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再次开始了,我让柳琪把剩下的两百多万美元都换了筹码,唐芊芊只当我打算孤注一掷了,紧张得额角渗汗,我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嚣张道:“刚才都是前戏,现在看我发挥真实水平。”
唐芊芊心里有气,也不相信我能反败为胜,但一想到我之前告诉她要把钱全输掉才有可能被邀请进VIP室,心情越发矛盾,只是紧张地盯着牌桌。
我哈哈一笑,对发牌荷官道:“让我女朋友帮我拿牌好不好?”
女荷官含笑点点头,我起身站在唐芊芊身后,拿起她的纤手放在嘴边一吹,笑道:“但愿你的手气比我好…”
唐芊芊没想到我会让她也参赌,无计可施之下只能顺着我的指示从女荷官手中接下了三张牌。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镂空晚礼服下显露出白皙的玉背,阴茎将裤裆撑得隆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纤腰上,她感觉到了,红着脸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伸手将阴茎硬按下头去,尖端转而顶在她臀上,将薄薄的礼裙挤得褶进她臀瓣间。
唐芊芊娇躯一颤,转过身来双手按着我的腰将我推离,小声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我笑道:“你是来配合我工作的不是吗?咱俩看起来应该是情侣,至少也是个床伴,亲热一点不好吗?”
唐芊芊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我趁机搂着她纤腰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带,硬挺的阴茎挤入她腿间,她身子一软,赶忙转过身去,虽然翘臀被阴茎顶着也不好受,总比女孩儿家最敏感的腿心被直接侵犯好一些。
我就这样搂着唐芊芊,借着她的手打了几圈二十一点,不知不觉间将手上的筹码几乎都输掉了,照例剩下两万美元,递给在一旁的柳琪,又把手伸到唐芊芊面前,她看我输了半天牌,已经有些麻木了,见我伸手,咬着银牙道:“我没钱了…”
我这才恍然,上了赌船半天,已经把唐芊芊带来的五百万美元输得干干净净了,也不生气,摸了摸脑袋对众人笑道:“我把她的零花钱都输光了…唉…女孩子真是容易生气…”
唐芊芊的俏脸上满是‘看你怎么办’的神情,我之前跟她说输光了五百万就会有人来请我去VIP室,但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显然是错误的,并没有人来邀请我,看来赌场的管理人员非常谨慎,在没有搞清楚我的财务能力之前是不会贸然请我去VIP室的,既然这样,我就要加一把火了。
我拍了拍唐芊芊的小手,从自己的裤兜里随手摸了一张卡片出来,递给柳琪道:“麻烦你帮我换一千万的筹码。”
赌桌前安静了几秒,众人随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眼神都盯着柳琪手中那张黑沉沉的卡片,唐芊芊也瞪大了美目,似乎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事情。
我看着众人的反应,心里很满意。我拿出的这张黑色卡片是美国运通发行的黑卡,又和普通的黑卡不太一样。传说中的运通百夫长黑卡可以刷飞机,刷游艇,我之前在美国买私人飞机就是刷的黑卡,理论上是资产过十亿美元的富翁才会被邀请办理,今天在赌船上的人不乏亿万巨富,拥有黑卡的应该不罕见。
然而,我手里这张黑卡就比较特殊,是用特殊合金制成,表面涂了当今反射光线能力最弱的涂料,拿在手里像拿了一个黑洞一样,深不见底,因此它的外号就叫‘黑洞’。 ‘黑洞’的发行就更为稀罕了,运通公司承诺用整个运通的资产为‘黑洞’的持有者提供信用担保,这就远远超出了十亿美元的水平,几百亿上千亿都有可能。
在场的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陡然间见到一张只在他们的传说中听过的特殊黑卡,怎能不震惊。唐芊芊更是被惊得怔住了,半分钟后才缓过神来,从柳琪手中抢过黑卡在我面前晃动,急道:“你别乱来,这种东西怎么能作假!”
我还没等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女士,是不是假的,去看看能不能换出筹码不就知道了吗?”
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站在牌桌旁的女子,黑亮浓密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右侧裸露的肩膀上,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画着淡淡的妆,皮肤细嫩白皙,闪烁着动人的光泽,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却仿佛深水池塘一般,闪烁着灵动的光。
这女人肌肤白皙,细长的脖颈上戴着蓝宝石项链,平添一丝妩媚,黑色鱼尾裙紧紧裹在身上,却依然无法遮掩傲人的胸部,开得颇低的领口处,高耸的乳球间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实在是个性感佳人。
我强压下想要把她按在胯下肏干一顿的欲火,笑道:“哦?这位女士倒是很有见识,您是?”
那女子一笑道:“雷先生您好,我姓舒,舒依莲,是这里的副主管,刚才忍不住插话,失礼了。”
我笑道:“舒女士这么漂亮,再多说几句也不算失礼。”,说着从唐芊芊手中拿回卡片递给柳琪道:“拜托。”
柳琪应了一声,看了看舒依莲,见她点了点头,才快步向筹码兑换处小跑过去,很快就抱着几十个大额筹码回来了,放在我面前歉意道:“对不起雷先生,小额的太多了,我抱不动。”
我笑道:“没事,几万几万的打实在是没意思,咱们五十万起步怎么样?”
牌局里的众人多半已惊到了,有几个人当即站起身来道:“后生可畏,咱们不跟了,看看热闹吧。”
我用五十万一把的大额投注吓跑了一半人,眼看着牌局已经不成了,我心中暗笑,这个女人该说话了吧。
果然,只听舒依莲笑道:“今天大家玩得都很尽兴,也感谢雷先生让我们见识到了‘黑洞’,夜色这么美,不如欣赏欣赏海上夜色,明天再重新开局,如何?”
我含笑看着唐芊芊道:“我倒是没什么,芊芊你呢?着急我帮你把零花钱赢回来吗?”
唐芊芊一下子成了众人焦点,连忙道:“零花钱没了你再给人家嘛…这位舒小姐说的对…明天再玩嘛…”
我笑道:“那就好。”站起身来走到舒依莲面前道:“舒小姐,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甲板上走走嘛?”
舒依莲有些惊讶,毕竟我的女伴还在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邀请别的女人去看风景,看起来有些说不过去,但转念一想,我刚才输了钱就能借着泻火的由头把柳琪拽进祈祷室奸淫了快一个钟头,此时的举动实在不算什么了。
我对唐芊芊笑道:“你去吃晚饭吧,账记在我头上,洗白白了在房间等我。”
唐芊芊红着脸应了一声,舒依莲笑道:“您和您的女伴在邮轮上的一切费用全免,请放心享用。”
我笑道:“那就多谢舒小姐的盛情了。”说罢牵起舒依莲的纤手,和她一起往甲板上层走去。
从赌场出来,舒依莲引着我绕过主楼梯,刷卡打开一个锁着的铁门,走过一个颇为陡峭的楼梯,甲板上的风陡然大了起来,好在这里靠近南海,风虽大却不觉得冷。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光洒在白色的甲板上,加上高处桅杆上射灯的光线,竟丝毫不觉得暗。我和舒依莲并肩站在栏杆旁向大海望去,风平浪静,夕阳低垂,海鸥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颇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
舒依莲看着我笑道:“雷先生是第一次来公海赌场?”
我心知正戏来了,点头道:“赌场倒是去过一些,公海赌船倒是第一次来,景好,人好,不错不错。”
舒依莲道:“雷先生这样年轻有为的人士光临这里,我们十分荣幸…”
我哈哈笑道:“客气客气…我刚才玩得有点忘形,可能冒犯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实在不好意思。”
舒依莲知道我说的是强奸柳琪的事情,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干涉太多…”
我明白舒依莲的意思是说如果柳琪不追究我的责任,那么赌场也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当下笑道:“那就多谢好意了。这里的景色很美,舒小姐也很漂亮,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舒依莲轻笑道:“明天,雷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的VIP室来几局?”
我问道:“哦?VIP室?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里面的女孩子漂亮吗?”
舒依莲道:“玩法都一样,客人倒都是雷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有些大…对了,里面的女孩子也更漂亮…”说着轻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柳小姐就够漂亮了,不过我今天输得挺惨,我的女伴都不高兴了…”
舒依莲道:“和您一起来的那位漂亮的年轻女士?她不是说您只输掉了她的零花钱吗?”
我笑道:“唉,女人就是小心眼,输掉了还可以赢回来嘛,玩得开心最重要,你说呢?”
舒依莲笑道:“是这样,来这里玩的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输赢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
我心中暗笑,不管输赢,赌场都是稳赚不赔,既然想让我进VIP室大把撒钱,我要是不趁机占点便宜可太亏了。
我有意无意地向舒依莲靠了靠,胳膊和她赤裸的手臂碰在一起,她扭头看了看我,我也看着她笑了笑。舒依莲见我不像故意为之,便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向旁挪开。
我心中稍定,笑问道:“舒小姐是哪里人?”
舒依莲笑道:“我是台北人,雷先生呢?”
我笑道:“生在大陆,四海为家。”心中却在腹诽,这女人显然对天朝没什么归属感,居然只说台北不提华夏。
舒依莲恭维道:“雷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自有鸿鹄之志,岂能被国境束缚住脚步。”
我刚想说话,一阵海风吹来,舒依莲穿着晚礼服,美则美矣,太过单薄,身子被风吹得打了个冷战,我的礼服上衣刚才肏弄柳琪后已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现在没有衣服可脱给美人御寒,灵机一动,走到舒依莲身后,双手按在她身侧的栏杆上,胸腹紧贴住她近乎赤裸的后背,笑道:“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舒依莲惊讶地回头望着我,她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么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贴了上来,只感到一根硬硬的物事顶在腰上,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又羞又恼,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我的怀抱,却发现我根本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舒依莲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虽然这顶层甲板上只有我们俩人,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也并非没见过迷恋她美色的登徒子,但像我这样赤裸裸地挑逗和骚扰还是第一次遇到,竟有些无力招架的挫败感。
我靠在舒依莲身后,越过她的香肩向她礼裙的低胸领口看去,她里面居然还穿着内衣,是那种超薄的蕾丝款,恰恰遮住乳房顶端,既不会露点,也能将完美的胸部曲线呈现出来,实在是性感至极。
舒依莲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抬手按在胸口遮住我的视线,嗔道:“雷先生,您这是干嘛?请放尊重些…”
我从侧面看着舒依莲,她水嫩嫩脸蛋非常漂亮,看得我意乱情迷,色手轻抚在她的臀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美触感透过高档绸缎传到我掌心,我越发兴奋起来,大着胆子用手在舒依莲的翘臀上摩挲,感受着她软弹的臀肉。
这天台甲板上虽然没有别人,但往下一层就是游客如织的海景甲板,下层的游客虽然看不到我们,但我和舒依莲的声音只要稍大一些就会被人听到。舒依莲不敢声张,只是扭动着身子挣扎,嘴里小声抗议着我的粗鲁。
我看到美女的脖子变得粉红,又发现她不敢大声呼救,心中暗笑,色手不再满足于隔裙玩弄,手伸到她礼裙两边缓慢地拉高裙摆。舒依莲一下警觉起来,左手抓紧栏杆,右手用力按在我的手背上,但是左侧的裙摆还是被我提了上来,右边的裙摆也跟着被拉高,紧紧包住阴阜的蕾丝内裤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我色心大起,紧紧地把女人抵在栏杆上,硬挺的阴茎支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
舒依莲怕跌下甲板,只能用右手反抗,我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从她礼裙背后镂空处伸了进去,按在滑腻的纤腰上摸了几下,又似有若无地向她高耸的酥胸进发。
舒依莲终于在我身上刷新了对色胆包天的定义,刚想用右手把我的色手从她衣内扯出来,却发现我忽然用挺起的下体挤在她的臀缝间前后滑动着,几次后就将礼裙薄薄的布料挤进了她臀瓣间,她甚至仿佛感到我阴茎的尖端已触到了她敏感的蜜唇,情急之下就右手别在身后,死死按在我的小腹上,不让我做出背入式抽插的淫邪动作,但是这样一来,她的身前就再无防备,完全失守了。
我暗笑一声,用肌肉紧绷的腹部紧紧压住舒依莲的右手,自己的右手从她大肆抚摸着她温热的胴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摸上去,很快就隔着乳罩握住了美女的毫无防备的丰乳。
舒依莲低吟一声,乳房被我用力攥住,身子扭动的幅度被迫变小了,心情紧张之下,美女的雪肌上渗出薄薄了一层细汗,让正在被我肆意侵犯的胴体变得更加滑腻,我用力捏了几下,只觉薄薄的绸质乳罩也十分碍事,手指借着香汗的润滑轻松探入舒依莲的乳罩,她温软饱满的丰胸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在公海的豪华邮轮顶层甲板上,将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美丽女人压在栏杆上猥亵侵犯,她却忍气吞声不敢大声叫喊,我的心情舒爽得只想放声大叫,手上动作并未停歇,拇指和食指捻着舒依莲绵软的乳尖轻轻揉搓起来,待道她的乳头明显充血变硬,又张开手掌包裹住美人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球,任意揉搓捻压成不同的形状,将滑腻雪白的乳肉不时从手指缝里挤出来。
舒依莲努力压抑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没想到我看起来年纪轻轻,不止好色,玩弄女人的手法也是炉火纯青,按在她胸前的色手像是有魔力般,只是摩挲搓弄了几下就让她的乳头硬了起来,小腹下也渐渐发热,双腿间似渗出一丝潮意,被海风一吹又凉得她身子直打冷颤。
舒依莲死死地咬着银牙,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左手也离开了她的纤腰,按在她的左乳上揉捏,她心知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我玩遍身子,左手松开栏杆,死死地按在我手上,然而我的左手已放在了她酥胸上,她这样的动作倒像是在帮我抚弄她的乳房一样,我嘿嘿一笑,左手一抬就将舒依莲的左手推开,右手趁机从美人的右乳转移到了左乳,虽然没有伸入衣内,但只玩弄了十几秒,隔着薄薄的礼裙和蕾丝内衣,我的掌心依然能感到她娇嫩柔软的乳头渐渐变硬了。
“哦…唔…求求你…不要再摸了…”舒依莲颤声哀求着,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被下层的游客听到动静。
我其实很想把左手也伸进舒依莲的礼裙内大肆把玩一番,但是这样动作幅度太大,万一摔到下层甲板可不太好,于是依然把左手扶在美人的纤腰上,右手来来回回地玩弄着她的丰乳,终于,她的身子倏地绷紧了,轻微地颤抖起来,我知道她已被我玩得泄了身子,正是浑身无力的时候,可以更加深入地侵犯了。
我的右手顺着舒依莲的纤腰滑了下去,撩起她的裙摆按在了薄薄的内裤上,她的内裤和乳罩一样,都是丝质镂空的,薄薄的丝绸已经湿透了,紧贴在女人最隐秘的妙处,我的手指隔着贴身内裤轻易就找到了她已然充血的凸起的阴蒂,按住了画起圆圈来。
舒依莲闷哼一声,修长的双腿一下子绷紧,像是要跳起来挣脱我的怀抱一般,随着我手指画圈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子再次抖动起来,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内裤中渗了出来,湿透了我的手掌。
阴蒂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中最敏感的,我在拨弄舒依莲的阴蒂时又用上了神之手的手法,美人的身子时而挺直,时而绵软,不时地像打寒颤一样抖动一下,几十秒后,舒依莲的檀口中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我感到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爱液如泉水般汩汩涌出,溢出内裤边缘,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在丝袜上留下明显的水迹。
舒依莲连着经历了两次高潮,再也没力气反抗我,挡着我身体的右手也软垂下来,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着。
我嘿嘿一笑,松开舒依莲的阴蒂,色手从她内裤边缘伸了进去,一根手指在湿滑的阴唇上划拉了几下,将紧闭的蜜唇拨开一道缝隙,用力向内插入,‘滋’的一声轻响,挤出几缕蜜液,搅动几下后抽出来,将被浸得油光发亮的手指竖在美人面前晃了晃,淫笑道:“舒小姐人美水也多,这才几分钟就流了这么多水,待会可得多喝点水补充一下…”
舒依莲听着我的调笑,又听见我将手指含进嘴里‘啧啧’嘬弄的声音,又羞又气,呢喃了一句,我一时没听清,把头靠到美人肩膀上,在她的脸蛋上一吻,笑吟吟地问道:“你说什么?”
美女娇喘着,有气无力地说道:“求你…雷先生…你放过我吧…这样不行的…”
我将舒依莲的手向后拽得放在自己裤裆上笑道:“是不是说我听错了…你说的是…在这里不行的?”
舒依莲的纤手不由自主地轻握了一下我的阴茎,隔着两层裤子也能感到惊人的尺寸和硬度,热度更是烫得她掌心发疼,惊羞道:“不…在哪里都不行…你刚才做的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只要你不再继续错下去…”
我听到舒依莲还在推拒,不禁冷哼一声,这女人美则美矣,但她身为赌场的管理人员,多半和这次国安要抓捕的境外势力脱不了干系,自然也和我立场相对。我只是看她漂亮想趁着任务的机会偷个香,没想到她居然还推三阻四。
我此刻憋得难受,也不再和舒依莲多说,先是拉下自己的裤链,将胀痛的阴茎解放出来,然后双手撩起美人裙摆,勾住她内裤边缘向下褪到膝弯,左手按着在她腰背间防止她挣脱,右手扶着阴茎挤入已湿滑不堪的臀缝间,身体一挺,龟头已挤开了舒依莲的阴唇,没入了她的蜜穴。
舒依莲惊呼一声,私处传来的胀痛感让她本能地踮起了脚尖躲避我的深入,但她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脚背都绷直了也没摆脱我的阴茎,而且那粗大火热的硬物还在毫不停歇地向她蜜穴深处插入,借着爱液的润滑插到了极深的地方。
舒依莲从未被男人肏到如此之深,芳心发慌,似乎身子都要被我插穿了,惊恐之下就要张口呼救,却忽然感到我已缓缓将阴茎向后撤,不禁松了口气,然而没过半秒,她就感纤腰被我的双手死死扣住,惊觉不好,刚要开口求绕,就感到我粗大的阴茎既快又猛地肏进了她的蜜穴,直抵花心,腹部和她的臀部‘啪’地一声撞出脆响。
舒依莲檀口大张,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颤声,娇躯哆嗦着,一大股温热的爱液从被龟头撞得发酸的花心中涌了出来,浇洒在我的阴茎上,浸得我大腿都麻了,竟被我这一插肏到了高潮。
我双手抱着舒依莲的纤腰,大半根阴茎埋在她蜜穴中,感受着女体在高潮时的悸动,弯腰在她耳垂上吻了吻,淫笑道:“舒小姐怎么这么不禁肏…我只插了一下啊…”
舒依莲俏脸涨红,有心反驳两句却无力开口,芳心中却是明镜一般,她又不是处女,却被我只肏了一下就到了高潮,真是又失身又丢人,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只得抬起纤手在我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打算先示弱再说。
然而舒依莲实在是打错了算盘,我跟她经历过的那些台湾娘娘腔男人不一样,岂有肏到一半就停下的道理,更别提还不到一半,只肏了一下而已,根本没尝到她美妙肉体的滋味儿。
我嘿嘿一笑,双手握住舒依莲的纤手向后拉扯,迫使她身子向后弓起,只有小腹还贴在栏杆上,随即快速挺送起阴茎来,强壮的腹肌和美人的臀肉撞击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舒依莲芳心中凄苦万分,没想到我是如此的不懂怜香惜玉,手臂被我拽得快要脱臼不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度肏进她阴道中的阴茎又是如此粗大,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但还是觉得阴道口火辣辣地疼,甚至有蜜穴已被我肏到撕裂出血的错觉,然而最让她感到惊恐的是,我的阴茎好像并未完全插入她的身子,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惊人的事实只让舒依莲清醒了几秒钟,随即就被我持续强劲的抽插肏得失了神,眼看着就压抑不住吟叫,情急之下颤声道:“求你…我不能…叫出来…求求你…”
我听着美人的哀求,感受着她的蜜穴正在抽搐着挤压我的阴茎,知道若是将她肏得压不住声音,事情闹大了也不好。于是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舒依莲的乳罩背扣,将那薄薄的蕾丝布料从她酥胸上扯开,粗暴地塞进了她嘴里。
舒依莲如释重负,玉颈仰起,随着我的抽插从小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啼,都被蕾丝内衣堵在了她嘴里,在我听来只是一声声凄婉欲绝的闷哼,越发欲火高涨,猛挺几下阴茎,龟头终于挤开了紧闭的宫颈,硬生生插了进去。
舒依莲的娇躯倏然反弓着绷紧了,身子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一颤一颤着,雪腻的臀肉上都颤起了明显的波浪,她的宫颈痉挛着夹紧我的龟头,爽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不退返进,尽力一挺,将阴茎前端都插入了美人的子宫。
舒依莲哀鸣一声,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倒下来,我松开她的手,顺势跪倒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纤腰,快速挺送起阴茎来。美人颤声娇啼,子宫深处的爱液流得止歇不住,丝丝缕缕地从被我阴茎撑开的蜜唇间渗了出来。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舒依莲双手抓着栏杆跪伏着,身子绵软地趴下去,圆润的翘臀因为纤腰被我抱着而抬起,雪白的臀瓣间显露出一截紫红粗大的茎身,光看外面这一截就已触目惊心,然而还有更长的一段插在她身子里。
我也感到射意渐渐上涌,挺着阴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舒依莲已经数不清被我肏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不时发出一声闷闷的颤吟,算是对我粗暴奸淫的响应。
从美人的蜜穴中流出的爱液已在甲板上流了一大滩,我再也无法压制射意,猛地将阴茎插入舒依莲的子宫深处,马眼一张,忍抑多时的浓精激射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子宫,烫得她娇躯阵阵哆嗦,宫颈抽搐着又小泄了一次。
我抱着舒依莲的纤腰,阴茎插在她身子里一抖一抖,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她子宫,将她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又从宫颈倒流出来,狭窄的蜜穴中也充盈了我的浓精,合着她的爱液一起从红肿的阴唇间溢了出来。
待道自己的阴茎射精之势渐止,我才缓缓地将阴茎从舒依莲的蜜穴中拔了出来,龟头‘波’地一声从美人嫣红的蜜穴口脱出,一大股白浊的粘稠液体在那细小的孔穴还未合拢前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我坐在甲板上,将舒依莲的身子翻过来抱在怀里,拿掉她嘴里的内衣,顺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舒依莲靠在我怀里喘息许久,忽然抬起手来想打我耳光,被我捏住了手腕,冷哼道:“我可不习惯被女人打…”
舒依莲挣了挣,见我没有放手的意思,只能先卸了力,我才顺势放下她的纤手,笑道:“你的房间在哪?”
我抱着舒依莲,在她的指点下绕过安了摄像头的走廊,小心翼翼地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本来舒依莲不想让我抱着她,明明是被我强奸了,若是再被我公主抱着走回房间被人撞到了,那真是说也说不清楚了,然而她在甲板上靠在我怀里休息了半天,站起来刚走了一步就膝盖一软,多亏被我抱住才没有摔倒,而且她感到双腿间热流涌动,显然是我射进去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刚才在甲板上流出来的那些是因为我射得太多,她的子宫和蜜穴装不下了才挤出来的,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那么多精液变成水样物后流出来可就不是一星半点这么简单,她可是清楚地记得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了至少三四十下,可想而知射了多少。
舒依莲拿出房卡开了门,我抱着她闪进去,反脚踢上门,将她放下地来靠着门口的梳妆台,扯开了她的礼裙。
裂帛声响和胸前的凉意惊得舒依莲脑中一片空白,缓过神时抬头看我,只见我正勾勾地看着她的酥胸,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薄薄的礼裙被撕开一大片,白嫩圆滑的香肩失去遮蔽,连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个圆润丰满的半球被礼裙边缘挤压得更加饱满,光滑细腻的雪肤白晃晃得惹人心动。
我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就待将舒依莲的礼裙全部扯开,她‘啊’地惊叫一声,猛地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衣裙,然而她的乳罩之前已被我拽下来了,礼裙也是被我硬撕开,怎么可能整理得好,正拉着被撕坏的前襟根欲哭无泪时,身子一紧,又被我用力保住了。
我从后圈住舒依莲的纤腰,色手按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掌心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还没聚起反抗的力气,已被我用身体压着紧靠在梳妆台上,挺翘的圆臀与我挺立的阴茎紧蜜相贴。
我揉捏着舒依莲的丰乳,看着梳妆镜中她的脸蛋上那羞耻与恼怒交织的复杂神情,心中得意,挺了挺阴茎,顶得她踮起了脚尖,又凑过去在她耳边笑道:“舒小姐怎么又转过去了,莫非你喜欢后入式?”
舒依莲红唇微颤,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颤声道:“你…你够了…你快放开我…”
我搂紧怀中的温香软玉,阴茎硬得更厉害,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够了?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够了吗?”
舒依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却也不能不承认我说的有道理,毕竟她能清晰地感到我胯下又粗又长的阴茎正戳在她的两瓣臀肉之间,薄薄的礼裙根本挡不住茎身上的热力,加上她几分钟前才被我的精液射满子宫,此刻被我的阴茎一顶,难言的燥热在她小腹深处酝酿,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身子也热了起来。
我感到了怀中女体的变化,在她耳边道:“舒小姐你这么漂亮,这次我想从正面来肏你,好不好?”
我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舒依莲肩颈及耳间,撩拨着她的芳心,她莹润白皙的脸庞上漾起绯红的春情,惊觉我的阴茎似乎又向内深入了一点,竟有将她纤薄的衣物挤入她湿润的蜜穴中的趋势,少妇本就濒临崩溃的心防终于被彻底击垮,她轻启朱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声无息地点了点头。
我猛地将舒依莲娇软的胴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只用腰腹将她压住,双手隔着薄裙紧握住少妇两只高耸的雪乳,只凭着本能大力搓揉,又在她哀婉的呼痛声中将色手探入她的低胸领口,掌心再无半点阻隔地贴在那一对触感滑腻,令人不忍释手的丰满椒乳上,用力揉搓数下,已感到那两颗绵软的乳尖在我掌心硬了起来。
我双手攥在舒依莲双乳下用力挤压,迫使她本就十分圆润的乳房越发丰挺,两颗凸起的乳头隔着黑色的礼裙也清晰可见,看得我眼热,低下头轻舔一下,随即含住了吸吮起来。
“不要…”,舒依莲从嗓子里挤出近似绝望的祈求,当我的牙齿轻咬住她乳头的瞬间,快感击碎了她仅存的清明。
腿间腹下感受着我雄壮的阴茎的顶撞,敏感的酥胸我被大力抓揉,加上或轻或重的口舌舔舐,酡红从舒依莲的俏脸蔓延至颈项与耳垂,她的身子越发软了,一双纤手似推似就地轻按在我胸口,红唇重逸出微弱柔婉的低吟。
舒依莲那甜美的声音催动着我腹下的欲火,让我的阴茎胀得快要爆炸。我在港台剧里听到无数次台湾女人软糯甜美的声音,有过性经验之后也曾想象过又娇又嗲的台湾女人叫起床来该有多么动听,现在怀里真的饱了一个来自宝岛的美女,才意识到我还是低估了她们柔媚的口音带给我的刺激,饶是我久经欢场也差点要忍不住欲望而立刻占有她。
我深呼吸强压下欲火,心知要想征服舒依莲这样的少妇,必须要彻底击碎她的心防,简单点说就是让她主动开口求我,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只要是她亲口求我肏她,那从心理上她就先输了一筹,以后再见面也会自觉低我一等。
我从舒依莲的酥胸上抬起头来,她的礼裙已被我的口水湿透了粘在身子上,将胸前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我嘿嘿一笑,左手揽住少妇的纤腰防止她挣扎,右手已探进了她裙底,顺着湿滑粘腻的大腿内侧摸上去,隔着湿透的内裤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快速摩挲起来。
舒依莲‘呀’地叫了一声,娇躯倏地绷紧了,纤腰弓起想要挣脱我的手臂却被我紧紧抱住,腿心被我的色手按住了轻捻,又酥又痒又空的感觉让她芳心发慌,双腿羞耻地绞紧却无法阻止从蜜唇间渗出的大片蜜液,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浸得越发湿粘,只恨不得立时被我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刺穿,刚才在甲板上那种生怕被插透身子的恐惧已忘在脑后了。
我看着怀中美人的俏脸上那羞耻和欲望交织的动人神情,心中暗笑,右手指尖又摩了几下,只见舒依莲死死咬着下唇,琼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身子在我怀中哆嗦起来,强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一直蔓延到双腿,我甚至能感到她大腿内侧嫩肉的跳动,几秒后,一大股温热的爱液从她的内裤中渗了出来,顺着我的手滑落下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我看着舒依莲羞愤欲绝的脸庞,心中得意。从我将手伸入少妇裙下到将她玩到高潮,前后不过短短十几秒,这还是我可以放缓了动作才致如此。自从我神之手的技艺大成,若是我着意专心玩弄,不管是成熟的少妇还是年轻的女孩,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我手下撑过十秒,处女就更不用说了。
台湾女子的娇躯似乎天生便软,加之舒依莲身上若有似无的一股体香,令我十分着迷,差点忘了自己和她立场相悖,想将她当作自己的后宫佳丽一般恣意爱怜。好在我清醒得快,待到舒依莲喘息稍定,右手又按在了她的私处。
舒依莲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住了我的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却从我眼中看不到任何怜悯,意识到我是把她当成了逢场作戏的泄欲对象,若是不让我满足,今晚我也许要折腾她到深夜都不会离开。
舒依莲在邮轮赌场上工作了几年,自知美色出众,觊觎她身子的登徒子也不是没见过,但大家各恃身份都不会做得太过,就算有时候持续骚扰的,靠着她所在组织的背景也能轻易化解,奈何碰上了我这么个色胆包天的混不吝,先是在赌场里近乎众目睽睽之下奸污了漂亮的女侍应生,让身为高级管理者的舒依莲有些措手不及,也摸不清我的背景,不敢贸然对我采取措施,只得亲自出面邀请我去VIP包房,打算在那里摸清我的虚实,岂料我竟胆子大到敢在甲板上强奸了她,而且一次还不够,又强迫着将她抱回舱内,打的竟是持续奸淫的主意。
舒依莲并非处女,但还是对我的性能力十分震惊。如果说我在祈祷室里奸了柳琪近一个小时还能归结成我年轻力壮,从祈祷室出来到在甲板上强奸了她自己,间隔也不过十几分钟,不应期之短已让她颇为惊叹,而我的阴茎之粗大就让她身心俱怕,从未被染指过的宫颈被硬生生地顶开的胀痛感觉犹然难忘,那此时此刻,距离上一次被我射满还不到十分钟,她又能感到我的火热的阴茎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腿间,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或许是根本就没软下来过。
美丽的少妇的脑海中思绪万千,阴蒂上忽然仿佛被我轻触了一下,她一惊,知道根本按不住我的手,若是我刻意只用手指来玩弄她的阴蒂,短时间内让她泄身几次甚至十几次都有可能,最后以她流失大量水分体力虚脱昏厥而收场。
舒依莲的神经已游离在崩溃边缘,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依然有些羞耻难堪,但这舱室里隔音还算好,就算被我玩出什么动静来也不会被人听到而惹得不可收拾,终于咬了咬牙,道:“你…我再给你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我看着少妇的娇靥上红得几乎滴血,似乎连颈子也跟着在发烫,淫笑道:“舒小姐是在…求我吗?”
舒依莲抬头看着我,美目中的清明已被欲望和春情遮掩了,回答道:“是,我在求你…”
我笑道:“你是在求我肏你吗?”
舒依莲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恨意,很快就被情欲压过了,咬着银牙羞声道:“是…求你…肏我…”
我笑道:“既然是你求我…是不是该主动点?”
舒依莲白了我一眼,本就有些情不自禁,既已主动开口求欢,再扭捏却是做作了,纤手摸索着伸向我的腰带,俏脸一抬,温润的红唇颤抖着吻向我。
我心中暗爽,全心感受着舒依莲那柔软的粉唇摩擦着我的嘴唇,她濡湿的丁香小舌轻轻伸进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缠搅在一起,轻扫过我的牙根与上颚后又绕着我的舌尖打转。我吮吸着美人口中的芬芳,吞咽她甘甜的津液,感受着她的欲拒还迎,二人唇齿相缠,亲密无间,啧啧的水声伴着少妇粗重的喘息,令舱室中的气氛越发热烈暧昧起来。
舒依莲靠着梳妆台,将我的长裤解开后又帮我脱掉了上身的衬衣,最后才将纤手伸向我被阴茎撑起来的内裤,试了几次才将我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切切实实地握住的瞬间,就被超出想象的尺寸惊得松开了我的嘴唇,低头向我胯间看去,六块精壮的腹肌下,一根几乎和她小臂一样粗大的阴茎昂首挺立,紫红的茎身上青筋虬曲,看去十分狰狞,顶端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张开的小口流淌着腥涩的半透明浊液,显然已经等得太久了。
舒依莲的目光似乎被我的阴茎完全攫取了,她的一只纤手握在我的阴茎上,但却无法环握,然后又将另一手也握了上去,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了,还有最上面的一小截和龟头露在外面,最保守估计也有二十几厘米了。
舒依莲怔怔地看着我的阴茎,纤手不自觉地握紧,立刻感受到了茎身的硬度,抬起头看着我道:“你的这个…怎么会这么大…这也太吓人了…”
我淫笑着挥手将少妇挂在酥胸上的礼裙扯了下来,让她肿胀的酥胸暴露在我眼前,看着她上身的肌肤如水般雪白莹润,笑道:“是不小…舒小姐你的…这里…有多大?至少是B加罩杯吧…”说着轻捏她嫣红的乳尖。
舒依莲颤吟一声,酥胸不顾羞耻地一挺,丰挺的乳球送进我掌心,少妇的乳房摸起来细腻柔滑,手感极佳,我双手时开时合,将女子的一双丰乳搓圆捏扁,恣意玩弄,加上她主动献吻,和我唇舌纠缠,厮磨间摇落了舒依莲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随之散落,在赤裸雪白的肩头搭上一绺一丝,很快便被渗出的薄汗打湿。
我掌中把玩着少妇的娇乳,嘴上品尝着她的柔唇丁香,鼻腔中充斥着她的甜腻气息,耳中听着她的柔媚呻吟,胯下的阴茎已一突一突地跳动起来,几乎要从舒依莲的纤手中挣脱出来,龟头一颤一颤地顶着她腿间的隐秘妙处。
舒依莲轻叹一声,纤手轻轻地套弄起我的阴茎来,茎身中的粘稠液体被她挤压出来,很快就涂满了茎身,滋润着她的掌心,套弄间‘滋滋’作响,听起来十分淫靡。
我也压不住欲火了,将舒依莲的长裙从她腰上脱下后扔在一旁,勾住她湿透的内裤边缘向下褪去,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微微抬臀配合着我,被爱液浸透的薄薄布料顺着少妇修长的玉腿滑落下来,她娇美的身子终于一丝不挂了。
我分开舒依莲丰润的大腿,左手扶着她的纤腰,右手握着挺立的阴茎压下去,硕大的龟头再无阻碍地抵上柔软湿润的花唇,粉嫩的缝隙间渗出的几滴蜜液和我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融汇在一起,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抬头望向我,我看着她红润的俏脸,心中得意无比。
我将阴茎对准舒依莲湿滑不堪的私处,挺腰顶了几下,沾满蜜液的龟头擦着花唇或挤入粉红的缝中,就是不往深处插入,舒依莲被我蹭得浑身燥热,雪白的小腹一缩,一股暖融融的爱液从翕开的阴唇间流溢出来,顺着雪白的长腿滑落,或径直滴在地上,动人的幽香带着情欲的气息充斥在我鼻间,我知道怀中的美人玉体已渐渐临近忍耐的极限,我的龟头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蜜穴深处的嫩肉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一收一放,拉扯着阴唇也跟着微颤起来。
“不要这样…”舒依莲颤声叫了出来,她低垂臻首靠在我胸口上,长发遮住了俏脸上的神情,娇躯上已泛起了一层细汗。少妇的芳心凄苦无比,明明已经不顾羞耻地主动向我求欢,我却还不依不饶地调戏逗弄她,让她无所适从。
我笑道:“不要这样?不是舒小姐你同意的吗?难道想反悔?”
舒依莲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我道:“不要这样逗我…人家好难受…”
我看着少妇娇靥泛红如桃花,自有一股妩媚流露,心中也有些不忍,低声道:“你可以再主动点…勾引我…”
舒依莲瞪大美目看着我,终于明白过来,强忍着羞耻,右手再次握住了我的阴茎,冰凉的掌心刺激得我的阴茎猛地弹跳了两下,让她差点把持不住。
舒依莲深吸一口气,努力将修长的大腿向外分开,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引向她的私处,左手两指轻轻拈开粉嫩的花唇,内里晶莹剔透的蜜肉显露出来,随着她的呼吸收缩着,一缕蜜液挤出出来滴落在龟头上,爽得我阴茎一颤。
舒依莲握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感到龟头尖端已挤开了阴道口,才轻声道:“插…插进来…”
我没说话,身体却已本能地行动了,猛一挺腰,粗大火热的阴茎直直地肏入舒依莲温暖湿润的蜜穴,她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也许是久未行房,少妇的蜜穴如处女般紧致无比,湿滑的阴道内壁包裹着我的阴茎,层层缠夹上来,蜜液越渗越多,将茎身完全浸润,娇嫩的蜜肉紧贴在龟头肉冠的棱角沟缝中,销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低声赞叹,迫不及待地狠狠向内推送,舒依莲那一声“慢点…”还未完全说出口,我的阴茎已‘滋’的一声硬插到底,直抵花心。
舒依莲被我这一下插得浑身酥软,“呀”地颤吟出来,只觉小腹深处又胀又热,刚才在甲板上被肏得花心欲碎的感觉又出现了,想让我动作轻点又觉得徒劳,贝齿咬着下唇看着我不说话,眼眸中泛着春意,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
少妇的娇喘听着十分销魂,我嘿嘿一笑,两手扣住舒依莲纤软的腰肢,大力挺送阴茎着在她紧窄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大股蜜液在抽送间被带出女体,在二人性器交合处喷溅出来,很快就被剧烈的动作搅和成了半透明的泡沫。
舒依莲在我粗暴的肏弄下“啊…啊…”地叫了出来,她大半个臀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搂着我的脖颈保持平衡,臻首低垂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有些失神的美目看着粗大紫红的茎身在她的大腿间隐没,胀满她的蜜穴,一直插到难以形容的深处。敏感的娇躯战栗着,粗暴的肏弄只在最初让她觉得疼痛难忍,但上百次出入后,蜜液如泛滥的泉水般涌出,滋润着娇嫩的蜜肉和茎身,使胀痛转化为极致的愉悦,充盈着蜜穴,让她感到整个小腹都热了起来。
我一手扶着舒依莲的纤腰,一手抱着她的翘臀用力按向自己下体,火热粗大的阴茎持续地与美人娇嫩的蜜穴内壁摩擦,凸起的青筋碾磨着敏感的蜜肉,龟头反复撞击着柔韧的花心,迫使其渐渐绽放开来。
“嗯…啊…啊…”舒依莲颤声娇啼着,勉力支撑着柔弱的身子接纳着我粗大性器的大力抽插,她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芳心如同一叶小舟在欲海上沉浮,小腹深处那让她心慌的胀痛感越来越明显,只觉花心深处又酥又麻,那种身子仿佛要被插穿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一丝期待,思绪交织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朦胧的美目中水光荡漾,她为被自己忘情的娇呼声感到羞愧,想要咬着唇抑制,却只坚持了两秒就在我的肏弄下忘记了矜持,媚叫连连。
我耸动着阴茎,次次尽根而入,肏得舒依莲的呻吟声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子,上百次猛烈的抽插后,硕大的龟头终于挤开了美人紧闭的宫颈,再次插入了她的子宫。
“呜啊啊…不要…别顶那儿…呜呜…”舒依莲抽泣着哀鸣起来,短时间内再次被破宫的感觉让她骨软筋麻,平滑的小腹都被顶得隆起一块,花心中酸软难当,整个人仿佛都要软腻成一汪温水,汗淋淋地化在我身上。
舒依莲被我肏得娇躯上覆满了薄汗,本就滑腻的肌肤更是难以把握,我双手死死扣住她纤腰,不知疲倦地狂插猛干,直肏了上百次也不见有半点迟缓与停顿,次次深入子宫,插得女人欲仙欲死,紧致湿滑的蜜穴倏地痉挛起来,宫颈裹夹着龟头颤拧,差点让我守不住精关。
舒依莲被我肏到了高潮,汗津津的身子哆嗦着,蜜穴剧烈地收缩着,连雪白的大腿都抽搐起来,从花心中渗出的蜜液已已泛滥成灾,随着我大开大合的抽插从红肿翻开的阴唇间四处飞溅。
舒依莲已经叫得嗓子沙哑,只能紧咬着下唇,眼角泛出泪光,美艳的面容微微扭曲,近乎呜咽着哀求我道:“啊啊…不要再插了…要被你插坏了…呜呜…你要弄死我啊…呜呀啊啊啊…”
美人的第二次高潮又到了,距离刚才的高潮不过两分钟,一浪叠着一浪,催动着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身子刹那间绷紧,纤腰猛地挺起,本就紧致湿滑的蜜穴剧烈抽缩着,夹拧着我的阴茎旋转挤压,柔嫩敏感的穴壁摩擦着每一分茎身,难以形容的舒爽让我腰间一麻,积蓄多时快感霎时间飙升,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我低吼一声,猛地将阴茎插入舒依莲的蜜穴,龟头直入子宫内,马眼大张,随着茎身的痉挛跳动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烫得舒依莲哀鸣一声,抱着我肩颈的手指使了力气,指甲抠破了我的皮肤。
我双手抱紧舒依莲的腰臀,快感催动着精液持续地喷射进美人的子宫,同时轻轻扭腰,硬挺的阴茎在她的子宫中搅动着,确保自己的精液均匀地喷涂在她的子宫内壁中。
舒依莲美目大睁,眼神有些涣散,红润的嘴唇张开了微微颤动着,小腹和大腿随着我的精液的喷射而一颤一颤。
我射得舒爽,看着美人红润的娇靥,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吸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吮吸着柔软的丁香,她无意识地回吻着我,喉咙中逸出溺水般的颤音,久久方歇。
几分钟过去,舒依莲的喘息渐渐平息,我放开她的嘴唇,缓缓向外拔出阴茎,硬挺的茎身从美人红肿翻开的阴唇间显现出来,上面裹满了晶莹透亮的蜜液,既狰狞又淫靡。
舒依莲感受着我的阴茎正缓慢地从她体内离开,依然坚硬的茎身刮擦着还在微微收缩的蜜穴嫩肉,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随着硕大的龟头‘波’地一声裹着几缕银丝脱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从美人的阴唇间流淌出来,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臀下,沿着梳妆台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舒依莲怔怔地看着我硬挺的阴茎,闪着亮光的紫红色龟头翘起在她胸腹间,仿佛根本不曾射过精一样,但她小腹中流涌荡漾的热烫液体让她明白我刚在她身子里射出了精液,从蜜穴口到花心深处的火辣辣痛感更是让她明白几分钟前她刚被我恣意奸淫过,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而现在看起来我依然没有满足的意思,这个发现让她越发惊惧了。
我戏谑地看着舒依莲道:“舒小姐,这柜子太硬了吧,我们还是喜欢去床上做吧?”说着伸手要抱她起来。
舒依莲的俏脸倏地涨红了,不知所措地双手推拒着我,慌乱道:“不行…不行了…你要弄死我吗?”
我看着美人娇羞的俏脸,阴茎越发充血膨胀,越发挺翘张扬,笑道:“我确实想肏死你…可以吗?”
舒依莲臻首低垂,看着我挺立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触了一下,倏地缩了回去,过了几秒,又伸手来轻轻捏了一下,仿佛要确认我的阴茎是不是如她看到的那般硬挺,纤手反复摸了几下后,回想起之前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呼吸不觉又紧张起来,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急促地起伏着,终于叹了口气,纤手轻轻抚弄起我的阴茎来。
美人的默许让我的欲火陡然高涨,我将舒依莲拦腰抱起来,快步走到大床边,将她赤裸的身子往床中央一扔,合身压了上去,硬挺的阴茎猛地插入了美人那湿热的销魂蜜穴,直入花心,将她雪白的小腹顶得凸起了一块。
舒依莲檀口大张,急促地喘息着,眼角泛着泪花,纤手死命在我胸膛捶了几下,一双长腿却不知羞耻地缠在了我腰上。我不待她回过神,一手扣住她纤腰,一手抓着一只肿胀的雪乳,猛力抽插起来。
舒依莲的一双纤手时而搂着我的脖颈,时而在我后背摩挲,红唇颤抖着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啼。少妇忍辱含羞的表情自有一股风情,妖娆之态坦然自露,雪白肉体对我的吸引力更是直接而坦诚。我凑到她柔软的唇瓣上吮吸舔舐,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乱晃的乳球,摩挲着充血挺立的乳尖,阴茎越发胀硬。
舒依莲美目微合,微仰臻首和我湿吻,双臂环住我的腰,纤腰乱挺,迎合着我的插入,每当我的阴茎直贯入她蜜穴,插入宫颈,她唇齿中溢出的娇吟就在甜意中带了一丝痛楚,越发刺激着我的欲火。
从我将舒依莲抱上床起已过了五六分钟,舒依莲已被我肏到了三四次高潮,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肏到泄身,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阴茎带给她的持续绝顶。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长,但持续高潮带给少妇的体力流失却是不打折扣,她的纤手已搂不住我的脖颈,只能软绵绵地轻抚我的胸膛,下巴抵在我肩上,随着我粗暴的抽送而颤抖,唯有檀口中媚声不绝:“嗯…啊…”地乱叫着。
我感到舒依莲的双腿也在从我腰后滑下来,知道这美人的体力已快用尽了,于是两手捧着她细腻的翘臀,将她的一双玉腿向她胸前压下去,迫使她湿滑红肿的私处凸显出来,连那颗充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低吼一声,用力挺耸阴茎,快速而猛烈地插入蜜穴深处,肏弄着已然合不拢的宫颈,将她花心中的爱液带得飞溅出来。
舒依莲尖叫起来,快感夹着痛感蔓延至她周身,脑海中已是空白一片,满心只以为下一秒就会被我肏死,但那根粗大火热的阴茎在蜜穴中出入的感觉却是无比清晰,让她想要昏厥过去都不可能。
我强健的身体和雄壮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搏动着的阴茎上,在反复抽送间融化着美人的身心。舒依莲娇喘着,哀鸣着,小腹深处越来越酸软,抽搐不已,大腿内侧和雪白的臀肉也跟着战栗起来,销魂的快意如潮水冲刷着她的身子,让她意乱情迷,吟哦之间渐渐忘情,几乎忘了我和她今天刚认识这一事实。
舒依莲赤裸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着,颤抖着,周身香汗淋漓,双腿间爱液喷涌,臀下的床单已然漾开了一大团湿晕。美人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颤抖的嘴唇却有些发白,我知道这是脱水的前兆,她被肏得太狠了。
见好就收是我的人生格言,我的生活中不缺美女,但这样一朵娇滴滴的宝岛鲜花被自己肏坏了也太过可惜。我想到这里,弓腰收腹,阴茎向外拔出至只剩龟头插在女体中,随即猛地压下去,坚硬的腹肌和舒依莲的臀腿猛烈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一插的力量实在太大,她‘呃’地颤吟一声,宫颈痉挛起来,竟是被硬肏出一次高潮来。
舒依莲的花心深处涌出温热的爱液,浸得我的龟头发麻,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射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被蜜液浸得油光水滑的粗大阴茎每次都从美人的蜜穴口一直插入她的子宫,膨大的龟头反复刮擦着已然红肿的阴道内壁,疼得舒依莲娇躯直打哆嗦,泛红的雪肌上渗出一层细汗,娇啼声越发凄婉动人了。
“啊…啊…雷先生…好人…求求你…不要…太深…好深…呜呜…我不行了…不行啊啊啊…”舒依莲被我肏得泣不成声,一双长腿已经无力地垂落在我腰侧,花心和蜜穴却还在不知死活地收缩挤压,层层嫩肉夹紧我的阴茎,似乎要将我苦苦压制的浓精吸啜出来一样。
“舒小姐…怎么这么喜欢撒谎…”我喘息着笑道,“说不行了…还夹得那么紧…女人都喜欢说反话吗?”
舒依莲听着我的调笑,芳心荡漾,羞不可抑地颤声道:“不…不是…你…太深了…太猛…要被插坏了…呜呜…”
我听着美人的哀鸣,只觉浑身血液都往下体集中,阴茎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只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也挤进她那湿滑温热的蜜穴里去,咬着牙大力冲刺,动作迅猛无比,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连成了一片,压过了液体飞溅的声音。
“唔…啊…雷先生…求你…求你射给我…呜呜…我真的好疼…”舒依莲终于哭了出来,我的每次抽插都让她有种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穿透她的下身的感觉,虽然快感依然强烈,但她已无暇顾及情欲,只担心身子会不会被我肏坏了。
我听着美人的哀求,低头看着她胸前坚挺丰满的半球被她自己的膝盖挤成扁圆,嫣红的乳晕从一侧显露出来,心中一热,放松了她的双腿,双手用力攥住那两颗雪白的乳球,挤得顶端的乳珠硬挺起来,问道:“射在哪里都行吗?”
舒依莲有些不明所以,我已经在她身子里内射了两次,连安全套都没用,现在又问她射在哪里,莫非是想颜射或者射在她的小嘴里?虽然美人还没给男人吹过箫,但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只要能让我快点结束对她的奸淫,就算让她用嘴来含弄我的阴茎也无所谓了。
我又用力捏了一下舒依莲的乳房,她疼得一哆嗦,回过神来,连声道:“哪里都行…都听你的…”
我淫笑一声,猛一提腰,裹满爱液的阴茎‘滋’地一声从美人的蜜穴中拔了出来,龟头脱出时发出一声轻响,一大股半透明的蜜液随即涌了出来,顺着雪白的股沟流淌下去,臀瓣间微陷的小巧菊蕾也被浸透了。
我笑道:“既然你说射哪里都行…”,双手按住舒依莲的膝弯,晃腰调整阴茎的角度,龟头略略对准了美人的菊蕾,用力压了下去。
舒依莲的私处和臀瓣间被大量爱液浸得滑腻无比,我这一插并未成功,龟头擦着菊蕾边缘滑开了,异样的感觉让舒依莲惊醒过来,才意识到我的目标竟是她从未想过,更别提尝试过的羞人之处,一时间羞愤无比,纤手拼力推拒着我,凄声道:“不行…那里不…呃啊啊呜呜呜…”
舒依莲的哀求被突然打断了,她只觉后庭一胀一紧,随即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事已挤了今来,疼痛之余,芳心羞愧欲死,一时间万念俱灰,被我连着奸了三次也罢,无套内射两次也罢,都比不过最后被我采了后庭花让她难过,她自恃美貌在赌场中和各色人物周旋,却从不以色侍人,哪里想到会遇上我这样的男人,不但奸淫她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甚至还故意肏弄她的后庭来羞辱她,一时间,芳心中爱恨交织,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舒依莲的美目中泛起的泪花,只道她是因为初次被男人采了后庭花而痛,低头向二人结合处看去,只见紫红粗大的茎身有三分之一左右没入了美人的臀瓣中,雪白和紫红相映,十分淫靡,而那一缕顺着臀缝滴落的鲜红血丝更是让这场景显得凄艳无比。
我看得心中火起,也不顾舒依莲的哭泣哀求,双手扣住她纤腰防止她挣扎,挺着阴茎开始了快速抽插。美人的后庭紧窄无比,也多亏刚才我奸淫她时带出的大量爱液早已顺着她的菊蕾渗入,加上我阴茎上裹着的爱液,才让我的抽插不那么困难,反复抽送了十几次后,大半根阴茎都插入了舒依莲的身子。
我的阴茎被舒依莲紧致的后庭夹得又疼又爽,不再追求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她的身子,只顾尽情抽插,女子的娇喘与颤声抽泣连贯成动人的乐曲,她被我肏得娇躯战栗,雪白的玉体随着我的剧烈耸动时而绷紧,时而扭动,最后变得绵软,似在激烈的交媾被融化,自然而然地被我的粗暴征服了。
数百次激烈的抽插后,舒依莲的臀瓣间已晕红了一大片,那是她菊蕾初破的鲜血被爱液晕染后形成的,我的抽插也到了最后关头,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美人的后庭中跳动,我大吼一声,尽力向舒依莲的身子压下去,在美人凄婉的哀鸣声中,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顺着火热的茎身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肠道深处。
舒依莲颤声叫了起来,‘啊…啊…’的颤吟短促而娇美,附和着我射精的频率,能听得出她发自肺腑的欢愉与解脱。美人妩媚妖娆的叫声宛如天籁,撩拨着我的心弦,我附身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揉捏着她肿胀的雪乳,感受着她的后庭还在不停地收缩着挤压我的阴茎,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消失了,再也不想起来。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我惬意地压在舒依莲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休息,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她轻轻推了推我。
我撑起身体看着舒依莲,她的眉眼中还含着春情,被我看得有些难为情,闭上了美目,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又睁开眼看着我道:“你可满意啦?”
我笑道:“我很开心…你呢?”
舒依莲白了我一眼道:“疼都疼死了…”
我笑道:“是你说射在哪里都可以的…”
舒依莲没好气道:“人家哪里知道你是打的那种坏主意啊…”
我笑道:“我也是临时起意…可不是一早就这么想的…对不住了…”
舒依莲忍不住捏了我一下道:“现在说对不住有什么用?你这人…急色也就算了…怎么连安全套都不用?”
我嘿嘿笑道:“我不喜欢那种东西…我喜欢射在你身子里的感觉…你这么漂亮…戴套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舒依莲拗不过我的歪理,叹了口气,小声道:“你还要在人家身上压多久?”
我笑道:“要是你同意,我想一直在你身上。”
舒依莲的俏脸漾起了红晕,嗔道:“想得美…”嘴角却泛起了笑意。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不宜让唐芊芊等得太久,于是从舒依莲身上起来,阴茎从她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引得她雪雪呼痛,又折腾了一阵才下了床。
舒依莲的房间里自带浴室,我半推半抱着和她一起进了浴室,她无奈地为我洗头擦身,我看着美人赤裸的身子,阴茎又硬了起来。舒依莲有了之前的经验,已然见怪不怪,我要求她为我吹箫,她犹豫了几秒就跪在了我身前。美人含弄阴茎的动作果然生疏,但我一向对口交没什么抵抗力,几分钟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呛得舒依莲咳嗽干呕了半天,剩下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蛋和酥胸上。
舒依莲几小时之内连着被我内射口爆加采了后庭花,已然对我心悦诚服,言听计从,好不容易洗干净身子,又被我按在浴室的梳妆台上从后面肏了一次,再次被浓精灌满了子宫,只得又进淋浴间冲洗,这次她学了乖,反锁上了玻璃门你,我只得意犹未尽地擦干身体出来穿了衣服。
舒依莲裹着浴巾出来见我已穿好衣服,怔了一下道:“你要走了?”
我走过去搂住她纤腰,在她唇上一吻,笑道:“我得走了…不然我恐怕要忍不住肏你一整晚…”
舒依莲啐了一口,道:“没见过你这样好色的人…你不累吗?”
我一挑眉道:“我累?你要不要看看我究竟累不累?”
舒依莲花容失色,连忙道:“我好累啊…”说着推着我向门外走,‘砰’地一声在我眼前关上了门。
我笑了笑,道:“明天VIP包房见?”
门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听到舒依莲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