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39)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2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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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965 (三十九)暗流 正午时分,碧空如洗,骄阳的轨迹走到预定的角度,一缕柔和的光线从神殿
的天窗上透入,为神圣而庄重的女神雕像镀上一层纯净的高洁,在冰冷的地板上
投下三个蠕动的扭曲影子。 虔诚的人族女皇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神殿中祷告,娇俏的贵族少女也没有如
平常那样在闺房中赖床,爱娜与绮顿这两个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紧紧将侧
脸贴在雕像的裙摆下,四目相对,她们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绝美脸蛋,凝望着脸蛋
上那绝不应该出现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种高潮降临前欲罢不能的放荡表情…… 她们都看到了彼此最丢人的一面。 笔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张开最适合的角度,浑圆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适合的高度,
空悬在前俯娇躯下的大小奶子摇晃着最动人的节奏,她们以最羞耻的姿势在女神
雕像前供男人亵玩调教,而这个男人偏偏是爱娜最厌恶的大臣,是绮顿最恐惧的
父亲,这个叫明顿的男人是她们灵魂深处共同的梦魇,是她们这辈子都挥之不去
的阴霾。她们面对着女神,暗自倾诉着各自的悲苦与无奈,虔诚地乞求着女神的
宽恕,然而她们的身子是快乐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
与贵族千金淫堕的铁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也无法抹除两腿之间洒
落春雨的事实,要知道这一次明顿可没有给她们喂食媚药,那她们不是荡妇又能
是什么呢?在神殿中发情的淑女?还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贞妇? 可笑的是,她们的色欲之罪注定无法得到女神的宽恕,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
国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见她们信奉的女神,窃取了神国权柄的明顿,一
边戏谑地聆听着女皇与女儿的告解,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女皇与女儿的骚屄。 爱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请……请宽恕我的罪过,嗯,嗯,我并不是
沉溺于肉欲而荒废政事的荡妇,啊,啊,啊,我确实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
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的安稳,噢,啊,啊,啊,作为惩罚,我被我
最痛恨的男人调教,在众目睽睽下丧失处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祛除
这个可耻的淫纹吧,我……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啊,啊,不……不要,
不要这么用力,对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根坚挺了数十年,刚内射过亲生女儿的粗壮肉棒,依然焕发着与年龄不符
的强悍活力,无论从长度,半径,还是硬度上,都感觉不到半点衰落的迹象,彼
得家族的血脉对性事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成为他们追求
美色的障碍,老辣的眼光与手段反而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调教美女的高手,而迈入
圣级的明顿公爵,这个征服过无数佳丽的男人,无疑是大师中的大师。 炙热的海绵体充盈着爱娜小穴内的每一寸空间,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觉到私处
为适应巨根的冲击而改变着自己的形状,曾在医院中供职的她明白这是身体堕落
的征兆,可她只能选择顺从,保守的人族与奔放的兽族不一样,底层的民众可以
容忍贵族们的荒淫无度,可他们绝不会接受一位被女神惩罚而刻上淫纹的女皇。
而另一个让她羞于启齿的理由,则是这个让她打心底感到厌恶的贵族老头,把她
肏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爱娜的内心在忏悔,小嘴在娇喘,四肢在痉挛,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仿
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淫梦中,她仿佛又回到那个三位魔物首领对她的轮番侵犯
的深夜,被异族奸辱的耻感与难以自抑的快感不断鞭笞着她的赤裸娇躯,让她一
步步沉沦在色欲的幻境中,她开始放纵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闯
入她骚屄中的是野兽的腥臭性器,美丽的人族女皇别无所求,只求挨肏. 爱娜那美妙的淫叫声荡漾在神圣的殿堂内,犹如一曲纯洁的天籁唱诗,却并
不显得单调,另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声,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
的氛围,与女皇陛下一道为女神献上堕落的赞歌,能这样与爱娜配合无间的自然
只有一个人,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亲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绮顿,只不
过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绮顿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素来以端庄娴静形象示人的大姐会一丝不挂地趴
在父亲的书桌上,为什么对衣着打扮最为讲究的二姐会穿上那样色情的晚装,为
什么已经怀上身孕的三姐会主动爬到父亲的床上去交媾,因为她们的父亲大人,
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她这个女儿陷入了癫狂的境地,绮顿只是不明白,为
什么身后的父亲仿佛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这副身子,身上流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
并非那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的技
巧,知道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头却像施加了某种魔法
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淫穴内的春情,甚至发掘出几处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
感点,这简直……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淫,她清
楚地感觉到私处在狂欢,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骚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
魔般的男人捣弄,身体的背叛让她倍感挫败,爱液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
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喷壶浇灌花丛的样子。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嫩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淫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
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性工具的事实。 可纵使身子已经脱离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绮顿的内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
醒,向女神的雕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
在女神面前与父亲乱伦这种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道:「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
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入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出这种
放荡的姿态,恳请您……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
…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乱伦了……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泄出来了,绮
顿下边又要下贱地泄出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
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洞穿了蓄满淫水的堤坝,洪潮再次淹没了绮
顿的信仰。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肉欲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感却猝不及防地袭
向她们的下体,仿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坚挺
灼热的巨根与富有技巧的手指抽离了她们的身体,再也没有插入那两枚已经湿得
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爱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异口同声喊道:「不要停,继续插进来啊!」
话音刚落,大小美女仿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
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处理,我看今天就肏到这吧。」 爱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肏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
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道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泄欲的器具吗? 心中不忿,爱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道:「本皇觉……觉得……公爵大人
……可以再肏一会儿……」 绮顿也附和道:「为主人侍奉,是……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
应该……应该在女儿身上多放松一下。」 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性奴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肏一会
儿好了。」 爱娜与绮顿舒了一口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
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下
她们不管不顾了。 爱娜不得不再次说道:「请公爵大人……抽插本皇。」 明顿打了个哈欠道:「有些困了,你们自觉点吧。」 爱娜羞愤道:「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
…」女皇陛下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夺去她
处女的巨根,缓缓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骚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水蛇
蛮腰。 女皇陛下都这么放荡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
的右腕,让那两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头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美人,争相淫唱,竞相高潮,只是这一次,她们
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容可掬,坚贞的名门少妇可以
沦为性奴,骄傲的圣级女子可以沦为性奴,调皮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性奴,高贵
的女皇陛下可以沦为性奴,那么……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性奴吗?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花园,还是花园中那颗高耸的橡树,
人族的女皇陛下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喷出混杂着白浊
的尿液,在树干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奴隶项圈上引出的黝黑细链,依旧紧紧拽在
明顿手中。 当挤出最后一滴汁液,爱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花园的小
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长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富家翁,只是他牵着
的这两条母犬,未免太惊艳了一些…… 一人两犬的背影在黄昏夕阳的斜照下,朝无尽的黑夜延伸,看不到尽头…… 千年王国,银月城中,荆流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清的
家中,这栋坐落在宫殿外不远处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对他工作的嘉勉,他却没有花
多少心思打理,甚至连一个佣人也没有雇,除了睡觉,勤恳的行政官大人实在没
有多少闲暇在家的时间。 荆流如往常那样直接推开家中的大门,他从不锁门,一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什
么值得小偷光顾的贵重物品,二来每每夜归,摸黑开锁总是件麻烦事。但今晚有
些不一样,荆流看见在家里的客厅中端坐着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眯了眯眼,使劲
揉了揉眉心,细声嘀咕道:「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觉却是落落大方地点燃了凌乱桌面上的油灯,温
暖的光线驱走满屋寂寥,映照着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马尾长辫,荆流难以置信地
瞪直了双眼,呆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单膝下跪,他不奇怪对方为什
么等到现在才点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盲女,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
女! 荆流:「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我……」 祭月摆了摆手,浅笑着打断道:「荆流,别行礼了,坐下吧,这是你的家,
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宫里那套拿到家里来了,其实那些规矩我也
烦得很。」 荆流悻悻然从角落里清出一张不满灰尘的长椅,随手擦了擦坐下,待他真正
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
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
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
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
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
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
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
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
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
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
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
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
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
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
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
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
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
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
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
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
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
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
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
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
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
话,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
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
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
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
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
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
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
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
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
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
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
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
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
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
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
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
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
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
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
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
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
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
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
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
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
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
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
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
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
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
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
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
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
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
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
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
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
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 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
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
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
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
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
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
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
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
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
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
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
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
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
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
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
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
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
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
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
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
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
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
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
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边挨
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
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
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
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
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
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刚弄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
些感动呢。」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
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
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
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
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
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 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
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
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
女皇白夜! 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
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
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
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
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
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仿佛刚
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
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
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
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
【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来呀,来肏死我这只骚狐狸吧,别告诉我你硬
不起来才好。」 蛮骨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断然道:「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
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
场上只会成为累赘。」 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锐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锐?噢,确实是精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子才洗劫了一个地精
族的小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脚是挺干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点外快,难道我还要阻拦吗?一
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白夜:「是哦,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亲自下令吗?」 蛮骨眯了眯眼:「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下管得太宽了吧。」 白夜:「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镇子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不对,你的人虽
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眼里可算不得什么,
难道那镇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杀光了,那难道
镇子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灭口?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
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灭口,
他只是为了制造灭口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道:「女皇陛下你的想
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眼?」 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种
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 蛮骨暗骂,该死的直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一直想把澜夜弄到床上去,
你满意了吗?」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过也合理,毕竟我的澜
夜翘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 蛮骨:「没错,我做梦都想把她绑起来,蹂躏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再免费
让佣兵团的色狼们彻夜轮奸,如果她不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动手了。」 白夜:「呵,轮奸调教你就别指望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她的话,我们一起
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蛮骨挣扎半晌,说道:「好,我愿意交出佣兵团的指挥权。」 白夜:「还有呢?」 蛮骨:「还有?」 白夜:「过来肏我啊!刚才这群废物根本满足不了我!」
(四十)战前鼓舞 临海城亚科尔大街的破旧酒馆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嚣热闹,反而蒙上一层烦闷
的阴影,凝重的空气压在酒客们的心头,教人喘不过气来,就连木杯里的烈酒也
仿佛丢失了灵魂,豪爽不再。 酒馆老板调着鸡尾酒,瞅着场间这群无精打采的新兵们,微微一叹,,要打
仗了,而这次的对手是永恒大陆上军力最为强盛的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谁也不
敢保证自己还有机会坐在这儿痛饮,还有机会调笑店里那两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女
招待,而更让这些年轻人郁闷的是,从前那位禁军中的偶像,那位总是洋溢着亲
切笑容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不久之前在元老会的审判中承担了巴顿
家族所有的罪名,作为叛国的惩罚,与母亲伊丽莎白夫人一道双双签订了灵魂契
约,堕为媚肉,任由贵族们玩弄摆布,前些日子更是作为母女性奴被公开拍卖,
据说有人亲眼看到这两位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被绑在城郊的树林里,任由那些
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肆意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天。母女俩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
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发梢至脚踝,从乳尖到圆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干爽
的肌肤,被精液腌渍过的娇躯泛起阵阵腥臭,在二十米开外都能闻到,可那些男
人们并不介意,依然争先恐后地把肉茎插入她们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毕竟这些
衣衫褴褛的男人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他们已经太饥渴了,能肏到这对如花似玉
的母女花,已经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幸运,还顾得上味道? 虽然这些年轻新兵们平日里喝得兴起说起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总免不了
瞎编些荤段子取乐,可真正得知海伦娜的凄惨命运后,心中却没什么滋味,他们
由衷地仰慕着那位剑术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顿家大小姐,绝不仅仅因为她是个清
丽脱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认,她出众的容姿在士兵们心中确实也是个心照
不宣加分项。 安迪毫无疑问也是海伦娜的崇拜者,但从未奢望得到对方的青睐,倒不是他
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梦见与这位贵族千金在床上缠绵,他只是单纯觉得
自己不配……安迪很清楚,他加入军队绝对不是为了维护正义之类的崇高理想,
而只是因为在募兵处多看了那个温婉女子一眼,然后便在申请书上按下了自己的
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个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
造作,那一天,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海伦娜。 安迪从钱袋中摸出两个铜币,重重拍在酒桌上,一声不吭地拖着醉步朝大门
外蹒跚走去,沿途碰翻了一盘烤肉,两杯麦酒,三个醉汉,吧台后的老板看在眼
里,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女招待们把地板收拾干净,摇酒壶在指
间灵巧地上下翻飞,如同变戏法般调出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他往酒里投入一枚
冰块,望着高脚杯中袅袅冒起的气泡,勾起久远的回忆,谁没年轻过呢?他和那
位恬淡的伊丽莎白夫人,都曾经年轻过…… 三天后,临海城的皇都广场中整整齐齐站满了应征入伍不足两年的新兵,作
为出战前的最后一次阅兵典礼,士兵们表现出来的军纪还算严明,可士气却明显
算不上高昂,也对,他们平日里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让这些集团作战
经验几乎为零的新兵去跟大陆上最彪悍的军队对峙,士气还能高昂就见鬼了,据
前线回报,神圣联盟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溃败,第二道防线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轮
不到他们这些预备队到前线增援。 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人杵着手杖缓缓走上高台,往台下整齐划一的年轻人身
上扫了一眼,满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朗声道:「老夫明顿,我想你们都认识
我,也不怎么喜欢我,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神圣联盟正面临着纯净天国与
深黯之渊的联手入侵,人族需要你们挺身而出,你们的家人需要你们挺身而出,
还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们挺身而出,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剑,让敌人听到
你们的怒吼,让我们共同见证最后的胜利!」 明顿公爵一番慷慨陈词,却只换来寥寥几声喝彩,寒鸦掠过,落叶飞舞,旌
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场面冷寂而尴尬…… 督战队的军官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军刀,凶神恶煞地挥舞几下,意思再明显不
过,捧场还是挨刀子,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无奈之下,新兵们只好勉为其难地举了举右臂,故意拖长了调子,不情不愿
地附和几声,听起来就连市集上吆喝的小贩都不如,可终究是喊出来了,刀子自
然落不到他们身上。 明顿公爵却不以为意,笑道:「老夫让大家上前线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了,
这次彼得家族捐赠了一笔巨款,明天你们每人可以额外分到十枚银币的军饷,而
且老夫承诺,这十枚银币是直接发放到你们手中,不需要经过军需处调配。」 新兵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还能分到这么一个甜头,要知道神圣联盟的军需处
积弊已久,盘剥底层的军饷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就连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都敢贪墨,
不经过军需处意味着他们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银币,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已经算
得上不错的回报。 比起空洞无物的演讲,金钱的力量无疑更胜一筹,新兵们的呐喊立刻比刚才
要响亮了许多,之前已经跌落到冰点的士气也终于稍稍有了点上涨的势头。 喝彩的新兵们刚安静下来,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在人群中炸响:
「请问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圣联盟正值用人之际,为什么不赦免海伦娜小姐的
罪名呢?众所周知,她是一位战略圣级强者,对战局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如果她
为人族出战,一定可以将功赎罪,弥补巴顿家族的过错,呵呵,难道你们这些贵
族只想着享用她的身子吗?还是说只有在她面前你们的那东西才能硬得起来?」 督战队的军官脸色铁青,提起军刀指向说话的新兵,阴恻恻问道:「我记得
你叫安迪对吧,谁指使你说这些话的?是不是前议长的余孽?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安迪却硬气地回应道:「没有人指使,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军官气得直哆嗦,在阅兵典礼上闹这么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了,军
官高声宣布:「士兵安迪违反军纪,当场处决!」寒光一闪,军刀随之挥下。 安迪咬牙闭上了眼眸,然而喉咙却并没有被划开的感觉,一道黝黑的光线从
高台上激射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拦下了军官的斩击。 敢在这种场合拦下督战队的,自然只有那位明顿公爵,新兵们这才想起来,
眼前这位富家翁一般的贵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乱中展现出隐藏多年的强悍战
力,赫然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可他为什么要救下公然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安迪? 明顿挥了挥手,让督战队的军官退下,缓声道:「唔,别急,老夫觉得这位
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 新兵们顿时有些懵圈,很有道理?没听错的话公爵大人刚刚是被嘲弄了对吧?
现在的贵族老爷们都这么宽宏大量了? 明顿:「噢,老夫是说他赦免海伦娜的提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在这
里提前宣布一件事吧,暂时赦免海伦娜的提案已经在议会中全票通过,并由她出
任你们这支部队的指挥使。」未了还不忘打趣道:「当然有一点需要澄清一下,
老夫自信在任何时候都能硬起来,关于这一点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证……」 广场上先是一片寂静,针落可闻,继而爆出如雷般的欢呼声,应征入伍的这
些年轻人,谁不想在那位美人剑士麾下受命?而且海伦娜的风评是出了名的好,
战功从来不打折扣。 明顿扭头朝后喊道:「他们都知道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吗?老夫觉得
都是些很不错的小伙子呢,像那个叫安迪的,为了你可是连老夫都敢当面顶撞,
勇气可嘉啊。」 哎?公爵大人您这是跟谁说话呀,难道是……?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着台上那个款款而来的倩影,那头熟悉的棕发,那双熟悉的美眸,
那抹熟悉的浅笑,那身熟悉的衬衫,那条熟悉的短裙,那对熟悉的长靴,那柄熟
悉的细剑,她仿佛从他的记忆中走到眼前,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海伦娜小姐,那
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阳光的明媚女子。 海伦娜拔出腰间细剑高高举起,娇喝道:「我是你们的新任指挥使海伦娜,
我会引领你们走向胜利,任何障碍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步伐,我的部下没有懦夫,
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 新兵们右手抚胸,单膝下跪,齐声高呼:「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洪亮的
声音将广场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也驱走了新兵们心中的不安。 在这热血沸腾的气氛下,明顿的魔爪却不着痕迹地从后掀起海伦娜的裙摆,
悄然摸上了她的弹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肉,狠狠抓了一把,嗯,好久没玩过
了,真不愧是布莱顿和伊丽莎白的女儿,手感还是那么棒啊…… 刚还在一脸正经鼓舞部下的海伦娜,下体骤然遇袭,差点没当场淫叫,没好
气地白了明顿一眼,美人娇嗔,风情万种。 明顿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坏笑着用手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地板,海
伦娜抿了抿香唇,她明白明顿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内射三回,估计明天
别想早起了…… 明顿朝新兵们做了个下按的手势,压住满场喧嚣,继续不紧不慢地悠扬道:
「安静,勇士们,好消息可不止这么两个。」然后意味深长地朝海伦娜侧首望去:」
老夫说得对么?美丽而英勇的海伦娜小姐。」 海伦娜却在新兵们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没来由地羞红了脸,细声道:「对…
…公爵大人说得对……」 明顿:「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妨就一并跟他们说了吧,你看他们对你这样拥
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海伦娜满脸羞怒地剐了明顿一眼,这老头子要她宣布的内容跟天气有个鬼的
关系! 海伦娜拍了拍鼓胀的胸脯,深呼一口气,沉声道:「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
因为巴顿家族和前议长合谋叛逆,经过元老会公平的审讯,我和母亲已经承认了
所有的指控,作为巴顿家族的夫人和长女,我们为了弥补公爵大人的损失,放弃
了神圣联盟的公民身份,成为彼得家族的私产接受调教,最后作为母女性奴在拍
卖会上被拍卖。这次虽然被元老会特赦并委以重任,可是……可是这并不能改变
我已经堕落为性奴隶的事实……我的身子其实……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
以……所以我在担任指挥使的同时,也会……也会同时作为军妓供大家……尽情
享用……」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齐的队列中却无一
人喝彩,鸦雀无声,新兵们望向这位新任指挥使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许多,惋惜中
掺杂着丝丝狂热的情绪。 安迪愤然从沉默中爆发,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伦娜小姐您会就此
堕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证,只要您一声令下,这里所有士兵都会
成为您的利剑!」 海伦娜摇了摇头,细声道:「你错了,我和母亲都是自愿堕落的,一切都是
为了偿还家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证据的话……」纤纤玉指在众目睽睽下轻轻
捻住裙摆两端,缓缓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将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众,督战队
的军官和新兵们犹如雕像般一个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他们看到了淑女裙底下
绝不属于淑女的春色,那是只有浪荡女子勾引男人时才会穿上的丁字裤,细带勒
入臀缝,挺翘圆实的屁股红痕未褪,五道不深不浅的指印已经把罪证指向旁边的
某个老人,几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布料点缀着可爱的蕾丝纹理,往外顶起些许
一圈椭圆的轮廓,仔细看去还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颤动,让人不禁担心盘骨一侧
的绑带活结会不会随时脱落,又或者说,希望它脱落…… 海伦娜:「如你所见,我不但穿着……穿着最下贱的丁字裤,淫穴里还插着
最……最下贱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设置的魔法阵列触发条件是……只要被
男人看见就会自行启动,啊,啊,啊,这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迪瞪直了双眼愤然说道:「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明顿公爵,一定是这个可
恶的老头子逼迫你这样做的对不对!」 「够了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对咱们这些新兵够意思了。」 「就是,海伦娜小姐自己都没说什么,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们知道你喜欢海伦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选择啊。」 「别装了,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 安迪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同伴们的支持,他遥望着海伦娜丁字裤上逐渐染开的
湿意,遥望着犹如富家翁般慈祥的明顿公爵,遥望着将他视为异类的新兵,心里
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一声叹息,颓然低头。 正义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伦娜终于放下裙摆,还留存着芬芳气息的布料隔绝了男人们的视线,也让
小穴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静默中,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这个为她仗义执言的新
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还在掀裙走光的棕发女孩重拾阳光,眉眼弯弯,明媚
动人,教人一时分不清刚才香艳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无论是彼时的放荡还是此时的端庄,男人们鼓起的裤裆已经给出了公正的评
价,即便沦为性奴,海伦娜依旧是军中的偶像。 海伦娜:「你叫安迪对吧,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了,谢
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已经沦为性奴的我,到台上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脸上一红,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欢你……我……」他不知所
措地应答着,脚上挪不动半步。 海伦娜佯怒道:「安迪,到台上来,这是长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识地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指挥使小姐。」随后在一众羡
慕嫉恨的注视中,忐忑不安地跃上台去。 海伦娜:「唔,不错,跳跃的动作很协调,肌肉也相当结实,看得出来,你
平常在训练上应该没有偷懒。」 安迪:「报告指挥使,我们虽然都应征入伍不久,但在训练营里没有缺席过
一天。」 海伦娜:「很好,士兵安迪,现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 安迪:「遵命,指挥使小姐,等……等等,指挥使你刚才的命令是……接吻?」 海伦娜:「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这是对你刻苦训练的褒奖,有
问题吗?」 安迪:「没……没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是嫌指挥使小姐的脸蛋不够好
看,还是身材不够妖娆? 海伦娜俏脸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紧闭,朱唇轻启,标准的被吻姿势,
安迪相当不自然地向前揽住佳人腰肢,带着些许青涩,些许迟疑,缓缓吻下。这
是他的初吻,是他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现
实中亲吻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虚幻的妄
想,啊,伟大的女神,如果这是梦境,请不要让我醒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
虔诚的一次祈祷。 但安迪很快就觉察出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不一样,不光是唇间那湿
润的触感,还有对方小嘴中伸过来的香舌……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的海伦娜,娴
熟地挑逗着头一次接吻的小处男。 海伦娜藕臂绕过安迪后颈,软舌像小蛇般灵巧地撬开对方算不上洁白的门牙,
扫过对方口腔中早餐馅饼的残渣,缠上对方略显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尝出对
方舌苔上的烟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过很多更恶心的东西…… 唾液的交换与温柔的缠绵让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确信这不是在梦中,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 良久,唇分,海伦娜红扑扑的脸颊遗留着激吻过后的余温,娇艳万分,又是
另一种别致的妩媚。 海伦娜:「我没让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梦时不太一样。」 海伦娜:「怎么不一样了?」 安迪:「比梦里更软,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动……」 海伦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应该还梦见别的吧?别急着否认,我对自
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安迪:「还梦到和你……和你……」他实在没脸在这位女子面前把那个字眼
吐出来。 海伦娜:「和我交媾,对吧?」 安迪尴尬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可是每次刚开始做就醒了……」 海伦娜浅笑着捧住安迪双颊,软声道:「今天,我允许你做到最后。」 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
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
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
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
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
势肏我的?」 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着肏……」 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 安迪:「这……这姿势很累吗?我从书上看来的。」 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 安迪:「啊?」 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
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
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
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
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
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
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
个淫荡的指挥使吧……」 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
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
女人,它什么也不是。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
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
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
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
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
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
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
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
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
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
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
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
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
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
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
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
松松,还不带重复的。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
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
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
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
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
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不对,
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
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
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
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
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
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
却依然风华绝代。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伊丽莎白,前禁军统领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母亲。 安迪一时慌了神,说道:「夫人,不……不要这样……」 伊丽莎白闻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头望向面红耳赤的新兵,调笑道:「这
位勇士,刚操完人家的宝贝女儿,就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绅士哦。」 安迪:「没有的事,夫人,我只是……」 伊丽莎白:「你只是觉得我不如女儿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伦娜小姐一样漂亮。」 伊丽莎白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没道理呀,我
一直保养得很好的……」说着竟是顺势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丰腴的玉兔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绷入安迪眼中。 安迪脑门一热,顾不得回答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连忙捏住鼻孔仰首
朝天,他确信如果不是这样,下一秒鼻腔内的血液就会失控。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哪有你这样说脱就脱的,奶罩都没穿,你又不是不
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 伊丽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儿俏脸,指着地上的碎布笑道:「你这丫头倒
是穿了,结果有分别么?」 海伦娜哑口无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的她,确实没有多少揶揄母亲的
立场。 伊丽莎白朝台下娇声道:「我是伊丽莎白,海伦娜的母亲,这次经元老会特
许,以军妓的身份随军出征,慰劳诸位勇士。」 这次出战居然有机会玩到这对上流社交圈中闻名遐迩的母女花?新兵们开始
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伊丽莎白一边套弄着安迪的肉根,一边柔声道:「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
精神起来了呢,作为母亲,我很高兴你这样为海伦娜着想,就让我们母女俩好好
报答你的善意吧。」说着便摆出与女儿同样的姿势,将小腿架在安迪另一侧肩膀
上。 伊丽莎白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你是想先搞我那个淫荡的女儿呢,
还是我这个下贱的母亲呢。」 刚刚才告别处男的安迪,兽性再发!双手绕过两个同样细小的蛮腰,用力一
夹,同时惊起两声娇呼,一棒当先,不由分说地撑开贵妇的紧致骚屄,他发誓要
这个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价,一头埋胸,蛮不讲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樱桃,他发
誓要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 嘤咛声起,母女二人面晕浅春,含羞嗒嗒,她们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却依
然叫得像个淑女。 台下的新兵们看得牙痒痒的,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安迪这小子走了什么运道,
这种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队妙容娇俏的女
仆却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高台下,待新兵们注意到时,她们已整整齐齐地在广场
的木桩前,显然有着不俗姿色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女仆们并不自由,手
铐与脚镣上的沉重链条杜绝了她们逃逸的希望,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昭示着她们可
悲的身份,她们曾是前议长卡尔最信任的护卫,如今却只是任人亵玩的性奴。没
有命令,女仆们乖乖地将手铐上的漆黑锁链抛起,挂在木桩顶部的铁钩上,以此
证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对一群血气方刚
的新兵而言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可最中间的两根木桩为什么空着? 一位年长的长辫女仆牵着一位粉雕玉琢的长发女孩缓缓走到仅剩的两根木桩
下,女仆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声安慰,女孩嘟起小嘴,两根小
指头在胸前不住地对戳着,可爱得一塌糊涂。 新兵们犯起了嘀咕,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这地方来了?然而下一幕
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长辫女仆从腰包掏出两对镣铐,一对锁住女孩手腕,一对套住女孩膝盖,随
后干净利落地将两根链条挂上铁钩,将女孩整个人以「M」字形的姿势吊起,轻
盈飘逸的公主裙随着大腿掰开而翻至腰间,绣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尽显天真烂
漫。长辫女仆眼角隐有晶莹泪花,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惩罚自己,
她把为自己锁在了小姐身边的木桩上,她只期望这些新兵对她的大长腿更有兴趣。 女孩扭了扭娇躯,似乎稍微适应了这个耻辱的姿势,娇声道:「诸位勇士,
我是前议长卡尔唯一的孙女安妮,经元老会特许,我和家里的女仆们一起随大家
出征,我们……我们是供大家泄欲的肉便器,现在……现在请大家试用我们的骚
屄……」 一脸清纯的小淑女却说着如此露骨的淫语,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狠狠
地轮奸。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这些都是你政敌的
女眷,你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呢。」 安迪还在台上忘情地抽插着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说这话的当然不可能是
他,新兵们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衅的人。 见惯了风浪的明顿并没有动怒,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督战队的追查,也压下了
纷乱的议论,他沉声道:「谁说随军侍奉的都是我政敌的女眷?」 新兵们心中暗忖:海伦娜,伊丽莎白,连前议长的小孙女都逃不过你的魔掌,
难道这还不算? 明顿打了个响指,说道:「出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彼得家族为神圣联盟
付出过什么。」 又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孩缓缓走到明顿身侧,齐肩短发衬着哥特风格的黑衣蕾
丝长裙,与裙装缝着同样蕾丝纹理的遮阳伞倚在香肩,显出一种略带神秘的童稚。 明顿:「告诉他们,你是谁。」 女孩娇声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顿公爵的小女儿,绮顿,和安妮
一样刚满十四岁。」 明顿:「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在这里。」 绮顿:「身为彼得家族的一员,我有义务为神圣联盟出力,为此,我请求父
亲大人亲手把我调教为性奴隶,和安妮一样,我也是供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 明顿:「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堕落的证据。」 绮顿面露难色:「父亲,我……我……」 明顿寒声道:「别逼我亲自动手,代表家族为神圣联盟献身,你应该感到荣
耀。」 遮阳伞不再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黑色刘海上,褶褶生辉,新
兵们见证了绮顿掀起长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们看见网状的长袜勒住白皙的腿
肉,看见开裆丁字裤出卖了少女的秘密,看见两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与屁眼
中蠕动,看见放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双腿。 绮顿羞涩地别过俏脸,她本来只想逃离父亲的掌控,只是她和父亲的政敌们
一样,低估了父亲的手段,明顿绝对无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 明顿:「继续说!」 绮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细声道:「如大家所见,我的小穴与后庭每天都会被
塞入跳蛋调教,不但下边的两个肉洞,就连我的奶子也贴着两枚震动乳饰,我已
经被彻底调教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隶,即使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当不回大小姐
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明顿:「很好,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来人啊,把我女儿跟安妮吊在一
起,今天她被轮奸的次数不能比安妮少。」 从前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样羞耻的姿态被吊在同一根
木桩上,却是同样的可爱。 绮顿:「安妮,对不起,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坏的。」 安妮:「没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颜料涂到你最心爱的
裙子上的。」 绮顿:「想想真是可笑,我们争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呢。」 安妮:「至少我们得到了肉棒,不是么?」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不到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他们吆喝着,疯狂地将
她们身上的裙装撕成布条,用灼热的白浊充盈她们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只想听
她们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