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漂亮的女孩啊!
任谁见了王姿淳都得这么感叹上一句。
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稚气未脱、而又已经初长成的时候,她穿着一席棕色的大衣,把单薄的白衬衫给遮在宽大的衣沿下——初秋的傍晚还是有些凉意的。白衬衫的下摆塞入了腰间的格裙里,向下看去,黑色的连裤丝袜从过膝的长筒靴里伸出来,把王姿淳的绝对领域遮的严严实实。黑色的长筒皮靴让她散发出一股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气质,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总是受到男同学的特别关注了。不过对于这些爱慕的目光,王姿淳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也是,堂堂H集团总裁的千金,自然是看不上他们的。男生们对她这爱答不理的态度震慑的不敢靠近,而女生们又妒羡于她在男生中如此受欢迎,自然也跟她有了隔阂,最后,王姿淳在班上竟没有一个好朋友。不过她也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安静的环境还让她舒服些。
所以现在教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
今天是周五,按学校的规定是要比平时放的早些的,但王姿淳的值日也被安排到了这一天,她只能留下。别的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共同完成了自己的那份差事,离开了,只有王姿淳一个人慢慢的、细细的扫着地。等她终于将地板扫干净、把扫帚给放回去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六点了。她并不急着回家——反正父母都出差了,回去早点晚点都没区别。走在学校里的小径上,空旷的校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靴底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显得格外的寂寥。走出校门,礼貌性的和门卫大叔打了个招呼,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了一阵骚动,然而王姿淳只看了一眼就没在意了,毕竟,学校里的猫也不少了,钻树丛的场面她也见过多次。就这样,她心里乱糟糟的想着事情,走着走着,便迈入了她常走的一条巷道中。
然后她就后悔了。很不幸,在树丛里弄出声响的并不是什么猫猫狗狗,而是一个猴样猥琐的小流氓。他见王姿淳走出了校门,便悄咪咪的从树丛里爬了出来,跟在了王姿淳的身后。这种地处偏远的私立学校,放学后的校门口也是空阔无人,都没人看见他。经过连续好几天的跟踪,他已经把王姿淳的回家轨迹摸的十分透彻了,今天空无一人的街道正是他和同伴们大展拳脚的好机会!他盯着这女孩子那双过膝的长筒靴和黑色的丝袜,心里已经盘算起来等会要怎么让她在自己手下疯狂的叫唤了。身后,他用眼角的余光瞟到同伙的面包车已经跟了上来,眼前,王姿淳迈入了小巷,巷道里也是出奇的寂静,小流氓不再等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了王姿淳。
可怜的王姿淳带着耳机,直到自己的嘴巴被捂住了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她想大喊救命,但为时已晚,往身后的巷子口看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恰恰停在了那边,把阴影投射到地上,遮盖住了小流氓和王姿淳的身影。知道事情不对头,王姿淳疯了一样的把身子往前顶,企图挣脱小流氓的控制,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能坳的过成年男性呢?不多时,她就被拖拽着身体向后,小流氓的同伙已经打开了车门,伸出手来迎接他们了,在两双手的拉扯下,她被迫登上了这台面包车,校门口的门卫大爷已经去校园里巡逻了,这一切的行动迅速而隐秘。等待着王姿淳的,将是有去无回的地狱般的经历……
王姿淳重重的摔到了面包车的地板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她急切的高喊出声,希望有人能听见她的求救。那个把她拖上车的男人嘿嘿一笑,说到:“别叫了,刚才校门口和巷子里有没有人,你自己不清楚吗?别浪费力气啦!”“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绑架可是违法的事……”话音未落,刚才在车上迎接她的那个男人直接打断了她:“别急别急,更违法的还在后头呢!”一句话逗得车厢里的两人都笑了。王姿淳的心里顿时一凉:坏了,这帮恶人来者不善,看来这次麻烦大了。她还想再开口警告这些小流氓们,但是驾驶位处又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跟这小妞子废话干嘛?赶紧绑好堵上嘴,还没到老窝呢。”一句话就让两人都闭上了嘴,开始弯下腰找起工具来。
王姿淳撑起自己的身子来。那两个男人手上已经多出了些奇怪的道具。“瘦猴,你去捆腿?”那个把她拽上车的男人对着猴样的男人说到。“行吧阿赖,可记着把嘴堵严实点。”那个叫瘦猴的回答完,便和阿赖一起,开始将王姿淳拘束起来。我们的王大小姐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她立刻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双脚不停的往那两个男人身上踢去。瘦猴灵活的把手往前一探,一下子就把王姿淳的双脚踝抓在了自己的手里。王姿淳一惊,双脚打大开大合的甩动,企图把瘦猴的双手给甩下去,但是别看男人身形瘦小,手上的力劲却大的惊人,隔着皮靴和丝袜,王姿淳还是感到自己的脚踝被箍的生疼。“你这皮靴可真漂亮,不过踢到人就不好了,老实点吧,啊?”瘦猴带着点得意,向女孩挑逗到。
阿赖也没闲着。在瘦猴抓住王姿淳双腿的瞬间,他也往前扑了上去,将女孩的双手并在一起,用胳膊夹了起来。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的控制权被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这让王姿淳感到一丝恐惧,她的胳膊连带着她整个上身都一起扭动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碰我!”王姿淳的反抗不仅没有让两人有一丝一毫的收敛,相反的,还让他们更加兴奋了。瘦猴一边抓着王姿淳的脚踝,一边把两条白色的塑料扎带抵在了皮靴上。滋啦——滋啦——随着塑料小齿的交错声,瘦猴把扎带的孔位拉到了所能达到了极限,一点活动的空间也没给王姿淳留下,女孩的双脚并在了一块儿被拘束起来,脚踝骨和脚踝骨互相硌弄着,让她疼的直叫了出来。
但是从王姿淳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口中蹦出的,不是尖锐的痛骂和求救声,而是沉闷又压抑的“呜呜呜呜”声。阿赖此时已经把一根白色的布条勒到了女孩的嘴巴边上,布条的两段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在脑后被阿赖死命的拉动着,深深的勒入了她的口中,让她痛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接着,阿赖也跟瘦猴一样拿出来扎带,支在了王姿淳的手腕上。不同于脚上的拘束,至少还有皮靴给她遮挡、卸下些扎带的痛楚;扎带的塑料齿扎在了她的手腕上,直接嵌入了她裸露的娇嫩肌肤。娇生惯养的王姿淳平常都是用各种护肤品细心打理着自己的皮肤的,哪儿吃过这种痛,阿赖手上扯动的力道稍大了些,直接把她痛的眉头压低,紧闭上双眼。
“鹰哥,还要多久到家啊?”瘦猴见阿赖已经把女孩的嘴巴和手都控制住,而她那双诱人的长筒靴也被自己用扎带拘束好,便向驾驶座的大哥问到。“急吼吼的干什么?一刻钟,快了!”大哥把头微微向后倾,看到王姿淳无助的躺在车厢地板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听到大哥的话,后座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露出一丝猥琐的神情。王姿淳看到他们眼神中的凶光,顿时不寒而栗,她条件反射的把身体向后缩,可是前有瘦猴,后有阿赖,能往哪儿逃呢?下一秒,两个小流氓就朝她扑了上来。
身体平躺在地上,王姿淳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瘦猴和阿赖坐在了屁股底下。他们尽可能的让女孩的身体挺直,再用自身的重量压的她动无可动。瘦猴手上握着一根扎带,不过这一根并不是用来拘束王姿淳的,而是别有用途——男人盯住女孩的股间不放,将那长长一根塑料条直接往王姿淳的两腿之间戳了上去。王姿淳的反应很快,立马就紧紧的把双腿给夹了起来,但是瘦猴手上的速度更快,扎带的尖端还是触及到了王姿淳的股间,戳在了她的那片区域。虽然塑料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的贴身衣物,只是顶在自己下身穿着的格裙上,但异样的触感还是让女孩心里感到了一丝惊异。所幸,目前瘦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只是不停的戳弄着她股间的那块地方。不过这也够年轻纯洁的王大小姐好受的了。
王姿淳双腿紧闭,试图用摩擦力阻止那白色的塑料条在自己裙子上继续运动,但瘦猴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手指插到女孩大腿之间的缝隙里,钩动起来,大腿内侧传出一阵阵痒意,让王姿淳怒目而视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僵硬的微笑,腿上能用到的力气一下子小了许多。瘦猴乘机而入,直往王姿淳胯下的中间地带顶,那种异样的触感越来越强烈,让女孩完全无法将它忽视而继续顽力抵抗。
光这一项简单的“开胃菜”就把王姿淳整的左右乱扭了,可这还只是瘦猴一人的手法,至于阿赖呢?他的手上同样的是拿着扎带,一手一根,往王姿淳的胸口上戳。她身上披着的风衣并不能完全遮盖住她的胸部,双峰凸立着从衣服的中间钻出来一小半,阿赖就盯准这块防御稍显薄弱的地方,从乳沟那儿开始,在女孩乳房的内侧点弄戳刺。塑料尖头的顶戳并不算强烈,但是这种微微的痒痒也并不能完全忽视,双手被阿赖所压住的王姿淳只觉得胸口处不停的传来一点一点的持续刺激,那小流氓时刻注意着她的身体反应,只是让扎带一直骚扰着女孩的双峰,却又不至于让她难受的浑身乱扭。
王姿淳的下半身在瘦猴的挑逗下向她的大脑发出了悲鸣,可上半身上的捉弄又若有若无的让她的娇躯变得酥酥麻麻的,女孩的身体隔一会儿就猛的颤抖一下,似乎是在释放扎带头所带来的痒感积累,在两男人的眼中,就像是只受惊的小鹿,可爱极了。就这样,在他们有一下没一下的悠闲赏玩中,王姿淳忍受着手脚被固定的紧缚感和敏感地带的刺激,在不知不觉中被面包车载入了一间按摩店的后院。
停好车子,车厢里的两人暂时停止了对女孩的玩弄,布条已经在王姿淳丰富的口腔活动之下有些松动了,瘦猴刚一拉开车门,她就拼命的从喉咙里提起一口气,朝车子外面使劲的叫唤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瘦猴眼疾手快,立马将车门又“砰”的一下关上了。回头一看,王姿淳的嘴巴已经被阿赖死死的按住,从中传来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了。瘦猴的脸上露出一抹狠色,直接抽了把弹簧刀出来,随着“噔”的一声,刀片竖起,男人拿着刀背贴上了王姿淳的面部,嵌入肌肤的冰凉金属感让女孩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咱们的话,这样至少能保证你安安全全的不受伤,否则,我可就要在你的身上留几道教训了。”且不说这种爱漂亮的女孩最怕的就是身上留疤了,在生命安全的威胁下,王姿淳还是识相的选择了配合。阿赖扯动结扣,将她嘴巴上的布条扯的紧了些以防万一,接着,又打开了车门。
阿赖的力气很大,稍稍用了些力,便将王姿淳抬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钻出了面包车。瘦猴紧随其后,跟女孩走在同一侧,手上的刀还没收回去,不停的在指间打着转儿,在这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警告下,王姿淳也不敢轻举妄动,默默的被抬到了房子里头,她望向门外,天色已经黑了大半,悲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鹰哥也下了车,在谨慎的环视了一圈四周后,便也进了屋。门被甩上,阿赖扛着王姿淳走进了一间房间,然后将她放了下来。王姿淳躺在地板上,故作坚强的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但眼神中有一股藏不住的恐惧……
“别这样看着我们嘛。又不是要吃了你。”鹰哥开口说到。他蹲在了女孩的身边,假意安慰的话和他脸上僵硬的笑容让王姿淳看的发毛,忍不住向后退去。被紧缚住的手脚让她做出坐起来的动作都十分困难,只能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着,在地板上扭动。“铛”的一声响贯穿了整个房间,拼命后退的王姿淳手撞上了什么金属制的东西,她顾不得指骨上的疼痛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张诡异的躺椅。这张椅子通体鲜红,上面的包裹着的皮革看起来就很廉价,并且已经开始掉皮,看起来经过了无数次粗暴的使用。但是最让王姿淳在意的还是它的形状:靠背倒还算正常,可扶手上面赫然有两个朝侧面打开的铁环,并且作为一把躺椅来说,它用来搁脚的地方未免太长了些,末端还同样有些两个铁环。王姿淳只觉得毛骨悚然,马上又把头转了回去,却看见鹰哥已经靠到了自己的面前,整个人几乎就要趴在自己身上。“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女孩害怕的大叫让男人们都嘿嘿的笑了起来,鹰哥爬了起来,对着躺椅向瘦猴和阿赖抬了抬头,二人心领神会,立马就把女孩从地上拉了起来,架到了这张椅子上。
肩膀被人死命的往下按,王姿淳被迫的斜着腿坐了下来——她可没打算把双腿放到那条长长的、看着就不对劲的搁脚板上。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不过王姿淳还没能将手缩回来揉一揉上面绳子留下的勒痕,就又被控制住了。瘦猴与阿赖一左一右的把她的双手斜向上抬起,鹰哥则是站在她面前,把她身上的大衣往两侧扒。风衣被掀开,里头的短袖白衬衫上有两抹对于这个年纪来说稍显些丰满了的凸起。鹰哥继续往外扯,两位小弟配合着他,将那件棕色的大衣脱了下来。女孩拼了命的反抗着,可高举的双手在手腕骨被死死卡住的情况下完全无法和男人抗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价值大几千的衣服随意的被丢到了一边。
瘦猴二人继续拽着王姿淳的双手,将它们往下压。女孩的手腕朝四面八方胡乱的甩动,看到她这么不配合,鹰哥直接把双手插到了她腋窝里,随即开始钩动起手指来。“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王姿淳的手一瞬间扭动的更厉害了,但痒意的刺激也让她卯足了的一口气顿时消却掉大半,在一番算不上多激烈的斗争后,她的手腕还是被放入了扶手上的两个半圆里头。“咔”、“咔”,两声清脆的锁扣声标志着女孩的双手又一次被拘束起来。不过她现在根本没法去验证这两个手铐是否牢固,因为鹰哥的手指头还在她的咯吱窝里不停的打转,抠弄着腋窝里的痒痒肉,让她痒的难受。
在女孩压抑的大笑声中,她还在绳子拘束之下的双腿被两个小弟抬到了长板上,鹰哥顺势坐上她的大腿,王姿淳软糯糯的肌肤好像块柔软的坐垫,让鹰哥一下子就来了性趣。他双手的位置从腋窝开始往中间移,慢慢的接触起女孩的胸部。咯吱窝里的痒痒逐渐消停下去,可是胸口双峰上又传来了奇怪的感觉,男人的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双乳,十根手指把女孩发育的已经极其诱人的器官给罩住,一张一弛的揉捏了起来。同刚才车上阿赖用塑料扎带捅戳的触感不一样,男人的宽广手掌所能关照到的地方可比塑料尖头多多了,并且人的皮肤也不似塑料那般坚硬,给王姿淳带来的酥麻感是更胜一筹。看着扶手上被关进手铐里的小粉拳攒起的样子,鹰哥知道,对女孩胸口的刺激是卓有成效的了。
上半身被鹰哥欺负着,王姿淳的下半身也没能休息,两个小混混是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麻绳,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抓住了女孩脚上那双长长的过膝皮靴,一寸一寸的将它们往下拽。两双不老实的咸猪手插到了皮靴和大腿中间,隔着一层算不上厚的黑丝袜,摩挲着,扩张着女孩美腿与长靴的间距。轻微的痒意从丝袜上传来,从膝盖窝开始,顺着纤维丝的纹路,一直向下。王姿淳只觉得腿上有阵轻风拂过,一丝凉意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了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自己的鞋子怎么能让别人脱掉呢!那自己的双脚不就要给人看光了吗!怀着这样的心情,王姿淳腿上猝然用力,双手都专心于脱鞋的瘦猴冷不丁的被踢了一脚,手上顿时红了一片,留下了靴底的尘灰痕迹。瘦猴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分出些力按在女孩的腿骨上,用力的按了两下,腿骨的疼痛一下子让王姿淳收敛了下去。阿赖也不想被踢,急忙也用上些力气按住了王姿淳的小腿。这下,她便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你们为什么要脱我的鞋啊!)”双腿随便一动都会带来腿骨上的疼痛,可王姿淳并没放弃,她拼命的把身子从躺椅上抬起来,顶着胸口的压力,往自己的下身看去,鹰哥见状,便猛然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力度,身体也跟王姿淳贴的更紧密了。心窝子受制于人的王姿淳马上就被镇压了下去,她只能靠空气吹过的感觉和温热手掌的触觉来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两个流氓的行径:“噫嘻嘻、左边那个在膝盖弯里抠来抠去的、痒的好难受……但是腿又被压着动不了……啊!右边那个怎么在、在、在摸大腿根呀!更更更更痒了嘻嘻嘻……哎呀!脚底怎么碰不到鞋子了!啊啊啊啊!用脚趾头勾也勾不到……”她那漂亮的长皮靴已经被脱下了一半,男人们出神的看着黑丝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空气中,心中都是一动,直感觉有股子火往下身窜。
“这小姑娘才上高中吧?已经这么会穿了,啊?”“是啊,又是皮靴又是丝袜,这……这……太……嘿嘿……”瘦猴和阿赖一边将皮靴继续往下褪,一边品头论足到。这一切当然都被王姿淳听了进去,她很想大声的争辩,可是嘴巴上的布条无情的否决了这个计划。男人们粗暴的拽着靴子,女孩的双脚卡在靴子筒里,和小腿形成了一条直线,别扭的姿势让她十分痛苦。“唔嗯……脚掌彻底离开鞋子了……拽的好疼啊!靴子要被拽坏了……左边那个摸我的脚踝干嘛啊!啊?怎么两边都在摸啊!!!”美少女的脱鞋工们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皮靴和王姿淳的丝足摩擦着,不一会儿,就完全的分离开来。“咚、咚”两声几乎同时响起,靴子从躺椅的长板掉到了地板上,王姿淳的心也跟着这两声撞击声而往下跌落。男人们握住了她圆润而凸起的脚踝骨,手指不时的转动摩挲两下,把她的黑丝脚扣在手中,细细的端详着。女孩子的脚丫被人握住动弹不得,王姿淳能感受到两对炽热的目光一左一右的照在自己的脚底,她多么想把脚缩回去,但她刚一动,男人们就立马把她的脚踝放入了铁铐的半圆环里,接着就是熟悉的上锁声了。
男人们都站到一旁,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王姿淳终于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全身,她悲伤的发现自己身下的这东西,与其叫躺椅,倒不如说更像那些电视剧里所用上的老虎凳。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张刑椅……她低头试着挣扎起来,但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让手腕与脚踝上的铁铐发出了几声更大些的异响,完全看不到挣脱的希望。她重又抬头,希望能再跟这些绑架犯交谈一下,但是鹰哥手上的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把剪刀。
一把剪刀啊啊啊!他们要干什么!不会弄伤自己吧!王姿淳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瞳孔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鹰哥看她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重大工程完成的时候,总得有个剪彩的典礼,今天我们绑架也算是初步成功了,理应也搞个剪彩。正好,这小姑娘身上还有衣服,就剪这些吧!”“好!好!”两个小流氓听了这话,自然是拍手叫好,但王姿淳的脸上一瞬间就没了血色:什么剪彩,不过是找个理由羞辱自己罢了!虽然不是要划自己,但、但……“唔嗯嗯嗯嗯!唔嗯嗯!”她立马把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一样,但鹰哥又怎么会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你身上还有衬衫、裙子、内衣、内裤、丝袜嘞,要从哪儿开始呢?我大度点,让你自己选吧!”王姿淳当然不可能选了,她只是不住的摇头。“摇头?懂了,那就从衬衫开始吧!”鹰哥假装蹙眉,抄起剪刀就往女孩的衬衫上剪去。王姿淳的头摇的更加厉害了,她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不详的预感,看来这些绑匪肯定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只希望他们最后的目的是劫财,可别再做更变态的事情了……
鹰哥手中的剪刀靠近了王姿淳的身体。虽然衬衫上明摆着有几粒纽扣,但鹰哥偏偏不去碰,而是撑开剪刀,向女孩胸口处的布料剪了上去。冰凉的金属让王姿淳胸口一紧,她当然不愿意让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给剪开,但是又怕万一反抗时,自己的胸部被剪刀划伤,索性闭上了眼,扭过头去。剪刀咔哧咔哧的声响在房间里头回荡着, 沿着她胸口两团凸起的形状,鹰哥在王姿淳的白衬衫上剪下了两篇圆形的布料,让女孩的双峰离彻底的暴露又进了一步。黑色的内衣将王姿淳胸前两抹温软遮掩起来,透过衬衫上的破洞看去,大而浑圆,让三人一下子都看直了眼。
鹰哥握住了女孩的双乳。男人手指安放在胸上软肉的位置几乎没变,但少了一层衣服的保护, 他手指与手掌的触感对于王姿淳来说是更明显了。“唔嗯!”鹰哥猛的把双掌往内一捏,十根手指透过bra挤压起皮肤下面的脂肪,女孩双乳上分布着的神经让这次强烈的刺激冲撞进她的脑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酥软了下去,但胸口的双峰却是变得更硬了。男人体会着女孩胸部的回弹感,稍稍变硬的脂肪组织把他的手指往外挤,真别说有多舒爽了。女孩身上的内衣也是高档货,摸上去软软滑滑的——当然,也多是因为里头的底子好,男人忘我的揉捏着她柔糯的大白兔,把王姿淳刺激的娇喘连连:”唔嗯~唔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胸部的按摩对于未有过人生经历的女孩来说,已经足够让她花上一段很长的时间去理解了,她缓慢的扭动着上半身,胸口的异样感不单单影响着她的大脑,还传染到了她的全身,让可怜的王大小姐直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站在女孩脚边的二人早就被王姿淳的娇躯吸引住了,对着这被拘束起来的小美女心中信誉猛涨,现在看老大玩的这么尽兴,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一人一只,分工明确的蹲在了女孩的双脚边,开始把玩起王姿淳的丝足来。在灯光下泛着一丝亮白光泽的黑丝袜被男人们的手指头摸来摸去,隐藏在丝袜之下的,是些微能看出点肉色的、少女的脚掌和脚心。阿赖和瘦猴首先选择去关照的部位并不相同,阿赖的手摸上了王姿淳的凸脚掌,而瘦猴选择的是她的凹脚心。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姿淳的这对美脚都是要实打实的遭殃了。两个小流氓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舔了舔舌头,随后,悬停于脚底板上的手指便都勾动了起来。
双脚上同时传来了由手指勾起的强烈痒意,阿赖和瘦猴的指尖无情的抠弄起王姿淳的嫩脚丫。顺滑的丝袜让两人的手指像是在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上纵情驰骋一般,毫无阻拦的在女孩的脚底板上挠来挠去。阿赖的手指伸的笔挺,五根指头并在一起,像一排梳子一样,抵在王姿淳饱满的脚掌肉上,他先是把这把“手指梳”插入了女孩的脚趾缝里,男人的指甲将趾缝处的丝袜给压了下去,顶在关节上,王姿淳紧张极了,不禁娇巧的把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幼嫩的脚趾肉挤压住阿赖的指尖,这股触感让他顿时心旷神怡,随即就是猛烈的刮挠了。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依次对应着女孩脚趾中间的空隙,划过了那块小小的趾关节区域。虽然被王姿淳的脚趾头夹了起来,但这丝毫没有阻碍到阿赖。相反,他还挺喜欢这种在嫩肉的挤压中抠挠的感觉。
一阵刺痒从趾缝那儿出现,王姿淳的整个身子都下意识的向后缩去,痒意的刺激让她想马上逃开,可是能往哪儿逃?身下的皮革椅把她整个人都吸收了进去,躺在上面无法移动。阿赖继续挠动,这下轮到女孩丰满而凸起的脚掌了,虽然是常年贴紧鞋底、踩在地上的部位,可王姿淳的脚掌上没有半点长茧子的迹象,软滑的肉质让阿赖指尖在上面移动的每一寸都有迹可循,也让阿赖指尖在上面滑动的每一寸都痒的她难受。同时,男人的大拇指也没闲着,它摆放在了脚掌肉与脚底心的交界处,横向的刮挠着,和稍上面的其他手指一起,在王姿淳的脚掌上布下一张天罗地网,让痒痒在女孩的脚掌上肆虐。
“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嗯。。。。。嘻嘻嘻嘻嘻。。。。。。"对王大小姐来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挠脚丫子了。而比这更痛苦的是强烈的笑意从喉咙根向上冲,到了嘴边却被堵住,完全无法发泄。阿赖的手指在趾关节和脚掌这两个地方上来回的扣挠,轻轻的从上划下来,又猛然一提,再挠上去。另一只脚上,瘦猴盯紧了王姿淳的脚底心在上面抓了起来,和阿赖不同,他的手指是全部弯曲着,勾成一个爪子的形状,爪子的五个尖端分散开来,分别抵在了女孩脚心的五个位置——就想象成五角星的五个点好了。瘦猴的手指站住那五个位置,以脚心最中间的地方为中心和目标,往里头刮挠起来。王姿淳这娇贵的大小姐对自己的玉足也是颇为呵护了,平日里护肤品涂的很是频繁,所以终于造就了这一双娇嫩、柔滑、最重要的是敏感怕痒的美脚。
脚心里头一般来说都是女孩子最怕痒的地方,王姿淳自然也不能免俗,瘦猴的手指一开动,痒痒就透过脚心上密布的神经触点给传到了她的脑子里。可怜的王姿淳双脚并在一起,脚踝上的两个铁铐几乎和她的皮肤完全贴紧,限制住了她挣扎的范围。脚心里的刺激让王姿淳实在难受,被痒痒折磨的她不停的摆动着脚腕,可不管怎么挣扎,双脚左右摇摆的幅度也超不过30°。男人的五根手指自外向内的细细剐蹭着行进路径上的每一寸痒肉,最后集中到脚心窝中间的那点上,团在一块儿,接着再旋转起来,像一台精密而微小的钻机一样,钻击着、深深的挖到了女孩的心中。
五片指甲同时刮挠痒点的感觉让王大小姐叫苦不堪,她脸上那扭曲起来的笑容毫无疑问的说明了这一点。坐在她身上揉着胸、一直关注女孩反应的鹰哥当然也知道这点,他故意挑逗道:“怎么?难受啊?”“嗯嗯嗯!唔嗯!”王姿淳身体不住的发抖,她哀嚎着,艰难的点了点头。“难受?可是脸上却笑的很开心嘛!”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女孩的嘴边,顺着她嘴边的弧度往上勾勒,捏了捏她的脸颊。滑溜溜的手感让鹰哥忍不住多揉了几下,搓了搓指尖,他便又埋头进攻起王姿淳的乳鸽去了。光是透过衬衫上的破洞在内衣上轻抚已经满足不了鹰哥的兽欲了,他又把剪刀给抄了起来,眯着眼睛,朝女孩的上衣剪了过去。
剪刀的刀片一点点的靠近了,王姿淳极力的把身体往后缩,但还是被剪刀贴上了衣服。衬衫的中缝上整齐的排列着一竖纽扣,鹰哥握着剪刀,轻轻的夹住了其中一颗,随后稍一用力,就把线头绞断。纽扣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咔啦的微响,王姿淳正分神去看,第二颗扣子也被剪落了下来,随后是第三颗、第四颗……不一会儿,衣服上就一颗扣子都不剩了。王姿淳对他这行为自然是惊恐不已,失去固定的左右两襟衬衫自然的向两边分开,显露出一丝光洁的胴体。看着女孩那平坦白净的小腹,男人忍不住伸手捏了上去,绵软的手感让他顿时性奋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上也涌上一阵浴火,但对于王姿淳来说,小腹处的揉捏只是让她猛然间又遭了痒。女孩的小细腰马上扭了起来,鹰哥停下了对她双乳的刺激,两只手都搭上了王姿淳的腰腹侧边,手指勾动着向上挠动,同时还把女孩的上衣撑开,让这具美丽的娇躯更加暴露了。
先是腰两边,再到肋骨旁,最后同时进去腋窝,男人双手行动的轨迹也是痒感在王姿淳身上游走的轨迹。“呜呜呜。。。呜嗯。。。呜嗯嗯嗯。。。嗯啊!”王姿淳的笑声逐渐增加,直到鹰哥的手指又在咯吱窝里挠了起来的时候,没了衣服保护的腋下痒肉传出了她所经历过的最大刺激,她的小脑袋前后左右不住的乱动,撞击、摩擦着脑后的皮垫。原本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折磨,嘴中布条的结已经松动许多,现在又经她这么强烈的一蹭,脖颈上的活结终于松开了。双唇之间的紧束感一下子松动了,王姿淳感觉自己的嘴几乎都要被勒出血了,但是她的樱桃小口还不能停歇,嘴里堆积的笑意再也存不住了,以剧烈而大声的形式表达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指甲在女孩的嫩肉上剐蹭,留下几道白色的浅色划痕,瞬间充斥房间的大笑声把那三人都吓了一跳,但当他们发现声音的源头是王姿淳时,顿时都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响啊,笑的很响啊!”鹰哥笑着说到。王姿淳上身的衬衫已经被他全推到了女孩的手臂上,再用剪刀从袖口开始向内剪开,洁白的衬衫就瞬间变得支离破碎,落了下去。尽管她一直注视着男人的动作,还在衣服脱落的第一时间就用背抵在了上面,但鹰哥只是又在她腋窝里抠上几下那些凹凸不平的痒痒肉,女孩的身体便弓了起来,终究还是没能保下自己的衣服。“呜哇……你们……变态啊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我俩可没剪你衣服,别血口喷人哇!”挠着她脚底的二人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这可真是让王姿淳气晕过去了,自己的丝足在这两个小流氓的手上被来回刮挠抠捏,几乎快把她痒死了,还在耍贫嘴!“那好啊,你俩就把她裙子给剪了吧。”鹰哥跨步从女孩的大腿坐垫上离开,可一句话就让王姿淳又陷入了更深层的恐惧之中,“不要!嘻嘻嘻嘻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大吼大叫并不能起到任何有效的作用,瘦猴接住了大哥抛过来的剪刀,放下手中的嫩脚,对着格裙剪了下去。
蓝白色相间的条纹胖次上套着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王姿淳下身的装束在失去了衣服的遮蔽后,同时映入了四人的眼中。“呃。。。。。。没想到这穿的还挺。。。。。。”“可爱。”瘦猴和阿赖一唱一和的对女孩的内裤做出了评价,王姿淳羞红了脸,大叫着“不要看哈哈哈。。。。。。不要看呀!哈哈哈哈哈哈!”这番话从一位被牢牢拘束在刑椅上的美少女口中说出,这帮歹徒自然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这副"热血“的场景永远的铭刻在脑海中。屈辱至极的女孩只能无能狂怒的嘶吼着,不停的撞击着手铐脚镣来表达自己的羞愤之情。从瘦猴手中接过女孩丝足的阿赖并没有因为注意力集中在女孩的娇躯上而放松了手上的动作,他现在左右两手都全部放上了王姿淳的脚底,也没分脚掌脚心了,只是胡乱且狂乱的狠命乱挠——反正她这么敏感,脚掌脚心都是怕痒区。剧烈的挣扎和精神上的屈辱,再加上脚底区域的持续刺激,本就娇弱的王大小姐没一会就耗尽了自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她瘫痪般的躺在椅子上,嘴里喘着粗气,眼眶里积起几滴泪水。。。。。。
见王姿淳挣扎的幅度小了下来,男人们也都停了下来。但这不是为了给女孩休息一段时间,而是为了更邪恶的计划。手腕脚踝上的铁拷被打开,阿赖把王姿淳从老虎凳上抱了起来,经历过这般玩弄的女孩在这一刻竟然觉得男人的怀抱中还带有一丝温暖。在离刑椅不远的地方,三人停了下来,累坏了的女孩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天花板,却看见一根粗大漆黑的大铁钩子从白色的吊顶上悬挂下来。不明就里的王姿淳看向为首的鹰哥,但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王姿淳只能把头转了回来,盯着那根铁钩,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接下来又将要面对怎么样的折磨。突然,她用眼角的余光看见鹰哥拿起两卷麻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王姿淳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了现实。男人们将麻绳的两端分别系在了她的双脚脚腕上,绕上几圈,打下两个难以解开的结,又把另一根绳子套在她的手臂上,将她的双手在身后固定成一个“Y”形,而这个“Y”形的下面一竖,自然就是被缠上了数不清有多少圈绳索的小臂了。麻绳把女孩的双臂紧紧的勒在一起,王姿淳刚一挣扎,裸露的手臂肌肤上就立即传来了粗糙的摩擦感。不管是手臂上还是脚腕上的束缚,麻绳中间都空出来了很长一段,女孩起初还以为是男人们算错了位置——这样在双腿间的活动空间也足够大了,只是在脚踝上缠上几圈绳子有什么意义呢?但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背朝天花板的悬浮在了空中。是的,这绳子中间的空位便是留给天花板上的钩子的。鹰哥和瘦猴踮着脚把手脚处的绳子中段都放到了弯钩里,王姿淳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空中的王姿淳发出了恐惧的颤音。之前在面包车里、被捆在刑椅上的时候,虽然男人们的调教折磨的她够呛,但至少身下都有着可以依靠的东西,现在被高高吊在了钩子上,全身上下的受力点不过是几根麻绳所捆上的地方,不仅让女孩的四肢被紧勒的疼痛,还让她能使上的力气也骤然减少。王姿淳用刚才被捆绑时候刚恢复的一丁点力气试着挣扎了一下,双臂是彻底没有活动的余地了,密密麻麻的绳子像蛛网一样错落的分布在手臂上,嵌入肌肤;但双腿还是能动起来的,脚踝上的结扣、麻绳、还有天花板上的大铁钩共同组成了一个定滑轮系统,她抬左脚,右脚就会相对应的降下去,反之就是右脚抬、左脚降。什么?你问为什么不能同时抬起来?很可惜,娇弱的王大小姐是完全没有这个力气去保持双脚同时抬起的姿势的,而且,就算她有这个能力,那三个歹徒也是不会让她成功的。下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阿赖和瘦猴各自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王姿淳的脚边。女孩的姿势正好让她的两只脚底板仰面朝天,正对着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个小流氓的双手猝然贴近了王姿淳的黑丝玉足。左边的阿赖手中拿着一根木头梳子,上面的梳齿已经断了几根,但是这并不影响女孩脚上所受到的强烈痒意,梳齿按在她的嫩脚上,现出一个个小凹陷,随着阿赖开始在她的脚心中上下梳动,这些凹陷马上变成了一道道凹痕,像极了铁耙在土地上翻动所留下的痕迹,被翻动的脚壤沃土马上也蜷曲起来,被夹起来的脚心肉形成沟壑,一道道的横卧在黑色丝袜的覆盖之下。
阿赖的“农耕”经验也不少了,他转手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只梳子,抵在了王姿淳左脚脚趾的第一道关节处,左右刮挠起那儿的嫩肉来。王姿淳的脚趾在男人们开始用刑的第一时间就往里缩,但是梳齿还是无情的切入了脚掌和脚趾之间,来回蹭弄着,搔着她的痒痒。至于脚心中的沟壑,对阿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手上的梳子卡在女孩脚底嫩肉形成的凹槽里,顺着凹槽的走向,控制着一根根梳齿在里面横向移动。几个回合后,等他认为已经将这处凹槽给照顾的足够全面后,他就会把梳子上移几分,让它又陷入另一个凹槽之中,继续着耕地的工作。王姿淳的努力在这样娴熟的手法面前全都化成了泡影,不管她怎么用力把脚心往里弯,痒痒肉上总是有梳齿在向她进攻,并且她的脚心越是向里弯,梳齿陷入的就越深,敏感区受到的痒意也越浓。理性的思索告诉王姿淳死命的把脚蜷缩起来只会加剧她的痛苦,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又让脚底板在痒感的刺激下不自觉的收缩,女孩的黑丝脚就在这样的矛盾下一张一缩的,更显得可爱了。
左脚上的痒痒传遍了女孩的身体,她的右脚还没被挠动,便已经由双脚上联动的神经牵动起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内蜷曲,但是瘦猴的手掌,也在这个时候抵在了王姿淳的脚上。对准右脚进攻的瘦猴采用的是跟阿赖截然相反的调教策略。他没有换用任何工具,而是继续用他的双手,对可怜的王姿淳上着痒刑。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瘦猴的手指甲留的有些过分的长了,但这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纯天然的、不需借助任何外物的折磨道具。长而坚硬的指甲对于任何女孩子的娇柔肌肤来说都是绝对不想碰上的东西,而这对于女孩子中尤其娇贵的王大小姐,和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中尤其娇柔的脚心肉来说,就更是绝佳的特攻利器了。
为了杜绝王姿淳脚丫的任何一丝挣扎的可能性,瘦猴在上手抠挠之前,就已经把右手的手掌靠在了女孩的脚掌肉上,用力的将它掰直,让王姿淳脚心上的纹路透过黑丝完整的呈现了出来;接着,他就用那长长的指甲对准那些纹路,挠动了起来。男人的指尖将原本浅薄的纹路勾勒的更加清晰了,顺着七弯八绕的浅痕,在王姿淳怕痒的脚心肉上面来回的移动着。这只是碟开胃小菜,像是在作画一般的瘦猴神情专注的完成了勾线的工作,随即把食指移动到脚后跟和脚心的交界处,自上而下的竖直挠了下去。修长的角质层在本就滑嫩、现在更是门户大开的脚心上刮动,覆盖在指甲行进路径之上的一切区域都感受到了比刚才勾画脚底纹路时更强烈的痒痒。它刺激着女孩把脚底板向内缩,然而在瘦猴的压制下,王姿淳所作的一切只变成了用脚趾头在男人的手心挠了挠,激的男人心中直痒痒。他更加用力的抵住女孩的脚掌,以便让脚心中间的嫩肉进一步的扩张,指甲斜着划过那些敏感的地方,缓慢而用力的抠挠令王姿淳痒的都快哭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库呵呵呵呵呵呵呵……”王姿淳痛苦的呜咽着,她嘴上的布条虽然被取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能够正常发声了。乘着她因脚心奇痒而忍不住张口大笑的关头,鹰哥顺势往女孩的嘴巴里塞进了一个金属制的口枷。左右两边的合金框架弯曲着,共同构成了一个上下不封口的圆形,把王姿淳的嘴巴撑开张大。先前是被布条紧勒着开不了口,现在嘴巴是张开了,但要闭上却又很难了,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她被器具控制下的小嘴都无法正常的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
鹰哥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勃起的枪头吓的王姿淳马上挣扎起来,吊在空中的身体往后晃荡了几寸,但是马上又在惯性的作用下荡了回来,离男人的下体更近了。鹰哥把手指伸到女孩的嘴巴里,夹住了她的舌头,轻轻的往外拽了拽,湿滑的手感让男人的枪头不禁又往上抬了抬。不再等待,鹰哥抓住女孩的后颈,对准口枷撑开的那个小洞,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王姿淳的嘴巴。舌头被拉扯的疼痛刺激着王姿淳的口腔分泌出唾沫,无意中润滑了男人干燥的枪头,让它顺畅的进入了女孩的口腔。
王姿淳的小嘴一下子就显现出一根柱子的形状。粗长的肉棒占据了女孩的小嘴,几乎戳到她的喉咙里,男人下体的骚臭味顺着鼻咽部穿透入她的鼻道,让她直犯恶心。鹰哥按住女孩的后脑勺,以免她左右乱动,接着,他的腰就缓缓的动了起来。
坚挺的大肉棒在王姿淳嘴里前后运动着,男人在插入之前就将她的舌头给扯到了下侧的软腭上,现在它被男人的那玩意儿给死死的压住,舌苔和阳物的外皮贴在了一起,王姿淳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突起的血管是什么走向。舌头表面的味蕾把鹰哥枪口的难闻气味全部吸收了进去,伴随着一下下撞击着口腔内部的异物感,让女孩忍不住想干呕。鹰哥倒是满脸的舒畅,他用蘑菇头和薄皮慢慢的剐蹭着王姿淳的舌面,女孩香软小舌的触感美妙至极,让他更兴致勃勃的在王大小姐的口腔里冲撞起来。
被按住头的王姿淳毫无挣扎的空间,她现在连稍微歪两下头都难以做到,口枷把她的嘴唇和牙齿都一齐分开,固定成一个可供随意出入的通道。脚上的痒刑还在持续,笑意从喉咙里往上升,同嘴里的恶心气味顶在了一起,王姿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呕,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女孩可怜的模样并没有让男人们减轻些折磨的力度,瘦猴看着她由于鹰哥的不断冲顶而晃动着的双乳,心生歹意,松开了王姿淳的右脚,转身拿起两个乳夹,轻轻的把它夹在了女孩的胸口上。在肉棒的摧残下,王姿淳已经闭上双眼,她无力反抗痛苦的口交,只求眼不见心不烦。可是下一秒,胸口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猛的睁开了眼:金属制的夹子尖端是鲜艳的红色硅胶,尾端还各缀有一颗铃铛,随着她因疼痛而扭动起来的身体而叮铃做响。纵使是特制的sm道具,夹头的作用力对于女孩子的胸部来说也还是太过恐怖了,王姿淳那被阳具撑满的嘴中又平添一分嘶声力竭的吼叫。
瘦猴看着疼的直发抖的王姿淳,心中的暴虐之欲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呜嗡嗡嗡嗡嗡嗡……”电动马达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连裤丝袜的中缝就被人朝两边撕开,彻底露出了里面的蓝白胖次。振动声从腰腹那儿移动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女孩那被男人下体和手掌共同固定住的头颅完全没法看到身后的场景:瘦猴拿着一杆白色的按摩棒,掯下按钮,将它逼近了女孩的裆部,乳白色的硅胶头和薄薄一层内裤贴在一起,震荡着王姿淳的两片花瓣。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王姿淳始料未及,自己的私处正被什么东西折磨着!圆滚滚的棒头顶在胖次的中间,顶端和花瓣中间的山谷卡在了一起,让按摩棒尽情的折磨着她的两片息肉。王大小姐真的要崩溃了,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用会振动的东西死死的抵住,不留半点余地,而且除了极度的羞耻感,这根会振动的东西还不停的给她带来了一种痒痒的、无法形容的别样感觉。这种感觉,倒是和她之前无意间瞟见班上男生看那些羞答答的影片时的感觉有几分相似,非但不痛苦,反而有些……欢愉?王姿淳的心里当然不会朝快感这方面想,但经验老到的瘦猴怎么不知道女孩子被这玩意搞弄后的反应?他更加用力的把按摩棒往王姿淳的穴口里塞了塞,让棒头贴紧那里……
阿赖还是专注于女孩的黑丝足。瘦猴一走,他就可以放开手脚的玩了,男人大手一揽,将王姿淳的双脚都给揽在了怀里,对准了自己的脸。捂在不透气的长筒皮靴里穿了一整天,即便王姿淳的脚丫子不是那种爱出汗的类型,黑色的丝袜上还是传出了一股淡淡的汗味。阿赖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相反,恋足至深的他还被这气味深深的吸引,不自觉的把脸贴的更近了。男人的鼻头触碰到了女孩的脚底,从她那被挠的一片火热的脚心肉上吸收着热量,不一会就变得红通通的,像戴了个小丑鼻子上的大红球。
阿赖重重的呼吸着,暴风吸入般把女孩脚底的气味贪婪的吸入鼻腔,在细细的嗅探过一遍后,再将过滤后的气体一股脑的喷出。热气撞击到王姿淳仰面朝天的脚底心上,仅仅只是这样,就让她继续爆发出了不逊于之前的笑声。“呜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库嘻嘻嘻嘻嘻!呜啊!呜嗯!”口水和运动着的肉棒混合起来,发出怪异的声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挠了那么久的脚心还是那么敏感,男人的手臂把她的小腿都箍在了一块,她很想撑开自己的双腿,至少,让一只脚逃离男人那肮脏的嘴脸。阿赖察觉到了女孩动作,双手更加用力的向内收拢,不让王姿淳的黑丝嫩脚离开自己鼻尖所能触碰到的范围。
男人呼出的热气逐渐的把女孩脚上的丝袜给打湿了——虽说之前它已经被汗给湿润过了一遍。虽说脚底被男人贴上去用鼻子乱蹭,还在上面深呼吸着实是一件羞死人的事,但是跟口交和私处的刑罚比起来还算是轻的了。口腔里粗暴的活塞运动和花瓣上按摩棒的不断振动,让王大小姐屈辱不已。瘦猴一只手扒住她的屁股,把它往两边掰,另一只手握紧了按摩棒往私处顶,扭转着手腕,让振动的硅胶头如同电钻一样钻击着花瓣。嘴里呢?王姿淳已经数不清男人的阳具有多少次穿过自己的双唇,有多少次在自己的牙齿上磨蹭,又有多少次用棒头在舌头上刮来刮去。正当她喘着粗气,几乎要在无穷的挣扎中晕死过去的时候,阿赖又给她来上了一记强心针。
只不过这记强心针是用男人的舌头打出来的。
至于地点呢?自然就是王姿淳那还算的上能承受住的脚底了。男人在做了数十次深呼吸、终于把女孩脚底的气味给牢牢铭刻在自己的嗅觉中之后,便伸出了舌头,接着用味觉来强化对这双黑丝脚的印象。舌头对脚底带来的冲击和之前手指甲与梳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下就把王姿淳的精神给重新激了起来。白色的舌苔刮过黑色的丝袜表层,湿湿滑滑的在女孩脚底板上滑来滑去,她娇嫩的脚心肉甚至能感觉的到男人舌面上那一粒粒舌乳头的形状,千万个小凸起剐蹭起她脚心的痒痒肉,极度的柔软并没有带来极度的舒缓,而是带来了极度的折磨。
被抱在男人怀中的双脚轮流接受着舌头的舔逗,阿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只是粗浅的在脚心摩擦,就让王姿淳爆发出了一轮新的力量,全身都更加用力的扭动起来——尤其是她的双脚。被挠脚心已经够羞耻的了,至于舔足,那更是无法接受的恶心行为!女孩的脚腕朝四面八方乱蹬,但阿赖有意的加紧了水平方向的控制,只要她一开始左右动脚,男人就狠狠的掐在她的小腿骨上,让女孩不得不转变方向,前后抽动着双腿。可这样一来,她便又落入了阿赖的圈套,在男人五指所形成的镣铐中,女孩的双脚根本没有多大移动的余地,前后抽动的双脚此时只相当于把脚心底往男人的舌头上送。
可怜的王姿淳自然是不知道这点的。身体的四处敏感区域——别忘了她胸口的铃铛小乳夹——同时被折磨着,体内的躁郁无处抒发,她哪儿还有时间多想?只想着能挣扎起来就行,却全然没有想过这挣扎是不是只是白费力气,甚至还加剧体力消耗的行为。耐力本就所剩无几的女孩只是在舌头的舔挠之下被刺激出了潜在的力气,脚心的痒痒让她重新“振作”起来的同时,也让她的力量在扭动中更快的流逝。“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鹰哥穿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王姿淳呛到,她突然发觉,私处不停振动的感觉已经从原来的痛苦不堪变成了酥酥麻麻、还带着点舒爽的……怎么可能!怎么会觉得舒服!王姿淳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但体力的消耗已然模糊了她的思维,猛然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极限一般,炸开一阵欢悦,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是……别弄出人命来吧……”阿赖只听一声尖吼,然后舌头下的黑丝足便不再扭动,便停下来抬头看向另外两人。“没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看,这儿还在翕动呢。”瘦猴不以为意,指着王姿淳的内裤说道。鹰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被撕开两瓣的丝袜中缝沾染上了不少的液滴,蓝白条纹的胖次中间有一块圆形的大水渍,在液体湿润下的布料贴紧了女孩的花瓣,让这两片性器不停颤动的模样被放大出来。“啧,我这儿还没开始喂呢,自己倒先高潮了……”鹰哥砸了咂嘴,言语中带着一丝可惜,“看来,等会只能留着去喂下面那张嘴了。”正在提裤子之时,他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了女孩的身体下方,那对被脱下来的长筒皮靴被摆放在地上,顶上就是女孩刚刚高潮完的私处,潮吹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正好滴落进靴筒。没了王姿淳的叫唤,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嘀嗒嘀嗒的滴水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鹰哥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一个点子:
兄弟们,这么漂亮的黑丝脚,想不想好好的肏一肏?
王姿淳的意识在昏昏沉沉中苏醒了过来。这一次将她刺激起来的,是喉咙里淌过的一串液体。王姿淳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嘴巴里还塞着男人的肉棒,难道……她猛的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已经不再被阳具抽插,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黑乎乎的硅胶棒。虽然不用再承受男人那恶心的气味,但这根威猛先生的长度似乎要比真人还长,直接就捅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既然不是男人的……那这液体又是哪儿来的?王姿淳缓慢的思索了起来,接着,又有三两滴液体滑入了她的喉咙。这下她终于明白了,是嘴里的假阳具在慢慢的喷射。然而马上就有新的疑惑降临了:这液体黏糊糊的,不像是水,而且只在滑过喉咙的时候有一丝丝凉爽,接下来就马上是异样的甜味。最可怕的是,随着液体顺着食道往下滑动,她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一种燥热——这和因干渴而火辣辣的嗓子疼还不一样,是一种让她忍不住扭起身子来的焦躁。
然后束缚感就传遍了全身。跟着她的意识一起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还有她的神经系统。扭动身体时的不畅,让王姿淳重新审视起来自己的状况,毫无疑问的,她依然是处于被绑着的状态,只是姿势又变化了:现在她身后靠着的是一根圆形的粗柱子,上面涂上的红油漆让她不寒而栗,腰上个胸部下方各有一条皮带,把她的身体固定在柱子上,手臂直直的往上伸,手腕上同样是一根绕柱扣死的皮带将她的双手捆好,无毛的腋窝就这么平整的暴露出来。双腿被一百八十度的分开,也就是呈一字马的姿势,被绑在了一块银色的钢板上。脚踝、大腿、小腿、膝盖,不用说,都被皮带捆了个结实。
虽然说不用再忍受被绳索吊在空中的拉扯感,但是王姿淳的处境依然没有改变,甚至说是更差了。胸口最后的防线——那件薄薄的内衣已经不见踪影,女孩尚处在发育期的双乳光溜溜的,白花花的挺立在胸前,让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羞红。在高强度折磨下变得凌乱不堪的格裙还穿在腰上,但是这件衣服已经失去了遮挡的功能,裆部面前的那部分被朝两边剪开,露出了里头残缺的贴身衣物:原本就已被撕开的黑丝袜被更近一步的破坏,覆盖在内裤上的部分全部被扯了下来,至于内裤,也被剪开了一个小洞,不偏不倚的正好对准女孩的花瓣和穴口,露出一抹肉色。虽然下身的衣服一件不缺的都还留在身上,但是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穿,女孩暴露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等候着不知将如何到来的折磨。
“醒啦!等你好久了!”鹰哥的声音突如其来的从身后飘来,王姿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瘦猴和阿赖也都从柱子后面冒了出来,走到了女孩的面前。三具赤条条的男性躯体让王姿淳吓坏了,但她的眼神却不知为何直接偏向了那几根擎天之柱。“咕噜。”口水吞咽的声音同时传入了四个人的耳朵,王姿淳被自己的动作一惊:怎么、怎么会去看这些东西……但随着唾液跟假阳具里流出的液体混合着再一次流了下来,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又飘了过去。“哈哈,这么喜欢哥哥们的大鸟吗!啊?”“嘻嘻,看来这媚药还是挺有用的嘛。”瘦猴和阿赖看着王姿淳的模样,挺了挺下体,说。媚药……媚……媚药!王姿淳这才知道为什么那液体会有这么奇怪的作用,但为时已晚,在她昏迷和惊醒的这段时间里,那根假阳具里的药物已经被她吸收了大半,现在她的身体早已经莹欲高涨——只是她未经人事,不知道这将带来怎么样的后果罢了。但是没有关系,马上歹徒们就会让她用身体铭记下这种经验了……
鹰哥一个大踏步,直接贴近了王姿淳的身体。可怜的王大小姐这才发现,自己被捆绑起来的姿势和高度恰恰让自己的秘密花园和男人的腰腹部处在同一高度上,这下任她再迟钝,再纯洁,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事了。女孩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在媚药的催动下,她看起来就如同是在搔首弄姿一般,诱惑着众人。鹰哥坏笑着用手指轻轻扒开王姿淳的花瓣,身子一挺,便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了女孩的躯体之中。还没来得及抱怨手指扒动时的疼痛,更强烈的疼痛就贯穿了女孩的嫩穴——粗壮的阳具将她的穴口扩张开来,一下子就插到了已经满是莹水的腔道里,在腔壁上液体的润滑下,直接冲破了那一层脆弱的半透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冲入了王姿淳的神经中枢,她觉得就像是有人往她的脑子里狠狠的钉上了一颗钉子一样,几乎就要疼晕过去了。
王大小姐就这样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鲜艳的红色从穴口流了下来,但也就只有几滴,就同她所受到的痛楚一样稍纵即逝——吸下的媚药在她的体内马上生效,将破处所带来的疼转化成了更甚的快感,刺激着王姿淳的私处。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让被媚药转化的超级敏感的女孩立马就再次达到了高潮,她向上一抬头,甬道里积攒了许久的液体又喷了出来。“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这种感觉嘛,这可是一生仅有一次的体验呢。”高潮后的王姿淳无力回答男人的挑逗,她无法抵抗重力,只能任由嘴里的媚药一滴滴的侵入她的身体。鹰哥也不指望女孩能做出什么回答,他扶着王姿淳的身体,缓缓的开动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原来被捅插着的嘴巴变成了小穴。王姿淳那没经过任何调教的穴道紧致极了,天然的以包夹的方式抵御着外来物的进攻。很久没有体验过处女的鹰哥只觉得自己要爽翻天了,女孩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把他的金枪牢牢的包裹住,每在里面抽动一寸,都需要费力顶开这些紧实的嫩肉,这种披荆斩棘的感觉令鹰哥意气风发,更加用力的在王姿淳的小穴里抽查。作为开路先锋的蘑菇头自然是受到最大阻碍的,与此同时,它得到的奖赏也最多。前顶再后拔、前顶在后拔,凹凸不平的肉壁像是在给它做按摩一样,刺激着上面的神经。鹰哥的肉棒原本在口交的时候便已经满足了不少,要不是王姿淳昏了过去,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在处穴里随意抽送着,舒畅的感觉让他也飞快的高潮了。
白色的精华液从枪口射出,体内一热的感觉让王姿淳濒临崩溃:自己才……不要啊……不要射在里头……但是嘴巴里的假阳具堵塞住了她的真实想法,让她只能唔唔唔的娇声叫唤着。鹰哥正在兴头上,哪儿会就此停止?他将肉棒抽出,拿来一张纸巾随便的擦了擦上面的精华液和处女血,便再一次插入了王姿淳的私处。扩张的疼痛又将女孩刺激的全身一紧,随之而来的就是由媚药而转化成的快感。弹性十足的肉壁在枪头蘑菇的强势插入下暂且退散,但又马上围起来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将挤压的刺激毫无保留的传达到鹰哥的海绵体上,给予着男人不断冲击的动力。
啪、啪、啪……鹰哥的腰撞击在王姿淳的身体上,皮肤和皮肤相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看着被自己肏的不断摇晃的女孩,鹰哥暗自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轻易的就交了枪了,一定要把她肏到露出翻天的白眼,才算合格。“呼,小姑娘,咱们来比比下一次谁先高潮,怎么样?当然,有奖励的哦。”鹰哥的话让王姿淳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强打起精神,抵挡着媚药对思维的腐蚀,将头低下去,希望这样能减缓媚药流下的速度……
至于阿赖和瘦猴呢?他俩的肉棒将何处安放?自然是交给王姿淳的双脚处理了。“让这么娇嫩的脚丫子穿着这么贵的黑丝给足交,哥们这还是第一次体验。”瘦猴嘴里感叹到,但是下身可一点不含糊,枪口顶在女孩的脚心,自顾自的画起圆来。阿赖自然不甘落后,他左手攥住王姿淳的脚掌,把她的五根小脚趾头给捏在一块儿,右手握住她的脚后跟,拖动着她的脚丫子在自己的肉棒上前后左右的磨蹭着。痒痒,脚心的痒痒本能的让王姿淳摆动起双脚,但这无意识的举动却正如同自己动起来刺激着两人的肉棒。顺滑的黑丝袜和里面包裹着的嫩肉把阿赖和瘦猴伺候的好不舒坦,本来就高高勃起的两根阳具顿时又硬了几分。
坚硬的顶撞终于还是让王姿淳注意到了脚上的异动。自己从小到大细心呵护的嫩脚现在竟然被男人肮脏的下体摧残着,王姿淳又羞又愤,但是又什么都做不了,腿上一连四道的拘束把她的黑丝腿给牢牢的压制住,无处可逃。阿赖专心的用女孩的脚心靠在自己的蘑菇头上,轻轻的剐蹭,享受着足交的快感,
他的肉棒被王姿淳的脚丫子拨弄的往四处偏倒,但是马上又挺拔的立了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一次又一次划过王姿淳的脚底心。瘦猴则是把目光放的更广,这么广阔的小嫩脚,能用来招待自己的地方一定不少——很快,他就看上了女孩的脚趾缝。男人的枪头从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挤了进去,把丝袜给顶的略微变形,用幼嫩的脚趾头摩擦着自己枪口最尖端的地方。好刚要用在刀刃上,嫩肉也要顶在枪头上,虽然只有一小块区域在脚趾肉的夹蹭下受着刺激,但瘦猴还是体验到了久违的舒爽。
两个小流氓自助式的让王姿淳的丝足给自己做着足交,滑溜溜的诱人黑丝,再加上白嫩嫩的脚上肌肤,没过多久,两人的肉棒顶端就开始渗出了白色的汁液。但是他们并没有就这么射到女孩的黑丝脚上,而是往下一歪,把胶原蛋白全打到了王姿淳的那双过膝长靴里。被肏的前仰后合的王姿淳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脚上没沾染男人们的腥臭不是正好吗?但她同时也忽视了那皮靴里的精华液随着两人一次次的射金,也慢慢的在靴筒里累积起来,直到没过了整个鞋底。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终于,瘦猴和阿赖拿起了那双散发着石楠花香气的皮靴,悄然的松开了些皮带的束缚,接着就将皮靴一股脑的塞到了王姿淳的脚上。粘稠的恶心感觉让女孩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但是当她想把脚从自己这双本来最爱的靴子里抽出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经把腿脚上的皮带重新扣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扯的还要紧了。就这样,王姿淳的丝足底和沾满了精华液的靴底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哦对了,还有她之前高潮的时候流进去的潮吹液。
但王大小姐已经无法分辨靴子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自己的丝足被精华液给持续到玷污着、且无法挣脱的这个事实让她本就紧绷着的那根精神上的弦彻底的断裂了。媚药所带来的欲望夺舍、占据了王姿淳的思想,再一次高潮的她扬起了头,火热的液体顺着喉管全部落进了肚子里,她终于如鹰哥所愿的那样——被肏到直翻白眼。女孩的坚强,终于还是没有抵过欲望的邀约,在高潮、高潮、高潮、高潮中,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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