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三部曲之玉蒙尘】 (1)
作者:mrbigdick
2021年12月28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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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郁玲珑 「我的头…好疼…」才一睁开眼,一阵剧烈的头痛就让刚刚恢复意识的我忍不住又皱起眉头,阖上了眼帘,但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我却已经发现,周围的环境似乎很陌生。 「我在哪…这是哪里…」我忍着头疼,强撑着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我的眼前似乎就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似乎有几个人形正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动着,其中还有一个似乎是面向着我,正在和我说话,而我却完全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随着头疼渐渐消失,我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当我看清眼前的那几个男人竟然全都赤身裸体的时候,我忍不住惊讶地尖叫了起来。少女的羞涩使我本能地想要用双手捂住眼睛,赶紧跑开。但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双手手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地禁锢着,并且还分别被和我的双脚的脚踝绑在一起,所以我几乎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继续躺在地上。 而更加恐怖的是,我还意识到,我身上的衣裙竟然已经全都不翼而飞,我的胴体正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任由他们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大饱眼福。 「不…不…」察觉现在的可怕处境以后,我一边下意识地哭喊和挣扎着,一边恐慌地回想着自己是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只能向眼前这些男人表明身份,希望能够吓阻他们。 「我…我是警察…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我的包…里面有我的警官证…」我一边大声向那些男人喊叫着,一边暗自祈祷我的女警身份能够镇住这些显然对我心怀不轨的色魔,「绑架警官…绑架警官可是大罪…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不会追究的…」 但我没有想到,听到我的身份以后,那几个男人却得意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人还淫笑着对我说:「郁小姐…这个…我们当然知道…要不然…为什么要把你请来这里呢…」 听到这个男人非但清楚我是警察,甚至还知道我姓什么,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我明白大事不好,只能惊慌失措地拼命用力拉扯我手脚上的那些束缚,但是一阵阵金属撞击声却让我意识到,我根本不可能挣脱这些坚固的铁链。而那个男人看到我的徒劳挣扎,也淫笑得更加放肆了:「你的手腕和脚踝都戴着镣铐…别白费劲了…」 「不…不…救命…救救我…」眼前那个男人的狰狞表情让我不由得感到非常惊慌和恐惧,虽然明知不会有作用,但我却还是忍不住连声高呼起来。而那个男人只是继续淫笑着,却根本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郁玲珑…十九岁…一个月前…从山南警察学校毕业…」在我的呼救声和那男人的狞笑声中,另一个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悠悠响起,「现任…大都会禁毒局行动处处长秘书…我没说错吧…」 与此同时,我看到面前那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突然向两旁让开,而另一个头发花白,衣冠楚楚,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男人也就从他们的背后现身,还一边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一边得意地冷笑着,继续对我说:「你的爸爸…名叫郁思如…是山南警察局后勤部门的警察…对不对…」 听到这个男人竟然不光清楚我的身份,甚至还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我不由得惊讶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我们没有找错人…」看到我吃惊的模样,那个中年男人胸有成竹地笑了笑,继续说道,「那…燕慕雄这个名字…你听说过没有?」 「燕…慕雄…」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不明所以,虽然我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是惊慌中,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好惊恐地连连摇头,「不…我…我不知道…」 我的回答似乎出乎那个男人的意料,他有些出神地喃喃自语着:「没听过…那也难怪…那时候…你应该还很小…」说到这里,那个男人却低下头来,一边仔细欣赏着我赤裸的胴体,一边狞笑着对我说:「不过…就算不知道…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只要…乖乖挨操就好了…」听到这个魔鬼这样说,我不禁惊惧万分,不顾一切地用力拉扯着那些紧紧桎梏着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和锁链,并且用最大的声音呼喊起来:「不!不!救命!不要!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但那个中年男人却只是狞笑着转向身边那个年轻人,用淫亵的口气对他说:「阿杰…这小妞…倒真是不错…你就…好好地爽一爽吧…」那个年轻男人一边看着浑身赤裸地躺在他面前的地上,正在瑟瑟发抖的我,一边得意地淫笑了起来:「放心吧…老头子…我一定会替你把这个妞操翻的…哈哈…」 「小妞…让我看看你的漂亮脸蛋…」中年男人刚带着满意的笑容走开,那个年轻男人就淫笑着扑向我,在我的尖叫声中,他一边用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胸前,腰肢和双腿上摩挲着,一边轻薄地羞辱着我,「长得可真嫩…说你未成年…说不定也有人信…不过未成年的妞…可没你那么大的胸…嗯…你的奶子…不光大…弹性也不错…捏起来…好舒服…腰那么细…等一下我操你的时候…可还真的要当心点…别把你的腰给弄断了…还有你的腿…又细又长…被绑着…都那么诱人…光这两条腿…我就可以玩上好几个月…哈哈…」 听着他放肆的淫笑声,我却已经羞耻得几乎无地自容。虽然我使出全身气力扭动和挣扎着,把拘束着我手脚的镣铐和铁链拉扯得叮当作响,但却根本无法摆脱这些禁锢,连躲避那个男人的魔爪都做不到,更无法抗拒他。事实上,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哭喊着:「不!不要碰我!畜生!放开我!」那个男人当然不会把我的哭泣和抗议放在眼里,他继续毫无顾忌地狎玩着我的躯体,而当他淫笑着把手伸到我被迫弯曲着,朝两边分开的双腿之间时,我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骚逼上…就这么几根毛…还真是嫩啊…」那个男人一边用手爱抚着我自从懂事后,就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娇嫩阴户,一边得意地看着已经满脸通红,快要哭出来的我,继续淫笑着说,「刚才扒光你衣服的时候…我顺便检查了一下…没想到…象你这样的美女…竟然还是个雏…没被男人上过…你的那些警校同学…难道都是太监吗…看来…警校里边…还真是管得很严啊…」 而我只能恐惧地看着那男人淫笑着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手臂微微抬起我的屁股,用他的膝盖垫起我的身体,我甚至感到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已经顶到了我的阴户上。虽然我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但是也猜得出来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虽然无力反抗的我自知已经难逃厄运,但是心中的不甘和屈辱却仍然让我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不要…放过我…为什么…不要!不要…」 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哀求和哭喊声一般,他只是狞笑着对我说:「小妞…你可要永远都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陈英杰…」说着,他就紧紧抱着我的双腿,面目狰狞地压在我的身上,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异样的剧痛。 「呜…」因为不想在这个名叫陈英杰的禽兽面前显得软弱,所以我就咬紧了牙关,想要强忍着不发出哭声,但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却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悲鸣起来。虽然我仍然在徒劳地挣扎着,但是铁链和镣铐的束缚让我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烫,就像是支灼热铁棍般的东西肆无忌惮地侵入了我的身体,而下体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我也有暗恋的对象,和其他少女一样,偶尔春心萌动的时候,我也曾经羞红着脸,悄悄想象过和那个让我芳心暗许的男人第一次共赴巫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浪漫和旖旎。 然而我却从没想到过,我的初夜竟然会是像这样,被捆绑着,遭受男人粗野的强暴。看着陈英杰脸上那令我感到恶心的狰狞淫笑,不甘和绝望让我的心痛苦地揪成了一团,虽然我能压抑住哭声,却无法控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但陈英杰却毫不在意我的痛苦,只是一边继续凌辱我,一边还得意地淫笑着:「果然是原装货…好紧…真爽…」 陈英杰的每一次冲击都让我的阴户疼得就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慢慢割开一样,而他的淫笑声更是让我羞耻难当:「小妞…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棒…为什么…要像你那个该死的老爹一样…去当警察呢…真是太浪费了…你这样的妞…就应该去做鸡…让男人开心才对…不过不要紧…你很快…就要在这里做鸡了…哈哈…」 尽管我仍然咬着牙,苦苦压抑着,不想在他的面前哭出声来,但是陈英杰的侵犯和羞辱却还是让我痛苦地发出阵阵呜咽声。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突然在我的身体深处爆发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大声惨叫起来。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似乎让陈英杰感到兴奋,他淫笑着抱紧我的双腿,更加粗暴地蹂躏着我从没被侵犯过的处女阴户,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再也无法忍耐地连连哭叫着。 在我的惨叫和哀鸣声中,陈英杰却忽然低下头来,放开我的一条腿,用手指在我的双腿之间轻轻抹了一下,然后,他才一边把手指伸到我的眼前,让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殷红鲜血,一边还淫笑着对我说:「看到了没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二手货了…哈哈…」 看着自己的处女血,想到我原本应该献给爱人的贞操已经成了这个魔鬼的饵食,我的心疼得就像是快要裂开一样。我抽泣着,用力咬住了嘴唇,才总算是没有在这个恶魔的眼前哭出声来,但屈辱和痛苦的眼泪却还是从我本就满是泪水的双眼里喷涌而出。也许是因为我的反应并不能让陈英杰满意,他有些悻悻地缩回了手指,又一边野兽般地在我娇嫩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放肆地淫笑起来:「不哭是吗…看我…看我把你操哭…」 刚刚失身的我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么狂暴的折磨,陈英杰才抽插了几下,我就再也无法忍受地大声哭喊着,向他哀求起来:「救…救命…不要…轻…轻一点…受不了了…不要…」 但是回应我的,却只有一阵阵放肆的淫笑:「不行…你的骚逼…那么紧…这么爽…当然要操得…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让我操个过瘾…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被开苞的滋味了…哈哈…」在陈英杰的狞笑声中,他的蹂躏也变得越来越凶猛,而我却只能全身颤抖,不停地惨叫和哭泣着:「疼…好疼…不要…放过…放过我…要死了……会疼死的…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 就在我已经被摧残得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陈英杰却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双腿,大声吼叫着,把他那支阴茎塞进了我身体的深处,让我哭喊着,全身蜷缩起来。我能感觉到,陈英杰的阴茎竟然在我的阴户里剧烈地跳动着,还把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当我意识到那些炽热的东西是什么,又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这样被肮脏的精液所玷污时,一股恶心的感觉就让我忍不住连连干呕起来。而陈英杰却仍旧闭着双眼,享受着在美女身上发泄兽欲的快感,直到他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不再悸动,他才满意地放开我的双腿,淫笑着站起身来。 而此时,我才惊恐地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陈英杰把这么多精液灌进了我的阴户深处和子宫,我会不会因此怀上这个禽兽的孩子。但是还没等我想清楚,另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却已经淫笑着,走到我的身前,和陈英杰一样跪在我的双腿之间。当我流着眼泪,惊恐地看着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还有他身后的那几个正在淫笑着的男人时,我这才痛苦地意识到,我的苦难还只是刚开了个头。 「呜…不要…」那个男人刚侵入我的身体,我就忍不住流着眼泪,委屈地呜咽起来。「果然好紧…到底是…才刚被开苞的…」那男人一边尽情品尝着我刚才还是完璧之身的处女阴户,一边还淫笑着对我说,「人美逼紧…小妞…接下来…可有你好受的了…」尽管我又一次咬紧了牙关,想要强忍哭声,但是当那个男人抱着我的双腿,在我稚嫩的阴户里凶猛地抽插起来的时候,我却不争气地被折磨得全身颤抖,忍不住流着眼泪,悲惨地连连哭喊着:「啊…不…不要…好疼…救命…」 虽然这时,我泪水迷蒙的双眼已经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表情,但我却可以听到他得意的淫笑声:「小妞…就是我…把你给抓来的…刚把你拖上车…看到你的漂亮脸蛋…比照片上还要迷人…那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操你了…可惜…你的第一次…必须要留给杰少…所以…只能等杰少给你开了苞…才轮到我…不过你的骚逼那么紧…第二次和第一次…也没什么区别…哈哈…」 听到那个男人这样说,我才终于想起来,我是在下班的路上被绑架的。我只记得有人突然从背后抓住我,又用一块布捂住我的口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妞…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我们老板…和杰少…所以一定…要把你抓来…」那个男人抱着我的腿,继续淫笑着对我说,「不过…你长得那么漂亮…不让男人操…就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那男人好像还说了许多别的话来羞辱我,但我此时已经被他蹂躏得连声哭喊,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直到他象陈英杰一样,在我身上发泄了精液和兽欲之后,才满意地离开了我还在颤抖着的胴体。我的阴户被他糟蹋得剧痛难忍,简直就像是火烧火燎一般,但被镣铐和锁链束缚着的我却只能瘫软在地板上,默默饮泣。「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随着一阵令我发抖的狞笑,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又淫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我恐惧的呜咽声中,肆无忌惮地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你的小骚逼…还真是又嫩又紧…被干了两次…竟然只有这么一点点漏了出来…」 那个男人并没有象刚才的那两个淫魔一样急着奸污我,而是先低下头来,一边欣赏着我刚刚遭受过凌辱的娇嫩阴户,一边还淫笑着说,「那…这就让我来尝尝…你小嫩逼的滋味吧…」 「呜…轻一点…好疼…」看着那个男人伸出双手,抱住我的双腿,又感觉到他灼热的阴茎已经顶在我仍然因为疼痛而颤抖着的阴户上,我知道自己难逃再次受辱,只能无可奈何地轻声呜咽着,哀求那个男人对我稍微温柔一些。但我没想到,听到我的哭泣声以后,那个男人反倒更加粗野地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我的身体,我疼得全身蜷缩着,连声惨叫起来,而那个男人却放肆地淫笑着:「小嫩逼好紧…夹得…夹得好爽…好爽…好久没…没玩过这么爽的了…我要…要操死你…」 那男人捏着我的大腿,兴奋地在我的阴户里抽插起来,他野蛮的蹂躏让我苦不堪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剧烈翻动着我的阴唇,撑开我的阴户,还时不时凶猛地冲击着我娇嫩的阴道深处。在他满足的淫笑声中,刚遭受过两次强暴的我没能支撑多久,就被那个毫无人性的男人折磨得失去了意识。而当我被一阵凶狠的抽插强行唤醒,痛苦地发出阵阵哭喊和悲鸣的时候,却发现正抱着我的双腿,淫笑着在我身上肆意发泄的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恶魔,而我也痛苦地意识到,我的身体里一定已经又多了一个男人的肮脏精液。 在我又一次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以前,轮奸我的第四个男人终于在我身上满意地发泄了。把最后几滴精液射在我的小腹上以后,那个男人才满意地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此时的我已经被蹂躏得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阴户更是疼得仿佛裂成了两半。我根本来不及稍作喘息,就看到陈英杰又淫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虽然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凌辱过,但是当我看到陈英杰胯下那支已经重新张牙舞爪的阴茎时,仍然本能地羞红了脸,把双眼转向一边。「小妞…被操得…爽不爽啊…」 陈英杰一边抱着我赤裸的胴体,轻而易举地把我翻了个身,一边还淫笑着对我说,「接下来…我教你玩个新花样…」因为我的双手手腕被和双脚的脚踝绑在一起,根本无法支撑身体,所以被陈英杰翻过身来以后,我就不得不分开双腿,跪趴在地上,却高高撅着屁股,简直就像是在邀请那些男人来玩弄我一样。这个淫贱不堪的姿势让我感到无地自容,但全身都无法动弹的我却只能流着眼泪,听着男人们得意洋洋的淫笑声,在那些淫魔的眼前无可奈何地呜咽着。 「这样更可爱呢…能同时看到小逼和屁眼…看到你这样…谁都会忍不住…想要操你的…」我听到陈英杰在我的身后淫笑着,「既然你的前面…还没挨过操…那后面…一定也还没被碰过吧…」一开始,我完全不明白陈英杰说的「后面」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掰开我的臀瓣,把阴茎顶在我颤栗着的肛门上,我才惊觉他想要做什么。 「不!不要!那里不行!脏…那里很脏…不要!」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一边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陈英杰那双正用力掐捏着我赤裸臀肉的魔爪。虽然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曾经在强奸案的案卷上看到过,有些变态的强奸犯会侵犯女人的后庭,但却从没有想到过,这样的厄运竟然有一天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一想起案卷的照片中,那些遭受这样可怕凌辱的女孩们脸上那痛苦的表情,还有她们的肛门被摧残,甚至被撕裂的悲惨模样,我的心都害怕地颤抖了起来。我不停地哭喊着,甚至哀求着我身后的陈英杰:「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但陈英杰却根本就没有理睬我,他只是淫笑着说:「阿忠…把这妞的脸转过去…让我爸…看着她…屁眼被开苞的表情…」 陈英杰的话音刚落,刚在我身上发泄过的那个男人就淫笑着走了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哭声中,强行把我的脸转向一边。我这才看到有一个人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遭受凌辱的悲惨画面。我刚看清那人就是刚才说出我和父亲身份的那个中年男人,肛门被粗暴撑开的一阵剧痛就让我疼得惨叫起来。 「没错…这个老头就是我爸…陈运昌…你既然是禁毒局的人…应该也听过这个名字…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陈英杰一边捏着我的屁股,用力把他的阴茎插进我受到刺激,本能地收缩起来的后庭,一边还淫笑着对我说,「小屁眼…小屁眼比前面还紧…把屁眼再张开点…」 虽然肛门的阵阵疼痛让我全身颤抖不已,但是听到「陈运昌」这三个字,我的心里却还是「咯噔」一声。虽然我进入禁毒局的时间不算长,但却已经无数次听到和看到过这个名字。禁毒局一直怀疑陈运昌就是控制着大都会和附近地区毒品市场的毒枭,但却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拿他毫无办法。没想到,我竟然是落到了这样可怕的魔鬼手里。 「难道…我被绑架…和禁毒局有关…」一想到我是禁毒局的女警,我不由得不寒而栗起来,我不敢想象,像我这样的美女缉毒警,落到毒枭手里,会有怎样悲惨的遭遇。但是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禁毒局里有不少女警,而我进入禁毒局还不到一个月,禁毒局的一切我都不太清楚,也从来没有和毒贩结仇,他们又为什么偏偏要绑架我呢。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来,后庭中的又一阵剧痛就让我忍不住哭喊起来:「疼…好疼…不行…会裂开的…不行…救命…」 听到我的哭声,陈英杰却更加用力地掰开了我的臀肉,继续用阴茎撑开我从未被侵犯过的菊蕾,蹂躏着我的娇嫩后庭,他还喘着粗气,淫笑着说:「爸…这小妞的屁眼...操起来…比前面还爽…看我给她爆菊…」 我听到陈英杰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捏着我的臀瓣,变本加厉地侵犯起我的后庭来。随着他凶狠的冲击,肛门的阵阵剧痛也把我折磨得连连惨叫着。不知是因为看到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还是听到我歇斯底里的悲鸣,此时,坐在一旁的陈运昌似乎也显得更加兴奋,他的双眼放光,并且还在我眼前展开了一副如鬼魅般可怕的狰狞笑容。 就在陈英杰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终于让我再一次昏死过去。而当我刚渐渐地恢复意识,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撕扯着我的肛肉,在我的后庭中猛烈地跳动着,而且还不停地把一股股灼热喷洒在我的身体深处。「疼…疼啊…好疼…」肛门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悲惨地呜咽着,轻声呻吟起来。「总算醒过来了…」 陈英杰仍然在我的身后,听到我的哀鸣声,他兴奋地捏着我的臀肉,淫笑着对我说,「记住…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陈英杰开的苞…你的屁眼…刚才被我操得开花了…爽不爽…哈哈…」这时,我才知道我娇嫩的菊蕾竟然被这个禽兽硬生生地撕裂了。想到就连后庭也已经惨遭奸污,我更是难以承受心中的羞辱和痛苦,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与此同时,刚在我的肛门深处发泄了兽欲的陈英杰却一边放开我的臀肉,一边还得意地狞笑着说:「哭什么…开苞…总是要出点血的…」我哀伤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眼前的地面,而就在我的悲泣声中,我却惊惧地感觉到有另一双魔爪又狠狠地强行掰开了我的臀瓣,而另外一支阴茎也马上就粗暴地插进了我才刚遭受过摧残的菊蕾里… 又有两个男人在我初经人事的后庭里尽情泄欲以后,我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几乎又要昏死过去,只能浑身瘫软地跪趴在地上,任凭下一个玩弄我的男人随意摆布。但就在这时,我却突然觉得头发被人用力拉扯着,头皮被撕裂般的剧痛让我惨叫着睁开双眼,却看不见那个正在我背后,用力拽着我头发的男人究竟是谁。 直到那个男人一边扯着我的长发,一边抓着我的一条手臂,把我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强迫我跪在地上,我才看清楚他正是陈英杰,那个夺走了我的纯洁和贞操,又残忍地撕裂了我后庭的可怕魔鬼。陈英杰用力捏着我的下颚,让我不得不张开嘴来,然后,他就把他手里的一个小球用力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有了这个玩意…就能好好玩你的嘴了…」陈英杰一边说着,一边扯紧那个小球上的两条绳子,在我的后脑勺打了一个结。我悄悄地用舌头试探着那个几乎填满我嘴里的东西,那似乎是个橡胶球,不算很硬,但也并不软,橡胶球的中间还有个洞。我恐惧地暗自揣测着,陈英杰会怎么用这个东西来凌辱我,但却毫无头绪。 陈英杰淫笑着低下头来,看着被迫跪在他面前的我,他的阴茎就在我眼前几公分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阴茎,我甚至都能闻到精液的腥臭气味。 我哀伤地看到,陈英杰的阴茎上还有些嫣红的血渍,不知道那是我的处女血,还是肛门被撕裂时出的血。当陈英杰抓着我的头发,淫笑着把他令人恶心的阴茎穿过那个橡胶球上的孔洞,长驱直入地塞进我的嘴里时,我才明白了那个橡胶球的作用。陈英杰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抽插着,我的牙齿却被橡胶球阻挡着,不管我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咬到他的阴茎。我软绵绵的舌头根本无力把陈英杰的阳具从我的嘴里驱逐出去,反而要到处躲避他的阴茎,因为每一次舌头碰到他散发着血腥味和精液臭味的肮脏阴茎时,我都会忍不住恶心地连连反胃。 但是在狭小的口腔里,要避开这支阴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舌头时不时就会和陈英杰的阳具纠缠在一起。而我的头发也被陈英杰牢牢抓在手里,根本就不可能从他的胯下逃开。我只能呜咽着,无可奈何地跪在他的面前,听任他的那支阴茎横行霸道地在我唇舌间尽情肆虐着。 「你的舌头…根本就不会舔鸡巴嘛…这样怎么能让男人开心…」陈英杰一边在我的嘴里继续抽插着,一边不满地抱怨着,「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们就会好好调教你…让你学会…怎么舔鸡巴…才能让男人玩得满意…」 说到这里,陈英杰一边继续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动弹不得,一边却低下头来,用另一只手撩起披散在我脸上的乌黑长发,满意地看着我泪流满面的俏脸上痛苦而屈辱的表情,还放肆地淫笑着对我说,「你应该…还是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吧…所以不会舔…也不奇怪…」 这时,陈英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得更加得意了:「对了…你也是禁毒局的人…前一阵子…有个姓秦的小明星…给你们拍禁毒广告…结果被男人轮的事情…你知道吗?那就是我带着几个手下去操的…那个小明星…第一次舔鸡巴的时候…就舔得很舒服…也许是天生就注定…是要给男人舔鸡巴的吧…没想到那个妞…竟然还是原装货…害得我损失了几万块钱…不过她的骚逼…倒是够紧的…和你差不多…给她开苞的时候…那感觉真叫爽…」 听着陈英杰的吹嘘,我的心却不由得颤抖起来。陈英杰说的这件事可是禁毒局的耻辱,就连才刚进禁毒局不久的我也有所耳闻。几个月前,禁毒局请了一个名叫秦晶晶的偶像明星来拍了一部禁毒广告。因为秦晶晶在年轻人当中人气很高,禁毒局希望可以用她的魅力劝说年轻人远离毒品。那部广告播出以后,原本效果非常好。但是很快就有娱乐记者爆料,说那个女明星在自己的公寓开淫乱派对,甚至还有照片为证。 虽然警方开了记者招待会,澄清秦晶晶其实是因为拍禁毒广告而被贩毒集团报复,惨遭轮奸,并被拍下裸照,但她的人气还是一落千丈。接着,网上竟然又出现了秦晶晶主动吃迷幻药,还和好几个男人滥交的录像。这条丑闻轰动一时,闹得满城风雨,整个禁毒局更是因此成了笑柄,禁毒工作也大受影响。不久后,有人发现秦晶晶的尸体漂浮在一条偏僻的小河上。 传闻她是因为事业被毁,才自杀的,其实,法医发现秦晶晶的尸体上还有刚遭受过轮奸的痕迹,所以很有可能是被人奸杀,并抛尸在那条河里的。但因为缺少线索,警方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没想到,残害秦晶晶的凶手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嘴…嘴被操得爽不爽…舌头…好软…」陈英杰继续在我的嘴里抽插个不停,还越来越兴奋地吼叫着,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紧紧地按在他的胯下。一股酸臭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来,而陈英杰却连连狂吼着:「来了…来了…射在你嘴里…」 在他的吼叫声中,陈英杰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有节奏地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了一股股精液,让猝不及防的我几乎窒息。我不得不第一次尝到了精液的腥膻滋味,没想到,原来竟然有那么恶心,那么臭!「喝…全都喝下去…一点都不准浪费…」 陈英杰一边把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嘴里,一边继续抓着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对我命令着,「快点喝…全部都要喝掉…」一想到他强灌进我嘴里的肮脏毒汁,我就忍不住连连反胃,又怎么可能喝下那些令人厌恶的秽物呢。 我想要吐掉陈英杰的精液,但却发现我的嘴已经被那个橡胶球和陈英杰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就吐不出来。陈英杰好像也察觉到了我并没有喝下精液的意思,于是,他就淫笑着,用力拉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无奈地抬起了头来,让他的精液在我抗拒的呜咽声中,慢慢地流进了我的喉咙。 当陈英杰终于把他肆意发泄之后,有些疲软下来的阴茎从我嘴里拿了出来,并且满足地放开了我的头发,让我可以低下头来,恶心地作呕时,我已经不得不把他的精液几乎全都喝了下去,我的嘴里也到处都是精液那刺鼻的腥臭气味。看着我痛苦地连连干呕的样子,陈英杰却淫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觉得好喝不好喝…这个…以后你每天…都要喝上不少…也许…你还会爱上这种滋味呢…哈哈…」 而房间里的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附和着淫笑起来。想到还自己要被男人们肆意玩弄和羞辱,甚至还要被迫喝下腥臭的精液,我不由得痛苦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但是塞在我嘴里的那个橡胶球却把我的哭声变成了意义不明的阵阵呜咽。陈英杰刚从我面前走开,有人就用力地把我从背后按在地板上。「小妞…下一个…该轮到我了…让我好好地…玩玩你的小骚逼…哈哈…」 随着我身后那个男人淫笑着,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屁股,一支阴茎也马上就不由分说地侵入了我的身体,在我的哭泣声和呜咽声中,野蛮地侵犯起我还在隐隐作痛的阴户来…
第二章 陈运昌 我一直认为,要评价一个女人漂不漂亮,最靠谱的标准就是看她能不能让男人的鸡巴硬起来。照这样说来的话,这个叫郁玲珑的小婊子还真算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刚把她抓来的时候,阿杰和我的那几个手下就不依不饶地操了她足有四十来次,把那个小骚货的骚逼,屁眼和嘴给操了个遍,弄得她的白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直到那几根鸡巴全都过足了瘾,才放过她。 阿杰他们操得爽,我看得也很刺激,那个小婊子却没少受罪。她被操得昏过去了好几次,不管是她被玩得肿起来的骚逼,还是被操出血来的屁眼都被灌满了,还喝了一肚子的精液。幸好那天只有八个男人,不然,她只怕是要脱一层皮。 虽然已经吃够了苦头,但那个犟脾气的小婊子刚一开始却还是不肯乖乖听话,男人要操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敢挣扎和反抗。不过,其实只要给她戴上镣铐,再用口交球塞住她的嘴,她就再也不能抗拒,只好乖乖挨操了。男人想操她的哪个洞,就可以操哪个洞。再怎么不情愿,这个小婊子也只能被操得直哭,而她不甘的呜咽声却让每一个玩她的男人都特别兴奋,操起这个小骚货来,也格外带劲。 也许是因为操得太爽,激发了他们的想象力,我的那些手下玩弄起这个漂亮小婊子来,简直是花样百出,让在一旁欣赏的我也非常满意。他们时而把小婊子的手脚都禁锢在地上,让她撅着屁股,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好一边操她的骚屄或者屁眼,把她的屁股撞得摇晃个不停,一边把那个总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口交球和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嘴里,享受她的骚舌头. 时而又把小婊子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把她娇小的胴体抱在怀里,一边舔着她稚嫩的粉红奶头,或者甚至干脆就咬住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一边玩她的肉洞和后庭,把她操得直叫床,时而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吊在屋顶上,用两支鸡巴同时操她前面和后面的骚穴,还听着她「呜呜」的哭声,把她坚挺性感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还抓着她脚镣上的铁链. 向上高高举起,迫使她不得不把那双骚腿伸得笔直,让男人可以淫笑着,把她又长又细的双腿扛在肩上,凶狠地操得她直哭。被用各种姿势操了不知多少次以后,这个娇滴滴的小婊子才终于变得稍微耐操了一些,不会再那么轻易就被操昏过去了,只有屁眼被爆菊时的剧痛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最喜欢的,当然就是这个小婊子被操得高潮或者喷尿的场面了。虽然并不情愿,但是被阿杰他们几个轮流玩过了十多次之后,这个小婊子就第一次被操出了性高潮。她不由自主地一边全身抽搐,一边还忍不住地叫起床来。 随着她被操的次数越来越多,小婊子的身体也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她的高潮也就越来越频繁,每天都至少要高潮上个十几回。每一次看到她从性高潮中渐渐平复以后,脸上那羞耻而又痛苦的表情,还有她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法自控地颤抖着的赤裸胴体,我都会感到简直就比挣到了几百万还要满足和惬意。而更让这个小婊子难堪的,就是在男人的胯下被操得喷尿。 当这个小骚货第一次被两个男人淫笑着夹在中间,被同时操骚屄和屁眼的时候,鸡巴的凶猛抽插就让她忍不住悲惨地哭着,把尿液洒在身下的地板上。在那以后,这个小婊子又被我的手下们操得失禁过了不知道多少回。每一次欣赏美女喷尿的悲惨模样时,男人们都会淫笑着,大声鼓掌和叫好,而小婊子却只能狼狈地又是哭又是尿… 自从被开苞以后,小婊子每天都要在这个地下室里,被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男人轮流操。她每一次挨操以后,我都会让人在地下室的一面墙上记上几笔。很快,那面墙上就被写上了好几排「正」字,第一排表示我的手下当中,已经有多少人操过这个小婊子,第二排和第三排各自表示她的骚逼和屁眼已经被操过多少次,第四排是表示她的奶子已经被玩过多少回,而第五排自然就是记录着这个小婊子已经喝过多少次男人的精液,至于第六排和第七排,就分别是小婊子被操到高潮和被玩得喷尿的次数。 没想到这个骚货竟然那么讨男人喜欢,只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墙上的第一排「正」字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个。又过了几天以后,这一排的「正」字就不再增加,因为我的一百多个手下已经全都玩过这个小骚货了。 但另外几排「正」字却还在迅速地增加着,墙上很快就写上了足足两百多个「正」字,眼看这面墙壁都快要写不下了。玩这个小婊子的时候,男人们也特别喜欢让她一边羞辱地数着墙上的这些「正」字,一边呜咽着,无奈地挨操… 就算这个小骚货已经被我的手下操得死去活来,但我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为了玩得更过瘾,我特地专门为她准备了不少有趣的花样。不管是跪在男人的胯下,撅着她性感的骚屁股,一边被鸡巴操屁眼,一边还要被鞭子抽得屁股开花,还是一边喝下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被滴在她背上的灼热蜡烛油烫得全身发抖,都会让这个小婊子忍不住哭喊和哀鸣起来。 而当男人一边玩她的屁眼,一边还把剧烈震动和旋转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屄,把她刺激得不停地抽泣和叫床,或者一边猛操她的骚屄,一边把带着跳蛋的钢夹夹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让锋利的夹齿把她雪白的乳肉和粉红色的嫩乳头咬出血来,还把后庭珠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屁眼,再用力地把一整串钢珠都拉出来,把这个小骚货的屁眼都翻开来的时候,她更是会疼得连连惨叫。 在这些专门用来调教她的「玩具」中间,小婊子最害怕的就是电击器,自从阿杰用电击器把她电得一边喷尿,一边哭喊着昏过去,还在她的骚屄上留下了好几个焦痕以后,这个贱货一看到电击器就会全身发抖,哭着求饶,这时候,想要怎么操她都没问题。 除此以外,我每天还都要让人给这个小婊子打上一针春药,好让她发骚。记得第一次给她打针的时候,这个美女警察才被抓来一两天,而且我刚刚才亲手剃光了她的阴毛。虽然那个小婊子不停地哭泣和挣扎着,但却根本就无法挣脱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只能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她原本就不算多的耻毛剃得一根也不剩,让她的小骚逼变得像是还没有发育一样,然后又给她抹上了药膏,让阴毛再也不会长出来。然后,我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把针头刺进了小婊子的血管。 「这…这是什么…」看着一管棕色的药液进入她的身体,那个小骚货显得有些害怕。当我告诉她那是春药的时候,小婊子惊慌地连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这时,我才一边把针头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刚才是骗你的…这不是春药…而是让你再也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的药物…这样…操你的时候…就能操得更爽…」看着小婊子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我又狞笑着,恶作剧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针筒:「这支才是春药…哈哈…」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把那支混合着迷幻剂的春药全都注入那个女警察的血管里时,她无奈地发出的惊呼和悲惨的哭声。而春药的药力发作以后,这个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荡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骚贱地在男人眼前摇晃着屁股,诱惑着男人玩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小屄和屁眼,还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男人操得她全身发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深深地插进她前面或者后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鸡巴送上性高潮时的全身痉挛. 我更是全都不会忘记。这一切之所以会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当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婊子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一样,和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一边风骚地叫床,一边用她性感的胴体轮流满足着我的一个又一个手下时,我却突然意外地感觉到,那支已经在我胯下沉寂了许久,一直就像是条死蛇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些反应。 没错,我是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人,所以,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无法享受女人了。即使是象这个名叫郁玲珑的警花这样,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浑身赤裸,任我摆布,我也只能看着阿杰和手下轮流玩她,却不能亲自上阵,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让我失去男人雄风的是二十年前射进我身体里的一颗子弹,那时,我还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买卖,虽然生意远远不如现在做得这么大,但是却也已经可以独霸一方的毒品市场。而且,为了传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个不错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有钱,还有儿子,身边也从来不缺风骚的小妞,一时间,我似乎拥有了一个男人梦想的一切。 但是,当禁毒警们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冲进我的毒品仓库时,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虽然我那些忠心的手下不要命地拼死掩护我,才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中,帮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能带着我的宝贝儿子—那时只有六岁的阿杰逃出生天。但我的钱,我的毒品,我的心血却都成了警察们的战利品,而且,我的背后还中了一枪,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幸好我的靠山—莫先生并没有放弃我,我辗转联系上莫先生以后,他马上就安排我先出国去避风头,并且顺便治一下身上的伤,还把我的儿子也接到他身边好好照顾。然后,当时已经身居高位的莫先生又暗地里动用他的权势和资源,不动声色地掐断了警方的一切线索,让警察根本就查不到我的身上。当我养好伤回来的时候,这个毒品案就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而阿杰也已经和莫先生的儿子成了好朋友。 东山再起以后,我更是对莫先生死心塌地,只要莫先生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为他提供巨额资金,让他可以在金钱的支持下,在政坛上随意纵横捭阖。而随着莫先生的步步高升,在他的保护伞下,我的毒品生意也越来越成功,而鸡巴却成了我唯一的心病。 当医生告诉我,因为我背后中的那一枪影响了我的神经,所以我的鸡巴很难再硬起来的时候,我差一点昏了过去。之后的二十年间,我也试过很多种方法,但却一直没有什么作用。我几乎每一天都在诅咒着那个毁了我的警察,并且暗自发誓,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他… 正当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警察时,一阵妩媚的叫床声却把我从回忆中唤醒:「主人…好厉害…小骚逼…要被操坏了…饶了…饶了小母狗吧…」我淫笑着抬起头来,满意地欣赏着郁玲珑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呻吟着扭动腰肢,让那男人毫不费力地享用着她的骚逼,一边还把身体转向一旁,用双手捧着她那对惹火的大奶子,风骚地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侍奉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虽然这个小婊子一开始显得很倔强,不肯乖乖挨操,但是被轮流操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被用各种花样连续调教了好几天,吃够了苦头之后,她的脾气很快就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没过多久,这个起初不愿屈服的小女警就被操软了,只能哭哭啼啼地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奴。不管男人们怎么玩她,小婊子都不敢反抗,而且每次挨操以后,她还要哭着感谢主人操她。 被操的次数越多,那个小婊子似乎也越发乖巧。每天给她吃东西的时候,不需要再把她的头用力按进狗食盆里,她就会乖乖地趴在地上,把狗食盆里的那些精液拌饭吃得一干二净,然后还会蹲在专门给她准备的那个便盆上,在男人们的眼前表演美女排泄秀… 小婊子被调教得听话以后,阿杰就把他带着人去操那个姓秦的女明星时拍下的录像放给这个小骚货看,让小骚货学着美女偶像那样叫床和伺候男人,而且还命令小骚货每回挨操的时候,都要看着墙上的那些「正」字,大声报出自己已经被操了多少次。 阿杰还把小婊子的双手铐在背后,有时更是要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让她跪在地上,一支接一支地舔鸡巴,并且喝掉射进她嘴里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小婊子能够用她的嘴巴和舌头让男人们感到满意为止。小骚货还被迫学会了用她那对淫荡的大奶子伺候男人,让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尽情发泄,把精液射得她脸上和胸口到处都是。 阿杰命令小骚货不能说「我」这个字,只能叫自己「小母狗」或者「小骚货」,而对于每一个操她的男人,她都必须乖乖地叫「主人」。更妙的是,阿杰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女警制服,让小婊子穿着警服一边挨操,一边给男人们舔鸡巴。看到她穿上警服的样子,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不得了,玩起小婊子来也特别凶猛,她被操得高潮和昏过去的次数也就更加多了。 自从第一次给这个小婊子注射春药,让我的鸡巴又有了感觉以后,每一次我看着她哭喊着挨操时,鸡巴似乎都会有些蠢蠢欲动。当我看到被射得满脸都是精液的小婊子正在我眼前,一边又一次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双腿剧烈抽搐着,一边还全身颤抖地用娇媚的声音叫着床:「高潮…母狗又高潮了…三百…三百四十次…母狗的小骚逼已经被操了三百四十次了…」,更是觉得鸡巴今天似乎特别兴奋。 「臭婊子…过来…跪在我面前…」我抬起手来,向刚刚高潮过,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小婊子说道,「让我操你…」听到我突然开口这样说,那几个知道我隐疾的心腹手下都显得惊讶不已,而小婊子却丝毫不敢怠慢,她连忙用手臂和膝盖支撑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我的面前。「主人…请操臭婊子…」 听到这个骚货乖乖地叫我主人,并且自称臭婊子,我满意地淫笑着,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不要怕…我现在…暂时还舍不得打死你…」看到小婊子惊恐的样子,我得意地笑着继续对她说,「听阿杰说…你现在很会舔鸡巴…那你就把这支枪…当作鸡巴来舔…让我看看…你舔得怎么样…」 小婊子看着我手里的那支手枪,稍微迟疑了一下,就伸出舌头来舔着枪口,然后又张开双唇,把枪管含进她的嘴里。小婊子舔鸡巴的本事好像确实已经被调教得不错,看着她不时地吮吸着枪管,还用舌头把枪管前端的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我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正插在她嘴里的是我的鸡巴,那会是什么感觉。我知道这样想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因为我看到,有好几个手下的鸡巴都已经变得硬邦邦了。 「好了…确实舔得不错…」我一边把那支手枪从小婊子的嘴里抽了出来,放回裤袋里,一边满意地对她说,「现在…可以给我舔鸡巴了…」听到我的命令,小婊子赶紧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又把脸埋在我的双腿之间,把舌头伸进了我的裤裆,而且很快就用舌尖找到了我只是稍微有些膨胀,却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鸡巴。 当小婊子蠕动着双唇,把我的鸡巴吸进她的嘴里时,我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头,舒服得哼出了声来。而小婊子的舌头马上就缠住了我的鸡巴,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已经睽违二十年的快感和满足。看来,这个小骚货果然没有白舔那么多支鸡巴,现在,她已经能称得上是舔鸡巴的专家了。 但也许是因为我的神经受创太重,虽然小婊子不停地吮着我的鸡巴,舔着我的龟头,但是我却始终都没有想要发泄的冲动。「不要舔了…用你的奶子试试看吧…」看着小婊子那对沾满精液的诱人爆乳在她的胸口不停跳动着,我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这么骚的奶子…可不能浪费了…」 听到我的命令,小婊子急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又在我的双腿间直起身来,还用双手捧着她那对奶子,把我的鸡巴夹在她的乳沟里。「好舒服…感觉…感觉鸡巴都要化了…」这个小骚货刚开始上下晃动身体,用乳肉磨蹭着我的鸡巴,我就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快一点…摇得…再快一点…」在我的催促下,小骚货乖乖地加快了摇晃奶子的节奏,让我的鸡巴在她的胸前变得越来越大。 「可以了…可以了…」当我觉得鸡巴已经足够兴奋的时候,就忙不迭地对跪在我胯下的这个小婊子连声命令道,「你的骚逼…我这就要操你的骚逼…坐上来…快坐上来…」我的话音刚落,小婊子就站起身来,她一边听话地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身上,一边还用手轻轻地抓着我的老二,把那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塞进了她的骚逼里。 「好紧…被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龟头刚一插进小骚货的肉穴,我就舒服地喊叫起来,「怪不得都喜欢操你…」而小骚货却一边风骚地叫着床:「小婊子…被操得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操小婊子…」 一边扭摆着腰肢,让我的鸡巴在她仍旧紧得就像是刚开苞的骚逼里抽插着。小骚货还挺直腰肢,又把身体向前倾,好将她那对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大奶子送到了我的眼前,让我忍不住又捏又舔起来。在小贱货的骚逼里好好地爽了一阵以后,我就抓着她的奶子,连连吼叫着,把积攒了整整二十年的精液喷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直到我发泄够了以后,双腿还颤抖着的小婊子才敢从我的腰胯上慢慢地站起身来,还轻声地呜咽着:「谢谢…谢谢主人操小婊子…的骚逼…第三百四十一次…」 阿杰这时也走了过来,淫笑着对我说道:「爸…没想到…这个妞还能治好你…恭喜你又能雄起了…」我没有理睬这个臭小子,而是笑着对小婊子说:「你那么骚…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你就等着…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吧…哈哈…」而小婊子却只能抽泣着,被阿杰按在地上,还要撅起屁股,好让阿杰操她的屁眼… 尝过了操这个美女婊子的滋味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让她像这样用嘴和奶子把我的鸡巴弄大,然后才满足地把我的浓精灌进她的骚逼或者屁眼。每一次操这个淫荡小骚货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鸡巴似乎越来越给力,我想,说不定,再好好玩上她几回,我的鸡巴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 有时,在操过了这个女警婊子以后,我还会给她打上一针春药,让她在我眼前发骚。看着小婊子像只发情母猫似的,一边狂野地掐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就像是等不及要挨操一样,风骚地摇着屁股,然后又被一个个男人按在胯下,操得不停叫床的淫荡样子,我都会觉得简直比亲自操她的时候还要更加刺激。 每次我给小婊子打针的时候,她总是会乖乖地伸出手臂,让我把针头刺进她的血管,但如果她知道,那种春药里混合着强效迷幻剂,可以刺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骚,还会让她性欲越来越强,越来越离不开鸡巴,我想,她也许就不会那么听话了。其实,被注射了那么多春药以后,这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早已种下了淫欲的种子,别说是一个男人,就是两三个男人都已经根本喂不饱这个贱货了… 对小骚货的调教进行得非常顺利,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美女被一点一点地调教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性奴,对男人的任何命令都不敢说「不」。被操得听话以后,小婊子只有过一次小小抗拒,那是因为我特地找来了几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玩她。别看那些流浪汉个个都痴痴傻傻,有的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但是男人的本能却一点都不缺。一看到这个全身光溜溜的美女,他们的鸡巴全都翘得老高,有两个甚至连口水都滴了下来。 要不是被我的手下用力拉着,他们肯定早就已经象公狗一样,嗷嗷叫着扑到小婊子身上,把她撕碎吞进肚里了。看到这几个男人口歪眼斜,显然不正常的模样,而且他们黑乎乎的身上到处都是泥巴和脏东西,还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有几个甚至全身都长满了恶心的脓疮,已经被操得瘫软在地上,全身发抖的小婊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边捂住嘴连连干呕,一边哭泣着,向坐在一旁的我苦苦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主人放过骚货吧…这几个…这几个…我真的不行的…主人…放过小母狗吧…」 「这几个…可是我专程为你请来的主人…你看他们的鸡巴多大呀…一定可以把你操得够爽…」我一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电击器,一边恶狠狠地对已经被操得全身沾满精液,嘴唇上还粘着好几根阴毛的小婊子说,「你如果…不想再吃苦头的话…就乖乖地…把这几位新主人…给伺候好…」看到我手里的电击器,小婊子的全身抖得更加厉害了,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以后,她就不得不跪在那几个流浪汉的面前,轻声地呜咽着说:「请…请各位主人…操小婊子…」 看着她驯服的样子,我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我的手下放开那几个让我看着都感到恶心反胃的流浪汉。刚一放手,那些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的家伙就嚎叫着冲向小婊子,争着抢着要把这个美女抱在怀里,好好操个够。 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很快就被两个比较强壮的流浪汉用鸡巴填满了,另外那几个流浪汉却还不甘心地嚎叫着,一边用鸡巴在小婊子满是白浊粘液的身上到处乱蹭乱捅,一边还发疯般地狠狠掐着小婊子鲜嫩的奶子,大腿,屁股和腰肢,让她疼得又哭又叫,一迭声地哀求讨饶:「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不行了…母狗要被…要被操死了…」 不知道是因为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太紧致,还是因为那两个流浪汉太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们只在小婊子的身上发泄了几分钟,就都缴了械。另外两个流浪汉马上就替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操着小婊子。因为前后两个肉洞一次只能满足两支鸡巴,为了安抚别的流浪汉,小婊子就只能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吃力地用嘴舔他们的鸡巴,用手给他们打手枪。 但即便如此,小婊子的身上还是被那些家伙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的那对大奶子,几乎被弄得变了形。流浪汉们的鸡巴让小婊子高潮了好几次,还把她操得喷了尿,就连小婊子的屁眼也又被一个全身长满疙瘩的流浪汉爆菊了,疼得她哭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着这个从小就没了娘,所以一直被她那个警察老爹当作公主一样宠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乖乖女被一群最肮脏最低贱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我却觉得从来都没那么爽过。事后,我让手下把那几个刚享受过美女警察的流浪汉全都宰了灭口,让他们做了风流鬼。而自从被流浪汉操翻了以后,小婊子也就显得更加乖巧了… 一转眼,郁玲珑已经被我们操满一个月了,庆祝的最好方式当然是让更多男人猛操这个小婊子。所以我特地叫来了二十多个手下,还让人用投影仪在墙上播放小婊子挨操时候的录像,用来助兴,打算在她身上好好地狂欢一番。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这么多鸡巴,小婊子也表现得格外淫荡,她自己抱着双腿,朝两边分开,又风骚地扭着腰,让男人操得更加过瘾,还主动掰开骚屄和屁眼,勾引着男人们。 看着小婊子轮番伺候了十几个男人以后,我觉得我的鸡巴也来了兴致,所以就叫来小婊子,让她像往常那样,先用嘴和奶子让我的鸡巴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又一边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抽插起来,一边把她那对性感的奶子送到我的眼前,让我尽情享受。不管是咬还是捏,都能感觉到她的乳肉弹性十足,小婊子的大胸还真是讨男人喜欢。 玩够了她的奶子以后,我又欣赏了一番我在她胸口上留下的一个个牙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却看到我对面的那面墙上,正好出现了小婊子刚被抓来的那天,阿杰把她按在地上开苞以后,淫笑着把手指伸到小婊子的眼前,让她看到自己处女血时的情景。 「骚逼…可越来越会吸鸡巴了…正在…正在放你…被开苞时候的录像呢…」我用双手抓住小婊子的屁股,捏着她的臀肉,又得意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记得…被主人…开苞的时候吗?疼不疼啊…」我刚说完,就感觉到小婊子的骚逼突然明显地收紧,裹住了我的鸡巴。看来,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对小婊子来说,失身的记忆却还是最深刻的,所以一提到开苞,她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记…记得…疼…很疼…」听到小婊子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地这样回答,我更加兴奋地把左手的中指塞进了她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屁眼里,把她的骚屄刺激得又一次收缩起来,让这个小骚货发出了一阵淫荡的甜美叫床声:「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厉害…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还要…还要…」 这时,我不由得感到有点遗憾,因为有一批毒品偏偏在今天到货,我不得不让最信得过的人—我的儿子亲自去接货,所以阿杰只能缺席了这场狂欢,不然我就可以一边操小婊子的骚屄,一边让给小婊子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开了苞的阿杰从背后操她的屁眼,这样父子同乐的感觉一定会更加爽。 一想到阿杰,我的心里就感到非常欣慰。这个小兔崽子非常能干,我年纪已经大了,这几年来的生意其实大多数都是阿杰在帮我打理着。所以,如今的成功当然也主要都是他的功劳。而且前几年,莫先生已经再次高升,成了中央议会的议长,因此也不方便再直接和我这样一个毒枭直接联系。这样一来,我和莫先生之间,只能通过阿杰和莫先生的儿子—莫浩存进行沟通。阿杰和小浩从小就关系很好,长大以后更是成了一对死党,他们的交流自然非常顺畅,而我和莫先生之间的合作也就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我知道,阿杰并不像我这样热衷于调教美女,而是更加喜欢虐待之类的重口味玩法,但是他却还是一直带着手下,帮我把这个小婊子弄得像现在这样听话。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玩够了小婊子以后,就把她交给阿杰,让她也好好尝尝阿杰的那些花样。一想到小婊子被阿杰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就感到一阵快感直冲脑门,于是,我赶紧捏着小婊子的屁股,对她喊叫着:「快点摇屁股…要出来了…」听到我的催促,小婊子马上就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喷进了她的骚逼里。 操过小婊子以后,我一边满意地连连深呼吸,一边看着小婊子象每一次伺候我以后那样,从我身上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我面前。但就在这时,小婊子却突然飞起一脚,正中我的胸口。这一脚踢得很重,完全没有防备的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连人带椅子一起向后翻倒在地。惊慌失措的我刚费力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条纤细的手臂就从背后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只能蹲在地上,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的太阳穴。 「不准动!」我耳边响起的竟然是小婊子的声音,没想到这个平时只会乖乖挨操的小妞竟然还敢威胁我。我刚想推开小婊子的手臂,她却又更加用力地勒住我的脖子,并且冷冷地继续对我说道:「把两只手…都举到我看得到的地方…敢乱动一下…我就用你的枪…把你打得脑袋开花!我看过了…枪里有子弹…我已经上了膛…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开枪…」这时,我才知道,那个顶在我头上的硬东西竟然是我之前从口袋里掏出来检查过以后,就随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把手枪。想到我的动作怎么也快不过子弹,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悻悻地举起了双手…
第三章 郁玲珑 其实,自从落入魔掌之后,我从来就没有真的屈服过。被强暴失身的痛苦和羞耻令我悲伤欲绝,遭受男人们肆意轮奸和玩弄的时候,被铁链禁锢着的我虽然尽力抗拒,却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只能屈辱难当地哭泣和哀鸣着,而那些贪得无厌的淫兽竟然还挖空心思地在我身上使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淫亵手段,把我调教和蹂躏得痛不欲生,几乎彻底绝望。 然而,虽然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却一直没有向魔鬼们投降,我的心中始终都没有放弃要逃出这个人间魔窟,还要把这些禽兽绳之以法的信念。为了让淫魔们放松警惕,好找到逃跑的机会,我只好装作被他们驯服的样子,任由他们在我性感娇嫩的胴体上一次次发泄。 每一次不得不主动迎合男人的奸淫时,我都羞耻得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但却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用让我感到厌恶的妩媚声音在男人的胯下娇啼着。而每一次强忍着羞辱和厌恶,给男人口交以后,还要被逼着喝下腥臭的精液时,我更是要拼命地压抑着剧烈的恶心和反胃,才能勉强控制着自己,没有在那些男人的眼前,把他们强灌进我嘴里的脏东西全都呕吐出来。 被这些禽兽日夜不停地轮奸,还要遭受他们的百般调教和玩弄,确实非常难熬。被糟蹋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也曾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放弃,想要以死来求得解脱。 但是我却绝望地发现,在锁链和镣铐的束缚中,还有那些男人的严密监视下,对我来说,就连自戕竟然也是一种奢望。男人们淫笑着在我身上肆虐的时候,我只能一边顺从地呻吟着,在他们的胯下扭动着腰肢,一边愤恨地暗自幻想着,要把每一个欺辱过我的禽兽全都投入地狱,让他们被碎尸万段,并且在炼狱之火中化为灰烬。全是依靠着这样的想象,我的意志才能苦苦支撑,没有被那些淫魔肆无忌惮的凌辱所摧垮。 幸好,我并未白白付出这些代价,看到我装作乖巧的模样,那些愚蠢的家伙果然以为我已经放弃了抵抗。他们取掉了我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对我的防备也越来越松懈。然而,即便如此,以我本就娇小纤弱,何况还饱经摧残的身体,也根本不可能击败这些强壮的男人,摆脱他们的魔爪。直到陈运昌掏出那把手枪让我舔,我才终于看到了希望。 除了陈运昌之外,在这间牢房里凌辱我的每一个男人都和我一样赤身裸体,所以不可能携带任何武器。如果能拿到陈运昌的那把手枪,我就可以挟持这个毒枭,让那些男人投鼠忌器,才好想办法逃出去。 就算挟持不了陈运昌,光凭那把手枪,我至少也可以拼一下。毕竟那些男人个个都是赤手空拳,如果我运气好的话,还是很有可能成功的。即便最终还是无法逃脱,我至少也可以在打死几个奸污和玩弄过我的男人以后,再用最后一颗子弹让自己从痛苦和屈辱中解脱。 打定主意以后,我就暗自推敲着,该怎么实施我的计划,却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陈运昌平时一直把枪放在裤子口袋里,就算我能靠偷袭出其不意地制服他,也不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就把枪掏出来。而且,陈运昌的身边始终有几个男人,象保镖一样护卫着他。 我一旦发难,那些男人很快就能反应过来,我的计划也就难以成功。所以,我只能继续含羞忍辱地任凭那些男人肆意蹂躏和玩弄,只为了等待一个好机会。 每一次惨遭奸玩和调教的时候,我都只能强颜欢笑地默默祈祷我所等待的时机快快来临,所以今天,当我看到陈运昌检查过手枪以后,竟然没有把枪插回口袋里,而是随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我的心就激动地狂跳起来。 当我发现地下室里的男人们几乎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围到了我的身边,兴奋地等着在我身上发泄,而陈运昌身边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我意识到,期盼的那一刻终于到了! 于是,我就一边继续呻吟着,在男人们的胯下或者身上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些淫兽,一边暗自积蓄着体力,准备全力一搏。男人们却只顾着在我身上享乐,根本就没有丝毫察觉。 当陈运昌终于淫笑着叫我过去的时候,我似乎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却必须压抑着情绪,象平时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陈运昌面前,以免被那些男人发现异常。 陈运昌在我身上泄欲过后,我就抓住机会,使出全身力气,一脚把他连人带椅地踹翻,又赶紧扑到地上,捡起了那支枪。然后,乘着陈运昌的那些帮凶们还都没反应过来,我就立即回过身来,勒住陈运昌的脖子,还用枪顶住他的头,挟持了他。 「不准动!你们再敢靠过来…我就把他打死!」看到陈运昌终于举起双手,我又向那几个正试图冲过来解救老板的男人怒喝着,「全都滚出去!快!全都滚出去!把门关好!不然我就打死他!」 那些家伙平时听惯了我软弱无助的哭声和甜美的婉转呻吟,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竟然还有勇气来反抗他们,虽然看到我手里的枪已经顶在陈运昌的脑袋上,但他们却只是停下脚步,不再前进,仍然迟疑着,不肯退后。 「你…给我快和他们说…让他们出去…还要关上门…」我只好用力地把枪口顶在陈运昌的头上,恨恨地对这个淫魔说道,「不然我就先打死你…然后自杀…我和你…同归于尽…」 死亡的威胁让陈运昌赶紧向他的那些手下高声喊叫起来:「出去!赶快出去!关上门!你们想让我死吗…」 陈运昌的命令终于奏效了,眼看着那些男人鱼贯而出,走出了地下室,最后一个男人走出门口以后,把房门也紧紧关上,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一边把枪慢慢移到陈运昌的背后,用枪口紧紧顶着他背后差不多是心脏的位置,一边放开了他的脖子,又把手伸进了他裤子的左边口袋里,仔细摸索起来。 「果然在这里…太好了…」当我在陈运昌的裤子口袋里找到一部手机的时候,我几乎要兴奋得叫出声来。我曾经看到陈运昌在牢房里接过几次电话,而且,我还注意到,他习惯把手机放在裤子左边口袋里。今天,我就要用这台手机,把这些禽兽全都一网打尽。 「把手举高!让我看到!不许乱动!」我一边继续用手枪顶在陈运昌,喝令他不要轻举妄动,一边按着手机,拨打了一个我早就熟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到电话听筒中传来的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差一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喂…是…是孟处长吗…我是…我是郁玲珑…」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着。 听到我的声音,对方却似乎比我更加激动:「小郁!是你吗!你在哪里?你失踪了那么久,我们一直都在找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安全吗?」 听到那个充满关切的温柔声音,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哽咽着哭诉起来:「孟…孟处长…我被…被绑架了…绑架我的就是…就是陈运昌…我现在…已经抓住了他…你可以…定位这个手机…快派人来…来抓他…」 「小郁…你是说…你抓到了陈运昌?」也许是没想到我被毒枭绑架以后,竟然还能反过来抓住毒枭,我听到电话那头,孟处长的声音先是显得有些疑惑和震惊,但是马上就又变得镇定而坚毅,「我明白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找到你的位置…派人来救你…你要…」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不得不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话:「孟处长…你要当心…我们禁毒局内部…可能就有陈运昌的人…还不止…不止一两个…因为…我…我被…」 我之所以猜测陈运昌在禁毒局安插了卧底,是因为我想起,有好几个男人每次来蹂躏我的时候,都会用黑色的面具蒙着脸。我猜想,他们之所以不想让我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一定是因为他们都是我所认识的人,而我在大都会举目无亲,只认识禁毒局的同事们。 所以我估计,那几个男人很可能都是禁毒局的警察,也是陈运昌的帮凶。但是当我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我在被那些蒙面人糟蹋和奸玩时,所推测出来的,我却结结巴巴地,根本就说不下去了。幸好孟处长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简单地说:「我明白了…会注意的…」,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接电话的这位孟处长就是我的上司—大都会禁毒局行动处处长,高级警官孟正辉,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暗恋对象。 几个月之前,代表大都会禁毒局,来山南警察学校招募警员的,就是这位孟处长,而且他还特地为我们作了一次招募演讲。一见到这位人称「警队明日之星」的警官站在讲台上的俊朗英姿,我的少女心弦就悄悄地被他拨动了。 没想到这位已经称得上战功彪炳的禁毒警官竟然只有三十多岁,而且英武潇洒的气质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不少。看着风度翩翩的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禁毒工作的重要性,台下的我却已经芳心暗许。 所以,刚一听完孟处长的演讲,我就毫不犹豫地填写了去大都会禁毒局担任文职警员的报名表。当然我也知道,因为迷恋孟警官,而报名去大都会禁毒局的女生肯定远远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本来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但是没想到,我很快就收到了录用通知,我真是高兴坏了。 虽然爸爸听说我要去禁毒局工作,明显是有些担心,但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还是让我来大都会禁毒局上任了,只是再三叫我保证,只做文职工作,不要亲自参加行动。 来到大都会禁毒局以后,我才知道,我竟然梦想成真,被任命为孟处长的秘书。而当我从其他文职人员的闲谈中,无意间了解到孟处长因为忙于工作,竟然一直都是单身的时候,更是感到心花怒放。虽然作为禁毒局领导层的一员,孟处长几乎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很少能在办公室看到他。 但是每次看到我时,他都会爽朗地向我展开笑容,这也就已经足够让我悄悄沉浸在甜蜜中,难以自拔了。甚至在我难得的几个春梦当中,孟处长也都是男主角。所以当我有机会求救的时候,第一选择当然就是我最信任和仰慕的孟处长。但是当我想到自己已经被那么多男人凌辱过,身体也早就被玷污得肮脏不堪的时候,心中的一阵阵酸楚却让我忍不住暗自垂泪。 我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被一百多个男人糟蹋过了无数次以后,我还能配得上孟处长吗?听说男人大多都有「处女情结」,经过那些毒枭们的肆意摧残,我非但早就失去了贞操,甚至全身上下已经连一寸清纯都不剩下,孟处长会不会嫌弃我呢?等孟处长赶来,看到我像这样一丝不挂,身上还到处都是精液和被奸辱的痕迹,他还能不能接受我的爱呢… 正在我一边继续用枪顶着陈运昌,一边却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地下室的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我连忙一边细心地留意着门外的声响,一边警惕地提防着陈运昌狗急跳墙。 当我听见门外清楚地传来「警察!不许动!举起手来!」和「禁毒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的叫喊声时,我激动地意识到,救兵终于到了! 门外的骚动声很快就渐渐平息了,当我看到房门被打开,孟处长身先士卒地带着几个警察冲进地下室的时候,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孟处长!我在这里!」我一边不敢有丝毫松懈地继续用枪顶着陈运昌,一边呼唤着孟处长,「这个人…就是大毒枭陈运昌…这次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我就是人证…快把他带走…」 孟处长和那几个警察马上就快步走了过来,有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抓住了陈运昌的手臂,迅速地把他拉到一边,其中一个警察更是已经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直到这时,我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才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我看到孟处长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来,带着微笑对我说:「没事了…没事了…全都抓住了…把枪给我吧…你已经安全了…」 我看着孟处长迷人的笑容,把手上的那支手枪放在他的手掌上,却意外地发现,他的双眼似乎是正瞟着我的身体。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竟然还是全身赤裸地站在孟处长的面前。 正当我窘迫万分地想要用双手遮掩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没想到孟处长却突然抓住了我的右手,还不由分说地把我的手臂扭到背后,而那个拿着手铐的警察也放开了陈运昌,还淫笑着,走到了我的身边,又把我的左臂也反剪到了我的身后,并且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束缚了起来。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陈运昌…陈运昌在那里啊…」 正当我疑惑地喊叫着,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的时候,却看到孟处长走到了陈运昌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把他手中的那把枪还给了这个显得气定神闲的毒枭。 当我看到陈运昌,孟处长,还有另外那几个警察都淫笑起来,还用贪婪的目光觊觎着我赤裸的胴体,而刚才那些被我逼着走出门去,理应已经被警察逮捕了的男人们这时也狞笑着,陆续回到了地下室的时候,才惊恐地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残酷的真相让我感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我惊讶地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四章 孟正辉 「你傻不傻…你说你傻不傻…」陈老板坐在椅子上,一边欣赏着一个男人正跪在那个名叫郁玲珑的美女警察身后,在她的哭声中,猛操着她的菊蕾,一边淫笑着,对郁玲珑说,「孟处长…你们的孟处长…也是我的一条狗啊…哈哈…」 虽然这句话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却也不敢顶撞陈老板,只好挤出个笑容,勉强敷衍一下。 其实,陈老板的这句话也不能算是说错,我确实是他的手下。十几年前,在我快要从警校毕业的时候,陈老板托人联系我,说他很想认识我这个警校优等生,只要能和我见个面,就给我一万块钱。为了一万块钱,我去和陈老板见了面。我家里很穷,老爸是个酒鬼,几年前喝死了,家里原本就全靠妈妈支撑着。 但是后来,我妈妈又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所以当陈老板把一大堆钱放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只要我愿意做他的手下,这些钱全都是我的,而且以后还有更多好处的时候,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知道陈老板是个毒贩,也知道他让我做的一定是坏事,但是既然现实这么不公平,毒贩那么有钱,当警察却只能苦哈哈的,发不了财,我又凭什么一定要当个穷鬼呢? 陈老板告诉我,他从前做毒品生意的时候,曾经吃过一次大亏,差点死在禁毒警察手上,所以,他才想在禁毒局里有个「自己人」。于是从警校毕业以后,我就按照陈老板的吩咐,主动要求去了禁毒局,从一个小警员做起,慢慢爬到了今天的高位。 我一直悄悄向陈老板提供禁毒局的情报,又收买了另一些禁毒警察,不光让他可以对禁毒局的部署了如指掌,避开禁毒局的所有行动和检查,还帮助陈老板清理了好几个试图混进他手下的卧底警察。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禁毒局明知道陈老板是个一手遮天的大毒枭,但却根本抓不到他的半点把柄。 而且,对陈老板来说,我的禁毒警官身份还有更大的作用。当陈老板看中了什么地方的毒品市场,觉得原本在那里做毒品生意的家伙太碍事的时候,他只需要和我说一声,再提供一些情报,我就会调动禁毒局的力量,把那些挡着陈老板财路的绊脚石全都砸碎。这样一来,不光陈老板可以除掉竞争对手,财运亨通,我也因为捣毁贩毒组织有功而平步青云,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随着我在禁毒局里的职位越来越高,我能为陈老板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前不久,禁毒局的一帮人搞什么「新思维」,说是要用宣传战来禁毒。我本来压根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们请了那个姓秦的女明星来拍禁毒广告,还真的大大影响了陈老板的生意。于是陈老板就要我查到了那个女明星的地址,然后就让杰少带人去把她给操翻了,还给她拍了A片,又把女明星的A片和她吸毒的录像都放到了网上,搞得满城风雨,听说那个女明星后来也不明不白地死了。 这件事让禁毒局非常丢脸,主张搞「新思维」的那几个高级警官都因此遭贬,被调去闲职了。闹出那么大的事来,禁毒广告的计划当然不了了之,而且,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哪个明星敢和禁毒局合作了。而陈老板的毒品生意也就又渐渐好了起来。这些年来,我就像这样,为陈老板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 当然,陈老板也对我很慷慨,钱,女人,游艇,别墅,什么都没少了我的,而且我知道,陈老板背后必然还有能量更大的幕后人物。否则,我绝不可能在禁毒局顺风顺水地升得那么快,所以我也就一心一意地跟着陈老板,死心塌地为他效力。 自从我刚在禁毒局当上警官的时候开始,陈老板就一直想让我帮他在禁毒局的保护计划数据库中查找一个名叫燕慕雄的人。但是因为那个保护计划数据库是高度保密的,只有禁毒局的少数高级警官才可以进入和查询,所以直到快一年以前,我晋升为行动处处长以后,才能帮陈老板找到了这个人的下落。因为怕被人发现,我在数据库里查到燕慕雄的信息以后,根本没顾得上细看,就赶快把那些资料都发给了陈老板,然后又抹掉了我留下的一切痕迹。 后来,陈老板就让我主动申请去山南警察学校招募警员,并且让我注意快要毕业的女生中,有一个名叫郁玲珑的,还要我留意她的父亲是不是叫郁思如,如果是的话,就要我想办法把那个女生弄到大都会禁毒局来。我在山南警察学校还真发现了这个郁玲珑,而且没想到,她竟然还自投罗网,主动报名,申请来大都会禁毒局工作,省了我不少麻烦。一开始,我还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对这个小女警这么上心,等到陈老板绑架了郁玲珑以后,我也蒙着面,来操过她好几次,这才发现,原来这妞操起来那么爽,怪不得陈老板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阿辉…抱歉…我说话不太中听…我就是嘴臭…别介意啊…」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脸色有些不对,陈老板马上就给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又扯开了话题,「来来来…我记得…你每次来操这妞的时候…都夸她…舔得很舒服…快来…再爽一下吧…不过这一次…恐怕得戴上口交球才行了…哈哈…」听到陈老板的邀请,我也从回忆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赶紧一边淫笑着说:「对…这妞的舌头…确实很厉害…让我来爽一爽…」一边快步走向被镣铐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郁玲珑。我跪在郁玲珑的身前,用手捏住了这个美女警花的下颚,让她不得不抬起了她那张俏脸。 虽然郁玲珑的脸上满是白浊的精液,但却依然无法遮掩她的清纯秀丽,反而更具一种淫靡的魅力。她用满是泪水的双眼射出了两道仇恨的目光,就像是恨不得能用眼神杀死我一样。 「呜…呜…原来你…你也是…禽兽…呸…」郁玲珑一边被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操得不停地哀鸣,一边悲愤地对我哭喊着,甚至竟然还想用口水吐我,只可惜她已经被折磨得连唾液都吐不远,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唾沫轻飘飘地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看来…果然是要戴上口交球才行啊…」看着郁玲珑虽然被蹂躏得痛不欲生,却依旧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我淫笑着,抓起挂在郁玲珑脖子上的那个口交球,硬是几乎把整个橡胶球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没猜错…禁毒局里…确实有陈老板的人…而且确实不止一两个…今天我带来的这些…全都是…哈哈…我们…个个都戴着面具…操过你好多次了…你身上的…每个洞…我们都操过了…操得你爽不爽啊…」 我一边淫笑着用力揪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把阴茎塞进郁玲珑的嘴里抽插起来,一边更加得意地继续羞辱着这个已经无力反抗的小美人,「你失踪以后…你爸爸快要急疯了…经常打电话给我…前两天…我还接到了他的电话…我叫他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你的…他一定想不到…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我才刚刚操过他的宝贝女儿…就在那时…我的鸡巴上…还有你的淫水呢…哈哈…」 听着我的嘲笑,郁玲珑却只能从她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了的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呜咽声:「呜呜呜…」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骂我。 看着郁玲珑满脸泪水,却无可奈何的悲惨模样,我不由得为我的谨慎而感到暗自庆幸。郁玲珑被陈老板抓住以后,我和禁毒局里那些被陈老板收买的警察们全都来操过这个平时怎么也不可能玩得到的美女警花。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和另外几个警官每次来操郁玲珑的时候,都会戴上面具,所以郁玲珑虽然推测出了禁毒局里有陈老板的人,但却不知道我也是其中之一,于是今天才会像这样自投罗网。 虽然被迫跪在我胯下的郁玲珑拼命地徒劳挣扎着,并不像以前给我舔鸡巴的时候那样顺从听话,她的舌头也抗拒地顶住了我的龟头,而不是像平时那样,非但会温柔地舔舐我的每一寸阳具,还会乖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但这反而却让我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更加兴奋了起来。 在郁玲珑的唇舌间大肆抽插了一番以后,我才把她死死按在我的胯下,满意地把一股又一股精液灌进了她的嘴里。而郁玲珑却不得不被捆绑着,继续被陈老板的手下们和我带来的那些警察轮流凌辱和玩弄,她被足足三十多个男人糟蹋得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高潮和失禁。而陈老板的儿子—杰少得到消息以后,也很快就赶了回来。 「辉哥…幸好你警醒…接到电话以后不动声色…才没让这个小婊子逃出去…要不然的话…麻烦可就大了…」杰少听明白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马上就张开双臂,亲热地拥住了我。 因为陈老板害怕被窃听,所以他平时从来不用手机直接和我联系,而是用无法追踪的网络电话打给我。所以,我一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陈老板的手机号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接起电话的时候,自然早已有所防备。 当我听到已经被调教成性奴的郁玲珑竟然反过来挟持了陈老板,就赶紧带上禁毒局里那几个也被陈老板买通了的警察,装作赶来营救郁玲珑,实际上,却是来拯救陈老板。又和我客气了几句以后,杰少就狞笑着,转向正坐在一旁的陈老板:「爸…这条母狗…我看是养不熟了…还是让我来…给她点苦头吃吧…」 陈老板看了看已经被操得瘫软在精液和她自己的尿水中昏死过去,却还在不停地全身颤抖着的郁玲珑,恨恨地挥了挥手,对杰少说:「那就交给你吧…」 看着杰少兴奋的眼神,我知道这个娇弱的小美女要受罪了。想到杰少那些可怕的手段,我不由得为郁玲珑的悲惨命运悄悄地叹了口气… 【未完待续】
第五章 陈英杰 也许是因为操过了太多女人的缘故,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开始觉得,操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再漂亮的妞,操起来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一部关于性虐待的国外A片,这才知道了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原来妞不光可以操,还可以玩,有那么多玩妞的花样,可比操妞要过瘾和带劲多了。在那以后,我就沉迷在精彩的性虐世界里,我买来各种玩具,又找来各种各样的妞,用不同的玩具和不同的手段来玩她们,看怎样才能让我觉得更爽。 不知不觉地,我的口味越来越重,玩法越来越刺激,对于女人的口味也越来越挑剔。对我来说,要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妞可没那么容易,虽然一直不愁没有女人玩,但却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让我感到兴奋的妞了。只有上次那个姓秦的小明星还算是个美味,可惜老头子却另有打算,不让我把她抓回来玩。 直到老头子叫人弄来了这个名叫郁玲珑的美女警察,我才总算眼前一亮,忍不住想在这妞的身上好好地过过瘾。可是老头子却不怎么愿意,他说他要把这个妞调教成母狗,用来当性奴隶,肉便器,我也只好听他的,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爸呢。 本来,看着这个小妞听话地乖乖挨操,我还以为老头子真的把她调教成了性奴。没想到,这个小妞竟然会扮猪吃老虎,要不是阿辉机灵,差一点就真的让她翻了盘。乘这个机会,我又试探着问老头子要人,结果这次,老头子很干脆地就把这个美女交给了我,我终于可以和她好好玩玩了。 我马上就把这个已经被操昏过去的小妞弄到我专门用来玩美女的那间牢房,又把她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才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地一碰开关,让一道电弧从小妞那已经被剃光了阴毛的骚逼上闪过。在电击的「噼噼啪啪」声中,那个小妞马上就哭喊着,醒了过来。之前,在帮老头子调教这个小妞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很怕电击器,所以,虽然她已经被电得醒了过来,但是我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用指尖来回拨弄着电击器的开关,让一股股电流把她电得全身抽搐,不停地惨叫着。 一直到这个小妞被电得忍不住喷尿,而且还再一次昏了过去,我才满意地暂时停了手。看着那小妞正毫无意识地喷洒着尿液,弄得地板和她的双腿都湿漉漉的,我又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的骚逼上,并且还故意按住开关不放。 「啊…啊…救命…啊…啊…救命啊…」听着那个妞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看着她的身体在空中抽搐着,就像是在跳着一种怪异的舞蹈,我却感到特别满足。「是不是特别爽?」 我放下手里的电击器,一边满意地仔细欣赏着那小妞的骚逼上出现了好几个焦黑的伤痕,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你马上就会发现…电骚逼只是基本玩法…我还有…好多更加爽的花样…你一定会喜欢的…」看着被吊在空中,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的小妞,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不过这并不重要。「你的胸…不小啊…不过没什么装饰…显得太单薄…不好看…」 看着这个小妞的那对漂亮奶子,我突然想到了接下来可以怎么玩,顿时就来了兴致,「来…让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吧…」说着,我就从牢房角落里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套专门用来玩奶子的玩具。我故意在这个小妞的眼前打开那个铁盒,让她看到盒子里的乳环,穿刺钳,还有一大堆银光闪闪的尖利钢针。在这些可怕的东西面前,虽然这个小妞还在强作镇定,但是却根本无法掩饰她恐惧的眼神。 「不要怕…只是要给你的奶子…戴上两个漂亮的首饰而已…美女们…不是最喜欢各种首饰吗…」我把那个铁盒放在一旁,又一边抓住了那小妞左边的奶子,用力揉搓着她鲜嫩的乳尖和乳肉,让她的乳头渐渐充血变大,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她说道,「不过…可能会有点疼哦…」 尽管那个小妞还是一言不发,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奶子正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地颤抖着。又在那个小妞的胸乳上掐捏了一番之后,我发现,她的乳尖已经渐渐膨胀起来。于是,我就满意地用左手抓住小妞的左乳,又用右手从铁盒里取出了那把我很喜欢的穿刺钳,并且把钳嘴扣在她的左乳头上。我并没有马上就刺穿这个小美人的乳尖,而是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虽然已经被玩弄过不知多少次,甚至还曾经被咬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依然显得娇嫩欲滴的乳头。 当我用力捏紧钳柄,穿刺钳的钳嘴就如同利刃插入黄油一般,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个小妞的粉红色奶头。即使那个美女警花早就咬紧了牙关,但却还是疼得连声惨叫了起来。这也难怪,我玩过不少妞,却从来就没见过在被刺穿奶头时,还能忍住不叫出声来的。 我刚松开穿刺钳,又软又嫩的乳尖就疼得不由自主地跳动了起来,一粒粒血珠也马上就从她乳头上被刺穿的那个小洞里涌了出来,不停地滴落到地上。在那小妞的悲鸣声中,我不慌不忙地从一旁的那个小铁盒里拿出一个金黄色的金属圆环,然后又抓住她的左边奶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金属环挂在她还在剧烈颤抖着的乳头上。看着金黄色的乳环在那小妞殷红的鲜血和像牛奶一样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更加淫靡,我的鸡巴也渐渐硬了起来。 我刚腾出手来,抓住了那小妞的右边奶子,她就痛苦地哭了起来,看来,这个美女警花也已经猜到了,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另一个奶头的。我一边揉搓着那小妞的右乳尖,让她的奶头慢慢挺立起来,一边又把穿刺钳的钳嘴按在她颤抖着的右边奶子上,然后就再一次狠狠地捏紧了钳柄。这一回,那小妞只是惨叫了几声,就被折磨得昏了过去。直到我把另一个乳环戴在她正滴着血的右边奶头上,然后又兴致勃勃地轻轻拉扯了几下那两个金黄色的乳环,她才又疼得哭喊着,清醒了过来。 在小妞的痛苦哭泣声中,我却又从一旁那个铁盒子里抓出了一大把钢针,还淫笑着,把手伸到她的面前。看到那些尖利的钢针,那个小美人才意识到,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的奶子。她伤心地哭着,害怕地哀求着:「不…不要…我受不了的…饶了我吧…不要…」但小妞的求饶却只能让我更加想要好好玩她,我只用三根手指就轻松地捏住了小妞的左边奶子,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捏着一支钢针,在小妞恐惧的哭喊声中,把针尖刺进了她已经被玩得到处都是牙印,伤痕和精液的乳肉里面。听着小妞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又捏起另一支钢针,对她另外一边的乳峰也下了手。 就这样,我轮流用钢针攒刺着小妞那对丰满性感的奶子,每当针尖扎进她白嫩的乳肉时,都会让她疼得哭喊和悲鸣着,浑身颤抖个不停。这种刺激的玩法让我兴奋得不得了,听着小妞的哭声,看着她的奶子疼得剧烈地战栗着,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只可惜盒子里一共只有三十多支钢针,才够我在小妞的两边奶子上各刺上十几针。把最后一支钢针刺进那小妞的胸乳以后,我就只能悻悻地再把那些针从她的乳肉里一支支拔出来。 「呜…疼…疼啊…」每当我从小妞的胸前拔出一支钢针,这个差一点又要被摧残得昏死过去的美女都会疼得皱起眉头,但是她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声发出阵阵呜咽。「今天玩的很过瘾…现在…就该操你了…」 把刺在小妞奶子里的那些钢针全都拔出来以后,我一边抱着她的小细腰,迫不及待地把我早就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塞进了她的骚逼里,一边还恶狠狠地对她命令道,「你这两条腿不错…快盘在我的腰上…让我操得更爽…」这个已经被凌虐得生不如死的小妞看来是吓坏了,一听到我的命令,她几乎毫不迟疑地就用双腿缠住了我的腰,然后还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抽泣着主动迎合起我的抽插来。 「嗯…不错…哦…过瘾…哈哈…被这样…玩过以后…你的骚逼…操起来…果然…更加爽了…」刚一插进这小妞的骚逼,我就觉得鸡巴好像被夹得更紧了,于是我也就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刚给你开苞的时候…那样…哦…好爽…好爽…」我抓着小妞的腰肢和屁股,操了她很久,才在她身上放了炮。当我放开这小妞的时候,我的胸口都已经被她奶子的血染红了… 看到小妞的奶子戴上乳环以后,变得更加漂亮,我自然也就更有兴趣好好玩她了。我先是把这小妞按在地上,一边听着她的惨叫和哭喊,猛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又把一个「杰」字一笔一画地刺在她被剃光了阴毛的骚屄上,算是给她做了个记号。然后又命令她哭着跪在地上,好让我操着她刚被刺青的骚逼,又在她的背后刺上了我给她起的新名字—「贱货」。 而更让我感到过瘾的,就是给贱货的骚逼也戴上逼环。就像给她戴乳环的时候一样,我要先用穿刺钳在贱货的阴唇上打上洞,然后才能给她戴上逼环,而被镣铐和锁链捆绑着的贱货却只能哭着,任我随意摆布。也许是因为骚逼比奶头更敏感,每次我刺穿贱货的阴唇时,她几乎都会疼得惨叫着昏过去。戴逼环比戴乳环更加复杂,要把逼环挂在男人操贱货的时候,鸡巴不会经常碰到的地方,以免坚硬的金属环弄疼在她的骚逼里猛烈抽插的鸡巴。 而且逼环只能一个一个地戴,不能操之过急,不然,骚逼就会肿得好几天都不能操。最后,我是花了足足一个多星期,才在贱货的两片阴唇上各戴上了五个屄逼,让她的骚逼变得更加吸引男人。 除了在贱货的奶子和骚逼上挂环,我还为她准备了更多有趣的玩法。我用粗大的铁链紧紧缠住贱货的手臂,好把她吊在天花板上,贱货的双腿也分别被铁链捆绑着,只能蜷曲着向两边分开,露出她早就被操得肿了起来的骚逼和屁眼。看着粘乎乎的精液从贱货的骚逼和屁眼里慢慢地流出来,还滴落到地上,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抱着这个风骚的妞,用凶猛的抽插把她操得又哭又叫。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同时操被吊在空中的贱货时,她的哭喊声更是显得凄惨。 而且我还让人用两根细钢丝绳分别穿过贱货的那对乳环,用力把她的那对骚奶子分别往两边拉,她的那对奶头都被拽得出了血。虽然贱货疼得直求饶,但是男人们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把贱货抱在怀里,淫笑着操她骚逼的时候,男人们只要掐住贱货那对已经被铁链拉扯得变形了的奶子,就可以让这个美女警花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听到贱货的悲鸣,男人们却只会感到更加兴奋,于是,每一个操贱货的男人都会变本加厉地抓捏着她的乳肉,让她疼得一次次昏死过去… 每一次象这样玩贱货的时候,都要直到贱货的手臂疼得快要断掉,我们才会把她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然后,男人们就会把贱货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再把她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用铁链牢牢地捆住。而贱货的双脚脚踝也被分别用铁链和两条桌腿绑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却根本动弹不得。我站在贱货的身后,一边用右手把她的火辣翘臀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让贱货不停地哭喊着,一边还凶猛地操着她挂满了逼环的骚逼。而我的左手却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一个拴在贱货脖子上的绳圈,只要我拉扯绳子,那个绳圈就会在贱货的脖子上收紧。 操了一阵贱货以后,我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就会用力拉扯那根绳子。随着那个绳圈的收紧,贱货的哭声很快就变成了窒息的嘶嘶声。看着贱货在我胯下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我知道喘不过气来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但是我却没有松开她脖子上的那个绳圈。直到我感觉到贱货的骚屄突然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鸡巴,还不停地蠕动着,让我忍不住在她的骚屄里喷了出来,才会放开手里的绳子,让差点被憋死的贱货急不可待地大口呼吸起来。 我当然不是真的想勒死贱货,这个绳圈只是用来玩她的,我早就知道,妞快要被勒死时的高潮是非常激烈,非常爽的,但是却很少能找到适合这样玩的妞,所以这次,我要在贱货身上玩个过瘾。享受过濒死高潮的滋味,又满意地把湿淋淋的鸡巴在贱货的屁股上擦干净之后,我刚放开这个还在拼命喘着气的小美女,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代替了我的位置,站在她的身后,又抓住那条绳子,凶狠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起来。而我就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那男人把小贱货操得又哭又叫。当那个男人用力拉着手里的那条绳子时,我看到那个绳圈果然勒住了贱货的脖子,随着绳圈越收越紧,贱货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很快,她的脸就憋红了。 而那个男人却还一边继续用力扯着手里的那根绳子,一边在贱货的骚屄里抽插得越来越快,直到贱货的舌尖无力地从她微微张开的嘴里无力地伸了出来,双眼也有些翻白,似乎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终于掐紧了她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的屁股,连连吼叫着,在她的阴户里畅快地发泄起来:「高潮了!这母狗又高潮了!爽…好爽…」 我们每一回用这种花样玩贱货的时候,她都要被那个绳圈勒上至少十几次,也让我们在她身上享受到十几次激烈的高潮。直到贱货被玩得昏过去,怎么也弄不醒,我们才会尽兴地放过她,而贱货白嫩细长的脖子上也就因此而留下了好几条吓人的青紫淤痕。玩腻了这种花样以后,我们又把一根足有两米多长的粗大麻绳两头固定在墙角上,把那根绳子拉得笔直,然后又让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贱货把一条腿跨过这条麻绳,再从绳子的一头走到另外一头。 因为我们计算过那条麻绳的高度,好让绳子正好嵌在她被戴上了阴环的两片阴唇之间,所以贱货每向前走一步,麻绳的粗糙表面都会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阴户,让她忍不住哭喊着,全身颤抖和蜷缩起来。一开始,在麻绳上每跨出一步以后,贱货都要喘息许久,才能鼓起勇气,继续迈开双腿。但是这样当然不能让我感到满意,所以我命令贱货必须在那条麻绳上加快速度,一旦发现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我就会用电击器教训贱货,逼迫她一边惨叫着,一边赶快继续向前走。 在一次次用电击器「催促」贱货以后,我兴奋地发现,如果用电击器直接电击贱货的乳环和逼环,就会让她哭叫得更惨,全身也颤抖得更加厉害。我想,这也许是因为那些圆环都是用导电的金属制成,也就会把电击器的电流传导到贱货的奶头和阴唇里面,可以直接刺激到她的神经。所以,在那以后,在要用电击器来逼迫贱货加快脚步的时候,为了起到更好的效果,也为了玩得更爽,我就会把电击器直接按在她的乳环或者逼环上,让电弧在那几个金属圆环上打出电火花来。 只要在麻绳上走上几步,贱货的双腿就会发软,所以那条麻绳也就会在她的骚逼里嵌得更深,让她更加痛苦难忍。但是在电击器的威逼下,贱货却还是不得不迈着颤抖的双腿,强撑着继续一步步向前走。只有当贱货咬着牙,终于在那条又长又粗的麻绳上走完一个来回以后,我才会暂时放过她。每回被这样玩过之后,贱货只要一离开那条麻绳,几乎都会马上就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而那条麻绳也早就已经全都被从她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给弄得湿透了… 我们还把贱货头下脚上地倒吊起来,然后一边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让她舔,一边用电动鸡巴玩她的骚逼和屁眼。被戴上了乳环和逼环,还被我们玩得死去活来以后,这个贱货也听话了许多。听到我警告她,如果她敢弄疼我,或者是任何一个操她嘴的男人,她的牙齿就会被一颗颗地敲碎,然后再全部拔光,这个贱货舔起每一支插进她嘴里的鸡巴来,都显得小心翼翼,别说是咬,就连用牙齿碰一碰鸡巴,她都不敢。 虽然被悬空倒吊着的贱货舔起鸡巴来,似乎显得有些吃力,但只要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她沾满了白浊粘液和阴毛的嘴唇和裹着精液的舌头马上就会卖力地又舔又吮,用她以前被调教的时候学会的那些技巧来满足和讨好男人们。直到男人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贱货才会吐出爽过以后的鸡巴,并且把精液全都吞下去。 就算是男人们一边操贱货的嘴,一边把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逼和屁眼里,甚至是用力拉扯她的屄环,或者直接用牙齿咬着她的阴唇,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贱货也只能强忍痛苦,继续舔着男人的鸡巴… 当然,这个母狗警察的骚逼和屁眼我也不会放过。每次挨操的时候,小婊子都会乖乖地叫床,唯恐我们不满意,会用更加可怕的手段来凌虐她。看着贱货的骚屄上和背后那些充满淫亵味道的刺青,每一个玩她的男人都会感觉很爽,操起她来,当然也就更加凶猛,特别是当我看到贱货的骚逼上,显眼地刺着我的名字时,更是会格外兴奋。 所以,我每次操她的时候,差不多都会把她操到高潮,甚至是让她失禁喷尿。而贱货跪着,用奶子伺候鸡巴时,那两个亮闪闪的乳环也就会随着她奶子的摇晃,在她的胸口上下跳动着,让享受她乳交的男人们觉得更加刺激。男人们在操贱货的时候,喜欢用力猛扯她的乳环,把她的奶头拉长,甚至还会恶作剧般地旋转乳环,把贱货的乳尖扭成麻花一样,让她疼得连声惨叫着,全身剧烈地颤栗起来。 贱货的逼环当然也不能放过。不管是操她骚逼还是屁眼的时候,男人们都会用力拉拽着贱货的逼环,好让她的骚逼和肛门疼得一阵阵地抽搐和收缩,把鸡巴夹得更紧。几乎每一个操过贱货的男人都很迷恋这样的玩法,而贱货的阴唇却已经被粗暴地撕扯得出了好几次血… 心情好的时候,我还会让人用爆炸糖来玩这条骚母狗。先让贱货跪在地上,乖乖地张开嘴,然后把一整包爆炸糖都洒进她的嘴里,再把鸡巴塞进去,那滋味别提多爽了。 爆炸糖不停地爆开,在鸡巴上跳来跳去,真是刺激得要命,再加上那个被玩怕了的骚货还会不停地又舔又吸,男人们大多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忍不住嚎叫着,在她嘴里尽情喷发,然后才满意地看着小婊子把精液和着爆炸糖,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后来,不知是谁还想出了个新花样,命令贱货把骚逼掰开,还要亲手把爆炸糖倒进她自己早就被灌满精液的臭逼里面,让这个小婊子被爆炸糖「爆」得全身颤抖,又哭又叫。 用上爆炸糖之后,小母狗叫起床来,会叫得更加好听,她的腰也扭得更加风骚,就连她的骚逼也更紧,更湿,更爽,这时候再操她,当然就会更加带劲。所以,每一次这样玩小母狗的时候,我们都至少要用掉足足十几包爆炸糖才能过瘾。要不是因为小婊子的菊蕾又小又紧,很难把爆炸糖全都倒进去,估计她的屁眼也要被这样好好地「爆」上一「爆」… 除了操这个贱货,我们当然也还会继续调教她。每次被操过屁眼以后,只要菊蕾没有被操得裂开,贱货都必须马上就跪在地上,在刚享受过她菊肛的那个男人眼前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臀瓣,让男人看到,她被撑开以后还没合拢的屁眼正在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收缩着,用力地刚被射进她后庭里的精液挤出来。 如果贱货花了很长时间,却还没有让精液从屁股里流出来,那些根本没什么耐心的家伙就会用电击器电她的臀肉,甚至直接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屁眼上,把她电得死去活来。有好几次,贱货就这样被电得惨叫着昏了过去。只有当男人看到贱货的屁眼里流淌着自己的白浆之后,才会满意地在贱货的屁股上踢上一脚,算是告诉她,可以继续挨操了。 而贱货的嘴也有了新的玩法,男人们已经不满足于让她用嘴唇和舌头吸舔鸡巴,而是喜欢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然后才把鸡巴直接插进她柔软的喉咙里。虽然每次这样玩她的时候,贱货都会忍不住连连作呕,但是男人们却仍然喜欢像这样骑在她的脸上,直接操她的喉咙… 我还专门给贱货的骚逼也准备了特别有意思的玩具,当我第一次一边操骚货的屁眼,一边把那个大小形状都和跳蛋差不多的东西塞进了她戴着阴环的骚逼,让那个玩意在她的肉洞里震动起来的时候,已经被用跳蛋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叫着床,还摇晃着身体,用屁眼伺候我的鸡巴。但是当那个东西开始发热的时候,贱货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主人…这…这是什么…」 贱货呜咽着,在我胯下扭动着腰肢,又转过头来,流着眼泪对我说,「怎么…怎么越来越热了…」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淫笑着告诉她:「这可是好东西…现在只是刚开头…很快…这个东西就会变得越来越烫…如果不想…让你的骚逼被烫坏…你就要快点…把它给弄出来…」 听到我这样说,贱货马上就恐惧地哭喊着,连声哀求起来:「不要…主人…不要…快拿出来…好热…越来越热了…」听着贱货的哭声,我却一边在她的屁眼里狠狠地抽插着,一边还狞笑着说道:「你要…自己把它弄出来…就像母鸡生蛋一样…用力生出来…」 「呜呜呜…呜…呜…」已经被我玩过那么久以后,贱货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心软。她只能哭着用力收缩她的骚逼,想把那个电热跳蛋从肉洞里挤出来,而她的屁眼也随之不时缩紧,把我的鸡巴裹得更紧,让我爽的连连倒吸冷气。那个电热跳蛋的温度升高得很快,我很快就觉得,我正操着贱货紧窄后庭的鸡巴也变得越来越热,而贱货这时候更是已经被烫得连连惨叫起来。抓着贱货的屁股,在她的菊肛里尽情喷射过后,我才放开了贱货。 我看到贱货只用左臂支撑着身体,继续跪在地上。她一边在我眼前撅着屁股,收缩着肛门,一边哭喊着,把右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拉着阴环,好尽量掰开她的骚逼,想让那个电热跳蛋从她的肉洞里慢慢地滑出来。而我却只管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白浆从贱货的屁眼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还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过了不少时间之后,贱货才终于吃力地把那个电热跳蛋给「生」了出来,然后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后来,我还用这个电热跳蛋玩过贱货好几回,虽然每一次,她都要很辛苦地收缩骚屄,才能把这个跳蛋「生」出来,但是她「生蛋」的速度却变得越来越快… 自从老头子把贱货交给我以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在被用各种花样玩得生不如死以后,这个小妞终于被驯服得彻底听话了。不管是精液拌饭还是尿拌狗粮,她都可以吃得很开心,还可以当着男人的面,一边撒尿,一边把一支按照黑人阳具的尺寸定做的粗大电动鸡巴塞进她自己的屁眼里,被电动鸡巴的震颤刺激得浑身痉挛。 令男人们感到满意的是,虽然被操了无数次,但贱货的骚逼和屁眼却还是紧得象是刚被开苞似的,而且夹起鸡巴来也愈发熟练。而贱货的身体也已经被弄得越来越骚,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鸡巴,她的骚逼就会不停地出水,甚至就连她的屁眼都会颤抖起来。而且几乎每一次骚逼挨操的时候,贱货都会被玩到高潮,让男人兴奋地把精液灌进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起来的肉洞。 自从被戴上了乳环,贱货的那对奶子摇起来,就更加让男人销魂了,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乳沟里坚持十分钟以上。贱货还终于学会了忍住呕吐的本能反应,用深喉来伺候男人。每个男人在享受过这种滋味之后,都会对她柔软湿润的喉咙赞不绝口… 我知道,贱货早就已经被我折磨得想要死,却又偏偏死不成。但尽管如此,我却还没有玩过瘾。我用铁链把贱货捆了起来,一边让人操她的屁眼,一边撬开她的牙关,用钳子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扯了出来。看到我手里那把曾经贯穿她乳头和阴唇的穿刺钳,贱货也许猜到了我想要干什么,恐惧地哭喊了起来,但是因为舌头被我拉拽着,她只能张大嘴巴,发出了一连串不知所云的悲鸣。 当我狞笑着用穿刺钳在贱货的舌尖上打出一个小洞,又在她鲜血淋漓的舌头上戴上舌钉时,她果然疼得惨叫着,昏死了过去,而贱货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满意地吼叫着,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起来的后庭。被戴上舌钉以后,每一次贱货给男人舔鸡巴时,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舌钉摩擦的刺激都会让男人爽得叫出声来。而且每当男人喘着粗气,快要射在她嘴里的时候,这骚母狗都会把鸡巴吐出来,一边用戴着舌钉的舌尖继续舔鸡巴,一边乖乖地张开嘴,等着精液射进她嘴里,让每一个操她嘴巴的男人都觉得特别刺激。所以,有不少本来已经习惯于把鸡巴直接插进贱货喉咙的家伙也就又重新爱上了让她舔鸡巴的感觉。 我还把五根铁链绕在贱货纤细的腰上,并且将每根铁链的两头都各自和分别挂在她两边阴唇上的一个阴环连接在一起。因为我事先就在操贱货的时候,顺便量好了尺寸,所以那五根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拉扯着她阴唇上的那五对阴环,把贱货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让她的骚逼就像一朵花般盛放着,每一个操她的男人也就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精液灌满的小肉洞蠕动着的样子,还有她娇嫩小巧的尿道口。贱货虽然感到羞耻难当,却只能听凭我摆布。 接着,我又用小镊子夹住贱货小巧的阴蒂,在她的惨叫声中,用钢针刺穿了那个小肉珠,并且还给她戴上了阴蒂钉。贱货的骚逼被弄成这个样子,却更能让男人感到刺激和兴奋,也更能吸引男人们的鸡巴,而那个阴蒂钉也让贱货的骚逼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被鸡巴送上高潮。每次挨操以后,还没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贱货就不得不呜咽着,在男人眼前撅起她仍然颤抖着的屁股,分开她战栗的双腿,让男人能满意地看到,自己的白浊精浆正从她被翻开的骚屄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贱货又一次被反铐着双手,被迫跪在地上,就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支装满了绿色液体的硕大针筒和一个木塞,还有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贱货正低着头,全身却掩饰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看着贱货的样子,我就能猜到,她正在忐忑不安地揣测着,我会怎么用她眼前这些可怕的工具来玩她。「别怕…今天玩的花样…很简单…」 我蹲在贱货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你听说过灌肠吗…」听到「灌肠」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贱货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看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就继续命令她:「把屁股翘起来…让主人给你灌肠…」已经被我玩怕了的贱货根本不敢反抗,她只能乖乖地把上半身趴在地上,一边撅起屁股,一边呜咽着说:「请…请主人…给…贱货…灌肠…」 我拿起地上那个装着足足500毫升灌肠液的针筒,还有那个塞子和旁边的小东西,淫笑着走到贱货身后,跪在地上,又用力抓住贱货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绷着,还不停颤抖着的臀瓣,掰开她的屁股,这才在贱货的抽泣声中,把那支针筒的前端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第一次灌肠…慢慢来吧…」我一边用力推动着柱塞,把针筒里的灌肠液注入贱货的后庭,一边淫笑着说,「就先来个200毫升怎么样…」 随着被灌进贱货肛门的液体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起来,还小声地呜咽着:「疼…好胀…好疼…呜呜…」看着针筒的柱塞被推到了300毫升的刻度上,我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边把针筒从贱货的屁眼里也抽了出来,一边恶狠狠地命令她:「给我忍住…不住拉出来…不然…就电你的屁眼!」我原本以为,贱货马上就会哭喊着哀求我,甚至还会忍不住地把灌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但却没想到,她只是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虽然看着贱货的屁股颤抖得很厉害,我可以猜到,她其实憋得很辛苦,但她的屁眼却缩得紧紧的,连一滴灌肠液也没有流出来。「小婊子…你的屁眼真不简单啊…第一次灌肠…就那么厉害…那就…再加个100毫升吧…」看到贱货的屁眼被上百个男人操过,还被爆菊过不知多少次,居然还那么紧,我就淫笑着,又把针筒插进了她的后庭。感觉到屁眼又一次被注射器的尖端撑开,贱货拼命地摇着头,却不敢放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所以都叫不出声来。 100毫升的灌肠液很快就被灌进了贱货的屁眼里,这一次,我刚把针筒从她的后庭里拔了出来,贱货就忍不住了。「主人…不…不行…了…」贱货一边弓着背,痛苦万分地用额头顶着地板,一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主人…塞…塞住…骚屁眼…」看到贱货求饶的样子,我才淫笑着捡起地上的那个软木塞,用力塞住了贱货的屁眼。有了肛门塞,贱货似乎也显得稍微轻松了一点。而这时,我却又拿起一旁那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淫笑着把它塞进了贱货尿尿的地方。虽然尿道口比小指尖还细,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前端也很小巧,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后端却越来越粗,随着那个小东西渐渐深入贱货的尿道,她的尿道口也被慢慢地撑开了。看着贱货的屁股战栗得更加厉害,听着她凄厉的哭喊,我却根本就不打算停手。「这玩意叫做尿尿塞…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我把那个细长的东西继续塞进贱货的尿道,还淫笑着,对她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再过一会…你才会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厉害…」 把尿尿塞几乎全部都塞进了贱货的身体以后,我这才放开了手。肚子里的剧烈鼓胀感和尿道被扩张的剧痛马上就让贱货颤抖着蜷缩在地上,连声哀鸣起来。而我却只是淫笑着,在一旁等待。没过多久,我就看到贱货的屁股显得有些烦躁地左右摆动起来,而她的双腿也并拢得更紧,还不停地扭动着。「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尿尿…却尿不出来啊…」 看到贱货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的灌肠液里…加了强效催尿剂…让你的肠道直接吸收…效果更好…给你灌了那么多…也差不多…是该发作了…灌肠以后…肚子本来就很胀…再加上尿…那可就更加难受了…但是…尿尿的地方却被堵住了…所以…尿不出来…对不对…哈哈…」 看着贱货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的表情,我却更加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个尿尿塞…碰到尿液…就会膨胀…现在你的尿道口…已经被完全塞住了…连一滴尿…也漏不出去…这滋味可不好受吧…」说到这里,我就在贱货面前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屁股,继续对她说:「除非…你说自己是母狗…然后舔我的屁眼…我才会饶了你…」 「贱货…贱货是母狗…」已经疼得全身抽搐的贱货丝毫都没有抗拒的意思,她几乎马上就大声哭喊起来,「贱货是母狗啊…母狗…主人请放过贱货吧…求求主人…放过贱货…放过母狗吧…呜呜…」 她一边哀鸣着,一边又赶紧直起身体跪在地上,还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在我背后,并且不顾一切地把脸凑到我的屁股上,吃力地用舌头舔起我的屁眼来。我今天故意没有把屁眼擦干净,上面应该还有不少污垢,甚至是恶臭的粪便,但是贱货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犹豫的意思。她非但用舌头把我屁眼的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个遍,而且为了讨好我,她还特地用舌尖钻进了我屁眼的深处。 当贱货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前列腺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让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连忙把一只手伸到背后,用力把贱货的头按在我的屁股上。贱货倒也识趣,她马上就把舌头尽可能伸进我的肛门里面,用舌尖连连舔舐着我的前列腺,直到我忍不住吼叫着,满意地射了出来。尽兴地爽过以后,我才让人拔掉了贱货的肛门塞和尿尿塞,灌肠液和尿水马上就从她的屁眼和骚屄里喷了出来,而贱货却立即就昏了过去… 后来,我几乎每天都要给贱货灌肠,而且还每次都要塞住她的尿道,直到贱货给好几个男人舔过屁眼以后,我才会拔掉她肛门和尿道里的塞子。没想到,非但贱货的菊蕾紧得让人难以置信,她对灌肠的适应速度也非同寻常。 只经历了几次灌肠以后,贱货就可以不用肛塞,也能忍受着她肚子里的300毫升灌肠液,给三个男人轮流舔屁眼,让每一个男人都爽得射出来。随着灌肠越来越频繁,每次用的灌肠液也越来越多,贱货也渐渐能够不用塞住屁眼,就承受得住500毫升,甚至600毫升的灌肠液。于是,我不得不换了一支容量更大的1000毫升针筒,好把贱货灌得连肚子都鼓起来。 而且,因为我给贱货用的尿尿塞在吸收尿水以后,膨胀得很厉害,所以,贱货的尿道口竟然被尿尿塞硬生生地撑裂了好几次。这样一来,贱货在挨操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容易被操得喷尿,尤其是当她被男人操到高潮的时候。当失禁的尿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从贱货那被阴环和铁链翻开的小逼里一起喷涌出来,洒落在地上的时候,就会让男人们格外兴奋。为了能享受到这样的快感,男人们操起贱货来,也更加凶狠和卖力了… 逃跑失败,又被我尽情地玩了一个多月以后,贱货终于彻彻底底地崩溃了。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和自尊,不管男人怎么玩她,操她,她都已经习以为常,就算让她舔屁眼,喝尿,她也会乖乖服从。看到这个美女警花真的已经变成了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我不由得想起这二十年以来. 每次老头子一想到他硬不起来的鸡巴,都会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这个贱货的爸爸,恨不得能把那个警察碎尸万段。莫先生让老头子出国养伤的那段时间,浩哥曾经在陪我玩电动游戏的时候,跟我提到过,他爸爸—也就是莫先生已经找人去收拾那个害得我家老头子那么惨的警察,不过运气不好,让那个警察跑了,只干掉了那警察的老婆。 然而对于失去了一切,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的老头子来说,这样的结果虽然能让他稍稍出一口气,却压根就无法抹平他的心头之恨。虽然老头子很想报仇,但那个名叫燕慕雄的警察却突然神秘消失了,连神通广大的莫先生都查不到下落,所以他也只能作罢。没想到二十年以后,老头子终于还是报了这个仇。哦,不,其实还差一点点… 「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贱货…」听着贱货风骚的阵阵叫床声,我就捏着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操着她的骚屄,让她全身颤抖着,呻吟个不停,「快到了…主人狠狠操贱货…快到了…让贱货高潮…让贱货高潮啊…要到了…要到了…」在贱货的娇啼声中,我感觉她的骚逼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于是我就毫不客气地掐着贱货的臀肉,在她的肉洞里喷射起来。 「你的骚逼…操起来还是那么爽…」发泄过后,我一边把我的鸡巴在贱货沾满精液的屁股上擦干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们这一百多根鸡巴…每一根都至少操了你二三十次…你应该早就玩腻了吧…所以今天…我给你找来了新的鸡巴…接下来…你可要好好伺候哦…」 说着,我就向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两个家伙赶紧跑出门去,没过多久,他们就一左一右地抬着一张椅子回到了地下室,又把那张椅子放在贱货面前,离她不远的地方。当贱货看到那个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而且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时,她不由得惊讶地哭喊了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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