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纪结局 珊瑚篇】(1—3) 作者:喵喵大人
2023年6月27日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原大纲 ·BAD 结局 ·珊瑚篇一
燕陵驾着装满药材的骡车,沿着通往齐国首都的大道而行。
此次出行,蒸陵的身边没有跟随任何随从。
一个多月前,位于齐地内的燕国旧部传来情报。
半年前, 一支逾三百人的徐国使团出访齐国,这支使团一年多以来一直周游各国,四处游说中原各国君主放下成见,共求和平。
徐国只是中原一个边垂小国,但据传这使团内的成员却个个身怀绝艺,特别是当中一位名叫素月小姐的舞姬,其玉灵秀丽的美貌几可谓当世极为罕见,不仅舞姿倾世动人,且剑术高卓,一路出访以来已成功劝和四个国家放下成见,签下停战协议。
这支使团随即便一跃而成为中原最炙手可热的对象,连带其身后的小国徐国也因此名声大噪。
当使团初抵齐都之时,据闻全城轰动,齐王更是亲自率队出迎,在当晚的欢迎宴会上对那素月小姐的舞姿歌声赞叹不已,赏赐她无数金钱珠宝。
从各方面汇集的情报来看,这位来历神秘,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绝世舞姬,极有可能便是与燕陵失联近两年之久的珊瑚。
除她以外,找不到当世之中除三大美人之外,尚有何人的美貌能造成这般轰动。
阿公已去世,卫国的旧部尚有过半未完成收拢,没有珊瑚这位前卫国公主的号令,燕陵欲将余下的卫国旧部收拢于麾下显然极具难度。
如今天下皆知他蒸陵乃殷地之主,继承了剑圣之位,珊瑚没有理由会不知晓此事,可她至今未曾派人来与自己联络,个中必然别有内情,蒸陵心头的担忧与日俱增。
这一次,燕陵决定孤身犯险,潜入到这个与楚国刚结下了联盟失系的敌对国度之中。
随身的天陨剑已被他伪装成一柄古朴的拐杖,而他自己则在魔女的易容下,扮成一个在各国四处行医的六十多岁的老名医,准备混入齐都。
蒸陵凝望着不远处高耸的城墙和宽阔的城门,心忖这两年来,他周游各国,一边磨砺自己即将大成的剑技, 一边四处收拢 蒸国旧部,所见的城池已不知凡几。
可这齐国都城之宏伟,却是在他所见城池之中名列前茅。
齐都高墙巍峨,警惕森严的守军手持长矛,在城楼上巡逻。壁垛森严,重兵把守,丝毫看不出与秦国正处于大战的气氛。
到达齐都城门,需经过守城军的严格盘查,许多车辆被勒令掉头离去。
燕陵并不意外,毕竟这么重要的城池,守军会格外警惕,生怕有敌人混入。
燕陵等待在长龙般的车队中,见到不时有人和车被勒令调头离城。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方终于轮到燕陵的骡车。 一名守城的小队长走上前来,向他盘问道:「叫什么名姓?来齐都有何用意?」
燕陵咳嗽两声,用沙哑的老声回答: 「老朽乃四处游方行医的医师,名叫子桑,车上都是老朽从各地亲手采集的药材,老朽年纪大了,只想趁走不动之前,多治疗几个病人。」
守城的兵将当然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便放行,那小队长一挥手,身后立即有士兵上前搜车。
过了一小会儿,后面搜车的守军喊道:「队长,车里都是一些上好的药材。」
闻言,小队长的面色渐和,犹豫片刻,问道:「你真是名医?」燕陵充满自信地说:「老朽行医多年,至今医治过的疑难杂症不胜繁举。」
小队长听他自信的语气,不禁眼前一亮,语气更进一步地缓和道:「我父亲近日患了奇怪的病,城里的医师换了两三个都治不好,老神医如能治好我父亲的病,诊金定不会少了你。」
燕陵心忖,还未入城便来了生意,他倒也不担心。
他的内气已功行圆满,收发由心,这两年来不知用它医治过多少手底下的将士弟兄,这也是他敢扮成名医混入齐都的主要底气。
但凡是个人怎都会遇上头痛发热的病痛,而用医师的身份接近使团,即可做到万无一失,不令人生疑。
燕陵当即点了点头,道: 「即管带我去看看,若治不好,半分诊金都不会与你收。」
那小队长当即向手下吩咐道:「来暂代替我的岗位,我带他去家里,看看能否治好我父亲的病。」
随后小队长对燕陵道:「神医,入城吧!」
燕陵随即淡然入城。
齐都内的街道铺满整齐的青砖,路面平整,街上人来人往,有的乘坐四轮马车,有的赶着驴车,送货运粮进城的,热闹非常。
宽敞的大街两边店铺鳞次栉比,店内各色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
街边有戏台杂技台,艺人们正在表演,周围群众聚集,欢呼声不断。路过的行人不时驻足观看,甚至有不少民众还与表演者热情互动。
小贩沿街叫卖着糖葫芦、烤鱼、包子等物,食物的香味随着呼声传逼街头。
一些商铺的门口还摆着宣传匾额,上书「万国货物」 、 「天下奇珍」等字样,处处显透出齐国商业发达的景象。
而妇女们则身着长裙,局披披局,二十多岁的少女们还散着秀发,样貌秀丽·她们三五成群地过,笑语盈盈,活泼可人。
街上还有孩童嬉戏,骑着木马玩耍,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一派无邪天真。
齐国与中原诸国的贸易往来最为频繁,经济的繁荣带动了它的国力,难怪齐国的百姓可以过的如此逍遥自在。
燕陵忆起阿公曾对他说过,日后若复了国定需大力发展贸易的话,目睹眼前此景,终于明白阿公的用心良苦。
小队长娴熟地领着燕陵在百转千回的街道中行进,很快就来到一座小宅院前。
「到了。」小队长推开院门, 「进去吧。」
蒸陵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其老父亲的卧房前。
老人半躺在床上,脸色毫无血色,眼神涣散无神,身体发热,神志不清,口中还喃喃自语。燕陵立即上前摸了老人的手腕,只觉得脉搏微弱,内气运行混乱,体内瘴气翻滚。
寻常医师碰上瘴气之症,定会束手无策,但这点小问题却难不倒燕陵。
他凝神运功,内气运转不息,缓缓从老人手腕进入体内。他将内气刻意控制得温和均匀,因而很快即将老人体内的瘴气驱散 。
一阵定神静养,老人的脸色渐有起色,呼吸也变得平稳均匀,最终睁开眼睛,神志恢复清晰。
「父亲!」小队长见状大喜,立即扑倒在老人床边。
听罢儿子的介绍,老人对着燕陵惊讶不已,双手合拢道:「神医啊神医,老朽这一腿都快踏进黄泉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呵呵,老人家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瘴气上涌,药石无效,恰逢老朽巡医而已。」燕陵摆摆手。
小队长二话不说,将一大包银两塞到燕陵手里,道:「神医,这是给您的诊金,请您一定收下!」
燕陵也不推辞,便道谢收下。
小队长回去后,立时将此事添油加醋地告知他的同僚,很快,不少士兵知道齐都来了一位神医,纷纷上门。
在燕陵的妙手回春下, 一个个兵士的大小病痛在他手里快速痊愈。
燕陵随即便在齐都定居下来,开始接诊病人。他用内气为病人疏通经络,调和脉息,疗效奇佳。前来求医的患者络绎不绝,短短三日功夫,燕陵已成为齐都上下津津乐道的神医。
这日一早,蒸陵所住的客店登门几位客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锦服的中年男人,对方面上笑容可掬,一团和气,予人八面玲珑、手段圆滑的感觉。
他身旁跟随着二男一女,两男子皆作武士打扮,其中一人英俊伟岸,有一种孤傲不群的气质,双目精芒闪现,显是有精深剑术在身,教人看上一眼便印象深刻。
另外一名青年相比于他则不起眼得多,眉毛浓密,嘴唇粗厚,面部颧骨生得亦不均匀,容貌长得甚丑,令人看上一眼就不忍卒视。幸好其体格雄阔魁梧,身长逾九尺,走在街上远远望去便有如一座小山,不至于让人忽视其存在。
余下的女子则二十出头,容貌妍美,有一股子狐媚的味道。但在见惯绝色的燕陵面前,自是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
那锦服里子先是朝着燕陵和洵一竿,方白我合绍道:「木人姓贾,乃徐国使团的总答事,这几日听间老袖医在城中为人治病,不知老神医能否治疗失眠头痛之类的疑难杂症?」闻言,燕陵目光一闪,眼中的一丝激动一隐而没。
进入齐都不过三日,他尚未想办法接近徐国使团,对方便主动上门了。
他压下心头的一丝激动,沉着声道,「老配修习的医术乃世代祖传,专治贾管事所说的这一类疑难杂症。」
那贾管事随即微微一笑,道:「那着实太好了,本人的小妾近来思了失眠症,还请老神医诊断诊断,小芸,还不赶紧让神 医帮你把把脉。」话音落下,他身后那狐媚的女子便坐了下来,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来给蒸陵把脉。
燕陵心中一动,明白到患失眠头痛症的绝非眼前这狐媚女人,而是另有其人,否则对方绝不会是这般轻松的模样。
同时在心中猜测,对方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极有可能是想要测试他的医术。
当燕陵手搭上对方的脉后,立时验证了他的想法。
「请恕老朽眼拙,令妾夫人除月事有些不调之外,身上并无任何头痛失眠症犯。」
只听到「呵」的一声,那狐媚女子一脸欣喜地道:「老神医,实不相瞒,患头痛失眠的另有其人,并非妾身。」
方才持审慎心态的贾管事,以及那抱怀疑态度的英俊武士也一改态度,面上皆一脸大喜。
那雄壮青年更是压不住心头喜意,低沉着嗓门道:「有请老神医与我们走一趟,只要治好了我们小姐的偏头痛症,定重重酬谢神医 · 」
几人的态度立时令燕陵明白到,患上了偏头痛症的定然是他们使团内某位身份尊责的人物。
这是进入使团内部追查的绝佳机会,燕陵怎能错过?
「为病人驱除病患,是老朽的份内之事,各位请带路吧。」齐都内有一条宽阔的运河,连接着各地河流支脉,是齐国物资和人员运输的重要通道。
燕陵本以为徐国使团暂居于王宫里,却不料他们的船舶停泊在大运河岸处。
运河上船只来来往往,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水面。不管是乘风破浪的快船,还是缓缓行驶的驳船,上面都载满了货物和乘客。船夫们高声吆喝,篙子划动,使整个运河活跃热闹。
运河两岸的集市商业发达,商铺和楼台鳞次栉比,放眼望去,很多商家甚至直接在运河边上搭建临时店铺,以便为过往的船只提供各种生活物资和货物。
港口边上,船夫和商人们讨价还价,试图争取最优惠的停靠费和运费。许多人正在卸下或装载货物, 一箱箱的物品在码头上来回移动 ·整个运河港口人流汇聚,货物涌动,热闹非凡,印证着齐都作为齐国首都,商业枢纽的地位。燕陵见此盛景,不禁赞叹齐 国的富强繁荣。
「到了,老神医,前边便是,请随我登船。」
燕陵抬眼望去,只见五艘三桅巨舶正静静地停泊在岸边,与周边的繁华热闹相比,这一处显然被人为清空出了一片其余船只无法接近的区域。
贾管事等几人引蒸陵登上最中间的那艘巨舶,登船后,那两个青年便自顾离去,只留下贾管事与那狐媚女子。
船舱里铺着绣花软榻和花纹茶几,整洁雅致。燕陵刚在素雅的斗榻上坐下,贾管事还没开口, 一个妙齿少女已从里屋出来,奉上茶点,又退去无踪。
贾管事命那狐媚女子去请示那位「小姐」,随后即让燕陵在船舱稍候。
不多时,狐媚女子重新回来,向燕陵道:「我们小姐正在会客,请老神医稍等。」
贾管事闻言,很奇怪的便不打算继续陪客,只见他长身而起,向燕陵道:
「如此,便有劳神医在此暂候,在下尚有事情要 处理,稍后再过来。」随后便吩咐那狐媚女子在此招待燕陵。
燕陵点头道: 「无妨,贾管事请自便。」
足足在船舱里等了将近小半个时辰,直至燕陵都在心中暗忖,这「小姐」的架子可真大,求人治病还将人晾在此这么久。
原本他还暗自猜测对方会否是珊瑚,但现时却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小姐」的行为举止,似乎与纯真浪漫的珊瑚一点也挂不上勾。
这么想着时,舱门推开,贾管事终于来了。
「我们素月小姐已会完客,老神医,请随本人来。」贾管事带着蒸陵来到巨舶的最顶层的一个房间,他先是敲了敲门,说了一句「小姐,神医带到了」 。
过了一会儿,屋内方传来一声慵懒的「嗯」,贾管事方推开房门,带燕陵进入里间。
里屋布置得极为豪华雅致,红木家具,绣花窗户和锦缎毯罩。屋子内里摆一张大床上,帘子遮蔽了床上的人。
就在燕陵尚未进屋的瞬间,他便已雄躯微震。
盖因方才那声慵懒的轻吟声,他便已听到了异常熟悉的意味。而当踏入房间内里的一刹那,燕陵更是认出了,帘子后的人,那位名叫素月小姐的人,赫然便是他最心爱的恋人珊瑚!
燕陵又是激动,又是疑问万千。
将近两年失散,珊瑚何以成为了徐国使团内最美丽的绝色舞姬?
燕陵曾想过重逢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他惊喜于能与珊瑚相见,但同时也忐忑,珊瑚为何会在这里?
她将近两年来她过得如何?
她现在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何直至今天仍没有返回殷地?
贾管事见燕陵走神,心中却是丝毫不感到意外,皆因类似的神情他已经从不知多少权贵的脸上看到,早已习惯。
他走到床前,恭敬地低声道, 「小姐,近日在齐都内声名大噪的子桑神医已经带到了,老神医妙手回春,定能将小姐的头痛症医好。」
榻上的绝色少女轻「嗯」了一声,随即娇脆地开口道:「如此,便有劳神医了。」
燕陵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走上前去,轻轻揭开帘子。
下一刻,他心神剧震,几乎要忘了自己伪装的身份。
最后还是运尽意志,方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将激荡的心情狠狠压制下去。
失散两年,珊瑚出落得更加美丽了!
原本便已美貌直追姜卿月与齐湘君的她,今已褪去曾经的青涩,少了一分娇倘,却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风华,美得动人心魄 。
她那柔美的脸蛋上似蜜桃似玉石,容颜如白玉雕就,红润的嘴唇若春日般的花瓣般柔软。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却又似星辰般神秘,眼波流转时足以勾人心魂。
横卧于榻上的她皮肤白里透红,犹如上好的蜜桃,滑润有致。唇红似花瓣,娇嫩欲滴,吐出的言语更娇柔婉转。
她头上梳着齐国最时髦的发型, 一半的长发高高挽起,另一半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丝柔软如丝,滑过珊瑚的容颜,更添娇俏。珊瑚身上的鹅黄色轻纱勾勒出她窈窕的体态,包裹着白袜的雪足从裙摆下慵懒地探出,一举一动都散发出诱人的妩媚风情。
看到珊瑚这般美丽,燕陵心潮澎湃。
她变得妩媚而成熟了!
两年未见,蒸陵从未想到珊瑚的美貌竟发生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容颜姿色像是上天赐予的馈赠,动人心魄至极点。
燕陵此刻多么想将珊瑚狠狠地拥入怀中,将鼻尖埋于珊瑚柔软的发丝间,品咏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细品她如珍珠般的红唇贝齿。
可他还不能!
在尚未弄清珊瑚因何直至今日,仍未主动派人联络他的背后原因之前,燕陵不论有多么思念她渴望她,都只能把这份渴望压抑在心里。
珊瑚斜卧在榻上,纤美的娇躯尽展着动人的妩媚,她向燕陵伸出一只玉手,柔声道:「有劳神医了。」她的声音娇柔婉转,与她的美貌是那般相得益彰。
燕陵内心涟漪荡漾,脉搏加速。
燕陵强自压下情绪上前,轻轻地伸手按在珊瑚的脉搏处,隔着薄薄的皮肤,燕陵几乎能感受到珊瑚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感受到她生命的鼓动。
「请问神医,妾身的情况怎样呢?」珊瑚红唇轻吐地问道。
燕陵沉吟着,他的手按在脉搏的刹那,立时便发现珊瑚的脉象平稳有力,显是在这两年来她的剑术体能都较之过往更为精深 。
但平稳的同时,脉象也有些内虚,显是确如贾管事此前所述那般,这近两年来珊瑚确受头痛症之苦。
燕陵心知,珊瑚这症状的起因,很可能是与他分离后的思念之苦。
燕陵道 :「小姐的脉象很起来很像心绪疏散所致,您这近两年来是否因思忆过深,致时常睡眠不佳,时而头痛呢?」
珊瑚「呵」的一声,轻撑玉臂,半支起身子,双目有神地看向燕陵,喜孜孜地道:「神医当真一针见血,倾刻即说出我的症结所在,不知神医可有治疗之法?」
燕陵望着珊瑚,心中百感交集之余,亦是心喜万分。
珊瑚没有否认,便意味着她的头痛症确是因过度思念于他而患,心头的一颗大石终于彻底放下,于是蒸陵轻声道:「小姐只需放松心情,保持良好的作息,配合老朽的针灸之术,不出三日,老朽便可将小姐的顽疾彻底根治。」
「那便请神医马上开始吧,我们小姐这几日头痛时常发作。」贾管事大喜道。
燕陵点了点头,随即置出银针,开始为珊瑚治疗。
由于珊瑚知晓他拥有内气的事,为免被珊瑚看穿,燕陵需要以针灸为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引导内气疏通她的经络 。
半炷香的功夫之后,珊瑚原本便已有些潮红的玉容,浮现起一抹更加动人的红晕。
她慵懒地斜卧在榻上,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燕陵,嫣然一笑,似春花初绽般妩媚动人地喜道。
「神医的针灸之术当真神妙,妾身头痛的感觉已淌失了大半,老神医的医术当真高明!」
燕陵道: 「小姐过赞了,老朽所做不过区区小技,难以称道。小姐的偏头痛症状主要是内因引起,并非难治之症,只要小姐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与作息,至多三日后便可痊愈。」
珊瑚听罢,娇媚一笑,从榻上坐起身来,双手扶着雕花床榻的边缘,裙下白袜玉足轻点,婀娜多姿的娇美玉躯盈盈步下床来,柔软小脚轻踩在红地毡上,从边上的小柜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双眸如星,望着燕陵道。
「老神医如能彻底治好妾身的顽疾,妾身不胜感激,这是今次的诊金,请老神医不要嫌弃,收下这些银子吧!」
珊瑚向燕陵甜甜一笑,吩咐贾管事将盒内的银子全部给予燕陵,出手极之大方。
燕陵忙推辞道:「老朽今日治疗小姐也不过轻轻一针,实不值这般丰厚的酬劳。」
珊瑚闻言,轻柔一笑:「老神医无需客气,这点银子对妾身来讲不算什么,妾身素来有恩报恩, 一点小小心意,还请老神医不要让妾身为难。」
珊瑚不愿将银子收回,而旁边又尚有贾管事这外人在,燕陵没有办法,唯有将银子收下。他还要在夜里潜入这艘巨舶,绝不能在此时刻引起珊瑚与贾管事的怀疑。
燕陵深深望着珊瑚,道:「既然小姐这般说了,那老朽便却之不恭了!」
「时候已不早,老朽尚有不少思者等待上门看病,便先行告辞了。」
「那妾身便不阻老神医救病治人了,贾管事,替我送送老神医。」珊瑚美目微闪,突然放缓声线,柔声说道:「不知怎地,妾身虽是第一次与老神医见面,但却像与老神医认识了很久似 的,妾身原本还想多与老神医聊一会儿的,但既然老神医事务繁忙,便唯待明日再与老神医尽叙了。」
燕陵深深地望着珊瑚,内心涌现出无数千言万语。
近两年未见,珊瑚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虽褪去了曾经的天真浪漫,但多了一股过去所没有的难以形容的绝丽气质。
更重要的是,从珊瑚的话语之中他听出来了,在失散开来的这近两年时间里,珊瑚仍深深的在思念着他。
虽不知她因何原因至今没有返回殷境,但当下已不重要,燕陵相信只要他与珊瑚重逢,后者必定会抛开一切返回到他的身边来 。
因此,燕陵此刻真的千万个不愿就此离去。
可最终他还是将千言万语吞回肚子内,向她点头致意,便转身在贾管事的殷勤带领下离开。
分散近两年时间,重逢在即,这点耐心燕陵还是有的。
回客店后,蒸陵继续给城内的百姓看病, 一边在静静等待。
直至夜幕降临,月亮爬上夜空,燕陵方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悄悄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再次来到大运河上。 原大纲·BAD结局·珊瑚篇二
夜幕降临,运河两岸熙来攘往的热闹略为消退了一些。
燕陵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换出身上的夜行水靠,悄悄地潜入水中,利用夜色的掩护潜近目标船只。
珊瑚所在的徐国使团巨舶,黑漆漆的船身在月色的照耀下,静静泊在水面上。
燕陵沿着船身潜游,寻找可以登船的方法,大抵滑过半个船身,他终于发现在船尾有一架吊篮,平时应是用来运送货物上下的,但现下吊篮空荡荡的,显是船员已经结束工作的迹象。
燕陵默默地爬上吊篮,随后以吊篮为跳板,缓缓地向船身爬升,由于船舱内不时传来走动的声响,因此燕陵屏息凝神,以避免被船上的船员发现异状。当燕陵成功攀跃到船尾甲板上时,四周空无一人,全程没有被人发觉。
燕陵轻轻地跳落至甲板上,他运起内气将水靠上的水气蒸发,随即身手矫健地避开守夜的船员,快速地向日间珊瑚所在的房间前进。
燕陵掠入船舱内,轻手轻脚地爬上楼梯,片刻间的功夫后来到珊瑚的房门口,他凝神细听,并未从内里听到有人在,便轻轻推开门。
里间果然静悄悄的,只余下一盏昏黄的灯烛仍在微弱着燃烧。
燕陵快步走进房间,四下寻找珊瑚的踪影,但除了那张奢华的大床,整个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几日他在城内帮人看病,从各种三教九流的病患口中获得了许多有用的情报,知道徐国使团当下在齐都内炙手可热,而化名为素月的珊瑚更因其柔美入情的歌喉,与令世间一切男人心魂荡漾的动人舞姿而成为万千齐国男性的梦中女神,被齐王极尽礼遇。
似她这般被权贵争先恐后拥簇的绝代舞姬,便如已嫁予了康季而退隐的舞天女一般,可谓是贵比王侯,地位甚或达到不受战争影响的地步,是无数贵族争先恐后款待的对象,自不可能成天留在这艘船上。
燕陵当即决定在此等待珊瑚的归来。
他在房内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时辰逐分逐点地过去,夜已深,月色高挂在天空,唯有远处传来的虫鸣与夜风的呼呼声。等到连燕陵都罕有地有些许担心,珊瑚今夜是否根本就不会回到巨舶。
他实在是太过于心焦与珊瑚的重逢了。
等了不知多久,直到燕陵心中的焦灼已难以压抑之时,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地传近珊瑚的房门。
燕陵心中一震,连忙站起身来。
珊瑚终于回来了!
他几乎已是迫不及待要与珊瑚相认,将这近两年来的思念与疑问一并与她倾诉!
然而就在此时,燕陵却是听到除珊瑚轻柔熟悉的脚步之外,尚有另外几个人的脚步声跟随。
珊瑚并非一个人回来。
燕陵登时眉头一皱,盖因珊瑚的房间虽大,却并未有可供藏身的里间。
没有办法,燕陵四处环扫,最终见到屋子角落处摆放有四五个该是放珊瑚衣裳的大木箱,一个个的打开,内里果然放的是整齐叠放的干净衣裙,直到最后一个装放的是少量的舞衣,燕陵这才迅速躲了进去。
珊瑚那熟悉的淡雅清香扑鼻而来。
燕陵前脚刚躲进漆黑的衣箱,后脚便听到房门被推开,脚步声走入房内的声响。
几人在屋子外间的桌子前落座。
贾管事熟悉的声音响起道:「今晚的王宫宴会上,那朴相国频频向小姐祝酒,想再加把劲,我们大有争取到他的可能。」
「话说回来,小姐是与那朴相国说了些什么呢,因何那老色鬼今晚那般高兴的样子?」那名叫小芸的狐媚女子问道。
珊瑚甜美的嗓音清晰地传入燕陵的耳中道:「非是妾身与他说了什么,而是他按捺不住,向妾身说了一些什么。」
一把愕然的男声响起道:「他向小姐说了什么?」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听出说话的,正是日间跟随贾管事一起来的那个名叫奇暮的英俊武士。
屋子内的呼吸声除这数人外尚有一人,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以方的呼吸平稳沉厚,想来是那个叫齐闵的雄壮丑陋青年了。
燕陵心忖,这几人该便是徐国使团的最高层了。
而他们嘴里的朴相国名叫朴娄亨,燕陵对此人略有耳闻,大概知道对方以平民出身,跃居为齐王跟前的大红人,当下位居相国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不知他们在讨论着何事。
珊瑚那柔美的声音平静地传来道:「他此前对妾身的几番暗示皆被妾身刻意转移了话题,但过后自他得知妾身的身份,今夜终按捺不住,提出要妾身去他府上过夜的要求。」
话音落下,不仅燕陵心头泛起难掩的怒意,外头的几人亦齐齐色变。
那武士奇暮怒声道,「放肆!小姐是何身份,岂能容他这般嚣张!」贾管事亦冷哼一声,道:「那朴娄亨仗着自己相国之位,竟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那狐媚女子冷冷道:「他既知小姐的身份,还敢如此,当真以为他在齐国一手遮天,可吃定我们?」
众人包括燕陵在内,个个愤慨不已,但珊瑚却出奇平静地道。
「据妾身所知,齐相朴娄亨本是贱民出身,靠一手拍须溜马的本事得齐王赏识,一朝一步登天,但心态仍是过去的心态。一知妾身在徐国的真实身份后,便立即按捺不住,亦属很正常的事。」
「不过齐王宠信他,想说服齐王出兵助我徐国,还需靠这朴相国不成。」
「小姐……可是……」
珊瑚轻柔地道:「无妨,这件事妾身自有安排,你们不用担心。」
「好哩,夜深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尚要早起呢。」
「是。」
「殿下与太子妃早些休息。」
房门掩上,几人从楼梯离去。
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一想到即将与珊瑚相认,本一颗心激动得扑扑直跳。
然而当他听到那个叫小芸的狐媚女子离去之前,最后那句「殿下与太子妃早些休息」之时,他整个人蓦然怔住了。
这突然冒出来的殿下与太子妃又是谁?
这般想着之时,燕陵随即听到了珊瑚与另一人正往内间卧室走来的脚步声。
燕陵心头一震,还有人没离开?
「珊妹,来到齐国之后的这段时日,当真是委屈你了。」一把粗犷而饱含深情的男声传入燕陵的耳中,后者目光微凝,一阵愕然。
他听出这低沉浑厚的声音,正是日间见到的那个身材魁梧但长相甚丑,颇为沉默寡言,名为齐闵的青年。
燕陵想不通,这个叫齐闵的青年为何没有离去,仍然留在珊瑚的房间里,且私下对珊瑚的称呼这般亲密?
不论贾管事还是那叫奇暮的剑手,甚至是那个叫小芸的狐媚女子,与他们站在一起之时,这个叫齐闵要不是身材高大,完全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对方着实太过寻常与普通,甚至就连刚刚贾管事等人在谈话之时,这憨壮的青年也一言未发,就像是没有资格插嘴似的。
燕陵完全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居然还留在了珊瑚的房间里。
不知怎么的,燕陵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那感觉非常难以形容。
「没事的,闵哥……」只听珊瑚甜柔一笑,「为了徐国的万千子民,这些许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当燕陵思索着两人究竟是何关系之时,房间里的对话突然静了下去。
紧接着,燕陵听到了两个人深沉的呼吸声。
衣衫轻触的声音响起,燕陵心头「咯噔」了一下,这声音太像恋人之间依偎相拥发出的轻响了,心中忍不住便是一惊。
他害怕是否自己听错了,连忙凝神倾听,可下一刻,轻柔的唇齿相依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燕陵脑海一震。
纵然隔着衣箱,珊瑚娇柔动人的轻喘声,以及那个叫齐闵的青年的粗厚的喘气声仍清晰无比的送入到他的耳中来。
同时令燕陵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生生掏出胸膛的,还有两个人嘴唇互相纠缠在一起激烈相吻时所发出的熟悉亲嘴声响。
燕陵作梦都没有想到,就在日间之时,珊瑚当着他的面毫不否认她的头痛症,是因这两年来的过度思念所造成的结症,令他欣喜万般。
哪知转眼之间,珊瑚却已与这名叫齐闵的丑陋青年激情相吻在了一起,仿佛她与燕陵过去的感情有如假象。
房内喘息声越来越清晰,显是两人似乎已亲得难分难舍,燕陵随后听到了齐闵嘴上挑逗珊瑚的言语:「珊妹,你今晚真美,在王宫的宴会上时,我早便已想这么吻着你,抱着你了……」
「嗯……闵哥……」
珊瑚的娇喘声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媚意,显是方才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与齐闵的亲吻与爱抚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内尚有她过去山盟海誓的恋人存在。
燕陵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地撕裂。
怎会这样!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出乎意料的场面。
当日辛奇为了护她离开楚国而身死,令燕陵始终认为即便失散了将近两年,珊瑚的身体与灵魂从今往后都将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现在,珊瑚正毫无保留地拥吻着另一个男子!
这是为什么!
房间里传来轻缓的衣物落地声,显是二人之中已有人开始在脱去衣物,这更让燕陵感到无以言喻的痛彻。
衣衫落地的声响接二连三,紧跟着便是更加热烈的唇舌相缠的声音。
燕陵细听着珊瑚娇媚的喘息声,以及那齐闵压抑的低喘,两人舌头激烈纠缠的吮啧声与衣物摩擦之时的声响混交在一起。
他心中愤怒交织,却丝毫无补于两人越发激情的交缠。
即便藏身于衣箱之内,燕陵都清楚感应到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情欲气息。
齐闵的低喘声渐渐变得沙哑而粗重,珊瑚的轻喘也带上了难耐的情色,燕陵不难猜测到那齐闵在与珊瑚拥吻之时,怕已对她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亲密爱抚,他心口一阵翻涌。
过了一会儿,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终于听到了两人唇分的声音。
正当燕陵以为珊瑚与那雄壮青年终于要停下来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那齐闵低沉的嗓音传来道:「珊妹,蹲下来帮我好么……」燕陵心头一跳,立时便知那齐闵想要珊瑚做什么了!
燕陵心头翻涌起难言的狂妒,他低估了对方,低估了这个不起眼的丑陋青年!
他究竟何德何能,竟能得到珊瑚的倾心!
珊瑚娇媚的声音闷闷地从衣箱外传来:「闵哥……」「啊……珊妹……」
燕陵听着齐闵的呼吸声逐渐粗重,知道想必珊瑚已按他所愿,蹲跪在了他的身下,并对他做了某些荡人的举措。
此时此刻,燕陵几乎想立即冲出衣箱。
然而他也知道,刻下还未到与珊瑚相认的时候,面对此情此景,面对着珊瑚似已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的现实,燕陵再不甘心,却只能继续隐忍地听着。
听着齐闵低喃着一句句「珊妹」,还有珊瑚为了取悦齐闵而发出的呻吟,燕陵只是木然地听着。
齐闵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间或还掺杂着难以形容的满足低叹,他显然被珊瑚的服侍极尽取悦。
「嗯……就是这样……珊妹……再深一点……」齐闵的声音低沉厚重,带着一丝难掩的自豪意味。
而珊瑚的吮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她似已完全投入到取悦身前男人的情事之中。
燕陵听得再也忍不住,他伸出双手按在衣箱的盖子上,即便冒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仍义无反顾的从衣箱举起一条小缝,举目窥看屋子内间的场景。
即便已有了心里准备,可当下一刻,不远处卧房内里的画面真个映入他眼帘,仍旧令到燕陵感觉五脏六腑仿似被生生被一双大手狠狠撕开一般。
只见珊瑚那娇小的绝美身影正跪趴在齐闵两腿之间,她穿着淡黄色的宫装,乌黑丝发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而后者此刻下身的裤子早已齐齐褪落在了地上,露出两条健壮有力,却又毛绒绒布满粗黑腿毛的大腿,以及两腿中间一根剧烈勃起着,青筋毕露的狰狞阳具。
难以形容那是怎样一根骇人的阳物,浓密曲卷的阴毛下,棒身筋暴欲裂,粗壮得犹如一支鼓槌,紫圆的龟物杀气腾腾。
那名叫齐闵的青年,此刻他那双宽大的手正扣按着珊瑚绝美清丽的螓首,粗糙的大手有节奏地摩挲着珊瑚的秀发,然后不时用力按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送去。
珊瑚那张熟悉的娇俏俏面正埋在齐闵的两腿之间不住起伏,她红润欲滴的红唇包裹着齐闵的阳物,一张面溢春情的玉颊不断用力地在上面吮吸着,神态妩媚,随着她的轻吮吞吐, 一阵阵「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
透过衣箱小缝,燕陵眼睁睁目睹着珊瑚用她的小香舌,灵活地在齐闵的龟头顶端打转,有时又沿着他粗黑的柱身往下舔弄,甚至棒根末尾两颗圆滚滚的硕大蛋囊亦丝毫不落地照顾到,直将齐闵爽得咽喉里发出畅快淋漓的低喘。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画面,仅倾刻间即深深烙印在燕陵的脑海,以残酷的方式粉碎了他的所有幻想。
他终于再没法自欺地认为珊瑚的身心,只独属于他一个人。
燕陵痛苦的闭上双目,然方才瞧见的那令他心痛的画面却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怎都挥之不去。
重新睁开眼睛,燕陵的目光死死盯着齐闵胯间那根粗壮的阳物,只见其肉棒颜色黝黑,尺寸当真是比之常人要硕壮得多,亦犹胜自己。
珊瑚娇小的玉唇紧紧裹住他那根粗长的肉具,来回舔动吞吐,她绝美的脸颊因为吮吸的动作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随着齐闵不时因过于舒爽而不自主的挺送,令到珊瑚脸上的红晕越发显眼,整张娇靥呈现出过去从未出现的妩媚春情。
珊瑚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早已布满浓浓的情欲,她甚至在吞吐男人肉棒的同时,仍不忘抬眼望着眼前的男人挑逗于他。
那齐闵对上珊瑚妩媚的眼眸,不禁一阵血脉贲张,他低喘着大手按着她的秀发,忍不住径直在她的小口中抽送起来,激烈的动作直将珊瑚红润的小嘴操得发出「噗噗噗」的淫靡水声。
珊瑚似已被习惯这般取悦于他,她努力张大小嘴,让齐闵的阳物得以进入得更深,不时伸出小舌沿着他丑陋的棒身舔弄,将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席卷入红唇内。
那齐闵舒爽得不住低喘,「好珊妹……太舒服了……」这丑陋青年尽情享受着珊瑚尊贵小嘴的吐纳,燕陵却看得心如刀绞。
在他与珊瑚相恋的时候,他虽也曾让珊瑚这般为他服侍,但珊瑚多数时候都娇嗔不已,而如今她却以燕陵从未见过的妩媚风情主动给别的男人口唇吐呐,两相对比,那种失败感极度的强烈。
卧房内的激情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令燕陵更加五内俱焚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齐闵一边在珊瑚的小嘴里挺送,一边突然加重了喘气声,声音里伴随着隐约的低吼,显已在珊瑚的口唇服侍之下快要高潮了。
「珊妹……我,我有些受不了了……」齐闵气喘吁吁地道。
珊瑚闻言,抬眸瞧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却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他粗壮的肉棒,直吮得嘴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吞吮声,同时眼波含水地与身前的男人作深情对视,准备迎接后者的爆发。
目睹此景,燕陵更是痛得无法言语。
「啊……珊妹……我要去了……唔……」齐闵蓦地一声低吼,大手死死按住珊瑚的美丽螓首,阳物在她口中猛然抽搐起来。
珊瑚那白皙的脸颊因吸吮齐闵的粗壮肉棒而呈深深的凹陷,她的香舌紧贴在齐闵的肉棍上,用力卷动着,努力地承接着齐闵的激情爆发。
「啊……珊妹……去了……啊……」
那齐闵不仅阳具壮异于人,精量也异常的大,他的阳茎足足在珊瑚的嘴里抽搐了近三十余下,方缓缓停下来。
当他从珊瑚的小嘴里抽拔出湿淋淋的肉具之时,珊瑚虽抬起螓首,玉口紧闭,但丑陋青年所射出的浓郁浊精显然没法完全乘下,仍有小部分精液从珊瑚的嘴角溢流而出,滑落至她精致的下巴上。
片刻后,珊瑚方抬起眼眸,风情万种地白了身前的男人一眼,执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张开红唇,将口中的余精吐入一个茶杯中,直至吐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余精之后,方用茶水清洁小嘴。
「珊妹……」齐闵满足地叹息着,将珊瑚抱入了怀中。
珊瑚伏靠在身后男人的怀中,两个人四目相投,眼中的柔情蜜意清晰无误地落入到燕陵的眼里。
几乎没有半丝停顿,珊瑚玉手反勾住齐闵的脖颈,主动向他献上了香吻。
两人再一次激烈地唇舌痴缠在一起。
那名叫齐闵的丑壮青年裤子仍是脱着的,其胯间那根刚刚射过一次精的坚挺肉具丝毫不见半点疲惫,只见他突然一只手揽住珊瑚的腰,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抱住了她的腿弯,径直将珊瑚抱上了床榻。
燕陵看着床榻上那两人温情蜜蜜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因剧痛而在沸腾着。
他最爱的恋人,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榻子,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燕陵眼睁睁地看着那齐闵一件件地褪去珊瑚身上的宫装丽裙,粗糙的大手娴熟地将珊瑚胸前的裙衣解下,露出她两只雪白圆润,白皙盈满得更胜从前的美丽乳房。
那齐闵脱衣的动作仍在继续。
不多时,珊瑚如羊脂般圣洁玉美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燕陵的眼前,除了她那双白皙纤巧的秀足还穿着一对白袜外,浑身上下终一丝不挂。
失散两年,珊瑚的裸体出落得更加动人!
燕陵双目死死地盯着珊瑚那泛着迷蒙光泽的玉躯,瞧着那齐闵两只粗糙的大手在珊瑚细嫩光滑的丰盈美乳上揉搓着,心头充满了难以言述的妒火。
珊瑚的胸乳颜色粉嫩玉软,嫣红的小巧乳尖在齐闵的揉捏下逐渐挺立,娇媚得仿佛两朵含苞欲放的红梅。不消片刻功夫,珊瑚即在那齐闵的抚弄下娇喘了起来,她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轻轻扭动身子,那双充满春情的眼眸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散发着浓浓的欲火与春情。
齐闵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大手在珊瑚的两只酥胸中来回揉搓,他低头埋在珊瑚的胸乳间细细舔吮,一会儿逗弄着一边的乳尖,一会儿又转而含住另一边。
「啊……闵哥……」
珊瑚舒服得娇吟不断,她纤细的手指插进齐闵的短发里,轻轻摩挲着。
片刻后,齐闵不再满足于揉捏珊瑚丰满的美乳,他的手顺着珊瑚的腰身摸索而下,直到触及她两腿间隐秘的花口。
他的手指在珊瑚的腿心轻轻摩挲,片刻后,他轻柔地探入了一指,温柔地在珊瑚的蜜道里戳弄着,搅得珊瑚全身都酥软了下来,娇喘声更加急切。
等到珊瑚的小穴已被轻轻揉弄得泛出蜜液,齐闵方才将身子凑近过去,粗糙的大手将珊瑚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打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花心前温柔亲吻起来。
「哦……闵哥……」
珊瑚被他舔弄得娇喘连连,娇小的赤裸身子不住地扭动,纤手抓着床单,包裹着白袜的纤巧小脚亦不自主的蜷缩着。
随着那齐闵一边如痴如醉的舔吃着珊瑚的花唇,他胯间耸动的那根青筋毕露的粗大阳物,也随着他舒爽的吸吮声在腿间变得越发肿大。
燕陵看着那两人的动作,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燎一般,痛彻心扉。
他怎也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让他目睹珊瑚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喘连连,任他在她身上肆意玩弄。
从那男人手法极为娴熟地取悦着珊瑚,粗糙的大手和灵活的舌头轻易地将珊瑚玩弄得令她发出与往日全然不同的娇喘声,足以证明两人之间绝非第一次这般做。
透过细小的缝隙,燕陵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看着那齐闵的舌头在珊瑚的花瓣间来回舔弄,不时还将他粗厚的舌尖略为探入她那娇嫩的小穴中进行挑逗,直搅得珊瑚娇吟连连,腰肢不住轻轻扭动。
片刻后,齐闵终于抬起头来,他那张宽厚丑陋的脸上布满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下体的器物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他望着身下的珊瑚,低声道:「珊妹……我来了……」
「嗯……闵哥,放进妾身的身子吧……」珊瑚轻应一声。
珊瑚眼波泛着盈盈的春意,柔软娇小的身子在齐闵的身下敞开着,举手投足间媚意荡人,已按捺不住地等待他的进入。
齐闵见状,立即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肉具捋弄了几下,方将身子压上珊瑚娇小的赤裸娇躯,蓄势待发的肉棒在珊瑚花心外蹭着,却迟迟不愿意刺入。
齐闵一手抱住珊瑚的纤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物在她的花瓣间滑动,直至瞧见珊瑚那双迷人的眼眸中已情欲满盈,齐闵终不再忍耐,扶着自己的硕大肉具,对准珊瑚的娇嫩小穴一寸寸顶入。
他的阳具极为粗壮,只入了头部,珊瑚便开始呻吟连连,两条白皙的长腿也难耐地扭动着,纤美的白袜脚尖亦绷得紧直。
「啊……闵哥,好涨……轻,轻一点放进来……」珊瑚娇喘道。
齐闵闻言,略微地停下动作,过一会儿,当他感觉到珊瑚的小穴稍稍放松下来,齐闵方才继续推进,一寸一寸的侵入,直到他那粗长的肉棒全部没入珊瑚的体内。
「噗」的一声闷响。
「啊……」
紧搂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而目睹这激情一幕的燕陵,则痛苦地咬紧了牙根。
他最心爱的恋人,最终还是给别的男人占据了肉体!
齐闵压在珊瑚的身上,感受着她紧致温热的小穴包裹着自己,舒爽得不住地低喘。
珊瑚也被他传宗接代的器具填得满满当当,她纤细的手指插入齐闵的发丝,轻轻摩挲着,等到自己放松下来后,方娇声着道:「闵哥,可以动了……」齐闵闻言,立刻抽身拔出,又重重地撞入,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住响起,燕陵看着齐闵粗壮的肉棒在珊瑚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心如刀割。
在过去的近两年里,他不知多少回幻想过与珊瑚重逢相认的一日,当这一日即将要到来之际,看到的却是这令他心痛至极的画面。
「啊……啊啊……」
珊瑚被齐闵猛烈的抽送顶得娇喘连连,她那如娇莺初啭的呻吟声响彻在整间屋子。
齐闵粗黑的肉棒在珊瑚的小穴里疯狂进出,珊瑚的花液在他前仰后合的抽插下被打出白沫,粘满了齐闵的棒身,两个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响,过分淫靡。
齐闵一手揉搓着珊瑚丰润的乳房,一手抓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顶得不住上下摇晃。
珊瑚娇喘连连,她仿似天籁般的呻吟声中掺杂着令人欲火沸腾的媚意,两条包裹着洁白雪袜的白皙匀长大腿主动地紧夹在齐闵的腰间,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
齐闵伏在珊瑚赤裸的胴体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着珊瑚,肉体的拍打声和珊瑚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愈发淫靡。
伏压在珊瑚娇美的裸躯上操干了一阵后,那齐闵似是想换个姿势,只见他忽然抱起珊瑚的玉腿,将她白皙的香臀抬离了床面,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
跟着他双腿大张,如扎马步般半蹲起身子,双手提举着珊瑚的纤美的玉腿,直将她的腿向后掰弯,随后方开始由上而下地猛烈深插。
「啪啪啪……啪啪啪……」
只见他那根硕壮的肉棒在此姿势下,每一次插入都几乎一插到底,比之方才进入得更深,珊瑚被他操得娇喘连连。
「啊……闵哥,太深了……那里……」珊瑚的娇喘声中带着隐约的哭腔,这姿势实在太过深入,将她的花心都撞酥了。
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看得心痛不已。
他作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视之为最心爱之人的珊瑚,有朝一日竟会被别的男人用这般羞人的姿势体位,毫不怜香惜玉地进行深插。
那齐闵对珊瑚的娇吟充耳不闻,他那根粗黑的肉棒仍旧在她的小穴里疯狂抽送,每次拔出时带出一大片晶莹的花液,再重重地撞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珊瑚酥腻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的两只白袜小脚被弯举过头,雪臀高高抬离榻面,齐闵那双大手紧紧抓着她的脚踝,每一次顶入都将珊瑚身子撞得一阵颤抖。
这强烈的快意直令珊瑚绝美的小脸布满情欲的红潮。
当齐闵以这羞人的姿势深插了她大致二三百记后,珊瑚的花穴终于开始剧烈收缩。
珊瑚的檀香小口蓦地发出一声动人的高亢娇吟,跟着胴体一阵剧烈的抖颤。
齐闵显是知道珊瑚已被他送上了高潮,他又狠狠猛捣疾撞了几十下,方将阳根从她体内拔出。
下一刻,一股晶莹的花液伴随着珊瑚玉体的抖颤,直从她粉嫩的小穴喷发而出,打湿了齐闵布满浓密阴毛的下腹。
燕陵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震惊了。
自珊瑚的处子之身被他所破后,他与珊瑚在榻上交欢过不知多少回,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榻上的能力必令珊瑚备感满意,直至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珊瑚与他行房时,不管被燕陵怎么干,都从来不曾出现过像这般激烈的高潮。可她不过是给那丑陋青年这般深插个一二百记,便连蜜液亦一并喷了出来。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与妒忌感,汹涌地浮上燕陵的心头。
眼见珊瑚达到高潮,齐闵喘息着将珊瑚的身子放平回榻上,他双手撑在珊瑚的身体两侧,低头在珊瑚的玉颊上轻吻着,珊瑚的高潮尚未褪尽,潮红着脸轻搂住了他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
过了片刻,齐闵见珊瑚逐渐恢复过来,方将她的双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燕陵眼睁睁地瞧着那齐闵扶着他那根刚从珊瑚的体内拔出来的,湿漉漉直粗若藤的硕壮阳具重新抵在珊瑚的花穴口处,一点一点地缓缓挤下去,直至黝黑的棒身完全没入到珊瑚娇嫩紧致的小穴,让珊瑚再次发出满足的娇吟。
这相貌丑陋的青年,抓着珊瑚白细的美腿再一次用力地操干了起来,粗肥的阳具在珊瑚娇嫩的小穴里快速抽送,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珊瑚娇媚的呻吟和下体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她白嫩的脸蛋和胸口皆泛起一片粉红,看得燕陵忍不住咬紧牙关,五指深深插进手心之内。
「啊……闵哥,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珊瑚娇声说道,纤细的手指握住齐闵的手臂,云鬓散乱。她双颊绯红,望着齐闵的眼神充满了浓浓情欲。
齐闵闻言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每一次插入都重重送入珊瑚娇嫩的花心,龟头狠狠摩擦着珊瑚体内最敏感的花壁。
珊瑚的两条白袜美腿架在齐闵宽厚的肩膀上,随着他激烈的抽送,珊瑚那双美丽的诱人小脚不停地在空中晃荡。
那双白袜包裹着的小巧玉足一如过去那般,脚踝纤细,脚尖美丽圆润,毫无疑问地散发出着足以令世间任何男人鼻息加重,燕陵亦无比怀念的沁人心脾香气。
齐闵双手支床,一边大开大合地耸动着屁股操干着珊瑚,一边贪婪地将鼻子凑近珊瑚的白袜小脚,深深嗅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足香。
他一边抽送,一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珊瑚的小脚,舌尖滑过珊瑚包裹着白袜的每一寸脚背与足底,继续舔弄着她的脚尖和脚趾间。
那齐闵貌似与辛奇一样,对珊瑚的美足有着异常的迷恋,他一边操着珊瑚娇嫩的嫩穴,一边贪婪地亲吻和舔咬着珊瑚的嫩足。双手握住珊瑚白袜包裹的小脚,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珊瑚的玉足,时而还将珊瑚裹在雪袜内的脚趾整个舔进口中吮吸,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身下的珊瑚亦被他舔弄得更为情动,情不自禁地用脚尖轻轻摩挲齐闵粗糙的下巴。
那齐闵被珊瑚的举动撩拨得更加性致高涨,他的抽送速度再度加快,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插入到珊瑚的花宫深处,让珊瑚娇喘连连。
再度接连的一二百记伏压深送,令到珊瑚轻柔颤巍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好不容易从高潮之中缓过来,又被这丑陋的雄壮青年干到接近了高潮。
「闵哥……妾身……妾身又要到了……啊……」珊瑚娇声哼吟,纤美的足趾亦因极致的快感而蜷起。
齐闵闻言,粗犷的面庞登时又兴奋了几分,下身顶撞的速度顿时加快。
啪啪啪啪!
珊瑚娇嫩的身子因他的撞击而不住地晃动着,两颗饱满白皙的乳房也随之上下颤跳。
「啊……闵哥……」
不多时,珊瑚娇嫩的小穴再次剧烈收缩起来,只见她娇喘连连,玉颈蓦地向上仰起,露出了一段香滑的雪白脖颈。迷人的眸子眯起,娇喘声中已带逐一丝难耐的哭腔。
齐闵深插在珊瑚湿软幽穴内的肉具,登时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内里喷涌而出。
赤裸的香躯抖颤,珊瑚再度被操得高潮了!
齐闵见状,随即将阳具抽出她的体内,下一刻,像是要验证她确已达到情欲高潮的一幕似的,珊瑚娇嫩的小穴再度抖出一股晶莹的花液。
燕陵目睹珊瑚两次高潮的全过程,只觉得心如刀绞。
那丑陋青年才将她抱上榻没多长功夫,接连三四百记抽送便将珊瑚干上了两次高潮,燕陵只觉胸中妒火在狂烧。
榻子上,那齐闵喘着粗气,粗犷的面庞带着浓浓的自豪,随即将珊瑚的身子放平回榻上,让她略微歇口气。
过了一阵,当瞧见珊瑚抖颤的绝美胴体逐渐恢复,他才伸出大手,轻轻拍了拍珊瑚挺翘的玉臀,示意她翻身。
珊瑚温柔乖巧地转过身子,变成跪趴在榻上的姿势,那齐闵双手捧着珊瑚丰盈的雪臀,轻轻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
「哦……闵哥……」珊瑚被他抚摸得直发软,颤巍的娇喘声从红唇中溢出。
她微侧过螓首,挑起柳眉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目光里全是爱欲。
齐闵望着珊瑚这副模样,瞬间感到胯下那物又硬了三分。他扶起胯下粗挺的肉具,在珊瑚娇嫩的花瓣间摩擦着。
珊瑚的花唇口处因方才的高潮而异常湿软,片刻间的功夫,晶莹的花液便沾湿了齐闵那颗紫圆的龟物。
齐闵重重喘着粗气,握着肉具对准了珊瑚的小穴,缓缓向前推进。
即便方才已深入过,但齐闵重新进入珊瑚的体内却并不能多顺畅,她的蜜穴一经拔离之后会又变得紧致非常。
珊瑚被他一入,身子一颤,口中呻吟难耐轻喘了起来。
齐闵缓缓将肉菇推送到最深,他低喘一声,感受着珊瑚娇嫩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器具,令他产生了深深的满足感。
齐闵低头望去,只见珊瑚娇媚的小穴已再度紧紧含住他粗大的肉棒,他试探性地轻轻一顶,便听见珊瑚娇喘一声,感受到她的小穴吮得更紧了些。
齐闵被这细致温热的感觉包裹,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压低身子,开始缓缓摆动腰部,让自己的阳物在珊瑚体内浅浅抽插。
他那粗壮的肉棒在珊瑚的小穴里不深不浅地滑进滑出,每一次抽出时都能看清楚珊瑚娇媚的花瓣被他带出的三两分,又在下一次插入的时候被推得更深。
珊瑚被他这浅浅的插送弄得心痒难耐,她那双迷人的杏眼里氤氲着水雾,娇声低吟:「闵哥,再深一点……」
齐闵闻言,立即加深了插送的力度和深度。
他那根粗黑的肉棒几乎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每一次拔出时都带出珊瑚的花液,又在重重顶入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了白沫,珊瑚爽得娇喘连连,她的两只白皙的长腿情不自禁地分得更开,露出的紧致花穴正给齐闵那根粗长的阳物在体内进进出出。
齐闵双手扶紧珊瑚较之过去丰盈了许多的美臀,缓慢而有力地抽送着。
珊瑚的身体在齐闵的抽送下不时轻轻摇晃,她那头乌黑柔滑的秀发也随之晃动,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荡漾,乳头尖尖勃起,这画面极具春色,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齐闵一边喘气,一边再次低下头,目睹着身下美人白皙丰满的臀瓣中间,一根粗壮至极的黝黑器物正兀自在臀缝中间进进出出,这淫靡的一幕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性致高昂。
他不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壮硕的龟头一记接一记,重重深插着珊瑚娇嫩的花心,令她闷哼连连。
「啊……啊嗯……闵哥……」
这种从容不迫的缓慢节奏,让两个人都沉浸在极致的情欲之中,彼此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在这密闭的小屋内。
随着交媾的激情进行,齐闵开始激烈地操弄珊瑚。
珊瑚被他操得娇吟连连,双手紧抓着床单,白袜小脚也不停地蜷缩。她的小穴也变得更加紧致,紧紧缩绕着齐闵粗大的阳棒。
只听到那齐闵忍不住低喘道:「珊妹,你太紧了……好舒服……」齐闵被她夹得粗气直喷,他忍不住伸手捉住珊瑚其中一只白袜小脚,手指在她的脚心脚尖来回揉按。
珊瑚的脚被他一摸,媚荡入骨的呻吟声立刻更为情动,连带她的蜜穴也瞬间绞紧了几分。
齐闵被珊瑚夹得粗犷的面庞都有些狰狞了,他一手继续握着珊瑚的一只玉足,一手绕至她的身前,将她一颗雪乳揉在手中,肆意的玩弄揉搓。
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
温热紧致的感觉,将齐闵包裹得舒服至极,他按捺不住地加快狂舂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撞入珊瑚的小穴深处,将珊瑚顶得几近失神。
「闵哥……妾身……妾身感觉……又要快了……」珊瑚轻柔颤巍地呻吟着,素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动人的娇喘声频频。
燕陵看得只觉脑一阵翻江倒海,这名叫齐闵的丑陋青年,已彻底占有了他心爱的恋人,而且显然,珊瑚也为此极度享受与沉醉。
齐闵的性能力和体力显然强悍非凡,让珊瑚有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完全沦陷其中。
燕陵觉得自己简直难以呼吸,他对珊瑚的思念与眷恋被生生击成碎片,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丑陋青年的疯狂嫉妒。
齐闵闻言,提着珊瑚小脚的大手放开来,改由捉住她一只手,将她趴伏在榻上的整个身子拉起,美丽的裸背紧贴他布满浓密胸毛的胸口,一只手变成揽紧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由后包覆着她晃荡的美乳,胯间肉棒用力向上顶弄着。
珊瑚被他顶得娇喘连连,丰满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齐闵喘着粗气,埋头在她的颈间,亲吻着她的锁骨和脖颈,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吻痕。
跟着方忍不住掰过她的脸颊,低头重重地吻住珊瑚的红唇,粗厚的舌头撬开她雪白的贝齿,在她檀香小口里贪婪地探索。
挨击着身后男人撞击的珊瑚,不自禁地与男人深吻,娇吟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唔嗯」声,同时香臀向后妍磨着,好令到她的蜜穴能更好地吞吐身后男人的肉棒。
齐闵大力的操干着,胯间粗长的肉棒快速在她体内进出,每一记都精准地撞在珊瑚敏感的花心上。
珊瑚唇舌被齐闵紧紧占有,娇吟声尽数化成伊唔的鼻音,很快,她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栗,花穴也剧烈收缩起来。
「嗯……要到了……妾身……又要到了……」珊瑚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细碎的哀啼,双手紧紧抓挠着齐闵的手肘。
齐闵一边加速挺动下身,一边舔吮着她香唇。
珊瑚很快便再一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不住地颤抖,花穴也用力收缩,把齐闵的肉棒紧紧吸住。
高潮来临之际,珊瑚的花宫再度剧烈收缩,紧紧裹住齐闵粗大的性器。她娇哼一声,身子猛地颤抖起来,白袜小脚也蜷成一团,脚尖绷得笔直。
齐闵见状,立时就着的姿势猛力舂捣起来,坚硬的肉棒在珊瑚的体内横冲直撞,丝毫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别……妾身……妾身正去了……」
随着那齐闵毫不停留的猛操,只听见珊瑚蓦地发出一声激烈的高亢娇吟。
「啊……夫君……你插死妾身了……别……夫君……先停一下好么……噢……」
躲藏于衣箱内的燕陵,只觉脑袋蓦地轰然一际!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珊瑚,竟喊那名叫齐闵的丑陋青年为夫君!
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即便是珊瑚与他私定终后之后,两人因尚未大婚,珊瑚对他的称呼亦未到改口之时。
燕陵不相信珊瑚会在失散的这两年里,已悄然地委身下嫁给了这个名叫齐闵的丑陋青年!
他绝不相信!
榻子上,珊瑚被干得花穴紧缩,蜜液湿淋淋地激打在齐闵那根粗长的肉棒上。
但那齐闵却仍兀自挺送个不休,硕圆的龟头一记接一记地狠撞在珊瑚的花宫深处,她粉嫩的花瓣唇口已被他的器具撑得开开的,当齐闵整根抽出时,花瓣还来不及闭合,齐闵粗长的肉棒就又再度插入,将花房里面填得满满的。
珊瑚紧致的花穴像一张小嘴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当抽出之时,花肉仍旧牢牢吸着他的棒根不愿松口。
「啪啪啪」的撞击声充斥在房间里,齐闵一次又一次将他传宗接代的器物用力送入珊瑚的蜜穴深处,让他的肉棒被花洞深处的软肉完全包裹。
晶莹的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本就处于高潮中的珊瑚,被身后男人一番狂操猛干,早已布满潮红,娇喘连连,几不可支。
「珊妹……我的好夫人……我已经受不了了……要射了……我要射了……」齐闵低喘着,享受着湿软蜜穴带来的极致快意,不住挺动着腰身。
两人激烈的交合持续了片刻后,当珊瑚再一次发出一声媚人的娇吟,齐闵终于低吼一声。
深藏在珊瑚花宫内的马眼猛然大张,一股炽热浑浊的热精,当即「噗噗噗」地在珊瑚的体内深处喷发出来。
纵然方才已小射过一回,那齐闵再度射出的精量依旧极大。
沉甸甸的两颗蛋囊不住紧缩,浓精一股接着一股,深深的注入到珊瑚美丽的尊贵玉体内。
齐闵在珊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精后,终于喘息着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从珊瑚的体内拔出。
只见他那根硕壮的阳物上已布满了两人交合时的体液,他刚刚在珊瑚的体内尽情射入他的子子孙孙,大量的精液射得极深,等到他的阳物拔出后,一时间竟未见半滴流出。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一股浓白的精液才随着珊瑚的晶莹花液一并缓缓地溢流而出。
齐闵被珊瑚的高潮箍得浑身发麻,伴随着低吼一声,也再禁不住于她体内猛地爆发出来。
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齐闵将阳精尽数射入了珊瑚的身体深处,珊瑚也被他填得满满的,稍稍有些溢出体外。
齐闵喘息着倒在珊瑚的身上,两个人浓情地抱在一起亲了一会嘴,方恋恋不舍地分开,各自的眼中尽是深情。
亦正是在这时,屋外的房门被推开,跟着轻柔的足音步入房内。
一个婢女的声音恭敬地传进燕陵的耳中。
「殿下,给太子妃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已经烧好了,需要婢子伺候太子妃更衣吗?」
只见那丑陋青年齐闵喘着粗气,仍在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过了片刻方回答道:「等一会儿吧。」
「那婢子先出去外边等候。」
那婢子重新掩上房门的声音传来,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只觉得天旋地转。
方才亲耳听到珊瑚喊那青年作夫君,燕陵仍犹自不肯相信。
直至这刻,他终于痛苦地发现。
珊瑚竟真的已嫁了人!
这名叫齐闵的丑陋青年,真实身份竟是那徐国的太子闵,而珊瑚则已成为了他的太子妃!
燕陵终于明白过来,再度重逢,珊瑚的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转变的原因。
正是因为她终于彻底褪去少女的青涩,成了人妻!
这一刻,燕陵只觉手足冰冷。 原大纲·BAD结局·珊瑚篇三
燕陵目睹珊瑚与那齐闵一番激烈的云雨后,珊瑚娇美的身子因数度高潮而呈现出一片嫣红,娇躯也因高潮后的余韵而不住颤栗,丰满的双峰上下起伏,下身含苞待放的花穴也因齐闵的阳具的抽离而微微张开一条粉嫩的细缝。
她那双曾令燕陵喜爱的浪漫美眸,此刻尽布着迷离的氤氲春情,锁骨与脖颈上布满齐闵留下的深深吻痕,宛如一朵朵红色的梅花,娇嫩欲滴地盛开着。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珊瑚整个人显得格外妖娆艳丽,一丝不挂的美体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燕陵看着珊瑚这副媚态四射的模样,却是痛得难以自语。
记忆中的那个天真浪漫的青涩少女终于不在,成为了人妻后的珊瑚,整个人的气质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妩媚足可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可燕陵只感觉到无边的痛楚。
他曾最深爱的恋人,今已彻底成为徐国太子闵的妃子,此刻依偎在后者的怀抱中,与他共享云雨之乐。而他只能在一旁痛苦地偷望着,永无再拥有她的可能。
燕陵的目光不自禁地死死盯着珊瑚那秀色可餐的花唇之间,只见她娇嫩的花瓣细缝内,白浊的浓精正兀自缓缓地流出,尽数是那齐闵方才在她体内畅通无阻地射入的。
燕陵瞧得更是心如刀绞,他痛楚于深爱的恋人,居然已在不知何时何地嫁给了别的男人,且是这般极为享受着与她新婚丈夫的激情。
那本应是属于他一人独有的珍贵秘处,那白浊的浓精也该由他射入珊瑚的体内。
可现在,珊瑚的花心已被齐闵私下占有了不知多少回,他的精液也不知注满了珊瑚的花宫多少次,燕陵嫉妒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痛恨自己当日无法亲自带着珊瑚逃离楚都,以致珊瑚就此嫁给了眼前这徐国的太子闵,从此这个丑陋的健壮男人可以夜深人静之时,能够肆意地抽插享用珊瑚动人的肉体。
他看着珊瑚娇柔地躺在齐闵的怀抱里,两人目光相接,随后便又亲昵地交换着绵长的深吻。
过了一会儿,珊瑚方温柔地推了推齐闵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床上躺好。
随即俯下身去,螓首来到齐闵的双腿间,玉手轻轻握住了他刚刚喷射完的阳具,先是轻轻亲吻了一下齐闵的肉棒顶端,随即张开鲜红的玉口,将它纳入口中,细致地为他吞吐清理起来。
燕陵双拳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本该是由他享受着珊瑚如此温柔地伺候他才是!
他无法移开目光,只能死死地盯着珊瑚那张俏脸埋首在齐闵的胯间,红唇卖力吮吸吞吐的动人模样,比寒冰更为刺骨的嫉妒之火却在胸中攒燎。
不一会儿功夫,齐闵胯间原本沾湿的精液便被珊瑚的小嘴吸吮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齐闵伸手将珊瑚白皙的身子扶起来,温柔地在她的嘴上留下一吻,珊瑚则将她赤裸的玉体贴近齐闵,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再次主动与丈夫吻在一起。
二人浓情恩爱的样子,令燕陵的心如遭受千刀万剐,几乎要看不下去。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跟着侍女的声音传进耳中:「殿下,太子妃,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这时只听到那齐闵淡然回应道:「进来吧。」
两名侍女鱼贯而入,她们手里捧着温水与巾布,分别来到榻前,轻手轻脚地为两人作事后的清理与整洁。
等到婢女为两人整理完毕,重新穿好衣物后,藏身于衣箱内的燕陵终见到两人在婢子的侍候下离开了屋子,往巨舶的浴室去作就寝前的沐浴清理。
终于等到房门关闭,燕陵这才悄悄从衣箱中钻出来。
燕陵心伤地看着凌乱的床榻,回想着方才两人在此激烈云雨的一幕幕,回想起方才两个婢子对珊瑚的太子妃称呼,他露出一个心灰意冷的苦笑,终于离开了。
回去的当晚,燕陵不住作着噩梦。
当日在楚都遭遇到的惨烈厮杀,与最后的分散大逃亡,一幕幕重新在燕陵的梦中上演。
最后厮杀的惨景又变幻为珊瑚在榻上与她丈夫激情行欢,被那徐国太子闵插得呻吟连连的画面。
一夜的时间,燕陵在梦中惊醒数度。
他强烈地体会到了,最心爱的女人被他人所夺的痛苦。
翌日傍晚,重新易容为老神医子桑的燕陵,再次在贾管事的带领下,光明正大地登上巨舶,第二次为珊瑚医治偏头痛症。
见到燕陵扮成的老神医,珊瑚喜孜孜地道:「昨日经神医诊治过后,妾身从未试过睡得那般舒服,妾身如能早些遇到神医,真不知该有多好。」燕陵收起复杂的心情,用沙哑的声音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小姐过誉了。小姐的头痛症本身并不严重,明日再施数针之后,小姐的病即可痊愈得七七八八。」
「有劳神医了。」珊瑚柔情款款地道。
经过昨晚男人的滋润,今日的珊瑚明显较之昨日更显媚光四射,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诱人的晕红,淡绿宫装之下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而起伏,柔情氤氲的美眸,与玉软红润的菱形小口,无不在无声诉说着她昨晚与丈夫行云雨之乐的激情。
燕陵心头瞧得一阵发酸。
珊瑚的身上这般艳光四射,显是昨晚必不止与那雄壮丑陋的徐国太子闵做只一次。
在他痛苦离去后,漫漫长夜,珊瑚又不知在榻子上给她的丈夫操了几趟。
想到这里,燕陵艰难鼓起的想要与她相认的勇气,倾刻间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燕陵随后强自抛开一切杂念,用针灸之术引动内气,再次为珊瑚疏通经络之间的郁塞之处。
待做完这一切,珊瑚再次大方地送上丰厚的诊金,且想留下燕陵在船上宴请他,燕陵起始婉拒了。
他虽作梦都想与珊瑚私下相处,可却知道在这徐国使团的大船上,日间是绝无可能与珊瑚私下相处的。与她相认的最佳时机,只有趁夜偷溜进来这唯一一条路,因此即便燕陵再为心动,也唯有忍痛婉拒。
但珊瑚感激于他,再三请求要宴请酬谢燕陵,兼之贾管事等人亦不住地留人,燕陵最后推脱不过,勉强应下,珊瑚当即欣喜万分地命仆人去备宴。
宴会上,在珊瑚的领衔下,贾管事等人非常热情的款待了燕陵。直至夜色悄然的降临,在燕陵的推脱下方宾主尽兴,结束了晚宴。
下船之时,不仅珊瑚亲自相送,连她的秘密丈夫太子闵亦带着贾管事等人一起出来,以示对燕陵这神医的尊重。
就在这时,夜幕下的岸边出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一路向着巨舶的方向驶来。
一旁的贾管事认出了马车的主人,悄悄地在珊瑚的身旁低声道。
「是朴相国的座驾,想必又是来求见小姐的。」珊瑚美眸微动,微一颌首,面上不动声色,客气地将燕陵送至岸边。
这是燕陵第二度从他们口中得闻朴相国之名,当马车在巨舶停靠的岸边停下,燕陵刻意悄悄地观察。
那马车看上去华丽气派,车身漆成深红色,上面绘满了花纹。车前的两匹红马也尽是体态优雅,显然是上好的骏马。
当马车停稳,一个侍从先下车开门,随后一个七十来岁的华服老者从车内走出,他身材矮瘦,相貌看上去极不起眼。但仅从他的举止和穿着,就能看出他的身份和地位非同一般。
只见其头戴一顶黑色官帽,身穿天蓝色的官服,走路的姿态从容不迫。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虽来到齐都不过数日,但燕陵早已从不少人嘴里听闻过这位齐国的相国,知道此人以一手拍须溜马的本领而深得齐王的宠信,一路平步青云坐到了相国之位,据闻此人时常从各地收罗美女,家中妻妾无数。
他频频地前来求见珊瑚,显是对珊瑚的绝世美色念念不忘。
朴相国下车时,一眼即望见俏立于岸边的珊瑚,眼睛不禁一亮,立即大步走上前去。珊瑚身后的贾管事等人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迎接招呼。
但朴相国的目光主要落在珊瑚的身上,其他人对他来说丝毫并不重要。他虽年事已高,但精神抖擞,背也挺得很直。特别是当他目光落在珊瑚动人的娇躯上时,那双浑浊的老眼睛立被珊瑚的绝色美貌所吸引,流露出热烈得无法掩藏的渴望。
珊瑚今日穿一身淡绿色宫装,裙摆绣满精致的花卉,裙下半掩的玉足轻踩着青色的绣鞋,她头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颈脖。妆容更是精致绝伦,红润的嘴唇似朵初绽的娇花,黑白分明的美眸清澄见底。
她那张高贵美艳得不可方物令人神魂颠倒的玉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感情,只是向朴相国报以礼貌的微笑,她的温和有礼更多只是出于习惯与礼貌,却足以令朴相国心热不已。
他的眼睛隐晦地落在珊瑚裙下若隐若现的青色绣鞋上,一阵汹涌热流立时从他的小腹升起。
朴相国虽已年过七旬,但对美女的渴望与热情丝毫不比年轻时差。特别是一想到眼前这位素月小姐的真实身份,乃是他出身的旧国最尊贵的太子妃,他的一颗心立时便欲火狂燃。
朴相国并非齐人,而是徐人出身,年轻时的他为了躲避战乱,孤身一人跟随着同乡长途跋涉地来到齐地谋生,直至五十岁那年,他的生活仍旧过得无比困苦。
后来他便遇上了第一位贵人,当时的齐国相国见他颇有几分本事,本着可怜他的想法将他安排入相府养马。在那之后,朴相国的人生便开始一帆风顺,最后凭借着当时还是太子的齐王赏识,最终把前任相国取而代之,成为整个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这二十年来,为了弥补前半生的颠簸流离之苦,他享尽齐国无数美女,拥有妻妾无数。可朴相国作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遇到从旧国而来,身份尊贵无比的太子妃,且还被后者有求于他。
当下这高高在上的一国太子妃,身份尚未在齐国内部公开,当前的他因为出身的缘故,是第一个知晓她身份的人,就连他们大王都尚且不知,这是他得到眼前这绝色美人儿最合适的时候。
朴相国目不转睛地盯着珊瑚那张精致的脸庞,见她一举一动尽皆风情万种,美得教人目眩迷离,不禁心想如能入到眼前这个女人,哪怕只有一次,都足以教世上任何男人妒忌至死。
贾管事等人见朴相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太子妃,心中皆有些忐忑不安。
再望向他们太子闵,后者粗犷的脸上虽看似平静,可侍候他多年的众人又岂会看不出后者那一丝一闪而逝的不悦。
贾管事连忙上前一步,面上假装恭恭敬敬地问道:「相国大人这么晚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朴相国闻言,这才将目光从珊瑚身上移开,转向贾管事。他呵呵一笑,态度十分和蔼,道:「呵呵,自上趟在王宫领略过素月小姐令人过目难忘的动人舞姿后,本相是回味无穷,此次前来想再欣赏一次素月小姐的舞,以一饱眼福。」贾管事等人听了朴相国的话,都忍不住眉头大皱。
他们太子妃的身份何等尊贵,即便化身为舞姬,那也绝非是谁想看便能看的。
何况自舞天女徐未晚退隐后,当世之中便轮到他们太子妃在诸国之中名气最大,舞姿最为出色。如不是最终的目的是要说服齐王出兵相助于他们徐国,他们根本连敷衍眼前这色欲奸相的兴趣都欠奉。
偏是眼前这朴相国乃齐王最信任的宠臣,一句话抵得过一百位大臣的进言,令他们不敢得罪。
贾管事忙道:「相国大人,我们小姐这几日身体略感疲倦,方才请了子桑神医过来医治小姐的头痛症,神医还吩咐过我们小姐最近不宜过度劳累,恐怕要让相国大人……」
他话尚未说完,朴相国早已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面上登时现出不悦的神色。
这时,却见珊瑚缓缓伸出玉手,制止了贾管事的话。
只见她望向朴相国,玉容微微一笑,红唇轻启道,「妾身舞姿实属稀疏平常,当不得相国大人赞誉。不过既然相国大人这般喜爱,妾身怎能教相国大人失望而回。相国大人想必还未用膳罢,贾管事,吩咐下去,备晚宴。」「相国大人,请随妾身登船!」
朴相国听后,面上立时转怒为喜,喜不自禁地连声道:「好,好,本相不知多想得以近距离观看素月小姐的绝妙舞姿,今日终算是来对了。」贾管事等人感觉像吞了苍蝇般难受,他们目光隐晦地投向太子闵,以向后者示意。却见齐闵亦只是一脸无可奈何的微一颌首,贾管事这才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带领那朴相国登船。
燕陵远远的看着这一切,眉头不禁紧锁。
昨夜藏身于衣箱内偷听之时,他便已隐隐发觉徐国的使团来到齐国,似是抱着某种特殊的重要目的,而这朴相国显然是珊瑚等人需拉拢的重要对象。
只是从眼下来看,这朴相国似对珊瑚有着别样的居心,这不禁让燕陵生出了深切的担忧。
思来想去,他随后当即决定早点潜上船去,以试看能否从中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返回客店,燕陵随即恢复原来的面目,沿着旧路重新来到运河两岸,挑选了一个无人觉察的时机,燕陵将身上的衣物脱去,露出内里的黑色水靠,跟着悄悄潜入水中。
当他再次浮起时,已来到了日间登上的那艘巨舶的船底边下。即便相隔甚远,燕陵仍旧清晰地听到了船上隐约传来的管竹之声。
由于此刻夜尚未深,巨舶的甲板上仍不时有人在走动,因此燕陵没法像昨夜那般轻松登船。但这并难不倒他,事实上他也不打算从船内登入。
他伸出双手,运起内气,内气随即在手心生出一股奇异的强大吸力,下一刻,他整个人便如一只壁虎般沿着巨舶的船身轻松地攀登而上。
就在燕陵向着歌舞乐声传出的位置攀登的同时,巨舶内歌舞正兴。
朴相国安坐在上首处,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下方曼妙的歌舞。一身盛装的珊瑚大概是为了以示对这位相国大人的尊重与亲近,亲热地与他同坐一桌。就连奇暮与贾管事等使团高层,亦只能坐在下首处。
此刻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的十二位舞姬,不仅技艺高超,舞姿妖娆,且个个都是第一流的美女,善于挑动男人的心弦。她们一个接一个上场表演,美艳的身姿配上优美流畅的舞步,实令人赏心悦目。
那朴相国看得是目不转睛。
然而他的目光在这十二位美人中间,大部分时候仅是游移。他虽被眼前这些美艳的舞姬取悦着,但却一刻也没有忘记他今夜来此的真正目的。
当朴相国的目光落在同桌而坐的珊瑚身上时,那双老眼里方会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欲望。
当十二位舞姬一曲结束之后,晚宴方迎来了高潮的时候。
珊瑚这时先是向身旁的朴相国告罪了一声,起身离席,片晌后当她再次回来,身上已换了一身华美的舞衣。
珊瑚的身上换了一件素色窄袖的彩裙,衬托出她傲人的优美体态,下摆镶边红缎,随着缓步摇摆,如同波浪在摇曳,上半身的衣襟微微轻敞,露出一抹雪白滑腻的酥胸,挺拔白皙的乳肉半隐半现。
她步态轻盈,似要飞起,又似已飞翔于天外。半露于彩裙外的肌肤滑如凝脂,散发着动人无比的芳香。玉容红霞明暗,似春色般妖娆,亦似秋水般幽深。裙下的白袜绣鞋更是若隐若现,体香丝丝缕缕,教人遐想无比。
朴相国定定地望着,心跳如鼓,小腹的欲火如火山熔岩一般喷发而出。
他只觉眼前这徐国太子妃的着装既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神采难测,又带着难言的横生媚态。
随着乐器奏响,只见场中的珊瑚一袭霓裙翩翩,长长的裙摆随着她起舞的步伐轻盈飘扬,包裹着玉足的白袜绣鞋随裙摆隐现。
珊瑚起舞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精细而柔美,她精巧漂亮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便似给在场的每个人一种酥痒的感觉。细长的柳眉与明媚的笑靥,又给人一种温柔至极的感觉。
她起先是轻轻地踏着舞,柔媚地旋转着,玉足轻点,仿若一只乖巧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而后越舞越快,绣裙翻飞,宛若九天之上拂云的神女下凡,神采飞扬。最后舞姿越来越奔放,霓裙半敞,灵巧得如同一尾在水里出没的人鱼,美不胜收。
朴相国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只觉得珊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在撩拨着他七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狂热与兴奋,教他浑身燥热。
即便是贾管事与奇暮等人,亦看得如痴如醉。
场内的诸人都没有发现到,此刻在船外正有一双眼睛亦在默默地欣赏着船内的舞蹈,那正是寻到了宴会位置的燕陵,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壁虎般吸附在船身上,看着船内翩翩起舞的珊瑚,他眼中泛起前所未有的惊艳之色,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太美了!
这是他第一趟见到珊瑚跳舞的场面,燕陵作梦都没想到,穿上了舞裙起舞的珊瑚,会美艳不可方物至这般地步。
珊瑚与过去的变化太大了!
她是真的已完全褪去了过去的纯真浪漫,变成了一举一动皆风情万种的绝世美人了!
舞会终于结束。
朴相国的目光几近火热地盯着珊瑚,眼里的欲望毫无遮掩。
只见他长身而起,爽朗地笑道:「真是太美了!齐国有名的舞姬本相欣赏过不知多少,却从未见过有哪位舞姿能比得上素月小姐万一的。」珊瑚款款返回座位,向他嫣然一笑:「相国大人谬赞了。」说完,珊瑚的美眸落在下方的贾管事等人身上,只见她柔唇轻启地道:「你们都先退下罢,相国大人这里由妾身伺候着便可。」话音落下,贾管事等人的脸上尽皆微微一变,从珊瑚重新在几前落座,朴相国的一双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珊瑚柔美的香躯,目光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因而不珊瑚清脆的嗓音响起时,贾管事等人尽皆神情有些难看。而作为珊瑚丈夫的齐闵,亦是眉头微微一皱,神色犹豫。
珊瑚那对水波流转的美眸不着痕迹地落在丈夫身上,眸中有深深的柔情流过,齐闵微微一叹,终还是站起了身。
贾管事见到他们太子闵都同意了,心中虽不情愿,也唯有恭敬地依言退席。
珊瑚随即便单独在巨舶上宴请朴相国。
几位婢女接连奉上精美的点心和上好的美酒,随后在珊瑚的吩咐下,婢女们一一撒退,偌大的厅中只留下珊瑚一人侍候朴相国。
朴相国目光火热地凝视着坐在他对面的珊瑚,这绝色美人儿方才换了一身精致的舞裙,脸上修眉如画,眼妆红艳,小嘴上还抹了一层桃红的胭脂,娇嫩得如同盛开的花瓣。更教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略为低开的衣襟内,那对浑圆的美乳若隐若现。
朴相国鼻息逐渐粗重,他贪婪地嗅着从珊瑚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小腹开始燃烧起来。
他一边称赞珊瑚今日的盛装,一边在珊瑚的殷勤服侍下美酒续了一杯接一杯。
酒意渐浓,朴相国的眼睛已开始直勾勾地盯着珊瑚的美艳容颜和动人身姿,几乎无法移开。
「太子妃今日的打扮真是美若天仙,让本相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要不是知道太子妃的真实身份,本相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不是人间美女,而是来自九天之上的神女……」
没有外人在场,朴相国醉意上涌,逐渐不再掩饰他心头的渴望。
「相国大人谬赞了。」
珊瑚听了朴相国的赞美,面上嫣然一笑。她轻轻端起酒杯,对着朴相国敬了一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那姿态美艳动人至极,引得朴相国心头更是火热。
朴相国呵呵笑道,「能与太子妃对席喝酒,简直乃人生至高无上的一种享受。」
「相国大人过誉了,妾身酒量颇浅,还请相国大人海涵。」珊瑚嘴唇轻启,似羞答答地说道,「让妾身再敬相国大人一杯。」朴相国听了,欢喜难以抑制,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珊瑚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庞。这身份尊贵的女人着实太美了,美得他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据为己有!
酒过三巡,朴相国瞧上去已渐渐酒意昏头,珊瑚见时机成熟,便柔情款款地望向朴相国,轻启朱唇道:「相国大人,上次妾身拜访您之时,恳请相国大人在大王面前进言,请求齐国出兵救援妾身身后的徐国,这件事想必您没有忘记罢?」
朴相国闻言,脑海中稍稍清醒了些。
他整理一下思绪,随后方抬眼看向珊瑚,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遗憾道:「太子妃交待的事,本相又岂敢忘记。只是……非是本相不想为太子妃效劳,而是这种涉及出兵的大事,本相未必有能力影响得了大王。」珊瑚对朴相国的话并不感到意外,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即便是相国大人您亲自向大王进言,大王也未必会同意出兵援助徐国,是么?」「本相是徐人出身,不论任何事,都自当尽全力为太子妃效劳。唯独这种大事,大王有大王的考量,确实非本相一人之力所能左右……」附在船身处偷听的燕陵,这刻终有些恍然大悟,明白珊瑚所处的使团,因何千里迢迢地来到齐国了。
原来竟是为了解她所嫁夫君所在国家的战乱之祸,而来与强盛的齐国求救。
燕陵心中顿感一阵不是滋味。
他手握十万殷地战士与数万燕国旧部,本身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只恨车少君与齐湘君联手坐镇的楚国兵力数倍雄厚于他,将他手中的力量盯得死死的。
若非如此,珊瑚根本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地来到齐国,与眼前这老丑的齐国相国虚以委蛇。
珊瑚听得出朴相国的推脱之词,她心中清楚明白,朴相国之所以不肯为她这件事前去劝说齐王,真正的目的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难办,而是因为他尚未从她身上尝到甜头,因而不愿出力。
珊瑚看着朴相国那张因醉意上涌而涨红的老脸,倏地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
「相国大人说笑了,相国大人深得大王宠信,整个齐国谁人不知大王对相国大人可谓是言听计从……」
朴相国听了珊瑚的奉承,心头自豪,但嘴上却是说道:「太子妃方是说笑才真,本相哪里舍得拒绝太子妃的请求,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他话还没说完,只见珊瑚手中捧着酒杯,眉眼含情,嘴角噙笑,桌子下却毫无预兆地从裙下向朴相国探伸过来一只包裹着洁白雪袜的玉足。
柔软的脚尖先是轻踩在朴相国的膝上,跟着柔嫩的脚尖顺势一点一点地滑上他的大腿,最终直踩在了朴相国早便已暗中挺立的胯间。
朴相国浑身一震,当他低头一看之时,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近在咫尺的美丽小脚。
朴相国只觉老体一阵激颤,呼吸倾刻间变得无比急促,脸色立时涨得通红。
他的脸皮哆嗦着,因极致的兴奋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珊瑚面带妩媚的笑意,隔着男人的裤子,她的玉足在朴相国的胯间轻轻地揉弄着,紧裹着袜子的纤美脚趾时而张开,时而收紧,挑逗着朴相国,让他呼吸瞬间粗重。
珊瑚缓缓开口,声音又软又甜地道:「既然相国大人都说了,舍不得拒绝妾身,那便请相国大人看在妾身的份上,帮了妾身这个忙吧,说服大王出兵救援徐国好么?」
「事成之后,至多……妾身为了身后的万千徐国子民,破例服侍相国大人一晚,不知相国大人意下如何?」
朴相国陡然被珊瑚的这番动作与话语激得发狂,他喘息着,声音嘶哑地道:
「若……若是太子妃真有此意,那……那本相即便冒着砍头的危险,也一定要帮助徐国出兵……」
珊瑚听了,脸上笑意更浓,她的玉足在朴相国的胯间更加温柔地搓弄,她柔声说道:「那今夜妾身便先给相国大人一点预付的定金,待相国大人成功劝说大王让齐国出兵增援徐国后,妾身定尽心服侍相国大人一晚,如何?」朴相国简直要疯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好,好,太好了……太子妃尽管放心,明日,不,今晚本相便入宫去劝说大王,定说服大王出兵帮助徐国……」话音一落,朴相国便浑身一颤,老脸一阵轻抖。
原来是坐在他面前的珊瑚美目流转之间,裙下的小脚已加重了踩按的力度,隔着裤子将他勃起的老肉根踩得气血翻腾。
朴相国低下头去,只见小桌下探来一对白嫩的美足白皙若雪,白袜包裹下的脚趾修长灵巧,娇嫩得有若无骨,这是他这七十年来见过的最美丽最纤巧的一双玉足。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揉了上去,但觉脚踝玲珑纤细,盈盈一握,入手之时那当中的柔媚滑腻,真个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更令朴相国兴奋难当的是,手中的这只白袜玉足即便相隔甚远,他仍旧清晰地嗅闻到这小脚盈盈散发出的淡雅芳香,是那般迷人心魄。
朴相国一双老眼死死盯着这只美丽的柔足,这,便是一国太子妃最尊贵的小脚!
曾经作梦都无法亲眼一睹的尊贵之物,这刻竟是近在咫尺地踩按在他的胯间处!
想到这里,朴相国已迷失在珊瑚这只嫩足那不可言说的魅力之中,胯间肉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坚硬!
珊瑚玉足如雪,她的足尖隔着裤子踩在朴相国那坚挺的肉茎上,清晰地感觉到他肉根的硬度,不禁轻嗔道:「相国大人,妾身的脚美么?」他隔着裤子,能感觉到珊瑚那双玉足正轻柔地揉弄着他的胯间,让他全身心都在渴望这双足的爱抚与挑逗。
朴相国被珊瑚的美足挑逗得胯间坚硬无比,她的小脚所到之处,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酥痒与兴奋,胯间的肉棒简直已快要跳出裤子的禁锢。
他两眼通红,语无伦次,激动地夸赞着:「美,实在是太美了……本相这七十年来,从未见过似太子妃般美丽的脚……细,细嫩娇美,实乃人间绝品……本相有幸,竟有机会得太子妃屈尊纡贵,用小脚伺候,啊……」他粗老的手掌抚上珊瑚裸露在白袜外的美丽脚踝,轻轻一按,就感受到她细嫩的肌肤。朴相国爱不释手地握揉着。
珊瑚见朴相国如此喜爱自己的小脚,不禁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她更加卖力地用脚尖爱抚挑逗着朴相国的胯间,足尖轻点,脚心加重按压,惹得朴相国一阵阵呻吟,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太子妃的小脚……真是……要了本相这条老命了……」朴相国哆哆嗦嗦地说,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本相这一生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简直美妙至极……」
珊瑚看着朴相国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老脸,妩媚一笑:「相国大人已这般硬了,难道就不想与妾身的脚作更亲密的接触么?」朴相国闻言,登时兴奋不已。
他二话不说,便急不可奈地解下裤子,露出胯间耸挺的肉棒。
只见朴相国的肉棒尺寸一般,且因年龄的关系显得又黑又丑,黑紫色的青筋在棒身处蜿蜒,阴毛亦稀疏得可怜,叫人不忍直视,皱巴巴的龟头包皮内亦不知藏了多少污垢,更是散发出一股浓烈至极的腥臭气味。
珊瑚见他阳具丑陋狰狞,味道更是浓烈冲鼻,差点令人作呕,令她秀眉也不禁暗中微蹙。
她经历过的男人只有三个,不论曾经的恋人燕陵或辛奇,肉棒皆是白白净净。哪怕是她的丈夫齐闵,阳具虽黑了点,但亦是雄壮威武。哪像朴相国这般又老又丑,味道又难闻。
如非当下呈勃起状态,否则的话怕是形状会丑恶得像一条老肉虫。
看见他喘息声粗重,一副欲火中烧的模样,珊瑚将内心深处的厌恶压下,面上不动声色,当即便将另一只脚从桌下探伸过去。
一双玉足一左一右,娴熟地分别夹住朴相国的黑丑肉棒,随即便开始上下推挤揉弄了起来。当珊瑚的脚心与那根肉棒相触的刹那,即便隔着袜子,她仍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传来的炙热。
为了彻底笼络眼前的朴相国,珊瑚毫不吝啬对他的挑逗,白袜足尖不时伸出,轻戳着朴相国弄那肉棒顶端处的马眼,脚心复又紧紧包裹住肉棒,对其上下进行套弄。
珊瑚一边挑逗,一边媚声道:「相国大人,妾身弄得舒服么?」「啊……好,好舒服……」朴相国喘着粗气,发出阵阵舒爽的叫声,「太子妃的小脚……真个是美得世间难寻……这般快美,前所未有……啊,啊……」珊瑚的一对舞足在朴相国的肉棒上飞快地套弄,白袜包裹的脚背紧紧夹着,足弓不时轻柔地摩擦着朴相国的棒身,白袜脚尖则在套弄之间,时而轻点龟头,时而挤压他凹陷的丑陋下腹,直爽得朴相国一整张老脸都在哆嗦。
席地而坐的朴相国,双手握紧酒桌边缘,一双老眼死死盯着桌下那对洁白细腻的销魂玉足,老脸红通通的,舒爽得一副要登天的模样。
这对柔软香足正近在咫尺地踩着他的阳根,白色的薄袜与他阳具相触,宛如天仙与丑陋之物的交会,触感是那般柔软轻盈,那反差之感让朴相国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望向珊瑚,后面近在眼前的美貌堪比画中走出的神女,身姿更是超乎凡俗。她身份贵为一国太子妃,美貌地位皆在人上,今日却屈尊降贵,亲自用她的小脚来满足服侍于他,朴相国内心的自满不禁达到极点。
珊瑚见这老东西如此钟爱她的双脚,不禁抬眸与他相望,眸眼中尽露媚态。
她殷勤地为朴相国斟满酒杯,嘴角噙着媚笑,美目流转,桌下的一只小脚正踩在他的龟头上,另一只小脚则攀上他青筋暴起的棒身,不停地挑逗磨擦。
朴相国端着酒杯,本想一饮而尽,然则一张老脸早已尽是哆嗦,连杯子亦端不稳。
「啊,太舒服了……本相忍不住了……」
终于,在珊瑚一番从容不迫的挑逗磨蹭下,朴相国终于支撑不住眼前美人的玉足攻势,气喘如斗。
片刻间的功夫,便浑身一阵痉挛,嘴中大叫:「啊……啊啊……太子妃……本相要射了……啊啊……」
珊瑚听到他即将喷射,芳心不禁泛起一丝兴奋,不由加快脚上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下一刻,朴相国激动地喘息着,浑身一阵痉挛,只感觉下身一阵强烈至极点的快意在胯间炸开,随即就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有若电流狂掠一般的快意在头皮炸开,舒爽得他几乎整个人要昏死过去。
只见他一双老眼猛地翻白,口中发出剧烈的呻吟,下一刻,他那根黑丑的肉棒猛然抽搐起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洒而出,全部射洒在珊瑚那双雪白的脚背上。
珊瑚原本纤尘不染的洁白袜子,瞬间便被他黄浊的臭精沾得湿答答的,一片脏浊,散发出的腥膻臭味更是浓烈得盖过了珊瑚小脚的足香。
「呼……呼……」朴相国大口喘着粗气,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液肆意射在这一国太子妃的玉足上,那感觉简直美妙至极。
他的精液,沾湿了一国太子妃的双足!
无法遏制的自豪与满足浮上他的心头。
坐在他对面的珊瑚也清楚地感觉到,朴相国的精液倾刻间便将她的袜子射湿了,那粘稠的触感淅淅沥沥,加之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腥臭味,令她颇为不适。
朴相国喘着粗气,双眼半睁半闭,脸上尽是难以言喻的满足神情,「实在太舒服了……没想到本相竟也有朝一日能得到太子妃的小脚服侍,实令人痛快不已。」
他凝望着珊瑚美艳的玉容,一双老眼满是火热地续道:「本相尚有个不情之请,太子妃可否再次屈尊降贵,用那张尊贵的小嘴,帮本相……」「相国大人真是和……怎能得一望十呢……」珊瑚嘴上轻嗔道。
芳心实则却是微感厌恶与无奈。
望着朴相国欲火沸腾的模样,珊瑚亦知如不遂他的愿,这初尝到她便宜的老东西怕今晚是绝不会轻易离去的。
见状,珊瑚面上现出温柔妩媚的笑颜,道:「既然相国大人有此请求,妾身自当尽心。」
她先是盈盈起身,随即来到朴相国的身旁,缓缓跪在朴相国面前,那张艳丽的小嘴离朴相国的胯下越来越近。
「相国大人愿为妾身身后的万千徐国百姓请愿,妾身的这张小嘴今夜便是相国大人的,请相国大人尽情放开来,即便弄脏妾身的嘴亦无妨。」朴相国听得简直兴奋欲狂。
眼看着珊瑚那张艳色四溢的美丽小嘴就在自己的肉棒前呵气如兰,他激动得浑身颤抖,简直难以自以。
伏在朴相国的胯间,珊瑚得以更近距离地清楚看见朴相国这根黑丑的肉棒,特别是当他刚射完一次后半软下去,越发丑恶,如同一条毛茸茸的老肉虫般,散发出的腥臭味简直令人作呕。
但珊瑚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一丝半点的厌恶,而是轻轻张开小嘴,将他半软的肉具温柔包裹住,开始吮吸起来。
娇媚温热的檀口包裹住自己的肉具,朴相国只感觉一阵难言的酥痒快意从下身传来。
「啊……太子妃……」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来,立时清晰地看见珊瑚那艳丽的小嘴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吮吸,香舌轻舔,令他仿若置身天际一般,原本半软的肉具倾刻间便在珊瑚的嘴里再度膨胀勃起。
吞吮之中的珊瑚,比任何人都清楚尝到口中这根肉棒所散发出的腥臭味,口感半粗不硬,虽不至令她反胃,但对着这根老丑的肉具,确实没法让她生出半分主动殷勤服侍的念头。
但珊瑚仍是极力取悦着朴相国,小嘴用力吮吸着,香舌轻轻舔弄,努力舔净他刚射完残留着浊精的肉棒。
「啊……想不到太子妃不仅舞姿绝美,小嘴上的功夫亦是一绝……」朴相国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这感觉实难以形容……本相这一生所经历过的美人,加起来亦不及太子妃的万般之一……」
朴相国只在身下绝色美人儿的口唇舔吮下,下身又硬得发烫,刚才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再次精神抖擞,仿佛永远也不会疲软下去。自他上了年纪之后,这种情况已不知多久不曾出现过了,他简直被珊瑚那张小嘴伺候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就这样被她口侍一辈子。
珊瑚察觉到朴相国的肉棒再度硬起,当即更加极尽温柔地吮吸起来。
正埋首在朴相国胯间上下吞吮的珊瑚,与激情享受的朴相国,两人皆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行为早已一丝不漏地落入到了一双眼睛里。
吸附在船身处,正透过船身窗户将内里一切尽收于眼底的燕陵,被眼前这画面折磨得心痛欲裂。
他昨夜已亲眼目睹珊瑚与她丈夫行房的整个过程,当时早已看得心碎。
可燕陵作梦都没有想到,今夜再度前来,又亲眼看见珊瑚用小脚与小嘴给另一个丑陋的老男人温柔服侍的一幕。
他心痛得几乎没法呼吸,五脏六腑都在剧烈抽搐。
他爱着珊瑚这么多年,而今夜却眼见珊瑚在别的男人身下柔情吞吐着肉具,心头的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燕陵不明白珊瑚为何要这般做,他只知道纵然此刻深究亦没有半点意义,珊瑚已变得成熟,凡事更有独立自主的想法,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浪漫的纯真少女了。
他只能痛苦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无能为力。
另一边,身处当事的朴相国只觉得身体一阵猛烈的酥麻,看着眼前尊贵太子妃那艳丽的小嘴,正兀自将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深深吞下,自己的肉棒慢慢被她那张美丽的小嘴吞没,复又重新现出,黝黑的肉棒与她那红润的嘴唇交贴在一起,画面淫靡至极。
珊瑚也一边吞吐着,玉颊已因用力吸吮而略呈凹陷,一边抬眸盯着朴相国那张因为性致高涨而涨得通红的老脸。
她能清楚感觉到,口中阳具的热烫与硬度,随着她的吮吸与进进出出,那股浓郁的腥臭味亦是直扑鼻而来。但她仍是极力取悦着朴相国,香舌灵活地舔弄着他肉棒的每一处,美妙的水声轻响。
「啊……太子妃这张小嘴……实在太舒服了……本相简直有若要登天一般……」朴相国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自己的肉棒正在那娇嫩小嘴的吮吸下变得更加硬挺。
只见他浑体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按在珊瑚的螓首上,恨不得现在就在她嘴里射出来。
珊瑚听见朴相国发出的一声声愉悦的喘息与呻吟,知道自己的唇舌令他十分受用。
于是灵活的玉舌开始缓缓舔弄朴相国的蛋囊,那上面的皮肤已已年岁而变得无比松弛,散发出的一股腥臭味更为浓烈,但她仍装出品尝的模样,还故意发出唇齿吸吮纠缠的水声,风情万种地抬起眼眸望向朴相国。
朴相国只觉那温热湿润的香软小嘴,温柔地舔吮过他蛋囊上的每一道皱褶,酥麻的快意从囊袋处一波一波往上翻涌,爽得教他头昏眼花,浑身一阵颤栗,「啊……太子妃的小嘴……真个是太快美了……啊……」珊瑚品尝够了朴相国的蛋囊,便复又移到更下方,将他老丑的马眼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戳弄那条腥臭的小缝。
朴相国大口喘着粗气,忍不住捧住珊瑚的玉颊,看着她白皙绝美的脸因舔吸自己的阳具而潮红一片,美丽的画面直令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珊瑚见他舒爽,随即红唇一抿,小嘴中的津液汇集,随后如一条银线般从唇瓣中优美地垂落在他的马眼上。
朴相国只觉得马眼处一阵酥痒,接着一股热流骤然袭来,当他发现正是这倾色尤物将口中香涎滴落在他的阳具上时,兴奋的快意登时由下身一路攀升至脑海,浑身颤抖不止,马眼也开始有了射精的欲望。
珊瑚抬眸瞧着朴相国那张因为极乐而扭曲的老脸,心知在自己的尽心服侍下,这老东西已濒临不支,她故意停顿片刻,复又重重地吸吮一口他的马眼。
「啊……」朴相国给她突如其来的一吸,登时只觉下身一阵猛烈的酥麻,马眼也在她强烈的吸吮下那股射精的冲动几乎要压抑不住,他浑身颤栗,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太子妃……本相……本相又要射了……」闻言,珊瑚立时将那根硬挺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活动着灵巧的小舌,同时加快嘴上的吮吸速度,务必欲将这昏聩的老东西送上九天。
朴相国的肉棒在她嘴中愈胀愈大,珊瑚知道他即将要射精了。
「啊啊……太子妃……本相要射了,要射了!」果然,不一会儿功夫,朴相国下身传来的猛烈酥麻终令他抵御不住,苍老的体躯不住地颤栗,马眼处也开始涌出一股热流。
他低头瞧着自己的阳具深深埋入珊瑚那张美艳的小嘴,见她晕红绝美的玉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这淫靡的画面令他再也无法忍住。
「啊……太子妃……本相来了……」朴相国双眼一翻,一声剧烈的低吼。
下一刻,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黄浊臭精便尽数射入珊瑚的口中。
深深吞吮他的丑老肉具的珊瑚,蓦地便尝到口中涌入的腥臭浓烈味道,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体就射进了她的口中。她方才用小脚帮朴相国撸射出来之时,看见他噗噗射出的精液又黄又浊,气味已异常浓臭,却都比不上此刻。
朴相国的浓精喷入嘴里的刹那,那股浓烈的味道教她恶心至极,但珊瑚还是勉力承接着,任由他在自己的嘴中射了个畅快。
「啊……」
朴相国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这一国太子妃的尊贵小嘴中,心中想象着自己的子子孙孙正被她吮在嘴里,那股强烈的占有欲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珊瑚强忍着浓烈的腥臭味与粘稠的口感,直至朴相国射了个畅快淋漓后,她才慢慢抬起螓首,先是当着朴相国的面张开红唇,将檀香玉口中那一滩黄浊的浓精完全展露在朴相国的眼前,随后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残留在口中的精液吐在酒杯里。
随后又温柔地用小嘴帮朴相国清理干净,稍作整理后,珊瑚方妩媚地轻白他一眼,道:「相国大人该满意了罢?」
朴相国发自肺腑地赞美道:「满意,太满意了……太子妃的小嘴当真是天下无双,给本相带来了七十年的人生里最为美妙的极乐……」珊瑚闻言,随即红唇一扬,柔声道:「相国大人满意,妾身便放心了。如此的话,待相国大人说服大王出兵增援之后,妾身定尽心侍候相国大人一晚。」朴相国目光火热地道:「太子妃请放心,本相当即便入宫面见大王,为太子妃进言。」
「如此,妾身便在此恭候相国大人的好消息了。」珊瑚喜孜孜地道。
船舱外的燕陵,只听得心痛欲裂,胸膛仿似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焚烧着一般。
心爱的恋人,为了拯救她丈夫所在的国家,竟心甘情愿地委身给朴相国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权臣。
珊瑚方才一脸媚态地取悦那朴相国的画面,像利刃一般撕裂燕陵的心脏。
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纵然再痛苦,燕陵仍不能就此离开,因他知道那齐闵稍后必然会与珊瑚谈论此事,他要知道珊瑚后续还会做何决定。
珊瑚随后亲自将朴相国送上马车。
返回巨舶上,贾管事等人十分担忧地上前询问。
「那朴相国方才可有任何冒犯太子妃的举动?」「若有的话,即便冒着得罪齐王的风险,臣下亦决不轻饶于他!」珊瑚柔声道:「放心吧,朴相国并没有任何得罪妾身之举,妾身方才只是借着独处的机会,恳请他向齐王进言罢了。他已答应了,当下且看如何罢。」闻言,贾管事等人登时方放下心来。
另一边的燕陵,已悄声无息地攀爬至珊瑚所在的房间外,刚攀至窗户边时,耳边便听到了房门推开,脚步声走入房间的声音。
燕陵认出珊瑚轻柔的脚步声,与她丈夫太子闵沉稳有力的步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