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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7-10)作者:lander1981

2023-11-11 10:5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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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

作者:lander1981
2022年2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又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我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要高潮了!”王兰兴奋异常。

我发现的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点痉挛,我赶紧起身,就在我肉棒离开她性器的一刹那,从她的阴唇间射出一股水流,水流持续的喷溅了几秒钟,才缓缓流尽。我嘿嘿的笑了声,坐在她的旁边,现在的王兰,身体还在轻微的抖动,那是女人高潮后的痉挛,面部潮红,眯着双眼,呼吸粗重,一手抚在胸前,另一手耷拉在椅边,两腿依然还是大大的分开,曲着膝,两脚脚心相对,大致呈一个O型,现在她的小屄洞口大开,谁见了,也不会相信她是早晨的那位淑女小姐姐。

我拿着纸巾一边帮她擦拭湿漉漉性器和玉臀。一边我说:“宝贝,还好嘛?”

她似乎已经缓过点劲儿,忙用双手捂了脸。

“宝贝,你喷多少水,你知道么,你以前喷过没啊?哈哈哈”

“没有过。”她依然歪着头,捂着脸,低声说道。“没这么爽过。”

“那早点认识我该多好。”

我歪歪身子,从另一边的茶几上拿过两杯果汁,一杯递给她,“来补补——水!哈”

这时她直起身子,她也的确口渴了,接过果汁,故作生气地瞄了我一眼,喝了一大口果汁,舒缓了舒缓。

“舒坦了吧!”我也喝了一大口果汁,说道!

“嗯!你可真会玩女人。丽娜也被搞出那么多水。”她一指电脑屏幕,这正好是一段刘丽娜正被我干的喷水时的片段。

“哈,我本事大呗!你舒坦了,我还没呢!”我一指自己小弟,虽然硬度已经缓解了不少,由耸立状变成了平直状,但还是膨胀的由如一条小蛇,蛇身和蛇头,沾满了汁液。

“哇,真厉害,我还担心被你射进里面,万一怀孕了就麻烦了!”

“哪那么容易怀孕啊!你和你老公接婚这么久,不是也没怀嘛!”

“我们是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有避孕措施的好嘛!”

“带套子多不舒服啊!无法感受对方的真实!哈!站起来活动下吧,换个位置再做一次啊,好不好!”

“哼,你还真是不管女人死活,刚才都快被你干死了。下面都快被你玩坏了。我得休息休息了。不能玩了!”说着站起身,拿着果汁走到一边栏杆边,倚着栏杆欣赏起海景来。

海风吹过,有点凌乱的头发随风摆动,光滑洁白的肉体婀娜多姿,宛如一个优雅的仙子。

“真的好美!”我心里想着,“她老公真是艳福不浅啊!守着这么个女人,早死几年也愿意啊!”

我也拿着果汁凑过去,背靠着围栏,歪头看着她的脸,她看我盯着她,一笑扭过了头,然后抿了一口果汁。

“宝贝,你的果汁什么味道的?”

她稍微一怔,稍微迟疑的准备回答我的问题,不等她回答,我已经用嘴盖住了她的嘴唇贪婪的吸吮着,舌头伸到她的口中去挑逗她的舌头。

刚开始,她的舌头还往后退却,没一会,她的舌尖赢难而上,我俩的舌尖就纠缠在一起,相互牵绊着,舔弄着,我左手稍一用力将杯子连同饮料扔进了大海,腾出手来搂住了她的腰,稍稍一使劲儿,我俩的胸膛腹部又紧贴到一起,我的右手也不能闲着,伸到她的臀后,抓住她一边臀肉,捏着,揉着,摩擦着!她的臀肉那么光滑和有弹性,我的左手也从她腰间滑了下去,抓住她另一边的丰臀,两只手相互配合的一起用力的捏揉着!而她则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颈部。

与此同时,我的肉棒又起立敬礼了,但却被挤在我俩的腹部之间,毫无用武之地。

于是,我右手稍稍用力扳起她的左腿,让她的脚可以搭在一边的浴缸沿儿上,这样的她的性器可以为我留出进出的空间,我稍稍调整下腰部的角度,大大龟头已经找到湿润的肉唇,在两片肉唇之间犹豫了片刻,我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又一次滑进湿腻腻的肉洞中,我一手扶着王兰的劈开的左腿,另一手重回她的腰部,以搂住她的蜂腰,帮她保持着平衡,虽然是站姿,但我坚硬的肉棒依然毫不停歇的来回抽插着她的肉屄,每一次向上用力,力度都将王兰的整个身体也向上带起,以至于她用于支撑的右脚的脚跟和脚掌完全离地,只剩下她的脚趾接触着地面,如此反复冲击了几分钟,我也发现她的姿势不太舒服。

“宝贝,搂紧我的脖子。”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王兰很听话的将搭在我脖颈的手臂又加了些力。

我看她已经准备好了,就用左手也抄起她的右腿,以她搭在浴缸边的左脚为支撑点,把她的右脚也搭在浴缸边缘上,她就可以有着力的位置,这样一来,她的的两侧大腿分别搭在我的双臂上,我的双手五指张开,托着她的粉臀,新姿势调整好,我可以身体不动,光靠双手推收她的屁股就可以完成抽插,我深呼吸了一下,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向外平移了一下,只让龟头还停留在洞口里,然后,猛的一用力收回双手,她的臀肉一下向我的下身撞了过来,一瞬间,随着她“啊”的一声,整根肉棒被她的肉洞完全吞没,两人接触的肉体也发出“啪”的脆响,后面便是不断的吐出,吞没,再吐出,再吞没,相撞的啪啪声和王兰的叫声相交织,现在只有这两种声音在我耳中不断的震荡。随着我用双手进行调节速度和力度,控制着节奏,我下身与她臀肉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也在来回变幻,时而急,时而缓,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雨和风,王兰的叫声也时断时续,时而娇喘,时而癫狂。

激烈的做爱,使我脚下的地板上,不断的有从蜜洞中淋漓出来的汁液滴下,我是光脚踩在湿滑的地面,十分的不舒服。而且我的双臂也有些疲累。

“宝贝,咱换个地方吧!”不能王兰回应,我已经端抱着她离开了浴缸,慢慢挪到一个三人沙发边,在我们移动的这段距离内,仍然在不停的抽插!

“哥哥,啊,嗯哦,啊,你好棒,你好棒啊!我好喜欢,啊,啊!”

我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着她来到沙发边,我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但肉棒还是耸立着,心想,“那药的效果还真不一般啊!”

这时,我把王兰放下来,我顺势倒在沙发上,枕在一个靠垫上,“宝贝,快骑上来!”

王兰捋了下被汗水弄湿的一缕长发,她的左手扶着沙发背,左脚踩在我和沙发靠背的之间的位置,由于这个三人座沙发的面积并不大,王兰的右脚只能依然站在地上,所以,她只能以这种半蹲半站的姿势向我的肉棒骑坐下来,她的右手扶着我的肉棒,用以引导它再次进入肉洞里。这下王兰可以一下一下的套弄起肉棒,但这次是王兰处于主动地位,我也终于可以恢复恢复体力了!

而且我的双手也终于解放出来,在她的全身上下进行着摸索,最后,双手从不同的部位,向她的丰乳汇合,大大的奶子随着王兰上下的耸动,而不停的波动,我满足的捏揉着她的这对豪乳,并用指尖或搓或牵扯着两粒奶头。美妙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全身。

突然,就在王兰疯狂的在我肉棒上驰骋的时候,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两手的手指开始麻木,二团软肉虽然还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指手掌却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然后这种麻木开始向上臂蔓延,同时,同样的麻木感也从双脚向上延展,心跳异常加速,我的眼睛看到的物体还是变得昏黄模糊,王兰也似乎感觉到我的不适,停止了运动,俯下身,焦急的向我呼喊,但我什么也听不到,她的形象在我的眼中开始扭曲暗淡,直至,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所有的感觉也都不存在了!

“不会吧,这是怎么了,我突发心脏病了吗?是不是药的问题?是不是马上风?”我在自己意识中不停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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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依然有意识,只是失去了各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没有任何的改变,我看不见,听不见,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我尝试着挣扎着,但没有用!

“难道是我死了?还是做梦?死了怎么还会有意识?难道是灵魂出窍?或许死亡就是这个样的,也说不定!这里是阴间?其他的灵魂呢?没准是植物人?这样无谓的飘荡,还真是煎熬。”

我感觉非常的孤独和无助,“随他去吧,爱他娘咋地就咋地,死了就死了,植物人就植物人。”

慢慢的,我反而适应着这个黑暗的环境和感觉,回忆着自己不到四十岁的人生,钱也有过,女人也有过,失败和成功都经历过!

每时每刻,我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我的意识不会感到疲累,也不需要休息,就这么静静的在漂在虚无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是很久很久了,但在这个地方也没准就是一瞬间,我感觉到某种变化,有一个股大力在拉扯我,我反抗不了,只能由着这个股力,我的感觉没错,力量越来越大,似乎是向前,也可能是向下,像是在向前飞驰,又像是在向下坠落。

突然这种感觉戛然而止,但我知道,这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在躺着,身下有床铺的支撑,虽然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还不能控制,但耳朵中传来了嗡嗡声,而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嚷道,“姐,你家这破电视咋又不出人儿了,我来你家就是稀罕你家这是彩色的。一会儿就8点了。”

另一个女人答道:“我哪知道啊!那破“渴望”你不都看好几遍了吗?还有啥好看的!我这还有事儿呢!我就不爱看破电视剧。”

“那你稀罕啥,天一黑,不看电视剧,还干啥?哦,你就稀罕你男人,是不是?天一黑就想日,哈哈哈,可惜,我姐夫不在家,想日也日不成。”

“你这丫头片子,刚结婚几天啊,就满嘴的日日日的。难听不!”

“难听啥啊,日日日,还不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啥了?”

“就那回,你还没出门子的时候,咱爸妈带二哥去舅家奔丧,晚上没回来,你半夜发春,去厨房拿了根黄瓜,回炕上就磨屄玩儿,你背着身,以为我睡着了,你以为你叫声小呢,我早被你闹猫闹醒了,那晚月亮还圆,月光照在炕上,就瞅着你那大白屁股了,蹭的黄瓜一世界儿水,那黄瓜你后来给搁回去,第二天,咱爸回来,就让他给吃了,边吃边说,这黄瓜味儿不对,发苦!哈哈哈!”

“你这小妮子原来在这等我呢!那我也没教你日日日啊?”

“哈哈,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发骚迷糊的时候,叨叨出的话了?”

“我叨叨啥了,我咋不知道啊?”

“你都迷糊了,叨叨着‘双林哥快来日俺,快来日俺,俺想让你日,双林哥,俺想日屄,俺想把屄给你日’!哈哈。俺姐夫可不叫双林,哪个双林,我咋不知道哪儿村还一个叫双林的,王狗子他爸好像叫双林,可他爸也老点了吧!”

“去你的,王狗子他爸也配叫双林,他爸叫栓林。你这小妮子,咋啥都让你知道了?可别跟你姐夫叨叨,听见没?”

“放心吧,姐。我有谱。说说你那双林呗。”

“其实也没啥,你还记得原来小学校来了个李老师不,他就叫李双林。可惜没呆两年,就给调走了。”

“哦,有点印象,文绉绉的,戴个眼镜,像个文化人。”

“啥叫像啊,人家就是文化人。正经市区里的人。”

“你俩日屄没有啊?我姐也算有点姿色,上赶着,还能不成?”

“没有没有啦。当时,她跟他们学校那个胡春丽,咱村老胡家那个小闺女,那个小狐狸精打的火热,我看到他俩钻过玉米地。”

“姐,是不是那个胡春玲她妹啊,叫胡春丽吧,长的挺不赖的,奶子也大,屁股也圆,我去学校澡堂子洗澡时见过,还真是够骚男人馋的,瞧你这样,眼里都快冒火了,那有啥,你也跟李老师钻玉米地不就得了。”

“去,我也澡堂子见过,李婶也说,这小狐狸精,老早就让人开包了,屁股就是让男人肏圆的。前年吧,咱现在这村村长的二儿子,叫二驴的,相中了。”

“我想起来了,接亲的时候,大力和俺姐夫不也去了。”

“是啊,不就是那时候,咱妈托你姐夫问,大力娶亲没有?你俩之后不才认识的。”

“哦,村长二儿子不叫于有庆吗?咋都叫他二驴?”

“呵呵,我也听你姐夫说的,说那二驴的屌跟驴的似的,又黑又长又顸,他家又姓于,有人就叫他驴二,结果把他爹也骂进去了,索性,有人就改成二驴了。我听你姐夫说,你家大力也是驴屌,怎么样,晚上嘚不嘚啊!”

“嘚个屁啊,大力那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没两下子,就没了,有几回,还没进去呢,我用手撸了两下,就泄了。”

“哎,你们这不才结婚几个月么,大力没准是紧张。”

“这不跟我姐夫他们进城打工去,顺便看看大夫,看看吃点啥药。紧张?我姐夫和你刚开始,紧张不?你俩没结婚那次,姐夫去咱家,家里没别人,你俩得日了多半个钟头吧!”

“小妮子,你咋知道的?”

“嘿嘿,本来是去集上,结果我那个来了,裤子脏了,回来换条裤子,进院就听见声不对,我就没敢吱声,蹲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天,你俩这都在兴头上,我进院门,都不知道,听了半天,我就躲厢房去了,你俩完事穿上裤子,你送姐夫出门,我才敢出来。所以你不知道啊!”

“就听声来着?没看到啥吧!”

“听声还不够,你都浪到天上去了,我就扒着窗户边看了一眼,当时把我臊的,姐夫扛着你两条腿,正死命的日呢!哈哈”
“哈哈哈,小妮子,还没找你收钱呢,让你白看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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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静静的躺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莫说手脚,连眼皮都无法睁开,但万幸的是,做人的感觉总算回来了,眼皮还是无法睁开,可眼睛似乎可以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变化。听着这姐俩的臊话,也撩拨的我浑身憋的难受,令人惊喜的是,下身明显开始发热,膨胀,产生了冲动感!

“就光咱俩聊了,这孩子想撒尿了!刚才7点多的时候才撒过啊!”说着,一个声音靠近我的耳边,“晨鸣,是不是想撒尿啊!”

然后,她—也就是”我”的舅妈把我的身体侧过来,这时明显有人用手将我的龟头放在一个凉冰冰的器皿上,应该是夜壶吧!
我心想着,“有点常识吧,大姐,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这是咋回事儿啊?烧了快两天了吧!”

“不尿不尿吧!”我的身体又被放平,继续浑浑噩噩着!

“可不,昨天,让老陈家的那个嘎子给从桥上推下去了,桥不高,水也不深,但一从水里爬上岸,可能给吓着了,再加上着凉,回来就发烧,我找了村里那个老李头,他不是懂点医术嘛!而且老人儿都说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这原来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不干净的,都是找他家给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老李头说没啥事儿,主要是受点惊吓,让我上村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我这给他吃了两三次了吧,烧退了,我也给他喝几回米粥,就是还迷糊!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得上村里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医院看看去啊!”

“还挺玄乎的!”

“可不是嘛,这孩子八岁那年和他妈我那大姑子进城去,结果下午回来的时候,离村口也就五里地,结果,碰见赵拐子的马车,那马也不知怎么惊了,那娘俩儿就给刮到道边那沟里去了,说来也寸,赵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沟里了,我那大姑子和赵拐子俩人都是头朝下碰到沟底的石头上,当时就都咽气了,这孩子身体被他妈垫着,没大事,但就是那天开始迷瞪的,当时,就是老李头给看的,说这孩子身体没啥事儿,就是掉了俩魂儿。这都六七年了吧,脾气秉性脑子啥的,都还是七八岁那时的,说话办事儿都跟小孩一样一样的,这两年算好不少了。本来他舅跟王校长都说了,准备让这孩子从新上学,甭管小学中学的,至少别不识字。”

“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刚才八成是做梦娶媳妇呢!”说着瞄了一眼已经被收回短裤中的肉棒,虽然已经没那么坚挺,但憋屈在短裤中,像一条弯曲的小蛇!

“嗯,刚14吧,家伙还真有模有样的,就是还没长几根毛呢!”

“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结婚吗?那时不都没长毛呢吗!哈哈。咦?你家这电视出人了唉,有信号了!”

“那啥,杏花,你帮我看着点这孩子,我上趟茅房。”

“知道了,姐,你去呗!”

听声音,“我”的舅妈出屋去了,屋里只剩下电视中不太清晰的对白声,和那个“杏花”嗑瓜子的声音!

我的思维飞快的运转着,“我这又投胎了,还是鬼上身了,还他妈是真有穿越这事儿啊!还他妈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儿?爱咋地咋地吧!”我边想着,边努力想控制这个身体,哪怕动动手指头也好啊,但只要一意识到用力,一种像针扎似的麻痛感就出现在使力的部位,“去他娘的吧!疼就疼吧,我得动换动换才行啊,不能躺着当植物人啊!”边想着,一边不顾疼痛,继续尽力想让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动,哪怕一下也好啊!
经过半天痛苦的挣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终于可以见到光了,虽然初见光亮,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但心中仍是充满了喜悦,屋子里灯泡的亮度不是太高,但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光了,饥渴的用眼睛观察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暗淡的墙壁,昏黄的灯光,简陋的家具,还有我左手不远处,正边嗑瓜子边看电视的“杏花”。
“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这个世界了!”而且现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弯曲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状,我内心中舒了口气,休息一下,一会再乘胜追击。争取能恢复语言和行动,搞清楚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
“诶?这孩子做噩梦了吧!?”杏花自言自语道,“怎么身上出这么多汗?”说着从炕桌上拿起一块湿毛巾为我揩汗,“刚才做春梦,看来又做个噩梦,是不是梦见媳妇丑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脸上额上擦了几下,就开始向下滑动,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拭,

“娃儿,让姨稀罕稀罕。”说着,把我松垮的大裤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前部一下滑到了睾丸的下面。

颈部一点都动不得,但我微睁的双眼,还是可以看到这个杏花姨,杏花姨也不过20多岁,口鼻端正,两眼含春,齐肩的头发,总体还算漂亮,放在这个农村,那也应该是上上之姿了。她用毛巾将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然后将毛巾撇到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蛋蛋把玩几下,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几下我的肉棒后,伏下身子,将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双颊来回的磨蹭,现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胀,还未到坚硬的地步,之后她不断的用两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将肉棒甩起来,击打她的脸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微微的疼痛刺激加上淫靡的景象,让我的肉棒迅速变大充血,变的硬挺!杏花一边用右手玩弄着我的肉棒,一边腾出左手伸到背心里面搓弄自己的奶子,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看到她的肉球在她自己的搓揉下,扭曲成各种形状,也许,是衣服阻碍了她手部的动作,她撩起背心,继续大力的搓揉着!而另一只手对我肉棒的摧残也没停止,大力的上下套弄,让肉棒极其坚挺,龟头膨胀将要裂开似的。

“妹子,你别光用手玩啊,我都要难受的炸开了!”我心中烦躁的嘀咕着。她也许听到了我的心声。杏花又一次付下身子,用嘴和舌头对我的肉棒进行着攻击,我感到她的舌尖不断的在我阴茎的根部和头部,来回的游走,灵巧的用舌头或舔或点击整个肉棒,没有一丢丢的遗漏!

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既兴奋,又简直是在折磨!此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屄,随着杏花的右手对我肉棒的大力套弄,我的这个念头就越强烈。可是身子都动不了的我,只能被动的等待着。

终于,杏花的揉弄乳房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我的眼神只能模糊的看着她的动作,好想知道它的手指是在怎么玩弄自己的肉屄的,是手指在两唇间搓动?还是直接在洞中直接抽插?她双手的动作一刻不停的在我两个人不同的器官上运动着,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任由她的右手套弄。

正在我期待她有下一步进展的时候,屋外传来“我舅妈”脚步声,杏花赶紧把左手从自己裤裆里伸出来,满是湿漉漉的手指在刚才那条毛巾上擦了擦,又赶忙帮我把短裤提了上来,但由于大肉棒直挺挺的,根本无法完全回收进短裤内,一个硕大勃起的龟头从短裤腰间探出来,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舅妈进门的一瞬间,杏花又恢复了嗑着瓜子盯着电视节目的姿势。

舅妈一进门,杏花忙问:“姐,你咋这么长时间,掉茅坑里了?”

“谁掉茅坑里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你干啥呢?”

“我没干啥,天热呗,刚才可能喝水呛的,咳嗽一会儿!”

“我刚碰见嘎子她妈了,他妈给拿了5块钱,说没想到晨鸣病的这么重,在家已经狠抽了嘎子一顿皮带。这5块钱说给娃买点吃的。别的也没说啥,嘎子他爸也不在家,要是回来,一定好好教训嘎子一顿。”

“嘎子不懂事,他妈倒是挺懂事儿的!嘎子他妈不是母老虎嘛,咋这么客气?”

“还不是也想让嘎子他爸跟着鸣儿他爸去北京混饭吃嘛!咱这村,自从你姐夫和大力,跟晨鸣他爸进城挣了点钱,一个个的,都吵吵着要挣钱去,也亏鸣他爸有本事,一个个都他们安排了是由。咱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就是一样,但凡能动的,要点强的,都出去挣钱了,全村都是老弱病残,跟寡妇村似的,满村没一个利利落落的小伙子了。”

“你这妮子,想男人了吧!这收完麦子不才刚走的嘛,等仨月,快十一的时候,估计就都差不多快回来了,得撒种子了!”

“我们那位,回来也没啥大用,哎!”

舅妈这时已经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大龟头,“这娃的牛子头咋又露出来了?”说着,把短裤给我又晚上拉了拉,整理一下,好歹是遮住了,只不过依然耸立着,在短裤上支撑出一个大鼓包来!

“八成又梦里娶媳妇儿呢吧!这小娃子,毛还没长齐呢,臊鸡巴就这么大,以后得祸害多少闺女啊!啧啧!”

“要是病好了,魂找回来,那还真是个人才,现在,哎!”

“姐,你想我姐夫不?”

“不想,我这孩子都俩了,还想他干啥?”

“干啥?干你呗!哈哈哈!”

“这臊妮子,嘴可真欠,看我撕你嘴不?”两手说着放下瓜子,假意冲杏花脸部抓去。

杏花忙笑着双手阻挡,“不说了,不说了,不干你,不干你,哈哈哈,干别人去,干别人的婆娘去。”

“你还说,你还说!”舅妈说着,一手假意和杏花的双手打闹,另一只手已经去攻杏花的中盘,右手已经抓住了杏花一侧的奶子,虽然隔着背心的布料,但几个手指已经明显罩在整个乳肉上面。“让我逮住了吧,哈哈,看你还瞎说不?”

“姐,好了好了,你放手放手,疼疼!”杏花开始告饶!

“说放手就放手啊?我也玩几下。还真软乎!”说着,反而用另一手也捉住了另一个乳房,双手抓揉着。

“姐,啊,你这手劲不对啊,揉的不解气。下面也没家伙,没意思没意思!看电视,看电视!”

“就知道,你这小妮子想男人。”舅妈也松开了手,拿起瓜子磕了起来。

此时的我,备受煎熬,看着杏花那一团一团晃悠悠的奶子被揉来揉去,大肉棒简直膨胀的顶破短裤。

其他的不用想了,全部精力,先集中起来,先让身体能动才真格的,否则就是个植物人。想着想着,发现脚趾也已经可以屈伸了,右手和胳臂恢复的最快,感觉已经可以轻轻抬起一点点,能稍微抬起几厘米了!左手也在针扎的疼痛中慢慢做着屈伸的动作!这一切,不知不觉,一个多钟头过去了。

而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半天的《渴望》,期间,“舅妈”给我喂了次水,擦了擦由于疼痛中使力而出的白毛汗,她还很是欣慰,认为老李头给开的退烧药起了作用,不过的确,发烧症状明显减轻了,体温平稳下来。

我也觉得,再努努力,明后天大概率可以控制身体大部分的运动神经了。如果能下床走走,那是再好不过了,等身体恢复了,再慢慢搞清楚我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穿越了?还是借身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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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这破电视剧拍的,多让人憋屈,还他妈好人一生平安,平安个屁啊!”

“那你还天天还盯着点看,憋屈你还看?”

“这不没别的看的嘛。我听英子说,她不是跟那狐狸精不错嘛,她那天去二驴他们家,二驴他们家去年新买了台录像机,二驴他哥不是在城里上班吗,没少给二驴他们家带港台电视剧的录像带,听说还有老外的毛儿片儿呢?”

“啥叫毛儿片儿?”

“这你都不知道,我姐夫没跟你说过?就是老外日屄时拍的片子,看着可带劲儿了,一个个跟牲口似的。还是老外牛逼!啥都拍!有得还几个男的几个女的一起日。”

“是嘛!没看过,那有啥好看的?不都一回子事儿吗!”

“姐,你这得接受接受新思想了!自己日是一回事,看别人日又是一回事儿了!”

“新个屁,看别人日屄就是新思想,我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止一回呢!”

“你看过谁啊?说说啊!”

“我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王家那个寡妇,叫杜鹃的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吧,她男人不是王家老三嘛!去云南当兵,两山轮战,踩地雷上了,牺牲了,他家还得了个烈属的奖状。乡里武装部来人亲自给发了这个奖状,说是咱乡跟越南打仗唯一一个烈士,她儿子以后上学提干啥的,都好说,每月还有10块钱的补助。不过,后来听人说,她公公说了,‘她不能改嫁,改嫁以后,她就不能算烈属了,就算改,孩子也得留在婆家,要不然,那10块补助也没了,孩子他爸就白死了。”

“这个老王八蛋,让人家30多岁就守寡,不是想自己扒灰吧!”

“那老王扒没扒灰,我不知道。那杜鹃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见的就是她和一男的!”

“仔细说说。”

“都几点了,你不回你家?”

“我家也就我一人,今儿跟你就伴儿!”

“给你这个单子当被,你要不要褥子啊?”说着扔给杏花一个布单子。

“这啥月份了,都热成啥样了,要褥子干啥啊!”

“我不怕你事儿多么,嫌我们家炕席不干净么!哈哈!得得,我这炕席也天天擦,我看看这孩子咋着了?”嗯,摸着脑门挺凉的,“晨鸣,起来,撒尿不?咋今天睡的这么沉啊,从中午到现在,没醒过几回?”

“没准是那药的事儿,姐,甭担心了,上回我吃完感冒药也这么睡了昏天黑地的,你记得不?这小子肯定没事儿,刚才,大鸡巴硬成那样,哪个病人能硬成那样!赶紧躺下吧,给我讲讲杜鹃那事儿!”

“说的也是,哈哈!好好,我关灯了!”拉了灯绳,也躺倒炕上,继续刚才的事儿讲起来,“刚5月份,过完五一没几天,有那么几天不是下大雨吗?而且还特别热!几号来着?我去咱妈家,给妈拿个新被套,去的时候还晴着呢!我往回走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正好到小学校后面,学校后面不是有个盖的半半落落的两间房吗,上完顶了,窗户门都没安呢,拿几块破木板子挡上了,说是给新来的老师当宿舍,老师八成不来了吧,房子就那么撂了一冬天了。我就进去避避雨,两间房,中间是通着的,里头那间搁了好些破烂,几个苇席子,几个空汽油桶,还有不知道谁喝的,还是捡来的酒瓶子,还有一个几块砖和几块大板子搭的窝铺,铺着点稻草,八成是学校看门老头之前在这守夜时搭的,外间屋干净点,有几个破木板子盯的凳子,屋中间一个半截汽油桶,有点烧剩下的木头块子,我正想着,要是有火就好了,我好把衣服哄哄啊,上下都湿透了,我估摸着这大雨天也没人来,离村又好几里地,我就把褂子和裤子脱了,在那呲晾呲晾。谁知道啊?也就一会儿,有俩人往这跑过来了,我一听有男人声,我这只穿个裤衩背心的,赶紧抱着衣服进里屋那间去了,也顾不得有土没土,往几个汽油桶中间一猫。你猜进来的俩人,除杜鹃,还有谁?”

“我哪知道啊?你快说快说。”

“俩人,一个是杜鹃,一个是她大伯子。”

“她大伯子看着挺正经的啊,40来岁,四方大脸的,我见过几回啊,还说个几回话儿呢!”

“这谁能知道啊,男人他们都一个德性,有的正经也是假正经!”

“姐,你快说快说,他俩在外屋呆了一会,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王,他把半截桶里又放点木头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给点着了,这时外面天阴的也特别沉,跟黑天似的,大雨点子下的跟不要钱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门和窗户潲雨的地方给挡上了,屋里除了火盆,和外头就不透亮了,我这里屋就更黑!听那大老王说:‘弟妹,我早说,今天别给我弟上坟去了,今天下雨,你不听。你看,浇的跟落汤鸡似的。’杜鹃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日吗,上午我看的天挺好的啊,说烧几张纸就回来,谁想这大雨下的啊。’‘那啥,弟妹,衣服都湿透了,你把衣服也脱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有里屋吗,我把火盆往里头放放,咱俩一人一屋。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会雨停了怎么回去啊,再说,谁知道雨啥时候停啊!’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杜鹃拧了拧衣服下摆,‘您说的是,都自家人,我这没啥不好意思的。那我就里屋去了。’说着,她就往里屋来了,屋子旮旯里还有张破桌子吹了吹浮土,把自己湿褂子和裤子就给脱了,只穿个短裤衩和小背心,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对过,要不是我这边黑,我在桶后面也藏不住,桌子那边有点透过来的火光,杜鹃拧了拧褂子,看自己奶罩也湿透了,也脱下来准备拧拧,这时,我看她桌子那儿的光越来越亮,外头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动的声音,她大伯子往这边挪油桶呢,这杜鹃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给,奶子也挺大的,就是有点耷拉。”

“姐,你的奶子,也喂过奶啊,咋就没耷拉?”

“咋说到了我了,你还听不听?”

“听听,你说。”

“那杜鹃正背对着屋门口,手里正给自己那奶罩拧水,这时,那大老王一下从外屋窜进来,从后面抓住杜鹃那俩大奶子就搓揉起来,一边揉,一边说‘弟妹啊,你这对奶子可馋死大哥啦。’杜鹃先是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掰扯大老王的双手,‘大哥,你别这样,大哥,别这样,万一让人看见咋办?”‘弟妹,这谁能看见啊,让大哥日一日,保准你舒坦。’说着,一矮身,双手一扯,已经把杜鹃的短裤扯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大老王进屋的时候,自己早就脱个一干二净,我本来看他进来,还差点嚷出声来,结果一看杜鹃没太反抗,我也没敢露头。”

“然后呢,她俩咋日的,关键地咋不说了呢?”

“别着急啊,那大老王还挺会玩儿,托起杜鹃的一条腿,让她脚搭在桌子上,自己钻到杜鹃裆底下,对着屁股沟子和屄眼儿,就开始吸溜。没过一会儿,蹭的满脸都是水儿,杜鹃撑着桌子,说:‘大哥,快日进来。我这受不了了。’听大老王嘿嘿一阵傻笑,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黑鸡巴头子就给日进去。日了也就一小会儿,那大老王就泄了,然后又拿嘴吸溜了半天屁股沟子,才把杜鹃给弄舒坦了。我蹲那,腿都麻了,也不敢动唤。”

“姐,你就一直蹲着?”

“废话,我动都不敢动,他俩完事了,天也晴了,太阳也出来了。他俩收拾收拾,把褂子搁火那烘烘,没等干,就一块回家去了!我腿这麻的,缓了好半天,才起来,借那火盆,我等衣服干了,才回来!这我跟谁都没说过,你可别满处瞎说去!”

“放心吧姐!我哪能呢!还真困了。”杏花打了个哈欠。

“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呢!孩子她爷奶起的早,我还得给做饭去。”

不一会,我舅妈就打着轻微的鼾声,沉沉睡去了。杏花嘴上说困了,可是翻来覆去的,心里着起了火。

“姐,你睡着了么?”过了半天,杏花小声的试探着。见没人应,杏花轻轻的起身,绕过炕桌,手脚并用的朝我这边爬过来,我听着“舅妈”讲的这个荤段子,也憋的够呛,只可惜又试了半天,腰部颈部还是使不上力,但两条胳膊应该是已经可以慢慢抬起来了,双手也可以慢慢移动,在身上轻轻的摸摸这摸摸那的,感受着自己新的躯体,这时,杏花已经靠近过来,一只手揣进我的短裤里,又一次揉搓起我的蛋蛋和肉棒,我的肉棒也很争气,三两下,便挺了起来,同时,我的短裤也被杏花摞了下来,整个肉棒又直挺挺的立着,今晚皎洁的月光正好从窗户射进来,撒在整个炕上,我是头朝窗户躺着,微睁双眼,看到自己直立的大鸡巴,也由衷的羡慕起这个娃娃的肉身,阴茎根部稀疏的几根毛毛,更衬托出,肉棒的伟岸和娇嫩,我还在欣赏自己肉棒的时候,杏花已经光着屁股跨坐过来,她分开腿两只脚分别蹲在我大腿两侧,两瓣硕大浑圆的屁股朝向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一只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两个性器官碰到一起,她的臀部随之慢慢下降,先将整个龟头吞下,然后继续向下,直至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美妙的感觉了,滑腻腻的肉洞完全将整条肉棒包裹住,杏花也深深的“嗯”了一声,然后,缓慢的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开始了慢速的吞吐,对我来说,这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调戏。

杏花当然不是喜欢这种速度,但只有这样,才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一定会吵醒她的姐姐,抽插了10多分钟了,肉棒没有一点要软的迹象,反而更加坚挺,杏花的双腿由于频繁的起落,已经有些酸痛,但心中却是满足异常!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男人不能主动的动作,那样感觉一定更强烈!

这时,我的双手和双臂已经可以相对自由的活动了,看着一起一落的圆臀,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向杏花的大屁股摸了过去,月光下,这两瓣浑圆硕大的屁股白的耀眼,十分诱惑,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我的双手在她臀部磨蹭了几下,想用力抓住的时候,杏花感到了异样,吓的赶紧起身,趴到一边,盯着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依然是不动声色,双手假装胡乱的在腿上身上挠挠痒痒。算是遮掩过去。

杏花也长舒了口气,又摸回了自己刚躺的地方,由于她刚脱下内裤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又不敢仔细找找,索性扥过一个被单子盖在自己身上,没过一会,也深深睡去。

而我的肉棒还湿漉漉的直挺着,这个妹子八成把我这给忘记了吧,好在现在我的双手已经能动了,自己整里了一下,片刻后,把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收回短裤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