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快乐的波涛慢慢过去后,她没等我说话就先做起了自我检讨:“对不起,小东。”
“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到吗?怎么您又先颠儿了?”我假装严肃地问道。
“刚才我没留神,没想到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来了,想通知你已经来不及了。”
“您今天有点不对劲呀,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来之前看小黄片了?”
“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看了。”
“那您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你不要问得那么直接好不好?”
“您不会一直都在忍着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蓉阿姨觉得挺惊奇的。
“嗐,看您刚才的表现就猜到了。”我坦白地说。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了?”
“您今天的表现像坐火箭一样,我还没干什么呢,您都已经嗨了五次了,用屁股想也猜得到您肯定是憋得太久了。”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其实你刚插进来的时候我就很舒服,才动了几下就有点忍不住了,后来几乎一直都在峰顶,每次那种感觉都来得很快,根本就忍不住。”她脸红红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要忍呢?您做得很对,就是应该及时享受人生,您现在才体会到做爱的快乐已经有点晚了,不过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只要您坚持每天跟我打炮,更多美好的人生还在后头。”我对她循循善诱。
“别胡扯了,还说什么每天跟你打炮,你打算把依依摆在什么位置?你让我以后怎么跟你们相处?”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依依的事其实好办,只要您答应搬过来同住,她也不会反对的。”
“搬过来同住没问题,但是你不能总跟我做那种事。”
“我倒是忍得住,您忍得住吗?”
“我……也没问题。”她自信地说。
我笑着直摇头:“看您今天的状态不像没问题,您要是两个月不沾我的身子,可能会疯掉的。”
“我就那么好色吗?离开你都活不了啦?”
“妈,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巧妙解决所有的矛盾,您想不想听?”
“什么好办法?”
“很简单,只要您给我生一个孩子,依依就会接纳您的。”
蓉阿姨气得拍了我一下:“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简直狗屁不通,我看你真的是在说梦话了。”
“好哇,您敢打我,看我怎么报复您。”我假装严肃地抬起屁股又迅速落下去,长长的鸡巴直戳入到肉洞里,插得她娇吟了一声。
“我看你最坏了,不打你真的不行了。”她又轻拍了我一巴掌。
“来吧,咱们看谁先投降。”我重重地插了第二下作为回应,她的眉毛瞬间舒展开来,显得极为受用。
“你敢还手是吧?”她警告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我边说边插完了第三下和第四下。
蓉阿姨一边抵抗着快感一边说:“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胆子。”说完像擂鼓般在我身上敲了起来。
作为回应,我的鸡巴也像打桩般在蜜穴里快速抽插起来,零星的舒爽感连成了片,她渐渐被极致的愉悦感俘虏,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了毫无力度的轻轻拍打,当我的攻势越来越猛后,她已无力打我,只是把两只手放在我后背温柔地抚摸着。
我们的斗嘴最后又演变成了肉体间的交流,她的话越来越少,只剩下醉人的呻吟,我看着她陶醉的脸,笑着问道:“您怎么不吭声了?刚才的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混蛋,你很得意吗?你又不害怕了吗?”
“怕什么?”
“你不怕我趁你说话的时候先到高潮了?”
“嘿嘿,这算什么,我根本就不害怕。”
“那你刚才还那么说?”蓉阿姨问道。
“我说什么了?”我反问道。
“你说我到高潮的速度太快,影响你射精了。”
“我那是跟您开玩笑呢,这您也听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在开玩笑?”
“两个人能在一起做爱,讲究的就是一个和谐,难道还要像算账一样分得那么清楚吗?谁先到高潮不一样?”
“你不是喜欢一起到吗?”
“一起到固然好,不一起到也无所谓,我是个佛系的人,不是很在乎那些。”我笑着说。
“呸……哪个佛祖像你那么好色?”
“当然有了,就是欢喜佛呀。”说完我就把速度提到了最快,鸡巴大力冲撞美穴。
“唉呀……你怎么又快起来了?”
“我要开始念佛经了。”
“还有……关于做爱的佛经吗?”蓉阿姨娇喘着说道,表情已开始发生变化了。
“当然有了,我记得大概的经文是,以金刚杵住于莲花之上,乃入彼中,二事相击,作是法时得妙快,乐无灭无尽。”
“你说的……我听不懂……”她的双手又开始抓紧我了。
“这还听不懂?金刚杵就是阳具,莲花就是阴部啊。”
蓉阿姨这时已经无心听我念佛经了,她抱住我的肋下说:“小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舒服的。”
“你最好快一点……我好像又有那种感觉了……”
“什么?您又要来了?好的,我抓紧时间。”我急忙抓住她胸前的乳球,反复揉搓着殷红膨胀的乳头,屁股挺动得更大力,鸡巴搅拌肉穴的战况几乎达到了白热化。
蓉阿姨被我摸上乳房以后,禁不住挺起胸部,显得更舒爽了:“啊……你不要再摸了……这样我会来得更快……”
“女施主,你也给我来点刺激的吧……”我喘息着对她说。
她揪住我的两个乳头说:“这样行吗?”
“哇,好舒服……对,就这样……您再说两句情话听听。”
“说什么情话?”
“就是小心肝、小宝贝之类的话。”
“我不会说。”
“您不是爱我吗?爱人之间不应该畅所欲言吗?”
“那我也说不出来。”
“这样吧,你跟着我学,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行,你说吧。”
“听好了,第一句是:好哥哥,你肏得我好舒服。”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显得有点窘迫:“这句话太粗俗了,能不能换一句?”
“这句已经很文明了,要不您试试下一句: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粗。”
“这句还不如刚才那句呢,我还是学第一句吧。”
“好,您来吧。”
“好哥……小东,你弄得我好舒服。”
“您怎么擅自改词儿呢?什么叫‘好个小东’?这属于偷工减料啊。”
“不行,你说的话太肉麻了,我学不来。”
“真正的情话都是这么肉麻的。”
“有没有不肉麻的?”
“不肉麻的也有,要不您试试下面这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这都是些什么呀……太难听了。”蓉阿姨的脸越发红了,身子也扭动得越来越频繁。
“相信我,就照我这样说,肯定效果奇佳的……看,您扭得比刚才更欢了……怎么样,这个方法有效吧……唉呀,您怎么越扭越快了……妈,您先别急……别那么用力夹我……”我发觉她又陷入了狂舞模式,两只手拼命拉住我往她身上拽,美臀也快速晃动着,把龟头裹得麻酥酥的。
这时如果从我的身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健硕的屁股快速下压着,带动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棍子在一个贲起的阴户中抽插,两人的胯部相碰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蜜汁淌满了两个人的股间和生殖器,两组漆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仿佛是两朵黑色的牡丹花在竞相开放,透过肉体分离的间隙可以看见两团高耸的乳峰在晃动,还可以看见蓉阿姨粉红的脸在无助地上仰,袅袅悠扬的喘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来,像在倾诉,又像在歌唱。
火烧般的感觉从耻部遍及全身,烤得她娇躯乱颤,由于蜜穴在不断吞吐肉棒,阴唇被带得不断外翻,一种苦尽甘来的甜美感涌上心头,她因为耐不住快感的灼烧而轻叫了起来:“小东……我好像又快要到了……”
“等一下,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呢。”
“什么话?”
“就是那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终于肯说了:“亲爱的,快点把……”我正高兴地听着,谁知下一秒就风云突变,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抱住我一阵乱抖,居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攀上了第六次高潮,可怜我正在冲刺,即将喷出的精液在涌到关口的时候又被叫停了。
这次的突变很急促,但也不是没有先兆,所以我很平静地就接受了。看着丰满性感的岳母在我身下扭动哼喘,看到她把我的肌肉抓得生疼,心里涌起巨大的成就感,这时候射不射精已经不重要了,能让她得到满足才是第一要务。
说实话,从来没见过蓉阿姨的表情这么丰富多彩,时而蹙眉晃首,时而咬唇轻哼,两只豪乳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穴内的膣肉一圈圈围上来缠住鸡巴就不松口,勒得我甚是舒服。
待得她身上的浪潮平息后,我才微笑着说:“这次怎么样?很舒服吗?”
她看到我眼中揶揄的目光后有些害羞,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我急忙说:“不要说‘对不起’,也别说‘抱歉’,您没有做错任何事。”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脸上红润光滑,充满了女人高潮后特有的幸福感。
“您又忘了?应该叫我‘好哥哥’呀。”
她轻声叱了一句:“别说这些了,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样?刚才说那些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她的脸还是很红润:“要不是你逼着我说那些话,我还不会来得那么快。”
“是吗?看来还是我助了您一臂之力,这您可得谢谢我。”想不到这些挑逗的话却成了令她高潮的助攻,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还是出不来吗?”
“那有什么,为了您我愿意固守精华,坚持不泄。”
“别贫了,还是先射出来吧。”
“怎么了,您的花心需要灌溉了?”
“去你的,我是怕你憋坏了。”蓉阿姨抚摸着我的胳膊柔声说道,她已经不排斥常规时间与我这样亲密接触了。
“您放心好了,我憋不坏,再让您高潮四五次都没问题。”我也轻轻揉着她的丰胸作为回应。
“你的需求这么强烈,依依受得了吗?”
“当然受不了了,她说我是大种马,我只好找您帮忙了。”
“找我干什么?我也帮不了你。”
“您现在是四十如虎,每天的需求那么大,我又是匹种马,咱俩加在一起就是‘马虎组合’,正好可以互相慰藉对方,也算一对奸夫淫……”
“你说什么?”她掐着我的胳膊厉声说。
我急忙改口说:“您听错了,我说的是好一对俊男靓女,咱俩凑到一块儿真是夫唱妇随。”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媳妇?不要总占长辈的便宜。”蓉阿姨又把眼睛瞪起来了。
“那好吧,长辈同志,可以往下进行了吗?”
“你总是不射精,下面还怎么弄啊?”
“我当然有办法了。妈,我要是不射的话,您是不是能跟我一直做下去?”
“你不累吗?打算做多久啊?”
“打算做到您下面没有水儿为止。”
她听了嘀咕道:“那可有点难了。”
“是啊,我也纳闷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您不会是用下面喝酒了吧?”
“你才用下面喝酒了呢。”
“我严重怀疑您是把酒倒进阴道了,不然怎么依依醉成那个样子了,您一点儿事都没有?还有,您的下面跟发大水一样,我的鸡巴好像一条在河里游泳的鱼,这有点太不正常了。”
“你太大惊小怪了,有一种女人就是下面的水儿多,这有什么奇怪的。”蓉阿姨不以为然地说。
“说得挺有道理的,看来您知道的挺多啊。”我赞赏地说。
“那也不如你有学问,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念佛经和绕口令,下次不会打快板吧?”
“您真当我是丐帮的少帮主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管说什么话题您都不搭茬儿,给我逼得实在没招儿了,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想起来了。”
“我看你就是扯这些没用的很擅长。”
“妈,我觉得您今天特敏感,插几下就能到高潮,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花痒’的药效不会又死灰复燃了吧?”
“还行吧,只是偶尔有一点痒,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今天做完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蓉阿姨脸色又一红:“你想说什么?”
“您不如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不但能天天插穴解痒,还能省一笔房租,这不是挺好的吗?”
“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跟你睡一个房间,让依依睡另一个房间,岂不是更好?”她讽刺地说。
我假装当真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嗯,也行,不过这个方案好像有点难度……但是可以试一下……最困难的是怎么做通依依的思想工作。”
蓉阿姨直接拍了我一下:“混蛋,你还敢在这儿胡扯?净说这些没边没沿儿的,要是再开依依的玩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好呀,您又开始打我了,我可要还手了。”
“来吧,我看看你怎么还手。”
“这位女施主莫要张狂,现在可要使出我的绝技了,朝天一棍!”说完我就把屁股抬了起来,大半根肉棒都抽到了阴户外面,显然已做好了再度进攻的准备。
蓉阿姨猜到我有此一招,她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看着我:“你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是吗?”
“您不喜欢吗?”
她的花径里确实有些痒了,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只能又拍了我一下:“臭小子,想耍流氓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那我就直说了,女施主,请吃贫僧一棍。”说完我把整根棍子都捅了进去,随着鸡巴完全消失在蜜洞里,她舒坦得“嗯”了一声,屁股悄悄向上挺动着,完成了两人生殖器的最完美契合。
由于一晚上都在做这种肉与肉的摩擦,快乐的火苗不用撩拨就会燃起来,而且会越烧越旺,我们俩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是我和依依做爱,肯定不用客套就直接进入主题,但是蓉阿姨自恃岳母的身份,又是公安局长,总是要含蓄地抵挡一番,不能显得太主动了,所以每次我们都要来回推挡一番,颇费一番周折。
就现在而言,即使她已经到了六次峰顶了,依然觉得还有更高的山可以攀登,每次她在高潮之后都会觉得空虚寂寞,都会无比期待下一次的沦陷,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都在默默地等着我,每次我一番撩骚后粗暴地插入,其实都正中她的下怀,她的内心无比期待这一瞬间,但是表面上还要做些矜持的工夫,所以她的表情包又出来了,一直在皱眉摇晃着头部,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啊……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
我可没时间跟她耍花腔,稍微顿了一下就开始挺动屁股,鸡巴戳进潮湿的蜜道,推开一层层膣肉的纠缠,在花房内大力地抽插,而且次次尽根,花房内泛滥的爱液让肉棒的抽送异常顺畅,龟头在花蕊的深处被夹得特别舒服,快乐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美得我直哼哼。
蓉阿姨实在是一个妖娆撩人的极品熟妇,除了不如妈妈那么白,浑身没有一处不充满了对男人的极致诱惑,高耸浑圆的豪乳上嫣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镶嵌着浅浅的脐眼,健美有力的大腿圆润修长,浑圆饱满的肥臀挺翘迷人,小腹下一丛丛乌黑发亮的阴毛傲娇分布,红润的蜜唇上流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的阴蒂凸胀饱满,湿润的蜜道口被撑得完全张开,这样一个尤物一天不插个三五遍纯属浪费,我岳父没有好好开发她真是暴殄天物。
我越看越兴奋,真想把她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咬一口,她的豪乳在我手上变换着形状,她像一个受虐的女奴一样在我的摧残下发出无助的哭泣声,黑粗硬的鸡巴恍若一把无情的刀,不停歇地戳入鲜红的肉缝,不但把内壁的肉群分开,而且把鲜红的肉汁也带出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无情的掠夺,让她的呻吟声全都语不成句了:“你……干什么呀……跟我有仇吗……我的肉要被你挖出来了……”
我没说话,继续像一个老黄牛一样埋头犁地,把她的花田美穴耕作得美肉全都翻外,看那成熟胴体饱满丰实的样子,只要现在播撒种子进穴,明年一定会开花结果,获得一个好收成。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的声音在战栗,肉体在颤抖,灵魂在飘移,俏脸上渗出细细的香汗,张开的双腿形成一个“大”字,无力地任我在其间出入,蜜道深处的肉壁在蠕动,酸痒酥麻的折磨煎熬着她,健美的腰身急急扭动,光溜溜的火热胴体不住向上贴合着我,似乎想跟我尽快融为一体。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融为一体的时候,因为肉棍子还没在小穴里播种,我最享受的还是在蜜肉田间犁地的过程,这个时候最舒服,蓉阿姨还没法儿反抗,纵使她能踢善打,也只能臣服在我的大号农具之下。
随着战况的持续深入,蓉阿姨曼妙的身躯抖动得越发激烈,她见我只顾着来来回回地做活塞式动作,禁不住问道:“你……怎么又保持沉默了?”
我没回应,依旧在埋头苦干,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倒是说话啊。”
“您所呼叫的用户忙于打炮,目前不在服务区。”我装模作样地学着电话里的语音提示。
“你又搞什么鬼……沉默是金吗?”
“您就别费劲了,其实大家都明白,您又想像刚才那样哄我说话,然后比我先起飞,是不是?告诉您,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插着娇嫩湿热的美鲍,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你把我当成坏人了……”她口里发出销魂的喘息声,热情地扭动肥臀将花唇凑上来迎合,紧窄的花穴包住鸡巴不停夹紧,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节奏上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是一对熟知对方身体的情人。
“瞧瞧,您把我夹得越来越紧了,还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您可真是个老江湖。”我运用娴熟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花穴插得“滋滋”作响,也算是一种还击。
“你别胡说……”蓉阿姨还是不肯承认。
“那您的身体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把我往您的怀里拉?”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好吧,那我的反应也来了。”我挺着腰重重插下去,誓要将她彻底征服,她毫不示弱地抬起丰臀迎接我的刺入,两人之间的交锋达到了白热化。
随着快感节节高涨,蓉阿姨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啊……你又那么用力……你是想要害我吗?”
“您能不能小点声?我怎么害您了?”连我都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大了。
她红着脸降低了声音:“你总是捅我……最脆弱的地方……那里太痒了……我忍不住想叫……”
“这可奇了怪了,刚才就是这么干的,那时您怎么没叫?”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你的阳具上面抹了什么东西?感觉有点辣辣的……”
“嗯,您说得对,我刚才趁您不注意的时候往鸡巴上面抹了一些芥末、胡椒面和辣椒粉,所以才会这么酸爽刺激。”
“又胡说……不过你真的比刚才更热、更硬了……”现在蓉阿姨的胆子也是变大了,什么都敢往外说。
“没事儿,等我一会儿射进去您还会更爽呢。”
“这次……能射吗?”
“那就要看您的表现了,来吧,说点我爱听的。”
“还说那些肉麻的话?”
“对呀,那样才刺激。”
“说点别的不行吗?”
“您要是想念诗也行,那就得做到明天早上了。”
“好吧,”她犹豫了一下才合上双眸说,“小东……你真好……你真棒……”
“您怎么闭着眼睛说?这不等于念经了吗?您要睁开眼看着我,大胆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觉得蓉阿姨不会轻易听从我的摆布,只是随口说一下,没想到她真的睁开眼直视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起来:“你长得很帅……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您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个大种马吗?”
“不不不……你各方面都很有魅力……我特别喜欢你坏坏的样子……要是我再年轻十岁,还真想嫁给你……”看来她也是太动情了,即便女儿在隔壁也不顾一切地说出了心里话。
“现在嫁给我也不晚啊。”
“现在不行了……没机会了……”她不住摇着头,显得很遗憾。
看着蓉阿姨柳眉轻蹙银牙紧咬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小女人的美态,和她平时动不动噼里啪啦揍我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的血液沸腾起来,把她浑圆光滑的双腿架上肩头,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腰肢,鸡巴用力刺入并拔出,龟头突破花唇的紧紧包含,大力扣击着嫣红湿润的肉缝。
“啪啪啪……”两个人的肉体在激烈碰撞,汗滴浮现在彼此的身上,女人失神地惊叫着,和男人野蛮的冲撞声混在一起,她曾经幻想的低调做爱没有了,无穷无尽的高潮让她忘记了应该小心行事,她的勇气越来越大,为了追逐性爱的美好瞬间,已经顾不得自己母亲和岳母的身份了。
“吱吱吱……”床体在剧烈地摇晃,似乎已经不堪承受我们俩的疯狂输出,我的肉棍不断撑开紧迫狭窄的甬道,一往无前地突进到最深处,尽情享受着幽洞的紧窄和温暖,盘根错节的棍身摩擦着湿润粉红的阴唇,把蜜穴内外搅动得蜜汁斑斑,一片狼藉。
蓉阿姨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俏面绯红,如兰的气息急促起伏,丝滑的秀发肆意舞动,香汗流满了傲人的豪乳上,乳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一副诱人娇态写在脸上,她曾试过反击我,但是这一晚经历的高潮太多了,她的胴体筋酥骨麻,双手无力的扶在我的身上,无法形成有效的还击,但那成熟完美的胴体闪耀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这次她的敏感程度终于有所下降,我炮火连天地攻击了半天,她也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如潮的快感,却始终没有到达新一波的巅峰,看来涨潮总有落潮时,她也不能一直处于波峰之上,我抚摸着她腰上的香肉说:“亲爱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的……”她低吟着回应道,两条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肩头。
“我觉得咱俩的身体蛮搭调的,您有没有这种感觉?”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问题?”她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
“我跟你做这种事本来就很丢人,你还不停地让我说感受……你是要把我的最后一点尊严也剥夺吗?”
“我想让您更快乐。”
“我怎么能快乐呢?”蓉阿姨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快乐?您也有追求爱的权利啊。”
“我可以追求任何人……就是不能追求你。”
“那您就先追求快乐。”
“别这么说……我已经很羞愧了……”
“一个人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也没什么可羞愧的,如果您真的觉得不安,就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狐狸精,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勾引我了。”
“你又在讽刺我吗?”
“我没讽刺您,我说的是事实,看看您现在的打扮、穿着,还有您最爱穿的丁字裤,活脱脱一只美艳迷人的女狐仙。”
“混蛋,我什么时候爱穿丁字裤了?那不是因为你喜欢看丁字裤吗?”
“明白了,您是为我而穿的,其实您也蛮好的,又漂亮,又体贴,能娶到您的男人真是有福。”
这句话几乎让蓉阿姨破防了,她动容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晶莹的光:“你真这么觉得的?”
“当然了,我一直这么认为的,从小我就对您又敬又畏,还有点偷偷地仰慕您,欣赏您,哈哈,是不是有点人小色心大?”
“小东,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看来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的下体被我插得劈啪作响,脸上却深情款款,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支持您,力挺您,瞧,现在就在用我的棍子力挺您,是不是很真心?”我的鸡巴在她的肉缝里进出着,借助肉丘的弹力又弹回来,软乎乎的甚是舒服。
她的呻吟声更响了:“我没有看错你……你虽然比较花心,但真的是一个挺好的男人……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还很懂得女人的心思……”
“您也是一位挺好的女狐仙,就是可惜没有尾巴。”
蓉阿姨听了我的话,身子真的像狐狸精一样扭动起来,屁股拼力摇晃着,带动蜜穴撕咬着棍子,更多的爱液沿着生殖器结合部流出来,她的呻吟也开始走样:“你又嘲笑我……”
“我可没嘲笑您,您这么棒,局里很多男同事都暗恋您,不管别人怎么想,总之能跟您做爱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有些感动地看着我:“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好了,我恨不得给鸡巴办个户口,就在您的阴道里安家落户得了。”
“你说话总是那么爱夸张。”
“那您呢?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蓉阿姨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就算想也没有用。”
我看她有些动心了,鸡巴禁不住插得更快了:“只要您想就好办,我有个办法,就是先让依依怀孕,您就有合适的理由来照顾孕妇了,等生完孩子可以接着伺候月子、照顾小宝宝,这样不就留下来了吗?”
“这个办法……好像还可以……”她呻吟着说。
“怎么样,办法不错吧?”我得意地把龟头紧顶在花心上大力研磨,强烈的刺激让快乐一波波升起,她修剪整齐的阴毛完全被我扯成了一团糟。
“可是……如果依依一直没怀孕呢?”她想起了一个问题。
“那也好办,由您来怀孕、生孩子、坐月子,我和依依来照顾您,最后咱们还是能在一起,只是生孩子的人变了。”
“太荒唐了……你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谱……”她气得拧了我大腿一把,肥美的鲜鲍把我夹得更紧了。
在我看来她生气的样子更像是撒娇,口气和动作都很温柔,眼神也痴痴缠缠的,像是在跟自己的情郎打情骂俏,最主要的是,她似乎是受了生孩子这个想法的影响,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还不住往下拽我的身子,似乎在期盼我快点完成播种的大业。
受到蓉阿姨的鼓励,我挺动得更来劲了,鸡巴在蜜道内大力地抽插,次次尽根,蜜汁被挤压得不住喷出来,快美的感觉使她挺动阴阜迎合,小穴紧锁着鸡巴,长腿用力夹着我的脖子,难以自制地发出呻吟:“你别这样……啊……”
“怎么样,心动了吧?想生孩子了吧?”我笑道。
在这场爱欲焚身的交战中,伴着肉体的拍击声,我像老练的骑士般一边抽插,一边出言挑逗,轻松地驾驭着蓉阿姨这匹母马,她似乎很快就被驯服了,无力地承受着我的鞭挞。
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越来越快,在一阵激烈的“吱吱呀呀”声后,她疯狂扭动着美臀,开始最后的挣扎,我牢牢地用手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挣脱,她拼命抖动美腿都不行,最后的结果当然非常理想,我继续驾驭这一匹母马驰骋沙场,任她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她只能摆动肥臀配合我的抽插,同时紧抓住我的腰部,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尽情享受肉棒给予的快感,那慌乱的叫声和表情看了真叫人惬意。
我再次低下身对她说:“您考虑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备孕?”
她的脸变得异常的红,身子又滚热起来,似乎要进入发飙的阶段,但是话说出来却充满了暧昧:“这事不用你管……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我不是一直在帮您吗?”
“你就会使坏……滚远一点……啊……好热……”不知道是我的话产生了效果,还是鸡巴越来越烫,她的身体越发扭动如蛇,情况突然变得又要失控了。
“我要是走了,谁帮您的阴部做贴心按摩呢?您现在能离开我吗?”我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终于将盘在脖子边的两条大腿分开,身子完全下压,胯部重重地拍击在高耸的耻丘上,粗壮的大肉棒破开鲜嫩湿滑的肉缝,穿过一切阻碍直冲向美鲍的尽头。
“混蛋……你现在就会欺负我……”她扭动着丰腴的腰部迎接鸡巴的进击,声音颤抖得像在做电疗。
“您怎么样了?又要到高潮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
“您能说点别的吗?比如‘好开心、好开心’?”
“你好讨厌……好讨厌……”哈哈,蓉阿姨居然像一个小女生一样撒起娇来,真是太可爱了。
“您应该说‘好粗啊、好粗啊’。”我调侃道。
“你……闭嘴……别再说了……”她胸前跳跃的乳房泛起一片红色,肉鼓鼓的奶球互相撞击、弹开,像两个保龄球碰到了一起。
看她越来越失控的样子,我意识到她的第七波浪潮就要来了,前面被她多次按了刹车键,我也不在乎了,也许还有第八次、第九次,反正今天晚上我就交给她了,就算她来个九曲十八弯我也不害怕,只要她开心就好。
随着力量的加大加重,蓉阿姨在我的身下吟唱不断,断断续续的哼声袅袅不绝,自从她的双腿被分开后,鲜美的肉群和耻毛完全暴露在火力网之下,我抱着誓要将穴底刺穿的信念一往无前,将那泥泞的巢穴捣得混乱不堪,点点斑斑的浆汁与阴毛散落在两个人的生殖器上,画面异常惊艳撩人。
她身子的律动越来越频繁,似乎已无法承受越来越强的快感,额头滚动着几滴香汗,性感沉醉的表情显得既可爱,又勾人,我禁不住俯下身吻向她的唇,她已无力反抗,自然是被我亲到了,但是牙齿是紧闭的,有点美中不足,我对着秀美的丽颜连吹了几口气,她才睁开眼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您倒是把舌头伸出来呀。”
她这时已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是茫然地吐出了舌尖,我噙住那薄薄的肉片就吮吸起来,连她口中的香津一并吸出来,吸得她身体和灵魂一起在颤抖,我意识到她的快乐顶峰似乎触手可及了,这时的拷问效果也许是最好的,连忙对她说:“您怎么不说话呀?”
她吐出我的舌头后就再次牙关紧闭,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您先别着急开心,得抽空回答我的话啊。”
蓉阿姨终于睁开眼又看着我:“我不想说……”
“就是普通的问答而已,您别紧张。”
她的身子抖得愈来愈厉害了:“不行……我现在不能说话了……”
“就回答几个问题,还不成吗?”
“好吧……你快点问……”
“您喜欢我吗?”
“怎么又是这样的问题?”她的声音中带了点哭腔,显得不太情愿,很明显是不想在如此畅快的时刻说害羞的话。
“因为您现在来不及编瞎话骗我,说的肯定是实话。”
“混蛋……好……我说……我喜欢你……”
“您爱我吗?”
“爱……爱……”
“说完整一点。”我紧追不舍地问道。
“我爱你……我爱你……这总行了吧?”蓉阿姨的俏脸气得又红又胀。
“您愿意跟我做爱吗?”
“我愿意……”
“到底怎么个愿意法,说来我听听。”
“你这个无赖……我每天都想跟你做爱……见不到你就很煎熬……”
“以后也愿意跟我性交吗?”
“臭小子……我愿意……”
“以后随时随地都能跟我做爱吗?”
“混蛋……以后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这样行了吗?”蓉阿姨显然舒服得魂都要飞了,已经口不择言了。
“您愿意把手放在圣经上发誓吗?”
“发你个头……我下面好热……你是不是也快到了?”
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很准,我也快到临界点了,而且感觉到有大量精液在冲关,似乎要无可遏制地破堤而出,这次可能真的要爆发了,仿佛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挡我了。
“是的……我好像有那种感觉了……”我喘息着说,心中暗想,之前的性爱对白将蓉阿姨送上高峰,这次的问话却将她奔向的快乐的脚步阻了一阻,这也算无心插柳,错有错着。
“嗯……你来吧……”她也为我感到高兴。
“好极了……能再回答一个问题吗?”我抓住圆硕的乳球揉捏着,鸡巴根部愈来愈麻,射意越来越浓。
“怎么还有问题……你说吧……”
“您能给我生个孩子吗?”我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你疯了……这绝对不行……”
“那……我就先拔出来了……”我作势要抬起屁股。
“为什么?”她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戴套,只能射在外面了。”
“不……别拔出来……射到里面吧……我做避孕措施了……”蓉阿姨顾不得羞涩,直接给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好的,那我可要发射了。”我快乐地抖着身子,疯狂的爆发就在眼前了。
“来吧……来吧……”她喃喃地说道。
我又连续抽送了十几下后,低下身对她霸气地说:“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这完全是命令式的口气,充满了不容置疑和居高临下的味道,要搁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蓉阿姨居然没发火,顺从地把香舌伸出来,和我的舌头接触在一起,两人的舌尖就在空气中纠缠、相随、舔舐,都没有伸到对方的口中。
我又挺动几下后,突然闷哼一声,将肉棒一捅到底,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决堤之水一般喷发出来,全都射进了花穴深处。
“啊……”蓉阿姨也叫了一声,一双玉臂将我紧紧搂住,两条美腿夹住我的腰,颤抖的蜜穴牢牢锁住肉棒,肥美的屁股上下颠动着,迎来了属于她的第七次高潮。 23.10 这一波高潮可谓惊天动地,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没想到忽略了射精这件事后,快乐反而不期而至,这才叫事不过七,我终于在她登上第七次巅峰的时候同步赶到,她也被我带入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非常长,我的精囊袋一直在一鼓一鼓地蠕动着,精液无穷无尽地涌入蜜穴深处,尽情地灌溉着花穴美田,烫得蓉阿姨筋骨俱醉,玉体一边不停地颤抖,一边将我缠得更紧。这是她今晚最销魂的一次体验,她放弃了与我互相挑逗舌尖的游戏,张开玉口将我的舌头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用力吮吸着我的口腔,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呣”、“呣”的声音。
随着精液的汩汩而入,可爱的岳母大人彻底迷失在将要粉身碎骨的快乐中,她的心儿在飘荡,灵魂已出窍,全身都陷入到触电般的痉挛中,舒畅感延伸到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骨节,随后她就像进入了异次元空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肉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很想就此漂浮下去,最好永远都不着地,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我也被这次的射精折磨得魂飞魄散,一股股精液的飞出好像带走了所有的知觉,销魂的快感在龟头上徘徊不去,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舒爽感了,历来男人的高潮都要比女人短很多,这次却是分外地绵长,蓉阿姨的花穴又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咬合着肉棒,爽得我直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从快乐中清醒过来,我想要将鸡巴拔出来,蓉阿姨紧紧搂住我,嘴里撒娇似地“昂”了一声,显然还不舍与我分开。其实我也很愿意趴在她的身上,她健美的身材很有肉感,压在身下像铺了一个软垫,躺在上面肉乎乎的很有弹性,还能感受到圆圆的豪乳、蓬蓬的阴毛、湿湿的小穴,别提多惬意了。
这时我们的嘴巴还紧紧连在一起,虽然她化成了一滩香香的软泥,却还锁牢牢住了我的舌头与鸡巴,不许这两样东西离开她的身体,仿佛我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离开她就等于背叛、失信与负心,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释放了我的舌头,幽幽地说了一句缠绵的情话:“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我调笑道:“比自慰还舒服吗?”
她脸红红地说:“自慰的时候再舒服也觉得空洞洞的,不如你的东西有温度,有硬度,也不如你的技巧多。”
“如果我再等一会儿,可能您还会有第八次、第九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不,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今天的感觉确实很特别,高潮一个接一个,以前就算有连续的高潮,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次,如果再继续做下去,可能就不会像前几次那么舒服了。”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夹得我特别紧,您也搂得我特别紧,确实跟以前发情的时候不太一样。”
“去你的,我没有发情,这只是真实的体会而已。”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小腹说:“您也不用不好意思,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方面特别饥渴是很正常的,说真的,今天的事让我对您有了全新的认识,咱们这个‘马虎组合’还要继续发扬光大啊。”
“呀……”蓉阿姨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肚子了。”
“我没用力呀。”
“哦,我没说你用力,就是被你摸了一下,突然觉得全身像过了一遍电流。”
“我的手上没有静电呀。”我又摸了一下自己。
“不是静电,大概是我舒服的劲头还没过去。”她脸上和胸前的红晕都未散去,说话时依然轻声细语。
我马上明白了,蓉阿姨高潮的时候肌肤很敏感,碰一下都会引发连锁反应。以前她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都不如今天脆弱,我又轻轻摸了几下,她都发出“嗯”、“嗯”的声音,光滑性感的胴体轻轻晃动着,似乎被我的手指触动了性敏感点。我轻声笑着说:“您的样子真可爱,比小姑娘还有意思。”
她低声细语道:“你不嫌我老就好了,怎么敢跟小姑娘比。”
“其实我也挺喜欢像您这样的大姐姐,成熟漂亮,有风韵,会疼人,性能力也很强,跟我打一天一夜的炮都不觉得累。”
“你真会夸人,居然管我叫姐姐,不怕别人吃醋吗?”她听了很是受用。
“那怕什么,我早就想管您叫蓉姐姐了,就怕别人说我乱了辈分。”
“你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怪不得你公司里的那些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宁肯少拿薪水也要来帮你。”
“她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女性,愿意为了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你又开始了,把打屁的话说得那么正经。”
我感受着她香艳迷人的肉体,忍不住说道:“妈,这么长时间没跟您亲热了,您好像变瘦变轻了,是去减肥了吗?还是因为太想我得了相思病?”
“你还说呢,你像个大叫驴一样,每次都那么能折腾,跟你做完一回等于掉了五斤肉,体重怎么会不变轻?”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有那么夸张吗?”
“根据书上的记载,在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面,只有大猩猩能跟你媲美了。”她眼里闪过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道:“拿大猩猩比我也挺好的,说明我雄壮威武,孔武有力,是雄性生物里的翘楚。”
“嗯,你的确是翘楚,不过是在脸皮的厚度方面。”
“那好,我要离您近一点,看看到底谁的脸皮更厚。”我把脸无限地靠向她,距离越来越近,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得到大大的瞳孔。
就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有点痒,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她忍不住问道:“看出来了吗?谁的脸皮更厚?”
“看出来了,您没有脸皮。”
“胡说。”她拍了我一下。
“因为您是狐狸精,所以您的脸上是狐狸皮。”
“去你的,你成天勾引女人,你才是狐狸精。”她咬住下嘴唇说。
我把头抬高一点,看着她的嘴唇说:“妈,您的唇线挺漂亮的,有人这么说过吗?”
“没人说过,只是有人评价我的嘴唇太厚,不好看。”
“她们真是没水平,厚嘴唇才性感呢。”
蓉阿姨微微一笑:“还是你有水平。”
我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忽然很想亲上一亲,就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毛、眼皮、鼻子、下巴一路亲下来,除了嘴没亲,其它部位全都亲了一遍。
等我亲完以后,她困惑地睁开眼睛,大概想问我为什么不亲嘴,我坏笑着把刚才做爱时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用的是柔和的语气:“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她先是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这个家伙真是胆子大,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看到我亲切的笑容和眼神时,忽然觉得身子一下子融化了,竟是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凝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细语温存地回应道:“你是在扮演霸道总裁吗?”
“嘿嘿,您别生气,这也是温柔的一种方式。”
“今天就让你牛气一回,下次可不许这么说话了。”她嗔怪地说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把嘴巴张开,探出了可爱的舌头。
她的听话和乖巧让我微微一惊,难道蓉阿姨真的深陷情网了?或是被我的大鸡巴肏服了?
我舔了几下她的舌头后,觉得这位女狐狸精一动不动地任我舔着,根本不采取主动,便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虽然力度很轻,还是让她觉到了痛处:“你干什么?为什么咬我?”
我笑着问道:“还记得我教您的接吻技巧吗?”
“当然记得了,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她的脸微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跟我在海边的旖旎情事。
“您跟别人实践过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后来不是相了好几次亲吗?”
“那都是别人介绍的,不是我主动找的。”
“这里面没有相中的吗?”我戏谑地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天天跟踪我,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蓉阿姨反问道。
“您的交际圈那么广,我怎么能都知道?”
“自从你和依依度蜜月回来以后,我就对相亲的事不太上心了。”
“不对吧,好像您也一直没闲着,我就撞见了好几回,比如上次逛街时遇见的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还有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是您的相亲对象。”
“你胡说什么,那个壮汉不是通缉犯吗?再说我见别的男人也是冲着媒人的面子,我离婚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其他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我听了觉得有点可乐:“您什么时候跟我好了?咱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她的脸更红了:“那咱俩算什么关系?”
“算比较亲密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
“放屁,”蓉阿姨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哪个女婿会把阳具插到岳母的阴户里?”
“我听说孟加拉国有一种习俗,母女可以共嫁一夫,您有兴趣吗?”我开始列举异国风俗。
“做你的梦去吧,就算我和依依是孟加拉国人,你也甭想一次娶两个。”
“好吧,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下吗?”
“为什么要实践?”
“我看您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点生疏了,想要检验一下您的学习成果。”
“胡说八道,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舌头也伸向了她。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舌头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我双舌共舞,时而你追我赶,吻得那叫一个热烈,我觉得她的主动性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实话实说,她的技术果然没有荒废,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最重要的几招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花。
待得二人唇分后,我舔舔嘴唇说:“嗯,不错,您的技术没有退步,舌头也蛮香甜的,吃起来口感很好。”
“这下你满意了?”蓉阿姨的脸颊红扑扑的。。
“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最完美的接吻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真正地接吻,而且你让我练习的时候全身放松,想象在跟最爱的人接吻,还说那样才是最好的方法。”
“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您脑海里想象的最爱的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都过去那么久了。”
“当时我就问了,您没有告诉我。”
“那就不必再问了。”
“不,您当时肯定有心里话没说,都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也该说出来了吧?”
“我不想说。”蓉阿姨显得很不情愿。
“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您脑海里的那个人不会是长期暗恋的对象吧?”我故意撩拨着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暗恋的对象。”
“那您就说吧。”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地逼我回答问题。”
“我知道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所以特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了解你个头,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这个笨蛋,我闭眼时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就猜到了,还在这儿不停地问。”蓉阿姨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别提多难为情了。
“哈哈,原来真的是我,简直太荣幸了。”
“你很得意吗?”
“是呀,那时我才刚开始勾搭您,竟然成了您心里最爱的人,把我岳父都打败了,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明知道不会是别人,还揪住我一个劲地问。”她羞臊的表情真是既可爱又媚气,原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腼腆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唉,没有听您亲口说出这句话,总是不敢相信。”
“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她瞪着眼说。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您就暗恋我了,难怪您对游泳大赛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
“是的,我全都记得,特别是你教我接吻的时候说的那些情话,真的很……动听。”
“我都说什么了?”我真的记不清自己当时说的话了,估计肯定是男女相恋时常说的甜言蜜语。
“你说的是: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这句很普通嘛,还有吗?”
“你还说: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句也很稀松平常嘛,就这样的话能让您念念不忘?”
“不管你怎么想,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这样的情话我每天都能跟依依说出十筐八筐来,有什么新鲜的。”
蓉阿姨小声嘀咕说:“但是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您想听是吧?那我每天跟您说十几遍,让您听烦了为止。”
“我要的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
“我对您就是真心实意。”
“你对我就是虚情假意。”她轻声回应道。
“您可能是单身太久,对婚姻没有信心了,这在医学上称为爱情恐惧症,学名叫做单身母狐狸思春想嫁症候群。”我顺嘴胡诌道。
“又开始胡说了,哪有这样的病症?不过我对婚姻恐惧倒是真的。”
“您要相信爱情,这世上还是有真爱存在的。”
她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奢望一段奋不顾身的爱情了。”
“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背台词儿了。”
“您忘记了,现在就有一段爱情摆在您面前,您的白马王子就趴在您的身上。”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这个白马王子我可招惹不起,她妈妈会打死我的。”
“可是您已经爱上他了,后面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让白马王子自己去遛一遛吧,我要离他远一点。”
“那您要是忍不住想他了怎么办?”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会偶尔见他一两次。”她的脸上又现出两片酡红。
“我想问一下,您跟我的哪一次经历最刻骨铭心?”我单刀直入,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
“你给我留点秘密好不好?不要什么隐私都翻出来。”
“放心好了,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
“不。”她摇摇头。
蓉阿姨越是不想说,我就越是想问,捧住她的脸就使劲吻着,亲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乳峰上流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等到她浑身发麻的时候,终于耐不住我的袭扰了,喘息着推开我的脸说:“你打算用口水给我洗澡吗?别再用这个招数了。”
“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继续亲。”说完我又把脸贴了过来。
她急忙挡住我:“行了,你别亲了,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先猜一猜。”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俩在旅店的第一次做爱?”
她摇头说:“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是谁,何来的刻骨铭心?”
“难道是参加游泳比赛的那几次吵架?就是我逼您训练那次?要么就是您的戒指失而复得那次?或者我在海里救您那次?”
“也不是。”
“是不是您在地铁被我跟踪后崴脚了那次?还是咱俩在车里打炮那次?又或者是我冒充快递那次?”
“都不是。”蓉阿姨一句话把三次的可能性全部否定了。
“那就是假装谈恋爱那次?当时我差点把阳具插到您的阴道里了。”
“不是。”
“还不是……”我歪头想了想,“莫非是您在电梯里主动吻我那次?那次做得可是很激烈啊。”
“不,不是那次。”
这次轮到我摇头了:“那我就猜不出来了,您说的总不会是今天吧?”
“说好了是‘经历’,当然不是今天了。”
“再往前推就该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你们几个女人去北京,我教您手游,吃饭时撩您的裤子,坐地铁时用鸡巴顶您的屁股,后来您抓小偷崴了脚,我帮您揉脚,是那次吗?”
“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只对你有一点点的感觉,怎么谈得上是刻骨铭心?”
我一听到这里马上来劲了:“原来您对我真的有感觉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妄想症发作了呢。”
蓉阿姨脸色微红地看着我:“你很称心如意吧?”
“您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呢?”我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还不是你妈妈和依依撺掇的,非让我跟你约一次会,还说你最擅长跟女人打交道,虽然我当时拒绝了她们,心里还是有一点……动心的。”
我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也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在地铁上蹭您屁股的时候,我特想扒下您的裤子,把鸡巴塞到您的身体里。”
“你真是下流。”
“我记得当时您的脸都红了,您是怎么想的?”
蓉阿姨似乎也想起那天的场景,虽然过去好久了,依然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娇羞得像一个少女,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起依依说你在床上像头野兽,心里有一点点乱。”
“哈哈,当时我就猜到您心猿意马了,就是没想到您会看上我,看来俗话说得好,不怕狐狸精偷,就怕狐狸精惦记。”
“我不是狐狸精,只是一个被你勾引的受害者。”她很认真地说。
“对了,说跑题了,您还没告诉我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经历是什么呢。”
“你猜不出来了吗?”
“猜不出来了,我把能想到的情况全都说出来了,再往前说就是中学时候的事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我,眼波盈盈,竟是情意无限:“你真笨,就是我拿棍子打了你七遍那一次。”
“噢,原来您说的是严刑拷问那一回,但是咱俩没做爱啊。”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跟女人做爱是不是?你就想不到别的吗?”
“我想不到别的了,既然您打了我七遍,莫非在拍一部新片《七擒七纵大色狼》?”
“你没发现我打完你以后变得高兴了吗?”
“发现了,您嘴里还哼着歌呢。”
“因为我知道谁是‘小钢炮’了。”
“噢,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您发现失身给我后,这一切正中下怀,您就避免失身给别人了,以后也可以不带负担地跟我交往了,是不是?”
蓉阿姨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本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但是阴差阳错地发生那件事后,可能老天也在暗示我要跟你发生一段不伦之恋,所以我不再抗拒,也不再纠结,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我心想,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就是“土豹子”那几个老色胚设的圈套,那个章鱼哥非要看母子恋,否则也不会让我轻易得手。不过这些想法肯定不会说出口,我附和地说:“因为您知道真相了,所以那一次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对吗?”
她有些羞涩地“嗯”了一声:“是的,那次我打了你七遍,其实就是跟自己的过去说再见,表示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从此以后要接受你了。”
我打了个寒颤说:“您接受一个男人的方式就是要揍他七遍吗?怪不得您交不上男朋友,谁能挨得起这份儿揍啊。幸亏我练过,不然非被您打进ICU不可。”
“你把我当成村妇了吗?我手底下会没准儿吗?”
“我知道,您给我戴了头盔,还避开了我的要害部位,已经够仁慈的了,听说有一个高中生调戏自己的妈妈,都被打进医院去了。”
“我不会那么干的,除非你跟我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是强奸。”
“我怎么会强奸您呢?那样太粗鲁了。”
“既然咱俩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不管是误会也好,有意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认定是你,也不会再逃避了。”蓉阿姨越说越认真,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有点害怕了:“您想怎么样?要把咱俩的事公布于众吗?”
“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干的,但是我以后肯定不会找男朋友,也不会再结婚了。现在看来,你妈妈和依依还真的有先见之明,那么早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谈恋爱了。”她轻声笑道,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看了直叫人心惊肉跳。
“妈,你的眼神有点吓人。”
“怎么了?”她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您刚才看我的时候有点像看到了猎物,好像要把我吞下去的样子。”
“你是个坏人,专门勾引女人,我本来对你只是有点朦朦胧胧的感情,结果被骗得越陷越深,到现在都无法自拔了,我有时真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今天特别紧,把我勒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为什么才射?”
我笑嘻嘻地说:“我今天的速度不如您快,再说您是长辈,又是女人,我得让着您啊。”
“你倒懂得尊老爱幼啊。”她撇撇嘴。
“那是必须的啊,我最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要不是依依死心塌地认定了你,我还真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个适合过日子的男人。”
“现在跟我一起过日子也不晚啊,搬过来吧,正好我跟依依住一个房间,您住另一个房间。”
“不行,我总来这里不方便的,你每次见了面都动手动脚,早晚会被依依发现的。”
“我保证以后不动手动脚,只动棍子,行吗?”我指了指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毛茸茸的下体。
“去你的,真不要脸。”她红脸啐了一声。
“妈,您的下面还是水流不断,滔滔不绝,真是好棒啊。”
“哪里棒了?”
“您的水源这么充足,很适合做爱,两个人都不会感到干涩和疼痛,快感也会源源不断。”
她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你……好像又变大了……”
“对啊,海参泡久了就会发的。”我早就感觉到了,射完精的鸡巴傲然抬头,呈现了复苏之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想拔出去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拔出来插到您的屁眼里。”
“你真脏。”
“那就插到您的鼻孔里或嘴里。”
“你太恶心了。”
“那就还插在阴道里吧。”
“好吧。”她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又把蜜穴填得满满的,蓉阿姨想要转移注意力跟我说话,但下身的饱撑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长了一个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很想找个地方去撒尿或是发泄一下。
我已经射了一次了,倒没觉得怎么样,还在跟她面对面地说笑,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红,鼻尖沁出汗珠来,娇躯悄悄扭动着,似乎不堪忍受体内巨棒的不断膨胀。
又聊了几句,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聊下去吗?”
“对呀,不然呢?”
“我的下面有点痒……”
“好办,我帮您挠挠。”我伸出手在她的阴唇上摸了两下。
“是里面痒。”
“那也没问题。”我抽出鸡巴往里插了几下,每次都对着花心转圈揉动,她惬意地哼了两声,显然这两下颇为解痒,磨得她甚是受用。
等我再次停住后,她脸挂红霞地说:“要不你就射出来吧,省得憋着难受。”
我说:“可以吗?我担心您受不了。”
“没事,我受得了。”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脸,感觉她浑身都在发烫,故意拖延着说:“不行,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烧了,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说完就要拔出来。
蓉阿姨见我真要起来,急忙抱住我的胳膊:“别闹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发烧?”
“那您怎么了?”
“你感觉不到吗?”她知道我要使坏,气得直瞪我。
“我感觉到您的身子很热,下面夹得更紧了,您是不是抽筋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我胳膊一下:“臭流氓,就你最坏,我的下面又痒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唉呀,对不起,忽略您的感受了。”
“你最讨厌了,咱俩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这样不行吗?”
“这次您在上面好吗?”
蓉阿姨的脸上又掠过一片红潮:“不好。”
“为什么?”
“那个姿势……不正经。”
“那次您在电梯里激吻我,接着在床上不是主动用了女上位吗?”
“那次我有点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做完以后就后悔了。”
“这个姿势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只是女性更主动一些,也在可接受的范畴之内。”
“我接受不了。”
“您看了那么多小黄片,几乎每一部里都有这个姿势,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是你的长辈,你让我到上面去……这像什么样子?”
“长辈高高在上,不就是应该到上面去吗?”
“去你的,净瞎胡说。”
“那天您主动上来的表现很棒,简直太销魂了,我想再温习一遍。”
“不,我不想温习。”
“蓉姐姐,求求你了,就用这个姿势吧,我好喜欢呀。”我使出“磨功大法”,开始对她软磨硬泡起来。
听到我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蓉姐姐”,她一愣:“你还真敢这么叫我?你要造反吗?”
“因为您年轻啊,我才这么叫您。”
“不,不行。”蓉阿姨语气坚决地回答道。
我也不气馁,继续对她展开温柔攻势,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反复地亲,下身的鸡巴还偶尔在蜜洞里捣两下,弄得她心痒难搔,身上变得更热,而且还浮上了一层新的小汗珠。
虽然说“铁杵磨成针”,我的肉棒却越磨越粗,胀得她不断轻吟着,似乎正在拼命忍受蚂蚁抓心般的痛苦。
到底还是我经验更足,一段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她拗不过我坚持不懈的挑逗,终于爆发式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混球,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您答应我为止。”
“臭无赖,你赢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你让我起来吧。”她轻声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抱着她一翻身,直接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
她脸红红地趴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这时候裙子还褶褶皱皱地堆在腰间,但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乳球和湿润光滑的肉缝,这副欲盖弥彰的美态娇艳欲滴,显得比赤身裸体还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着蓉阿姨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她此刻娇美艳丽,成熟华贵,好像一朵牡丹花般正在我身上盛开,那肥美暄软的丰臀压在腿上甚是舒服,硬梆梆的鸡巴套在紧密的蜜洞里宛如被机关牢牢困住,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 23.11 蓉阿姨适应了片刻后,身子开始缓缓动了起来,鸡巴一长一短地出没在肉缝里,快感如接通电流般缓缓出现,游荡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我俩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都沉迷在那畅然若仙的感觉里。
“噗滋”、“噗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阵阵的水花声,使得两个人听后更加情爱昂奋、性欲高亢,动作也逐渐加快,催动着快乐的感觉向更高的峰顶前进。
她大概是许久没有采用这个姿势了,屁股扭动得幅度越来越大,结果一个不小心将鸡巴甩了出来,我俩同时“咦”了一声,都对生殖器的空虚感到诧异和失落,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用我再催了,主动抬起肥臀,把那湿润、美丽、成熟的蜜道口对准傲举向天的长棍,一手扶住棍身,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拨开自己的花唇,借助着爱液的润滑,腰肢一摆,屁股向下一沉,只听“哧溜”一声,那根直挺挺的长棍连棒带根消失在她的蜜道里,龟头一下子就触到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我俩再次发出了“啊”的一声,显得满意至极。
这次进入后,蓉阿姨先是缓慢游动身子,等到完全掌握了鸡巴的动向后才逐渐开始加速,她的动作快速而稳妥,始终保持对肉棒的掌控,确保它不会再次滑出来。
这是一次美好的体验,这是一次至高的享受,美艳的岳母大人在我身上颠动着娇躯,胴体奋力摇晃,充盈的蜜液使小穴彻底湿润,滑腻多汁、内壁带有褶皱的甬道紧紧套撸着粗长硬壮的肉棒,绵绵的爱液从小穴深处不断地流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阴毛和性器官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我禁不住抬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跃动的花样娇躯,她小麦肤色的胴体健美丰满,极富弹性的丰满豪乳高耸傲挺,乳峰顶端绕着一圈乳晕,硕大的乳头非常性感地微微上翘,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小腹,浅浅的脐眼如美眸般闪动,健美的腰身丰腴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坚持长期锻炼的傲人身躯在灯光下透出华丽的光泽,像是披上了一件油做的衣裳。
这副画面真是太美了,成熟性感的蓉阿姨骑跨在我的身上,自如地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双乳如两个水袋般在胸前跳动,浑圆肥美的臀瓣“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为了追寻快感的到来已不顾一切,我被她剌激得不禁兴奋地哼叫着,感同身受的她也被不伦交媾产生的快感刺激得魄荡魂摇,喘息阵阵:“喔……啊……”
“妈……您也叫出来了……舒服吗?”
“嗯……”
“喜欢吗?”
“嗯……”
“下次还用这个姿势,行吗?”
“嗯……”
虽然蓉阿姨每次都只用一个字作答,意义却各不相同,也许这是她快乐之下的本能回应,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欣然应允,无论如何,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交媾的主动权,正甘之如饴地享受着属于她的美好时光。
这时的蓉阿姨已经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粗大硬挺的玉杵和娴熟的性交技巧彻底征服了,深深地沉浸在母婿通奸的快感中,不仅用红润的小嘴吮吸我的鸡巴,还让这根鸡巴插进她的蜜道,现在又骑在我身上用迷人的甬道套弄着尘根,如果把时间调回到几年前,就算让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这样一个血脉偾张的场景。
我仰卧在床上越想越开心,再次看向她酥软而有弹性的娇躯,软嫩尖挺的豪乳随着娇喘微微摇荡,红胀的乳头与乳晕组合在一起像镶嵌的红玛瑙,把我的心也荡起一圈圈涟漪,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她坚实又弹性惊人的豪乳,肆意地把玩、赏弄着,只觉得触感滑润,滑溜溜地弹性十足,结实饱满的乳肉险些从手中溜走,两粒硕大的乳头也被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好像一对成熟、饱满的葡萄。
此时的蓉阿姨早已没有了在公安局威风八面、严肃端庄的局长形象,有的只是扭动肥臀把女婿的鸡巴紧紧套撸的熟女风采,当她主动用花心一下一下包裹着龟头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荡漾起美艳、娇媚的爱意,她的秀脸羞红、娇喘吁吁,叫床声娇柔而又低沉,把沉寂多年的空闺怨妇的饥渴感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我被她刺激得情意盎然,两手加大指间的力道,把那一对巨乳向中间推挤,使本就身深邃的乳沟更加深不可测,她被我捏得娇吟了一声,显得极为受用,胴体扭得更欢,肉体的摩擦也更为起劲,潜藏在心底的性欲完全被唤醒了,我顾不上怜香惜玉,指头深深陷进乳肉里,肿大的桃红无处躲藏,只能可怜巴巴地从指缝间钻出来,在我不断的撩拨下上翘挺立,仿佛快乐得就要开花绽放了。
“妈……现在开心吗?”我喘息着问道。
“开心……”
“喜欢我摸您的乳房吗?”
“喜欢……”
“以后我可以叫您蓉姐姐吗?”
“可以……但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才能叫……”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您能叫我‘好老公’吗?”
“不行……”
“那‘好哥哥’总行了吧?”
“也不行……”
“那我叫您‘狐狸精’行吗?”
“哼……你才是狐狸精……我不是……”
想不到蓉阿姨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我把注意力又放回到她的胴体上,那高耸的乳峰经过揉搓之后显得更挺拔了,又凸又大的红肿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我把手挪下来放到她的腰间,扶住肌肉有力的腰部,上下挺动着屁股,带动着鸡巴用力挺送迎合她湿滑的蜜道,等于给她的快乐焰火上添了一把柴,但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这时的房间充满了性爱的气息和肉欲横流的味道,男女压抑的喘息声和肉体结合的啪啪声响彻房间,隔壁的依依依然醉得很深沉,对于近在迟尺发生的肉体狂欢居然一无所知,她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和老公正在用生殖器取悦彼此的身体,她更不知道他们竟然一同憧憬美好的未来,甚至想要三人同住。
此时蓉阿姨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的连衣裙,别处都片缕皆无,在我双手的抚摸下,那一身长裙已经褶皱不堪,螓首上的发丝也随着欲情的升腾而杂乱,她的身子如观音坐莲般坐在我的身上,并且伴随我们俩一上一下的交合,卷在腰间的裙摆慢慢脱落下来,正好盖在了两人的交合处,让赤裸裸的鸡巴进出蜜穴的场景完全被裙摆遮挡住了,看不清了,但就是这种朦朦胧胧视线受阻的感觉让我更加地亢奋,因为那裙子是纱料的,透过若隐若现的材质可以看见一根黑粗的棒子正出入一个凹陷的峡谷,实在太刺激了,比实打实地目睹性器结合还要过瘾,我觉得两个眼珠子像要跳出来一样,兴奋的情绪直冲头顶,双手情不自禁地发力,把她的腰部勒得更紧了,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向上挺动,把她也刺得“啊啊”直叫:“你干什么啊……打鸡血了吗?”
“是啊……您穿的这条裙子真好看……我一会要把它撕开……”
“别胡闹……那样我就没有裙子了……”
“您可以穿依依的衣服回去。”
“她要是问我,我怎么说啊?”
“您就说裙子弄脏了。”
“你不要发神经了……我的裙子得罪你了吗?”
“是的,它太好看了,得罪我了。”
“你别闹了……我现在把它脱下来还不行吗?”
“不行,来不及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像长了眼睛的巡航导弹一样快速上挺,刺得蓉阿姨身子如风中荷叶一般摇来晃去,她再次惊叫道:“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我快要坐不住了……”
眼看自己的重心就要失去,她只好身子后仰,双手支撑在我的小腿上,胸部高高挺起,身体形成一个弓形,保证鸡巴继续在肉洞里穿梭,这本是她的无奈之举,可在我看来这个姿势更加豪放,她似乎变成了主动享受快感的模样,这比任何挑逗都来得更直接,我太兴奋了,直接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撕,只听到“刺啦”、“刺啦”几声,她的纱料裙被我从中间扯开,余下还有几块布料耷拉在腰间,但二人紧密结合的生殖器已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下,这正是我要的效果,破烂的衣裙垂挂在丰满的玉体上,豪乳和美鲍在碎布片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这画面实在太撩人,为什么以前没想过设计这样一出精彩大戏呢?
看到自己衣不蔽体了,蓉阿姨忍不住娇喘喘地说道:“你太坏了……为什么非要撕我的裙子呢?”
“您不觉得这样更好看吗?”
“这条裙子很贵的……你真是的……这是在毁东西啊……”
“您放心,我会再给您买一条的。”
“你越来越变态了……以前偷丝袜,现在又开始撕衣服了……”
“您就相信我吧,这样更刺激。”
蓉阿姨似乎受到了我的传染,也开始发力了,她的双手按住我的小腿,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地上下颠动,湿润多肉的蜜道内壁加速夹迫、套撸我的鸡巴,更多的蜜汁被带出来,洋洋洒洒地分布在性器周围,所有的耻毛都东倒西歪,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
我目睹鸡巴在鲜红的肉缝里出入,虽然看不到蓉阿姨的正脸,但是可以看到她头部后仰后抬起的下巴,以及剧烈晃动的两个大奶球,这种视觉上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我的鸡巴似乎更粗了,把穴口扩成了很大的一个圆圈,阴唇被挤得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两边,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生殖器,以前有首歌叫《你的名字我的姓氏》,现在的情景俨然成了这首歌的另一种形式:你的阴道我的鸡巴。
快感源源不断地升起,蓉阿姨终于也忍不住了,快乐的呻吟从口中一经响起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不需要我引导也不需要我启发,而且声音还忽高忽低,像是一个女歌唱家在进行发音训练:“呀……好麻……你慢一点……嗯……我撑不住了……啊……”
她投入的样子真让我开心,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巨臀说:“妈,您喜欢跟我做爱吗?”
“嗯……”
“我出差的时候您是不是想做爱了?”
“嗯……”
“换一个字行吗?”
“行。”
“跟我做爱很爽吗?”
“是。”
“比跟依依爸爸更舒服吗?”
她稍微顿了一下才说:“是的。”
“能说得详细一些吗?”
“混蛋……这让我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
因为现在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脸,蓉阿姨无需担心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她纠结了一会,架不住我的催问而呻吟道:“你比他强很多……他比你差远了……”
“他每次能做很久吗?”
“不,他做一会就不行了,力量也不如你大……”
“您还想他吗?”
“不想了……不想了……别再问我了行吗?”她已经很不情愿了,实在不想回答这些撩人心魄的问题。
“您以后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了……”
“叫我一声‘好哥哥’。”
“不……不行……”
“快点叫。”我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许多,几下重击都戳到了她的花心上。
“啊……你太狠了……我快不行了……”蓉阿姨的头部再次向后仰去,身体拉伸出的弓形弧度更大了。
“再给您一次机会,快点叫我‘好哥哥’,否则一会就把鸡巴插到您的屁眼里了。”我又开始了连吓唬带欺骗的手段。
“小东……你不要强迫我……啊……你这几下太用力了……”
“不用力您会说实话吗?”
“求求你……轻一点……我一定会说实话……”她都快哭出来了。
“好,下一个问题,您是不是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我再次逼问道。
“是的……”蓉阿姨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您偷听的时候有没有自慰?”
“有……有……”
“有没有幻想跟我做爱?”
“有……有……”
“咱俩假装谈一天恋爱那次,如果我当时真的插进去了,您会拒绝吗?”
“不……不会的……”
“为什么?”
“别问了……”
“不,您一定要说。”
蓉阿姨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因为我想听您的实话。”我棍不停歇地对蜜穴进行着刺入、拔出的重复性动作,里面的膣肉已经变得红通通了。
“臭混蛋,我说了,因为我当时在自慰……我幻想做爱的对象就是你……你满意了吗?”她一口气喊了出来,声音颤抖得已经哭了。
“对不起,您别哭,我只是想解开心中的疑问而已。”
“去你的……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好人……”
“妈,可以接着问您吗?”我试探性地又说。
“你好烦人……继续问吧……”
“谢谢您。我记得咱俩第一次在旅店性交的时候,您不知道来的是谁,就跟‘小钢炮’说想和我做爱,是真的吗?”
“是真的。”
“如果我当时摘了您的眼罩,您还会跟我做爱吗?”
“会的。”
“是真心话吗?”
“是的。”
“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戴什么变声器,直接跟您打炮就好了,也省得事后被您打七遍。”
“不……就算当时知道是你……事后我也会打你的……”蓉阿姨呻吟着说道,她的臀部一点力都没有减,照旧“啪啪”砸在我的大腿根上。
“为什么呀?”我的手一直在抚摸着她饱满有力的屁股。
“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上级……不能那么容易就被你夺去贞操了……一定要有一个说法……”
“您的说法就是要揍我吗?”
“嗯……如果不能让法律惩戒你……那就只能由我来惩罚你……”
“天呐,您还真是秉公执法,我算服了您了,看来我这顿打高低是躲不过去了。”
“我这么多年没接触男人了……被你一天上了七次……还内射了……能不揍你吗?”
“这么说您揍我是对的,但我也是按照性交大赛的规则操作的呀。”
“你说的都是哄鬼的话……如果没有什么所谓的性交大赛……你一样会占我的便宜……我早晚都逃不过你的魔掌……”
我发现蓉阿姨有点喜欢在做爱时跟我说话了,她似乎很乐意配合我,也愿意跟我交流,也许那样会让她的快感更强烈。
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因为我问了太多敏感的问题,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就在刚才的一番对话过后,她的动作幅度明显增大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可能是不想让我再问下去,她增加了很多技巧,似乎希望把我的精液尽快压榨出来,力度也用得很大,紧凑多汁的肥美鲍鱼把鸡巴撸得几乎退了一层皮。
我觉得快感愈来愈强,眼前美肉与汁液横飞的景象本就刺激诱人,她的呻吟声又连绵不断地传过来,虽然很单调,在我耳中却无比动听,因为那都是发自本能的真实声音,比小黄片那些女明星叫得可好听多了,真的,要不是怕被妈妈和依依发现,我真想把蓉阿姨的叫床声录到手机里仔细欣赏,那一定会成为打飞机时的上选之物。
蓉阿姨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她身子的抛动越来越急了,说实话,在跟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里面,她的体力算是最好的了,很多高难度动作她都能从一而终,坚持到底,实在是一个性交的好对象,就拿现在这个场面来说,女上位的姿势非常有利于她发挥,她强劲的腰腹力量体现得淋漓尽致,一般的女人都做不到。
不过在她的全力套弄之下,我这样一个花丛老手也渐渐招架不住,我用了很多办法分散注意力,但都挡不住眼前一扇粉红色的玉门拼命夹棍撸棒,还有那撕烂的连衣裙披在身上,除了该挡的地方全都挡住了,跳跃的乳球、潮湿的穴口、杂乱的耻毛、丰满的大腿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美女坐莲图,我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只能任凭这个美女狐狸精把我精囊袋里的精液排好队伍,准备迎接不久就要到来的大检阅。
终于,我感到尾椎渐渐发麻,强忍了半天的快感也呼之欲出,急忙抱紧她的巨臀,一边猛力向上顶着,一边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蓉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不行……不行……”蓉阿姨很急促地回应说,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红了。
“这样吧,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凑成一个‘好’字,行不行?”
“不行……不行……”她的美臀摇得更快了,头部晃来晃去,似乎是快到最销魂的一刻了。
“那您叫我‘好哥哥’。”
“不行……不能叫……”
“快点,别犹豫了,叫吧,我就要出来了。”
“不。”
“叫吧,叫吧,蓉姐姐,一会儿咱们一起到高潮,多美好啊。”
“不,太丢人了。”
“没事的,不丢人,快点叫吧。”
不管蓉阿姨如何拒绝,我都抱住她的臀瓣软磨硬泡,大概是被我问得烦了,或者是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有些短路,她居然真的叫了起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本来我也快到临界点了,一听到她这娇滴滴的声音,登时就破防了,抱住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了几下后,蓉阿姨重重地往下一坐,两个人突然同时叫了一声“啊”,身子一齐定格不动,接着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轰然而至,我的精液难以遏制地喷发而出,强劲地射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在这一瞬间也到了高潮,一股暖流喷涌出来,尽数浇到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上,使我的鸡巴一阵酥麻,精液射得更畅快了。
“喔……”随着阳精的不断注入,蓉阿姨进入了神游太空模式,双眼紧闭,筋骨俱酥,粉红色的胴体微微颤动着,娇躯撑起的弓形角度更大,乳球高高挺起,脸上和胸口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圆硕的乳峰显得更大了。
这一波高潮真是绵长持久,我紧紧搂住她的臀部,鸡巴用力上顶着,她也把耻部用力下压,使蜜道把肉棒连根包裹住,虽然大部分精液已经射出去了,我的屁股一抖一抖地,仍旧有一波波的小股精液涌入花穴,每射一股她就抽搐一下,快感便如扎了根一般久久不退。
这时我也是飘飘欲仙,特别是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一阵阵收缩、抽搐,把肉棒包裹得特别舒服,好像她的舌头一样灵巧可爱。
待到蓉阿姨的力气耗尽后,她软若无骨的玉体才缓缓伏在我的身上,也许这时才感到了一丝疲倦,毕竟能像她那样长时间律动腰部的女性实在不多。
感受着两个大乳瓜压在身上,我觉得分外地舒服,禁不住摩挲着她的背部和屁股,她娇羞无限地注视着我,似有万种深情要传递出来,我一伸嘴将她的香口封上,她配合地跟我口舌交缠起来,两人互相在对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与舌尖之间展开了温馨的追逐,这种高潮之后的舌吻充满了甜蜜与柔情。
等到我们终于分开后,仍未完全软化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小穴里退出来,带出了汩汩的乳白色的精液,穴口的蜜唇仍旧显得神采奕奕,一点儿疲惫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蓉阿姨搂在怀里,她很幸福地依偎着我,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是两口子行房之后靠在一起享受余韵,只是女人的年纪略大一些,更成熟一些,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女婿和丈母娘搂在一起。
快乐的时光真是稍纵即逝,刚才还响彻房间的交合声终于平息下来,我抚摸着蓉阿姨光滑如玉的肩头说:“蓉姐姐,这次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有多舒服呢?”
“感觉像要融化一样,从下面一直遍及到四肢,全身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一点都不想动了。”
“我没有骗您吧?女人在上面真的很惬意的,因为她可以自己掌握快乐的节奏。”
“就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小黄片里不都是这样嘛,总是一个姿势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开发点新花样才有情趣,这方面您已经很保守了,以后要加强学习,前进的步子要迈得更大一些。”
“你又在开玩笑,我都已经吓得不行了,就怕依依听到咱们的动静。”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监控画面:“放心吧,她睡得正香,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能再冒险了。”
“好的,蓉姐姐。”
“你也不要再叫我‘蓉姐姐’了,让别人听到怎么办?”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您刚才不是还叫我‘好哥哥’了吗?”
“我正要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提这个称呼了,刚才我是逼得没办法才叫你的,你下次再这么高调的话,咱俩就完蛋了。”
“好吧,蓉娘娘。”
“什么‘蓉娘娘’,别闹了,就叫一个字‘妈’,或者两个字‘沈局’不行吗?”
“叫三个字‘亲爱的’,行不行?”
她也没有呵斥我,只是轻声道:“你就是爱开玩笑,以后一定要严格管教你。”
“遵命,岳母大人。”
蓉阿姨拿起被撕坏的裙子说:“你看,这是我刚买的裙子,全被你扯坏了,都没法儿缝补,你真是野蛮,脱又不让脱,就是使劲拽。”
“做爱的时候把衣服撕破也会有快感,以后您慢慢就知道了。”
“那你的快感可是有点贵了。”
“没关系,我明天再去帮您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算了,这条裙子我不要了。”
“嘿嘿,其实上次撕坏我一条裤子,这次撕坏您一条裙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忽然说道:“你真的想让我生一个孩子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开个玩笑,只是为了打炮的时候助兴而已。”
她伸出手指在自己眼前饶了绕,用一个很小的声音说:“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的,可以考虑一下。”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吓了我一跳:“您也是开玩笑吗?”
“我有一个师姐,前几天刚生完二胎,跟她家的老大差了将近二十岁,我前几天去看了,小宝贝可好玩了。”
“刚生下来的孩子像小猴子一样,哪里可爱了?”
“你就是没有爱心,等你生完孩子就知道了。”
我心想,不用等,我已经生完了,看这个意思蓉阿姨八成是有想法了,不行,得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于是急忙对她说:“莫非您也蠢蠢欲动了?想要再生一个小宝宝吗?”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您已经超过四十岁了,属于高龄产妇,生孩子是很危险的。”
“你妈妈不也生了吗?”
“是啊,她生了三胞胎,不过生的时候差点大出血,当时多吓人啊,您不也看到了吗?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我的身体条件比她好。”蓉阿姨自信地说。
“我妈妈的身体也不算太差,但是偏偏就遇到危险了。生孩子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您已经二十多年没生孩子了,不要轻易尝试了。”
“我觉得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可以让我非常顺利地完成分娩过程。”
“您想得太轻松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小心保护自己,生孩子并不难。”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然后呢,生完孩子怎么办?要是别人问谁是孩子的爸爸,您怎么回答?”我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她怔了一下,随即说道:“就说他出远门了,或者在国外。”
“不如说他是宇航员,到月球上定居去了。”
“你什么意思?”
“反正您也不打算让孩子的爸爸露面。”
“你为什么一直在给我泼冷水?”蓉阿姨有点不高兴。
“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正所谓忠言逆耳。”我直言道。
“我只是在讨论一个可能性。”
“您想都不应该想,这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我的师姐能生,我不能生?她比我还大两岁呢。”
“她能跟您比吗?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突然生出一个孩子,让同事和领导怎么看?让您的同学和朋友怎么看?”
“你好像很怕我生孩子。”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当然要为您的身体和将来考虑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关系到一个孩子能否健康成长,关系到您可能要面对世俗的种种压力,必须要慎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负责任了?”
“瞧您说的,我一直都很负责任。别的不说,我就问一句,您工作那么忙,以后谁来带这个孩子?谁来接他上下学?”
“不是还有你吗?”
“好吧,我可以去……可是孩子要是找爸爸怎么办?”
“让他去找你呀。”蓉阿姨斜眼看我。
“妈,别说笑了,您不会让我当孩子的父亲吧?”我哑然失笑道。
“既然你说出来了,那就这么办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唬得身子一震:“您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严肃地看了我一会,忽然轻轻一笑:“当然是开玩笑了。”
我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急忙拍着胸口说:“你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在跳。”
“瞧你这点出息,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了。”
“唉,这个玩笑太像真的了,我的汗都下来了。”
蓉阿姨看着眼前的吊灯,口中喃喃自语道:“其实我挺想要个男孩的,依依小的时候总跟我嚷嚷没有小伙伴,我和老陆曾经商量过要个二胎,后来总吵架,这件事就搁下了。”
我抱了一下她光滑的肩头说:“妈,从小您不是把我当成了半个儿子吗?现在我和依依结婚了,我就是您的儿子了。”
她摆脱开我的手:“以前我当你是儿子,现在不行了。”
“我知道,您现在当我是好哥哥了。”
“脸皮真厚,还在开玩笑。”她斜乜了我一眼,缓缓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然后呢?”
“睡觉。”
“不打炮了吗?”
“还打呀?你不累吗?”
“不累。”我轻轻揉捏着她饱满圆翘的硕臀。
“我累了,我要去休息。”蓉阿姨不再理我,起身穿着破烂的裙子去卫生间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她找好了依依不常穿的一件睡衣。她穿好以后才发现是件半透明的情趣睡衣,禁不住又羞又恼:“你又在捉弄我?”
“不合身吗?”
“非常合身,里面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想让我在依依面前丢人吗?”
“没关系,我再给您换一件。”我又取来了一条睡裙,这次的款式比较偏于保守。
蓉阿姨换好新的睡衣后就进了依依的房间,我愣了一下:“妈,您进错房间了,应该是我陪着依依,您到隔壁去睡。”
“不,你到隔壁去睡,我陪着依依。”她大概是怕我继续求欢,把我支到另一个房间了。
我看了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到隔壁去了。虽然自己也洗了澡,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精神上亦处于亢奋之中,鸡巴异常结实地高挺着,似乎还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是啊,今晚才射了两次,离开心过瘾还差得远呢。
又躺了一会,我越发觉得无聊,手里轻轻撸了一下粗壮的鸡巴,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打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瞧,居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估计是蓉阿姨做了手脚。我悄悄爬起身来到隔壁,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被锁上了。
想不到岳母大人还矜持上了,大概是对我刚才反对她生孩子的言论不满,可我也不能由着她胡说啊。她锁上门不要紧,山人早有准备,我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溜了进去,摄像头果然被毛巾挡住了,我蹑手蹑脚地刚走到床边,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正惊恐地看着我。
我嘻嘻笑了一下,对她挥了挥手。她用唇语问我:“你来干什么?”
因为平时都练过,我也用唇语回答:“您说呢?”
本来我进来只是想看一看,但是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完全把我吸引住了,她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大奶球把睡衣高高撑起,浑圆的肥臀似乎就要破衣而出,衣服下摆露出的两条结实的美腿更是闪着幽暗的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美腿之间的隐秘地带。这件睡衣依依穿着正好,蓉阿姨穿起来就有些局促,也是她的身材太丰满了,但在我眼里这就成了罪恶的根源,我觉得嗓子一阵发干,无穷的邪念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了大腿上。
她猜到我的用意了,继续用唇语说:“依依就在旁边,你不要胡闹。”
“我做噩梦了,好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了,想跟你们在一起。”
“不行,这里没地方了,挤不下三个人。”
“没事儿,我一手搂着您,一手搂着依依,还是能睡下的。”说完我就去抱她。
蓉阿姨急忙推开我的手:“你别闹了,当心把依依吵醒。”
“放心,她不会醒的。”
“你住手。”她还在跟我搏斗着。
“来吧来吧,三个人一起睡多温馨啊。”
“温馨你个头,快点出去。”
“亲爱的,别害羞了。”
蓉阿姨一直在极力挣扎,奈何我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她又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把依依吵醒,所以越来越被动,睡衣几乎要被我扒下来了,眼看被脱光是迟早的事了,她急忙哀求我说:“这样吧,我到隔壁去,你留在这儿,行不行?”我点点头。
她如释重负地起身往外走,不料我也跟了过去,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你干什么?”
“跟您一起去隔壁。”
“你太过份了。”她用唇语叱责我说。
“您选择吧,要么在依依旁边,要么去隔壁。”我直接把裤子褪掉一半,露出硕大的鸡巴给她看。
她气得直瞪我,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跟我讲道理也没有用,过多的纠缠还有可能吵醒依依,她干脆利落地对我说:“走吧,去隔壁。”我欣喜地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把盖在摄像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 23.12 到了另一个房间后,蓉阿姨锁上门就训斥我:“你怎么回事?依依在旁边就敢毛手毛脚?她醒了怎么办?”
“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睡。”
“然后呢?你还想干什么?”
“没有别的了。”
“你想骗谁?你的下面都支棱成那个样子了,说你没想法,谁信呢?”
“我真的只想跟你们一起睡。”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再说鬼话了,这次你又赢了,我的人就在这儿,你看着办吧。”蓉阿姨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
“谢谢妈,您真是善解人意。”
“你还不如说我是善解淫意。”她白了我一眼,主动躺在了床上。
这次我没把她的睡衣堆在腰间,而是彻底把她脱光了,看着一丝不挂的岳母大人,我的性致更浓了,她的豪乳微微颤动,平滑小腹下的耻丘高高隆起,阴毛整齐排列,穴口水光闪动,似乎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备。我微笑着说:“妈,您是不是也有点想做了?”
她脸色微红地盯着我的手机说:“把那个房间的监控打开。”
“早就打开了。”
虽然蓉阿姨显得不太情愿,可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我才刺出前几棍就听到了销魂的呻吟声,而且显得很迫不及待,好像饥渴了半天的人是她。
别看刚才她还板着脸训我,真正开始短兵相接后就不是这样了,我们唇舌相交,热烈地抚摸对方,下身的性器官结合得就更激烈了,我像打桩似地把她的小穴插得汁液四溢,她不住挺动翘臀迎合着我,主动的样子既性感又妩媚,我甚至怀疑她在那个房间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在等着我去骚扰她。
此时我们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我没有刻意拖延不射,她也没有再经历七次高潮,两人的步调几乎一致,向着最后的巅峰前进。
我好喜欢这时候的蓉阿姨,她娇美的粉面上泛着升腾的热意,跟我的对白大胆而又热情,像极了一个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的痴情熟妇,不管在我挑逗时如何抗拒,只要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拿捏住了她的穴道,瞬间就让她软化下来,所有的都变得苍白无力,很快就沉沦在我潮水一般不停歇的进攻中。
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都难以抑制,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对着我的脸呼出长气时,像是故意又像是难以控制,我被她吹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口气中充满了妖艳的香味,她的表现好像真的是一个狐狸精,只不过她的媚技只对我一个人施展。
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有意引诱我射精,总之她的表现特别魅惑,这正中我的下怀,我就喜欢她豪放的样子,这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我在她的婉转娇吟中越战越猛,直到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快乐的精水喷发而出,第三次灌满了她的鲜美花蚌。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心魂俱醉,瘫在我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我也紧紧搂住她,任凭快乐的丝线把我们的灵魂拽得越来越高。
当两人的灵魂终于回归落地后,蓉阿姨表现得很温顺,一声不吭地任我搂着亲着,也不再提回到依依那里去睡的事。她算是想明白了,我若是不尽兴还会去找她,索性也不折腾了,就留在我身边等着我性欲再起。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下一波纠缠又开始了,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显得比我还要兴奋,只不过她有一定的自控力,不过,当我分开她丰满的大腿,单刀直入地把鸡巴插入肉缝时,她的控制力也烟消云散,久旱逢甘露般的满足感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点我深深感受得到,她的震颤和呻吟完全发自灵魂深处,每当我深入花穴深海时,她都异常主动地夹住我的身子使劲摇摆着,有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不够积极,配不上她热情洋溢的反应。
最后当两个人又一次接近快乐顶峰的时候,我使了个坏,突然看着监控画面说:“糟了,依依好像动了一下!”
这句话像个晴天霹雳一样,吓得蓉阿姨全身肌肉绷紧,伸手就去拿手机,当看到依依还在呼呼大睡时,她气得直拍我的后背:“坏蛋,你吓死我了。”
“哇,您夹得我好紧!”我骤然觉得她的蜜穴的握紧力达到了最大级别,爽得我的快乐级别一下子冲到了十二级,精关再也坚守不住,热乎乎的精液又破堤而出,第四次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啊……”她也被大起大落的快感刺激得忘了自我,双手猛地揪住我的耳朵,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口中发出忘情的娇呼,和着我的节奏一起冲到了凌霄之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而且是快乐中带了惊吓,销魂的滋味不是以往所能相比的,她丰满的身子震颤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胸口的红潮比之前浓烈了许多,呼吸里也带着阵阵颤栗。
不出意外,她在愉悦的漂浮感中依然牢牢拽着我的耳朵,过了半天才放开。我揉着耳朵说:“您怎么了?换新的习惯了?不打嘴巴,改成揪耳朵了?”
“混蛋,你还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着我,“刚才居然开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毁了咱俩吗?”
“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何必那么认真?”
“我看你是闲得无聊,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不过真的很有效果,刚才您夹我夹得特别紧,简直爽歪歪呀。”
“我都要吓死了,告诉你,下次不许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起身把鸡巴拔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的小穴又空虚了,禁不住诧异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觉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拨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肉棍子:“想跟您玩个新花样。”
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担心地问道:“什么新花样?”
“您猜呢?”
“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蓉阿姨看了看我诡异的笑容,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点不妙的事情:“小东,不要搞新花样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
“所以呢,您快点猜啊。”
她挡不住我的催促,只好开始发挥想象力:“难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边……做这种事?”
“我当然想了,但不是现在。”
“你是不是想去阳台做爱?”
“不是。”
“莫非你想去楼梯间?或者是去车里?还是想去楼下的小花园?”
“都不是。”
她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小东,你不会让我跟你去电梯里做爱吧?那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呀。”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联系,最近是不是小黄片看得太多了?”
“乱讲,我最近都没有看。”
“还说没看呢,您刚才说的这些地方没有一个重样的,小黄片的编剧都不如您脑洞大开,我现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经验丰富,看来小黄片的精髓已经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当警察都屈才了,应该去当编剧。”
蓉阿姨脸红红地说:“是你非让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讽刺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花样?”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这下您猜到了吗?”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门是吗?”
我坏笑着靠近她:“您不想试一下吗?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了,不如把它献给我,怎么样?”
“不行,坚决不行。”她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
“为什么不行?”
“你的东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会流血不止,搞不好还会弄成肛裂,你饶了我吧。”
“我有个稳妥的计划,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您的痛苦。”我有板有眼地说。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问:“什么稳妥的计划?”
“就是先拿一个东西做试验,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习惯了之后再换成我的阳具。”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
“肯定行啊,这是经过临床验证的方法,科学家都已经写到论文里了。”
“有那么神奇吗?科学家会搞这种研究吗?”
“千真万确,确有此事。”
“胡说,这肯定是你瞎编的,我才不信呢,哪个科学家会去研究肛交的事?”
“真的,确实有这样的论文,不过他们研究的是怎样在物体上快速打洞,我觉得应用在肛交上也可以,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就是一根小棍棍。”
“小棍棍?是筷子还是雪糕杆?”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这个。”
蓉阿姨骇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屁股?”
“对呀。”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鸡对鹅‘?我看你才是脑洞大开,这种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来,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性恋。”
“那你就拿这么粗的东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根插进去,而是用细的那头在您的菊蕾洞口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硬插的。”
“那也不行,细的那头也很粗。”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准儿。”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您怎么没有为科学做奉献的精神呢?”
“要不你先给我打个样,拿这根大粗棍子通一下你自己的菊花,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亲身体验,如何?”
“也行,不过为了保证实验的顺利进行,我建议咱俩一起通。”我煞有介事地说。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道。
“这个棒球棍不是一头粗来一头细嘛,您用细的那头来通,我就用粗的那头,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做不到。”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菊花才多大,能放得下一根棒球棍?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屁。”
“您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蓉阿姨没瞧出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按摩棒,结果塞进肛门里拿不出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出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干什么?电动按摩棒和棒球棍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没有可比性,电动按摩棒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出来,棒球棍塞进肛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您怎么知道?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蓉阿姨听后脸色都变了,她揪紧自己的衣服说:“你要是敢用擀面杖,以后就别再碰我了。”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便假装皱着眉头说:“算了,既然您这么抗拒,今天就不做这个试验了。”
她看到我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我还会继续纠缠下去的,谁知道马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带水,这让她不安起来,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忙凑到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试探性地说:“小东,我真的不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这些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弄完之后就得进医院,到时人家问起来都不知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不算什么。”
她还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走前门吧,什么姿势都可以。”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也握住了她的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会儿……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问道,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样她还真的不好拒绝。
“当然是您住这屋了,我去隔壁跟依依在一起。”
“哦,那还好。”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
“当然了,您要是想跟我们小两口一起睡也可以。”我补充道。
蓉阿姨轻声道:“你真的非要那样吗?”
我看她的神情犹犹豫豫的,似乎再多说两句就会心动了,觉得这样也没必要,非要勉强她去干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口胡说,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挺麻烦的事。于是亲了一下她的粉面说:“只是随口说说,您别当真。”
她这才放松下来,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挽留我,还是就这样看着我到隔壁去。按理说两个人男欢女爱之后应该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拥,这样才不辜负之前的一番颠鸾倒凤,可是我却要舍掉与她继续温存的机会,到另一个房间去陪着依依,这让她多少有点失落、不甘,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下她的玉颈说:“您怎么呆呆地不说话?想什么呢?”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没答应你走我的后门。”
“嗐,我哪有那么小气,您放心吧,前门我还是会走的,不过给您提个小建议,以后有时间的话多拿警棍之类的东西通一下后门,小婿早晚还是要来拜访的。”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什么呀,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回到依依的房间后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烂醉如泥,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蓉阿姨都已经打了几炮了,依依居然还沉浸在梦中,看来“喝酒误事”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我折腾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依依把我推醒了,说要喝水,我端来三大杯水才满足了她的要求,她喝饱了以后就不困了,钻到我怀里不断抚摸着我的胸肌,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我低声说:“怎么,饱暖思淫欲了?”
她笑着说:“老公,难道你不想做那件事吗?”
“我当然想,但是你来大姨妈了。”
“嘻嘻,大姨妈已经走了。”
“真的吗?太好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必须大力配合了。
在一番你侬我侬的甜蜜接吻之后,我舔遍了依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事实上很久没跟她做爱了,我也非常渴望她的肉体,以前是怕她疼,现在既然主动提出要求了,那还客气什么,很快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之后,她终究是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我可以这么说,自从鸡巴变身之后,在跟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里面,依依是适应得最慢的那个人。
因为怕弄疼她,我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她今晚的表现超好,也许是酒精助长了她的状态,她的快感渐渐汇集成河,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完全顾不上隔壁还睡着一个成熟的单身美妇。不对,依依一直不知道她妈妈今晚留宿在此了,所以才会这样旁若无人地大叫,刚才我也忘记说了。
高潮很快如潮水般涌来,依依很难得地没有喊痛,而是跟着我一起登上了快乐之巅。当精液喷洒进小穴时,她的叫声更大了,估计楼上楼下都会听得很真切。
这次高潮过后她还保持了惬意的美态,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样子,这简直太难得了,我俩之间的房事已经很久没这么和谐了,我心里暗暗庆幸,之前那种上床跟上刑一样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依依休息了一阵后,竟然提出再战一个回合,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不到她的进步竟然这么大,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我当然是欣然应允了,于是小夫妻两个上演了二番战,她的状态比刚才还要好,搂住我的身体就娇喘不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起初我还想提醒她蓉阿姨就睡在隔壁,后来想想算了,让岳母听听我们两口子的肉戏直播也好,顺便把她的欲望之火撩得更旺一点,下次提要求的时候就比较容易实现了。
虽然依依今晚没有喊疼,而且一直快感如潮,但是有几个刺激的姿势她还是不让用,说那样会有微痛感,不太敢尝试,我一想这样也好,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总不能一下子就达到最佳状态,这次她的表现已经很惊艳了,只要多“日”几次,她就会越来越好,来“日”方长嘛。
第二次的鱼水之欢终于进入了最刺激的部分,她表现得比刚才还积极主动,夹住黑黑的大粗棍子扭动个不停,叫声几乎要穿破屋顶了,我想吻住她的嘴让她小点声,她却推开我的头,叫得越发肆无忌惮,想来依依很久没跟我做爱了,也是久旷之身,我都被弄得有点狼狈了,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学生,正在被敬爱的陆老师进行体罚教育。
也许是她太投入了,已经进入了盲听状态,另一个房间的蓉阿姨很明显已经被吵醒了,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来回烙饼,我都听到了大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依依竟然听不到,只是自顾自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好吧,媳妇儿既然这么开心就随她好了,难得她这次做爱不喊疼,只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自己的大鸡巴从蓉阿姨的小穴里拔出来插到了依依的蜜道里,中间只隔了几个时辰,看起来颇有点母女盖饭的味道,好在我的精液储备量还可以,而且幸亏及时从岳母大人那里撤兵,要是真跟她来个通宵大战可就麻烦了。
最后当高潮铺天盖地扑来的时候,依依锁住我的身子抖成一团,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完全被我的精液炮弹轰得无处躲藏,几乎要被轰透了,轰穿了,我都被她的表情惊呆了,没料到她酒醉之后还有这么惊艳的状态。
第二次射精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幸福地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隔壁的蓉阿姨肯定睡不着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我一看手机,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自己也悄悄起身来到客厅,看到她正在穿衣服,由于来时穿的裙子被我扯坏了,她挑了一件依依不常穿的衣服套上了。
“妈,您要干什么去?”我小声问她。
“我回去换件衣服。”她的脸有点微红。
“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了,你陪着依依吧,她喝多了酒不舒服,身边不能没有人。”
“对不起,妈,刚才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打扰您休息了。”我对刚才如火如荼的打炮事件表示了歉意。
她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怎么让依依叫成那个样子?”
“没有,我们就是正常地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做爱了。”
“你为什么像个大种马一样不知道累呢?”
“睡了一阵,有精神头了。”
“看来你在我那儿也有所保留了。”蓉阿姨的话中带了几分醋意,我想她一定怀疑我偷奸耍滑了,没有把全部的能量都奉献给她。
“您误会了,我当然可以继续作战,就是怕您受不了,您的下面不疼吗?”我把脸贴过去,呼吸轻轻喷在她的粉面上。
“不要乱说了。”她被我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伸出手将我轻轻推开了。
“今天晚上还来吗?”我轻声问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俩怎么办?去哪里做?”
“依依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跟她做吧。”
“我也想跟您做。”
“少胡说了,快点回去。”
“今天还穿丁字裤吧,挺好看的。”
“看情况了。”
“把黑丝袜也穿上吧,要分体的那种。”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连体的丝袜,就穿开档的那种。”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禁不住哼了一声:“别那么多事。”说完走到门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时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牵扯到了红肿的蜜穴,这才意识到昨晚那番做爱真的很疯狂,也许我年轻力壮没什么事,她抬腿或迈大步时却感到了私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我意识到她昨晚也是用力过猛了,扶住她的香肩关心地说:“您怎么样?撑得住吗?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开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动,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说了一句“回去照顾依依”,打开门就匆匆走掉了。
看着她慌张逃走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岳母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只有在我身边才偶尔体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开始准备早饭,依依还在沉沉睡着,我去楼下跑了十多圈,随后将思郑、思怡、思云送到幼儿园,回来以后发现依依还没醒,身上的酒味依旧很浓,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大了,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给蓉阿姨买裙子,走了几处专卖店都没买到,很失望地向她报告,她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没关系,反正也穿过了。”
“我去网上给您定一条同款的裙子吧,网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还穿裙子吗?”
“穿了裙子以后继续让你去扯吗?”
“您可以穿一条比较好买的裙子,或者以后买裙子的时候多买几条同款的,那样就不怕撕坏了。”
“你撕衣服还上瘾了是吧?快点去忙你的事吧,我这儿有工作呢。”
依依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头还有点疼,下体也隐隐作痛,走路的时候不太敢迈步子,只能左右摇摆着向前走,好像一只鸭子。我忍住笑意说:“你这种状态可不能去学校上课,学生会以为不倒翁来了。”
“老公,我的头还晕乎乎的。”她扶着额头说。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陆酒神算了。”
“我没失态吧?”
“你没有失态,就是搂着我们俩亲个不停,还管咱妈叫大姐。”
“唉,怎么会那样?”她的头更疼了。
“不过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发挥很好,堪称近期的最佳表现。”我赞叹地说。
她终于有点高兴的模样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做爱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怕你无法获得满足,出去找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看你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她确实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到了晚上蓉阿姨来的时候,依依总算起来了,不过还是头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蓉阿姨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半天话,告诉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着头部说:“我在外面从来不喝太多的酒,昨天还不是因为跟你们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放得这么开。”
“身体是自己的,酒是别人的,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现在竟然又焕发母爱了,她可真是个矛盾组合体。
依依揉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馋猫,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咱们吃什么?”
“喝粥、吃面条,还有小咸菜儿。”
“好嘛,昨天还是生猛海鲜,今天就变成粗茶淡饭了。”
“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吃大餐吧。”
晚饭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条很可口,咸菜也花样繁多,足有十多个小碟儿,味道相当美味,依依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饭饱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进屋躺着,整个人处于懒洋洋的状态。我打趣地说:“你每天吃完了就睡,这像是学做菜的态度吗?”
她对此还振振有词:“我是在用灵魂学习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学习,那只是皮毛而已。”
“我看你是在用胃学习做菜,然后学完的知识变成米田共又排出来了。”
依依不太服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打着嘴仗,但是声音渐渐变弱,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过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经合上了,嘴里正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已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边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歌曲。这个小妮子,睡得还真快。
蓉阿姨见我高兴地回到厨房,问了我一句:“她睡着了?”
“是的。”我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马上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吗?”
“有,唐僧骑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
“混球,我是马吗?”她边刷碗边叱责我说。
“您不是妈吗?‘妈’和‘马’,读音差不多。”我说完又拍了一下。
“烦人,不要这样了,依依还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住。
“她睡着了。”
“那也要规规矩矩的。”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起臀瓣来,“您为什么穿裤子?不是说好了穿裙子和丝袜吗?”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那也不用包得这么严实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见。”我把手放到腰间试图解她的腰带。
蓉阿姨紧张地把身子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臀。
“哎唷……你轻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这几下震得我下面有点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点重了,马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点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做爱的念头。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点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干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做爱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点儿都看不出不适应的样子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股劲一上来,像一头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插一下。”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别乱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爱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爱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妈妈,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点没冲到水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口走去。
蓉阿姨慌乱地甩开我的手,紧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干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这句话宛如说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你别乱猜。”
凭借刚才她的这个反应,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气又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你别这么说依依的爸爸,这次借钱他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挟您把戒指交出来,对不对?”
“他没有要挟,是我主动交出来的。”她轻声道。
“这个时候您还在维护他?”我气得火冒三丈,“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专会趁火打劫,妈,我问您一下,在他们家拿着这个戒指是不是可以分到很多财产?”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握着她的手说:“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急着用钱,不找他帮忙的话,贷款怎么会那么快批下来?”她低声说。
想不到蓉阿姨的一根筋属性又发作了,我霎时间感动万分,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口里喃喃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我一定帮您把戒指要回来。”
她没有在我的怀里挣扎,反而露出了羞涩和欢喜的笑容:“没关系,戒指我不要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不等她再说话,张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她“嘤”了一声,浑身都松弛下来,顺从地陶醉在跟我的口舌纠缠中。 【第二十三卷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