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五:配种站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悬念。  胃浅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嫌口味重!  第十五集正文开始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a8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警告语:老规矩!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六集正文开始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óng.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á)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本集正文8444字(瞧这数字这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