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大钉子 第七章·黑狱女英(四) 在日军望岗据点,丙夏夫妇并没有见到斋腾,也没被投进牢房。他们被关押
在不同的房间里,虽只有一墙之隔,却无法相见。屋内设施应有尽有,一日三餐
饭来张口,且有鱼有肉。没有人来劝降,也没有威逼利诱和血腥刑讯,但各自都
不能离开房间,门口就有鬼子和警备团把守。他们等于被软禁了,且一关就是十
余日。 在这十几天里,礼红一直沉思苦想:敌人在打什么主意?丙夏怎么样了?她
担心丙夏过于年轻,没有斗争经验,而夫妻又同时被俘,对他打击一定很大,一
旦他意志消沉起来,便有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以鬼子现在的做法,肯定不会杀
他们,而是要利用他们。可她无法见到丈夫,不能把自己的忧虑告知他,也不能
提醒他,为他鼓劲。 礼红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心情比礼红还乱。被俘后,他也曾想过自己将
要面对什么。在他想像中,无非就是鞭打、火烙、辣椒水、老虎凳、电刑……他
也曾做好了与敌人斗争到底并不惜牺牲的准备。可眼下这种情况,却出乎他的意
料,敌人在搞么事鬼名堂? 同时,他更惦念着礼红,并为她担心。在船上时,她就被鬼子们轮奸了,现
在,到了鬼子窝里,一个漂亮的女俘,岂不是羊入虎口?敌人又会在她白嫩的玉
体上玩么事花样?他现在恨不得就在礼红身边,哪怕不说话,只看着她都行。 有时,丙夏想骂人,却不晓得该骂谁,因为身边一个鬼子也没有,每日只是
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晓得敌人玩么事阴谋,自家又如此孤单,真怕会疯掉。 这是斋腾在按森村诡计行事,森村身在望江县城,却通过电话告知斋腾:先
不必急于审讯新四军神医夫妇,那个男神医特别年轻,容易急躁,把他们夫妻分
别软禁起来,不许见面,消磨他们的斗志,想法使他们互相猜疑,互不信任,到
时候就有戏了。 然而,到了神医夫妻被俘第十天的时候,斋腾还是焦急起来。他给森村去电,
询问是否该对神医夫妇采取行动了,总这么关押,牵扯人手,却又得不到什么,
一旦新四军来营救他们,岂不麻烦?森村却告诉他:再等等,有点耐心,磨掉他
们的锐气,过三五天之后,他会亲自去望岗料理这两个俘虏。但是这期间,可以
对他们实施一些小计谋,离间他们,使小夫妻产生不信任感。 森村认为,消磨犯人的斗志,有时比血腥酷刑更见效果。在他看来,那个神
医的老婆也许比较难对付,因为从情报中得知,这个女人当国军时曾被俘过,并
沦为慰安妇,被日军操够呛,对日军充满了仇恨。后来,她还参加了游击队,跟
日军打过仗。这些经历注定了她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范的女人。但年轻单纯幼稚
的男神医就不同了,也许不必用刑,他就会主动与日军合作呢…… 丙夏夫妇被掳来十天后,斋腾果然依森村之计,玩起了新花样。他安排慰安
妇到丙夏房间,而且每次慰安妇到来时,都要路经关押礼红房间的门口,礼红在
门窗口便可看到,这些花枝招展的婊子在丙夏房间进进出出,且她们路过礼红房
间门口时,还故意有说有笑,言谈中口口声声「杨大夫」如何如何,显然,这些
话都是说给礼红听的。 几天来,派到丙夏房间的慰安妇中有日本人,也有中国人和朝鲜人。聪明的
礼红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敌人玩的诡计,她相信丈夫不会上当,她太了解丙夏了。 是的,丙夏在这方面绝对值得礼红信任。这些慰安妇尽管各个漂亮,各具特
色,高的矮的,苗条的丰满的,应有尽有,可丙夏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来此的
慰安妇中,日本女人打扮得最妖艳,脸涂抹得刷白,浑身香气袭人,表现得也最
温柔。 她们跪在地上给丙夏端茶倒水,洗脚丫子,磕了瓜籽,舔在舌尖上往丙夏嘴
里送;朝鲜女人则最实在,进屋就脱衣上床,上床就搂抱,捧起奶子便往丙夏口
中递;而中国女人则相对矜持些,同时又有几分狡黠,她们常常会借故溜走…… 然而,无论哪国女人,无论漂亮与否,无论如何表现,丙夏一概不理。在他
眼中,除了他的「白屁股」礼红,任何女人也无法提起他的兴趣。他对这些婊子
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下身也毫无反应,他的「莫罗」只有在礼红面前,才会坚挺。 有时,那些慰安妇光着身子硬往他床上爬,他就毫不留情,一脚踹下去,撵
她们滚蛋。害得守在门口,手捧相机,等待机会拍照的千秋急得直跺脚,小声骂
着:「这小崽子,难道是阉人?」 虽然在丙夏身上没能拍到照片,令千秋失望,但是,她却给丙夏带来了数十
张礼红的照片。照片上的礼红,被形形色色男人搂抱着,捏着乳房或掐着屁股。
更有不堪入目的,如礼红用手抠着自己的阴道,恨不得将那块嫩肉扯烂;或掰着
自己的屁眼,好像在将那个隐秘美妙的地方示众;也有礼红握着酒瓶或蜡烛往自
己娇穴里塞……而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边就有男人望着她嘻笑。 十几天没见到堂客的丙夏,心中充满对娇妻的思念,可当这些照片出现在他
眼前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千秋惊喜地看到,丙夏咬紧了哆嗦不止的嘴唇,口
中还骂着:「该死!」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难受的照片,照片上,礼红竟与千鹤搂在一起,且千鹤
正香甜地咬着礼红的乳头…… 千秋看到,丙夏的脸色先红后白,眼中先是喷火,然后含泪。千秋窃喜:哥
哥这一招真灵,小笨蛋上套了。 果然,丙夏怒气冲冲的问道:「她在什么地方?老子要见她!」 千秋摇头道:「这肯定不行,你想见汤队长,必需要经过我哥哥同意,我可
以跟哥哥商量。」 千秋也确实找她哥哥了,并一五一十报告了丙夏的情况。斋腾听了,高兴起
来:「腰西,森村大佐的计谋果然见效,那个小娃娃上当了!你们姐妹干得不错,
就是要想方设法让神医恨他老婆,厌恶他老婆。至于他想见老婆一面,绝对不可
以,一切须等森村大佐从县城来了再说。」 丙夏对礼红充满怨恨和不解,却又格外想念礼红。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
己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无法理解礼红,也无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
片上那淫秽的样子,自己为什么还如此留恋她?如果礼红真成了叛徒,自己还会
爱她吗?可她现在的样子,与叛徒还有何区别? 丙夏哪里晓得,礼红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无法想象的。自从森村给斋
腾下令,可以对神医夫妇施展一些小招数后,斋腾便将事情交给了两个妹妹去办,
他还是不与那对俘虏见面。因为森村有令,在他抵达望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
任何日伪军官都不许接触神医夫妻。 得到哥哥指令后,千秋便着手安排慰安妇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诱他。
而千鹤则对付礼红。于是在千鹤的看押下,礼红在被俘十天后,第一次走出了关
押她的房间。 夏日的骄阳映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感受到了阳光的美好。她已经
十天没见到阳光了,她甚至嗅到了阳光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
她抽动着鼻翼,饱享着阳光的气味。 然而,一转脸,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岗楼,岗楼上飘动着膏药旗,顿时,礼红
脸上的一丝笑容消失了。她咬紧牙齿,望着膏药旗,胸中吟咏道:「……持节云
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千鹤将礼红带进了一幢小竹板屋里,里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类的,还有
装满水的木桶,木盆……千鹤这是要给她洗澡。 倭人素爱洗澡,这与该国多温泉有关。当然,东方的农业民族都有讲卫生的
传统习惯。我们中国人的先祖也比我们想象中要卫生得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
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日假,也被称为「休沐」。
《海录碎事臣职官僚》记载「汉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古中国
人还懂得刷牙,牙刷用动物骨和猪鬃制成,也有用柳枝制作的,刷牙时,连嘴唇
和舌苔都要刷。 而屡屡进犯中原的游牧民族却比较肮脏。这可能与他们生存的环境有关,他
们世代生活在干旱半干旱或严寒半严寒地区,水源稀少,天寒地冻,又居无定所,
终日游荡,便没有太多讲究。这些半开化或不开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后,不仅使中
原礼乐崩坏,同时也影响了中原的生活习俗,使得汉族人也渐渐破罐子破摔。试
想,那时候汉人被列为三四等国民,保命都难,哪还顾得上讲究卫生? 当然,中世纪的欧洲人更肮脏,法国人几乎终生不洗浴,尤其是贵族,擦擦
脸就不错了。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诞生了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种
人的浑身臭气。那时,法国人外出作客,长辈都会再三告诫:「吃饭时一定不要
往桌子上吐痰。」 话说多了。既然鬼子爱洗澡,望岗日军就在军营里搭建了一些竹板棚屋,作
为浴室用。他们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里,放在阳光下晾晒。正值暑夏,晾晒到
傍晚,冰冷的井水就变成温水了,正好用来洗浴。 然而,千鹤给礼红用的却是刚从井里汲出来刺骨冷水。她命令礼红脱衣,礼
红严词拒绝:「请你出去,我不习惯当着外人面洗澡!」 千鹤怎能容忍一个女俘以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她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
出一副淑女的样子,你不是贞洁烈妇,我知道你的过去,你只不过是被大日本皇
军玩腻了的婊子!赶快脱衣服。」 千鹤提及了令礼红不堪回首的往事,等于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个曾被
鬼子野蛮蹂躏的妇女,现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礼红羞愤难当,她正色道:
「请你放尊重些,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脱衣服!」 千鹤摇着头说:「别不识抬举,如果你不肯主动脱衣,我就帮你脱,不过那
样你会很痛苦,也会很难堪。」礼红「哼」了一声,转身便想夺门出去。 千鹤却一把将她拉扯回来,并把她推坐在竹板铺上。礼红怎肯忍受这样的屈
辱?起身抬手就向千鹤抓去,千鹤扭住礼红的手腕,骂一声:「去你妈的!」未
等礼红作出什么反应,就已被千鹤压倒在了身下。 千鹤的力量和格斗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阴至柔的礼红怎能是她的对手? 一番撕扯之后,礼红的衣服不仅被剥了下来,连双腕也被千鹤捆绑个结实。
千鹤将礼红手腕上的绳头搭绕在竹棚的木梁上,用力拽动绳子,礼红双臂便被高
高吊起,整个身子也被拉直,只有两只脚尖勉强着地。她瞪着千鹤,激愤地骂道:
「下流,变态,女流氓!」 千鹤抚摸着礼红绵软的小腹,手指在那两个刺字上轻划着,说道:「手法一
般,是什么人干的?该不会是杨大夫吧?不过,这两个字刺在你身上还算贴切。
对吗?我敬爱的汤队长。」礼红把脸扭向一边,不理睬她。 突然,礼红浑身一激灵,原来是千鹤将一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泼到了
她身上。礼红方才在与千鹤打斗中,早已出了一身大汗,燥热难耐,突然被冷水
浇身,乍冷乍热间,刺激得她绷紧了玉体,浑身发抖。 千鹤不断从水桶里舀出凉水,往礼红身上浇,礼红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却因
为双臂被吊着,根本躲不开。她已经冷透到了骨缝中,嘴唇都冻得青紫。用当今
最走红的小品演员本山大叔的台词说,那就是「瓦凉瓦凉的」。 千鹤见礼红已经浑身水淋淋的了,便拿起刷子,在礼红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用
力刷洗起来。她先是刷着礼红的大乳房,边刷,边不时摇晃那硕大的奶子,口中
嘲笑着:「好玩,只有妓女才能长出这么大的东西。」她还将两只奶子捧在手中,
往一块拍击,弄得礼红乳房「呱叽呱叽」作响。接着,又用刷子刷洗礼红的乳头,
眼见乳头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礼红咬紧牙关默不作声,虽然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了反应,
但礼红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参加国军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学生了,不是那个在敌人
摧残下轻易就会喷发的「加代」了。她现在是一名新四军的女干部,她要用坚强
的意志,战胜千鹤对自己的揉弄,也要战胜自己柔弱的肉体。她面色潮红,浑身
战栗,坚强地忍受着下腹的冲动。 又一瓢凉水浇到身上,随之,千鹤的刷子刷在了礼红的肥软肚皮上。千鹤还
特意在礼红肚脐眼上多刷了一会儿。礼红那里痒肉丰富,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
拼命绷紧身躯,才憋住没笑出声来。否则,又会让千鹤得意了。 冰冷的井水泼到了礼红的阴部,她夹紧了大腿,已觉得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
热烘烘的流到了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热对比格外强烈。 千鹤一把掰开礼红的大腿,并将她大腿分开,把两只足踝分绑在竹板铺的床
脚上。然后,千鹤一边用凉水浇着礼红的阴部,一边刷洗汤队长的阴毛。当千鹤
的手指插入礼红的阴道时,礼红身体再度哆嗦起来,整个娇躯都无力地压在了那
几根闯进她肉体里的手指头上。 千鹤淫笑道:「不要硬逞能了,亲爱的汤队长,我看得出你想坚强起来,可
你那里却湿了,你斗不过我。不过今天到此为止,我哥哥不许我过分弄你,否则,
我哪会就这样结束?说实在的,给你洗澡,连我都忍不住了,面对你这么完美的
身体,女人都会动心!」说着,她把手指抠进了自己下身,然后抽出来,让礼红
看她手指上流淌下来的粘丝,「看吧,都是被你这个骚货刺激出来的。」 最后,她将桶里剩下的水全浇到了礼红身上,礼红冻得牙齿「得得得」直打
架,身体早已被冻僵。千鹤将礼红双臂反绑到身后,把她赤裸着押回房间。 一进房间,礼红就发现了与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铺着一张大小正合适的羊皮。
羊毛十分洁白,显得柔软温暖。浑身冻透了的礼红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
冰冷的身体缓过来。 可是,千鹤怎能容礼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她用绳索将礼红双臂绑在
了身体两侧,成一根棍状。然后又用布包裹起一块青砖,并将礼红胸腹冲下,按
得趴伏在床上,接着,将包好的青砖压放在礼红的后背上,将礼红以及那块青砖,
连同床铺一起用绳子牢牢捆绑起来。最后,拖过一张线毯,搭盖到礼红身上,然
后离去了。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浑身冰冷的礼红安静地俯卧着,后背的青砖使她有一种
沉重的被压迫感,但由于身体和床铺绑在了一起,她一动也不能动。很快,羊毛
褥子便使她肚子和耻骨发痒了。她的双腿是被大大地分开绑在床头两边的,这就
使她下身那个隐秘之处受到了羊毛长久的温暖刺激,连神经末梢都有了某种感觉。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冻僵的身体就缓了过来,并且
开始发热。可她由于无法动弹,便只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来,反被纤细柔
软的羊毛刮碰了阴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调皮地钻进了她的屄里,不断刺激着阴
道,并与阴道中湿润的嫩肉粘连到了一起。 胀痛之感又在礼红的下腹部出现了,她知道欲火已经不可避免地燃烧了,她
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灭这不请自来的欲火,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尽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砖是那般沉重,俯卧在床又如此难受,身下羊毛像无数只婴
儿的小手在撩拨她,想要入睡,谈何容易? 礼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股间越来越燥热,她感到大阴唇已经张开,并死死
压在褥子上,却正好暴露出小阴唇来接受羊毛的抚弄。兴奋变得越加强烈起来,
连乳房也胀痛了,她不由自主就用乳头摩擦起羊皮来,以求减轻来自阴部的刺激。 她试图撅起屁股,但被绑得太紧了,她做不到这一点,便只好轻轻蠕动。她
柔弱地呻吟了几声,又拼命克制住,因为她知道门外就有鬼子的哨兵,她绝不能
让日本鬼子听到一个新四军女兵的呻吟。 礼红感到了阴道内壁肌肉的缩动,真渴望有一个东西插进去,填满她空虚的
嫩屄,给她一个充实的感觉,摩擦里面的淫痒。在这难熬之夜,她想得最多的居
然不是丈夫丙夏,而是儿子念云。她承认自己很偏心,两个孩子中,她更疼爱念
云。她为自己感到羞愧,之所以更疼念云,原因就在于他是云轩的骨肉! 不错,即便她早已是丙夏的妻子了,可她对云轩的怀念丝毫也没有淡去,反
而越加强烈了。她总觉得云轩就在某个角落里,时时关注着她。云轩就是一座山,
是她心目中永远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 耗尽了精力的礼红终于睡着了,但很快就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梦,仿佛有
数不清男人都在她身上做着动作,而云轩就在一旁,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后来,云轩就倒在了她的怀里,胸口往外流着鲜血,他断断续续地说:「这样就
好……我终于如愿……死在了你……我的爱人怀中……」 醒来时,礼红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梦中蠕动着,耻骨正用力压在羊毛上。她
感到浑身发热,真渴望再去洗个冷水浴。门窗都紧闭着,屋里有些发闷。回味着
方才的梦境,她明白了千鹤的用意,这个该死的日本丫头之所以将她脸朝下,背
后压上青砖,把她绑在床上,就是要使压力都集中在她的阴部,让羊毛刺激起她
的性欲。 出于自尊,她一定要抑制住自己,绝不允许千鹤的诡计得逞。天还未亮,礼
红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抵御着睡意,以防自己入睡后,肉体会自动发泄。 就这样,礼红依靠顽强的毅力,坚持到了天亮。 天刚亮,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千鹤,身后还跟了个鬼子兵。他们端着一只托
盘,盘子里是两大碗鲜红欲滴水灵灵的水果。焦渴燥热的礼红,真想把那些水果
一股脑吞下肚去。 千鹤进来后,就先掀去了礼红身上的线毯,并掰开礼红的屁股,检查其柔软
芬芳的壕沟,又摸了摸她下身的羊毛,有些失望地说:「虽然湿了一些,但并没
有想象中那样泄身,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啊!」 说罢,她从托盘上端起一碗草莓,一颗接一颗塞进礼红的阴道中。礼红这一
夜折腾得浑身大汗淋漓,猛然间,冰凉的草莓进入她的肉体,又使她感到了凉意。
这些水果曾装在竹篮子里,在冰冷的井水中浸泡了一夜,有如冰块一般。 礼红遭遇了冰火两重天,冰凉的草莓刺激得她阴道收缩起来,礼红咬紧牙齿,
才没叫出声来。但她的娇穴却早已如同决了堤的江河,汹涌泛滥起来。千鹤在礼
红柔软的肉洞里足足塞进了一碗草莓,然后用力拍打着女新四军的大屁股说:
「这个大骚嘴,还真能吃!」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千鹤又将礼红的屁股大大地掰开,朝礼红屁眼上吐了
一口痰,见礼红正抽动着肛门,似要将那口痰吞咽进去一般,千鹤忙用手指将痰
在礼红菊门上抹匀。她从另一只碗里拣起通红娇艳的樱桃,一粒接一粒,硬往礼
红屁眼里塞。 礼红被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千鹤搓弄。直到粪门已被填满,再
也挤不下一粒樱桃了,千鹤才罢手。大半碗樱桃已被礼红的直肠吞下,她下身有
一种胀满的难受感觉,尿意和便意,瞬间就涌来了。 见礼红皮肤上已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在颤抖不休,千鹤才让那个鬼子兵给
礼红松了绑。而千鹤自己则端起了挂在胸前的照相机…… 果然不出千鹤所料,礼红刚被解绑,便迫不及待把手探进阴道里,往外掏弄
草莓,而鬼子兵就坐在她身边嘻笑着看她,还不时拍打摩娑她的屁股,礼红只顾
着清理娇穴了,根本精力没理会其它的,千鹤便在这一时,按动了相机的快门。 掏清了阴道,礼红手指又抠进屎眼中,去掏里面的樱桃粒,千鹤当然也把这
些情景收进了相机镜头中。 礼红清除净肉体里的水果后,早已筋疲力尽,娇喘不休了,她瘫软在床上。
鬼子兵在她无力抗争的情况下,将酒瓶子和蜡烛先后插进她的阴道和屁眼。就在
礼红忍受着痛苦和耻辱,往外拔酒瓶和蜡烛之时,千鹤又不失时机,用照相机拍
了下来…… 在玩弄礼红的过程中,千鹤自己也抑制不住,亢奋起来,她一把将礼红抱坐
到自己腿上,叼住了礼红的乳头,疲惫不堪的礼红根本挣不脱她,一旁的鬼子兵
把相机镜头对准了她们…… 当上述照片呈现在丙夏眼前时,他被激怒了。礼红,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仙,
竟这么轻易就背叛了他!他对礼红充满了嫉恨、猜疑和不解。他无法接受这一事
实,他甚至想到过,如果能活着看到礼红,就应该臭骂她一顿,或者狠狠揍她!
自家的堂客,自家的入党介绍人,新四军的女军官,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丙夏的
头脑已被激愤之火烧糊涂了,他很本没去思考敌人是否在礼红身上施展了什么手
段。 森村终于来到了望岗,他不得不来,因为他很快就将离开望江县城了。日军
指挥部正在准备策动一次大规模作战,攻打湖南常德。日本第十一军司令横山勇
要求森村旅团至少要出动五个中队参战,森村本人也要亲自率兵到前线督阵,这
是他立功的机会。这次作战的目的就是要牵制国军增援缅甸。 不久前,中日双方曾在湖南进行了一次大空战,因美军飞机参加了战斗,使
日军吃了大亏,十六架飞机被击落。空军占不到便宜,就需陆军挽回局面。现在,
日军与国军交战,越来越处于被动了。 开战之初,日军来势汹汹,国军往往数倍甚至十数倍兵力,也不是日军对手。
然而,几年后,国军以与日军同等数量的兵力交战,日军已很难占到什么便宜了。
现在,日军与国军作战,即使在兵力上优于国军,也未必能取胜了。因此,这次
衡阳作战,日军一定要集中十几万军队才行。 森村知道,自己率兵一走,皖江一带就会空虚,新四军有可能会趁机扩大地
盘。尽管望江县城留下了一个大队,望岗斋滕大队按兵不动。可是,所谓斋滕大
队的编制是虚的,实际兵力也只有两个中队而已。以这么少的军队,控制这么大
片地区,令森村感到了力不从心。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以华制华了,望江地区尽可能由伪军防守,同时,也要
瓦解动摇新四军的军心,使沿江独立团不攻自破。他希望将神医夫妇争取过来,
一旦他们投向了皇军,无疑会对沿江独立团产生重要影响。 而且,目前沿江日伪军也确实极需要这对神医。试想,当日军主力离开望江
后,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将随大部队前往南方,沿江地区日伪军势必面临缺医
少药的窘况。倘若神医夫妇能为皇军效劳,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森村也想过,哪怕能将男神医一个人争取过来也很好,毕竟他的医术更高超。 森村抵达望岗当日,便命令斋滕安排酒宴,他要在酒席上会一会神医夫妻。
他还要在席间作作戏,使男神医对他老婆更加痛恨猜疑,最好将这次宴请变成他
们夫妻的分手宴。 宴席被安排在临江楼。坐在楼上,倚身栏杆,恰可见不尽长江滚滚流,远眺
对岸,便是那古往今来,曾消磨无数豪杰的一江之南了。 丙夏先一步被千秋、千鹤两姐妹带到临江楼二楼,恰坐在栏杆旁,江风拂面
吹来,丙夏不尽有些陶醉了。倚栏眺望,大好江山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感慨起
来:我杨丙夏现在已经是新四军战士了,无论面对敌人的什么手段,也绝不能愧
对这片山河,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突然,他看到江边泊下一只船,几个日军将一个女子从船上押解下来,天啊,
这不正是他已经将近半月没见到过的堂客礼红吗?她还是那么漂亮,依旧楚楚动
人。只见她被鬼子们簇拥着,走进了临江楼,只消片刻,他们夫妻就可重逢了。 可是,丙夏的心却在往下沉,心头似乎笼罩了一片阴云:一会见到她我该么
样做?要不要骂她?呸,老子还要揍她哩! 正胡思乱想间,森村、斋滕已将礼红夹在二人中间走了进来。夫妻目光相遇,
礼红激动地翕动着红唇,似乎想向丙夏扑来,但却被森村一把抓住:「着急的不
要!」 森村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又虚情假意客气了几句,便请丙夏夫妻落座。座
位安排得十分古怪,千秋姐妹一左一右,将丙夏夹到了中间。而桌对面,森村和
斋滕却紧挨着礼红坐下。 落座后,丙夏便目不转睛,恶巴巴地瞪着礼红,他自认为礼红做了对不起自
己的事,做了对不起新四军的事,他一定要让这个可耻的女人感到难受,感到心
虚。 然而,当丙夏目光再次与礼红相遇时,他的心不觉一颤:那是多么清澈的美
目啊,饱含着款款深情,充满了关切与期待,那是一双含有千言万语的眼睛啊!
丙夏的心都要融化了。 便在这时,他看到,森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大手搭在了礼红柔弱的肩膀
上。霎时,丙夏清醒了,他提醒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再有什么感情,莫看她那副
勾人魂魄的模样,谁晓得她骚壳子里灌进了多少东洋矮子的精水?她已经不配做
自己的堂客了。丙夏狠狠剜了礼红一眼,咬牙切齿骂一声:「贱!」尽管声音很
小,但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礼红在内,都听清楚了。 礼红的脸顿时涨红了,眼中含满泪水。丙夏竟莫名地发现,自己越是怨恨礼
红,却越觉得她美丽动人。 礼红的目光中,满含哀怨,她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未能说出来。丙
夏将头扭向了一边,尽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多看礼红几眼,便会心软。「这是
个狐狸精,会迷人沙!」丙夏心中便是这般想的。 而此时,心中窃喜的却是森村等人,他们希望看到的正是这种结果。森村笑
眯眯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道了一通开场白,虽不像今日当官的「一二三」从
几个方面高瞻远瞩谈这次宴请的深远历史意义和重要现实意义,可「叽哩哇啦」
也说了不少废话。 斋腾忙站起来翻译道:「森村大佐说,杨先生和汤队长已来望岗多日,只因
他公事繁忙,一直没来探望,实在有所怠慢,还望神医夫妇海涵。杨先生少年才
俊,令我等仰慕,汤队长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名不虚传。能结识二位神医,可
谓三生有幸。今日略备薄酒,朋友共聚,同饮江楼,算是为神医伉俪接风了。」 斋滕话音刚落,森村就向他点点头,以示对其翻译水平的满意。然后,森村
竟用汉语来了一句:「干杯!」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模仿着中国人的饮酒风
格,亮出杯底让丙夏和礼红看。 丙夏碰也不碰酒杯,「哼」了一声说:「老把戏,鸿门宴么,老子从小就看
过这出戏!」森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时红时白。 谁料这时,礼红竟端杯站了起来,好像有意为森村解围一般,说道:「这杯
酒我喝!」说罢,一仰脖,将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森村满意地点着头:「腰西!」斋滕也轻拍巴掌做鼓掌状,笑道:「汤队长
果真是女中豪杰,佩服。」 丙夏看到礼红酒已上脸,面颊绯红,不禁骂道:「操你嬑的,真成了汉奸,
小日本的酒就这么好喝?」 礼红并不睬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说:「倒满,我还要喝!」 森村兴奋至极,亲自为礼红斟满酒。他原本以为礼红是个难对付的女人,没
想到她却毫无麻烦,倒是那个娃娃神医,脾气挺倔犟的。难怪莎士比亚笔下的哈
姆雷特会说「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呢。 礼红端起满满一杯酒说:「我有几句话要说。」没等他人开口,礼红便将目
光盯住了丙夏,「丙夏,你这个蠢货,抗战都打六年了,你却连鬼子的真面目都
没认清。人家作套你就往里钻,我是你什么人?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吗?我
警告你,别上日本鬼子的当……」 礼红话还没说完。森村已经恼怒起来:「巴嘎,臭女人,胡说的不要!」 礼红骂一句:「滚远点,鬼子,你们休想在我这里都到任何东西!」说完一
扬手,将杯中酒劈头盖脸,泼向了森村。 斋滕一把抓住礼红的头发,向后一拖,礼红连同她身后的椅子,一起倒在了
地上,看上去一副人仰马翻状。森村叫道:「人间は来る(来人啊)!」 门开处,山下风雨和几个鬼子兵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森村命令他们将礼红
押下去。丙夏叫一声:「礼红……」声音是颤抖的,他起身想奔向礼红,却被千
秋姐妹牢牢按住。 礼红被带走后,森村掏出手绢,擦了擦脸,朝丙夏尴尬地一笑:「这个女人
良心大大的坏了,没关系,杨绅谁,我们的心交,干杯的干活!」所谓杨绅谁,
就是杨先生的日语发音。 丙夏坐在那里没动,方才礼红一席话,深深触动了他,令他如同当头挨了一
棒,礼红那一杯酒虽然泼到了森村的脸上,却浇醒了丙夏。是啊,礼红骂得对,
自己可不就是蠢货一个吗?日本矮子小小的伎俩,竟使自己对礼红怀怨在心,真
叫糊涂。之所以这样,全然是因为自家太在意礼红,太喜欢礼红了…… 鬼子们都在望着丙夏,他缓缓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森村脸上露出笑容:
「杨绅谁,那个女人的话,你的相信的不要,我们的心交,干杯!」 丙夏哈哈笑起来,笑过后,突然一瞪双眼,骂道:「干,干你嬑个瘟屄!」
话音落时,举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将酒杯摔了个粉碎,又飞起一脚踹向酒桌,
千秋、千鹤急忙出手,扭住丙夏两臂,丙夏那一脚才没能踢翻酒桌。 丙夏拼命抗争,口鼻中喷着粗气,竟将两姐妹拖倒在地,他毕竟是十八岁的
伢苗,还是有一些生猛力气的。 山下和鬼子兵们再度冲进来,七手八脚控制住丙夏。森村咆哮道:「杨桑,
你会大大的后悔,今晚,你的漂亮老婆归我的心交!」 丙夏吼叫着:「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不许碰老子的堂客!」他向森村扑去,
但被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 森村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丙夏笑道:「啊利嘎豆,狗扎一码事,我的现在就
陪你老婆上床睡觉的干活!」 …… 第七章·黑狱女英(五) 丙夏晓得,森村既然这般说了,便一定会做得到,他可决不是吓唬人。是夜,
丙夏没有被送回他以往住的房间,而是被鬼子关进了牢房中。那是个单人牢房,
囚室很小,连转身都吃力,没有床铺,只在地上铺了一堆稻草,墙角有一只木马
桶……丙夏个子比较矮小,躺下身去勉强可以伸开腿。倘若关进来的是大个子,
怕是连腿也伸不直了。 丙夏坐在草铺上,他不想困觉,即便想困也无法困着。蚊子四处飞舞,如集
团军一般向他进攻,在他浑身上下叮咬,弄得他心烦意乱。更令他心烦的是,礼
红的身影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礼红么样了?森村那个该死的禽兽将怎样蹂躏她?
一想到礼红,丙夏心中便阵阵酸痛,眼中也会噙满泪水。 几好的女人,几好的堂客,几好的战友和同志,可自己竟猜疑她,当着敌人
面辱骂她。可怜的礼红,受尽了委屈,挨了他丙夏骂之后,还要被鬼子糟蹋!自
己虽然身在大狱,蚊叮虫咬,可毕竟没有鬼子在身边搅扰。礼红呢?却要在森村
的魔爪下饱受凌辱。一想到森村的物件此刻正抽插在娇妻礼红的身体里,丙夏下
腹突然一阵胀痛,莫罗竟挺了起来。 夜色漫漫,丙夏苦思着爱妻礼红…… 是的,在这沉沉的夜色中,礼红正被森村糟蹋。 她大闹临江楼之后,便被鬼子关进了森村的房间。礼红知道自己的苦难即将
开始,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怕面对最糟糕的局面。只是,她一直担心丈夫
丙夏,他怎么样了? 在酒宴上,这个傻小子瞪她、骂她,礼红当然倍觉委屈,他们相识以来,丙
夏还从未用今天这样的眼神狠瞪过她,更没有骂过她,甚至一直以来,丙夏还有
几分惧怕她。可今天,丙夏竟当着敌人的面这般待她。 尽管心中委屈着,礼红却一点也不恨丙夏,反倒更加喜欢他了,因为她在丈
夫身上看到了血性,看到了他的刚直不阿。 正惦记着丙夏,屋门开了。礼红以为是森村回来了,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进
来的并不是森村,而是两个身着女佣服装的漂亮姑娘。她们端来了水果、茶点和
睡衣,看模样,他们应该是同胞姐妹,因为长得十分相像。礼红以为她们是日本
人,便说了一句:「不好好在你们岛国呆着,跑到中国来干什么?」 谁知两个姑娘全都愣住了,她们望着礼红,其中一个谨慎地问道:「你……
就是汤队长?」礼红听到姑娘问话,也大为惊讶,她们竟会说汉语。 礼红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们竟都落下了眼泪,那个看上去大一些的姑娘说:
「我们听说杨大夫和汤队长被捕了,还不敢相信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真是这样。」 礼红不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们。那个姑娘就说:「我叫晓晴,她是我妹妹
晓禾!」天啊,礼红顿时愕然,原来真正的晓晴姐妹在此! 两姐妹向门口张望几眼,便小声告诉礼红,几个月前,她们从根据地动身,
前往沿江挺进团三营,准备参加卫生队。不料途经长岭铺时,遭遇了鬼子和侦缉
队的袭击,护送她们的战士被敌人打死,姐妹二人被俘。 不仅身上的军装被鬼子剥掉,连同介绍信、证件和路条也被敌人抢去。鬼子
将她们掳到望岗,二人受尽折磨后,又遭鬼子汉奸糟蹋,并被送进了随军慰安队…… 「我们之所以会被敌人袭击,听说是因为当时混进三营卫生队的汉奸王宝金,
他向鬼子送出了情报。」晓晴说道。 礼红这才恍然,难怪千秋姐妹所持的相关证件会毫无破绽,原来却是在晓晴
姐妹身上掠来的。王宝金这个狗汉奸,不仅奸污了自己,还使卫生队遭到了毁灭
性的破坏,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便在这时,山下闯了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瞪着晓晴姐妹:「巴嘎,你们快快
的出去,太君的回来了!」礼红都未来得及安慰姐妹俩几句,她们就擦干泪水走
了出去。 晓晴姐妹刚离去,森村便进来了。他望着礼红,眼中淫光闪烁:「腰西,汤
队长,我们的又见面了!」说着,取下身上的手枪,塞到了枕下。 然后,又解开自己的衣扣,「现在,我们的单独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着步步逼近的森村,礼红向后退去,厉声喝道:「滚开,畜生!」但是森
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领,并将她拽了过来,然后顺势一甩,礼红被甩倒在榻榻米
上。 森村按住礼红,扯开礼红的衣扣,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拼命想保护
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能救活冻死的人,了不起的
奶奶,大大的奶奶!」 礼红扭动着,推搡着森村,却更激起了森村的欲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礼红的
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礼红两眼阵阵发黑,又憋又闷,透不过气来。身体早已
没了力气,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 望着礼红饱满的奶子,雪白的肚皮,还有肚皮上两个青色的刺字,森村满脸
都是惊喜,他在礼红身上胡乱摸着,口中乱叫:「好,大大的好,汤队长,你的
走着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杨大夫大大的有技巧!」 礼红骂道:「呸,禽兽!」森村也不回话,掉转过身体,脸俯向礼红的下身,
开始脱她的裤子。礼红夹紧大腿抗争,森村就用力掰开礼红的双腿,硬是将她裤
子扯了下来…… 礼红在挣扎中,身体翻扭了过去,一丝不挂的大屁股敞露着,一双宽大有力
的手在她肥腻绵软的屁股上摸着。激愤、羞愧和耻辱潮水一般涌上礼红心头。 那双魔爪用力扒开了她的屁股,森村操着生硬的汉语,独自对礼红的阴部品
头论足,惊叹不已。他的手指拨开礼红的阴毛,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听着森村
的浪笑和嘲弄,礼红气得浑身发抖,可她又毫无办法。 「腰西,大大的可爱!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样的大屄!」森村说道,「你的
实话的说,杨桑的喜欢操你的哪个洞的干活?是可爱的屄屄,还是臭臭的屁屁眼
子?」他那充满欲望的手指,在检验着礼红的肉体。 泪水噙满礼红的眼窝,她强忍着才没流出来。尽管被野兽无情地践踏玩弄,
可她没忘记自己是新四军女干部,是一名党员,她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软弱。 礼红感到阴唇已分开,并在胀大,紧闭的屁眼被拨开了。礼红咬住牙齿,一
声不吭。想到这个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胆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
火。 「啊,腰西,大大的好!湿湿的,胖胖的,软软的,我的大大的喜欢好屄!
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欢好毛!」森村的话语格外粗鲁,因而显得极其刺耳。
他用力拉扯着礼红的芳草,弄得她又痛又痒。 森村呼呼粗喘着,一下子趴伏到礼红的后背上,将她死死压住。牙齿咬啮着
礼红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硬挺的阴茎在她屁股沟缝
中摩擦了很久,终于滑进了礼红的阴道,将她填塞得满满的。 丙夏虽然已经十八岁了,看上去像个大人样,可他的阴茎并没有长大多少。
这么多年了,礼红早已习惯于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欢它发白的颜色,喜欢
它少毛的干净秀气样。 但自从在湖边被王宝金强奸后,又在船上被鬼子兵们轮奸,她的阴道就受到
了强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鸡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鼻子都干酸了,
眼泪差点流出来。 森村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她感到了几分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饱含耻辱的快
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干着她,等待着她高潮到来。礼红把头埋在双臂间,苦苦撑
着,忍受着耻辱,那种耻辱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决不能在鬼子面前喷泄露
丑。 但她的身体还是抽搐了,森村也兴奋得大喊大叫,礼红只觉阴道一热,这只
野兽在她体内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声响起,礼红才默默地流下眼泪。森村干过她之后,就从她身上
翻下来,侧身从她背后搂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猪一般睡着了。 听着他倒海翻江般的鼾声,礼红突然想起,这只死猪曾把手枪塞在了枕头下
边,何不趁机摸出来一枪打死他?于是,礼红小心翼翼,轻轻摸住森村握在她乳
房上的那只毛手,将它挪开。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对礼红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也
十分沉重。还好,森村的鼾声只暂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贯耳,响彻满屋,鼾声中
居然还夹着哨音。 礼红轻轻扭转过身子,将手一点点伸进枕下。森村的大脑袋将枕头死死压住,
几乎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礼红好容易才把手挤进去,她摸到了手枪的皮套! 礼红屏住气息,十分耐心地将手枪连同皮套一点点拽了出来,她刚要将枪身
从皮套中抽出来,突然鼾声停止,森村一把搂住了礼红,轻轻一捏她纤细柔弱的
手腕,礼红就痛得皱起了眉头,手枪轻易就被夺走了。 森村一把搂住礼红:「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为什么偷手枪?」 礼红用脚蹬踹着他,娇喘道:「你明知故问,我就是想干掉你!」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将礼红仰面压在身下,连一点过度都没有,就
「吭哧」一声,大鸡巴干进了礼红的阴道中。礼红「哎哟」一声,感到了强烈的
疼痛。 这回森村干得格外凶狠,边干边骂:「你们夫妻统统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
你,操死杨丙夏的婊子老婆!」礼红的娇躯随着他的抽带,也「扑通」一声弹了
起来,她在森村凶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礼红发现,自己双臂已被反绑,两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
刚刚睡醒,正揉着眼睛,他仔细打量着礼红。见礼红已醒,森村便揉着她肚子上
的刺字,下流地问:「你的快活吗?只要投顺皇军,你的就可以回到杨桑身边,
我的不想在这么美丽的花姑娘身上动刑。」 礼红转过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礼红软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几下,礼红腹中本
已涨满了尿,被他揉得差点尿出来。森村的阳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进礼红的阴
道中…… 一夜连干礼红三次的森村过足了瘾,他在回县城之前,向斋滕交代:要尽快
使神医夫妇投降,即使他们不肯与皇军合作,也要想法将他们的一些药方弄来。
对女神医可以动刑,但不能在她身体内外留下创伤。对男神医尽可能不用刑,因
为中医的手很重要,要把脉,要配药,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伤,
手部落下残疾,那他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然后,森村就匆匆回到了望江县城,准备南下衡阳事宜。当然,他又给斋滕
来过几次电话,一再嘱咐他:对女神医怎么动刑都可以,但决不能伤她性命,不
能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森村心里想的是,这一仗很快就会打完的,待战斗结束,
他返回望江,还要继续享用礼红,毕竟这个女神医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还想再
操,怎么也操不够…… 森村说得轻松,可斋滕却犯了难,对男神医,又要让他归顺,又不能动刑,
难道他是小猫,扔几条鱼他就认你为主子了?对女神医,虽可以用刑,却又不能
对她造成伤害,当她是橡皮人吗? 斋滕犯难之际,侦缉队和警备团却都争先恐后,要求将神医夫妇交给他们去
受理。侦缉队的王宝金简直就是上蹿下跳了,一天之内,找了斋滕七八次,说是
莫管什么男神医女神医,只要到了他手里,一天之内,管叫他们服服帖帖,一心
一意跟定皇军。警备团何团副也不甘示弱,声称他对付新四军俘虏最有一套,现
在警备团里,便有百十来人是新四军和国军的俘虏。 但斋滕还是决定,先由他亲自审理神医夫妇。 那是森村离开望岗,返回县城后的当日,斋滕便将他的办公室移到了第一刑
讯室,他命令山下风雨先把丙夏带来。 丙夏进来时,斋滕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手中摆弄着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
细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内扫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横梁上有好几只铁环,地上
扔着一堆绳子,还有几只破木盆、胶皮管什么的……丙夏心想:这就是了,矮子
们今日要给老子来凶的了,杨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斋滕站起身来,对丙夏说:「杨大夫,昨天在临江楼气氛不太好,今天这里
没有别人,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丙夏说:「我跟你谈么事?我又不认得你。」 斋滕笑了起来:「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首先,我要感谢你,请接受我的谢意!」说罢,还真向丙夏鞠了一躬。 丙夏心想:这家伙搞么事名堂?只听斋滕说道:「我的两个妹妹年岁小,不
懂事,在贵军卫生队期间,承蒙杨大夫关照,斋滕不胜感激。」 丙夏这才恍然大悟,斋滕提起这事,丙夏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子若晓得她
们是女鬼子,早就一刀一个做掉她们了,免得她们成了祸患,反倒把老子和汤队
长抓了来。」 斋滕说:「真可怕,竟想一刀一个杀掉我妹妹,你也太狠了。可是话又说回
来了,你们夫妻之所以能上我妹妹的当,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日本人比你们聪
明一点点。所以,杨大夫,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必定是更聪明的日本人,你趁早与
我们合作,将会前途无量。」 丙夏「呸」了一声,说道:「去你老子的,玩阴的也叫聪明?那叫坏!老子
也晓得你们费尽心机,把我夫妻抓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老子给你们当大夫,看
病疗伤么。」 斋滕兴奋得一拍桌子:「没错,杨大夫真是明白人。」 丙夏冷笑道:「这么说,老子能看的病,你们鬼子的洋医生却看不得,这说
明了么事?说明你们日本矮子不晓得比中国人愚蠢几多倍!」 丙夏这几句话也同样激怒了斋滕,他想压住火气,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
「操你妈的,我不许你侮辱日本人!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日本男人是最优秀的,
女人是最漂亮的!」 斋滕竟操起了中国国骂。他自幼生长在天津,小时候,常随日本小孩跟中国
孩子打群架,中国孩子张嘴便骂他们:「操你妈的。」 斋滕学会的第一句汉语,这是这句话。回家后,他见人就来一句:「操你妈
的。」气得奥巴桑想揍他,谁知他父亲竟哈哈大笑,说是「腰西,这句话好听,
以后在外边见到支那人就这么说」。 于是,斋滕但凡一出家门,逢中国人便来一句:「操你妈。」为此,也没少
挨打。不过,这句脏话却被他牢牢记住了。 现在,他一怒之下,竟骂起丙夏来,丙夏毫不示弱,瞪圆了眼睛回敬道:
「老子操你屋里八代,你小日本男人优秀个屁,站起来还没有中国人坐着高哩。
你日本女人漂亮?莫笑死人沙,我屋里养的母猪都不知比你日本女人顺眼几多,
看你们日本女人小短罗圈腿,还没有鸭子腿脚长呢。你不晓得中国北方有句歇后
语吧,说的就是远看像个缸,近看还像缸,说缸不是缸,那是什么?是日本女人
沙!老子跟你说吧,想让我给你们日本大水缸看病医伤,莫做美梦了!老子是么
人?是新四军沙,是专打你们日本鬼子的人!」 一向少言寡语的丙夏,此刻竟慷慨激昂,句句铿锵,直骂得斋滕面色苍白,
双手发抖,心突突乱跳,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他的心脏病好像发作了,手捂胸
口,嘴唇哆嗦着,指着丙夏说:「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中国话没你讲的
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让你尝点厉害的。」 丙夏毫无惧色:「想吓唬老子?来吧,把你们最厉害的毒刑使出来沙,老子
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杨!」 一旁的山下风雨早已气红了眼睛,虚张声势地吼道:「巴嘎!」撸胳膊挽袖
子便想冲丙夏过去,斋滕摆摆手止住了他,对丙夏说:「我也不会对你动刑,你
那单薄的体格,根本吃不住什么刑,我不碰你一指头,你就会向我求饶了。」接
着,他对山下哇啦了一通日语,山下「哈依」一声,咣咣跺着脚出去了,临出门
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丙夏一眼。 不一会,山下就回来了,身旁还多了两个鬼子,他们也不说话,就用绳索将
丙夏捆牢在了椅子上。然后,山下打开屋门,向外面的人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门开处,丙夏觉得光芒一闪,只见千秋、千鹤姐妹拉着一个赤裸的美女进来
了,那光芒正是来自美女雪白的胴体。丙夏「啊」地一声惊叫,美女不是别人,
正是他日夜牵挂的礼红啊! 斋滕脸上露出了笑容:「汤队长,我和杨大夫正在等你。」礼红的双腿似乎
无法并拢,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森村的精浆,阴道里依旧点点滴滴往外流淌着精液。
丙夏的心像被撕扯了一般,他想象得出,妻子昨夜受到了怎样的蹂躏。 礼红抬起头来,那娇艳的美丽,竟使斋滕产生了强烈的震撼。还未等他开口,
礼红便先发制人了:「我不想听你们废话,有什么本事就冲我一人来吧,绝不许
伤害我的丈夫!」 丙夏哽咽道:「礼红,你……」 斋滕轻轻拍起巴掌来:「好,好一个女中豪杰,好一对恩爱夫妻,感动人。
杨先生,心疼你漂亮老婆吗?如果你真心爱她,我有一个绝好的主意,那就是投
顺皇军,跟皇军合作,这样,汤队长就不必吃苦了,你们夫妻也可以团圆了。否
则,你将看到美丽的汤队长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说过,我们不碰你一指头,
但我从没说过,不碰你可爱的老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你绝不能答应他!」丙夏望着爱妻,心中是
难以忍受的煎熬,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
情即将发生。丙夏咬紧牙齿,不再作声。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叛变,他相信,礼红
宁吃千般苦,也决不会答应他叛变的。 斋滕依旧在发问:「杨大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不希望发生令人不愉快
的事情,可你如果继续沉默,那我也没办法了。」丙夏扭过脸去,仍不理他,但
眼中已噙满泪水。 斋滕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礼红面前,他上下打量着礼红,竟被她的美丽气得
恼怒起来。他无法忍受一个支那女人会长得如此美丽,尤其是,这个女人居然是
他最痛恨的仇敌——新四军的人。礼红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微显憔悴,但却使
她更加动人。看到她,叫个男人都产生一种止不住想占有她的欲望。 斋滕抑制住浑身汹涌的欲望,对礼红说:「汤队长,你丈夫太年轻了,没有
经历过什么残酷的打击,不太懂事,你是否可以劝劝他?否则,我担心他会承受
不住即将发生的的事情。」 礼红问道:「我劝他什么呢?」 斋滕说:「当然是跟皇军合作,把他的药方送给皇军,用他的医术为皇军服
务。」 礼红摇着头说:「我丈夫非常倔强,我恐怕劝不了他。不过,你为什么不问
问我想不想与你们合作呢?」 斋滕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礼红的话,礼红一笑:「你的中国话说得很
好,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斋滕故作谦虚地说:「不行,我中国话没你说得好。」 于是礼红说:「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你们合作,但条件是,放了我丈夫!」 丙夏叫了起来:「你疯了吗,礼红?你如果叛变了,老子会恨你一辈子!」 斋滕叫道:「把他的嘴堵上!」山下立刻在丙夏口中塞进一团破布。 斋滕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汤队长,很高兴你能醒悟,这是一份
你跟大日本皇军合作的协定,在上面签了名就可以了。」 礼红接过协定,扫了几眼,又回头望着丙夏,目光中含意颇深。丙夏似乎看
懂了她的眼神,摇着头,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礼红冲他笑了笑,那是令人
心碎的一笑啊! 礼红把脸转向斋滕,说道:「我可以签,你们放了我丈夫,我妈上就签!」 斋滕摇着头说:「不,你先签了名,我保证释放杨大夫。」于是,礼红向斋
滕要来了钢笔,她将那纸协定铺平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准备签字了。 丙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便在这时,他忽听礼红高喊了一声:「丙夏,永别
了!云轩,我来了——」 丙夏一惊,睁眼看时,礼红正横握钢笔,将笔尖向斋滕刺去。山下已经抽出
了战刀,几个鬼子也都向礼红端起了刺刀枪……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扑来,疾如闪电,礼红手中的笔尖尚未碰到斋滕,便被
那人死死压在了身下,连丙夏也没看清那人出手时的动作。 压在礼红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时夺下了礼红手中的钢笔。礼红在她身下扭动
着,千秋却像调戏她一般,用耻骨摩擦着礼红的阴部。斋滕说道:「放开她。」 千秋起身后,礼红也娇喘挣扎着爬了起来。斋滕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礼
红两记耳光。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斋滕恶狠狠
地对礼红道:「婊子,臭货!我要让你为自己生来就是个女人而感到后悔!」 礼红愤然道:「下流,变态!」 斋滕没理她,而是对他的两个妹妹下令:「绑起她,横身吊,我们要欣赏她
的生殖器!让她的丈夫看看,这个女人该有多么性感。」 礼红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绑了个结实。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两
条小腿被压弯,紧紧贴靠在大腿上,与大腿捆在一起,有几道绳子索是从乳房中
间勒过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显肉欲横流。被捆绑后的礼红,无法站
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滚圆饱满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两姐妹将她身上的绳头搭绕在木架横梁的铁环中,随着她们拉动绳头,礼红
被横着身子吊离了地面。她的两只大腿上,也接上了长绳,绳子的每一端都分别
搭绕在另两只铁环中,随着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了,漂亮的屁股上,
两个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览无余,全然暴露出来。 这样横身吊着,胸腹部的绳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胀,她粗喘起来,知道自
己现在的样子很耻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这边看呀!」丙
夏激动得浑身颤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将敌人的酷刑,却还关心着他…… 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礼红屁股后面,礼红被横吊着的身体,距离地
面有半人多高,斋滕正好可饱览她的屁股。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满小小的肉窝,
如同婴儿脸蛋上的小酒坑。大腿张开着,美丽的菊门散发着醉人的气息。分开的
阴唇,还残留着森村射进去的精液。 斋滕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将手指捅进了娇嫩的玉穴,礼红扭动起来,被吊在
半空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悠起来。丙夏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斋滕看到
了他眼中喷出的怒火,便故意激怒他:「杨大夫,你妻子很好,这个骚肉洞实在
迷人,你不愿意我碰她吗?只要你答应与我们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来,给她穿
上衣服。你点点头就表示同意,摇头就表示不同意。」 礼红呻吟着说:「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点头。」丙夏脸涨得通
红,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斋滕手指在礼红蜜洞中加劲挖弄着,他望着丙夏,
等待着回答。 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
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
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
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 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斋滕掰开礼
红的阴阜,按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
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
进去。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
「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
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
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
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 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在礼红尿道中抽插,
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都扭曲变形了。
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
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
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 礼红脸已变得紫红,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礼红
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斋滕将玻璃管插入了礼
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
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斋滕笑着问:「汤队
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礼红哭叫着。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
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么疼礼红,怎么可以碰她那里呢?
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尽管礼红在
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
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斋滕取笑道:「汤队长,
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
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
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
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
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
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她是坚强的女
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客,
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
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么痛苦,你
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么麻木也说不过去吧?
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
了。」 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这般被人凌辱?但是他
不能背叛自己的军队,他是一名战士,一个党员,革命事业高于一切。丙夏心中
痛楚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的对……丙夏……」礼红用柔弱的声音鼓励着丈夫。「啪」,斋滕按动
了打火机,用火苗烧烤着露在礼红体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剧烈的痛苦,使礼红身
体晃悠得更厉害了,连木刑架都「吱吱」响了起来。 玻璃管被加热,礼红肛门被烤得「滋滋」作响,似乎油都被烤了出来。屁股
上布满热汗,一丝白色的热气,从她肠道中钻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端口丝丝缕
缕冒出来,玻璃管一时仿佛成了烟筒,屋内散发着礼红肉体中的气味。 「喔……啊……你杀死我吧……」礼红叫着。斋滕关上打火机,用手指探了
一下玻璃管,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去。 他问礼红:「汤队长不太舒服吧?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礼红娇喘吁吁道:「呜……哟……我啊……快把东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
告诉你……噢……」斋腾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经冷却了,他两手齐上,将插在
尿道中的钢笔管和塞在屁眼里的玻璃棒同时拔了出去。 玻璃管上,沾满黄屎,散发着熏人的臭气,斋滕竟变态地嗅着。礼红已经整
整一天一夜没大便了,腹中本来就憋了不少东西,她的肛门括约肌早被插得松弛
无力,一股粪便没能夹住,「噗」一声从屁眼里挤了出来,冲天臭气弥散满屋。 丙夏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受尽羞辱的礼红突然拼命高喊:「打倒日本帝国
主义——」 斋滕拍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嘲讽道:「我们尊敬的汤队长肚子里脏东西真多,
这可不行,美女的肚子应该是干净的,怎么可以装这么臭的东西?」 在斋滕的安排下,鬼子们在木盆里倒满肥皂水,一根皮管一端放在泛满白色
泡沫的木盆里,另一端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他们又将一个胶皮囊与木盆中的皮
管端口连接起来,山下风雨不停地捏动着皮囊,木盆中的泡沫水就被抽进了皮管
中,并通过皮管灌进了礼红的屁眼里。 这是日寇对付中国女犯人最常见的刑罚——浣肠,是使女人既痛苦又耻辱的
折磨人的方式。随着礼红肚子渐渐鼓胀,她感到腹中又辣又麻又痛又胀,肚肠像
被搅裂了一般。她粗喘着,口水竟像瀑布一样流下。身上汗珠也如雨点,噼里啪
啦落在地上…… 当斋腾拔出皮管时,一股稀粪水「噗哧」一声,从礼红屁眼里穿了出来,穿
到最后,粪水成了清水。 待水淌净,斋腾用毛巾擦干净礼红的屁股。贴着她又圆又大的屁眼往里窥探,
赞道:「杨先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你夫人的肠子,真美丽啊!」 说完,他抬起身,放松吊在铁环上的绳索,将礼红的身体放低,恰好至他的
阴部,才重新系好绳结。他扳住礼红的大腿,掏出阴茎,「吭哧」一声,插进了
礼红的屁眼中,用力抽插起来。 就这样,斋滕当着丙夏的面,鸡奸了礼红…… 丙夏的心脏像爆了一样,「扑通」一声,同时,他下身也似乎爆了,只觉一
热,精液喷了出来。斋滕之后,山下和其他鬼子也奸污了礼红。连千秋姐妹都用
手指抠了她的屁眼…… 最后,敌人将礼红放下,将玻璃管插进她屁眼里,押着她走了…… 随即,丙夏也被从椅子上解下,鬼子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押着他跟随在礼
红后面,一起走出刑讯室。斋滕对他小声说:「我要押着你们夫妻去游街,你老
婆将一丝不挂地示众,漂亮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东西。不过,哪怕你只要向我交
出一副秘方,我也会立即停止这次游街,并释放你们。否则,不仅游街,还要在
游街之后,让我的士兵们操你老婆!你应该有个明智的选择。」 丙夏狠狠瞪了斋滕一眼,他的嘴仍被塞着,无法说话,但却毫不犹豫地摇了
摇头。 于是,斋滕快走几步,追到礼红身后,推了她一把。礼红踉跄着向前走去,
由于肛门里插着玻璃管,她的腿只能岔开,走起来肥大的屁股直扭动。因为强奸
和折磨,她的身体已非常虚弱,若不是千秋姐妹架着她,可能就会瘫倒了。 丙夏望着走在前面的堂客,望着她扭动的大圆屁股,心在抽搐着。 他们先是被押到了日军驻地,鬼子们惊讶于礼红的美艳,各个垂涎欲滴。他
们嘻笑着涌过来,有人揉她的乳房,有人摸她肚子上的刺字,有人拍打她的屁股,
还有人抓住露在她体外的玻璃棒抽插几下,或者干脆把手伸进她阴道里抠一抠……
这种时候,礼红的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从日军兵营出来,千秋姐妹又架着礼红游走到了侦缉队。那些汉奸也大呼小
叫,比日本鬼子咋呼得还欢。无数大手在礼红洁白如玉的胴体上摸着,有人叫道:
「太君,这么漂亮的女新四军,什么时候让我们也玩一玩吧!」 斋滕笑道:「只要你们忠心维持这里的治安,忠于皇军,就有机会玩她。」 丙夏注意到,王宝金并没在这里,如果这个畜生在此,礼红将可能受到更多
的让人无法忍受的羞辱。 接着,他们夫妻又被押着去了皇协军、保安队、警察局……最后,来到了警
备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伪军们没像其它地方的汉奸那样,大肆侮辱礼红,他
们分列两排,站得笔直,一声不吭,默默注视着这对被俘夫妻。一个警备团军官
走到斋滕面前,敬了个军礼:「斋滕太君,欢迎您来警备团巡视!」 斋滕对警备团的如此反应有些不满,问道:「何团副,我不是来巡视的,我
是让你们官兵参观漂亮的新四军女神医。看样子,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 未待何团副开口,又一个警备团军官手持马鞭,大步走来:「欢迎斋滕太君
来我警备团,马某有失远迎,望太君恕罪!」 斋滕点点头道:「马团长,你们警备团军纪很好,可你的士兵好像对新四军
女俘没兴趣,多漂亮的女俘啊,叫个男人都会对她动心的。」 马团长「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马鞭的鞭杆轻轻拨弄一下礼红的乳头,说道:
「报告太君,请您理解,我们警备团有不少兄弟是被俘的新四军,您这样对待女
俘,他们于心不忍。」 何团副也说道:「太君,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医术,而不是一个什么美女。」 斋滕笑道:「高论,这个我知道。」 这趟游街,礼红有如在地狱走了一遭,后来,她又被送进日军驻地,遭受了
二十多个鬼子军官的轮奸,直到下半夜,敌人才将她扔进牢房。那时,她已瘫软
成一团,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牢房中虽有床铺,可她根本爬不到床上去,浑身筋骨都散了。她就蜷缩
在地上昏沉着,仿佛丙夏和云轩全在她身边,他们二人身上都鲜血淋淋,她一忽
儿叫着:「丙夏……」一忽儿又叫着:「云轩……」她甚至弄不清楚,他们中谁
才是自己的丈夫,可她要告诉二人,自己没有叛变…… 天亮时,她被一阵动静惊醒了。睁眼看时,一个伪军打开牢门,给她送饭来
了。礼红紧张地护住自己一对赤裸的大乳房。那个伪军年岁已经不小了,他的目
光居然回避着礼红一丝不挂的玉体,指着一个饭团说:「汤队长,趁热吃吧,一
定要吃下这个饭团。」说到「这个饭团」时,老伪军还加重了语气。 他放下饭菜后,就拎着空竹篮走了,牢门又被锁上。礼红扒着铁栏,见门外
无人,耳旁依旧回荡着老伪军方才的话语,聪明的礼红猜到他话中有话。尽管她
心中一团虚火,堵得难受,没有一点胃口,但她还是掰开了饭团。 果然,饭团里有一张纸条,礼红展开纸条,霎时,泪如雨下…… 一缕阳光透过牢狱窄小的窗洞射了进来,阳光洒在礼红白如凝脂的娇躯上,
她的身子融在了金色阳光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