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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四集15-18)(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2025-09-24 08:30:34

【诛仙图】作者:沙漠王子   第十五章玉匣遗物

  冉绝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这美妇的丈夫被自己一颗丹药害的变成的半人半尸的活死人,自己和女儿被自己强占,就连丈夫所留的门楣府第都被自己夺走,如今家里的产业的财产又都变成了别人的。

  自己是否有些坏?

  对于给自己打上这个定义,冉绝一时心中居然有些慌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那些恶霸之类的凶恶之辈扯上关系,然而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和那些恶霸又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使他们先动手的,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一面心里安慰自己,冉绝实在看不得赵琅暇那凄苦的眼神,便转身出了院子。

  来到前院,刚准备钻进丹房炼丹,便见的王氏往这边走来。

  “少爷,门口一个自称李恺的前来拜访。”

  “李恺?”

  冉绝皱眉一想,方才的那个拜帖就是李恺下的,自己既然已经接了帖子,那人家上门拜访,总不至于拒之门外,便说道“嗯,请进来吧,我在客堂见他。”

  那家伙自从冉家的密室走了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曾见他,如今不知哪里弄来个泉州县令的位置才来拜访,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心中思量着,冉绝走到的客堂门口,刚进去不久,王氏便领着李恺来了。

  今日的李恺一身玄色锦袍,头上简单扎了一个幞头,腰缠玉带,脚踏一双华贵的嵌玉登云履,一副气派的富家打扮,见到冉绝,急忙拱手道“丹师,多日不见,恺心中颇为思念,冒昧前来,多有打扰。”

  他这幅客套劲冉绝有些不适应,两人之间的交情显然并没有到几日不见就互相思念的地步,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双方也没什么矛盾,便回礼道“哪里,李兄驾临,舍下蓬荜生辉,请。”

  “请。”

  到了客堂落座,李恺也没有闲谈,而是直接表明来意道“某这次来,一来是感念丹师昔日恩情,略备薄礼,以表谢意。”

  冉绝谦虚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哪里是什么举手之劳?”李恺反驳道“恺如今金丹已成,此皆拜丹师所赐,如此大恩,恺又非忘恩负义之辈,怎能不来报答丹师大恩。”

  冉绝抬头一看,果然李恺相比上次见识又年轻了不少,一身神光内敛,显然是伤势已经恢复,并且再次突破。

  “好说。”冉绝点头道“不过几粒丹药而已,我这里的也没什么所缺的,礼物我就收下,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既然收了礼物,而没有拒之门外,李凯来了这趟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便要说我其他事了。

  “这其二。”李凯站起身对着北面拱手道“某受慕容舵使之任,特来就任泉州县令,只是来时慕容舵使特意吩咐,想要做这泉州县令的位置,首先须要丹师您同意才行,而且这一县之主也兼有保护丹师的职责,是以恺才上门拜访。”

  其实自幽州盟成立以来,这外县的大族来做本县县令的规矩是不成立的,通常来说都是哪县的首位家族,或者前几的家族轮流来做县令,只是这规矩到了冉绝这里显然已经不再适用。

  这泉州的修士大族,二十年间已经被冉涛用各种手段收拾的为之一空,不是已经迁移就是破灭了家门,是以这泉州县里也只有冉家一家勉强算得上是修士大族,而冉绝倒了这里之后,冉涛已形同死人,闹事的冉家旁支也被慕容钊尽数诛杀,剩下的冉绝身为丹师,身份还需保密,就更不可能兼任县令一职。

  正巧李恺出关之后去渔阳测试修为,同时改换认证,慕容钊好奇之下,追问李恺这修为是怎么提升的这么快的,李恺本想隐瞒,但慕容钊思来想去,想到两家之间的仇怨,谈话间忽然一句便给李恺诈了出来。

  不过说出来也没什么了不得,彼时慕容钊早已和冉绝有了约定,当下便生出让李恺去泉州上任县令的想法来。

  双方不谋而合,李恺正愁没什么由头和冉绝再亲近一些呢,便一口答应下来。

  至于他本来的狐奴县令……如今他已经是金丹修士,勉强算是摸到了州郡宗族的门槛了,自然不屑于抓着本县的一个县首位置不放。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冉绝并无不可,他现在的修士,算是已经重新摸到了金丹境的门槛,但是他这修行方式和李恺这种走三丹归元的路线不同,化丹破婴这路的金丹境,跟三丹境界的内丹境界是一样的,说低不算,但是说高,也实在称不上,更何况他不擅长体术外功,碰到打斗之时,只能以法术对敌,然而所学法术以他目前的修为来说,用上三四个丹田里面的真元就要见底,有了李恺来这坐阵,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帮手不是。

  “李兄要来,绝自然是同意的。”

  点头同意之后,两人之间的谈话就乏善可陈了,李恺到底是累世家族出身,看出冉绝没什么聊下去的意思之后,果断的提出了告辞。

  “李兄慢走。”

  “丹师且停步,恺自去便可。”

  走出院门,李恺在门口等候的随从立即跟上,见李恺这么快一会就出来了,便问道“家主,莫非是冉绝那厮不同意?”

  “住口!”李恺一声低喝,骂道“这厮这等词也是你该叫的么?回家之后自领二十鞭子,若是再敢如此,休怪我无情。”

  “大兄!”随从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听因为一句话就要吃鞭子,不由得又惊又恼“叫他一句怎么就不行了,大兄你如今也是一郡大族的宗主门庭了,屈尊来他一个小小的泉州就任县令,他冉家还敢有不同意的意思?”

  冉绝的身份这事,李凯并未告诉他这个新来的随从,如今看来,自己这位族弟还不如以前的五弟,实在是有些不成器。

  心下摇头,李凯心里便已经想好了回家便不再让他跟着自己,开口道“你回去把这事和太爷说一下,以后便不用跟着我了,家里的田庄那边正好缺一个管事的,你去那边看着,顺带着好好修炼一下。”

  “大兄,啊……大兄,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

  李恺走了之后,便是辰时末,这个时间想要炼丹,已经有些过时了,而且冉绝刚才一想到刚才后院里面的事情,一时也没了心情,跟夙瑶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郎君,郎君。”夙瑶在门口追上冉绝,紧跑两步走到身边,给冉绝整理了一番衣服,又从身上拿出一只布囊来,说道“郎君出门,还要带上一些财货还好,免得看上什么想买时却囊中羞涩。”

  “不用。”冉绝摇头道“我有……”

  “哦。”夙瑶点点头,放下钱袋,忽然羞涩的踮起脚,在冉绝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低头说道“郎君早去早回。”

  ……

  有了这下,冉绝忽然觉得出门反倒没什么意思了,反倒不如回家抱着夙瑶胡天胡地,来个白日宣淫痛快,只是既然已经出来,一时半会也不好回去,便顺着人潮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的走着。

  然而走了一会却发现身边的人潮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只有不时走过的三两个人,抬头一看,居然不知不觉间到了宝斋的门口,门口的小二看着冉绝停在不动,便热情的开口道“冉少爷,来宝阁买东西?”

  “哦?”冉绝走神之间答应了一声,转眼一看,小二正是上次自己来时接待自己的那个,便点点头,说道“嗯,买些药草。”

  答应了给冉闵再炼制一些用来服用和药浴的丹药,方子冉绝心中已经有了,只是所用的灵药还缺上不少,正好来了,索性就全买了吧。

  要买的灵药并不算什么珍稀玩意,是以说了药名之后小二很快就找齐包好送了过来,付了一枚灵石的价钱之后,冉绝把灵药收进法囊,转身走出宝斋。

  将走出门口,冉绝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对那小二问道“对了,你还记得我上次来时在你门口的乞丐吗?他后来再来过没有?”

  “没。”小二摇摇头,说道“难得冉少爷您还记得一个乞丐,他那等人,吃了今日没了明日的,这处骗不得钱来,指不定又跑到哪里去骗了,那等人,今日生明日死的,冉少爷又何必在乎。”

  “……”

  他可没有骗你,他那药粉实在的了不得的好东西,只是你不识货啊。

  对了。

  冉绝忽然想起来,那乞丐上次送了自己一个玉匣,上面还引着封印的阵法,自己随手解开之后便的扔在法囊里面了,既然那个乞丐找不到了,不如打开那个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

  念头一升,冉绝心里便生出浓浓好奇之感,手里掐了一个风决,三两下便乘风而起,直奔冉府而去。

  街上行人反应淡然,如今这世上修者虽然总体而言不过千一,但这等场面也算是常见了,因此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谈论都没有几句,只有几个羡慕地看了一眼,随口嘴里喃喃道“娘的,老子什么时候也能走一把运,混个能上天入地的仙人当当。”

  回到家中,冉绝一头扎进卧房,接着房门一关,直奔床榻而去。

  屋里的夙瑶正在核对账册,见他匆匆而回,进屋之后又是关门有是上床的,便以为他真要的与自己来个百日宣淫的荒唐事,脸上一红,开口道“郎君……这青天白日的,晚点成么?”

  “什么?”冉绝一愣,从法囊里面挑出玉匣,一脸茫然地看着夙瑶。

  见他把这个反应,夙瑶哪里还不知自己会错了意,心下更羞,“嘤咛”一声转身跑了。

  “???”

  冉绝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夙瑶这是怎么了,不过他心中想着玉匣的事,看到夙瑶只是跑到东厢并未出门,便不再管,伸手打开玉匣。

  一股灵气喷薄而出,两寸见方的玉匣光芒一闪,里面露出两本薄薄的书和一顿乱七八糟的玩意来,冉绝不防之下,东西咕咕噜噜的滚了一地,还带着几条样式古怪的布条。

  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一的捡起来摆在桌上,冉绝实在有些不明白,这玉匣的主人在这里面放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法器干什么?

  这里面最好的一件,那两个椭圆形的小蛋一样的玩意,也不过是最末等一级的法器,材料虽然都算得上是上层,但这些法宝的能力实在太过低下,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伤害威力可言,用这些材料反倒锻造出这些东西,就是冉绝一个还不算出师的法器锻造手段来看,也是品质低下,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看了这些碎碎烂烂的零件,冉绝又捡起一块布条,但布条却又不像布条,摸到手里丝丝滑滑的,手感居然堪比丝绸,只是又薄有轻,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用途。

  左右研究了一番没用之后,冉绝拿起那两本书册,只见上面写着《百宝神丹经》。

  哦?想不到这玉匣的主人还有丹术方面的书籍,只是这丹术的名字冉绝怎么没听过说,莫非是上古传下来的古丹经?

  怀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冉绝翻开丹经,只见第一页歪歪扭扭的写着“那啥,本来这点玩意实在不好记在上面,但老子真怕你们这群不肖子孙给忘了,所以就写下来了,记着,别的东西都可以丢,这本可是传家宝,丢了老子在棺材里都要挑出来打人的。”

  “啊?”冉绝一声惊叹,这丹经的主人到底是谁啊,开头这一页的笔迹简直比自己还丑陋,而且言语之直白粗俗,在他读过的书中简直前所未有,这丹经的名字取的如此响亮,里面的内容也实在太过……令人失望了吧。

  翻过这页,便见第二页开头就写了五个大字“我爱一根柴。”其下是注解:名乃上古名人所命名,此丹一粒,能教贞女失节,敢让石女开花,药效猛烈,经久不衰,慎用。”然后下面是需要用到的灵药以及炼制方式。

  这……冉绝没想到这丹经记载的居然是这种春药淫丹的炼法,不由得大为失望,然而这种失望转瞬即逝,少年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鬼使神差的翻到了第二页。

  “烈女春”

  再翻。

  “印度神丹”

  再翻。

  “蓝色小药丸”

  ……

  冉绝颇为无语,这书的作者取名之随意,宛如天马行空,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丹经所载,要么是淫药春丹,要么是各种奇淫药丸,诸如服用之后专用可以丰胸的硕乳丸,可以是行房时久战不射的印度神丹,可以使后庭分泌油脂的游龙逍遥丹,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至于正经用来帮助修炼的丹药则一个没有。

  无语归无语,这本书还是勾起了冉绝极大的兴趣,他本身就算是一个丹师,如今再有了这本丹经的情况下,岂能不尝试一番,而且前面已经试过了这些药材组成的药粉,要是换成炼制的丹药的话,药效岂不更好?

  于是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厢房的夙瑶见冉绝半天没有过来,待了一会便回到屋里,正巧看见冉绝桌子上摆着一堆东西,正顶上一件,正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尾端还带着一个特殊的短穗。

  这类物件,夙瑶固然没有真个体验过,但是教坊司老鸨们调教其它的罪女时她也是见过的,这分明就是一串“庭缀”。

  再往下看,余下的就算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略一思量,夙瑶便知道了这些玩意的用途,当下便心中一荡,又羞又怯。

  冉绝故意把这些玩意摆在桌子上,这些玩意估计十有八九都是要用在她身上的,这让夙瑶怎么不心中羞怯。

  ‘郎君怎么一下拿出这些羞人的玩意,莫非以前就喜欢这种情趣?’

  她倚在卧室门口,一面偷看一面心中合计,冉绝却没有注意到他,放下了丹经之后,又拿出拿起另外一本是看了起来。只是这另外一本书比上一本更为晦涩,开篇的文字极为歪扭不说,还总是缺少笔划,冉绝连蒙带猜,勉强看了几段,随后果然放弃。

  上面记载的东西毫无用处,通篇大多都是“他妈的”“我真就操了”“日你妈”之类的脏话,余下的内容不是在抱怨的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就是对语言不通之类的,根本毫无意义。

  对于这种类似段落,冉绝直接选择略过,一只翻了大半本,作者才终于不再写那种缺少比划的文字,内容也详实了一点,比如这段的前面写着六月五日的内容,下面就写着。

  “玛德,今天终于操到一个有修为的妞,他妈的真爽啊,这修仙的妞连下面的水儿都是甜的,老子喝起来都没觉得腥,操起来又紧又嫩,屁眼还特么干净,不用戴套还不用洗,爽啊。这地方真他妈的好啊,等老子学了这个那个神功,也混个长生不老,到时候妞想玩多少玩多少,屄操完一个又一个,哈哈。”

  ……

  冉绝满头黑线,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都记载下来。

  一页一页慢慢翻过去,这人的实际也慢慢在冉绝的眼前展开。

  接大纲6

  第十六章丝袜何物

  这写下这书的人,自号巨炮真人,又称大屌居士,从哪来已无法考证,总之肯定不是的大周人世,前面的大半本的记载冉绝已经懒得再一一猜看,自他开始上了这第一个女修士开始,这位巨炮真人便的命运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用他原文的话来说,便是“跟他妈开了挂一样。”从此接连勾搭上数十女修,不仅学了功法,而且还成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从此时来运转,在这大周有了一席之地。

  然而他得到这些女修的手段,实在令人不齿,不是下药迷奸,便是设陷强上,但此人也是真有本事,凭借一嘴一屌,软硬兼施之下,那些女修最后居然都跟了他。

  然而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某日巨炮不知看上了哪个漂亮的女修,追求不成便又玩上老套的下药设陷的本事,谁想到哪个女修修为逆天,一怒之下仅仅一击便打得巨炮重伤碎丹,好歹拼着最后一口气逃了出来。

  这女修的夫君的知道后,纠结一群修士打上巨炮的门派,一口气杀了巨炮的所有妻妾,又废了巨炮的浑身修为,最后还不解恨,又把他阉了,只留得他一具残躯苟延残喘。

  “老子这辈子算是完了,不过也值了,到这地方一回,女人也操了个爽,还有什么亏本的呢?只可惜这丝袜产业没有发展下来,不能让这天下的女修都穿上丝袜在天上飞来飞去,遗憾啊。”

  记录到了这里,就已经是最后一段,剩下的几页,全部都用来记录一种叫做“丝袜”的制作,巨炮在上面沾沾自喜的说自己改进了流程,可以用几种特殊的材料制作出一种可以当做灵衣的‘丝袜’,然后是什么“白丝”“黑丝”“吊带”“网袜”各类品种分明的“丝袜”的制作流程,歪歪扭扭的字迹详细写明了每一种丝袜的制作方法,甚至用料、炼制手法都有详细的说明,生怕漏了一点。

  冉绝放下这本字迹歪扭,内容荒诞,甚至还有许多出涂改的本子,把头转向桌上,正巧看到一条黑色的布条,心中一动。

  “莫非这个就是那个家伙所说的丝袜?”

  冉绝拿起手上那个细长布条,仔细地看了看,既然是袜子,那必然是穿在脚上的,只是这东西只有这么细的一点,莫说是腿上,就是手上也穿不进去啊。

  然而自己摸摸,忽然发现这个丝袜的料子极为顺滑,试探之下发现还带有弹性,冉绝把手套进丝袜的筒里,发现这玩意和普通的衣料材质完全不同,是可以伸缩收弹的。

  当下喃喃自语道“这东西还蛮有趣的。”

  见他一人摆弄着有趣,夙瑶也走了进来,坐在冉绝的身边,看着少年手里拿的东西说道“郎君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

  “丝袜。”冉绝答了一句,随后把头转向夙瑶,接着转向她的下身,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丝袜,说道“哎,瑶儿你来得正好,快来试试这个丝袜。”

  “丝袜?”夙瑶看着冉绝手里的布条,疑惑地问道“郎君,这丝袜是何物?”

  冉绝摇摇头,说道“我亦不知……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人这么叫的,你来试试,看穿上去好不好看。”

  接着在桌上找出两条一模一样的黑色丝袜,递到夙瑶的手里。

  “这……这算什么袜子?”夙瑶满头雾水,实在想不明白冉绝嘴里的丝袜究竟是什么玩意,不过她刚才在一边已经看到了冉绝把手套进丝袜里面,知道这东西是有弹性的,穿上去大概不成问题,便无奈的答应下来,接过丝袜,转身去换了。

  不过换衣服自然是不会在冉绝眼前换的,虽然浑身上下看也看的光了,但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这时候的夙瑶还要转身的跑到床上拉长帘子,才窸窸窣窣的开始解群换装。

  这巨炮在他那本笔记里面不知一次的描述这种丝袜穿上之后是多么多么的美,把冉绝也勾得心里痒痒,夙瑶愿意换上给她看看,正好满足的冉绝的好奇心。

  一会的功夫,夙瑶慢慢的解开床帘,扭捏的从床上出来,然而下身仍是方才穿的罗群,根本看不到丝袜的影子。

  “丝袜呢?”

  夙瑶羞涩的低下头,小声答道“在……在里面呢?”

  “哦?”冉绝贴到夙瑶身边,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给我看看呀。”

  “不成。”夙瑶急忙摇头,一脸羞红地说道“郎君,还是把门窗关上再看吧,呀!”

  她说的拖沓,冉绝又怎么会等得及,况且自己这院子里面平日里根本不来人,又怎么会有人看到,当下就一把抱住了夙瑶的身子揽在怀里,接着抓住她的裙角就是一掀。

  夙瑶阻止不及,“呀”的一声惊叫,接着直接就捂住的自己的脸蛋,羞不可抑的把脸埋进冉绝的怀里,不说话了。

  却见夙瑶的一双美腿上面,赫然穿着薄薄一层的丝袜,修长了美腿有了丝袜的点缀之后仿佛有了一股莫名的魔力一般,使夙瑶本就诱人的一双美腿变得更加性感,直接把冉绝看的眼都直了。

  “呼。”

  冉绝一口急喘,忽然明白这笔记的主人巨炮为什么会对丝袜这种玩意念念不忘了,原来真的这般诱人啊。

  一手轻抚上去,发觉这丝袜极为轻薄,手感丝滑,相比肌肤的手感也丝毫不让,然而腿上换上了这双丝袜之后就仿佛生了魔力一般,有了一种冉绝也形容不上来的感觉,不知怎地就那么的诱人。

  顺着夙瑶的小腿一路向上,丝袜一只到大腿三四寸处才停下,后面就是夙瑶软嫩的肌肤了,只是摸到这,冉绝忽然心生疑惑,低头看着把脸藏在自己怀里夙瑶,忽地把手一探,直接按到她娇嫩的小穴上。

  “啊!”夙瑶一声惊叫,又羞又怕,语气又娇又腻“郎君……”

  冉绝嘿然一笑,怪不得瑶儿那么害羞,原来是换上了这个时候里面一点衣服也没穿啊。

  不过少年并没有当回事,反倒觉得格外有趣,这丝袜如此好玩,外面穿上了裙子什么也看不到,然而自己只要掀开裙子,就可以……

  “瑶儿。”冉绝把她的脑袋捉着,挑起她的下巴,见她仍然闭着眼睛,不禁调笑道“又不是给别人看,这么害羞做什么,瑶儿你难道不闻“莫过于画眉”之雅趣。”

  “郎君还说!”夙瑶羞不可耐,脸蛋烧的通红“郎君拿的这什子的丝袜,里面连个亵衣都穿不上,叫人家光着身子,羞死人了。”

  她现在可不是沦落红尘的姐儿,而是正经人家的良人奴婢了,而且就算是为从良的时候,也从未穿过这么暴露的装束。

  这羞的来源有了,至于怕嘛——自然是怕冉绝嫌她淫荡了,毕竟就算是奴婢,她也没见过这般大胆裸露的着装。

  当然,这也只是眼下而已,这个的条件的下限在将来的时间内,会被冉绝或者他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

  谁料冉绝哈哈一笑,直接把手按在她柔柔嫩嫩的穴口,两只滑在她坟起的干净阴阜上,一边抚摸一边说道“明明很好看啊,瑶儿你脱了裙子给我看看。”

  “不……”

  夙瑶本能的就像拒绝,然而转念一想,自己身为郎君的丫鬟,又怎么能有拒绝的权利,便强忍着羞怯说道“那……郎君不准笑妾,也……也不准说妾淫荡。”

  “怎会?”冉绝郑重保证道“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快脱了裙子给我看。”

  夙瑶扭捏的从冉绝身上下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去解衣褪裙,而是先对着窗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之后又跑到窗边关上了窗户,接着把卧房的门从里到外的两层全部都关好栓上,接着才回到屋里,慢慢的褪下裙子。

  随着罗裙慢慢解下,两瓣雪光烨烨的臀瓣先是暴露在冉绝的冉绝的眼前,随着的罗裙飘然落地,一双套着丝袜的美腿下身整个地暴露在冉绝的面前,艳光四射,媚色无双,诱人无比。

  夙瑶被他极具侵略性的沿着看着,羞的不敢回头,堪堪测过脸,羞怯道“郎君……”

  这一声,比刚才书上的几十种春药都要管用,只见冉绝忽然化身饿狼,对着夙瑶直直的就扑了上去。

  夙瑶躲闪不及,一下子就被冉绝扑倒在书架边上,接着一双极具侵略性的大手便猛然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胡乱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夙瑶急忙说道“郎君……衣服……”

  冉绝这时哪里会管这些,三下五除二的把夙瑶的外裳撤下去,便再去扯她里面的中衣,夙瑶见自己的衣服都给他扯成了破烂,便急忙说道“郎君慢些,容妾解衣。”

  好不容易把冉绝劝住,夙瑶却不去管自己已经被冉绝扯的破烂的衣服,而是先帮冉绝解开外衣的绳结,一边解一边说道“郎君急个什么,妾又不会逃掉,适才妾就想着郎君肯定要来这一出,谁想要你这样心急,瞧。”

  她手指牵住身上的一块布料,对着冉绝说道“妾刚才还好好的衣服,这会就给郎君扯坏了。”

  “不怕。”冉绝大手一挥,说道“我再给买。”

  “知道郎君有钱。”夙瑶含笑答道,接着说道“只是下次不准这样急了,妾既然已成了郎君的奴婢,侍奉郎君便是应当,纵然是要白日……妾也会答应。”

  “瑶儿。”冉绝挑起她的脸蛋,说道“你真好。”

  在她的身上,冉绝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夙瑶对她的顺从是一种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的体会过的滋味,这种感觉陌生中掺着一点熟悉感,使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

  夙瑶没有答话,仍是专心的去解冉绝的衣服,等帮他把外裳脱了之后,又去解腰带,最后的脱了内裤,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是,便矮下身子,跪在地上,琼鼻妙口上扬,芳唇玉润的微微张开,一口吞下龟头。

  “唔……”冉绝一声长叹,伸手按住夙瑶的后脑,腰身微微前挺,把肉棒在送入几分。

  怎奈他的肉棒实在太大,夙瑶虽然学过口舌侍奉的技巧,但要完全吃下这根东西却根本不可能,只能尽量的含下小半,放在口中温柔舔舐。

  香舌托住龟头,柔嫩的触感传来,灵巧的舌头仔细的扫过龟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龟头的冠沟处,舌尖点刺横扫,刮的冉绝一身颤抖,给她刺激的呻吟出声。

  佳人很快就察觉到冉绝的反应,一双美眸中露出几分喜悦的笑意,微微仰头,正好和冉绝四目相对。

  碧波如水的眸光中,感情浓稠如蜜,丝丝甜意一直淌到冉绝的心里。

  感情宛如夏日的干柴,仍在冉绝熊熊燃气的欲火中登时如添油一般,让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匆匆让夙瑶含了几下之后,便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把她抱起。

  夙瑶的身子被他抱起,柳臂顺势的环住她的脖子,说道“不是叫郎君你不要急么,怎地还是这般?”

  “这样勾人的美人在我面前,谁不着急?”冉绝一手扫我桌子上乱七八糟的物什,把夙瑶的放在上面,分开她的双腿,一条压在身上,一条垂落在桌上,伸出一手,就去摸她的花瓣美穴。

  两片粉润的花瓣微微分开,晶莹细嫩,淫液微微打湿之下,愈发显得诱人,宛如两片诱人的粉玉,里面的一条密缝紧闭,手指微微撑开,一股浓稠的透明蜜汁便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染的冉绝满手都是。

  “怎么这么多水?”冉绝嘿嘿一笑,把手指放在夙瑶面前,说道“刚才还说我不要急,我看要瑶儿你才是急的那一个吧?”

  这其实还真不怪夙瑶,她这花瓣美穴入口极密,若是没有主动放开的话,里面的露水一滴也流不出来,而她又和冉绝彼此生情,故而便极易动情,再加上冉绝替她梳理体内经脉时洞玄真气已经留在体内,故而根本难忍他的接近。

  “还不是郎君你挑逗妾?”夙瑶却不认账,答道“妾本来好好的在屋中打理账本,郎君进来就放了那么大堆的……淫具过来,一会又要人家解衣换上那么羞人的衣服,还要大白天的……房事。”

  “我这不是心急么?”冉绝也不和她纠缠,一只手指探入美穴,在玉露花瓣的层层包裹之下慢慢的轻插起来,一手摸着夙瑶套上丝袜的美腿,嘴里啧啧叹道“这东西真有意思,瑶儿你穿上之后好不诱人。”

  提到这个,夙瑶一时也来了兴趣,合着冉绝的指插,嘴里轻哼一声,问道“郎君这些羞人的玩意都是从哪来的?”

  一说这是,冉绝也来了兴趣,不过此时他已经等得不及,便拿出手指,挺起肉棒,对准夙瑶的玉露美穴,慢慢的插进去。

  玉露滋润之下,花瓣美穴变得极为顺滑,纵然扔是紧致逼人,然而在夙瑶的有意配合之下,纤纤玉手扶着,很快便送入体内。

  龟头划开湿润的花径,一阵胀满的感觉传来,花径被粗壮的肉棒撑传来丝丝胀痛的感觉,夙瑶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和心爱之人灵肉相容的滋味,只觉美妙无比,感受这肉棒一寸寸的占据着自己的蜜穴,那滋味又胀又妙,仿佛又无穷的魔力。

  直至龟头顶在花心上,娇嫩无比的心尖肉被他一碰,夙瑶只觉得魂儿都飘了起来,忍不住抱住冉绝的脖子,凑上脸蛋,仔细的嗅着爱郎身上的味道。

  而被她花径包裹的冉绝,亦是一般的美妙滋味,夙瑶的玉露玫瑰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顶级的名器,浦一插入,冉绝便能道层层的玫瑰花瓣包裹着肉棒,甚至不需主动,花径自动收缩之下,便能带来令人享受的触感。

  不过冉绝又岂会如此行事,这般美穴名器就在眼前,他又怎能暴殄天物不用?挺腰收腹,将完全插入的肉棒放出大半,只见肉棒一次进入,便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九条虬龙盘结之下,就连穴腔里面的红艳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挺腰使力,悍然插入。

  “啊~”夙瑶一声飘荡的娇吟,用力抱住冉绝的脖子,嘴里紧呼道“郎君……”

  “嗯。”

  这一下撞的又急又猛,夙瑶花苞初开,登时有些吃受不住,小手轻轻点在冉绝的胸上,玉音婉转说道“郎君……慢些,刚才不是要说事情么?郎君不若便玩便说,给妾说说那些东西的来历。”

  其实她眼下她对冉绝那些玩意的来历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只是这般任他生猛的插这,夙瑶实在有些吃受不住,她这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经爱郎的插入,浑身便敏感无比,就连体内的真元都被他调动起来一般,敏感的让人难以承受。

  说到这个,冉绝立刻来了兴趣,便放慢了速度,一边挺腰缓缓抽插,一边嘴里说道“你说这个啊,其实这东西来的还挺蹊跷。”

  夙瑶被他插的玉面粉红,美目生波,嘴里本想“嗯”一声,然而到了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娇嗔的呻吟“嗯……,啊……郎君说说,这……嗯……是怎么回事?”

  夙瑶愿意听,他自然愿意讲,反正下身的抽插不停,手上也捉到的她的妙乳把玩,便一面享受着夙瑶美妙的玉体,一面说道“那日我去宝斋买东西,出门之时遇到一个乞丐向我兜售药品。”

  ‘这乞丐真是有趣,向一个丹师兜售药品。’夙瑶心中好笑,便笑着答道“那郎君没告诉他,嗯……又碰到了,呜呜……”

  话说一半,便转成如哭似泣的嘤嘤呻吟,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才把剩下的一般说了。

  “郎君……啊……是个丹师?”

  冉绝摇摇头,说道“这些事告诉他顶什么用,我用了一块上品灵石买了他一瓶药粉,他便送了我一直玉匣。”

  肉棒持续抽插之下,酥痒的极乐滋味已然袭上夙瑶的心神,她此时已经沉沦到肉欲当中,听到冉绝说完一句,也来不及细想,便问道“那后来呢……郎君慢些,妾要吃不住了。”

  冉绝果然放慢了一些速度,低头一看,只见桌面铺着的布面已经被夙瑶滴落的淫水打湿,不由自得的一笑,接着说道“之后那人便送了觉得我给得多了,便给了我一直玉匣,说是他祖宗留下来的,他已经不能使用,便给了我。”

  第十七章茫茫人海

  “我当日拿了玉匣之后,只是查看到上面有一个五行封印,随手解开之后便放在法囊当中,直到今日才想起来,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挺有趣。”

  当下也不管夙瑶听不听,又把里面记载巨炮真人的事情讲了,说完还啧啧赞叹道“天下还有这般的修士,真是奇怪。”

  然而此时的夙瑶已经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肉棒缓插之下,已经将夙瑶送上了一次高潮,体内的真元合着元阴一到泄出,带来巨大的快感,夙瑶怕的扰了冉绝的兴致,便苦苦忍着高潮的滋味,然而喷潮之下虬须纠结的巨棒却根本不停,剧烈的快感把夙瑶刺激的几近昏厥,两眼翻白。

  “呀……”一声惊叫加上玉露玫瑰中传来的剧烈收缩,终于让冉绝清醒了过来,停下动作,给了夙瑶一次喘息的机会。

  “呼……呼……”夙瑶剧烈的喘息起来,这会高潮稍弱,飘荡的思绪也随之回到身体里,睁眼看着冉绝,不等他说话,便主动说道“真美……”

  “什么真美?”

  “妾说……”夙瑶把脸凑到的她的耳边,玉面粉红,眉目生波,撩人说道“给郎君弄的真美……”

  谁知道冉绝却仿佛没察觉到这话里面的情意一般,故意冷脸说道“还不是瑶儿你不顶事,一会就给我肏的喷水,连我说的话也听不清。”

  “郎君尽埋怨妾。”夙瑶见他做戏,便也跟着露出一副自艾模样说道“谁叫郎君的宝贝那么吓人,妾给您……肏上几下身子就软了。再说妾的穴儿不顶事,不是还有一处给郎君受用么?若还是不行,明日妾便出去,给郎君说合几房妾室来共侍夫郎。”

  还没说完,便露出一副笑容来,按住他握着乳儿的手,问道“妾这般回答,郎君说行也不行?”

  “不行。”冉绝摇摇头,一边继续开始抽插,一面说道“瑶儿你的身子我还没吃够呢,还找什么别的妾。”

  这是一说,谁料夙瑶却忽然正经起来,说道“纳妾的事情郎君不说,妾也是要看的,眼下家中没有主母,郎君身边只有妾一个奴婢带着两个外室,这如何能行?这几日妾便叫来去请伐柯(媒婆),再叫几个牙人(奴隶贩子),看看可有看得过来的女儿,给郎君买过几房来伺候着。”

  “不……”

  冉绝刚想拒绝,便听夙瑶说道“郎君先别忙拒绝,我知郎君自有双修妙法,亟需元阴采补来提升修为,妾自会仔细挑选,保管皆是有修为在身的处子。”

  说罢,也不等冉绝再说,便柔声说道“郎君可以快些了,妾吃受的住,适才说到哪了?”

  一下子开了两头,便把话题岔了过去,冉绝也只好挺腰放快一点速度,一面抽插一面说道“刚才说到我打开玉匣,对了,瑶儿你说这匣子里面的东西除了丝袜,你还认识别的不?”

  夙瑶教坊司待了足有小半年,对这类玩意的见识自然比冉绝熟悉,闻言便点头答道“认得,郎君且一样样拿来,妾告诉你,只是……”

  她强忍羞意,说道“郎君认识了这些个……唔……玩,玩意,可不准都往妾的身上使?”

  “哪能?”冉绝一口否定,猛插两下,以示决心。

  “是呢。”颠簸之下,夙瑶一声娇啼,接着含笑答道“郎君说的话,妾自然信得过。”

  其实这又怎么可能?自初夜时冉绝的两声“汪汪”,夙瑶便对他的性子一清二楚,只要一朝给他知道了这些玩意的用处,不往自己身上使无疑是痴人说梦。

  然而夙瑶也并不在意这些,往自己身上使便使呗,只要冉绝开心,做这点事又能如何?

  于是冉绝使出真元把落到地上的一堆玩具都摄到桌上,摆在夙瑶身边,拿起一样,对她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夙瑶把东西拿在手中,答道“这只叫做角先生……作用嘛……”他看向冉绝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便与郎君现在用来插妾的作用一般无二,空闺的女子用来聊以解闷用的。”

  “这个呢?”

  “这个是豆夹……用这处打开,这处便能夹住乳尖……阴豆。”

  冉绝拿起这个三角形的玩意左右看看,接着撑开夹子,便直接夹住了夙瑶的乳头。

  “呀!”夙瑶一声娇嗔“郎君刚才不是答应妾不往人家的身上使么?”

  “啊!”冉绝故作不知,无赖道“我说过么?”

  夙瑶被他这幅耍赖的模样逗得一笑,反正那豆夹夹人也不痛,便任由他夹着,说道“郎君正是无赖,刚说完的话就不作数,妾不给你说了。”

  “不说?”冉绝拿起方才她讲完的角先生,几乎与冉绝肉棒一般长短的七尺玉件拿在手里,恶狠狠地说道“说不说,不说,为夫不仅要狠狠插你,还要把这只玩意送到你后庭里,一道开肏。”

  “不要!”夙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答道“郎君不要,妾说,说还不成么?”

  “这还差不多。”冉绝满意的一笑,把夙瑶的身子放倒在桌上,双手抱起她的两只美腿,手上把玩着穿着丝袜的美腿,下身挺胯猛插,一手随手捡起一件的器物扔到她的胸前,说道“说罢。”

  “郎君就是……嗯……太深了,郎君,妾又要来了。”

  说话间,一手紧紧抓住冉绝扔给他的锁链,一手抓着七寸长的粗壮角先生,战栗的迎来高潮。

  等夙瑶来完了这次,冉绝也有了几分射意,便不再缠问她剩下的玩意究竟都是什么,双手握住两团挺拔的乳儿,一心压在的夙瑶的抽插,连续狠狠的插了几百下,闷吼一声,射出元阳。

  ……

  自从知道了宓怜是截教的后代的门人之后,李剑尘一下子失了所有的心气,再没了往日一心追求不懈的劲头,每日只呆呆的跟在宓怜身后,和她的那个师妹一起找寻的那个叫做元定的弟子的下落。

  宓怜看他这个模样也实在可怜,然而连劝了几番之后李剑尘却根本不听,根本不发一言,每日到了地方之后,也不再鞍前马后的帮着安排诸事,只一味的饮酒消愁。

  几天下来,宓怜也不再多说,就这么任他跟着。

  此时对于冉绝的身份宓妃已经知道,宓妃也知道了将来自己的几个师姐妹都要给夫君做道侣的。宓怜既然是自己的师姐,就是夫君内定好了的道侣,她自然不能同意李剑尘来追求宓怜。然而心里也着实有些矛盾,在她看来师姐宓怜生得比自己漂亮,修为又高,就连房中术也是比自己有天分的,就算是胸脯比自己小了一点……但人又怎么能光看胸脯。若是师姐都跟了冉绝,到时候他再不宠自己怎么办?

  不过小丫头年纪还轻,也就是想起来思量一回,转回头便把这事放在一边,迷在这花花色色的俗世里面了。

  这日行至豫州颍川郡内,到了郡治阳翟,宓妃的在空中看着城里实在热闹,便忍不住对宓怜说道“师姐,我们下去走走吧,你看那城里好热闹啊,肯定有许多好玩的,下去看看好不好。”

  宓怜性子清冷,对凑热闹的事情并不热衷,再说出山几年,这人凡间热闹她也见识过了,是以对这等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看宓妃一脸的渴望,便点头道“好,便在这城里修整一番,只是宓妃,你要答应我,这次不准胡乱跑了,更不准惹祸来生出事端,锦麟,你便化作绣印跟在宓妃身边。”

  转过头,在看醉醺醺的跟在身后的李剑尘,宓怜开口道“剑尘道兄,你……”

  李剑尘摆摆手,醉眼惺忪的答道“仙子无须管我,某,某自便……”

  “……”宓怜叹一口气,跟着点头道“如此,道兄就随意吧。”

  随即,三人按下法器云头,落在阳翟城门口,守门的几个兵士对这群修士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宓怜两个生得实在漂亮,便不由得多看几眼,见几人向门口走来,急忙叫身边的兵士开门。

  “谢谢。”宓妃随口说了一句,接着便蹦蹦跳跳的进了城里,留在身后的宓怜倒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对着门口兵士说道“进城要纳税几钱?”

  守门的兵士头一回有这么漂亮又和气的女修和他搭话,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分,不过好在知道这等人不是自己一个区区兵士可以沾惹的,看了一眼便收了心思答道“回禀仙子,韩王已颁新诏,这豫州地界入城已经不要进出城的税钱了,仙子只管进城便是。”

  “原来如此。”宓怜点点头,心道这韩王的这倒诏令也算是善政了,只是不知治下如何。

  心思转念而过,宓怜道谢之后,便进了城。

  进了城之后,宓怜拉着心都飞到外面的宓妃,找到了一处客店,定好了房间又和宓妃约好了几时回来之后,才放她离去,而李剑尘跟在她们身后,不过并没有跟去客房,到了客店之后便在一楼的楼梯转角处找了一张桌子,从怀中掏出几块银子,对着小二说道“上酒!”

  宓妃正好从楼上下来,看着李剑尘坐在的桌上等着上酒,心中只觉得他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师姐,便出言道“我师姐是不会嫁你的,都与你说了好几次了,你这人怎么就追着我师姐不放。”

  李剑尘心中一痛,却并不答话,只愣愣地看着在酒缸前面沽酒的小二不语。

  宓妃终究心善,纵然心里对李剑尘有些厌烦,恶毒的话既不会,也说不出口,便放缓了几分语气,说道“师姐她早已身有所属,你若愿意听我一句劝,早早的离开他去追求别家女儿,若是再苦苦纠缠,迟早要将你打发。”

  李剑尘恍若未闻,扔愣愣地看着酒缸,只是这时小二已经装好了一壶,正奔着他那桌来呢,李剑尘的目光便跟着小二的脚步缓缓移动。

  见他听不进去,宓妃也懒得再说,闷闷地出了门。

  宓妃走后,李剑尘一声长叹,这道理他又如何不知,然而这几年的纠缠下来,李剑尘一时间之间有如何放得下?

  说回宓妃,相比刚下来时的好心情,宓妃刚才说话间想到了师弟,心情一时低沉起来,这天下如此广阔,师弟他究竟在哪呢?

  而宓怜留在房中,此刻的她,和宓妃思考的是同一个问题,然而和心思单纯的宓妃不同,宓怜比她年长许多,见识得也多了不止一点半点,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纵然宓妃带来的口信里面说明了冉绝仍在大周十三州的境内,然而十三州实在太过广阔,光凭她姐妹两个,就算再加上一个在远处的仪香师姐,这三个人要踏遍这十三州境内,寻找一个人,岂不是如大海捞针一般。

  出来几年,宓怜一只都在收集法宝的碎片,刚开始身边一群狂蜂浪蝶之时,就不曾和谁有过交情,只有李剑尘一个算是好友……只是前段时间师门的事情给他知道了之后,眼下连好友都算不上了,而且托自己的追求者去找自己未来的夫君,宓怜自问还做不出这等事来。

  至于仪香师姐那边,她性格大方爽朗,交游要比自己广阔一点,此时应该也接到了师门的消息,估计已经开始着手找寻了。

  然而不管两个还是三个,终究还是和方才的那般,仍是大海捞针,而且师弟修为全失,又身怀至宝,若是遇到了歹人,倒是如何是好啊。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岛上三宵所担心的。

  自从宓妃离岛之后,岛上就彻底冷清了下来,老龙每日躲在谭底推算,只是至宝遮掩之下,只能大致凭借关联的法宝算出他还活着,还在神州境内,剩下的便全然不知。

  宵泠自知犯错,自那日之后,便交出岛上的大阵阵图给宵涟,自己进了的玄阴殿里面闭门不出,一面苦修,一面自罚。

  而宵婉嘴上不说,心里对师姐也是有不满的,只是老龙再三叮嘱不可吵闹,宵婉才强压心火,不过自那以后,她也不再离开栖霞殿,只偶尔去岛边旧日冉绝住下的洞府走走,余下的时间,不是在指点几个新来的记名弟子,便是闷在卧房里不出来。

  然而要论这件事,最过痛苦的,还是宵涟。宵泠也好,宵婉也好,都不过是一层主从的关系,至多宵婉再加一点感情上去,而宵涟和冉绝,可是实打实的师徒感情,宵涟对冉绝,绝对是三人之中感情最深的一个。

  这件事一出之后,宵涟纵然仙人心境,也无法在保持淡然,一面是师姐,一面是徒儿加上未来的宗主,两相为难之下让她去怪谁?

  而且心里的担忧还远远不止这些,冉绝毕竟被废了修为,若是在外遇到了危难该怎么办?自己身为师父,不能庇佑徒儿,如何算得上一个称职的师父?教他的东西他还没有融会贯通,若是将来用时除了岔子怎么办?

  纵然心里一再安慰自己,宗主毕竟有气运加身,不会有性命之威,将来必会功成归来。

  然而想到此处,宵涟就更不能平静了,若是异日冉绝回来,自己该如何与他相处?需知她身怀《阴阳二气》之秘法,若是宗主归来,定然要与他和合双修,倒是这师徒两个还要在床上赤裸相见,那是究竟是何种景象,宵涟就连想都不敢想。

  “这有什么不敢想得?”对于宵涟这个担忧,宵婉倒是不当回事,倚在塌上答道“若是换做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来做宗主,到时要你双修调和,师姐你到时是拒绝是同意?”

  “自然是同意。”宵涟答道“昔日入门之时,我等俱已立下血誓,若是宗主归来之时,必然以身相侍,哪有拒绝之礼?”

  宵婉不置可否,又开口问道“若这个宗主,是个浑身邋遢,又脏又臭的老叟呢?”

  “……”宵涟顿了一下,答道“外表不过皮囊而已,又何必在意那些?”

  “啧。”宵婉啧啧有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师姐,咱们这门祖师,最厌佛门那套,再说我等道门,用甚佛门道理说服自己?”

  她挺起身子,绝美的上身暴露出来,雪光腻腻的酥胸在轻薄的薄纱裹胸后面滚挺,撩一下长发,继续问道“若是这个宗主,是个四肢矮小的侏儒,还头上生癞,身上流脓,脚底生疮,奇丑无比,顷刻便要死在你面前的瘟人,非要你我姐妹以身相侍才能活命,那时你我的誓言,是兑现还是不兑?”

  宵涟听她说得离谱,便不由得地说道“宗主怎会这般,师妹你莫要说笑。”

  “我没有说笑。”宵婉摇头道“你我成仙之时便已知道,宗主转世重修,不知轮回成何等模样,虽有至宝庇佑,但若无机缘,至宝根本不得无端而开,否则徒然浪费灵气而已,而无此特殊,宗主不过凡人而已,这等情况又怎会不可能?”

  宵涟见她说的郑重,便出口反问道“既如此,那我问你,是你方才说的那等情况,教你来侍,你来也不来?”

  宵婉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骤然无语“……”片刻后才说道“师姐,我说这个事情,你怎地还不明白?元定他能成宗主,是你的福分啊。”

  宵涟瞧她说的郑重,不由得好奇道“这如何是福分了?你要知道我这元定,可是师徒啊……”

  “师徒有何妨?”宵婉蛮不在乎,说道“我还是他师叔呢,到时还要总览内教,掌御和合,宗主与人双修,我都要在一边指导,说道羞人,难道你还能比我羞么?”

  “……”

  见她仍不理解,宵婉不由得叹气道“唉,师姐,你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元定他模样周正,心思单纯,对你又是一片孺慕之心,纵然有些花心,不过是男儿性格使然,这等条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比我刚才说得几样好上一万倍?”

  “不是。”宵涟仍然摇头,只觉得师妹总没说道点子上“师妹,我和元定到底是师徒……”

  宵婉勾唇一笑,说道“这还不好?换了我都该乐死了,有了这层师徒情分在,到时元定还不知对你要专宠多少呢,若是换成师姐那样的,宗主若是回来,就算不给她打入冷宫,也要天天吃冷遇,几时才能把九重玄的阴火化去?”

  一声冰冷的女声忽然接话道“光是冷遇如何能够?”

  宵婉回头一看,师姐宵泠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只见这位昔日的冷艳仙子此时一身黑纱薄衣,把浑身的火爆身段展露无疑,口中说道“宗主若不责罚,宵泠如何心安?”

  第十八章河洛程履

  阳翟的街市已然足够繁华,宓妃一路走来,有纱行、牛行、马行、果子行、鱼行、米行、肉行、猪行、大小货行、布行、邸店、酒楼、食店、茶坊、客店、瓠羹店、面店、煎饼店、瓦子、妓院、杂物铺、药铺、金银铺、彩帛铺、染店、珠子铺、香药铺、靴店,各类店铺不一而足,吃穿住用应有尽有,可谓品类繁多,直接给宓妃看花了眼。

  自然,这些东西都是俗世的物件,宓妃也只是看的新鲜而已,真要说去买来很多都是用不上的,至于吃食类的东西,她早已辟谷坐丹,出门前又带足了蜜酒甘露,是不能吃这些俗世的食物的。

  这样下来,逛下去反倒没什么意思了,宓妃挑了几件好看的布料,又在成衣铺子里面叫人直接裁成衣服,随后便在对面的茶坊一边饮茶一边等着。

  一直等了半个时辰,铺子里面终于做好了衣服,掌行的妇人捧着衣服,对着铺门对面的宓妃招手道“姑娘,这衣服过好了,你来取吧。”

  “来了。”宓妃早等不及了,三两步便走到了妇人身边,接过衣服便在手里直接展开来人,瞧着上面的得体的剪裁配上称心的印花,便不住的点头,美的把一双漂亮的眸子眯成一条直线。

  “姑娘,呈惠三两五钱银子。”

  “什么?”宓妃听得一愣,忽然想起来这俗世这不比自己在门中,什么东西都是要银子来买的,只是她出山时根本不曾带着银子财货,这几日一路过来也根本用不到,便一直忘了这个问题,眼下想起来,才觉重要。

  夫人看宓妃一脸惊讶,便以为她嫌卖的贵了,不由得解释道“姑娘,我这布料可都是上层的,再加上你又要当场裁衣,裁缝那边的花费也是要钱的,三两五钱的银子已经不贵了。”

  “不是……”宓妃一脸小心地解释道“这位……大娘,我不是嫌你的衣服贵了,而是……我没带钱。”

  那夫人上下打量了宓妃一番,见她穿着得体,浑身的都是精美华贵的纱料衣服,首饰佩戴也是个顶个的绝顶好料,便当成身上不揣钱的贵门小姐了,当下说道“姑娘若是身上没带着钱,那衣服我这边就暂且收着,等姑娘什么时候拿着钱到这来取。”

  宓妃点点头,妇人的话确实在理,毕竟自己不能不给钱就拿了人家的衣服走,便说道“那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取钱过来给你。”

  “不用了。”

  身后传来脆朗的男音,宓妃回头一看,便见一个俊朗男子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来,上前递给店家,说道“这些都拿去吧,不需找了。”

  原来是个实力低微的男修。

  只是宓妃可没有无故受人好处的习惯,就算是一点银钱也不可以,于是便拒绝道“不用了,店家你把钱退给他,我这就回去取钱给你。”

  “哎。”俊朗男子一伸手,却是直接把钱扔到的柜台上面,接着说道“在下只是路过,不忍姑娘为毫厘而窘迫而已,若是姑娘不愿意呈这点微末之劳,便当你我不认识便可,告辞,告辞。”

  说罢,转身便走。

  宓妃见他转眼之间就要没入人群之中没了影子,只好摆手道“哎,你这人,回来……”

  ……

  宓怜在房间里思量了好一阵子,终究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便只能想着过阵子去司隶和师姐见了面,再一起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了。

  回过神来再看天色,已然到了下午,掐指一算宓妃已经出去了快要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当下就有些着急,推了门走到客店的一楼,转角处正好看见的李剑尘桌上摆着五六个酒坛外加的十几个已经空置的酒壶,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见她转首望来,朦胧的一双眼睛痴迷地看着伫立的宓怜,随后的泪珠滚滚而落。

  宓怜最受不了他这幅模样,本来想再劝他几句,再问问有没有见着她师妹宓妃,只是忽然心中一软,到了嘴边的话也收了回去,只能自己走出去寻找。

  还没出店门,便见宓妃带着一个小包蹦蹦跳跳的闯进客店,见到宓怜,欢喜地说道“师姐,我回来了。”

  “嗯。”宓怜点点头,看着宓妃身后背着带着的小包,便问道“你买了什么回来?”

  说到这个,宓妃登时就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拉着宓怜的手说道“师姐,人家买了一件新衣服,我上去试一下你看看好看。”

  说罢,拉着宓怜就要上楼。

  “哦,对了。”宓妃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转过身来,指着身后一个刚刚踏入店门的男子说道“这人刚才帮我付了买衣服的钱,师姐你拿点银子给他。”

  “不要不要。”那男子急忙摆手,说道“区区一点银子而已,花了便花了,姑娘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宓怜转过身来,看着对面这个男子,见他一身锦绣白衣,面容俊朗,卖相着实不凡,便淡淡问道“这位公子是……”

  “哦。”男子收扇拱手,微微点头,自我介绍道“豫州神星剑门,杜嘉平,见过二位仙子。”

  其实杜嘉平今天能碰到宓妃,还真是一场巧合。

  前番他撺弄楚灵玉去找御琴雪的麻烦,却没想到那楚灵玉却是个半傻不精的,来来回回的去了几次惊神门,也没有把御琴雪怎么样。

  这下一计不成,杜嘉平本想再生一计,却没想到还没等找好挑拨出手的枪,便被楚灵玉背后的楚家狠狠的警告了一番。

  楚家乃是大周的顶级修士家族,加之又是一手丹术出神入化,世间不知结下多少善缘交情,这等实力莫说杜嘉平自己,就是身后的家族宗门都加上也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回到豫州准备修炼一番恢复实力再做打算。

  从洛阳而走,刚出司隶,杜嘉平因为修为低微,便只能降下法宝,准备道阳翟里面修整一番,没想到却在街口碰见了宓妃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男人皆有色心,更何况杜嘉平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当下便看直了眼,只是瞧这美人一身打扮,想来也是修炼有成的女修,以她现在的实力,用强还真没什么把握。

  恰巧美人没了银子付账,于是杜嘉平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定计。

  ……

  话分两头,那边宓怜姐妹两个苦寻冉绝不知他在何方,而这边的冉绝却每日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自打发现了这丝袜的妙趣之后,冉绝便日日要夙瑶在腿上穿着,连带着后院的赵琅暇母女,都给她们一人拿了一双,冉绝每日炼完了丹药,便去后院三女之间轮流宠爱。

  当然,不管是夙瑶,亦或者赵琅暇母女,对这等事一开始都是不同意的,毕竟若是穿了这丝袜,下身可就真的空无一物了,冉绝又不准她们再穿别的东西,只能在外面套上一条裙子,然而里面却是连一条遮羞的亵裤都没有,现在裙子就能见着羞处,这让她们怎么同意?

  夙瑶被冉绝来回磨了几次,又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了好几回,心里又爱极了她,左右也不出门,这后院也没有男子,便同意了冉绝的要求,外面找一条厚一点的长裙穿着,叫人从外面看不出来便是。

  至于赵琅暇母女,对她们冉绝自然没有那么客气,三人也不是每日相见,只要冉绝来时她们穿着,他便不管其他,但若是没穿,总少不得屁股上要挨上冉绝的一顿好打的。

  除此之外,变化最大的便是夙瑶了,她从赵琅暇手里拿过家里的财货和各类地契之后,便真的开始有模有样的操持了起来,先是买了几个负责清扫洗涮的奴婢,然后又去出府去看了冉家在各处的农庄和灵田,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雇人耕种了。

  需知,夙瑶并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而是大家门楣里面的小姐,识文断字是基本,当家做妇的术数本事也是学过的。

  这是对每个大家小姐来说,都是必然,仅会一些刺绣闺工算什么大家闺秀?夙瑶本来可是按照正妻培养的,而正妻嫁到夫家之后,可是要掌管家中的产业财货的,若无这些知识,哪能管好一家?

  是以这些事情夙瑶处理起来虽然有些生涩,但自小培养的学识还在,打理区区一个冉家的财产田地很快便得心应手起来,每日伺候冉绝之余,便在房里打打算珠,一副管家婆的风度。

  这日,冉绝刚炼好的最后一炉丹药,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夙瑶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郎君。”夙瑶先叫了一声,随后走到冉绝的身边细心的帮他擦擦头上的汗水,接着来到一边侧房的小炉边上,拿下茶壶,正准备点火烧水的功夫,身子却忽然被冉绝从身后抱住。

  “呀!”夙瑶惊叫一声,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郎君,哎,郎君,你每日能不能不要一见着妾就……就……”

  “就什么?”冉绝一把把夙瑶懒进怀里,来到一边的软塌上坐下,两只手直接扯开她衣服的领子,钻进去握住一只饱满的乳球,空处一只手捏了一个响指,说道“瑶儿,你先坐下。”

  夙瑶身子把他一抓,登时就软了一半,便只好坐在他怀里,见他伸出手来,便说道“坐下任郎君使坏么?”

  “嘿嘿。”冉绝憨笑一声,不过手上却不会松,另一只露在外面的手在夙瑶眼前晃了晃,说道“瑶儿你不是要生火么,为夫我也会一点生火的法决,今日我来给你生火如何?”

  这掐诀生火,丹药只要学过一点法术的修士都会的玩意,有什么好显摆的?更何况冉绝还是一个丹师,这控火乃是丹师的看家本领之一,比夙瑶所学的那点五行术法强上不知道多少倍,难道他要教给自己?

  她却是不知,冉绝就是因为羡慕她那一手生火的法决,才求那老道教他这一手的。

  夙瑶低下头,看着冉绝手上两指一合,便出现一点缀着蓝光的火苗,手指一抖投入火炉当中,便自得地对着夙瑶说道“行了,把水壶放上去吧。”

  夙瑶抓起水壶,坐在火炉上,随后说道“郎君,早上渔阳那边来传了一个信过来,说是这月慕容公子要去外州一趟,便由慕容舵主另派人来取丹药。”

  冉绝点火卖弄,本等着夙瑶在夸赞自己两句,没想到她却谈起了别的,当下就有些不爽,听他说完,只是点点头,答应道“嗯,我知道了。”

  “还有前几日郎君要我给冉闵的找教习文字的先生,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还是儒门弟子呢,今日过午便来上门,郎君要不要去见见。”

  给冉闵找先生这件事,冉绝还是比较重视的,便顺着夙瑶的话问道“儒家子弟?瑶儿你问没问他是哪派的出身?”

  “哪派?”夙瑶摇摇头,说道“儒门还有派别?”

  “有。”冉绝点点头,接着说道“而且多着呢。他们儒家那头,开门的祖师尊的是周公,不过要说传授,却是孔子,因而共尊孔子为儒门之圣,然而到了下面,就与我道门有许多像似之处了。”

  冉绝虽然记不清人物往事,但是对于书本上看来的东西还是记得蛮清楚的,因此便侃侃说道“孔子之后,又有孟子、荀子、曾子各有所传,加上儒家典籍因有失传,是以解读典籍各个派别之间便不相同,故而生出许多派别来,有分古今两派的,又有谷梁、公羊、诗之类的以典籍分派别的,还有因解读不同,分出气学、理学、心学的,各派之间对典籍理解各有差异,因而见解主张也各有不同,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是以找儒门的先生教书,还是要先区分他们的派别才行。”

  原来有这么大的分别。

  夙瑶一听,惊讶的直咋舌,心里却是对冉绝忽然一年以来的变化更加惊讶,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知识,这些东西,自己都一点不曾见过听过,冉绝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么多派别呀?……那先生还是真没说自己是哪个派的。”

  “瑶儿你见过他了?”

  “哪有。”夙瑶摇头,说道“妾身为郎君私人,未得郎君同意,怎能去见一男子,是那先生接了府上的文书,又写了一片自陈给妾。”

  “这样啊。”冉绝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夙瑶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说道“这样吧,一会过午之后我去见见看,问问他是哪个派别的书生,可别是理学的先生,反倒是把蕀奴教成了道德先生,可就万事皆休。”

  对这些事情夙瑶不懂,她也儒家也没什么想了解的好奇心,便点头说道“这样啊,那过午之后那人来了,郎君还是去见见吧。”

  “嗯。”冉绝答应一声,抱着夙瑶的手却并不放松,而是变本加厉的把两只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然而还没等进一步动作,便听到夙瑶“啊”的一声惊叫。

  冉绝抬头一看,却是眼前的铁炉连着水壶都一起被烧化了,此时已经化作了铁水在地上淌呢。

  ‘坏了’

  冉绝暗道不好,自己点火的时候忘了换决,错把老道传给自己的奇火当成了普通的凡火点了上去,那奇火温度奇高,炼器烧丹都不在话下,区区一个普通的铁炉又怎么能承受的住,一会的功夫便已经化作了铁水。

  夙瑶从冉绝身上挣开,说道“妾去叫人收拾。”便匆匆地跑了。

  ……

  眼见到嘴边的肉飞了,冉绝摇头苦笑,挥手收回铁水上仍在燃烧的奇火,走出丹方。

  在院里随便走了几圈,夙瑶便打法人来禀告说那应试给冉闵做先生的儒生已经来了,正在客堂等着,冉绝便直接赶往客堂。

  到了客堂,冉绝往里一看,只见的一男子三十岁左右男子,脸型方正,面白颌须,表情严肃,头戴巾帽,身穿襕衫,宽袍大袖,手持折扇,腰悬美玉,正襟危坐在一张椅子上,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拱手道“可是冉家公子当面。”

  冉绝知道这群儒家子弟最重礼节,便还礼道“正是,先生可是来应试舍下塾师的?还请问先生贵姓?”

  儒生点点头,接着说道“不才正是来应聘塾师的,至于姓氏,免贵行程,单名一个履字。”

  “哦。”冉绝点点头,接着问道“先生既是儒家学派,不知学的是哪家宗义,又治何经典?”

  程履一听,心中瞬间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冉家少爷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对他们儒门的事了解不少,只是仍旧不慌不忙,答道“学生出身河洛学派,乃是洛阳的一宗小门,至于经典专治,鄙门要求博学多能,是以不曾专治哪本经典。”

  “哦。”冉绝对书上记载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神宵岛上的典籍和现在的俗世何止差了千百年,是以对程履嘴里说得河洛学派就不熟悉了,闻言只“嗯”了一声。

  不过这东西对他来说问题不大,只要给冉闵教书的不是什么腐儒之辈就可以,反正他也不要求冉闵成将来考什么状元举人,成什么名流大儒,只要识字再顺便通些礼法便可,于是便说道“邀请先生到府上来,乃是为教学舍弟,我的意思是想请先生先给他开蒙,随后再教些礼仪与其他书籍,不知《孝经》《荀子》《公羊春秋》三本,先生通顺否?”

  程履没想到他连教给冉闵什么都规定好了,一时间有些愣住,而且这三篇中《孝经》倒还好说,多是少儿启蒙的玩意,不过一篇而已,几天便能学完,但《荀子》与《公羊春秋》两本,皆是一派之要,一个还未启蒙的少年,如何能学得进去这些?

  而且这两派,都与程履本身的河洛学派在宗义上有所冲突,程履怎么会顺着冉绝的如意,当下便否定道“不可,然公子有所不知,令弟此时就读,已算晚学,一时间难以精进,短时间能学完《孝经》已是难得,另外两本皆是春秋大义,一派精要,并非一个初学少年可以研习的,不可操之过急。”

  冉绝点点头“嗯……”沉吟一番接着说道“不瞒先生,我原本是打算请个法家子弟给舍弟开蒙的,亦或者是墨门也好,再或者杨朱之学也并无不可,先生……”

  他还没说完,就见程履勃然而起,急声打断道“不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