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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12-13)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4-02-10 20:42:47

【警花畸恋】(12上)

作者:一只软泥怪
2022年1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二章(上) 瑜伽社开业

  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腿祖宗」一直没什么更新,只是某一天,他神神秘秘地说,「我女神最近在干一件大事」。

  底下一群狼友追问什么大事。

  他说秘密。

  又问,那还会出图吗?

  他说,目前情况比较尴尬,没法出图。

  十二月四号,母亲的瑜伽社盛大开业,出资人沈夜卿出手阔绰,租来了一大排花篮,拉了一条很大很霸气的横幅,写着「烟卿瑜伽社正式开业」九个烫金大字。

  开业第一天,就有许多沈夜卿的名媛朋友友情捧场。这些富婆出手确实阔绰,大部分连瑜伽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懂,但上来就是办了个几千元的金卡,我和母亲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学姐,你这……朋友也太多了......」母亲皱眉说。

  「生意兴隆不好吗?又不是我逼着她们来的。」沈夜卿笑意盈盈。

  「我看,她们好多人连瑜伽是什么都不懂,办了卡后,未必会来,可我们又收了钱,这不太好吧?」

  「没事的,这点小钱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主要是知道这店是我投资的,她们出于情面,都得来捧个场。」

  「那没有一个真实的学员,这瑜伽社开来有什么必要,以后怎么运营下去?」

  「怎么没有?」沈夜卿在电脑上打开报名表,「这上面不都是吗?这些人都不是我圈子里的。」

  母亲抿了抿小嘴。

  「现在只是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很不错了。等会开第一堂课,录个好点的视频,发出去,会有更多人来的。」

  母亲绷紧的脸颊微微放松。

  新学员还在络绎不绝地涌现,我和母亲、沈夜卿坐在精致的柜台后,喝着同楼层买的贡茶新品。

  某一刻,一道身穿黑色紧身运动服的身影出现,我们三个坐在柜台后的人都是一愣。

  「嗨,阿远。」绑了头巾的秦广微笑向我招手。

  我张张嘴,哽咽般说不出话来。

  「妈,陈阿姨。」秦广又向两位女士打招呼。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沈夜卿小嘴微张,有些惊讶。

  母亲抿抿唇,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不平静。

  「听说你和陈阿姨合资开了个瑜伽社,我就想来学学。」秦广笑道。

  「这......」沈夜卿欲言又止。

  「怎么,我不可以报名?」秦广又笑。

  「当然可以。」

  母亲向秦广介绍都有什么级别的会员,秦广问「最高级别是什么,我来一个。」

  母亲抿抿唇,看向身旁的沈夜卿,沈夜卿点点头。

  「黄金会员。」母亲说。

  「那就这个吧。」秦广很是干脆。

  手续很快办完,秦广问,「什么时候开课?是陈阿姨指导吗?」

  母亲看看表,说,「快了。」

  「好,那我就等一会儿。」说完,秦广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束花,百合。

  走到母亲面前,他递出来,「陈阿姨,祝你生意兴隆,开业大吉!」

  母亲张张嘴,犹豫了两秒,双手接过。

  令我没想到的是,不少母亲的同事也前来捧场,其中就有母亲的得力手下小杨。

  小杨全名杨志,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帅小伙。当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出现在门口时,我起初还没认出来。平日大多数时候他在我眼前展现的样子都是一身警服精神挺拔。

  母亲也张了张小嘴,说道,「你怎么来了?」

  小杨笑道,「队长新店开业,我这当小弟的当然要来捧捧场啊。而且听说还是沈女士这么有钱又美丽的女神跟队长一起合作,怎么都要来吧?」

  「嘴贫,」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手下一眼。

  不过这些警员普遍就没那些名媛富婆出手阔绰了,大部分就办了个普通的尊贵会员,别看前缀带了「尊贵」二字,实际上是最低级的,往上一级是白银会员,小杨办的就是这个。

  「听介绍说,等会队长你亲自开课是么?」小杨指指身后墙边的海报。

  「出来就不要叫我队长了,」母亲柳眉微蹙,「我已经被停职了。」

  「额......好,」小杨抓抓头。

  「十分钟后,我带大家简单了解一下瑜伽入门,你要不要也来?」

  「嗯......实不相瞒,下午还有点事,恐怕没法在这里久留。我主要就想来看看队长——陈姐你这,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撤了。」小杨笑道。

  「这么快啊?」母亲小嘴微张。

  「嗯,我去四处看看,然后没什么事就先走了。」小杨身子微侧,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撤退的架势。

  「那好吧,有空可以常来,你办了卡的,可不能不练啊。」母亲美眸弯弯。

  「那当然,行,我走了!」小杨一边后退一边摆手。

  「再见。」母亲扬了扬皓腕,阳光下,白生生的。

  小杨走后,沈夜卿笑道,「丹烟啊,你这警局里的小弟,还挺懂事的嘛,队长开业,亲自过来捧场,还有其他这么多人。」

  母亲淡淡一笑。

  众人又聊了会儿,秦广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了出去。

  「阿远,刚才那小杨,是什么人啊?」秦广问。

  「你问他干嘛?」

  「好奇呗。」

  「小人物,不必关心。」

  「你这就没意思了呀,告诉我又不会死。」

  「会,」我挑挑眉。

  「还是不是兄弟嘛?」他用肩膀撞撞我。

  「我们是同学。」我笑道。

  他也一愣,然后也笑。

  这让我不禁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感到自豪。

  「到底说不说?」笑声止住,他又问。

  「就我妈的一个手下,有啥好问的。」我耸耸肩。

  「平常很熟吗?看样子关系不错啊。」他笑。但他的笑我觉得有些不自然。

  「还行吧,就经常一起办事。」

  「对了,陈阿姨停职的事,怎么样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这样。」

  聊了会,我有些尿急,要他先自己玩会,跑去了厕所。

  结果在厕所外的走廊,我发现了小杨。这家伙还没走,拿着一台黑色的单反相机,对着四面八方不停地「咔嚓」。

  我拍了拍他的肩,「还没走?」

  他看到是我,笑道,「快了,第一次来,随便拍点,回去给同事们瞧瞧。」

  我想了想,问,「之前我妈主导的那些案子,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

  他愣住,看向我,笑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陈队被停职了,但她依然是我的上司,对我的命令,依然有效,我不会透露给你什么的。」

  我耸耸肩,说「那你先忙」,然后越过他流进了厕所通道,临前往他相机镜头瞄了一眼,是张从走廊隔着窗户朝室内拍的照片,人头攒动中,一身紧身瑜伽服外披一件白色外套的母亲和同样这般打扮的沈夜卿俏生生的,像阳光下璀璨绽放的花。

  回来时,小杨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走了,不重要。路过走廊,从窗户看到里面已经在进行第一次的瑜伽集训了。

  我没进去,就站在门口走廊。

  牵头做动作的自然是母亲,身后男男女女的学员依葫芦画瓢。两位女助教穿梭在整齐的方阵中,纠正着个别学员的不规范。

  秦广也混在其中,被安排在前排。前排基本都是有些基础的,他这不入流的底子便显得格格不入,像个咿呀学语的孩童,莫名有些喜感。

  我特地关注了下这些富婆的脸色,大抵上对母亲的专业性比较认可,毕竟身材摆在那。另外,母亲的刑侦队长身份也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刑警平常需要大量训练,干刑警出身的,身材维持是必备能力,跟着母亲练也会天然有种放心。

  我静静欣赏着母亲的身姿,腰细屁股翘的她天生就是个好模特,干起瑜伽导师来也会有种天然优势。看着她触须般穿针引线的长胳膊,我心里油然生起一种在观赏艺术的感觉。

  沈夜卿也在旁边学,她的身材不输母亲,但具体的特点上与母亲有所不同,不过都同样妖娆动人就是了。

  过了好几个流程后,可能看秦广一直这样张牙舞爪影响不好,她站起身,要旁边两个助教继续,然后亲自下去指导秦广。

  秦广见母亲向他走来,眼中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这看似正常的一切,却令我的心莫名一揪。

  母亲向秦广歪歪扭扭的胳膊伸出手,秦广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孩子。这时,一截白生生的手腕伸出,隔在两人中间。

  母亲和秦广都是一愣,然后就被沈夜卿分割开来。后者小嘴动了动,听不清说了什么,好像是什么「我来吧」之类的,母亲抿抿嘴,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沈夜卿抓住儿子的胳膊,纠正到正确的位置。

  我莫名其妙地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母亲牵头的集训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中途休息时,我去找她,给了她瓶水。

  「谢谢儿子,」她冲我笑,出了身大汗的她像朵出水芙蓉,更香,也更艳丽了。

  「累坏了吧?」我问。

  「还行。」她用袖子擦擦汗,然后左顾右盼找纸巾,我眼尖,先找到了,递给她,她又说了声「谢谢」。

  我说「跟我还谢什么?」

  她愣了愣,然后冲我一笑,用手肘捣捣我。

  我看着底下那帮各自原地休息的学员,问她,「待会还要练吗?」

  「不用了,」她拧开瓶盖,仰脖喝口水,「待会就交给她们了。」冲那前头的两位助教昂了昂下巴。

  沈夜卿走了过来,也是一身大汗,拍了拍我的肩,看向母亲说,「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轻松。」母亲说。

  「比你们刑警破案要轻松些吧?」沈夜卿笑。

  母亲白了她一眼。

  「对了,我那儿子,」沈夜卿指指身后不远处坐着也在看我们的秦广,「你不用管他,就当正常学员,该怎么教还怎么教,不用特殊照顾。」

  「你怕一个刑警公私不分?」母亲笑。

  「吹吧你!」沈夜卿还给母亲一个白眼。

  很快,集训继续进行,沈夜卿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事,就回去了。没多久,秦广也接了个电话,灰溜溜地走了。

  母亲盯了一会儿,就走出来道,「走,肚子饿了吧?」

  我说,「还行。」

  「也十一点多了,可以吃东西了,走吧。」说着,挽上我的手臂。

  「去哪吃?」我在她的带动下不自觉迈步。

  「听说这层楼有家西餐厅,带你尝尝牛排。」她好像心情不错,眼中带着光。

  「牛排?很贵吧?」我心生退意。

  「还行吧,几十块一份。」她脸上没什么波澜。

  「你吃过?」我看着她随着走动摇曳的发髻。

  她愣了愣,然后捋捋头发,「以前吃过。」

  「和谁吃的啊?」我心里一紧。

  「同事。」她神色如常。

  「啥时候?」我盯着她的脸。

  「啧,」她看过来,瞪我一眼,「问那么清楚干嘛?审特务呢?」

  「说说呗,说下又不会死。」我耸耸肩。

  「就是会死。」她绷着脸,我看看她,然后她笑了出来。贝齿洁白,丰唇舒展,笑得真好看啊。

  「好啦,就以前和同事在附近执行任务,结束时顺带尝尝鲜。今天开业,想起在这附近吃过,就带你来尝尝,味道还可以。」她把我搂紧了一些。

  「嗯,」我淡淡的。

  「咋?」她看我一眼,有些狐疑,然后捣捣我,「还生气了?」

  「没有啊,」我揉揉鼻子。

  「没有最好,不然妈可不带你来吃,你自己回家下面去吧。」说着,她「哼」了一声。

  我没说话。

  「听见没?」她看向我,幽兰都喷在我侧脸上。

  「啊?」我看向她,说。

  「敢生气,就自己回家吃。一人一块牛排,保底要烧你妈一百来块呢!」她捏捏我的鼻子。

  「那回去吃呗,」她的手从我鼻子上离开,留下扑鼻的香味。

  「那倒不必,今天开业,带你吃顿好的。」她步伐越来越快,我都有些跟不上,于是我索性不跟,就慢慢地在后面晃荡,让她在前面拖着我,我能看到她的细腰肥臀在走动下充满韵律摆动的模样,赏心悦目。

第十二章(下)婆媳相见

我对西餐厅的一切都不了解,正如此刻我只能局促地坐在位置上。

男侍从我们一进来就一直跟着,这会在桌边俯身轻声问道,“您好,一共两位吗?”

我看着母亲。

母亲点点头。

男侍抽出菜单放到我俩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看我时,眼中隐约闪过一抹诧异,也可能是别的,反正眼神有些怪异,最后选择把菜单转向母亲,“您好,请问点点什么?”

“两份西冷牛排,全熟,”母亲只看了菜单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好,要喝点什么吗?”轻声依旧。

母亲把目光转向我,我摇摇头。

“不用了,”她看向男侍,说。

“好,”男侍挺起身板,“那请两位稍等,餐品很快就会呈上。”

“等下。”母亲向男侍招手。

男侍转过身来,“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母亲看向我,“一份牛排够不够吃?要不要再点份意面?”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再来份意面?”男侍确认。

“嗯,”母亲点点头,“要黑椒酱。”

“好的。”男侍点头,“没别的需求,我就先过去了。”

“嗯,”母亲。

等待中,我俩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放到对方身上。警花化了淡妆的脸颊俏丽非常,看了两眼我就不禁躲开目光。

母亲“噗呲”一声,手伸过半个桌子推推我,“傻子一样。”

我只能吸吸鼻子,啥也没有回应。

“最近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母亲十指穿插托着下巴,小臂白生生的。

“没啥。”我盯着她的手肘。

“没谈女朋友?”她应该挑了挑眉。

“不说了——”我抬起头没说完,就想起了学姐。

“嗯?”母亲歪了歪头。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有。”

安静。

母亲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问,“谁啊?”她的语气有些怪异,不知道怎么形容。

“......一个学姐。”

“大几?”她追问得很快。

“毕业了。”我被她带得也进行了秒回。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怎么认识的?”

“好了,妈,审特务呢?”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啧,儿子谈恋爱,当妈的还不能了解了解了?之前咋跟你说的,要是有进展,必须跟妈汇报。”

我无言以对。

“咋的,害羞啊?”她放下双手,伸过来一只捣捣我。

“不想说。”我看向旁边的墙壁。

“之前咋跟你说的,要是有进展,必须跟妈汇报。”

“你懂个啥?”我头也不转地说。

“你妈我可是过来人,我有啥不懂的?”

我不置可否。

“你说出来,妈给你把把关。你现在不说,以后进门了,不还是得过我这关?”

“妈,说啥呢,还早着呢。”我看回她。她白瓷般的瓜子脸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温润如玉,一瞬间我被惊艳到了。

“说吧,咋认识的?”她目光锁定在我脸上。

“学校里的一次活动。”

“叫啥?”

“活动?”

“她。”

“哦,裴语嫣。”

“学啥专业的?”

“服装设计。”

“在哪工作呢?”

“剧场。”

“剧场?”

“拍戏。”

“演员?”

“嗯。”

“演的什么戏?”

“行了,妈......”

她笑笑,停止了连环攻势。

“有空带妈去瞅瞅呗,”她说,“带家里来也行。”

“早着呢,”我说。

“不过,咋就找了个比你大的呢?”

“女大三,抱金砖,”我忽然咧嘴笑。

她愣了愣,然后捏捏我的鼻子。

“真的,有机会,带来给妈瞅瞅。”

我没说话。

“听见没?”她推推我。

“听见了,”我只能瓮声瓮气地说。

“我去上个厕所,”没一会儿,我说。

“嗯。”

循着指示牌走,远远瞧见那位给我们点餐的男侍正在出餐处和另外的侍者聊天,我慢慢走进通道......

“上次好像不是这个男的......”

从西餐厅出来后,母亲打算叫出租车送我回去,我说我不想回,她说已经待了一个上午了,该回去看书了。我说再待一个下午。她瞪了瞪我,很坚决地说不行。于是我问,那晚上回来做饭吗,她想了想,说看情况,会不会都会打个电话给我。

司机发动引擎的时候,母亲手扶遮阳帽向我挥手,温暖的秋日下,她站在十来米开外的位置,一身紧身服,外搭白色小外套,温婉大方得不像话,我有一种推开车门下去拥抱她的冲动,但却硬生生地被出租车带离了这里。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照常点开论坛,时隔几天,“腿祖宗”的帖子终于又霸占了顶端。

标题是“瑜伽女神”,一共1P,但足以称霸论坛。发布时间就在半小时前。

“拍不到女神的护士装了。”简单明了的前言。

点进去看,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看背景应该是在舞蹈室之类的地方,因为有光可鉴人的木质地板。女人的前方是刷得洁白的墙壁,墙壁外有铁杆,应该是拿来压腿的。

女人坐在地上,两腿侧向一字马排开,真的很直,腿部紧紧贴合地面,没有一丝缝隙,就连臀部也看不出缝隙。可能有的人不懂,一字马时,因为人大腿结构的问题,臀部怎么着也会和地面保持一段距离。但这并不是说没人能做到,只是难度很高,具体有多高,可以说能做到的身材柔韧度基本都是属于世界最顶尖的。

这种身材的用处很多,在体操、健美、健身等行业,一个人如果拥有这样的韧性,那么很快就可以成长为行业顶尖。

女人的屁股也很大,在黑色紧身服的包裹下,丰熟圆润,仿佛能滴出水似的。往上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粗度大概不及肥臀一半,细得让人真的很想捏一把。这种腰臀比,堪称完美,仿佛就是那些色痞口中的完美炮架。一边握住柳腰,一边冲击肥臀。惊讶的是,这么一联想,我竟已高高举枪致敬了。

再往上就不说了,那两瓣乳肉都撑着面料从女人的肋侧露了出来,可想而知正面看女人的胸膛会有多饱满。但可惜没有下一张了。

香肩瘦削,天鹅颈修长雪白,发髻高挽,插了一根熟悉的银簪。仅一个背影,就美得不像话,好像真的是什么白天鹅化成了人形。

看底下的评论,一个个牲口已经鬼哭狼嚎得不像样了,要腿祖宗给女神露脸的呼声前所未有地高涨。

当然,腿祖宗的底线一如既往地坚定。

然后就是围绕女人身材展开的一系列的淫秽联想了,太过丑陋,我没看下去。

若说谁和照片中的女人最像,那无疑是母亲了,沈夜卿也可以入列,但女人的腰臀比与母亲更匹配。

尤其是两人都在瑜伽室、舞蹈室这样的场所,也穿了同款的紧身服,还插了一模一样的银簪......

猛然间,我愣住了。

一连串的联想在我脑海中如画卷般“唰”地一下展开,但紧跟着又在一种汹涌的恐惧下瞬间终止。

当我从混沌中回神,墙上的吊钟已走过了近半圈。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视界好像也在震动,如果对上镜子我相信我的瞳孔是不安的。

拿出手机,回到论坛,点开“腿祖宗”的对话框,踌躇半晌,打了两个字还是瞬间又回删掉。

我不清楚自己在沙发上瘫了多久,只知道大门打开那道倩影袅娜着走进时,我仍是如此......

“咋一个下午没见,就蔫掉啦?”做饭间隙,停职的警花从厨房门探出个头来说。

我不知怎么说,只能挤出个笑给她。

她顿了顿,从原本只是半开的厨房门中挤了出来,一边向我走近,一边说,“到底咋了?下午发生了啥?”

我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喉咙又被咽了回去,只能摇摇头说“没事”。

但这显然无法忽悠敏锐的警花。

她的步伐没停,走到沙发在我身边坐下,于是一股清香混合着菜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缩了缩,但接着就被她攀住——两条长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

“妈开瑜伽社,你不开心了?”幽兰涌进我的耳朵,让我有点发痒。

“没,”我摇摇头。

“那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余光里,旁边丽人的嘴角浮起了微笑。

“你跟爸......怎么样了?”我埋着头,不敢看她。

她应该愣了愣,然后说,“这孩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是我妈......他是我爸......”

她应该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我跟你爸......就这样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我握紧拳头,力量在凝聚,终于,话头冲破喉咙,“那你就没再想着找个?”

她愣住了,然后就这么一直愣了下去,仿佛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良久,她说,“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书读好,成绩没问题,你想干点什么别的我都不反对。”

“那你到底有没有?”我鼓起勇气抬起头。

她张张嘴,像是被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捋捋头发,“当然没有啊,你爸还在呢。你小子,天天操心大人的事干啥?”

得到这个答案,我没有如释重负,内心反而更乱了。

可能知道我有些不对劲,晚上她以各种借口敲了好几次房门,一次是送水,一次是送水果,一次是问饿不饿。每次进来后,就坐在凳子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过几分钟就走。

关于我脑海中的那些疑问,我终究没敢把它们摆上台面。···瑜伽社的生意意料之外地好。虽然开店前两位女士自信满满,但谁都知道真干起来现实与想象十有八九会天差地别。

生意到底有多好,总之连我周边的同学都知道我妈新增了瑜伽老板兼导师这个副业。秦广每天向我道喜,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但是,有钱赚,我能说些什么呢?

这些人纷纷向我要个优惠,得到母亲的批准后,我告诉他们一律按八折处理。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某天放学到社里探班,学姐竟然也在。

当我俩眼神对上的时候,她显得颇为平静,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而我足足在原地愣了有好几秒。

休息期间,我把她拉到外面无人的走廊,我说“你怎么也在这?”

“瑜伽有助于艺人保持身材,”她平静解释。

“我的意思是,为啥正好是我妈的店?”

“我也只是看到最近宣传得很火,剧组的人都在说,推荐,我就来了,我没想到你妈是老板。”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想到了沈夜卿,那家伙为了帮自己和母亲的瑜伽社宣传,肯定没少运作。

“那......你跟我妈说什么没有?”

“什么?”她有些疑惑。

我愣了愣,然后说“没事”。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特地让她先回去,然而在我路过拐角时,我竟看到了母亲。

半小时后,依然是熟悉的西餐厅,对面还是母亲,只不过我身旁坐着学姐。

“你俩在一起多久了?”等餐间隙,母亲问。

学姐看向我,我想了想,说,“不到半年。”

“那早就在一起了啊。可以啊,陆远,瞒得挺好啊。”母亲的语气有些怪,但我说不上来。

“语嫣是你拉来我这的?”

“不是,我自己来的。”学姐先我答道。

“哦?”

“剧组也在宣传,我就来了。”

母亲更困惑了。

我说,“戏是腾华集团投资的。”

闻言,母亲便明悟了。

餐上来时,两女边吃边聊,丝毫没提起我,我俨然已成了一位局外人,但倒也乐得悠闲。

从学校,到工作,到生活,再到如今的拍戏,女人的话题,总是源源不绝。我惊讶于母亲一个平日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办案的刑警,怎么也会对其他行业都有研究,不管话题延伸到哪,她总能说上几句,并附上自己的看法。

结束用餐,母亲去结账,起身时,顿了顿,又转过身来。

我和学姐不约而同看向她。

“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到家里来吃个饭。”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奸情

  学姐像蜜蜂一样在我和衣柜之间游走。

  我无奈地道,「没必要这么麻烦,随便选就行了。」

  她提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在我身前停下,略过我的「哀嚎」,「这件怎么样?」

  我点点头,「挺好。」

  「你都没看一眼,」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张张嘴,但还是咽了回去,在裙子白净的纹理上扫了几眼,「挺干净的,挺适合你的,就这件吧。」

  她点点头,「我也心仪这件。」

  撩起衣摆,她不由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下,起身,还没走,她又说,「不用出去。」

  我愣了愣,重新在床边坐下。

  她慢慢地把上身的白色T恤撩过头顶,脱下时,被衣服裹住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蕾丝文胸,我要求的,她以前不这么穿。

  然后是牛仔裤。半小时前她刚从剧场回来,在那里忙来忙去,不免出了些汗,这会脱,有些难。

  我看她僵持不下,主动伸手帮她扯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说了句「谢谢」,我没回,因为眼前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内裤的白屁股吸住了我。

  可能意识到我火热的目光,她顿了顿,抿抿嘴。

  裙子穿好后,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雪白多褶的裙摆翩翩飘起,荡出一阵诱人的体香。我能瞧见她雪白的大腿。

  「好看吗?」她认真问我。

  我吸吸鼻子,「好看,但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么转啊。」

  她嘴角微翘,「我是故意的。」

  我随意低头,发现裤裆已经高翘着了。她无疑也发现了。于是我俩都没说话。一时气氛有些怪异。

  「会不会,缺一条丝袜?」她开口打破沉默。

  我抬起头,迎上她认真的目光,想了想,点点头。

  「这条怎么样?」在衣柜下的抽屉翻寻一会儿,她拿出一条加绒的肤色裤袜。

  「今天才十几度,会不会冷?」我从她手中接过,摩挲揉捏了一会儿。

  「不会,加绒的比你想象的要保暖得多。」她耐心解释。

  「行,那就这条吧。」我递还给她。

  坐到我旁边,她开始穿。等裤袜贴合她的长腿后,她指着我的裤裆问,「你这个,要不要解决一下?」

  我犹豫,「你衣服已经穿好了。」

  「可以再穿。」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

  「算了吧,有点麻烦。」我抚上她的细腰。

  她坐直看向我,「要不,我用嘴?」

  麻利地帮我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展示着雄风。

  她跪在我腿前,一手搁在我大腿上,一手抓住阴茎开始舔。

  我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螓首,另一只手后撑着床面,维持着上身的平衡。

  她的口活进步许多,我平常没少发些教学给她。没两分钟,下体就已充血发红,像根被煅烤的烧火棍。

  她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我虽然不像毛片里的男优一样天赋异禀,但粗度也非常可观,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畅通无阻地快速吞吐的。

  茎身上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好一阵我长舒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

  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两人都系了围裙。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一本推理。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呢?

  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憋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

  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吟被替换成沉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被开宫很爽。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当时我得知这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是个好生养的。」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话。说昨天弄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她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我先是说「嗯」,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况且本来大部分客源都是奔着沈姨的面子去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

  聊完这个话题,我才注意到她眼睛里血丝多得厉害,密密麻麻简直就像一张蜘蛛网。脸上出奇地化了点淡妆,还抹了口红,但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出她面色的苍白。

  看来事情是挺复杂,折腾得这么厉害。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本还打算着或许可以弥补一下元旦的遗憾,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先放女警去休息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天和小区的魏源打电话给我。我说干嘛。他说远哥去吃宵夜不。我说你没吃?他说家里人太多,没吃多少,这会饿了。说我到底来不来吧。我看了眼安静的二楼,说那行吧,来接我。

  阖家团圆的日子吃夜宵的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条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简直就像一锅粥。周遭的声音过于嘈杂,我感觉一旦我开口,自己的声音也会被盖住。孜然和油烟充斥鼻腔,令人晕眩和满足。

  还是那家夫妻烧烤,夫妻俩在烤炉前紧凑地忙着。老板来接的单,看到是我俩,露出熟悉而憨厚的笑容。大大小小的串点了不少,我说「你饿死鬼投胎啊?」他说「没事,老板给打个八折」。然而老板笑容凝固,接着为难地说,「小魏啊,昨天刚给你免过一单,今天又打折,哥我也没钱赚了。」

  魏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常来。」

  「真是不行啊,这一串两串的也赚不了你什么钱,又是免单又是打折,哥这小本生意也经不住啊。」

  魏源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阴翳。老板还想再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老板看了我一眼,致歉一笑,然后一边说着「多包涵啊」,一边退去。

  魏源对我笑道,「小老儿,做那么久的生意,不懂事,远哥,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想说是你在和他一般见识,但我只说,「没事,我们AA。」

  「那哪行,请远哥出来吃饭,哪能让远哥掏钱。」

  「我没这毛病,AA可以的。」

  尽管我一再坚持,这顿夜宵最后还是魏源付的款。

  期间,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我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他说听说我家最近开了个瑜伽社,他偶尔去临时学过,但不是很适应,就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这玩意比较适合女人,男的确实没必要去蹚浑水。

  聊来聊去,又扯到母亲。说她打算一直经营瑜伽社么?

  我说没有,我说她今天已经恢复职位了。

  他张了张嘴,「哦」了一声,「那挺好,那瑜伽社怎么管?阿姨恐怕没时间两头跑吧?」

  「基本就放给合伙人了。」

  「哦,我知道,秦少母亲。这样也挺好。阿姨毕竟是刑警,开店的话,难免有人说三道四,早点回归老本行是好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结完账,他要送我回去,我说我打算在附近走走。

  他先是说「哦」,接着有些讶然地说,「我才发现,远哥你好像腿好了不少,最近锻炼很勤吧?」

  我点点头。

  他说「那你先走着,那我先走了。」

  我说「嗯」。

  等我行至街头,我看到一辆电车载着一男一女往远处的大街而去,车上的两人让我感觉说不出地熟悉。

  我顿了顿,跟了上去。在我视线尽头之内,两人下了电车,钻进了一家小宾馆,我心里一个咯噔。

  来到宾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肥胖大妈,我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直接上楼。好在一共只有五楼,但一通搜寻下来,漫无目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悻悻回到一楼,问刚才一男一女是住的几号房。

  她摇头晃脑地说「客人的信息不能随便透露」。

  我说「那是我女朋友。」

  她愣了愣,旁边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人也愣了愣,这让我无疑有些脸红,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女朋友也不行,况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啊。」肥婆瓮声瓮气,让我想一巴掌拍死她。

  「那你说怎么办?」

  「你起码给点钱哪,没个二三十的,谁都来问一嘴,哪还有客人敢住我这吧?」

  我寻思给个二三十也恐怕不会有人敢在你这住,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了钱,虽然零花钱母亲管得紧,但二三十好歹还是能掏出来的。

  拿了钱,这死肥婆才摇头晃脑地说了个「303」,于是我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楼的过程中,我寻思要怎么才能把门打开,看到里面呢,没想到等我来到门前,里面已经传来大战的声音。

  垃圾宾馆的垃圾床摇晃发出的「咯吱」声,男女的喘息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偶尔还伴随另一种清脆的拍击声,像是手打在屁股上,哦不,大屁股。否则声音不可能如此清脆。

  「妈的,骚屄,你那傻逼丈夫,给个八折都不肯,害我在朋友面前丢脸,操你妈,操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女人的回应是一声声清媚高昂的呻吟,我寻思这垃圾宾馆隔音效果那么差,就不怕外面人听到么?接着又想到好像也是因为够垃圾,我才能不进去也能了解里面情况。这无疑让我有些尴尬。

  「嗯,啊,轻,轻点。」

  「啪」地一声,魏源又说,「妈的,骚屄,下次给我免单,否则老子这口气永远都消不了!」

  「啊,啊,好,好。」

  「你那混蛋老公不给怎么办?嗯?」

  「我,我跟他说两句,就行了。」

  「咚」地一声,魏源似是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老板娘「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魏源说,「他那么听你话?说两句就给免单?我看他跟个铁公鸡一样,两折都不肯少。」

  「听,听的,我说的话,他是听的。」

  「妈的,骚屄,这么自信!」

  墙角我没有听太久,因为这让我感到一丝荒唐,我怕我听久了真的会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在我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缓缓离去时,只听到房间里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后面像擂鼓一样「咚咚」的,随之一同变得高亢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像在被割肉一样,叫得又尖又响,直到我走到楼梯口都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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