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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61-70)作者:魏承泽

2025-11-20 16:11:18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 作者:魏承泽   61、夫凭子贵

  血液顺着鞋尖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如此清晰,他看着那些刺眼的血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手中掉落的皮鞋溅在那滩血渍上。

  “额……”

  宓卿难以忍受发出痛苦的呻吟,抓紧枕头手心里全都是汗,嗓子叫到干哑已经再也扯不出来声音,痛的肌肉不能动弹,只想去死。

  “宓卿。”男人颤巍巍叫着她。

  “我,是你先不听话的,你要是吃饭我就不会打你了。”

  她将脸藏在被子中简直想要笑出声,可泪水流的更凶。

  明明打了她还要装出来这副委屈的模样,真是恶心啊,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想后悔却为时已晚,臀部止不住的血,皮破开朝着侧面翻过去,令人心惊胆战,那块肉快要掉了一样,连胤衡着急的摸出手机,拨通了连家医院的号码。

  疼得不能呼吸,宓卿把自己忍的生生昏过去。

  她还是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毒打,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比以前的状态还要糟糕,她现在什么都不奢求了,让她离开,或者把他给弄死!

  从不吃饭后,营养针便每天不断,从胳膊打进身体里面,又开始像之前那么做,只是这次她找不到任何宣泄和逃跑的出口。

  当他第十次端上来他亲手做的饭菜后,宓卿终究抖起胳膊,拿起了那双筷子,她趴在床上状态,狼狈的头发从肩头落下,屁股不敢碰到任何的东西。

  男人表情显而易见的开心,就像是驯服了一只怎么也不听话的宠物,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脑袋,被她侧头躲开。

  连胤衡默默收回了手。

  “不摸了,吃吧。”

  他看着她吃,饭菜细嚼慢咽,这些天不停的练习厨艺,但愿她能吃出他的手艺也在进步。

  “真难吃。”

  一句话,令他近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那些菜端上来之前,他都有认真的尝过。

  “哪,哪里难吃?哪里不符合你的口味,我再改进。”

  “恶心,说了难吃就难吃,你做的更难吃!”

  连胤衡知道她是在羞辱他,可他还是止不住的难受:“我找了很多菜单做的。”

  宓卿将筷子直接扔了出去:“你什么意思?觉得你努力做了饭,我就应该觉得好吃吗!那你努力打我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别吼——”

  “我不吼你就能放过我了吗!你快点去死的吧!”

  他看着她艰难从床上起身,下床,扶着墙壁,一瘸一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裙尾都在跟着她的脚步不断抖动。

  “你要去哪。”连胤衡不敢对她动手,只能仓促跟上她的步伐。

  以为是要去卫生间,可她却打开门。

  走出二楼的走廊,来到楼梯前想要下去,正好看见了刚从大门进来送文件的石硕。

  他刚抬起头,便对上了宓卿的视线。

  心虚的匆忙低下去,弯腰将文件放在了玄关。

  “觉得骗了我,是没这个脸再看我了吗?”

  清澈又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遍了这栋房子的每一处角落。

  石硕心下一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

  “还不赶紧出去!”连胤衡催促着。

  “是——”

  “出去做什么?你还是男人吗连胤衡,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吗,现在表现的这么心虚,像是我骗了你们一样!怎么都这么贱啊!”

  “卿卿!”他语气加重,站在她的身后脸色也不好看。

  “说你呢!贱啊连胤衡,你他妈的恶心不恶心!”

  “宓卿!”

  石硕额头冒冷汗匆匆走出去,关门时候,听到她的尖叫声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

  男人将她掐在栏杆上面,脖子用力往下按,头发垂在了二楼的空中,他一只手用力紧握着栏杆,脸色气到满涨的通红。

  宓卿被迫看着一楼下面,还在不停的骂着他。

  “有本事你就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他怒的发抖,不想动手,可是身体控制不住,把她压得越来越低,喉咙摁在栏杆上,令她喘不过气。

  “连胤衡……你这算是家暴了吧,有本事你再继续。”

  他弯下腰抵在她的耳边,声音前所未有的阴冷。

  “打了你又如何?”

  “卿卿,你得明白啊,所有的道德和法律对我这种姓连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不然连家怎么会一代又一代的继续下去?你足够聪明,就知道怎么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他将她抓回了卧室里面:“今天要是不想打针的话就把饭吃完!”

  一周后,那放在医院的孩子被接了回来,宓卿一直被困在二楼的卧室里,听到了楼下貌似有很多人在,谈笑说声。

  她闭着眼,趴在床上,耳朵还是很灵敏,老爷子浑厚的笑声,格外清晰,孩子哭啼,哇哇作响。

  宓卿抓紧了手心里柔软的布料。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连胤衡将裹在繈褓中的孩子抱上来,婴儿的脸圆圆的,堆满了生动可爱的嫩肉,皮肤很白,没有睁眼,也傻呵呵的笑起来,怀中有一块红玉。

  “这是爷爷给他的出生玉,特意参加了南海的拍卖会,捐款给远山孤儿为他积福。”

  “连胤衡。”宓卿叫着他的名字,问道:“夫凭子贵,有了这个孩子,你又重新进入连家了是吗?”

  他眉头皱起:“说什么呢。”

  “之前那老人不是还对你下狠手,把你抽的皮开肉绽吗!怎么现在重新认了你这孙子,换来的代价是把我抽到遍体鳞伤啊!”

  “宓卿!”

  “被我说中你生气了?”

  她冷笑:“原来进到你们连家这么简单啊,只用把女人给打一顿就行了,你现在满意了,你开心了!什么都是你的了,我算什么啊!”

  她最近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暴躁和不安,时常发火控制不住。

  连胤衡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在包容她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谁,永远都不知好歹,他嗔怒看着她,血液操控着脉搏神经,就快要控制不住动手,刚才还笑言欢乐的孩子,此刻忽然在他怀中大哭了起来。

  62、他没了理智的强奸她 二更~

  她走进隔壁的婴儿房,那孩子躺在婴儿床里面,周围有很多的玩具,睁着黑亮的圆眼没有熟睡,肌肤白玉,也只是一个潜在的畜生罢了。

  放置在床边的手抖动的很厉害,她控制不住朝他伸出了魔爪,掐住细嫩的脖颈,孩子在朝她笑,很开心的伸出手咿咿呀呀。

  可回应他的是那双憎恶的眼。

  她恶心连胤衡,连带着一块恶心起了这个婴儿,她喝酒都没能流掉的畜生,死在她手下也算应得了。

  越掐越紧的手,婴儿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似乎是想要啊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的手用力攥紧,没有要心疼的意思,还在死死握着,期盼他快一点死掉,快一点。

  手指微不可及的在抖,她紧盯着婴儿那张脸,是她废了半条命生出来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

  宓卿慌乱睁开眼,连胤衡怒吼着冲进来拽开她的手,紧接着婴儿放声啼哭,一边哭着一边咳嗽,那张脸变得通红。

  他亲眼看到她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冲头的愤怒让他根本没办法冷静,抓起自己脚上的拖鞋要朝她打。

  人下意识的躲避蹲在了门后面的墙角抱头。

  看着她的动作,连胤衡理智拉回阻止自己把鞋子打下去,悲怒手发抖离开,咬牙质问。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发怒的吼声抵过这房间里婴儿啼哭。

  她抱头蹲在那里不动,就像在等着被他挨打。

  连胤衡知道自己是失控,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又何尝不是他的错,慢慢放下拖鞋,扔在地上。

  “我不打你。”他声音发抖的朝她走过去:“卿卿,我不打你,不打你。”

  “起来,别躲了,我不会打你的。”连胤衡小心抓着她的胳膊,拉起来朝着自己怀中扯,抱着她瘦弱的骨头,拍拍背安慰,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

  “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舍得下手啊,不要再这样了,你听话好吗,我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了。”

  宓卿面无表情的被他拦进怀,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也在安慰自己。

  揉着她的发丝,缓平了自己心里的暴躁,将她抱回屋子里。

  第二天就把婴儿房外面的锁换成了指纹锁,宓卿站在门外,穿着单薄的睡衣,像个屹立在寒风中枯枝木头,盯着那把锁。

  连胤衡站在楼梯口,迟迟没有过去,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卿卿。”

  声音无助,厉眉紧缩的沧桑,锐长眼中埋藏都是他的爱慕之情。

  宓卿抬脚朝着他走来,没有感情的面色,猜不出她下一步的想法。

  离他越来越近,连胤衡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嘴角笑容忍不住的展露,朝她伸出手:“卿——”

  她忽然推了他的肩膀,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往后面楼梯下倒去。

  连胤衡难以置信凝望,就要摔下台阶时,他双手狼狈抓住了左边的栏杆,双腿弯曲的动作看着滑稽可笑。

  宓卿皱着眉,好像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刚才没再用点力,直接把他给推下去。

  “宓卿!”连胤衡惊魂未定的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臂用力拽过来压在栏杆上,脖子掐在他的手里质问。

  “你诚心想让我死对不对!”

  “知道的事情还反问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唇瓣发抖都显得苍白无力,连胤衡不止一次的以为,结了婚他们的幸福就来了,只要结婚在一起,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到现在才看出来问题只会愈发猖狂。

  逐渐窒息往后仰去,宓卿拼尽全力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问他:“连胤衡,我这样算家暴你吗?”

  男人还没回过神,愣住的眼睛盯着一旁墙壁,皮肤上很快有了她的掌印,十分荒谬。

  他咽了咽口水:“不算。”

  “那你的脸小心点,我会一直打到你说算为止。”

  “你没这个本事,也最好不要这么做,如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啪!

  话音未落,便一巴掌又重新扇上刚才的掌印,这下他彻底绷不住的情绪将怒火展露于面貌,掐着她的脖子,使劲往栏杆上摁!

  “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家暴!”

  说着便提起她的脖子朝卧室里面拖,宓卿扇了两巴掌对她来说已经很过瘾了,她早就做好了,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的心理准备,要么被鞋扇,要么他的巴掌打。

  只是她忘了还有折磨她的办法,掀开睡衣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伸出手阻拦他。

  “刚才不是很能耐吗!”

  他的低吼已经告诉她这男人的情绪控制不住了,就像发疯用皮鞋扇打她的屁股一样,沉醉在自己的失智里,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不温柔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像是在报复。

  宓卿抓住了柔软的棉被,痛的闭上眼,他盯着两瓣阴唇,发疯般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

  “滚啊!”宓卿扯破嗓子朝他吼,踢着腿翻身下床。

  却被一把抓过来,朝着屁股上又狠狠落了两下:“再他妈动逼给你插烂!”

  痛流出泪,腰部被往上提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许久没插入过的阴道,变得格外吸紧,咬住还没硬起来的性物,他紧紧跟着往里面使劲顶去,插撑过周围层层肉裂,释放进去,扳着两半被抽红的臀部一前一后进入。

  “操死你!操,妈的不知好歹,操死你!”

  宓卿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一定愤怒的很丑,五官褶皱拧起来把她当成灭门的仇人,用力进去再拔出。

  肚子涨裂,阴唇撕开,她捂着鼓起的腹部痛叫到失音,流出虚薄的汗挂在额头,撞进来插进那层薄薄的子宫中。

  “啊额……啊啊,啊!出去,滚出去!”

  63、养孩子,还养活不听话的老婆 (H)

  进入,拔出。

  动作加快凶猛律动,连胤衡摁住她不允许动弹,撞击着迅猛的速度把阴肉朝着两侧挤开,破裂的唇瓣被迫吸紧着肉根深深容纳,插进子宫里戳的里面肉体拧皱痛揪。

  宓卿光是尖叫就已经用尽了全力,悲怒抓着枕头脑袋不断往上顶撞着,承受的侵入,熟悉的疼痛,还是那般大的巨物在肚皮上顶起来,撞进去的媚肉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额啊……啊滚啊,呜啊!”

  “你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吗!本事呢!”他低吼着质问,想要把她活生生给生吞似的:“朝我脸上扇巴掌什么滋味,嗯?觉得很爽,那我操起来你爽吗!老子的鸡巴在你逼里面被夹硬可是爽得很啊!”

  卵蛋淫荡的声响啪啪啪,攻击的她最后底线也崩溃,哭嚎的声音传遍了别墅里的每一寸角落中。

  在大门外面,正要按下门铃的手顿在空中。

  石硕紧绷着唇角,低下头,听到了楼上窗口里传来痛苦的哭喊声,印象里也对这声音有些熟悉。

  僵硬的手指在空中抽搐的停下,慢慢放在了身侧,深呼吸一口气,一直站在门外等。

  喊叫声格外的绝望,即便看不到画面,也能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叫人根本没办法视而不见,他低着头都能感觉到崩溃。

  看着时间。

  尖叫持续了半个小时,到最后呼救声越来越小,隐隐能听到的求饶。

  不到一个小时便停止了,大概是结束。

  石硕颤抖的按下门铃。

  来开门的人是连胤衡,他递上文件:“连先生,这是,连家里面最近的财务报告。”

  他系着浴袍绳子,低头沉眸的盯着他手上的文件,额前的刘海垂落,让人摸不清情绪,朝着客厅走去:“进来说。”

  “是。”

  他将带来的电脑也一并打开,一边汇报道:“近些年的财务支出都有很多的漏洞,而且收入也明显的降低,大不如前了。”

  “比起上一年的,少了百分之三十,而比起巅峰时期,足足少了百分之七十。”

  “这么少,看来那老头估计也在烦恼着,怪不得会想要跟我们合作这次科技馆,他从前可向来不插手子女们的公司事业。”

  “那您确定要接手这份合作吗?老爷子那边可能是想用您来当个跳板。”

  “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石硕放下了心,连家产业的下坡路不是今年造成的,从四年前开始,就已经有落寞的迹象,而撑到现在,全靠着老爷子手里那点老本,维持连家人的生存。

  连胤衡点着合同上的趋势图,指尖敲打在键盘上,倒是有了新的办法。

  “石硕,办件事。”

  “是。”

  宓卿痛倒在床上抽搐不止,又插出来了血,子宫已经被他折磨不堪了。

  就连上次生产时的子宫大出血,也是因为他强迫做爱导致的缘故,连胤衡不是不知道,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一时的失智就足够他像一个精神病一样的发疯折磨她。

  给她涂药,做饭,喂饭,已经小心翼翼了,但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咒骂着各种恶毒的话都冲他而来。

  连胤衡失控打了她几次,也打出了血,虽然每一次都是屁股,但他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故意这么折磨他。

  楼下,跟他没什么亲近的三伯来了,说是来看看他的孩子。

  但其实为什么来,连胤衡早就清楚了,是那老爷子给他的任务。

  他将孩子抱下来,送在他的手中,连杏元用手指戳了戳婴儿软软的脸蛋,抿笑着问:“取什么名字了?”

  “还没取。”

  “按理说,连家的子嗣,得有老爷子取名,怎么老爷子都看过这孩子了,还没给他赐名呢?”

  连胤衡坐在他的对面:“三伯今天来就是问这个的?”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撇嘴挑眉,抬起锐利的黑眸,笑意奸诈的像是要勒索谁。

  “算是吧,宓卿呢?”

  “楼上睡。”

  “是打的太重,不敢下来见人了?”

  连胤衡舔着上牙槽,换了姿势叠起长腿,在长辈面前的状态也像是平辈:“要是我没记错,你跟她应该只是在连家饭桌上见了一次面,这么关心我妻子做什么?”

  “好奇啊,好奇,侄子现在说话怎么戾气这么重了?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给我客气点。”

  “的确,我是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才让你进的这个门,抱了我的孩子。”

  连杏元长的嚣张得意,看谁也是一脸狂妄,中年男人还没被磨平棱角,留的长发在后脑杓扎成一撮,年过四十,却还没娶妻,在连家的钉子户,说白了也是个啃老的。

  “连胤衡啊连胤衡,你是挺无法无天,上次跪在老爷子的书房被他打,我可看着你是自己一个人在嘴里默数着抽了多少下,打算挨得鞭子都还回去呢?”

  他手指捏了捏鼻梁,闭着眼都尽显不耐烦。

  “既然三伯没什么事,那就回去吧。”说着起身,要从他的怀中把孩子拿过来。

  连杏元却忽然将孩子抱进右侧怀中躲避,扬头对他笑:“的确,这次来还是有别的事情,想问问你最近打没打你老婆?好让我得给老爷子有个交代呀。”

  “那我要是没打她呢?”

  “哦,还说谎了呢。”他呵呵笑着,指着他的脸,食指抖了两下:“你裤子的血应该是今天粘上的吧?那种位置怎么能染上你自己的血呢?应该是宓卿的。”

  他低头看去裤边,在侧边的确有血斑。

  对他已经不耐烦了:“是,我打了,回去跟他交差吧,把孩子给我!”

  他识趣的将裹在繈褓中的孩子给他,起身时看了一眼对面的开放式厨房,杂乱一堆的厨房用具在上面摆放着。

  临走时潇洒的摸了摸自己后脑杓垂下的长发,慢慢悠悠说道:“做个爸爸真是不容易,还得养活孩子,还要养活那不听话的老婆。”

  连胤衡盯着他的背影,眉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皱了起来。

  64、三千万买了人心

  从出生便没母乳供养,孩子喝奶粉也时常哭饿,他根本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从头一点点的学习。

  取名字,是想让宓卿来,可她现在巴不得赶紧让这个孩子死,养了他不到一个月,连胤衡已经坚持不住了,每日每夜被婴儿的哭声折腾的神经脆弱。

  最舒服的时候,大概是晚上抱着宓卿,她睡着不吵不闹,就足够让他疲倦一天的心脏平缓下来,结了婚以后的日子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翌日一早,她又将饭摔在地上不肯吃,连胤衡说习惯也习惯,但要是说生气,他也足够恼火了。

  一声不吭收拾完了地上的汤汁,从楼下拿来了营养针,拽起她的胳膊,她在胡乱挣扎,可抵不过他的力道要强行扎进去。

  “连胤衡,让我出去!”

  尖锐的针头抵在她白皙的皮肤血管上层,还没扎进去,双眼里垂下来的皆是疲惫。

  “那你出去了就会吃饭吗?”

  “那要看你让不让我出去了。”

  连胤衡将营养针放在一旁:“你想去哪。”

  还没等她开口,楼下的门铃被按响,发出清脆的声音。

  眼前刚才还一脸沧桑的男人,此刻却突然勾出笑容,怪异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来了。”他说。

  走出屋子的时候,告诉她:“穿好衣服,待会下楼。”

  宓卿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安静的房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笑。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急忙掀开被子,可又看着自己这一身,到衣帽间里拿了一个更保守的长裤长袖。

  着急下楼,在二楼的楼梯上,便看见了楼下坐在沙发的两位,她的爸妈。

  “呀,卿卿,快来。”妈妈朝她招手,爸的怀里抱着婴儿,手指逗弄,笑容也依然灿烂。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本就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是一点血色也没了,扶着栏杆颤巍巍的往下走:“妈……”

  连胤衡过来,拉住她的手臂,就连想挣脱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孩子有名字吗?”

  “还没取,打算让卿卿来。”

  “哎呀,早知道这么说,我跟你爸在家里应该先看些好听的名字来,怎么才通知我们啊!”

  连胤衡扶着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想着二位平时比较忙。”

  “不忙不忙的!卿卿都生孩子了,我们做父母的不应该现在才知道啊!早点通知的好。”

  “是,这次是我的疏忽。”

  宓卿脑袋晕的想往后栽去,她依稀记得最后那通电话里,妈妈是怎么骂她做狗的。

  咽着口水,脑袋混乱想开口第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

  “卿卿,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她失落望着她,眼眉里皆是不可思议。

  爸也抬头看着她:“这是什么表情?好好的,别露出这种难受的样子,我们来看你不开心了?”

  “我不明白,你们什么都知道,还对他笑的这么开心!”

  她是因为谁做的谁的狗,他们恐怕再清楚不过了。

  妈妈捏了捏孩子的脸蛋,朝着她笑笑:“卿卿,我跟你爸现在也想通了,怎么你还是这种固执的性子,有这么漂亮的孩子,况且胤衡待你也不差。”

  “你们什么意思!哪只眼睛看得出待我不差了,网上那些画面你们都没看到是吗!”

  她忽然站起来大吼,连胤衡急忙抓住她的手臂,安抚道:“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下去。”

  “好好过下去?你觉得可能吗!你把我关在这个房子里面,随心所欲的打我,觉得我身上伤好了,对你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还想要跟我好好的过下去!”

  “宓卿!”连胤衡起身表情严肃的冲着她警告。

  身高压制,居上俯瞰,眼神压抑,发怒前的脸色。

  宓卿肯定要是她再惹下去,说不定会当着她爸妈的面打她,推着他的肩膀:“你恶不恶心啊!”

  “卿卿。”她妈妈忽然出声警告:“这是干什么呢。”

  连胤衡抓住她的手:“她生完孩子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我先带她上楼。”

  “到底是谁不稳定连胤衡!你隔三差五的打我一次,这不是家暴吗!不是吗啊!”

  直接弯下腰将她腾空抱起,朝着二楼迈起脚步,匆忙走上去,一言不发的将她关进卧室里。

  “连胤衡,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特别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说服的我爸妈!死心塌地的来为你说话!”

  “那你知道我给了他们多少钱吗?”连胤衡将她抵在墙上,撑着墙壁两张脸几乎顶在了一起,鼻尖触碰着鼻尖,过近的距离,眼前有了视线的模糊感。

  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唇上,低声哑气的呵笑。

  “三千万。”

  “哄了他们开心,收买了他们的人心,谁还会站在你这边呢?卿卿,不是我不同情你,是你太愚蠢了,可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人心的事情。”

  她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火,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的想扇死他!

  “你是挺了不起的,成功让他们卖了我这个女儿。”

  连胤衡大言不惭:“还得多谢卿卿夸奖。”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他将她放开,石硕打来的电话。

  “连先生,网上传出来一段您的录音,我分辨过后的确是您的声音,情况对您可能有些不太妙。”

  他眉头轻皱,挂完电话后点开邮箱里石硕发来的录音。

  “的确,这次来还是有别的事情,想问问你最近打没打你老婆?”

  “那我要是没打她呢?”

  “你裤子的血应该是今天粘上的吧?那种位置怎么能染上你自己的血呢?应该是宓卿的。”

  “是,我打了。”

  连胤衡握着手机,牙缝中低低挤出来连杏元的名字。

  身后,把录音听得一清二楚的宓卿,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以为,纸包得住火吗啊,我不惩罚你,不代表没人盯上你!”

  65、我看上你了带你走

  宓卿被连胤衡锁在了楼上,她打不开卧室门和窗户,除了安静下来外能听到楼下的谈话声,隐隐约约间,不知道他在跟她爸妈说些什么。

  而她只能用东西砸着门,试图把这价值不菲的门给砸碎。

  累了半天,听到孩子哭了,接着是嘈杂的哄声,她呆呆的站在门前想笑,抖擞着单薄的肩膀看着可怜。

  孩子怎么哄也哄不好,没有名字只能一个劲的叫宝宝,他也听不懂,攥着拳头呜啊啊的大哭。

  大概是饿了,连胤衡在厨房里调好奶粉,放在奶瓶中,他固执的不喝,每次喝奶粉也都是这样,大概是天生就不喜欢这个味道。

  好半天过去,终于是哭累了才咬住了奶瓶,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胤衡,阿姨问你啊,你最近有没有打卿卿?”女人心疼的眉头紧锁,看着怀中的婴儿,又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养活这孩子也辛苦。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对视上男人那双年迈审视的目光,弯腰朝他们下跪。

  “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的确失控打了她几次,对不起。”

  他们二位面面相窥,连胤衡跪在地上,低着头迟迟没有起身。

  楼下的人离开了,连胤衡将孩子放进婴儿房里,打开了卧室的门锁。

  看到她正蜷缩着双腿抱住自己,将头埋进膝盖里面,身体瘦骨如柴,棉质的睡衣也挡不住骨头的凸起。

  “卿……”连胤衡看到了她手指正在往下滴血,急忙走过去握住手腕,发现那是被利器划伤,回头望着门口掉落的破碎台灯,估计是那东西。

  “放我出去。”她说。

  “别再这样了,你想出去就跟我说,我陪着你,你去哪都行,我都陪你。”

  宓卿一把将他推开:“我不需要你陪!”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表情隐约可见的委屈:“我怕你跑了,你肯定不会回来了,让我怎么放你出去啊,卿卿,你也理解我一下,我这么爱你,我接受不了你走。”

  “理解你了谁来理解我?”她难以置信的歪头,不可思议从他的嘴里居然能说出这种脸都不要的话。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又家暴我了,该去忙你的工作了吧,好好想想接下来你又该用什么谎话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的确都是谎话,可只有他爱她,才是真话。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需要!”

  男人那张脸上的表情,难受的就快要哭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连胤衡的确忙了起来,宓卿除了早上和晚上能见到他以外,其他时间都是他雇佣在这个家中的保姆。

  那保姆是个中年女人,唯唯诺诺却做得一手好菜,不敢跟她说话,说什么也是支支吾吾,估计是连胤衡这么吩咐她的。

  晚上六点保姆就离开了,宓卿靠在床头,听着楼下开门关门的声音。

  刚闭上眼,门又打开了。

  估计是忘记拿什么东西。她是这么想的,脚步声却越发接近卧室,门锁扭动,打开了门。

  闯入视线的,是个中年男人,刚硬的五官跟连胤衡说不上来有哪里的相似,大概是那种笑,似笑非笑的带着阴谋,是男人,还留着一撮长发,扎在后脑杓处。

  “你是谁。”宓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倒是毫不忌讳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坐到了床尾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她挑挑眉。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们在连家餐桌上见过一面,我还给过你见面礼的红包。”

  是连家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

  “你三伯。”

  宓卿想起来了,只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那三伯有什么事?连胤衡待会儿应该就会回来了。”

  “我不是来找他,而是来找你的。”他昂了昂下巴:“我也就直话直说了,愿不愿意跟我走,我看上你了。”

  这么戏剧的一幕,她甚至想回头看看,哪里装的有摄像头,是不是在拍电视剧呢?

  “三伯说的话,我出乎意料。”

  “嗯哼,你的回答呢?”

  “请问我有什么好处呢?是你不会打我,还是你不会关着我?”

  他低头挠了挠额头:“这个嘛,你应该清楚连家的人,我也有这种怪癖,最喜欢折腾女人了,你跟我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不会爱上你。”

  “看来三伯还挺花心的。”

  “你是第一个看得出来的。”

  花心的暴力男人,玩坏一个再接着换下一个,宓卿笑出了声,凸起脸上饱满的苹果肌和那颗泪痣,分外媚丽的显眼。

  “我很好奇三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我就一定会跟你走?”

  “这个啊。”他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脚尖,笑着说:“我跟加入连家的两位女人都发过邀请,你大伯的妻子应该知道吧,他家的孩子还伤过你,我曾经也问过她要不要跟我走。”

  “结果很轻松的就答应了。”说着,他摊出双手,仿佛再说一个不得了的笑话:“我砸了后面的围墙,带她从连家庄园跑走,结果还没跑出市,就被我大哥抓到了,那时候我亲眼看到她被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又什么原因接上了。”

  “当然要是你问我的下场,那也不会好过,外面各种女人我都玩过,不过在你进连家的第一眼我就看中你了,一定是个骨子里倔强还未被驯服的人,跟着我,我带你从这走。”

  宓卿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的时钟。

  “连胤衡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撑着下巴,勾起完美的唇角:“不会,网上那段录音就是我发上去的,他今天要开记者招待会,恐怕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你思考了。”

  “但我只给你二十分钟,这是你离开这最后的机会了,没有我,可没人带你跑。”

  “要跟我走么?”

     66、被发现后的强奸 (慎H)

  “好啊,我跟你走,就现在。”

  连杏元拍手起身,洋溢着得意的表情:“恭喜你,做了一个对的选择。”

  她用下巴指向门口:“出去,我要换衣服。”

  “三分钟哦。”

  他暧昧的眼神里,笑意堆满期待,似乎是已经搓手想着接下来怎么玩弄她了。

  宓卿换了长裤,掀开枕头,拿出了上次摔碎的台灯碎片,棱角很锋利,她的手指就是被这些割伤,要是抵在脖子上划一道,绝对不会生还。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他。

  跑出这个国家之后,这把刀子就会用力扎向他的脖子,鲜血直流的场面,会不会也能从动脉中喷出鲜血?像电影里的那么过瘾。

  她将碎片小心翼翼放在了裤子口袋中。

  连杏元请着她下楼,跟在她的身后。

  外面停放着一辆高调的布加迪威龙跑车,红色车漆在阳光折射下格外闪耀。

  他小跑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绅士的为她鞠躬伸出手:“请。”

  像极一个做足表面功夫心机深重的黑帽先生,请着她进入他的世界里,抓进深暗的地狱。

  宓卿弯腰坐上,拉过安全带。

  “最好快些走,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这门口都有监控,他为了防止我逃跑,一定做足了准备。”

  “是吗,那我怎么就这么轻松的带你出来了?”

  宓卿看着车上的时间:“等再过几分钟你可就不一定这么说了。”

  他撇撇嘴深感认同,发动机的轰鸣声强烈,嗡的一声飙出去。

  看着路边走的方向,当初姑姑带着她走也是从这条路上。

  “你们连家的每个人都这么有钱吗?人手一辆私人飞机?”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花的可全是老爷子的钱,你瞧瞧连家那个黑窟窿地狱里面,谁也离不开那老爷子,全都要寄在他的篱下生活,每个月的生活费定时打给我们。”

  “是用钱来稳定你们人心吗?”

  “哈!我们哪有什么心啊,这么有钱只是不愿意去拼罢了,也就只有我侄子连胤衡是连家里第一个,不依靠老爷子,白手起家的子嗣。”

  所以对他也格外的看重,他的举动备受老爷子关注,稍有风吹草动或者违背连家人的规矩,就会引来一顿教育。

  这种教育,也通常是见血的。

  已经开到了私人停机坪,宓卿坦言有些慌神,到底是在飞机上杀了他,还是在飞机下面杀了,然后远走高飞。

  可她似乎想的所有一切都有些早,后视镜里,有辆黑色的宾利追上来了。

  宓卿急忙抓紧门把手:“我说你,能不能直接把车开到飞机上!”

  “啊?这不行,我的飞机可不是那种,只是民用的飞机而已。”

  “人已经追上来了!”

  他朝着后视镜里看去惊讶的骂出一声脏话:“还真快啊,果然是同床共枕,就是了解他。”

  “现在是风凉话的时候吗?”

  “飞机就在前面了。”连杏元琢磨着:“应该是赶不上了,后面这速度都要超过我了,还真不要命,估计都有200码了吧!”

  黑色的挡风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人,她依稀能想象得出来那个愤怒滔天的面容,可以将她活活碾碎了。

  跑车漂移到飞机下的楼梯前,宓卿匆忙打开车门,却发现扳不动!

  她回头看着他:“你干什么!”

  连杏元打开了他这侧的车门:“抱歉了,虽然我是挺想跟你在一块的,但我还是保命啊,性福哪有命重要,上次大哥把我打的都快残了,这次,我想留个全尸。”

  说着他关门下车,宓卿眼睁睁的看见他跑上那架飞机。

  “操!该死的!”居然会被他反将一击!

  她解开安全带要从驾驶座的车门下车,外面那辆黑色宾利已经停在了这辆车的前面,她看着飞机舱门被人力关闭,对面车上的男人走了出来。

  用力甩上车门,咬牙呲着牙怒目而视,眸底翻腾火焰,熊熊燃烧,他可以说已经失去了理智!

  宓卿只想找按钮,把这辆车子的车门全部锁上!可是还是被他抢先一步打开了驾驶座的门,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往外用力拖拽,将她摁在了水泥平地上,怒焰下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来。

  “跑!”

  “他妈的跑!”

  “我让你跑!你要死直说,老子陪你,陪你死!你敢跑!还学上次吗,你觉得你是有多大的本事,以为跑到世界哪个角落里不会被我找到?”

  宓卿被扇歪的披头散发,手指抓住脖子上掐住她的手腕,连胤衡将她直接提起来,按在车门上发抖指着她的脸。

  从地狱里爬出来万箭穿心的恶魔:“宓卿啊宓卿,我真是对你失望!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以前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蠢了!”

  说完,掐住她的脖子一路往车里拖去。

  被塞进车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连杏元趴在飞机窗子上,撑着头笑盈盈望着她,手中高脚杯摇晃着淡橘色的酒液,扬头抿入唇,灌入喉中潇洒。

  他甚至没有等到回家,将车子停在了人烟稀少路边,放倒副驾驶座就将她压上去分开腿强奸!

  伴随着汽车轮胎的抖动,整辆车身也在晃,她的腿翘得很高,搭在了他的肩头上,没硬的鸡巴也依然撑得她难以容下,掐着脖子呕吐。

  宓卿艰难扒着男人的肩头,双腿往上抬,身体弯曲的姿势脊背骨头都要碎掉了,她身体单薄虚弱,被这一折腾,更别提反抗。

  “我让你跑!让你跑!操,妈的妈的!”

  伴随着他的咒骂声,下一刻总是用力挺身而入,卵蛋拍打清脆,操进阴道里强裂开子宫,捅了进去。

  宓卿痛的十指抽搐,残忍酷刑还在持续,她的手拼尽全力摸去自己的裤子口袋。

  杀了他……杀了他,要么就解决了自己,要么让他死!

  67、在车中强奸(H)

  碎片还没拿出来,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掐住她的手腕,指尖捏着的玻璃碎片直接掉进了车座椅的缝隙中。

  “额啊啊啊!”

  她的手腕被捏着往后翻转,生生脱臼了,痛炸裂的神经在皮下跳跃,火辣的灼烧感,她悲怒的扯着嗓子尖叫。

  “滚啊,滚啊!”

  “不是喜欢跑吗!”

  他彻底疯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这样握着她脱臼的手腕,用力把自己嚣张的肉棒插进她子宫中,看着她痛苦表情,内心居然会有点得意,他狞笑把她的脸掐通红。

  “告诉我,你还跑吗?离了我你有什么好的,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懂吗合法的!”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啊!你就算跑去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也有办法全部掀过来找到你,为什么你还敢啊!”

  宓卿昂起脖子,脸上心灰意冷的看着男人那张疯执的脸,掐住她的脖子摇晃着身体疯子,声音凶猛大吼,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操死你,我真的会操死你!”

  “不爱我,我就把你给杀了!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爱我的样子,不是演员吗?给我表演啊,怎么爱我的,你就当这是演戏!行不行!”

  他脖子凸起几根细条的骨头,嘶哑吼声破了音:“行不行啊!给我做到!”

  白眼翻在了眼皮里,他差点就将她掐死在身下了。

  见她无法喘息的下一刻,连胤衡害怕的松开手。

  他下体狂烈的动作也停止,嘴里喃喃自语着:“是你不爱我的,我没错,全都是你……”

  眼睛红了一圈,血丝分明清晰可见,疯子永远都是疯子,根本奢求不了改变,他的血液里有一种毒药,所有的解药都在她的身上,他要疯狂去啃噬“解药”,直到让自己舒爽为止。

  于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抽插,占有着肌肤的每一寸香甜,把皮肉吸进嘴中,好像就可以拆掉骨头吃了她,咽着啃咬出来的血液。

  车体的晃动,在荒凉的路边上格外显眼,车身不停的往下压,车内的人激烈在她身上泄欲着自己的痛苦,食不甘味。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

  下面那根同样猖狂的肉棒,进出在带血的通道里,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很快里面的肉体被挤出来,血肉融合的肉棒完美贴合着她的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

  男人喘息声粗重又压抑,卖力的耕耘,进出的快感,却不能消灭一点点可笑的心虚。

  身下的人早没了声音,她疼昏的任由他摆布,就算现在杀了她都可以。

  倾泻而出的眼泪落在她的脖子上,环绕着一圈红肿的掐痕,不甘的泪珠一滴又一滴控制不住,他射在了她的身体中,趴在娇软身体上,抱着不属于他的物品。

  

  回到家时,婴儿房里面的孩子在哭,他将宓卿放在床上,打开门看,那孩子尿湿了一床,呜哇哇看着天花板哭泣。

  保姆今天放假并没有来,连胤衡收拾着房间,重新为他换上尿布。

  秦学义带着女助手来检查她的身体,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道撕裂,这次的子宫受损大概是生育过后变得更严重了,以后的每次性爱,都会受一次众创。

  提醒过他很多次减少次数,但他一次的性爱都可以把她给折腾半死了。

  开了些药,将她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咬伤止血,处理完后,下楼见沙发坐着的男人。

  “连先生,已经处理好了。”

  他始终没睁开眼:“嗯。”

  “那我就先走了。”秦学义带着助手离开,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事情,回头道:“您母亲最近身体上受了些重伤,在医院治疗,精神情况不太好。”

  连胤衡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见人还没走,问道:“是我爸弄的吗?”

  “属于隐私,不敢过问。”

  “我知道了,你走吧。”

  “是。”

  他撑着茶几起身,高大的身形走路乱撞,到楼梯口紧紧抓住栏杆往上走。

  一个晚上,人还没醒过来,按照秦学义的说法是睡着了,再等等就行,只是疼昏没有生命危险。

  可他哪敢不担心,楼下来了一辆货车,说是有东西给他的,需要签收。

  连胤衡将签收过后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埋在碎纸下面的物品,面无表情的合上。

  再上楼时她醒了。

  正尝试着自己脱臼的那只手腕,还能不能动,用力控制着手指操控的那一刻,才放下了心。

  连胤衡将手中的盒子扔在了床上。

  “你知道连杏元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了解都不了解的人,怎么死的你会清楚吗!”

  “你以为拿个破玻璃碎片就能杀了他?”

  他打开了盒子,碎纸屑下面,是一把黑色的枪。

  连胤衡拿起来,掂量着重量,那可是把真枪,指着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摁,咬牙的恨铁不成钢。

  “这是他送来的礼物!还有两发子弹,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宓卿面无表情的直视,他用那把枪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挖穿!

  “让我杀了不听话的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带你走,玩腻了你,自然就会把你扔给那些阶下囚们折磨,到时候这把枪可能就塞在你的逼里面!我他妈给了他百分之五的股份,才让他别纠缠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那家伙是玩到没钱了,才用这种办法来从他这里讨钱,连杏元自然知道他的弱点,那就是宓卿。

  “你觉得你们有差别吗?”

  他不可置信的将枪扔进盒子里:“你拿我跟他作比较,觉得我甚至还没他好,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她说话,下一刻就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往枕头上压,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仇人,口水大喷的骂着。

  “到底他妈还要我做到哪种地步啊!你迟早都要把我变成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

  宓卿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手腕吼叫:“你本来就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

  68、铁链绑起来,用润滑油来当做是她的淫水(H)二更~

  “对!我他妈的就是疯子,我就是!老子疯也要拉着你一块下地狱,你怎么还不懂?”

  他歪着头,凶残的脸挤皱:“无论你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老子要把你变成老子的!”

  “你不是喜欢逃吗?那做个宠物怎么样,带着链子,永远绑在我身边!”

  他说完,眼睛里表情都变了,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对,你是我的宠物,就变成我的宠物啊!以前不也做我的狗吗!”

  宓卿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面无表情凝视着他的疯狂,为什么连家那个名门医生聚集的医院里,却没有治好这疯子的精神病。

  他说做就做,下午之前让人送过来了一把铁链子,还有一个红色的项圈,那是以前在床上折磨她时经常带的东西,里面加固这一层绒毛,捆绑项圈的力道,让她连吞咽都十分的艰难。

  加粗链子固定在了墙壁上,铁链非常的长,能自由活动在这间屋子里面,可却很重,她甚至要撑不住那根链子。

  连胤衡一次又一次在她锁骨上亲吻着,吻到链子,和项圈,疯子也有怜爱。

  “是我的,是我的宠物,我最爱的宠物,太棒了。”

  只要把这链子握在手里,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了,热泪盈眶的简直要哭出来。

  “我好爱你宓卿,好棒的宠物。”

  一个疯批。

  然而第二天又像是后悔昨天那么对待她一样,却不把链子取下,将电视机搬到屋子里,给她点娱乐,好像就可以弥补对她的伤害。

  宓卿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流,疯子是会传染的。

  当他坐在她的身边打开电视,跳转出的娱乐新闻上,是在进行着什么颁奖典礼。

  银幕上出现的张邈,连胤衡脸色瞬间阴沉。

  他要换台,遥控器却被宓卿夺走,看着画面上的人,拿着手中的奖杯,是溺出屏幕的开心,少年笑容如此阳光刺眼,多的成熟却没能掩盖下这份清纯。

  “我很感谢,非常感谢,一位我生命中遇到最好的人,才有我现在的奖项,真的十分感谢!”

  以他现在刚起步的事业,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说出他感谢的人是谁,可宓卿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他念出来。

  至少她现在,还是个满身污点的存在。

  “他感谢你。”连胤衡说道,在一旁笑的肩膀耸动,像是自暴自弃。

  “感谢你……哈哈哈,他感谢你?”

  宓卿看着他,眼里挤出来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就这么惹人喜欢,我的东西怎么这么让人惦记啊,他居然还敢感谢你!”

  说完一副咬牙切齿的转头怒瞪着她,情绪变化如此的快,还有两副面孔的精神病。

  宓卿扔下遥控器,怒目而视:“你要疯别在我面前疯,滚出去。”

  “你他妈的当老子是没脾气,你信不信我把他的嘴给割烂,让他再也说不出来感谢你这种话!”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你要是再敢动他。”

  “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歪着脑袋,眼前挡住的发丝垂在高挺鼻梁上,笑容格外的嚣张。

  宓卿磨合着唇瓣,朝他昂起头,牵扯脖子上的铁链晃动。居高临下的轻吐出一声呼吸。

  “我就永远不会爱上你。”

  眼睁睁的瞧着那落寞的笑容变得如此苍白,毫无反驳之地,慢慢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他把剩下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连胤衡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润滑油,涂抹了他整根鸡巴,用力塞进来,十分顺利,满手都是光滑的油,抓住她的腿不断的进出着,咬着牙像是在恨谁。

  而电视上播放的,是张邈的新剧,穿着古装文雅书生,戴着帽子手握羽扇,风度翩翩。

  音量很小,屋子里都是啪啪啪的击打声,宓卿难以忍受张合着唇瓣,抓着身下布料,看着天花板,身体在床上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动。

  有润滑油也没有那么的好受,不过让她少了些苦头,腹部依然是撑开的状态。

  他将手抓在她的奶子上,往中间挤着试图还能挤出来点什么,可他一副苦恼的操着她问:“生了孩子,为什么流不出来奶水呢!”

  “一边喷一边被我干,奶水流出来又骚又浓!”

  连胤衡幻想着趴在她身上,吸着奶头,舌头舔舐着它慢慢硬起来,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口水粘腻,娇嫩的唇瓣处吸咬着肉棒,从里面流出润滑的汁液,一进一出的将那堆汁水朝着两侧推开。

  两个性器连接在一块,融合的却也并不顺利,太大总是撑开,身下的人咬着呻吟不肯发出,双颊绯红,眼眸似闭非闭,忍着子宫的痛苦。

  手心搭在肚皮被撑起的痕迹上,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律动和摩擦,插得好深,束缚的野兽肆意攻击,将她搅得天翻地覆,大汗淋漓。

  “卿卿……”他喉咙发紧,哑的不像话,眼尾猩红,似乎在流着泪。

  “太紧了,你想要夹死我吗?真想吃了你!妈的,把你给咽进肚子里,这样谁都不会发现你了,你就只能是我的腹中之物。”

  宓卿有种预感,她若是真的被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尸体能被吃的一干二净。

  “啊……卿卿,卿卿,我好爱卿卿,操死你哈,把你吃掉,操死你!”

  恶心的情话,她听得十分做呕,闻到的都是润滑油的味道,肚子大的吃不下了,肉棒搅拌里面脆弱的阴肉,用力一顶,润滑冲着阴道直抵花心上,宓卿脚趾紧缩,抓住他的短发哀叫。

  “滚啊,滚啊……呜滚啊!”

  “别哭啊卿卿,我真的好像把你给干死,同情我一下,我忍不住,子宫要是疼了跟我说,我往后退点。”

  他全根没入,激烈的晃动脖子上束缚的链子,发出零碎铛铛的声响,听着像是音符,十分没有节奏。

  “操,再夹!你他妈的,把你干死!”他来真的。

  69、我以为你早就学会了忍

  欢爱后的人满脸潮红的歪头躺在床上,肚子里精液没有清理,还有满腿的润滑油,十分粘腻。

  他只在她的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将她的手中放着一个按钮。

  “要是你不舒服就按这个东西,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连胤衡已经穿戴整齐,大衣下灰色的衬衫和黑色九分裤,表面斯斯文文的任谁能看得出来是个变态疯子。

  见她闭上眼不搭理他,连胤衡又自讨没趣的吻了她一口。

  石硕早在楼下等候,为他打开车门。

  连胤衡看到他脖子上的指甲印,用创可贴挡住了,依然很明显。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石硕心虚的低下头用手捂住脖子。

  “家,家里面,养了只猫,有点不乖。”

  他鼻腔中发出一声闷笑,坐上车。

  石硕尴尬舔着下唇,为他关上车门。

  来到了连家医院,找到舒旎的病房。

  推门进去,看到她正靠在床头上哭,貌似是刚挨了一巴掌,捂着红肿的脸,嘴边青痕慎人,额头还贴着纱布,朝他看过来,颤巍巍叫了一声。

  “胤衡。”

  站在床边的男人转头看向他。

  “你怎么来了?”

  连胤衡关上门:“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吗?”

  “我什么时候……”他话没说完,皱着眉看向床上的女人,伸出在半空中的手想要再次抽上去。

  “啊!”舒旎尖叫着捂住脸低头躲避。

  “你敢拿我的手机,我有教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呜,呜呜我只是,给,给儿子发了病房门号,别打我,别,别打我了。”

  她手颤抖抓住他的手腕,像极了讨好:“老公,老公。”

  儿子都这么大了,他的确是不方便再当着他的面打她。

  沉住气转身往外走:“你跟我来一下。”

  连胤衡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耷拉着眼皮,恹恹的眼神中,很清楚是让他来救救她。

  大概是被打到没办法承受了,以前也从没这样发短信来求助。

  “听说连杏元找你去了。”

  “嗯,事情传开了?”

  连澹泓手穿插在西装裤口袋中:“我听你爷爷说的,他应该是问你要钱了,连杏元在地下赌场那里亏了不少,爷爷没给他钱,最近正苦恼着怎么还上。”

  “我不担心你的手段,弄死他也行,别碍着你的路了。”

  他自有打算。

  倒是好奇的看向病房:“我妈犯什么事了?”

  面前男人忽然抖着肩笑:“你在意这个做什么?以前可也从来不见过你对她有什么关心。”

  “好奇。”

  “没什么大事,说要跟我离婚而已,不小心失手用相框往她脑袋上砸了一下。”

  连澹泓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抽动了。

  不是不小心,而是真有那个恨意,想把她给直接杀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过去血流了满地,居然还不老实,在医院还敢跟他提离婚的事情,这才给了一巴掌。

  舒旎的主治医生过来,把连澹泓叫走了。

  连胤衡本想直接走的,结果又拐到病房里看了她一眼。

  果然见到他没在,就开始哭着对他哀求。

  “儿子妈妈求你了,带妈妈走好不好,呜,呜你看我身上的伤,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摇着头,眼泪洒落顺着下巴不停的流。

  “都多少年了,我以为你早就学会了忍。”

  女人哆嗦着唇,放空的眼睛睁大,哽咽道“你,你让我忍?我怎么忍啊!每天都是挨打挨打,他就是个疯子,他想弄死我!”

  她指着头上的伤控诉:“我差一点就被他砸死了!我想活啊,呜呜你救救妈妈好不好,妈妈现在只有你了。”

  “我已经快三十了,妈,你也早就不用把我当成你的救赎,我不会救你,也没办法救你。”

  她塌下肩膀,双眼无光,像个打霜的茄子蔫蔫。

  失去了所有抗衡,舒旎心塌的绝望没有如此难受过:“你知道你是怎么被我生出来的吗!你差一点就被他打死在腹中了,是我拼命的保护你!我拼了命的把你给生出来!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救救我!我是你妈啊!”

  空气面前是前所未有的窒息,他深呼吸着,转身走出了病房,无视里面尖叫声。

  在走廊上听到声音的连澹泓急忙冲来了,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朝着病房里跑。

  秦学义站在护士台前,目睹着走廊的房间里。

  朝着连胤衡笑:“连先生,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劝劝你父亲。”

  本性都是一样的人,劝他,那岂不是指桑骂槐。

  “秦学义,你要真这么闲,不如回寺庙做僧人。”

  “这还是连先生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胳膊在台面撑着下巴笑起耸动着鼻梁上的镜框:“而且我好像也没告诉谁,我家有个寺庙,看来您还调查过我。”

  他正眼也没给他便抬脚走了。

  身后忽然冒出的两名护士皆是惊讶。

  “秦医生家里居然是开寺庙的?”

  “寺庙哪算是开啊,众人的祈佛之地罢了,我的母亲是为女僧。”

  “天啊,女僧!您家寺庙在哪里啊?”

  “不是我家的,是众人,众人。”他歪头朝着她们看去:“不过你们要是愿意布施,可以去江五昭寺。”

  70、赌你的枪中有没有子弹

  连胤衡收购了连家企业,那是老爷子费尽一生的心血,全部被他收入囊中。

  电视机上,正放着他从连御集团中走出来的画面,周围采访的记者问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商业上面,打算下一步该如何开展。

  在娱乐新闻里混久了,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公司老总。

  “夫人,您还要吃这栗子吗?”

  不知不觉中,她手上的栗子已经全都剥完了,指甲泛着疼痛,看向一旁的保姆:“不用了,你去把婴儿房里的孩子抱出来给我。”

  “这。”她有点为难:“先生说过,不让您接触孩子。”

  “我自己的孩子,我看一下都不行吗?”

  “对不起啊夫人,这不是我说的算。”

  她也根本没办法从床上起来,在被子下面的一只脚,被冰凉的铁链捆住,链子一直延伸到墙壁的凹槽中固定。

  驱车到了连家庄园,停在主楼前,从打开的门缝里看进去,里面连家里的人都在,除了他爸妈。

  “在这里等我。”

  “是。”石硕点头应道。

  刚进门,坐在沙发上的连杏元便阴阳怪气呦了一声:“咱们连家现在的执掌人回来了啊,能把连御收购,你挺有钱的吗。”

  大伯瞪着他一眼,对连胤衡示意着楼上:“老爷子早就回来在书房里等你了,去吧。”

  他们表面看着笑话,实际上更多的是担心,今后的连家该怎么活下去,这是要变天了。

  打开了书房的门,老爷子还在提笔作画,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现在是有出息了,连家里我制定的规矩也没了是吗?进来可以不敲门了?”

  “今天来,我也并不想跟您多说什么,您手上的产业换在我手里,我是不会给连家资助任何资金,您老要是缺钱,我倒是可以给您。”

  笔墨顿在一角,黑色的墨水在白色浅纸上晕染开来。

  老爷子抬起头,威严声音呵斥:“连胤衡,你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只是当你有出息,有本事,你是连家里我最得意的子嗣,今后我的东西自然会给你,没想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先自己拿去了,现在还要跟连家反目成仇!”

  他抬脚走去,撑在宽大的办公桌边角,朝着满脸褶子的老人露出不卑不亢的笑。

  “您老,上次抽了我十四下,这是我有本事以来,第一次挨您的棍子。说实话,我是挺想还回去的,但免不了会落一个杀人的名头,所以还是算了,今后我跟连家断绝关系,你们也自生自灭吧。”

  “这是你身为连家子嗣应该说出来的话吗!”他吼声威严巨大,将手中的笔墨摔在了桌上,溅出来汁液,喷洒到处都是,粘在男人白色衬衫。

  他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笑笑。

  “您也别费心了,好好想想该怎么度过晚年。”

  连胤衡转身出去,身后哐当当的东西砸了一地,老人彻底发火拿着拐杖往桌子上敲打:“连胤衡!”

  楼下,已经不见了刚开始还一脸嚣张的连杏元,大伯身旁站着的那孩子,抓住父亲的衣角,眼睛直勾勾往他身上看,模样是与连家遗传的性子,一个模子中雕刻出来的。

  门铃响了,保姆起身:“夫人,我去开门。”

  她注意力在电视机上,拿着遥控器换台,换台,一直换,也没有看到喜欢的画面。

  卧室的门虚掩,传来楼下保姆的尖叫声:“你是谁啊!你不能进来,不能——啊!”

  她紧握住遥控器,被子下的脚趾也紧绷起,预感到有一丝不妙。

  静等待着二楼的走廊传来脚步声,那是男人的步伐,匆匆往卧室这边走。

  推开门,连杏元手中拿着枪,对准她的脑袋一边走过来,笑的傲慢,猖獗。

  “你倒是挺悠闲的,我们连家要变天了,你还在这看电视。”

  “你们连家关我什么事?我看个电视还不允许了?”

  “那倒也不是。”他走近她,并不友好的说:“只是想来跟你商量个事。”

  “商量事需要拿枪指着我吗?”

  他撇撇嘴,弯下腰与她对视道:“我怕你家那位随时会回来,别这么惊恐,你也不知道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对吧?”

  他在故意吓她,宓卿的确已经紧张到手心出汗。

  “我就是想用你来威胁他,给我点钱,让我离开,不然今后我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连家庄园已经不能是遮风避雨的地方,而是一个烂摊子。”

  “我记得连胤衡给过你股份。”

  连杏元切了一声:“那些股份我早就卖完了,谁要是知道他能收购连御集团,说不定现在还能增值卖的更多呢。”

  宓卿看着他,有点莫名的怜悯,这家伙的智商真的不算高,怎么连胤衡身为连家人,跟他差别这么大。

  “先生,先生!”楼下传来保姆的呼喊,那男人回来了。

  上来看到一这幕,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连杏元。

  “嗯?”他用手中的枪指了指宓卿,微笑着:“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呢?”

  “要钱?”

  “废话,难不成我要你人呢。”

  他走到床头,背对着他,拉开抽屉问:“要多少?”

  “呦,你钱应该不可能放在抽屉里面吧,我要的数字,一个抽屉可装不下啊。”

  宓卿看着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枪快速的回头对准他。

  连杏元压了眼皮。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给你的那一把。”

  “是啊,里面还有两枚子弹。”

  “哈哈哈哈!”他猖獗的笑,一点都不怕的上前:“来,你打一个试试,信不信我下一秒就弄死你这宝贵的女人!”

  漆黑的枪口正对准宓卿的脸,她眼睛直视着黑暗。

  突然她跪在床上压上前,朝着连杏元手中的枪口用力撞去!

  他吓得几乎是本能反应扣下扳机,但里面根本就没有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