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修裙芳谱】(01-3)作者:一碗清茶
第一章
齐朝,延上守城以北二十余里,连绵起伏的山峦,山间郁郁青青,苍绿如林,周围山林云雾萦绕,宛如一幅翠烟交织的画卷。在这披着如墨色般苍林的山峦之中,有一山巅赫然耸立。
此为剑离山。
山崖高耸,峭壁陡立,壁身上千沟万壑,如同被万千剑刃砍切在上面,看似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剑离山是为齐朝北部屏障,亦是上守城的庇护。
整个宗门依着山势建造,亭台殿宇楼观颇多,可是宗派门人却少之又少。剑离山历代宗主仅能收一位亲传弟子,而其他长老收徒也是精心挑选,竟然不像其他宗门一般收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到了这一代的剑离山,仅仅只有几对师徒,还有寥寥无几的杂役弟子。
虽然剑离山人少,但是宗主还有几位长老却实力超然,一夫当道万夫莫开,若是外敌入侵,都能一骑当千。
有一院落偏离中心,如同飞鸟一般凌然于峭壁之上。
这院子,两面悬空,正对着莽莽群山,从此向外望去,山间景物尽收眼底,袅袅烟云如同轻纱一般,将山下世俗温暖的烟火气还有山中的丝丝寒意,与院落隔绝开来。
院子里有三人。
有一少年正立与院中,一只手持剑,另一手扶住剑柄。浑身大汗淋漓,汗水早已打湿衣襟,正以一种十分艰难的姿势持剑。
少年有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乌发束着黑色的丝带,剑眉星目,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有棱有角的脸型。身着玄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白色的内衬,衣服袖口卷到手臂中间。
“师哥,师尊说,如果师哥今天再不能凝聚剑意,连我都没饭吃了,师哥你一定要加油啊。”小师妹略带哭腔的叫苦,连忙把身上最后一个肉包藏在衣兜里。在师尊下最后通牒时,包包便偷摸跑进厨房,特意多偷了两个肉包。
包包原名陆小卿,这是陆鸢给她取的名字。最喜欢吃的就是肉包,所以外号叫做“包包”。除了修行,练剑,平日里最喜欢吃肉包,基本上一日三餐都吃肉包,因为包包未达六境,还没能辟谷,所以仍然需要进食。
“师哥,包包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为了我的包子……”
苏衡正拼尽全力维持剑势,剑气鼓鼓的破风声,自己全身剑气流荡,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开,气力即将到达极限。
咯吱——
一女子从屋中轻轻推门而出,且看那人,身穿淡蓝色水仙长裙,束起腰腿,玲珑有致,展现出胴体曼妙的曲线。
“师尊——”包包见到师尊来了,赶忙行礼。而苏衡则继续站立着,保持着剑势,不被影响。
此人便是苏衡与包包的师尊,陆鸢。
陆鸢拿着一本古籍,走到石桌,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翻阅着古籍。
包包见到师尊在看书,赶忙跑到厨房拿出茶壶、茶盏,为师尊奉上茶水。
陆鸢本静静坐着看书,忽然山间起风了,山上的微风拂动她的青丝,飘飘恍如谪落凡间的仙子,身上幽香随风轻漫。
苏衡本凝神汇聚剑意,突然一阵清香飘来,使他舒心无比,抬起眼皮,见到一绝美女人进入了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双晴不住的被她吸引过去,呆呆看着。
清晨的阳光洒下,陆鸢洁白如玉的脸庞透若冰晶,仿佛是最美的玉石雕刻而成,没有丝毫的瑕疵,面色平淡,淡雅如仙,晶莹通透面肤下隐见苍白,一番清冷韵美之意。她冰肌玉骨,仙姿玉色,如同山上冷傲的雪梅一般。
突然感觉到剑意土崩瓦解,剑势消散,手中的剑崩飞而出,摔倒地上,发出刺耳的剑鸣。
“师尊,我……”苏衡失神,这次仍然失败了。
“啊——师哥——”包包见到师哥剑弹飞便明白自己的肉包没了,露出一副哭丧的脸,心里暗暗叫苦。
“气息不稳,神意不凝,内心浮躁,但今日你维持的剑势相比前些日子略微精进,勤练不缀间断不得,明天继续吧。”陆鸢淡淡说道。
“是徒儿急切了。”苏衡见到师尊并未责骂,心怀侥幸,忙低头说道。
陆鸢仍然静静坐在石凳上,捏着葱根般的玉指翻阅着书卷,眼眸却还停留未曾移动,听了苏衡的话,并未回应。仅仅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之后再无言语,神色自若,仍是一派恬静优雅,清冷的玉容看不出喜恚。
近来,苏衡感觉自己心态上发生了变化,只要看见陆鸢,他总感觉到心跳加速,对他来说,师尊浑身上下散发着魔力,不断的勾引着他,他的目光总是不自主的被师尊吸引。陆鸢相貌极美,身姿修长,身为少年的苏衡怎能抵挡住苏衡的魅力。
——
在他八岁时,陆鸢第一次来到青宁镇,偶遇到跟随着镜辞先生念书的苏衡,她见到这个小男孩时,看中的并不是他的天赋,苏衡的天赋虽然不错,但只是适合于修炼,远远没有达到天骄的水平。
当时苏衡碰到这个绝美剑仙,感觉兴奋不已,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仙气飘飘的女子,便拉着陆鸢在青宁镇到处游玩。
“姐姐,你真的好好看啊,跟我阿姨和妈妈一样好看”
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姐姐,你跟我去玩吧,我知道青宁镇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地方。”
很少下山的陆鸢便同苏衡二人玩了一天,她看着这个孩子,虽然天赋不算很高,但根骨资质不错,她相信勤能补拙,只要苏衡能努力修炼,也能有一番成就,而且她并不讨厌这个孩子,甚至对其倍感亲切,便有意将他收为徒弟。
在第二天便来到书院,依靠自身强大的修为,竟强硬的将苏衡从镜辞先生手底下抢过来,带回山中修炼。苏衡的母亲虽有意见,可陆鸢可是剑娥山大剑仙,她也是盼着孩子好,便不再说什么。
不过这件事却把镜辞先生气得不轻,当时陆鸢到访说明来意时便一口否决,苏衡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山上的剑仙就哪能这样将他抢过去,镜辞先生也不惧被陆鸢杀死,满口拒绝。可是陆鸢态度强硬,硬生生把苏衡带上剑娥山。
不过镜辞先生与苏衡母亲是有条件的,要求苏衡逢年过节必须能够下山,陆鸢听了便同意了。
——
话说回来,苏衡换了一身洁净的衣衫回来,便听到陆鸢包包师徒二人闲聊。
“师尊,我从楚师兄那儿听闻,剑娥山后背的绝云崖下鸟惊兽动,出现了异象。似乎后山秘境要打开了。”包包叽叽喳喳,对秘境一事倍感新奇。
“不过是道听途说,后山秘境已有两百年未打开过,为师也从未听说秘境要打开。”
“师尊师尊,可是楚师兄说是从剑长老那得知的,剑长老修为这么强大,而且又常年居住在绝云崖,包包觉得应该不假。”包包进而说道。
听到这,苏衡明白后山秘境或许就要打开了,在秘境里必有机缘。
“师尊,若是秘境打开,能否让徒儿进入秘境一探究竟,徒儿境界停留在四境许久,望能进入秘境借此突破五境大关。” 苏衡敛色屏气,向师尊请求。
陆鸢听到苏衡的话莞尔一笑,捏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抬起美眸望向他。
“不可。”陆鸢直接拒绝。
“师尊,这是为什么?”苏衡有些着急,他不知为何师尊会拒绝此时,秘境难得一开,里面必然有天材地宝,颇多机缘,怎能放弃这种大好机会呢。
“后山秘境是我或是宗主都从未踏入过,里面必然凶险无比,你仅才四境修为,进入秘境无异于送死,为师不可能准许你们踏入一步。”陆鸢娓娓道来。
“师尊,弟子虽愚钝,可有如此良机,怎能……”苏衡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机会。
“好了,就此打住,此事不可再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陆鸢斩钉截铁,声音冷如寒剑。
此时微弱的山风吹来,如巧动的精灵掠过院落,带走了丝丝寒意,缓解了坚冰般的气氛。
陆鸢并未束发,披散乌黑及腰的长发,微风拂过,扰乱的静坐如画的陆鸢,乌发被风吹起,万千青丝舞动,如波浪般柔顺丝滑。她轻轻将脸上凌乱的头发绕过耳畔,这是一个对男性极具诱惑力的举动。
见到绝美的陆鸢,苏衡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心房的跳动愈快,异性吸引力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师尊好美。在他的眼里,陆鸢宛若天仙,具有强烈的吸引力,令他无比眷恋着与师尊相处的每一刻。
方才的抑郁心情一扫而空,原来女性之美有如此大的魅力。
“起风了……”陆鸢喃喃道,也并未理会那茶盏的落叶,随手拿起茶盏,就着丰润的红唇轻饮一口,然后继续看着手中古籍。
包包见到师尊头发乱了,走到陆鸢身后为她抚平秀发。
“师尊,你不冷吗?”包包见陆鸢衣服单薄,关切的询问。
“无妨,屋内居久,心情不免烦闷,出来院子坐坐也好。”
“师尊,你的头发真美,又长又直,天下仙女不及师尊一丝,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您一样张出这么长的头发。有句话怎么说,待你长发及腰,嗯……嗯……忘了。哦对了,待你长发及腰,师尊娶我可好,嘿嘿。”包包说着说着嘻嘻笑起来。
陆鸢听了包包的话,不禁莞尔一笑“从哪儿学来这些俏皮话,女人是不能取女人的。”
“师尊你这么美,我就算是一个女孩子,我都想嫁给师尊了,这样的话,可以跟师尊长相厮守,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哦——”包包越说越兴奋。
听了包包的话,陆鸢抬起头望着远山,清冷的凤眸若有深意。“我们修道之人与其修身,更应修心养气,恬淡寡欲心如止水,养气而灵盈,气盛而化神,不为虚荣浮华,心浮气躁难以成道。娶妻生子不过世俗所愿,皮相肉色也只是浮于表面,若是沉湎爱恋,任由心性,不是一剑修所为。为师自幼修剑,只为持手中之剑勘破那仙途大道,又怎能允许自己的剑心在慵懒俗世之中消磨殆尽。”
“在这尘世间,男女都为追求情爱,贪恋美好。然而我等已入剑娥山,为师此生求道,一心为追寻那通仙之境,对为师来说,皮肉声色,乱心迷眼,无益于道。可世事难料,难免灾厄,自为师受伤以来,境界大跌,求药多年未果,自知已无法再踏剑道登仙。不过为师余生只为培育你与衡儿,你们若能修到六境,为师也算了却此生余愿。”
“师尊,我听过一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包包相信你一定能够重回巅峰的。师尊,我和师哥会好好修炼,保护好师尊的,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剑娥山人。”包包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话一顿一顿,看似又有些可爱。
听了包包的话,陆鸢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包包,谢谢你,为师很开心。”
陆鸢站起来,走回屋内。
苏衡站在一旁听二人说话。忽然,一阵幽香飘来,进入鼻腔内,一时间感到心旷神怡。最近不知为何,他愈发喜欢师尊身上的香味,每每闻到,总会让他着了魔一般。他看着师尊离去如同杨柳般婀娜的身姿,总引发他一番遐想。
苏衡与包包见到师尊回屋,便离开了师尊的院子,各自回屋。
苏衡回到自己屋内,躺在自己的床上,形成一个“大”字。苏衡感到些许沮丧,并不理解师尊为何不肯让他进入秘境。
从去年开始,苏衡总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见了许许多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这些梦竟然不会忘记,地球,二十一世纪的城市,汽车,飞机,都是这个世界里完全没有的。
每日睡醒总感觉到头痛欲裂,感觉到另一个记忆源源不断的涌入脑海里,就好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强行进入了他的大脑,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转世重生,但是为何这些记忆竟然只在这两年开始出现。而且在相比之下,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更为清晰,自己更像是拥有两世记忆一般,前一世的记忆在今天才开始显现,竟能发生如此古怪之事。
其实他并不纠结这些记忆的由来,他就叫苏衡,这一世十七岁,师尊是陆鸢,他这一世活的很开心,所以他并不愿去探寻前世的死因,只要活好这一世便可。
不过,他的思想却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起来,特别是女人的肉体,他每日睡前总会在床上意淫,想象着女人裸露美丽的酮体,女人丰翘的臀部,柔若无骨的腰肢,胸前那两团浑圆硕大的奶子,甚至还想象着女人敞露的私密处,肥嫩的阴唇,还有绽露出里面红嫩的滑嫩蜜肉。
每想到这些,他的下身阳具总会充血发烫,隔着裤子撑起一个帐篷。他每次都涨的难受,就很想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阳具,在一开始他仅仅只是用双腿摩擦着自己的肉棒,或者趴在床上,用阳具不断抵着床,这些都能让他缓解难耐的肿胀感,而且每次摩擦他都感觉十分满足,甚至有点飘飘欲仙。
从此他开始幻想着男女的性爱。
在齐朝,读书的风气兴盛,但是色情书画并不普及,楚风送给他的那本小黄书是他第一本色情书,也是他第一次接触此类书籍,他到此才明白男人的阳具肿胀时,只有将肉棒插进女人的蜜穴内才能缓解,每次幻想这些淫秽的场景,总是令他兴奋不已。
在最初的心里更多是好奇感,欣赏着这些淫靡书籍,总感觉后脑酥酥麻麻,比那些枯燥无味的古籍有意思多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大脑开始被色情文学占据,他经常一边看着书画,一边将主人公幻想成自己,这种刺激感真是飘飘欲仙。
虽然刺激无比,但他幻想着师尊的娇躯发泄后都会有一种莫铭的罪恶感,感觉自己亵渎了师尊,不过罪恶感很快就消退,然后又开始继续幻想与陆鸢缠绵的每一个动作。
而平日相处的只有师尊这个大美人,他所有想象的女人裸体,都是代入陆鸢的形象。他满足于单看黄书,更钟爱看女人裸体画卷,每次心里总是会不自觉的将女人与陆鸢做比较,想象着清冷的师尊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到底有多美。
不过这些画水平实在不高,无法完全复原女人的裸体。不过那些图画的身材相貌,与陆鸢更是无法比较,平日陆鸢穿轻薄的衣服都能给他极巨的诱惑,若是脱下衣服,露出肚兜和亵裤,那必然更加性感。自从,他对于陆鸢的娇躯愈发着迷,他暗恋起自己的师尊,他知道这是禁忌,师徒是无法相互喜欢的,所以他将这些情感保留在心里。
不过,他可不敢向师尊提起这些龌龊的行为,楚风邀请他下山找秦仙楼的姑娘们他也不敢,因为他知道若是被师尊得知,可能因此逐出师门。
既然没有女人帮他缓解,那么他只能自己解决,他作出了大胆的尝试,在夜静无人之时,他拿出了楚风的黄色图集,里面全是女人的裸露画作,他掏出阳具,开始上下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龟头,都能让他舒爽无比。
他摩擦的越来越快,然后不断小低吼着师尊的名字。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腰间酸痒,一股爽感袭向阳具,紧接着阳具开始颤抖,射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发阳精。
那次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手淫,他对此印象极其深刻,从此他开始对手淫上瘾,每次深夜都会拿出女人图集来辅助手淫,因为每次他看见女人的裸体,肉棒总是涨的不行。而且平时见到师尊时,他也感觉到下半身欲火燃起,他对女人真实的玉躯越来越着迷,很想看看师尊的裸体,看看师尊乳房还有下体。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将师尊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插入师尊的花穴中,他越幻想越觉得自己愈发疯狂。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孕育在他的脑海里,但是他仍然尊重陆鸢,陆鸢平日里待他极好,多加照顾。陆鸢亦师亦母,说是师徒,其实二人更像是母子一般。所以,苏衡每次意淫完陆鸢后懊悔不已,感觉自己再次违背了自己的良心,真的想给自己两巴掌。
回想今天,苏衡是真的很想进入后山秘境历练一番,自己久停留于四境修为而无法精进,在剑道方面又无法进一步提高,感觉自身心浮气躁,难以凝聚剑势。望想借秘境突破五境,不负师尊期望,可不知为何师尊却没能同意。
他相信,每个修炼之人必然要脱离师尊独自历练一番,他进入秘境的决心更加坚定,所以他还是希望能够向师尊争取一次机会。
第二章
苏衡刚走出门,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左摇右晃的向他走来,还哼着小调,看似春风得意。
“嘿呀,真舒服哈,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哎哟,腰有点酸。”眼瞧那人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诶,这不是苏师弟吗?师弟啊,今天在作甚啊,不会又在练功吧,要师兄来说,不如跟师兄下山找秦仙楼的姑娘们唱一曲,也比每日枯燥的修炼有意思多了,有酒就要喝,有女人就要玩,人生这么短,再拘谨忽的一下就过去了。”
原来来人是楚风,楚风从师剑前辈,平日好喝酒,时常偷溜下山饮酒取乐。楚风的容貌真不算差,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容貌,在这里也算是个美男子。不过此时他红润的脸上印着女人的唇印,脚步虚浮,整个人摇摇欲坠,看来昨晚不止在一个女人的肚皮上驰骋。
“楚师兄,你又喝醉了,师弟不是不愿意,师尊近来对师弟的修行抓得紧,只是若被师尊得知,恐怕……”苏衡合拳一鞠,找了个借口对其推辞道。
“哎,你就是榆木脑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呢?你看看我师尊哪次知道了,为师兄自有妙计,想要瞒天过海那不是轻而易举。你还是雏儿吧,肯定没尝过秦仙楼那姑娘的滋味,一个比一个水灵啊,走吧,隔日为师兄带你尝一尝那销魂的滋味,师兄带你去开开荤,哈哈哈。”楚风满面红润,嘴里喷着酒气。
“师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苏衡陪笑道。
“对了,我有好东西带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楚风从怀中胡乱掏着,拿出一个崭新的蓝皮本。“你自己看看罢。”楚风嘿嘿笑道。
苏衡见到那蓝皮本两眼放光,赶忙伸手接过“谢谢师兄。今日师兄应该劳累疲困,这是师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锦袋放到楚风手中。
“嘿,苏师弟,这怎么行的了呢。”楚风也为师弟孝敬师长的行为感到十分满意,拍了拍苏衡的肩膀便哼着歌摇摇晃晃的走了。
苏衡寻了一个墙角,用身子遮挡视线,拿出那本蓝皮书翻开一看,忽的身形一颤,他感到极其震惊“这……这怎么如此精美,这究竟是谁画的。”
他看得口干舌燥,再次充血支起一个小帐篷,蓝皮书是一个画本,里面画的全是女性欢淫的姿态。这时一张画使他脑门充血浑身无法动弹,上边画的竟是一个女人大张双腿,用双手扒开双腿中间那肥美的外阴,露出女性的绝美的深幽处,粉嫩的花穴栩栩如生,花径内有一层一层的褶皱,像一只饥渴的小嘴,向男人招手,想要吃掉粗大硬直的阳具。
他没想到女人的私处如此之美,给他更大的刺激感,他感觉下身实在涨的难受,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脱下裤子那昂首的巨龙弹了出来,握着阳具便开始撸动起来。
“嘶嘶——好爽啊。” 用手不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感觉到升天的快感从腰传到天灵盖上,完全不输与醍醐灌顶的兴奋。
他想象着现在的陆鸢脱光衣物在洗澡,露出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和挺立的娇红乳头,挺翘的臀部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还有那双腿间露出的一线嫣红的肉缝。
脑海里不断出现师尊那曼妙身材,幻想着把身上只穿着肚兜的师尊摆在床上,她用柔若无骨的玉手为他手交,纤纤玉指为他撸动,紧接着苏衡感受到一股射意袭来,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并不想慢慢地享受,长时间的憋胀现在他只想快点射出来。
“啊——师尊,我爱你,全部都射给你。”他紧盯着画本里那女人那欲张欲合的花唇,幻想在抽插着陆鸢的下体,那层层的肉褶之间,不断的刮弄着自己的肉棒,然后轻轻吸附,这般的舒爽感,更是让苏衡不断深吸着凉气,疯狂撸动着自己的肉柱。
“要来了要来了。”
他喘着粗气,在内心怒吼,精关大开浓浓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手淫了,憋了许久,射完已经过了一分钟之久,足足有十几股,射的他腰眼发麻。
苏衡有些脱力的倒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他的体力逐渐恢复,看着满地狼藉,全是自己的精液,他开始细心清理起来,生怕被人看见或者味道奇怪的气味。收拾完后就躺在自己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天色渐晚,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渲染了整个天空,剑娥山上入夜后寒风刺骨,但对修炼之人无碍。
睁眼的时候见到天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燃烛灯,整个房内昏暗无比。在休息前苏衡再次来到的陆鸢的屋前,见到屋子内闪烁着微弱的烛光,师尊就在里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情,他很少这样向师尊请求一件事,因为陆鸢善解人意,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不用他说,陆鸢都能明白。
“咳咳”苏衡抬手轻轻叩响房门。
“师尊,徒儿有事望与师尊商量。”苏衡隔着房门试探性的询问。过了一会,没得到师尊的回应,他以为是师尊态度强硬,不愿和他再讨论这个问题。
但是苏衡仍不愿放弃“师尊,衡儿知道您不愿衡儿冒险,但是衡儿以为,进入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秘境百利而无一害。衡儿进入四境已有两年,却一直没能摸到五境门槛。虽然秘境凶险万分,但是衡儿毫无畏惧,修道练剑已有十年,更应需要一次历练来证道。”
苏衡却没能得到师尊的回应,他倍感诧异,屋内有烛光,师尊应该就在屋子内,而且师尊夜里从不会出门,基本上只会留在房间内。苏衡又再次叩响房门,可是仍然无人回应。
“不会是师尊出事了吧”苏衡感觉焦急起来,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师尊在否,徒儿苏衡拜访。”
“师尊,师尊,徒儿进来了。”苏衡再也无法留在门外等候了,便直接推门而入。
进入陆鸢屋内,是女子闺房的模样,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放着今早陆鸢看的古籍,这是一本医书。房中有很多的书架,有一些文人诗词和修心的功法秘籍,也有一些属于这个世界的书法作品和画作。
他并未看见师尊的身影,无疑,那可能师尊在内室,他赶忙走向内室。
内室是陆鸢的休息处,不容他人进入,四面无窗,在内室门口有一个雕花屏风遮挡。只要放落门帘,外边便无法向内室窥探。
他刚进内室,就感觉水雾腾腾。他挥散水雾,到处都寻不见师尊的踪影,而那热腾腾的水雾是从一处屏风后散发出来的,他竟看见屏风上挂满了师尊的衣物,甚至有一个白色的绵布,这是师尊的青白色锦缎丝肚兜。
“师尊,你在吗,徒儿十分担心师尊安危便闯进来了。”苏衡轻声呼喊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师尊的禁忌领域,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身为徒弟,这便是大逆不道之事。
“不,不要,不要进……”屏风后传来陆鸢虚弱的声音。
苏衡心急如焚,听到了师尊的声音,紧接着三步并两步绕过屏风,挥手拨散水雾,见到眼前事物不觉一怔。
在屏风之后,放着一只椭圆形状的大木桶,陆鸢身上不着衣服,全身赤裸,闭目无力地斜靠在浴桶中,那蒸腾的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中水面。
陆鸢披散着一头秀发,湿漉漉的青丝垂落在木桶之后,两条雪腻光滑的手臂轻搁置在浴桶的边缘,裸露出女人那洁白如玉、白皙无瑕、透出淡淡红粉的皮肤,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一口,细细舔舐。在水面上,耸出两团软乎乎的浑圆奶子,两团乳肉中间有一道极深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水下隐约两点娇红蕊珠,乳首昂然尖挺,几欲翘出水面,性感动人。
苏衡直接看见了师尊半裸的玉躯,这是他从未敢想的,顿时感觉到下半身欲火袭来,见到师尊裸体的一瞬间,自己的阳具顿时充血,感觉自己浑身燃烧起来。
“师,师,师尊,徒儿……”苏衡看傻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陆鸢身体上挪开,他想将陆鸢每一寸肌肤看的一清二楚。
丰满已极的硕大胸脯起伏有致,待得片刻,温腾腾的水雾热气从敞开的门窗散去,陆鸢的娇躯更是一览无遗。肥硕软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丰满已极的硕大胸脯起伏有致,挂上晶莹水露的绵乳上那两颗红粉樱桃娇嫩无比,让人忍不住去采摘。
陆鸢整个人看似及其疲惫,整个人虚弱无力,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他注意到陆鸢的嘴角竟溢出血迹,师尊旧伤复发了!
“师尊,你怎么样了,师尊,我现在马上叫剑长老和宗主过来。”苏衡本陶醉于欣赏师尊的肉体,可是眼前的场景使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却容不得他淫心作乱。
“师尊,我现在马上过去。”苏衡急的转头就走。
“不……不要……不要让他们过来……”陆鸢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她玉唇微张,口中鲜血又从朱唇中溢出,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此时是全裸的姿态。
“扶我回床上……”陆鸢向苏衡吩咐道。
“师尊……这……这样好吗?”
苏衡没想到师尊此刻愿意让他碰师尊的身体。不过此时情况危机,师尊又不愿让宗主过来为其疗伤,他便不再多想,直接走近浴桶,一手搂着师尊浑圆的香肩,一手抄起她的细长腿弯,将整个人横抱起来。
水露从陆鸢娇躯上滑落,坠着清澈透明的水珠,滴答有声。陆鸢的身体完全暴露给苏衡,她那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
苏衡从陆鸢那白光光的滑嫩大腿向上看去,在腿心处夹着一团白皙饱腻的浑圆玉户,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阴唇合在一起,白美地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泛出柔艳的红腻光泽,陆鸢的整个私处宛如一件精致绝伦的艺术品。
陆鸢竟然是“白虎”穴。
此时陆鸢眉头紧锁,看似十分痛苦,在苏衡抱起的一瞬间嘤宁一声,却未睁在美眸,感觉疼痛无比。
见到师尊的美躯,他整个人僵住了,张着嘴巴,双腿不听使唤地呆站在浴桶边,面红耳赤,两眼着魔一般发红,死死盯着陆鸢的肥美阴唇。
“师……师尊……我抱你去床上歇息。”苏衡声音颤抖,整个人哆哆嗦嗦。
陆鸢的身体又轻又软,他抱着并不费劲,可是陆鸢肥硕的绵乳紧紧贴着苏衡的胸口,胸脯时不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他在走路的时候双眼不自觉的盯着师尊那傲人的玉乳还有双腿间的光滑玉阜。
他的阳具瞬间涨大勃起,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喷出阳精,菇头一阵一阵的搓动着师尊那脂玉般白腻的臀肉,香臀衬着纤细的腰肢,就像一颗充满汁液的水蜜桃,熟艳得仿佛要滴下水来。陆鸢那白腻的臀肉肥滑柔嫩,苏衡的阳具感受到臀肉充满了诱人的弹性,用眼角余光窥探,傲臀竟能在烛光下泛出迷人的雪嫩光泽。
他小心的将陆鸢横抱走向床榻,弯下腰将师尊轻轻放上去。待他直起腰肢,向下一看,师尊的完美娇躯完整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最吸引他的是陆鸢下身那朵沾着露水的粉嫩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粉蕊,让人忍不住去抚摸。陆鸢的胸脯也及其完美,硕大肥嫩,看似沉甸甸的,但乳房高耸挺翘,勾勒起完美的乳房形状,是那些色情画本根本无法描绘出来的。
“药……药……药在衣服里……”陆鸢锁紧修眉,并未睁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对苏衡吩咐道。
“哦,哦,好的,弟子马上就去。”苏衡看的一时入迷,赶忙为师尊拉上被褥侧挡身体,然后转身去寻找药物。
刚一转头他就对自己悔怒万分,苏衡用力给了自己两巴掌,师尊都已经旧伤复发,自己竟然还在偷看师尊的身体。可是,他自己一见到师尊的身体就走不动路,双眼就死盯着陆鸢那曼妙的仙姿。
他走到屏风,上边挂满了师尊的衣物,丝衣,内衬,肚兜,亵裤。脸一贴近,女性那熟美的幽香扑鼻而来,他捏起师尊的肚兜深深嗅了一口,陆鸢的香气更浓,芳香扑鼻而来,没想到在陆鸢的体香熏染下,内衣物都沾染了女人特色的体香。他的阳具从见到师尊后就一直翘起挺直,没有软下来过,闻到这些香味时给他更大的刺激,他难受的很想宣泄出来。
他很快从师尊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玉瓶,看来就是这个了。
回到床榻,他从瓶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入陆鸢的嘴里,便在一旁等待着。他看见陆鸢服下药后,眉头松懈,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没想到药效这么快,师尊吃药后竟直接睡着了。
苏衡便站在一旁陪着陆鸢,他第一次见到陆鸢熟睡的样子,精致的面庞,白皙肌肤薄薄红唇,给他别样的美感,他本强行平复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师尊,师尊,您睡了吗?”他试探性的询问。
“那徒儿先走了。”
他正准备离开,可突然看见被褥没有完全遮挡裸替,露出了一截手臂还有饱满的侧乳。他看的眼红,下身如同火烧一般,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
“要不帮师尊盖好被子吧,师尊,多有得罪,弟子只是为您盖好被子。”苏衡自我安慰道。
伸手为陆鸢拉上被子,可是手背碰上了温软软的物体,他不小心触碰到陆鸢那鼓鼓的胸脯,啊,真的好舒服,浑身上下感觉像是被触电一般,那绵软的触感让他陶醉不已。
苏衡小心翼翼,他一缕一缕的用手背抚摸着陆鸢的乳房,既紧张又刺激,他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担心师尊醒来,但他又不愿割舍着令人迷恋的酥爽感,这比对着画本手淫的爽快太多了。
他浴火焚身,已经受不了了,他还想要更多。轻轻的拉下遮挡胸脯的被子,整个乳肉又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将颤巍巍伸出一只魔掌握住了陆鸢的左乳。乳房却浑圆饱满,硕大的如同垂架熟甜香瓜,浆液饱满汁水甜腻。
好舒服!陆鸢的乳房硕大挺翘,但是乳质却极其绵软,如同一颗薄薄的兜满乳汁、松软肉绵的袋子,每次揉搓,都感觉乳房如同水波荡漾,这种极好的手感令苏衡爱不忍释。
苏衡越揉越上头,恣意的揉捏着陆鸢的乳肉,柔软的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来,原本挺翘硕大、饱满腴润的乳廓在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他感觉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抓住单个乳肉,越抓越过分,在恣意的揉捏中,手掌心摩擦的那一小节软物忽然变得勃挺,鼓胀胀的蓓蕾翘起,展现出说不出的美丽。
好美!苏衡早已被情欲冲陷大脑,兴奋无比。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粉嫩的乳首连同乳晕舐入口中,开始吃奶式的舔弄着嫣红粉嫩的奶头。露出舌头微微用力衔起乳尖,紧接着轻轻一拉,乳头被耸拉的怂尖,柔软到了极致。他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奶腻香钻入鼻宫里,如兰似麝,异常撩人。
“嗯——不——”陆鸢突然呢喃起来,听起来好似呜咽的哀鸣声。
苏衡吓得松开乳头,抬头屏息望着师尊的面庞,吓出了一身冷汗。见到陆鸢眼睛并未张开,只是微微张开玉唇喃喃两句。
“师尊?”苏衡试探性的询问。
过了一会并没有回应,看来陆鸢并没醒来。
他低头看了看,那颗乳头在他的舔弄下,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连同一大片乳肉早已是水光粼粼,晶亮发光。肥硕的胸脯上下轻微起伏,两只白嫩似玉的雪兔好似在向苏衡招手。
“师……师师尊……徒儿只是……对不起,师尊,徒儿真的忍不住,明日师尊您醒来,徒儿甘愿受罚,师尊,徒儿大逆不道。”苏衡在心中暗暗道歉。
见到陆鸢未醒,他胆子更大了。低下脑袋伸出舌头再次噙住樱桃般的乳头,开始细细品尝着美味。伸出魔掌开始揉捏另一个乳头,左右开弓,实在是太舒服了。
陆鸢双峰失陷,竟然开始呻吟起来,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睡梦中欲仙欲死,偶尔声音短而急促,偶尔亢长娇吟。渐渐的弓起那柔若无骨的柳腰,光洁白皙的肚皮起伏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轻咬朱唇,看起来又难受又舒服,不知她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可是此时苏衡邪念大盛,哪还能理会陆鸢的反应,只想恣意的摧残玩弄着陆鸢的乳房。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师尊可能下一刻就会醒来,自己却是如同精虫吞脑一般作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不再思考侵犯师尊的后果,只顾着此刻的淫行,明天就算师尊杀了他,他也管不着。
“师尊,你的奶子好软,好美啊”苏衡暗叹。
陆鸢的身子渐渐发热,肥硕的乳房还有肚皮上开始溢出汗珠,苏衡的动作越来越大,粗暴又温柔的啃吻着乳房,帮陆鸢舔着身上的香汗,从乳头开始,舔到乳房,再到亲吻她光洁白皙、没有一丝体毛的香腋。紧接着向下探索,继续狂吻着那光洁的肚皮。
“不……不行……不要……啊……不要……”陆鸢发出急促的娇吟。
苏衡听到陆鸢的声音仍不停下来,灵活的舌头越舔越快,陆鸢白嫩的肚皮与下乳都被他舔得晶亮,师尊的身体在他的眼里如同佳肴,恨不得吃满每一寸肌肤。
“师尊,我好爱你的身子,你这双大绵乳好美味,我爱你的奶子,这对奶子散发着奶香。”
“师尊,你的身子真的好香好美。”苏衡在心里嘶吼。
在逆徒的舔弄下,陆鸢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剧烈,胸脯起伏越来越大。忽然,陆鸢浑身绷紧,连连呢喃的声音突然高亢,失声轻嘤,将那低音的矜持全部丢到九霄云外。那美丽的柔软酮体忽的一抖,双腿轻夹,脚尖挺直,浑身痉挛得一抽一抽的,浑身上下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连轻咬的樱唇上都沁满晶莹的汗珠,原本白皙的肌肤忽然一层牡丹般的潮红色。
陆鸢竟然高潮了。
她突然抬起胸脯,正在潜心吃乳的苏衡埋入陆鸢那宽阔柔软的乳肉中,这种充实感使他异常销魂。
他的阳具本身本就充血涨的难受,听到师尊的高潮吟叫,顿时大脑放空,迷离间一阵酥麻感从腰部传至后脑,一股射意袭来,他锁不住精关,直接射了出来。
噗呲噗呲!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裤子里,射的他浑身酸痒,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射出来,这舒爽感是自己手淫的几倍。
啊——好舒服——
潮红的肌肤展现出陆鸢那高潮后的美态,她那一颤一颤的高潮余韵,看得真是艳丽动人,美不方收。陆鸢那如稚童般哀鸣啼哭逐渐减弱,直过半响才气息奄奄,全身的抽搐才缓解,渐渐深浓的疲惫感攫取了她的意识,师尊轻鼾悠细,发出浑身脱力般的轻声喘息。
苏衡过了一会才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方才的荒唐。完了,闯祸了,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看着师尊身上一片狼藉,布满汗珠,还沾满了自己的唾液。他小心翼翼捏起被角为陆鸢轻轻搽拭,然后为师尊盖上被褥。看着师尊陷入沉睡,虽然已经整理完毕,但他知道明日师尊醒来一定会发现,师尊赤裸的身体如何解释?而且刚才师尊高潮后必然会留有痕迹。他不敢为师尊穿上衣服,只希望明天能糊弄一点是一点。
他猥亵了师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他已经不知明天如何面对师尊。
“师尊——咦——奇怪了,怎么师尊没关门啊,师尊——我把衣服送来了。”
外堂突然传来包包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慌张无比,看着陆鸢晶亮滑腻的上半身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他赶忙用被子遮挡着,然后没有声响的溜到了陆鸢洗浴的地方,用屏风遮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了看屏风,见到上面挂着一块白色的绵软之物,这是一件华丽的青白色雕花真丝肚兜。
一个人的内衣很多情况下能代表一个人的品性,自己开不出来,可别人往往能品出,看来外表上端庄知性、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内心里也如寻常女子一般有爱美的心。
闻了闻,这是师尊昨日刚脱去的原味肚兜,他把脸贴在肚兜上,轻嗅着肚兜上奶腻味和仙子身上处子幽香夹杂的味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他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他对陆鸢的衣物都如此的迷恋,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后,心想,反正都死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双手捧起肚兜,揉了揉搓了搓,想象着师尊肚兜下的山峦在他的大手下不断变换形状,粉樱般的乳尖在脂膏般的腻滑乳肉上蹦蹦跳跳,回味着师尊乳肉的余韵,那真是太美了。
他现在又精虫上脑,管不了一切后果,鬼使神差的将这师尊的贴身衣物放入怀中。
“师尊,您怎么睡着了。”包包见到陆鸢已经闭眼躺在床上,显然十分疑惑,明明是师尊叫她来送衣服,可师尊却睡着了。听到陆鸢发出熟睡的平稳呼吸声,她便不敢再放声说话,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师尊,包包把你的衣服放凳子上了,包包先走了,师尊你好好睡吧,晚安。”
他那胡乱整理的床铺竟然没被包包看出异样,躲在屏风后的他一阵窃喜。听到包包关门的声音也没敢出来,他再等待了一会,待屋外完全没人的时候他才溜出来。
看着陆鸢平静的躺在床上,陆鸢的侧颜仍然如此清冷又美丽,但他此时不敢再亵渎师尊,只想赶紧回去清理裤子。“师尊,对不起。”苏衡自顾欺骗道。
然后悄悄关上房门离开了。
从师尊屋内逃出来,他并不想回自己房间,有些漫无目的的在宗门内到处走,那令人沉醉的场景恍如隔世令他久久不能忘却,渐渐地,兴奋感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那满腹的悔意,明天师尊醒来会发生什么,若被发现的话师尊会如何惩罚他,或许会在震怒之下将他逐出山门。
陆鸢平日里温文尔雅,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可是这次自己却趁着师尊旧伤复发昏迷而玷污了她的仙躯。
不知不觉,自己走到了一处静谧的幽林,不时传来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他很想放松身心,平静紊乱的思绪,可这声音却他想起方才师尊那悦耳的娇吟声。
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陆鸢那粉粉嫩嫩的乳头和浑圆白嫩的乳房,还有那光滑无毛发的精美阴唇,甚至想着想着胯下的肉棒又变硬了。
突然,画面变成了陆鸢那冰冷刺骨的眸光,一脸愤怒和悲伤的看着他,巴掌狠狠用力的扇在自己的脸上,生气的咬着玉唇,张开嘴对他大骂着畜生,想到这,他的心又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他像无家可归的孤儿一般,在这无人的林子里游荡着。他不知明日师尊醒来之后见到自己被侵犯的身子是会何等震怒,师尊曾经是剑仙,就算受伤之后境界不复当年的强大,可是她仍然是万人敬仰的绝世女剑仙,是给他造化之恩的女人。
他在心里想着:会死吗?或许会被师尊给杀死,他从未见过师尊生气的模样,要不以死谢罪吧。
但是他又觉得,逃是永远逃不掉的,他永远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究不是办法,最后仍然是要面对的。若是他,其他人是怎么看自己,母亲、镜辞先生又会如何看自己。
“我该怎么办?”
【待续】
第三章
大地逐渐苏醒,天渐渐地亮了,遥远天空上的皎月已然落下。晨雾升起来,
整个树林浸透在乳白色的薄雾中,就如同他迷茫的心一般。
直至响午,他才鼓起一丝勇气,回到了师尊的院子。他没想到包包竟然站在
师尊门外,瞪着两个大眼睛左瞧右看。
「师哥,师哥,你怎么才来啊。」包包站的有点累,见到苏衡便大喊。
他叹了口气,但还是强撑起笑容:「我……师哥昨夜没睡好,怎么了……包
包你怎么在……在师尊门口站着……」他已经没脸再说出「师尊」二字。
包包回头看了看屋内,小声的对苏衡说:「师哥,你是不是惹师尊生气了,
我今天来敲门,师尊没让我进去,说是如果师哥来了,让你跪在门外。」
他的心如同掉下冰窖,看来还是得面对:「没……没什么,是师哥犯了大错
。」
「师哥,是不是你没好好修炼,可是以前你偷懒,师尊都不会罚你的啊。」
包包摸了摸头上的小丸子,实在想不明白。
「包包,你不明白的,都是师哥的错。」他语气听起来十分沮丧。
「哦,那师哥我不管你了,我先去吃午饭了,听说今天午饭有包子,嘿嘿。
」包包就这样一蹦一跳的走了。
苏衡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跪着,这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没人能够帮助他。以
前自己玩闹闯祸,师尊都从未发过脾气,也从未用宗规来训诫他。
可这次自己已经突破了师尊的底线,闯入陆鸢的闺房已然是禽兽行径,平凡
女子都决不可饶恕,何况她是那曾风华绝代的女剑仙,师尊想必是无比心痛。
自己怎就没能抵抗住身体的诱惑,师尊明明就已经隐疾复发,而自己却如同
畜生入魔般贪恋女人的肌肤。
夜色已完全笼罩大地,他已经跪到了晚上,陆鸢的屋子连灯盏都没点亮,整
个院子寂寥无音,如死一般沉寂。
夜晚的剑离山很冷,但有一定修为的人都有御寒能力,将真气笼罩自身,保
持自己的体温。但是他并没有运起真气,既然要认错,就要发自内心诚心诚意的
认错。
剑离山超脱世俗之外,修行路漫漫,炼体也是必修课。修为已入四境,苏衡
身躯早异于常人,仅仅只是风寒,他视若无物。
苏衡闭上双眸,静静地等待着师尊唤他。
不知不觉,第二天又过去了。他足足跪了一夜,但也不过是膝盖微微发麻,
他更关心的是陆鸢的态度,也不知师尊伤势恢复了没。
剑离山高,朝日逐渐拉上晴空,驱开朦胧晓色,宝石般的红盘从遥远的地平
线上升起,千万缕金光如利箭般射出,拂破沉寂的雾霭。
这时候包包揣着一笼包子走了过来,疑惑问道:「师哥啊,你怎么还在跪着
啊,你吃过没啊?」
苏衡苦笑:「师尊未原谅师哥,只能一直跪着,我没有资格吃饭。」
「不吃饭怎么行啊,师哥,我帮你向师尊求求情吧。师哥跪了这么久,师尊
心善,应该会放宽一面原谅师哥的。」包包好心说道。
说完,包包正准备敲陆鸢的房门。
「千万别……包包,师哥犯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师哥的错,只有自
己承担。包包谢谢你为师哥求情,但也不必了,你的好意师哥心领了。」
包包显然十分不理解,急道:「师哥,你都跪了一天一夜了,这怎么行得了
呢,我现在就敲门,让师尊开门,你就跟师尊面对面好好道歉行不行,只要道歉
了,师尊一定会原谅你的。」
苏衡还想阻止,可包包动作更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已经叩响。
「师尊~师尊~你开开门~」其实陆鸢的房门并没上锁,但是若无师尊的准
许,没人可以进入她的房间。身为弟子,在屋外等候师尊的叫唤,也是对师道的
尊重。
「苏衡,你给我进来。」陆鸢的声音如冰落寒湖从屋内传来,冷漠的没有丝
毫温度和情感。
「是师尊……师尊她让我进去……」苏衡本平抚内心的担忧和惶恐,在听到
陆鸢声音的一瞬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的声音犹如坚冰刺骨,每个字
都没有丝毫温度,丝毫情感。
苏衡推开陆鸢的房门,他不敢抬头,默默无声的走了进来。
「你可知你昨夜所为?」
苏衡低垂着头,不敢直面师尊凌然的目光,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可以感受
到师尊那无比复杂的思绪和情感。
陆鸢的声音带着以前少有的情绪波动,她的目光从苏衡身上移开,高耸浑圆
的胸脯缓缓起伏,根本无法平静,难以掩饰内心的杂乱。
她那轻柔悦耳的声音又多了几分难掩的冰冷:「衡儿,你拜入我剑离山已有
十年,一直以来,为师对你欣赏有加,修炼勤奋明白事理,可这次为师对你很是
失望。」
苏衡神色黯然,自愧道:「师尊,我知道,是徒儿令你失望了。对不起师尊
,徒儿所作所为已然亵渎师尊,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在作您的弟子了。师尊
,是您将我带来剑娥山,徒儿万分感激师尊的知遇之恩。在剑离山,您又对我来
说亦师亦母,平日里关怀备至多加照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您的恩情。可
能……苏衡应该没有机会报答了。」
「我是你的师尊,而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陆鸢的声音依旧失去了平静,她曼妙动人的身影不住轻微的颤抖着。
他感受到师尊那注视他的愤怒,但他已经做好接受严重惩罚的觉悟了,即使
被杀死,他也心甘情愿,这是他自作自受。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佩剑,跪着双手奉上:「师尊,您杀了衡儿吧,一切都是
衡儿的错,是衡儿鬼迷心窍色胆包天。可是,我见到师尊在浴桶里因旧伤复发而
昏迷,若是没人相救,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是衡儿愚钝,不顾太多,冲进房间内
查看,却没想到将师尊身子看去,秽辱您的清白之身。我只希望,待衡儿死后,
师尊能够一直记得有苏衡这么个弟子。」
「…………」陆鸢静静的看着苏衡,美眸微微触动,寒光不自觉的偏移开,再
难维持先前的冰冷,险些有点动容:「罢了。」
「你起来吧。」陆鸢轻抬脚步,缓缓走向窗口。
苏衡身形一愣,显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竟然原谅他了。他有些发愣
的直起身来,可却仍然不敢抬起头来面对师尊,此时的他懊悔万分,自己的大逆
不道竟能被师尊原谅。
发生了昨夜那件事后,他不知如何面对师尊,更希望师尊能狠狠责罚他。
过了片刻,他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感到有些疑惑,稍稍抬起头来。一个绝
美的身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陆鸢依旧穿着水仙长裙,清风徐来,吹乱了她万千
青丝,倾国倾城的仙姿宛宛若月宫天仙。
他不由得看呆。
耳旁隐约听到一声轻柔的叹息:「为师的身子,你看便看去了吧,一句皮囊
又何须在意。」
声音变得柔和:「昨夜你冒失闯进为师房内,也不过是心系为师伤势,若不
是你,为师可能会错过服药时间,就是医仙在世也难救回。」
听了师尊的话,他感到忏愧万分,不由得心底一酸,双眸被水雾浸透,泪水
哗哗从眼角滑落:「师尊……对不起,衡儿错了,衡儿再也不敢了。」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万分的愧疚和懊悔,千不
该万不该,真的不该犯了色心,对师尊作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自己犯了大
错,师尊竟依旧如此温柔。
他肩膀颤抖着,泪珠止不住的留下来,一遍又一遍的说道:「我错了……我
错了……」
苏衡就这样在陆鸢面前痛哭了很久,陆鸢一言不发。
逐渐地,哭息声减低。陆鸢转过身子看着苏衡那双哭红的眼睛,幽叹道:「
起来吧,你知错便好。」
「念你初衷是好,为师不怪罪你,只是……下不为例,你先出去吧,为师想
自己一个人静静。」
听到师尊的语气愈渐平复,他明白师尊也是气消了,站起身来:「师尊,徒
儿告辞,师尊多加歇息,伤势要紧。」
「嗯……」陆鸢的声音很小。
见到苏衡离开,她忽得自觉有愧,幽幽一叹:「其实……为师也有错……」
她曾经是剑离山的天骄,从小就展现出惊为天人的天赋与实力,逐渐列入所
有弟子之最,就连前任宗主都深为之傲,在剑离山众弟子的地位也因而变得不同
。从那时起,前任宗主就收她为徒弟,亲自教学其功法,倾宗门大量天材地宝为
其修炼。
而陆鸢从入门起,勤奋之态异于常人,日夜练剑,心无旁骛修行,拼命的修
行!她从踏上修炼之途便不再为自己留有退路,所谓之儿女情长,红尘情缘皆为
浮云。她十分感激师尊的培育之恩,所以她比别人付出十倍更是百倍的努力修行
。
却不想,因为意外而深受重伤,医治好后却发现修为全无,只要尝试运转功
法便会真气逆流,反噬自身。
昨夜她在沐浴之时,苏衡那勤勉认真的模样让她回忆起真气流动的熟悉感,
不禁让她产生了修为恢复的错觉,开始尝试运转真气。
却没想到运转一周天之后,真气突然失控,在自身灵脉上下到处乱窜,将原
本修复好的灵脉切割开,顿时真气外泄,撕裂的痛感从丹田传至全身,剧痛感领
她瞬间浑身脱力,瘫坐在浴桶中。
却没想苏衡寻来,将赤裸的自己抱回床上,把丹药喂入嘴里。
苏衡正是一个大男孩,贪恋异性身体,也是人之性情。陆鸢自己平时看似风
轻云淡,对伤势漠不关心,其实她又如何不希望自己修为恢复,重回剑道巅峰。
苏衡刚出门,便碰上在门外偷听的包包。
「怎么什么也没听到。」陆鸢房屋内四角有隔音石,能够隔离内外声音。
见到苏衡出来,赶忙凑上跟前:「师哥师哥,师尊原谅你了没啊,要不要我
帮你求求情。」
「没事了,师尊已经原谅我了,包包谢谢你。」
包包叉着腰得意道:「你看我就说,师尊可好了,一定会原谅你的。」
是啊,师尊就是这样的温柔,苏衡心想。内心的愧疚之意又稍加几分。
过了一天。
砰砰砰!
「师哥,师哥,开开门啊~」
苏衡一夜未眠,大清晨就听到包包的敲门声,他感到有些疑惑,以前包包绝
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来他住所。
「怎么了?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师哥,师尊给你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啊」苏衡打开房门,看见包包满
脸激动的递上书信。
苏衡不知所以,师尊为何会写信给他:「给我看看。」
包包在一旁探着头想偷看,不过苏衡很快就读完了,就把书信收到怀中。
「师哥,你给我看看啊,师尊写了什么啊~」
苏衡淡淡说道:「没什么,师尊让我观山洞府待七日,然后下山。」
观山洞府是剑娥山的禁闭室,若是违反宗规的弟子,常常会被惩罚进入观山
洞府,要独自一人反省自身所为。其实,在洞府内幽禁七天已经算是很低的惩罚
。
包包听的一惊:「啊!师尊要把你逐出山门!这怎么行啊」
苏衡娓娓解释道:「并不是的,其实师尊是让我到观山洞府内反省几日,不
过也是师哥咎由自取,师尊是对的,我无所怨言。而下山是因为今日青宁镇有妖
物害人,宗门需要派人下山调查清楚。」
「啊~原来是这样啊~师哥,那这些日子,包包会去后山看看你的。」
苏衡听了一股暖流流过心头,摸了摸包包的小脑袋。
没摸一会就被女孩拍走:「师哥,别摸我的头,师尊说摸头会长不高的。」
「哈哈。」
青宁镇,长石村
「阿平,回来啦」
「诶,回了」
「今天生意如何?还不错吧。」
「当然!今天来了来了一位公子,觉得我的画还不错。金手一挥,全被他买
完了,那叫一个阔气。」阿平嘿嘿笑道。
「瞧」阿平拍了拍腰间的沉甸甸的钱袋,沉重的闷声响起。
「不错啊,阿平,你这双手有灵气啊,能挣大钱。」
「诶?阿平,你脑门子怎么受伤了,身上也全是灰泥,咋了?要不要去大夫
啊。」前面没仔细瞧阿平,现在一细看,发现阿平平日里穿的衣衬破碎不堪,整
个人看似有些窘态。
「嘿呀,我就是高兴坏了,难得今天有贵公子能欣赏我的画作,走路太得意
,一个不注意我就摔坑里去了,哈哈。」阿平一只手拍着身上的灰泥,边摸着脑
袋边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阿平你这小身板,现在挣了些钱,可以的话多买两斤肉
补一补啊。要想我年轻的时候,身体那叫一个健朗,大家都叫我扶柱不倒刘老三
。」刘樵夫把斧头抗在左肩,然后扶着他那稀疏的胡渣说道。
「好,那位公子一下子把画买完了,我一会得上山找点灵感作画。」
刘樵夫听到这句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阿平,最近好像不太平。我听人
说现在山上有妖物出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刘我劝你最近还是不要上山了。你看现在天
色已晚,你一个人上山要是遇到什么妖怪,可能回不来了。」
「老刘你说笑了,现在世道上哪来妖物,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传闻罢了,不
可信。」阿平时常入山,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对这类怪志奇闻不以为然。
「哎,阿平,那你上山小心点,早点回来。就算没有什么妖物,怕可能会有
野兽伤人。就算不太可信,但还是要注意点。」
「死老刘,磨磨唧唧,还不回家干什么呢?」这时旁边传来女人洪钟般的声
音。
刘樵夫被这一声吓得差点抖落背上的柴薪,两人定眼一瞧,来人是刘樵夫的
媳妇。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叉着腰看着交谈的二人。
胖妇人挪动着两条粗短的腿,从不远处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妇人的头发用一
块粗旧的灰布包裹着,身上穿着宽松肥阔的粗布衣裙,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一副
农村妇女的模样。再看看刘樵夫精瘦的体态,每日上山砍柴,真不知道他是如何
养出这么一个胖媳妇的。
刘氏身材粗壮,能担柴劈木,嗓门子又是村里几个妇人之中最大的,村里男
人们暗下里给了一个绰号「虎妻」。
「嘿,我…我这不是跟阿南聊天嘛,你瞧,今天有位公子看上了阿南的画,
阿南今天赚了不少钱呢。」刘樵夫怕妻是出了名的,在媳妇面前是大气不敢出,
即使在阿南面前也要对媳妇点头哈腰。
「你赶紧回去」
见到刘樵夫灰头土脸走后,转过头来笑道:「哎哟,阿平啊,今天又去卖画
了啊。你要是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记老刘啊。」
「要记得我们家揭不开锅时候,老刘还给你们家送米哩。」
「记得记得,你们夫妇二人待我之恩,阿平都记得。」胖妇人的气场太强,
阿平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二人攀谈一阵,告辞后便往家走。
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日暮低垂,在旭日下,村野
里染上了一层温清的色调。
弦月已升上夜空,阿平家在村边野,居不择邻,四野静寂。
阿平推开房门回到家中,屋里冰冷的墙壁仍挂着许多废弃的画稿,桌面上买
来的墨也见底了。走到厨房,打开被柴火熏黑的灶炉,锅里面没有一粒米,旁边
还堆放着刘樵夫送的柴木。
房间不大,屋子里又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亦不会有窃贼到访。
「哎——」阿平看着这一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解开腰上的钱袋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瓦片
碎石,并没有一枚钱币。
阿平出生农民家庭,家境本不宽裕,在父母去世后,他只能上临溪镇摆地摊
卖画为生,可自己又无画师艺技,便偷偷画一些春宫图来贩卖。
画技虽是平淡无奇,无鬼斧神工之造诣,但他却可简单勾勒男女关键部位的
交合。大多数人哪见过这春宫图,成婚男人们买回家与妻子研究房中术,单身汉
偷偷买来在夜半宣泄情欲。
阿平因此赚了不少钱,可每次都揣着满满的钱袋,学着那些文人骚客去到秦
仙楼与女人吟诗作对。
没几日,本钱便全吐在了女人的肚皮里。
可今日去到镇上卖画,遇上了有名的恶霸王公子,看到了他在卖淫画,带着
两位恶仆当街殴打,画作尽数被撕毁。
阿平摸着空空的肚子:「只能上山看看了。」
被刘樵夫夫妇撞见,也不好意思上门讨吃食,家中没米的时候,自己常上山
找些野果吃。长石村就在山脚,因为靠近长石山而得名。
皎月挂空,树林里洒满了一片银色光华,在微风吹拂下,枝叶摇曳间搅碎了
片片光布,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树影,真是幽静的月夜。
他游走在林中,脚踏着落下的树叶,碎声轻响,与远处清泉汩汩流水协奏,
如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音韵似乎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细细低语。
阿平喜欢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的氛围
忽然阿平耳边隐约间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有如羔羊唤母的叫声,又如孩儿
啼哭。
温馨宁静的氛围顿时消散,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刘樵夫告知他的异闻。
莫不是鬼怪作祟!
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几欲想拔腿就跑。
但不知为何自己却完全没动。
他细耳凝听,那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引诱着他查
看一番究竟。
阿平轻踩脚步,寻着声音偷摸的走过去。他没发现,空气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周围弥漫着腾腾雾气。
到了!
阿平凝眼望去,竟见到一女子。看向她的脸蛋,阿平瞬间石化。
太美了,说她貌比仙女一点也不为过啊。
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
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妩媚动人。
女人似若察到视线,半扭过柔躯望向阿平,两人目光相对。那朦胧的眼眸妩
媚动人,引人无限遐思。
阿平心头一惊,不敢与其对视。眼球下移,看见女子为层层浓郁水雾包围,
就如同穿上雪白狐裘。香肩胜雪,玉臂粉腿,裸露大片雪肤,他能清楚看见女子
肩下两团雪腻光滑而又硕肥的棉乳。
侧腿叠坐在地上的两腿中间,竟无毛发,在腿心处那两肥嫩的柔瓣中间仅有
一条小小肉缝,晶莹粉肉若隐若现,雪阜在月色照耀下晶亮附着淡淡水光,分外
诱人。
阿平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忽然感到后脑一昏,眼睛看不清楚眼前的
美景,女子越来越朦胧,依稀还能她那性感妖媚的樱唇勾起了笑容。
阿平赶紧擦了擦眼睛,抬头望去,发现女子竟然已经不见了,朦胧水雾尽数
散去。他走上前去,四处瞧看,都没有那女子的身影。
「姑娘,姑娘,你去哪里了,我,我不是有意瞧你的身子。我……我就是从
未见过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子,对不起。」阿平显得十分焦急。
「我叫阿平,是一个画家。姑娘,你太美了,我,我就是希望能为你做幅画
,姑娘……」阿平如同入了魔一般,不断呼唤着女子。
孩儿啼哭声从脚下再次响起,阿平又吓了一跳。往下一看,竟看到一只娇小
的雪狐在脚旁啼叫。
雪狐通身雪白,身段优雅,四肢匀称,犹如女子玲珑有致,娇柔婉韵的身子
一般。一对细长妩媚的眼睛微眯,看着阿平。
「你,你别碰我,不要过来。」阿平胆小,性格怯懦,被这只雪狐吓得不行
,赶忙向后逃。
阿平听见雪狐叫唤着他,声音好似虚弱无力。他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转头回
看,狐狸正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发现雪狐的左腿被鲜血染红,雪白的毛肤有大片血污,它受伤了。
阿平往回走「你,你受伤了,你不是妖怪吧。」雪狐回应了一声,歪头看他
,就好像对他的话感到疑惑。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阿平曲膝蹲下身来,试探性的询问。
雪狐虽然受伤,但仍然迈腿走上前来,臻首轻蹭着阿平的手掌。
「你能听得懂,太好了,你跟我回家吧。」阿平一喜,没想到这雪狐竟通人
性。要知长石村的猎户常常捕杀野兽,致使野兽遇到村民都会逃跑。他遇到这些
小动物,他们远远瞧见就会慌忙逃窜,今夜的这只小狐狸竟然不惧怕他。
阿平将它轻柔抱起,抚摸着它的毛发,柔软的绒毛摸起来很舒服。
阿平突然又想起刚才那个消失的美丽女子,回想起女子裸露的姣好肌肤,硕
大的胸乳还有深幽淫靡的股间,真是令他痴迷不已。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想与你道个歉。」阿平
呼喊着。
他再次四处查看,仍然寻不着女子身影,叹了一口气便放弃了。「我们走吧
」阿平抱着雪狐往山下走。
回到家中,点上仅存的蜡烛,黑暗的房室瞬间明亮。阿平为雪狐清洗血污,
然后从旧衣裳撕下布条为其包扎,从头到尾雪狐十分乖巧听话,仍然像开始一样
,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着阿平。
「好了。」阿平没包扎过,折腾了半天终于为雪狐打了个难看的结。「咳咳
,虽然有点不好看,将就一下吧,哈哈。」他摸着脑袋笑了笑。
「咕噜咕噜。」雪狐抬了抬左脚,看似无碍,然后爬到阿平的怀里蹭着,如
同受恩感激。
阿平见到天色已晚,是时候歇息,正准备脱去鞋履,发现雪狐仍然看着它。
雪狐毛色雪白无染,阿平也不忍将它仍在地上,便抱着它上床。床榻不小,被褥
宽大厚实,他为雪狐腾出一片地方。
今天经历颇多,有欢有悲,可惜的是没能再看到那绝美女子,期望下次还能
见到,思索着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倦意袭来,眼皮沉重无比,便合上眼睛睡着了
。
第二日。
阿平突然感觉到脸上有湿腻感,睁开眼,却发现雪狐在舔着他的脸和嘴巴,
现在满脸都是雪狐的津液,但他并不厌恶,甚至觉得雪狐有些许可爱。
阿平笑道:「你愿意跟着我吗?」
他把雪狐抱起来看着,雪狐眯着双眼对他微笑。也不知为何,他看着漂亮的
雪狐总让他想起秦仙楼的姑娘们,忽感邪念渐起。
「好了我该出门了,不然今天又没饭吃了。」他将雪狐放下来,穿上衣服便
离开家中。
直至天黑阿平才回到家。
忙活了一天,阿平实在劳累,提着装满野果的布袋走进家门,将布袋放在地
上,抬起头来竟发现昏暗处隐约看见窈窕的身影。
「小狐狸?你去哪里了。」
听见前方传来的脚步声,阿平感到十分恐惧:「你你你你,你是谁,快出去
,这是我家。」
房门未关,月光从屋外洒进来,阿平终于看清人的样子,他见到那人他瞬间
定住了。
「姑……姑娘,怎么是你……」
阿平没想到竟然是昨夜见到的绝美女子,她竟然来到他的家中。
那女子面露微笑,张开玉唇:「公子,你还记得奴家。」
女人的美貌让他无比心动,她娇滴滴的声音令阿平心里酥酥麻麻。
「当……当然记得,我叫阿平,你好。姑娘,你怎么会在我家里。」阿平感
到有些疑惑。
「或许是巧合罢,或许是与公子有缘。」看着阿平呆呆的模样,女人吃吃笑
道。
「奴家叫做荆娘,奴家与家里人走散了,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无朋无亲。公
子,若是可以的话,是否能够……」
「姑娘有什么难处,阿平只要能帮上,你尽管说。」
只见那女子请求道:「奴家居无定所,公子是否能够收留奴家一阵。」
「啊……这……」
「公子是不愿意吗?想来也是,怎能让陌生人进入家里,那么荆娘只能别寻
他处了。」女人用手擦拭着低落的眼泪,看得阿平心疼。
阿平赶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我这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姑娘如
此美貌,怎能住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奴家并不在意。」
「真的吗?」阿平听了一喜,能与荆娘在同一屋檐下居住,令他兴奋不已。
「姑娘你看,我今日摘了不少野果,来吃点吧。」阿平想拿点野果招待荆娘
,却没想荆娘走上前来抬起柔夷捏住阿平的手腕。
「公子……」
「嗯,啊,怎么了。突然碰到女人的手,阿平顿时紧张起来。
「公子,你收留了奴家,奴家无以为报。
「愿为公子你献出身子。」女子玉靥微红,似红云烧上双颊,妩媚生情,显
得羞怯欣喜。
「姑,姑娘,我只是救你,怎么能……」阿平为女子的话感到惊慌失措,赶
忙婉拒,话没说完,便被两片软嫩之物堵上。
女子那嫣红而丰满的嘴唇紧紧贴上了阿平,红粉舌尖狠狠撬开了男人的皓齿
,伸进去寻到了男人的舌头,贪婪的品尝着他的舌唇,唇舌交缠,缠绵起来,两
人四唇相接,吻的心神欲醉,难舍难分。
女人贪婪的咂吮着阿平,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来便放过。两唇分离,从女子那
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的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淫糜。
「撕哈——撕哈——」
阿平大口喘气,口鼻内仍充盈着她小舌散发的芳香气息,淫靡而诱人。
「姑娘家怎能如此……」阿平被吻的沉醉,但他又怎能因为救人而夺取女子
红丸。
阿平话又没说完,跨间阳具便被软嫩的柔夷握住。「啊——」阿平从未受过
如此刺激,阳具忽然充血勃挺,撑起一顶帐篷。
女人红唇微张,表情略显惊讶,她竟没想到身前瘦弱的男子竟有如此尺寸,
阳气如此充裕,抿唇吃吃笑着。贝齿似是轻咬樱唇,给了阿平一个赞许的眼神。
「公子,我们上床榻欢好吧~」女子一边套弄,一边伏在阿平耳伴幽幽低语
。
「撕哈——好,好」阿平不知为何,根本无法拒绝女子的请求,连连点头同
意。女子牵着阿平来到床榻。
「公子你躺下去罢」玉手轻轻一推,阿平便倒在了床上。
女人将衣裙下摆撩起,露出白软喷香无比的双腿,腿心处有一抹红润粉嫩的
肉缝一开一合,分外淫靡。
「公子,奴家美吗?」 阿平紧盯着她美丽的面孔、高挺的肉乳还有光滑柔
若无骨的柳腰,根本舍不得稍稍移目。
女人已经在难以忍受,跨上了阿平的腰间,,握着阿平的粗长,抵住淫荡水
润好似滴液的蜜穴口,双腿放力,握着颤动的肉柱缓缓坐下……
(其实这里本有肉戏,但读者建议我说别写配角肉戏,因为这样可能会引起
纯爱读者的反感,所以这里大家自行想象)
良久,阿平被一股湿润舒服的黏腻感唤醒。
他感觉到腰眼酸麻,浑身无力。睁开眼天仍黑漆漆,已到了下半夜。他大张
肢腿躺在床铺上,女子精致的俏脸正俯在腿间,
女子发觉阿平醒来,抬起狐媚眼,玉靥通红看着男人。
「公子醒啦~」滋润过后,女人的声音充满妩媚之感。
阿平定眼一看,竟发现女人头上长出白色狐耳,饱满白腻的香臀间伸出粗长
的狐狸绒尾。
「啊——姑娘,你,你,你为何长尾巴——」阿平感到一丝惊恐,连连向后
爬去,抵到床沿。
「公子,春宵苦短,我们接着欢好,不必管此事好吗,明日醒来奴家便会向
你一一解释。」听到女人的声音,阿平眼睛通红,小腹欲火再次燃起。
「好,好……」阿平无法拒绝,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