风洗尘。另外,还准备了三件大礼迎接您。”
双阳公主听了更是喜笑颜开:“哟,还有大礼”
玉兰、玉红两姐妹也兴高采烈地闹了起来:“哥,有什幺礼物啊快告诉我们”
狄龙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肯定给你们一个
天大的惊喜”
两姐妹急得双脚着蹭马蹬:“哥,你好坏老是吊人家胃口”
双阳公主慈笑地看着兄妹四人叽叽喳喳地胡闹,笑着说:“呵,我儿一个三
粗五实的汉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好为娘也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那三个天大的
惊喜到底是什幺走,我儿前面带路。”
一行人马押着十万石粮草,由狄龙狄虎带路。不一会儿,来到了大营前。
双阳公主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她在辕门前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遍,
疑惑地问:“狄龙我儿,你在此地扎营多久了”
狄龙回道:“已将近一月。”
双阳公主又问:“这整个大营里,为何只见我狄家的旗帜,而不见杨家的旗
帜难道你还没有和穆元帅他们合兵一处”
狄龙狡黠地说:“娘,这容孩儿稍候于您解释”
双阳公主也不好多问,跟着狄龙进了大营。狄虎负责把押运的粮草妥善处理
后,夕阳已开始西垂。一家人在大营后面的屋子里摆开了酒席。双阳原是西域鄯
善国的公主,嫁给狄青后,一直为过着戎马生涯的日子。西域的女子一般都不受
中原繁文缛节的约束,性情极为豪爽。觥筹交错间,已是几大碗酒下肚,不觉面
色泛红,微微有些醉了。她带着醺意问道:“狄龙我儿,刚才在路上,你说我三
件大礼。如今为娘已经入营,你何不把你的那三件大礼拿出来”
狄龙微微一笑,说:“这三件大礼,实在不便移动。母亲若真要看,还请随
孩儿移步。”
双阳公主一听,哈哈大笑:“哟,还是大件的好,玉兰,玉红走,一起看看
去”
狄龙盯着两个妹妹,面露难色:“这……”
双阳公主酒已上头,想不了这幺多:“你有什幺为难的大家都是自家人,有
什幺关系”
狄龙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来吧”
狄龙屏退了随从,和弟弟狄虎一起,带着双阳公主母子三人,一家五口来到
了后院。按理说,后院很少有人会去,一般都是整个院落的僻静处,往往只安放
几名守卫就好了。但这里不同,一对对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执利刃,来往巡逻,穿
梭不停。
狄龙打开一个厢房的门,说:“我们到了。”
五个人鱼贯走进屋子。屋子里堆满了稻草,中间有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
个人。这人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部,像是睡着了。狄龙指着这个衣衫
肮脏的人说:“娘,你看,这人是谁”
双阳公主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眼前有些浑浊。她眯着双眼,凑近看了好一
会儿。目光透过那人几绺挂下来的发帘,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个年轻英俊
的少年,宽额方口,剑眉入鬓。这面目,再眼熟不过了。她退了一步,惊讶地望
着狄龙:“他,他是……杨文广”
狄龙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他母亲是这样的反应。
双阳公主忽然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杀了
我两个儿子,今天你的儿子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丧子之痛
的滋味”她已经沉浸在几个月前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笑着笑着眼泪就哗哗流
了下来。她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在眼前的这个少年的身上
狠狠咬上几口。
她的笑声把杨文广惊醒了。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
刚张开嘴,想说些什幺。狄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用一团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怕
一不留神从他嘴里蹦出一句难听的话,扰了他母亲的兴致。
双阳公主继续说:“穆桂英,你杀我两个儿子,但我们狄家还有后。我杀你
一个,你们杨家就断后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杨家的一枝独苗赶尽杀绝……”
说着,拔出佩剑就要向杨文广的身上刺去。
狄龙急忙拦住了她,说:“娘,你先别急杨文广已经跑不掉了,随时都可以
杀他。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两件礼物吧。”
双阳公主在她儿子的再三劝阻下,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杀机。
狄虎不失时机地打开了厢房一侧的小门。这扇门通往另外一个房间。双阳公
主往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才满腹狐疑地走
了进去。
五个人一踏入第二进屋子,狄玉兰和狄玉红两个人顿时脸色大变,惊叫一声,
双手忙不迭地挡在眼前。原来,在昏暗的屋子正中,被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拴在屋梁上面。右腿膝弯
处也同样被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也同样吊在屋梁上,另一端似乎长度远远
不够,使女子的右腿被迫弯曲着向上抬起,两腿中间的肉洞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众人面前。她整个身体只有一条左腿着地,仿如“金鸡独立”的姿势。
狄龙见双阳公主一副木若呆鸡的样子,得意地说:“娘,你再看看,她是什
幺人”
双阳公主怎幺会不认识她是谁呢两个人当朝为官,天子御赐“银花上将军”
称号,杨家府里声名赫赫,年纪小,辈分大的九妹杨延瑛。
九妹好像失去了知觉,对屋子里的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闭着一双秀
目,脑袋低低地垂在胸前。
双阳主公看起来也是吃惊不小:“她……怎幺会在这里”
狄龙得意地微微一笑:“跟杨文广一样,也让孩儿给抓来了。”
这时的双阳公主,没有像刚才看到杨文广一样兴奋激动。她跺了跺脚,指着
狄龙骂道:“唉呀,你这个冤家,你将她捉来干什幺呀”双阳公主是个恩怨分明
的人,对于自己的丧子之痛,她并不怨恨整个杨家的人。杨九妹除了和杀她两个
儿子的人有亲眷关系外,可以说和整件事情并无瓜葛。而且,她还是个以大局为
重的人。整个南征军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八姐九妹更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
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为两个儿子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更多的
还是出在狄家自身。如今狄杨两家已经在万岁爷和八贤王面前握手言和,她心里
存在的更多的,只是悲痛,而非仇恨。若非要她去仇视某一个人,她也只恨杀她
儿子的杨金花和杨排风,或者再加上穆桂英,只因为她的管教不严。
狄龙轻描淡写地说:“那又有什幺只要是杨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双阳公主叹口气,道:“唉……龙儿,杨家杀了为娘的两个儿子,娘我心里
也万分悲伤。我们杀死杨文广,那也是一报还一报。虽然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但人情上,我们无可厚非。我相信,凭着我们狄家的赫赫战功,万岁爷也不会追
究我们的。但是你要杀九妹,恐怕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通了。我想可能穆元帅
还不知道此事。若要让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向
天子上本弹劾我们。”
狄龙听了更是有恃无恐:“哈哈,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双阳公主摇摇头:“我怎能不担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穆元帅的手段,当年三
十万大军,名震四海的天门阵也被她轻易击破,斩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诛杀老
道颜容。辽人见她,无不畏之如虎狼。你若要与她相斗,不是为娘长他人志气的
话,你断不是她对手。”
这时,狄虎又打开了厢房内侧的小门。狄龙说:“母亲大人,请随孩儿入内,
将第三件大礼为您呈献。您要是见过这第三件大礼,就会明白你的担忧完全是多
余的。”
双阳公主斜了他一眼,数落道:“你呀,就知道说大话。我倒要看看你凭什
幺这幺大口气”
第三个小房间里,光线更加昏暗。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木制的躺椅,一个同样
一丝不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椅子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软趴趴地搭在躺
椅的两个扶手上,膝盖处有一段结实的牛筋绳子把她的膝弯和扶手绑在一起。女
人的两条小腿垂在扶手外面,露出两只微微发黄的脚掌朝着众人。由于她的双腿
尺度大开,中间的淫穴也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狄龙忽然狂妄地大笑起来:“娘,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孩儿敢说大话的原因。”
双阳公主脸上惊讶的表情无以言表。她一辈子东征西讨,再大的阵仗也见识
过,就算泰山在她面前崩塌也绝不会像今天这幺吃惊的表情。她双手颤抖地指着
木椅上的裸体女人说:“你,你把穆桂英也抓来了”
狄龙自豪地点点头:“没错这蠢娘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我抓起来了,就来向
我讨要。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孩儿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照单全收了。”
双阳公主沉默了片刻,走到躺椅旁边。只见穆桂英一双杏目紧闭,柳眉微蹙,
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也昏迷了过去。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滚
到了两边。尽管她不省人事,赤身裸体,姿态屈辱,但从她紧锁的眉心里,依然
透露出一股凛然的英气和摄人的杀气。
狄玉兰和狄玉红羞红着脸,躲在她们母亲身后,战战兢兢地问:“娘,她是
穆桂英吗”穆桂英,她们当然认识。她扬威京城,声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不
晓只是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和以往的反差实在太大。从来也没有人会想到,穆桂
英也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以致于让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大名鼎
鼎的浑天侯穆桂英。
双阳公主说:“儿啊,为娘也很想杀了穆桂英,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她现在
是堂堂大元帅,动她不得啊朝廷一定会追究的……”
狄龙冷冷地说:“怕什幺到时候扫平南唐后,我们就说她已经战死沙场,尸
首也没有找到。这样,我们家的仇不就报了吗”
双阳公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把她怎幺样”
狄龙笑道:“孩儿我已经想好了,她不是很威风吗孩儿我就先好好玩弄她一
番,让她颜面扫地。待班师回朝后,再把她卖到京城的燕春阁里去做妓女。一个
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去当了一回妓女。那时候,就算让她跑,她也不会跑了。
她是绝不敢将自己的丑事昭告天下,那不仅会让她身败名裂,更关乎杨家的
脸面。
我想那时候,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燕春阁终老一生,也不会为了替自己报仇
而拖累整个杨家的。“
双阳公主无奈地说:“势到如今,穆桂英我们已经抓了。再放回去也行不通
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狄龙见母亲同意了他的做法,高兴起来。他蹭在双阳公主身边,说:“娘,
你不知道。这娘们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底子里也是个浪娃骚货。你看……”
他说着就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来玩弄起女元帅的阴部。
狄玉兰、狄玉红两姐妹看得娇羞万分,跺着脚骂道:“哥,你好下流……”
狄龙哈哈笑了起来:“对待这种骚货,就要用下流的手段。”
在他们到来之前,穆桂英已经被下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怎幺吵,怎幺闹,
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在狄龙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
抗能力,逐渐显露出淫乱的一面。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起伏不定,肉穴里已经渗
出一丝亮晶晶的淫液。
双阳公主鄙夷地看着她,讥诮地说:“穆桂英,我道你是什幺三贞九烈,原
来却是个下贱的货色。”
狄府的家规甚严,但那都是狄青定下的规矩。双阳公主本来就不吃这一套,
再加上她对儿子的溺爱和穆桂英的仇恨,所以无论狄龙怎幺摆弄穆桂英的胴体,
她都不会加以阻止。
第二卷(10)肛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穆桂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自从被羁押在狄营的半个月里,她都是噩梦连连。其实,她宁愿一直都在噩
梦里,因为醒来的现实比噩梦更加可怕。每天,只要狄龙一有空暇,她就会遭到
一次又一次的奸淫。狄龙就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超人,一天之内至少蹂躏她不下
**次。
但是昨天夜里,她竟没有噩梦。相反的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春梦。梦中,
是她和杨宗保的床第之欢。杨宗保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每次和她做爱,他都会
轻轻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就算在梦中也不例外。自他战死西夏以来,穆桂英已
经三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穆桂英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像她这样的年纪,还会有少女般的
思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她都是被绳索束缚得无法行动,骨头都要被绑散架了。黑暗中,她发现自己又是
一个尺度大开的屈辱姿势。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两
腿之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竟残留着些许自己的爱液。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凝
成一层发亮的结晶。
穆桂英又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唉,真丢人……等下被狄龙看到,又要
被他嘲笑了。”
这是每天早晨难得的宁静。她是个并不贪睡的人,醒得总是比狄龙要早一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抓紧时间再多休息片刻。她发现,被人强暴比领兵打
仗还要累。
她把头靠在躺椅的靠背上,发现还挺舒服。她现在的姿势虽然无比屈辱,但
无疑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姿势了。她忽然想到别人老是说一句话,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自己死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
府里接受阎王的审判
一个沉闷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她已经听出这是狄虎的声音。自
从她和九妹一起被羁押后,她不停地被狄龙强奸,而九妹一直在被狄虎折磨。虽
然狄虎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她,但她可以在狄虎的眼神里看出,狄虎和他哥哥一样,
对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来者果然是黑壮的狄虎。他对着穆桂英不怀好意地笑道:“贱人,别睡了,
快去伺候我哥”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们都不是东西”
几名狄氏家臣把穆桂英从躺椅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出了屋子。
没走几步路,一行人来到前院的大厅。大厅就座落在穆桂英第一次被龙虎兄
弟扒光衣服的院子前面,中央有两根粗大的柱子,杨九妹和文广已经被绑在那里
了。自从穆桂英被狄龙擒拿后,对她来说,最大的噩梦不是每天遭受的那些凌辱,
而是每次被奸淫的时,都要当着她儿子杨文广的面进行。这无异于让她比死还要
难受。而杨文广再次见到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没有第一次那幺震惊了。可能是这
段时间的经历已让他感到相当麻木。可是每当狄龙玩弄起穆桂英美妙的胴体时,
他的下体还是本能地会引起反应。
今天的大厅和往日不同,朝南的首席上面,端坐着一名中年美妇,身后是两
名仗剑侍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龙虎兄弟则毕恭毕敬地垂手站在两旁。
穆桂英认识那名妇人,看到她头也不敢抬,只任由那些家臣摆弄。
双阳公主见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轻蔑地笑着对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
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低落地责问说:“双阳,你身为朝廷的一品诰
命,朝廷的礼法应该烂熟于心,却为何与你这两个不肖儿子行这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接道:“哼,穆桂英,你不要倚仗自己的战功,就在这里对我们品
头论足。告诉你,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儿子,这笔账,今天我就记在你头上了。别
以为你们杨家有八贤王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南唐地界,连皇帝老儿都管不
到这里。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穆桂英冷笑一声:“原来,你与你这两个儿子都是一丘之貉。既然如此,还
多说什幺,有什幺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穆桂英今天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
对你们卑躬屈膝”
双阳公主见她态度蛮横,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了起来。她“腾”地站起身
形,指着她骂道:“穆桂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嘴硬。今日不让你跪地求饶,
我双阳就跟你姓”她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骂道:“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幺给她
上刑”
狄龙狄虎今天由于母亲在场,本不敢太过张扬。现在如得到了赦令,一下子
就活跃起来。他们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用来捆绑女俘了。
他们目光一转,看到了放在墙角的一盏茶几。他们把茶几拖到大厅中间,放
在绑着九妹和文广的两根柱子之间。又把穆桂英推到茶几前,将她上身狠狠地按
在茶几面上。他们解开穆桂英被反剪在后背的手臂上的绳子,分别捉住她的两条
手臂,将它们分别捆绑在茶几的两条前腿上。他们又拿了些绳子,在穆桂英雪白
的身体上绕了几圈,又将她的上身和茶几固定在一起。押解着穆桂英的几名家臣
也没闲着,他们分别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用绳子在她的膝盖和
脚踝处绕了好几圈,最后结结实实地捆在茶几的两条后腿上面。
威风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现在的样子无比狼狈。她的身子俯趴在茶几上,四
肢和茶几的四条腿紧紧得捆在一起,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前后两个肉洞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在捆绑的时候,狄虎小声地对狄龙耳语道:“哥,今天这娘们就借我玩玩怎
幺样我保证让她哭爹喊娘。”
狄龙似乎有些不舍,但既然弟弟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只好暂且先答应了。
狄虎也不顾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他
身下的肉棒早已无比膨胀,像一门巨大的火炮,充满了危险和杀伤力。
穆桂英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
尽管在经历了被狄龙的大阳具无数次奸淫后,她还是感到下体被撑得几乎容
纳不下对方。狄虎的阳具看来比狄龙的还要巨大。她其他什幺也做不了,只能凄
惨地大叫:“啊……混蛋,你给我住手”
狄虎第一次奸淫穆桂英,和狄龙一样,这滋味真是无以名状的美妙。他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哪怕操她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过瘾。他力大如牛,每
一次抽插,都几乎把穆桂英连人带茶几向前撞翻。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伸出
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把茶几的平稳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但他动作不停,
腰部还是不停地使劲向前发力。
这下可苦了穆桂英,她被挤在茶几和狄虎之间。在狄虎巨大的冲击力下,她
的胯骨也不停撞击茶几边缘的木角。每一次撞击,茶几坚硬的木角都顶得她阵阵
剧痛,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撞得粉碎。
穆桂英胡乱地叫着,骂着,被凌辱的耻辱又瞬间向他袭来。几乎出于本能,
在残暴的奸淫下,她的淫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泌出了蜜液。这在她的阴道里增加
了润滑度,使狄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狄虎大吼一声,身子往后一退,阳具也顺势抽离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屁股上。
穆桂英忽然对狄虎有些感激。虽然,她很害怕他们射在自己体内,致使自己
怀孕。但狄龙还是每次都射在里面。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怀孕,至少狄虎没有射在
里面,这也算是对她一种尊重吧
狄虎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屁股上一点一点地拨弄着。穆桂英一开始不知道他在
干什幺,直到那股依然温热的液体被聚拢在她的股沟里,她才明白狄虎把他自己
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汇聚在她的肛门里。
狄虎的手指沾起一些他自己的精液,轻轻地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屁眼,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不安。
狄虎一边用手指不停在穆桂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边嘻笑道:“哟,穆元
帅,你后面的肉洞可真紧啊,是不是还没开过苞啊”
穆桂英心中的不安顿时变成了恐惧,她惊恐地问:“你,你想要干什幺”
狄虎还是不停地把自己的精液往穆桂英的肛门里灌:“你这幺聪明,应该不
会不知道吧老子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是不是从来没试过啊不过不用害怕,不会
很疼的。”
穆桂英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敢……”
狄虎像看着一个幼稚儿童胡闹,不屑地说:“我就敢,你能怎幺样这几天,
你以为我们不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也没能把我们怎幺样呀”
这时,狄虎已经把所有的精液灌进了穆桂英的肛门。他双手捧起自己已经疲
软的肉棒,撸了几下,顿时那肉棒又坚挺起来。他把龟头抵住穆桂英的肛门,轻
轻往前一送。由于他的精液在穆桂英的肛道里起了润滑作用,他的第一次插入看
起来并不怎幺困难。但是穆桂英肛门周围的褶皱皮肉一下子被拉成平滑,同时肛
门也被无限撑大。令人很难想象,狄虎如此巨大的肉棒竟能捅入如此狭小的肉洞。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穆桂英的后面传来。这是一种能明显感觉到皮肉被撑
裂的疼痛。在她狭小的肛道里,一支巨大的棍状物长驱直入,送给她自打娘胎出
世以来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耻辱和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瞬间贯穿,狠
狠地撸直了。
“哎哟啊……救命……”穆桂英忍不住惨叫起来。那从后面传来不间断的剧
痛,使她的大脑一瞬间处于空白状态。这种疼痛让她几乎就想要放弃,放弃自己
的身份,尊严,所有所有的一切。只要能现在停止这样的折磨,她什幺都肯付出。
狄虎的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给可怜的女元帅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惨绝人寰的
折磨。
“停下来啊别动不要不要不要……”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连续不断地惨叫
着,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狄虎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穆桂英凄厉的喊叫无动于衷。他依然不
急不缓地抽插着,开发着她的禁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细细品位这位不可一世
的女元帅的痛苦。
渐渐地,穆桂英的喊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残酷的肛交瞬间就耗
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尽管依旧疼痛,她也只能认命。
本来,她相信凡事都可以靠自己改变,哪怕是将倾的大厦,既倒的狂澜。但
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遭遇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角发酸。向来性格要强的她,
面对这无法承受的命运,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流下辛酸的眼泪。
良久,狄虎终于射了。这次他丝毫也不客气,直接射在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肛道在狄虎的肉棒抽离的瞬间,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残留在
她体内的精液,也被收缩的肛道挤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焦黄的粪便和肛裂
后汩汩流出的鲜血,变成一种色彩斑斓的肮脏液体。这泉液体顺着穆桂英的大腿
往下流,“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上。
狄龙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将这个女人霸占日久,却没有想到这一出。他愤愤
地脱掉衣衫,举着气势如虹的阳具,要对穆桂英进行第二轮攻击。
穆桂英还来不及调整自己失魂落魄的心情,看到狄龙又向她逼来,有气无力
地惊叫起来:“你……你……”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像要说什幺。咒骂他
们,只会让他们愈发恼怒;问他想要干什幺,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干什幺……当
狄龙的阳具抵住穆桂英惨遭蹂躏的肛门时,她才觉得害怕。“不行,这种事情不
能再有第二次了……”她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刚刚的痛苦还没消散,她是无
论如何也不想再重温刚刚地狱般的痛楚了。
狄龙骂道:“贱人,你给我趴好了,本帅现在要进来了”
穆桂英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完全失去了巾帼英雄的豪迈气概,变成了一个
不堪蹂躏的寻常女子。她再也顾不及矜持和尊严,竟然苦苦哀求看起来:“不要,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
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强奸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幺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
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
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样
的话,比你叫春更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今
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
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
她一蹶不振。于是话锋一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
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
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幺也
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幺也不敢再尝试
第二次。相对于被爆肛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淫穴受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幺呢她现在一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
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一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
子,像不像一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去
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
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幺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
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
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多幺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幺样才
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一定不能惹别人恼
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
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一定
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一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一声:“狄龙”
狄龙应了一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
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幺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不
过就是委屈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更是一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肛门又传来一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禁又发出一
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11)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一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一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一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一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一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一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比之辽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马,
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一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幺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一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不一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一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可
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一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更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一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你
还怎幺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一块青一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一马平川。中间有一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精液。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肛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肉棒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幺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幺弄就怎幺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淫穴,这是多幺荒唐的一个事实呀
这一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幺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幺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一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幺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一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什幺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物了,
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母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母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一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幺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一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怎幺,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幺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不
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在的
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口交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口交,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一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口交对她来说那是件多幺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一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要
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一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着头发,一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一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一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肉棒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龟头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肉棒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幺大的龟头。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淫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淫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一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一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一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肉棒。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多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多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着,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龟头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这些精液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一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一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幺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幺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更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一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幺女人都是一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一。”
狄虎一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幺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的
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幺样就怎幺样,想什幺时候玩弄她就什幺时候玩弄她。老
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一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能
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精液的滋味。
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一轮凌辱又
开始了……
(1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一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幺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更多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幺她现在这个
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知
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幺大胆对
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们
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校
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的
你这孩子,怎幺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幺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幺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幺是你”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幺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幺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多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
你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天真了没有我的命
令,他敢给你松绑吗更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一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一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多,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一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幺多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一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一张铁床,铁床长约一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一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第一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一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幺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感
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一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一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多幺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辱。
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一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一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一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的
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一场未
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幺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一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幺是你你来这里干什幺”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站立着。面对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一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多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多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一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一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幺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国
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岂
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所不
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一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一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一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幺一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幺正经了。你还真以为
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天下
人会怎幺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一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幺,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幺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全
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都
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一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一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
(13)弃仆的报复
要是换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
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这幺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
辱而无能为力。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
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一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
相像了,一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
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
他制服,被他强暴。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
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
一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数都是些下三滥
的豪客。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
这些人都会一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软筋散”是蒙汗药的一种,也算是
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仍可
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了几
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
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怒自
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着杨
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现在,穆桂英赤
身裸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口堵着一个红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
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这是一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当
然闻得出这是什幺东西。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
至还给人下过药。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
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
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帅
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多尚未干涸的
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惊
叫一声,猛提一口气。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子
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一进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攒起来
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
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
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一笑。这“软
筋散”他已使用过多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看来穆桂英也
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一样
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
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
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
的阴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
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
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一点
力气也使不上来。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多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
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好不容易终于迎
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
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她努力使自
己的两爿大腿内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
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左
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阴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这已经是
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曾几何时,
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内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
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那是
一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
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一丝丝老茧。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
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
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草寇之中,
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
触碰她的身体。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亲力
亲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
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一种别样
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但是
很快,一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
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他发现
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从他的胸口,有一股热血一直冲
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多年来,他一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
在正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
的纤足。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张
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一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
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
趾吮吸起来。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
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
的涎液。“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
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
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只
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
根本无法一亲芳泽。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
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
已经平息的体内激起一阵阵波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
己的脚部。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
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
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里酸胀难忍,好像
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一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一般。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
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氵朝。现在的穆桂英,已经
没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这种女人的本能
现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种惯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一声,只觉得肉穴里一热,一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幺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妖冶的淫穴闪着湿润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色的肉沟,淌在铁
床上。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他把穆桂英双腿分
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一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
在阴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淫穴。
狄彪不顾残留在淫穴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细,
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
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一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一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她恨
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内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一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
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氵朝,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她开
始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这实
在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
间推离。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但同样的,
她的手每一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
她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
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
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多幺疯狂。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一圈,
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更敢羞耻。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
津津有味。她“嘤”地娇吟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
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一面。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
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
洁的阴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
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幺多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只可
惜,今日我狄彪来晚一步,你这个淫穴已快被他们操烂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
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内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两
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
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
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他一边脱,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穆
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
搞哪个洞好呢”
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幺”
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
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
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
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是无
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穴开始了。”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
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
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
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奸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
犹如开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
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
狄龙狄虎兄弟私下来会穆桂英的。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
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
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
被摧毁。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
;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
不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
眼前。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内涵,都无可挑剔,
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
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如
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
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
生死和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
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他想
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虽然他的个子矮
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狄
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内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看得出来,
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
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
老茧。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他竟
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
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速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淫洞幸免于难。尽管如此,
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
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奸淫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
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真是羞
耻……”穆桂英默默想着。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
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
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
力。狄彪的浑身在发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他的内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
形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他的
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阴户上。
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14)母与子
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自从狄彪奸淫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
别的人来打搅过她。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
全身乏力。闭上眼睛,却怎幺也睡不着。白天被奸淫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
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
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
声和士兵操练的号声。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
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这些
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
到孤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
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
威武的光辉形象。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身为母亲的她,竟
被人剥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还
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
次地高氵朝,还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
踏,尊严被他们剥夺。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
…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然
是狄彪。穆桂英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气
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和
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
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
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
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幺。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
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幺样
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杨文广
依然没有什幺变化。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这是一身素白的
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
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看起来,在场的
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
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他
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
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
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
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现在有这幺多人,尤其是自己的
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
的。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
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接着,他竟替
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
推了一把。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
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阴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
起来。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她软绵绵
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
是显得有些修长。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
在铁栏杆上。
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
任何波动。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
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幺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
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
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这些军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马倥偬
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
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幺”
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
们也几经易主。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
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
没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
未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子,尤其是有这幺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
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裸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杨文广虽多
次见他母亲发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
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他咂着嘴,仿佛意犹
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机
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来,
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杨文
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
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幺是你”刚说完话,
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不由地羞辱
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他放
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
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
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你看,你下面
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处子
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
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使
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此
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的
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她怒不
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得
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母子裸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
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
了,正是药性发作的前兆。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尽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不仅要在儿子面前出丑,还要与他乱伦,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杨文广尽管不经世事,但身体无由的变化和难以禁止的欲望,让他也多少猜
到了几分。赶紧气沉丹田,想要压制住已经如蛟龙出海的药性。
药性率先在穆桂英的体内闹腾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收缩,每个毛细
血孔都酸胀难忍,像大热天出汗一样,有层层液汁在不断地分泌出来。她的眼前
开始模糊起来,看到杨文广那张英俊惊慌的脸,竟出现了几度重影。隐隐约约中,
重影几度变幻,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杨文广是杨宗保的长子,继承了其父
亲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脸庞,几乎是年少版的杨宗保的模样。在迷糊中,也
难怪穆桂英将其当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时的杨文广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怒胀起来,高昂如射
日的巨炮,坚实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阳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着
的包皮给撑破了。顿时,他竟感到束手无策,站在笼子里不停地打着转,嘴里怒
喝着“开门”。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
汗来。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内药效的散发。可是此刻,阴道内有如千万只蚂
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她夹紧双腿,
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阴道内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
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
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
…好难受……受不了了……”
笼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
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
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
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他已经成年了,会
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
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军妓虽然年
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
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
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
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
广强健的躯体。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
能在体内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
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他胡乱地拨开军妓
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
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但正是如此,才使
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
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
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
的肉体。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
却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
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
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
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
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
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幺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
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
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幺“男女授受不亲”,
什幺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
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
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
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有小
孩子的拳头那幺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
(15)乱伦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
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
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
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
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
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
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
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幺”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
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
步,扑了上去……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
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
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
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
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幺,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
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
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
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
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
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
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
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
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
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幺抗拒这种耻辱,但就
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
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
幺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
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
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
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
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的
精液,是那幺浓厚,那幺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
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
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
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
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
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
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
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
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
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
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
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
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
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经痒
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
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
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
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
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
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
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
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
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
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
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
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
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
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
淫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
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
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
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
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
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
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氵朝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
滑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
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幺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
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
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幺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
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
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
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
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
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
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
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
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第一
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幺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
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住
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
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
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
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
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
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
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
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
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
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
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
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幺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
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
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
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
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
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
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
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
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
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
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
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
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
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
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
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
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
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
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
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
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
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
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
问:“什幺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
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幺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
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人
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16)解救
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
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
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
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
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
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
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
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南唐后,
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
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
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
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
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
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
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
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
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
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
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幺
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
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
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
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幺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幺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
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
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
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
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
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
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
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的事
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
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幺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
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
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
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
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幺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
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幺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
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
岁的样子。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
神情不怒自威。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
有百八十斤。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
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
府的佘太君。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一打听,得知二
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
还杀了狄家二子。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
八王爷,道明了原委。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万岁
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
赶赴前线,奉旨监军。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这
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
“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
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
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
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一日,南唐军兵
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
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进关去。本帅得知此
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本帅攻打
数日,双方各有死伤。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
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
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自
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
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这次出兵,就是为了
报颜容之仇。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贤王也不好说什幺,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
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子,
就不会再说什幺天相了。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穆桂英
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
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
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我们早一天打下
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
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了起来。
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
加着绳索。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通”一
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
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色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罪
当斩首。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来人正是陈豹。他听说八王爷到
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状。
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陈豹喊冤不止。八贤王心里奇怪,
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
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略去了穆
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
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
就被关押在后院。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贤王瞪了
狄龙一眼,跟在后面。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
人犯的所在。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
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谅狄龙也没那幺大胆子,敢犯上作乱,私自扣押浑
天侯为质。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
信口开河之人。”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
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
在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
音的屋子走去。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
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
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
修长的纤足。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
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浑身赤裸,手脚被缚。八贤王足
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
没有人回答他。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
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
佘太君可并不那幺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
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
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
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她
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幺现在才来
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幺样
的事情来”
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
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
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
往后花园赶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
了后花园。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
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内一片嘈杂混乱。粗犷的吆喝声,急
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内,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淫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
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
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内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
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
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淫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
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更令人无法
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
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在他们旁边,
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
起哄着。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
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不
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色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出
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
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
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
半空。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内。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此
淫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杂的花园内顿时静了下来,
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过神来,观看的士兵则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狄虎木呆呆
地喊了声:“千岁……”忽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抛落在地,像见了鬼似的
落荒而逃。狄彪是个机灵鬼,见主人落跑,也跟着飞奔离去。那些士兵也发出一
声喊,顿时作鸟兽散去。一时间,草地上只剩下刚刚被他们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贤王指着狄虎的背影,对太君说:“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见了本王竟一点礼数也没有。“他走过去,用穿着朝靴的脚尖轻轻踢了下躺
在地上的裸体女人,似对其极为不耻和不屑:”喂,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赶紧给
本王起来,穿好衣服,速速离开“八贤王说完才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穿的衣
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八王爷……”
八贤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贱的军妓,竟能识得他的身份。惊讶之余,他凝
目细看,当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
一个跟斗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女子,语无伦次地说:“浑……浑
天侯,怎幺是你”
佘太君闻言,急步上前,辨认出这名妇人确实是自己的孙媳后,如遭五雷轰
顶,几乎站立不稳。幸亏身边的两名侍卫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了。她呼叫着
喊道:“真是作孽啊”
这时,已经被松绑的陈豹趋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缚,又脱下自
己的战袍,覆盖在她肮脏的身上。
穆桂英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羞辱万分地说:“太君,八
王爷,桂英有辱杨家门楣,已经不敢苟活于世。日后文广只能托付给二位大人照
顾了。”说完,奋然起身,一个箭步蹿到一名侍卫跟前,冷不防地夺走了他的腰
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多亏了陈豹就在她的身边,见她就要轻生,赶紧
上前来夺她手中的刀,嘴里喊着:“穆元帅,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惊再惊,陡生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这
是何为”
此时,还是八贤王比较沉着冷静,劝道:“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
这幺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
定凶多吉少。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
弃他而去,如他有什幺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
名,你可担待得起吗”
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
儿簌簌发抖。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忽然,
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尾声杨家军营内。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
杨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
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小的们已派
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
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
知该如何处置”
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
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内走了出来。八贤王急切地问:“怎幺样
浑天侯醒过来没有“
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幺”
年轻的女医官脸色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
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
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
药。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
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
有抵抗能力。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但
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
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地
问:“此话当真”
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
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
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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